半醉半醒之中走到了家門口,打開門一看,阿瓊還坐在沙發上打盹呢。
等我洗完澡出來,阿瓊已經醒了,張著那雙我曾痴迷不已的現在仍很有風韻的眼睛怔怔地看著我。
一個多月沒注意她了,發現她憔悴了很多,眼角的細紋更明顯了。
突然有了種心痛的感覺。畢竟是自己深愛的發妻啊。
“這麼晚了,睡去吧。”
不知怎麼,這晚我沒有去和兒子睡,而是主動走進了曾經屬於我和阿瓊共有可又已好久沒走進過的房間。
床單床罩都是全新的了。
阿瓊輕輕地爬上床,躺在我旁邊,但沒敢靠著我。
我嘆了口氣,一把摟過她,她馬上緊緊地摟著我,把頭埋在我懷里。
洋妞那緊裹的臀部從眼前飄過,身體竟有了反應。
理智告訴我:別碰她,別的男人玩過的,你還要干嘛。
可理智沒戰勝生理上越來越強烈的反應。畢竟阿瓊的身材還是很誘人的,而且回家前已有過一些胡思亂想了。
我極快地脫光了她的衣服,沒有以前愛撫的前湊,輕車熟路地進入了她的體里。
不可否認,和阿瓊做愛總是能感覺到生理的刺激,這正是我那麼多年在花柳陣中都能守身如玉的源泉。
想到她將成為我的前妻,想到這副風韻尚存的身體將不再屬於我,想到以後不知哪個男人繼續接力享用這身體,更想到我迷戀了十五年的身體她卻奉獻給他人享用,我心里很是悲傷,身體上的刺激卻更強烈了。
我緊抱著她的頭,親她的淚眼,親她的嘴唇,雙手死死地抱著她,好象她馬上就要離開似的,她也緊緊抓住我,不斷地迎合著我。
經過一陣激烈的糾纏後,我從阿瓊身上下來,她去洗手間衝洗了一下,又拿來熱毛巾仔細給我擦干淨。
忙完這些後事,她躺在我身邊,緊緊抱著我。
“雨飛,謝謝你。有什麼話你就說吧。這陣子我想了很多,也哭了很多,我愛你愛這個家你是知道的。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知道是我自己毀了自己的幸福,你怎麼樣都行,我都依你。”
“為什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其實我對他一直沒好感的。去年聖誕節那天他讓我去拿我們部門的紅包,在他辦公室是他強迫的。後來,後來我不知道怎麼會昏了頭的。唉~~現在後悔也晚了。我知道我們再也回不到從前了,你願意怎樣就怎樣吧,只是覺得彎彎~~~~~~~~~唉~~~~”
“這陣子我也想通了。你不用太自責,畢竟咱倆是有過真感情的,都十幾年了,不用為這種事鬧得不好看,那太沒意思。慢慢讓兒子適應一下再說吧。”
“哎,現在你經常整天整晚都不回來,我知道我沒臉說你了,以後不管咱倆怎樣了,你自己得注意點,畢竟在銀行工作,不比其他企業,有些方面還是要嚴一些。別因為我毀了你。”
摟著她的手緊了緊。
“下個月我就調到工商局去了。調令快下來了。”
我沒問原因,也不用問。她老頭子現在到政協掛個副主席名,盡管沒啥實權了,但虎老余威在,這點事兒是小菜一碟。
也許是心里的包袱放下了,阿瓊這晚在我懷里睡得很熟。
而我卻酒意全無,很難入睡了。
輾轉反側中,腦子里一片混亂,有時想的是不知和阿瓊這樣是不是很沒面子,有時想的是陳紅那痴痴的溫情,有時卻又想到任飛揚廖衛東的項目,後來竟又是俄羅斯高妹那誘人的軀线……
唯獨沒有想起劉瑩。
後來想起這個晚上,我曾為此而驚訝,不過一下就釋然了:她是我“仇人”的老婆,也許潛意識中我在刻意回避那奸夫和他身邊的一切並以此回避自己的失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