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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本命年的騷亂 醉臥紗帳 2890 2024-03-05 06:01

  下午醒來仍是無事,走到隔壁辦公室看了看,林經理正研究報紙上那些哄人的養生之道,其他人也只是在電腦上玩游戲。

  已近年終,領導們都在一心一意抓業務,審計部門不能在這節骨眼上去添亂,又沒有其他事可干,倒樂得清閒。

  劉瑩沉著臉假裝沒看見我,倒讓我暗暗好笑:果然不出我所料,她根本就沒想過去哪兒告我強奸呢。

  說笑一番,再回辦公室打開電腦看了會新聞,伊拉克戰事早已結束,伊拉克人民並沒有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偶有幾個霉國佬所稱的“恐怖分子”亂扔了幾顆炸彈,可仍影響不了大局。

  看來伊拉克有沒有薩達姆都沒關系,就如同江都分行信貸部沒了我陳雨飛仍運轉得很好一般。

  無意中看看沙發,想起中午劉瑩在上面無謂的反抗,想到在她身上噴射時的快感,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下體,正要得意一番,卻又想到自己目前的處境,心里不面黯然。

  十五年的生活,就如過眼煙雲,曾經的青澀,曾經的歡樂,曾經的意氣風發,曾經的舍我其誰,怎麼都離我漸行漸遠了?

  我也曾與其他各行各業各單位的所謂“精英”一樣,努力地追尋過出人頭地的途經,就象精囊騷動時那千千萬萬精子中的一個,往外衝時只盼能捷足先登得到與卵子結合的機會,可千千萬萬的精子前赴後繼卻只有一個卵子等著,而避孕套避孕藥之類的科技手段使得那唯一的機會都成了不可能,就如同我快要提升之時被人踩了一腳,倒是江凌這小子漁人得利了。

  更可怕的是,我明知道只有一個卵子在前面等著,偏偏還懶懶地不去爭取那會合的機會,總以為自己是精子中最優質的,那卵子會主動鑽進來和我會合,其實這等好事哪會輪得上我?

  這十五年的生活越過越悠閒,而悠閒的生活不斷地消磨著自己身上的銳氣,什麼宏大的理想早就拋到九霄雲外,我似乎就在這種生活中慢慢地褪化了。

  想起上次與彎彎上街時那外國娘們和我說話的場景,當時我並未聽懂她說的話,但見她離去時大大的臀部很有節奏的扭動,我心中除了一陣迷茫,還暗想說不定錯過了一段跨國婚外情呢,由此遺憾了若干天。

  現在看來,那又能怨誰?

  不就怨自己在燈紅酒綠之中迷失了自我?

  曾經是整日忙碌的生活,曾經為自己的日理萬機而自豪,可現在一下子沒人打擾了,工作上似乎過於清閒,心里老是空蕩蕩的,總有一股說不出的滋味,也許這就叫“失落感”吧。

  我現在的狀況就如同那些副市長副書記們被逼退後去人大政協掛職一樣,級別不變待遇不變(實際待遇當然不一樣了),也就是給個地方讓你拿錢休養,只要別來添亂別來壞事就是了,阿瓊她爸現在政協不就整天閒得沒事因而非讓彎彎住他那邊供他沒事取樂?

  想起剛畢業時張洪濤的教誨:“你改變不了這個世界,那你就得適應這個世界。”十幾年過去了,我沒有能力改變世界,可我真適應了這個世界嗎?

  我似乎並未能象張洪濤那樣真正地融入這個世界,我只不過是適應了現實的虛浮,並已逐步被現實的平庸所同化罷了。

  李維全剛上任,估計得干個四年,這四年之內我是不可能東山再起了,難道我就這樣空耗下去?

  腦子里閃出“人工授精”這個詞。

  是啊,我不能就這樣等著有下一個卵子的機會,我也得找個“人工授精”的機會,盡管成功率不是太高也不太保險,可那畢竟是另一種希望。

  想到最後心里一動,拿起電話試著撥了上海老大姐的號碼,沒想到一打就通了。

  先寒喧了幾句,接著說了一下現狀,問她:“老姐,上次說過的隨時去你那兒的話是不是真有可能?”

  “沒問題啊,我那兒正好缺幾個職位呢,每年拿個十幾萬,收入應該不比你在銀行差,只是你家里有阿瓊那麼好的老婆彎彎那麼伶俐的兒子你得好好考慮,你真舍得離開他們?”老大姐畢竟是女人,想得挺周到。

  “老姐,我現在的工作環境讓我整天煩悶,老這樣下去我會發瘋,不如換個工作環境換一種生活方式,也許那樣對我好點。”

  老大姐沉默了很久,最後問:“老弟,你考慮清楚了?”

  “是的,已想了好久了。”

  老大姐嘆了口氣:“你要是真想出來,那就把手續辦了吧,辦好了馬上來我這兒,現在正好有空缺,職位我會給你安排好的。”

  打完電話,呆坐著想了想(又似乎啥都沒想),回過神來便寫了張申請賣身的報告,交給人事部時,人事部經理很奇怪地看了看我:“陳兄,你可別衝動啊。”

  “呵呵,我早過了衝動的年齡了,現在都有點陽萎呢。想了幾天了,就這樣弄吧。”

  江凌聽說我交了報告,特地把我叫了上去:“飛哥,你怎麼也交了報告?我還有好多事倚仗你呢。”

  “呵,江行長,我覺得在銀行呆膩了,想出去轉轉。”

  江凌說了一大通勸我的話,可他也知道他現在沒有權力給我承諾什麼,說出的話便失去了吸引力。

  “要是現在買斷,飛哥你有什麼打算?”

  “有個同學在上海一家證券公司當分管人事的老總,我想先去那兒看看。”

  “飛哥,你再考慮考慮,報告先放我這兒。”

  “江行長,謝謝你替老哥我著想,不過我已決定了,你就別為難了。”

  “再想想,再想想。過兩天再說吧。”

  交了報告,心里竟一陣輕松,卻想起昨晚剛和阿瓊打鬧過,心說晚上還是不回去算了,我和阿瓊都冷靜一下再說,便給丫頭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晚上一起在外面吃飯。

  她問我去哪兒吃飯,我心說還是帶她去吃海鮮吧,便告訴她下班後直接去東方海鮮城。

  東方海鮮城仍是人潮涌動,就如同在其他大大小小的城市所見過的一般,只要是餐館,沒有生意不紅火的,看來中國人別的都不講究,可對吃的就絕不會含糊,飲食根基牢靠,中國餐廳在世界各地便總能所向披靡了。

  和丫頭兩個人在大廳靠窗邊找個座位坐了。

  既然阿瓊已經挑明,和丫頭一起吃飯時我便不再顧忌碰上什麼熟人了,這頓晚餐便吃得悠哉游哉的很是輕松。

  上衛生間時碰到了錦城公司的蔡總,倆人很熱乎地說了陣廢話,估計他早知道我去了審計部。

  兩人從衛生間出來時他說等會過來給我敬酒,結果我買了單也沒見他的人影,我知道現在的人都很現實,也沒往心上去(往心上去有個屁用,憑空給自個找不痛快?)

  飯後去歌廳聽了會歌。

  現在的演歌廳,大都象我上次與阿瓊聽的“二人轉”似的,台上的男女都說著或隱諱或公開的情色之語,台下的觀眾照例是一片哄笑之聲,丫頭也聽得哈哈大笑,見她大笑我心里也暗笑:失了處女之身,女人就象變了一個人,要是當初與她剛相識時就看這等東西,還不把她羞壞?

  晚上在丫頭那兒自是免不了要行房事,沒想到丫頭正來例假,可我卻抑制不住身體上的勃勃興致,便□□□□□□(此處刪去一百八十五字)

  待丫頭清洗干淨躺下來時,她抽抽答答地哭了一陣,問她為啥要哭,她說我一點都不尊重她,只知道折磨她,我只好謊說是愛她過深因而想與她經歷一切,哄來哄去便把她哄得笑了起來,我心里卻說:難怪男人們都在乎處女呢,要是陳紅哪有這麼容易哄?

  當下便比較陳紅與丫頭兩人的長短:丫頭是以處女之身伺我,感覺自是不一般,盡管沒什麼技巧,我在她身上運動時她只知道閉著眼睛享受,可她的身子確實讓人回味不已;陳紅不是處女,可與她在一起很輕松,而且善解人意。

  比來比去的覺得各有千秋,食之都有味棄之皆可惜,真舍了哪一個都不會令我稱心,暗想要是陳紅做老婆丫頭做妾,那日子才叫美呢。

  與丫頭說起買斷離職之事,丫頭聽說我要去上海,並未勸阻,反而顯得很高興,還說要跟我一起去上海生活。

  她的話倒讓我暗暗心驚:莫非她真想跟著我廝混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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