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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本命年的騷亂 醉臥紗帳 2013 2024-03-05 06:01

  第二天心情仍不見好。

  上午上班後翻了翻當天的報紙,頭版是書記發表了重要講話和省長視察夏天洪災區災後重建的新聞,從照片看得出省長身邊的災民一個個笑得嘴都合不攏,不知是他們災後的生活確實不錯還是因看到來了省長這麼個活寶他們有熱鬧可看而開心?

  當然也許還有很多當著省長的面為這個冬天怎麼度過而愁眉苦臉的,不過那些照片是不可能上報的了。

  第二版是為災民捐款捐物的報道,電力系統捐了多少,某民營企業捐了多少,某國有企業捐了多少,當然這些捐款的數目都不少,記者采訪時這些單位的代表無不對災民的處境深表揪心並號召人人都來獻上一片愛心,其後的報道中還有個退休老工人一下捐出一個月退休工資,更配了一些誘惑大家繼續慷慨解囊的煽情評論。

  看來災民這個冬天的生活確實不容樂觀,不過我總覺得那是go-vern-ment該管的事,只要少搞那麼一兩個政績工程,或只要我們的go-vern-ment官員一周不去酒店大吃大喝不去其他高檔場所盡情蕭灑,災民們的生活就會有保障了,又何必非要麻煩我們這些平頭百姓?

  看了幾篇新聞仍是無聊,見上午沒什麼事,一個人打個車到江邊轉了一圈,在公園里看了會兩個老頭子下象棋時面紅耳赤的爭吵,再轉到步行街買了雙皮鞋,正提著鞋走著,肩膀被重重地拍了一下,回頭一看,原來是林小君。

  “老兄,怎麼上班時間一個人跑來逛街了?什麼時侯回來的,也不說一聲。”

  林小君今天將頭發披散開來,更顯出女人的神韻,外面的風衣竟沒能遮住胸部的起伏,正待垂涎一番,卻看到她旁邊站著個男子。

  “呵呵,小君啊。我才回來幾天,事兒一多,倒忘了向你報告了。這位是?”不經意地打量了那男子一番,那男子帶一副眼鏡,比我高了大半個頭,面龐白淨,身材勻稱,有一種讀大學時見過的我們學校那位慣常以誰也看不懂的“現代詩”哄女人上床的詩人的風度。

  “哈,這就是我老公。老公,這是銀行的陳經理,我一個朋友。”林小君大大咧咧地介紹著。

  “呵呵,早聽小君說起她有一個好老公,今天倒是幸會了。”盡管有些自慚形穢,我還是仰視著伸手與那小子打了招呼。

  林小君說她媽今天生日,特地請了假,正要買東西了過去呢。既然他們有事,我們只好先行告辭。

  偷望著兩人親密的身影,心說林小君這等美人,也只有如此風度翩翩的男子才與之相配,也唯有此等男人才令她不會生出二心。

  卻又想那小子三十多了沒一絲身材發福的跡象,床上功夫一定不錯,不由得暗嘆自己這輩子是沒機會一親芳澤了。

  遺憾了一會,又幻想著要是她老公出個車禍離開人世就好了,那樣我就有機會去她家里安慰她,待將她安慰得伏我肩上哭泣之時我便好就中取事了,不過隨之就罵了自己若干遍“豬狗不如”,最後還暗斥自己再也不得胡思亂想了。

  回到分行機關已到下班時間,草草吃了幾口飯,回辦公室看了會沒看完的報紙,再出門上衛生間時正碰見劉瑩進她那邊辦公室,待我小解一番回到辦公室,劉瑩卻在我辦公室坐著呢。

  見我進去,她將手中的文件夾遞給我:“陳經理,上午你不在,這兒有個文件你看看,簽個意見,辦公室那邊下午等著呢。”

  聽了她生疏的語氣我有點不爽:這才多久沒行苟且之事?

  女人的熱情竟也消逝得這麼快?

  又想起昨天碰見她老公了回家與阿瓊的打鬧,心中便有些煩躁起來。

  今天劉瑩上身穿了件繡花毛衣,下身是牛仔褲,這身打扮撐出了她的豐滿,以前她在我身下扭動著的光光的身子便在我眼前浮動,讓我焦躁的身體開始發熱,借拿毛巾揩手之機將門輕輕關上並暗暗地反鎖起來,再走近劉瑩身邊時便一手接文件夾一手摟她的腰,不料她一閃身便脫離了接觸。

  既已開了頭,我當然不會放過,丟了文件夾便一把將她摟過來親了上去,劉瑩一邊躲閃一邊低聲說道:“陳雨飛,別這樣,這樣不好,求你了。”這時我哪還會聽得進這些廢話?

  她叫我名字時竟加上了我的姓,如此見外的口氣就似我倆從沒有過什麼事一般,卻讓我在慍怒之中更多了份刺激,當下不由她多說,雙手一使勁便將她掀倒在沙發上。

  見我鐵心要霸王硬上弓,她也不好意思大聲呼叫,只是使勁掙扎,待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脫了她那難脫的牛仔褲,劉瑩便知已不可避免,身體一松突然放棄了反抗,只是閉著眼睛任我動作。

  見她不似以往般的熱情,我大感無趣,身體的快慰卻尤勝以往,抽動不久便趴在她身上完成了衝刺。

  事畢,劉瑩從茶幾上扯了些紙胡亂擦了擦,提上褲子冷冷地對我說了句“陳雨飛,我鄙視你”便開門出去了,看樣子她真是生氣了。

  經過這番折騰,心情似乎平靜了一些,自我收拾一下,躺在沙發上自問劉瑩為何要鄙視我?

  以前和她瘋狂時她怎麼就不鄙視我?

  不就是兩個多月沒在一起了嘛,怎麼一下子就這麼生疏了?

  猶記得激情之中她還曾狂呼過“我愛你”呢,難道那“愛”的時效就如此之短?

  一時間想不明白,正要慚愧一番,卻又想起張洪濤曾說過的話:“男人只要達到目的,手段又算得了什麼?”是啊,我達到了在她身上發泄的目的,是強J還是YJ又有什麼區別?

  如此一想,倒有“豁然開朗”的感覺,這個午覺竟睡得很是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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