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廳休息了一陣,他們幾個陸續出來了,竟然都還是精神抖擻的,讓我懷疑是不是電力部門錢發得多了那兒的男人平常都吃大補食品。
穿戴整齊,一個個都恢復了人樣。
出了桑拿房後與幾位處長親切握手道別並邀請他們去江都市,處長們都如布什接受老胡邀訪一般“很高興地接受了邀請”。
在錢進房里閒聊了一會。
他問我爽不爽,我說不錯,只是暈乎乎怎麼洗的都搞不清,只知道清醒過來時是和小姐光身子躺床上,錢進哈哈大笑起來,告訴我貴賓房都是單獨的桑拿間,小姐脫光了陪著一起桑拿,很爽。
錢進連罵我幾聲土包子,說這一千塊錢給我白花了。
回到房間,先衝了個澡,躺在床上回味著小姐的韻味,有點睡不著,看看表,快十二點了,不知周姐睡了沒有?
給周姐房間打了個電話,周姐一聽是我,態度很冷淡:“回來了?”
“回來了。剛洗完澡。”
“玩好了?”
“周姐,我又沒玩什麼。”
“和他們幾個在一起了能玩出什麼我還不知道?”
“我先過來給你匯報。”
“不用了,我睡了。”
“我馬上過來,你開門。”不由分說掛了電話。
門是虛掩著的,我溜了進去,周姐穿著睡衣坐床上假裝看電視呢。
走過去坐在周姐身旁,周姐往一邊躲了躲,一臉的冷漠。
“玩得很高興吧。”周姐冷著臉說的。
“高不高興你檢查一下就知道了。”沒容她反應過來我爬上床一把抱住她,張嘴就要親她,她使勁掙扎著,邊掙扎邊罵“陳雨飛你這混蛋”,待我伸手從睡衣下拉脫她的短褲進入她的體里,她才停止了無謂的反抗。
“姐姐,想我了?”我親了一下她的臉。
“你一個人去玩得高興,把我一個人丟這兒。”她竟然委曲地哭了起來,讓我懷疑女人是不是一輩子都長不大。
“對不起,好姐姐,我也沒辦法呀,和他們在一起不做做戲也不大好嘛。是有小姐,他們可能都玩過,可我真沒玩。好姐姐,有你在這兒,就是天仙在我身邊也打動不了我呀。”我愛憐地親著她的淚眼。
“你就會說瞎話哄我。”
“姐,我嘴上哄你可它不會哄你呀。”我下身使上了勁。
在我的呵哄下,周姐終於不哭了,不過她未干的淚眼倒刺激著我用更猛烈的行動來心疼她。
待兩個人平靜下來收拾干淨後,周姐又緊緊地摟著我。
“雨飛,我完了。”
“怎麼了姐?”
“我回來後,這腦子里老是想著你。”
“想我怎麼就完了?想就想嘛。”
“豬啊你。”周姐輕輕掐了我一下,這一掐倒讓我想起了陳紅。我心里動了一下。
“好姐姐,別想那麼多了。反正都還在信貸部,你要想我了就來我辦公室匯報工作,我想你了就去你那邊指導工作,方便得很。”
“我就怕這個呀。”
“好了好了,別擔心太多,擔心多了會老的,到時侯我姐姐就不漂亮了。乖哦,睡覺。”
關了燈,摟著周姐,這一晚睡得格外香。
第二天八點半就趕到省公司,找老總簽字,到銀行進帳,一切順利。
讓我沒想到的是錢進把另一筆兩千多萬的資金也一並打到了中行帳上,這一下子城區支行就新增存款一億七千多萬。我不由得嫉妒李中仁了。
回去的路上錢進很興奮,不斷地說著黃色笑話,把周姐也逗得哈哈大笑。從反光鏡中,看得出那是發自內心的喜悅。
錢進一下進帳八萬,當然更沒理由不高興了,路上還不斷地說要與江都中行加強合作呢。
離江都市越近,我的心情倒是越沉重。
我想起了有人寫告狀信的事,胸口又有了堵的感覺,不過在車上沒顯露出真實情緒,還是與錢進開著玩笑。
偷偷一看,周姐也開始有些黯然之態。
現實是真實的,更是殘酷的。
離現實越近,我們就越能感受到面對現實的那份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