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里,朱處長和陪他的女服務員下身都一絲不掛,那女孩子趴在洗臉台邊,上衣已被朱處長摟起,大大的兩只奶子一晃一晃,在壁燈照射下格外耀眼,朱處長正雙手摟著她的腰部,撅著肥肥的屁股在她後面一拱一拱呢。
見我吃驚地看著他們,朱處長抬頭對我笑了一下:“怎麼,要上衛生間?”說話的時侯他的肥屁股竟然沒有停止擺動,肉體的撞擊聲格外刺耳。
“對不起對不起。”我回過神來,趕快退了出來,胸口砰砰地跳個不停:盡管A片沒少看,可現場觀摩這倒是頭一遭呢。
陪我那服務員小孫這時候正站在衛生間門旁,見我那狼狽樣,吃吃地笑了幾下,低聲問我:“要上衛生間?我陪你去外面上吧。”
在外面的公用衛生間里還在想著剛才的事,站在尿兜邊好久都沒尿出來。
幸好開始去陳紅那兒辦了那種事身體還沒恢復過來,不然的話我這會兒只怕會跟朱處長一樣把小孫拖進衛生間了。
呵呵,這些party政機關的人平常辦事拖拖拉拉,干這種事兒倒是猴急猴急的,一點都不脫泥帶水,毫不含糊說干就干,連一兩個小時都等不及了。
心里不由得想,要是go-vern-ment機關的辦公室都放個大美女,嚴格規定工作不干完不准碰美女,嘿嘿,只怕一天的工作一個小時就能干完。
可惜國內沒有那麼多美女,否則我們的party政機關辦事效率將提高多少倍啊。
突然想起劉天明交代的事,趕忙給他打電話把相關情況說了一下。
按劉天明的意思,明天就由我去檢察院報案,我沒答應,說還是由保衛部出面報案,我在一旁協助就行了。
我的真實想法就是:我可不想因為這種事得罪了保衛部。
從衛生間出來,見那小孫還在外面等著,心里倒很感激她。
過道邊一陣夜風吹了進來,讓人神清氣爽,便想在窗台邊透透氣,小孫見我不進去,也站那兒陪著我說話。
在談話中了解到,小孫今年十月才滿二十歲,家在本市東北一個縣的山區,去年高中畢業後就被招進濱江酒店做服務員,今年又被安排到後面的“領導樓”做服務員。
這麼小的年紀,怪不得皮膚那麼嫩呢。
“哎,剛才那衛生間里的事你知道?你怎麼不叫住我?”想起剛才那事兒,她卻一點都不驚訝,有點好奇。
“嘻嘻,這種事兒見多啦。你是第一次來這兒吧,怪不得你大驚小怪呢。剛才我不知道你要上衛生間,想叫你時又來不及了。”
“那個服務員這樣做,不怕老總發現了開除她?”
“哈,開除?你以為我們在後面這幾棟樓做服務員光打掃房間啊,老總交代了,客人有什麼要求都得滿足,你說老總會不會開除她?在這兒住的都是有來頭的,都是我們老總想方設法要巴結的人,我們都從鄉下來打工,哪敢不聽啊。再說,在這後面做服務員工資比在主樓要高幾倍,要是碰到心好的,說不定這一輩子都好了。去年省里有個領導在這兒搞什麼調研,有個女孩子陪了他一個星期,後來那女孩子就跟他去了省城,聽說那男的還給她在省城買了套房子呢。那女孩子命真好啊。”小孫臉上流露出羨慕的神態。
“這麼小年紀,就不怕客人有病?”
“有病?你以為後面這幾棟樓什麼人都能進來住?那些私人老板再有錢也不會讓他們進。這兒的客人都是有身份的人,怎麼會有病?我們每兩個月都做一次體檢呢,從沒有人檢查出問題過。”
“這後樓一共有多少服務員啊?”
“不大清楚,應該有十來個吧。一般都是上面的或市里那些當官的來了才叫我們,哎,看你不象go-vern-ment干部,肯定是什麼大公司老總。”
“呵呵,go-vern-ment干部大公司老總還能看得出來?”
“當然啦。go-vern-ment干部可能整天坐辦公室坐得悶,來我們這兒都喜歡動手動腳,有的盡管當面不動手動腳,可那眼睛里面冒出的邪光就讓人明白他在想什麼,還有的就干脆象剛才那個矮胖領導樣,一來就要做那種事。也不曉得他們怎麼這麼大的邪勁,有的一晚上要兩個人陪,有些人還特別變態,明明一人一間房,還非要兩個人在一個房里一張床上做那種事,有時候做到半途還交換著做。哎,今天我陪你,你對我看都沒看幾眼,是不是我比她們幾個長得丑?”
“哪里哪里,不光不丑,而且很漂亮,漂亮得我都不敢看你啊。”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那手沒拿回來,而是順手輕輕用了點勁,小孫一下子就靠在了我身邊。
說實話這小孫長得還真是靚,皮膚摸起來很柔順,胸部也大,屁股很挺,摸了一陣覺得手感很好,可惜我身體尚未復原,這麼好的身子竟沒能讓我身上的血液充斥進某個部位。
在她脖子上嗅了嗅,有一股好聞的香味,只是我內心總覺得那香味是脂粉之香,不似趙燕霞身上那股清澈的女兒香讓人心醉。
想起趙燕霞,才意識到有一個月沒見她也沒聯系過她了,她現在怎麼樣了?
拿出手機看看時間,已到十點半,不知趙燕霞睡了沒有?
我輕輕推開小孫,告訴她我打個電話再進去,讓她先回房。
電話撥過去,響了很久才聽到趙燕霞冷冷的聲音:“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嘿嘿,小霞,這陣子忙嘛。怎麼樣,過得還好吧?”
“多謝你的牽掛,過得還好。你忙你的去吧,再見。”
話沒說完,趙燕霞就掛了電話,讓我郁悶了好一陣。
回到房間,朱處長已經上桌了,那服務員正偎在他身邊看他打牌呢。
再一看,王副局長一手摟在服務員腰上正和她商量該出哪一張牌,周局長倒是正襟危坐著研究桌上的牌,左手卻放在服務員大腿上輕輕移動著。
只有張洪濤沒什麼異樣,他那服務員坐在一旁無所事事。
見我進來,張洪濤神色曖昧地對我笑了:“你這小子,和這小丫頭出去這麼久,是不是舍不得進來了?”
我正待回話,電話卻又響了起來,是趙燕霞的,趕忙退到一邊。
“喂~~說話呀?”趙燕霞沒說話,電話里只傳來一陣陣的哭泣聲。
“哎,你怎麼了?”
“我沒怎麼,嗚~~不要你管。”
“好了好了,我這會兒在有事,等會再找你好不好?聽話啊。”屋子里這麼多人,我不好多說什麼,便掛了電話。
再上場打下去,幾個人都有點三心二意,到最後竟是我們幾個摟著服務員,由幾個服務員動手打牌了。
過了一陣,朱處長抬手看了看表:“哎哎,十一點半了,是不是該休息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聽朱處長這麼一說,幾個人都隨聲附和。
一算帳,朱處長一個人大獲全勝,贏了八千多,我倒反勝為敗,輸了三百,不過是其他幾人里輸得最少的。
接下來各人進房休息,朱處長就在這間套房不動,周局長和王副局長在隔壁兩間,服務員都跟著幾位領導進房“服務”去了。
我和張洪濤的房間安排在二樓,李向陽便帶著我們(還有兩個服務員)下樓。
“老大,我還是回去吧。”那會兒確實覺得有點累,漂亮的服務員也沒能勾起我的欲望。
“你怕什麼?家里我不是給小周說了嗎?”張洪濤有點不解。
“嘿嘿,老大,今天身體有點吃不消,別浪費了,下次吧。”我把張洪濤拉到一邊低身說。
“呵,你小子,敢情來前就干過了,難怪老不過來呢。是不是和那歌廳的經理?你小子行啊。算啦,都說勸賭不勸嫖,這種事兒你不干也好。只是你以後見了他們幾個,”張洪濤朝樓上呶了呶嘴,“別說今晚回去了,那樣他們會覺得你不夠意思的。”
“知道了老大,嘻嘻,你那小妞很爽,等會兒別太勞累了,龍體要緊啊。”
“你這小子。哎,向陽,”張洪濤把李向陽叫過來,“你開車送陳老弟回去。”
李向陽愣了一下,不過沒多說什麼,走過去和那小孫說了幾句話便和我下了樓。
走出主樓大廳,李向陽先去開車,我便站在外面大口大口地吞吐了一陣清新自然的空氣,頭腦也清醒了很多,全沒了剛才坐在空調房里幾個人互相吸收彼此呼出的濁氣時的那種壓抑感。
南國初夏的夜晚還是有點悶熱,盡管已經很晚了,可空氣中的熱潮仍未褪盡,只是在晚風輕輕吹過來時才讓人覺察到夜色已深。
設在濱江酒店附樓的夜總會剛散場,時有身高不等長相各異但著裝整齊的中年男士帶著一身淑女裝扮的妙齡小妹或坐上小車離去,或相偎著進入主樓。
看著這些情意綿綿的動人場景,不由得感嘆我們真是走進了新時代,在這個偉大的新時代,年齡早已不是問題,身高也已不是距離,八十年代男性不足一米七在女性眼里便是三等殘廢的觀點早已成為歷史的垃圾,中國新一代年輕女性中已成長出一大批不唯身高不唯長相只看地位只看腰包的新時尚的倡導者,當代的中年男性真是生逢其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