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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本命年的騷亂 醉臥紗帳 2613 2024-03-05 06:01

  既然李向陽進來了,我和他又是初次相識,免不了兩人互敬了幾杯以密切關系。

  幸好在座的都是領導,而現在的領導似乎有個共同的優點,那就是好酒而不酗酒。

  待一瓶白酒一瓶洋酒的酒瓶都見了底,幾個人都沒要求再上酒,只是每人來了瓶啤酒“漱口”,這頓晚餐便算結束了。

  他們幾個“老朋友”在一起,喝完了酒應該是不會馬上歸家的,會搞點什麼活動?

  下樓時我正猜想著呢,李向陽卻帶著我們出了濱江酒店主樓的後門,穿過一段綠樹掩映的碎石小道,來到了一幢三層歐式小樓前。

  見我東張西望,知道我可能是第一次進後面來,張洪濤邊上樓邊向我介紹:“這棟樓是濱江酒店最好的樓之一,當然這酒店的第一樓還是後邊那一棟,就是前幾年主席和總理來住過的,一般不對外開放,專供中央部委和省里主要領導來了住,市里主要領導們如果工作累了也常到那里去休息,我們是不能去住的。這棟樓當初是主席總理的陪同人員住的,一般也不對外開放,今天沒什麼人住,我們就來湊個數。”

  我四處看了看,這樓除了層高比主樓高點,其他倒看不出什麼特別之處,只是覺得有一股莊重肅穆之氣,不知是不是張洪濤的話在我心理上起了作用。

  上了三樓,李向陽帶我們進入了最里邊的一個房間,吊燈一打開,眼前便是一個大廳,靠牆邊是一組黑色真皮沙發,窗台那邊的拐角處是一個酒櫃,里面有小瓶的洋酒,還有葡萄酒,讓我好奇的是竟還有增強性功能的藥品及性事後用的據說明書介紹洗了有關部位能殺滅性病病菌的洗液,當然避孕套是不可少的(似乎叫安全套更合適,在這地方它的作用應該並不是避孕),酒櫃下面還有一個小冰櫃,里面塞滿了各式飲料和啤酒。

  靠窗台那邊擺著一個小圓桌,桌邊擺著幾把皮套椅子。

  推開臥房看了一眼,感覺里面和一般的賓館沒什麼太大差別,只是那張雙人床格外顯眼,至少比我家里那雙人床大了三分之一,並排睡四個人應該都能翻個身。

  看著那張大床我感嘆不已:男女之間的性事,只有在如此寬大的床上進行才真正稱得上“顛鑾倒鳳”。

  李向陽從冰櫃里拿出幾廳飲料放在茶幾上,悄聲問張洪濤:“姐夫,今天安排幾個房?”

  “五個吧。”張洪濤瞟了我一眼,還咧嘴笑了笑。

  “老大,我今晚得回去,不用給我安排房間。”見張洪濤眼神不對,我趕忙上前推辭。

  “還回去個屁。多和他們親近親近,對你以後也有好處。”張洪濤低聲訓斥道。

  待李向陽出去了,幾個人就在沙發上坐下閒聊了起來。

  周局長和王副局長聊著稅務方面的事,似乎是某個單位的偷稅問題,張洪濤和朱處長則低聲說著什麼,好象是什麼人的級別或是職務問題吧。

  他們說著私事,盡管沒把我當外人,可我也不能太不知趣,正好喝了啤酒內急,便起身去小解。

  進了里面的衛生間才感受到這間套房的大氣,衛生間里的洗臉台、抽水馬桶和浴缸中間的距離挺大,不似一般賓館那樣擁擠,而且那浴缸似乎比以前在其他賓館用過的大了很多,里面躺兩個人應該不會顯得擁擠,倒讓我想起在省城時和周姐一起在浴缸里洗澡的情景,相比之下,那兒的浴缸就顯得太小家子氣,盡管有女人同浴卻並不能讓人盡興。

  回來一個多月了,周姐盡管比過去更關心我,卻並未表現出再和我共度良宵的意思,看來只好什麼時候帶陳紅來這兒試試在大浴缸里男女共浴的效果了。

  從衛生間出來,他們幾個人好象說完了各自的事情,已經開起了玩笑,待我坐下,周局長和我敘了會舊,王副局長又和我討論了一番房地產金融政策方面的問題。

  李向陽再進來時,手里提著麻將盒,他身後跟著五個穿工作服的服務員,這幾個服務員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身高在一米六左右,一個個不施粉黛,臉蛋長得都挺誘人,尤其是那身段,凹凸有致,撐得身上的工作服也顯出異樣的風韻了。

  想起吃飯時那些服務員穿這工作服的樣子,怎麼就看不出現在這種風韻呢?

  呵呵,都說人靠衣妝,可此刻我卻覺得衣服也得靠人才能穿出味道來。

  “各位領導,今天她們幾個給你們端茶倒水,如有不周到之處就給我說,我會批評她們的。”李向陽熱情地把他的服務員進行了一番推介。

  幾個服務員齊齊地對我們微鞠了個躬,便到一邊去倒茶,然後五個人端著茶杯過來,依次把茶遞給我們,便在各自遞茶的人身邊坐下,朱處長隨即一手搭上坐他旁邊的服務員肩上,那服務員對著他嫣然一笑,卻並無掙脫的意思。

  “各位領導,先玩著,我還有點事沒安排好,等會再來。”李向陽把麻將放到桌子上便出了房間,順手帶上了房門。

  “來來來,好久沒到一起了,怎麼樣,先摸幾把?你們幾個都肥得流油,尤其是陳老弟,呆的那地方是金窩,今天正好殺富濟貧。”朱處長起聲揮了揮手,幾位局長便起身跟他到了桌邊。

  那圓桌竟藏著機關,一張一合的就變成個方桌,一個服務員趕快拿來一塊墊子墊上。

  “雨飛,你最小,我們四個先上,你接下手。”張洪濤安排了一下上陣的次序。

  由於每次聚會不可能正好是四個人,江都市麻將的打法已與時俱進了。

  現在流行的打法是:放炮或自摸糊牌的人自動下,旁人補缺,等下一盤有人糊了才能再上。

  有時候覺得這種打法挺符合現代社會所追求的公平原則:你放炮,壞了大家的好事,當然得滾蛋;你自摸,得了好處,當然得給別人留點機會。

  可惜現實生活不是打麻將,坑了國家坑了集體的人只要上面有人護著便不會下來,而既得利益者則想方設法占著那好位置,其他人想也別想。

  那朱處長要打一百一炮的,周局長說二十塊就行了,王副局長不發表意見,張洪濤說了個中間數,最後確定為五十塊,也就是放炮者輸五十,自摸則另三家每人輸一百。

  在他們幾個商量玩法的時候,幾個服務員把各自的茶都端了過來,又在各自服務的對象邊坐了下來,此後每次所服務對象挪動位置,服務員便端著茶杯跟著挪動,讓我想起轉播球賽時解說員常說的四個字:貼身緊逼。

  待打過十幾輪,朱處長手氣好,糊牌次數最多,面前便堆了二十來張老人頭。

  我也糊了不少,贏了近千塊,後來察覺到三位局長大人都在有意讓著朱處長,此後我便有所收斂,朱處長在場時有幾盤我故意放了水。

  朱處長又自摸了一把,洋洋得意地下場了,輪到我接手,這時李向陽也來了,站在一邊觀看。

  這一盤黃了,接下來一盤我放了炮,我得下場了,這才注意到朱處長沒在旁邊,正想著是不是等他來呢,李向陽在一旁笑著說“我來接一把試試手氣”,我便給李向陽讓了位。

  坐在一旁看了一會,感覺又有內急的征兆(我這人有個優點,就是喝了啤酒老喜歡上衛生間,為此我常懷疑啤酒在我肚子里究竟有沒有留下它的營養成份),便想趁現在輪空的機會先把包袱卸掉。

  不經意地一頭闖進衛生間,里面的一幅場景卻讓我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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