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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本命年的騷亂 醉臥紗帳 1974 2024-03-05 06:01

  又臨近月底,從各支行反饋的情況看,這個月的任務完成得不錯,全市存款新增額已完成全年任務的百分之五十(這里面我的功勞大大的),貸款本息回收任務完成了百分之三十,也算是很正常的進度了。

  據說市分行這次一下給省行上報了三個副行長人選,一個是計財部經理,一個是國際業務部經理,還有一個是李中仁。

  這一切都與我無關了,知道想也無用,我也就沒去多想。

  不斷地有人給我分析這三個人中哪個會是告我黑狀的,理由似乎都很充足,可我都沒往心里去。

  有些東西,知道了真相反而不好,就如我把阿瓊捉奸在床一般。

  這天中午趙燕霞給我打來電話,問我有沒有空陪她去買電視機。這麼漂亮的“表妹”要幫忙,我當然沒理由沒空啊。

  倆人在交電市場走來走去看了很久,這期間趙燕霞一直靠在我身邊,偶爾還拉著我的衣袖,讓我有種情人逛街的感覺,只是兩人年齡的懸殊才使得我那感覺沒能太強烈。

  差不多看了一個小時,考慮到實際需要和經濟因素,最後給她選了台康佳15吋的小彩電,待趙燕霞開票付款後就叫了輛出租車把電視機送到了她那小房間。

  房間里沒有多余的桌子,那電視機只好先放在書桌上。

  兩人對著說明書調了好久,總算是調好了,效果還挺不錯。

  天氣日漸炎熱,這一陣倒弄得我滿頭大汗,趙燕霞趕緊打來一盆水讓我洗了把臉。

  我有午睡的習慣,這會兒坐在床尾看電視便有些昏昏沉沉的,靠在疊起的被子上不知不覺中睡過去了。

  迷迷糊糊中覺得眼前有一股熱浪,又感覺到一張小嘴在我臉上貼了一下,睜眼一看,趙燕霞正望著我呢,倒把她弄了個大紅臉。

  看著她那嬌羞的模樣,看著她那連衣裙包裹著的渾圓身子,我的心一下子禁不住狂跳起來。

  趙燕霞感覺到我在看她,竟勇敢地抬起頭來,滿臉通紅地盯著我。

  我一時心狂意亂,向她伸出我那不安份的手,她一沾著我那不安份的手身體便向我倒了過來,昏然中我的嘴沾上了滿口清香。

  似乎真象何其偉所說的從未經歷過風月,趙燕霞只是微張著那小嘴讓我的舌子在里面瘋狂地攪拌,一雙手緊緊地抓住我的後背,好像我馬上要離開她似的。

  親吻了一陣,我那不安份的雙手中的一只便不老實了,趁她倒在我懷里胸口不設防之機從她裙口上探了進去,摸出那兩個我仰慕已久的圓物。

  那圓物中央呈粉紅色,飽滿堅挺,她的身子動一動,那圓物就隨之震蕩,極為誘人,讓我忍不住低下頭去一口咬住一個,一只手在另一個上不斷地摸索著,揉搓著。

  漸漸地覺得趙燕霞身子軟了下來,情亂意迷中,我騰出一只不安份的手從裙子的下擺伸了進去,摸到一雙滾燙的大腿,順著大腿邊向里探進去,觸摸到大腿根部那小小的短褲底下一片溫濕,讓我忍不住更進了一步,那只手從褲口摸了進去,伸出兩根手指頭輕輕地揉搓起來。

  偷眼看了看趙燕霞,她滿面潮紅,小嘴一張一合,只怕已不知東西南北了。

  見她那樣,我又撲上去含住她的小嘴,同時一只手輕輕地把她裙子後的拉鏈拉開,摟起她的身子把那裙子褪了下來,那感覺好象是小時侯口渴了剝涼薯一般,剝出了一片嫩白。

  見了她光亮的身子,我已顧不得其他,一把扯脫那窄窄的小褲,美好的風光頓收眼底,那三角地帶淡淡的細毛遮不住滿園春色,下部未開發地帶呈現一條細线,豐隆鮮美,我忍不住張口湊了上去,感受到一股騰騰的熱浪,還夾雜著一股咸咸的濕氣。

  吮吸了一陣,覺得那兒已是春潮涌動,便幾下脫掉自己身上的衣褲,全身壓了上去,她那豐滿的身子竟似柔弱無骨,倒如《紅樓夢》里曹先生所描寫的那位多姑娘,“一經男子挨身,便覺遍身筋骨癱軟,使男子如臥綿上”,其中滋味不消細說。

  擔心她初嘗風月經不得疾風暴雨,便一手摟著她的脖子親吻,一手在她後背游走,胸部在她身上相同部位揉動,下身堅挺著在她下面輕輕拱動感覺火候差不多了,抬身便欲行下一步實質性動作,不經意間卻看到了桌面上她姐妹倆的合照,趙玉環那淡淡的微笑竟讓我一下子無地自容,愣了片刻便趕忙離開趙燕霞那誘人的身體,找到自己的衣褲急急地穿上。

  正要下床,趙燕霞一把拉住我,兩眼哀怨地望著我:“你不愛我?”

  “小霞,對不起,我不該這樣。”我嘆了一口氣。

  “我願意,我喜歡和你。”丫頭的眼睛里有水珠在轉動。

  “對不起小霞,我也喜歡你,可我不能這樣。”我俯身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順便在她胸部再扎實地摸了一把,戀戀不舍但還是堅定地站起來,離開了這個充滿春情的小屋。

  搖搖晃晃地走進一家茶樓,要了一瓶冰啤酒,一口喝進去半瓶,感覺心里靜了很多。

  電話響了起來,是趙燕霞。

  “陳雨飛,我恨你。”那帶著哭腔的罵聲讓我有點心疼。

  “小霞,別這樣,我不能傷害你。”

  “你已經傷害了我,我恨你恨你恨你。陳雨飛,我再也不要見你。”

  掛了電話,一陣苦笑。

  這丫頭從沒稱呼過我,第一次稱呼我竟是直呼我的名字。

  她哪知道我的苦衷?難道我做得不對嗎?

  曾在一本書上看到過一句話,大意是把女人脫光了又不和她做愛,是對女人最殘忍的打擊,今天我這樣做,不知會不會真的會傷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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