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深夜的戶外調教(回憶)
“現在……輪到小涵回報……哥哥們……小涵……讓各位哥哥們……也看看……脫……脫光衣服後……全裸的……小涵……裸體……”
聽到雲涵吞吞吐吐地說完這番話,還沒反應過來的我們,甚至還因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聽到的,甚至都沒來得及興奮歡呼,而是全都愣住了,直到雲涵終於伸出她顫抖的手,摘下她戴在頭上的女仆頭飾,准備要脫下她身上的女仆圍裙時,我們才真正意識到什麼。
女主人並沒有開玩笑,她是認真地,敢於讓雲涵在我們心中徹底毀壞,讓她在朋友圈中社死得徹底,只是並沒有粗暴直接地把她扒光衣服綁在門上迎接我們到來,而是有如追求精致的大廚,一層層地剝開雲涵之前努力給自己加上的完美女神形象的外皮,直到剖至內心深處完全無所遁形,再用文火緩慢熬煮至熟爛,直至失去原本形狀為止,再將這料理的完整精華端上桌給我們眾人品嘗……
雲涵也是知道自己遲早得要面對,但是她寧可女主人直接動粗,撩起她的裙擺或是撕破她的衣襟,甚至在剛剛調教室內直接讓阿碩把自己脫個精光,直接寸縷未著強拉出來見大家,都比現在她的心情好受許多。
然而,女主人的目的,就是要雲涵自己脫給我們看。
雲涵在圈子內待過一陣子,也被不同的主人調教、凌辱過了,這並不是她初次在別的男性們面前脫下衣服,所以她也知道自己脫跟被主人強制剝光衣服的羞恥差異,然而,本應習慣這種羞恥的雲涵,此時的遲疑不單只是因為要在男性面前脫衣裸露的羞恥心,更主要的還是因為要在熟人面前做這件事……
女主人讓雲涵在一眾熟悉的男同學、男性朋友,我們這些陪她走過“雲涵”人生的男性面前,卸下所有羞恥、自尊,及矜持,讓自己原本端莊清純的形象完全被顛覆,如果強迫就像是逼良為娼,誰都看得出被逼迫方的不願意,如果要真正扭轉我們對雲涵的看法,讓我們完全對她女神形象幻滅的話,就得讓雲涵自己來才行,不只是脫衣服而已,而是要雲涵把本與過往有氣質的她格格不入的,各種如今的她所應具有的淫蕩騷賤等特質,悉數展現出來。
就我們所見的,女主人只是下了指令,就撒手不管雲涵的狀態了,雲涵可以立刻執行,也可以在這呆杵一時半刻,甚至想放棄調教離開屋子與主人,或許女主人都不加理會干涉,但是雲涵實際上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只是還需要點時間調適心情接受這指令……
此時的雲涵內心天人交戰著,她不敢忤逆主人的命令,正確來說是不想,害怕又因為惹主人不開心而被主人狠心拋棄,害怕因為沒能完成任務而讓主人失望,對於已經下定決心要當個被眼前的主人圈養一生的私奴的她,這是她自己絕不能容許的;同時,她也在恐懼著,恐懼著自己即將越過那條禁忌之线,恐懼著面對眼前這些男生看到她在自己面前當眾脫衣的表情,恐懼著自己在這些曾把她捧得高高的男生面前墮落凡塵,再沉淪至淫蕩深淵過程中,那種彷佛一腳踩空直直下墜的陷落感。
糾結的結果,就是呆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對於迫不及待的我們來說,看著僵在那沒有後續動作的雲涵,感覺每一秒的時間流動都被無限拉長,對於當事者的雲涵來說更是如此……
偷瞄了一眼女主人,她仍神色自若、表情淡定,甚至此時自己都在前面簌簌發抖,她卻也正眼都沒瞧過來一眼,彷佛早料定自己會跨出第一步,接著將身上的圍裙脫除。
接受女主人這種“放任式”調教好幾次的雲涵,心中也知道為什麼主人能如此篤定,因為就跟過往幾次,自己達成主人的任務前的躊躇,是一樣的情況……
(是啊……就跟當時一樣……)雲涵想著,(主人當時也是這樣教小涵的……)
“接受調教,尤其是羞恥類型的調教,往往就只有第一步最困難。”就在數個月前的某一晚,那是在雲涵剛被主人收留後一個月左右的深夜,女主人對著接受戶外露出調教的雲涵,曾這麼柔聲解釋道,“還沒真正跨出去時會覺得前方沒有路,甚至可能稍一往前就要墜入深谷,不過等到真正邁出腳步,就會發現,眼前不僅有一條道路踩得穩了,而且你之後鼓起勇氣所踏出去的每一步,也都會往你的目標邁進,走著走著,就不會想再原地踏步或走回頭路了,等到能無所畏懼地繼續邁開步伐,你也就更加『進步』了。”
雲涵腦中回蕩起這句話,也想起了那個“值得紀念”的一晚……
……在深夜無人無車的道路上,女主人拉著系在雲涵脖子上黑色項圈的牽繩,帶著雲涵出門散步著,不過兩人並非並肩而走,女主人讓雲涵在身前兩、三公尺的距離,女主人則在後方看著緊張、害羞與謹慎地走著每一步的雲涵,有如遛狗一般。
涼風吹拂過雲涵單薄的衣衫,只有一件無法扣上的,衣擺約在大腿根部的長衫,除此之外,除了一雙細跟涼鞋外,就沒穿其他衣物,如果不是雲涵一手牢牢抓住長衫開口處,一手拉著長衫下擺,每走一步路的晃動或是突然一陣風,都有可能隨時讓她春光外泄。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晚,雲涵被這樣讓主人牽出來戶外調教了,也已經習慣了女主人的遛奴方式,與之前的主人不一樣,雲涵曾經也有像這樣被其他主人帶出門,穿得更曝露,牽繩也更短,而且面對躊躇停下腳步的雲涵,對方毫不留情地走在前面用力拉拽迫使雲涵前進,甚至……
“嗚……”雲涵又一次停下腳步,下意識想要回頭,看看主人還在不在,上一個主人最後一次帶給她對戶外露出調教的心理創傷,讓她幾乎毀去了整個社會性人生,也失去了原本對主人最該擁有的信任與安心感。
不過,雲涵還是遏止了內心積極想獲得確認的衝動,她努力讓自己相信,這一個主人絕對不會像之前那個主人一樣,發生臨時狀況時就扔下奴,自己先溜之大吉的……
雲涵的這點小動作,在後方的女主人看得清楚,也明白雲涵的心里想法,並不責備她對自己的不信任,而是心疼著這可憐的傻女孩,這個圈子里不乏許多只想擁有個奴卻絲毫沒有主人應盡義務責任自覺的爛主人,可偏偏讓這擁有非常好的奴潛質的女孩,一踏進來就遇到一堆特別爛的,導致她成了現在這模樣,不過慶幸雲涵的內心還很堅強,所以她還願意留在圈內……不……應該更慶幸她還沒做出什麼想不開的事情……
女主人會選擇用這種方式,也是因為知道雲涵的心理陰影導致對主人的不信任,女主人就是為了讓她重新建立對主人的信任與安心感,才會故意挑選長得都垂落在地上的牽繩,穿上走路時沒什麼腳步聲的鞋子,還讓雲涵獨自走在前頭的方式,剛開始幾次雲涵都會下意識回過頭看主人還在不在,就像是曾被主人帶出門丟棄的小狗一樣,對於再次被拋棄一事充滿恐懼不安,只能透過更多次的調教才能讓她安心下來,因為缺乏信任感的主奴關系是不可能長久下去的。
“從這里開始吧!”女主人突然出聲,讓雲涵顫抖了一下,她這幾晚被主人帶出來遛時,都是同樣穿著、同樣路线,走到同一個目的地:前方不遠處的一座小公園,唯一不同的是,剛開始還能穿著這樣子的長衫一路走到公園,但是隨著每一夜的戶外調教進程,女主人讓雲涵“開始”的時間點越來越早。
雲涵瞅著眼前距離公園還有近百公尺的距離,但是主人已經命令了,她還是強壓住緊張與羞恥感,左顧右盼確認周遭沒有人後,深呼吸一口氣,將原本還揪緊著衣服開口的雙手,改為抓著兩邊衣襟,向左右大展開來,如果前方突然來了個人,就能看到她從脖子到大腿間毫無遮掩的裸露胴體。
“走。”女主人說著,雲涵就以這種羞人的姿勢繼續向前走著,露出裸體而感到羞恥的雲涵,雙腿更加顫抖,有了之前的經驗,她知道自己無法快跑到公園結束,而必須配合主人的牽繩與步伐,所以還是以原本的節奏,一步一步地前進著,最初只是幾步就能到達的距離,現在已經進步到要這樣走一兩分鍾,實際上也暴露調教一兩分鍾了。
這同樣是女主人為了協助雲涵克服對戶外露出的心理陰影,所設計的調教,她並沒直接給雲涵不堪人見的曝露服裝,而是讓之最大限度曝露的同時,遇到緊急事態時又隨時有衣服蔽體可以自保。
即便已經好幾次場勘,確認這個時間點幾乎沒有人車經過此處,但是女主人仍無法完全保證諸事無虞,以女主人的理念,主人對奴要做的戶外露出,是讓她“覺得陷入危險情境”而非“真的陷入危險情境”,所以除了每次都讓阿碩在一旁待命幫忙觀察有沒有來車之外,就算真的來了車子,也可以立刻提醒雲涵把長衫再次闔上,甚至迎面轉見行人,來不及躲藏的情況下,阿碩也可以馬上開車來把兩人接走。
在這樣的准備下,雲涵其實最不用擔心的是自己的隱私與人身安全,而是在這種氛圍下好好地享受著露出調教所帶來的快感與抵達終點,自己又稍微突破一點了的成就感。
到了公園門口,雲涵停下腳步,女主人也隨後跟上,以往雲涵這時都會得到主人的闔上長衫的指示,以及隨後的夸獎與摸頭獎勵,但是這回主人並沒有這麼做,而是讓雲涵繼續往前走入公園,說要在公園里散步一會。
“哎?主人?可…可是……”雲涵低頭看了看自己還抓住長衫往左右兩側敞開的雙手與自己赤裸裸的前半身,又抬起頭看向主人,眼神充滿乞饒,比起剛才走來公園一路上有個具體的目標,往前一步就放松一些,如果自己要擺出這種羞人姿勢,漫無目的且不知何時結束地走著,是會越走越身心煎熬的。
不僅如此,在這昏暗的公園里,雖然不會有車子的前燈突然迎面照上來,但是偶爾會有來此散步的行人,甚至有可能有小情侶來這追尋刺激的,這些人如果身處暗處,恐怕從他們面前經過都無法察覺,一想到這,雲涵彷佛能感覺到,有看不見的視线,此刻就藏匿在旁邊的樹叢之中朝著這邊看過來。
“主人,至少,可不可以讓涵奴,讓衣服遮起來……”雲涵試探性地詢問,主人無感情地說著:“就隨涵奴的心意,涵奴想遮的話就遮吧。”算是同意了吧?
不過雲涵總覺得主人語氣怪怪的,而且主人也刻意不讓雲涵偷看到她的表情。
就這樣走了幾分鍾,雲涵還是一直在反復咀嚼著主人剛才的話,主人的語氣,還有她的心思,漸漸想通了後,開始暗罵自己怎麼這麼傻。
(主人不會有那種閒情逸致,這麼晚還帶涵奴出來到公園正常散步的,一定是為了調教涵奴,讓涵奴接受暴露調教,才這般安排的,涵奴怎麼會想讓主人同意把敞開的衣服又遮起來呢……涵奴只想著自己羞恥不願意,但是卻沒先考慮到主人的想法,如果惹得主人不高興不要涵奴的話……)
一想到這,雲涵的腳步越來越沉重,甚至比剛接受暴露調教,身著不得體的服裝被牽出門時還更難抬動雙腿,漸漸地停了下來。
“怎麼停下來了?”
“嗯唔……主人,涵奴還是敞開著衣服散步吧……”雲涵主動鼓起勇氣說道。
“嗯,我說過了,就隨著你的心意。”
“嗚……怎麼這樣……”雲涵的主動,同樣沒有獲得主人太多情感上的回答,讓雲涵覺得自己彷佛被主人欺負,但是主人其實什麼都沒做。
話已出口,雲涵還是只能再次主動拉開衣衫,繼續這樣被主人遛著。
繞著公園步道走了一圈,花了十幾分鍾,這段路上,雲涵原本還會因為公園路燈照射不到的暗處傳來的任何風吹草動而受到驚嚇,但是每次都是心理作用罷了,漸漸的,雲涵也不再去想著其他事情,而是一心一意地陪主人散步,甚至到後來都忘記自己此刻像個曝露狂一樣袒胸露體,只覺得涼風吹過因心跳加速而發熱的身體,有種說不出的舒適感。
“看來你適應得很不錯喔!”再次走到公園入口處時,女主人終於開口,“你真的很有當奴的潛質。”
聽到主人的夸贊,本該高興的雲涵嬌羞地低下了頭,她聽了好幾次自己有當奴的潛質這句話,卻一直弄不清這句話究竟是贊賞還是貶低。
“主人……涵奴一直有件事情不明白……”
“說。”
“涵奴……之前的主人,也有強迫涵奴露出調教……那個主人直接讓涵奴全裸扔出車外,要涵奴……慰慰到高潮……涵奴當時很痛苦……很不喜歡那種調教……甚至後來有次出了意外,那件事一直讓涵奴每晚做惡夢……”雲涵抬頭凝望著主人,繼續說道,“涵奴之前的每次露出,都是痛苦與恐懼,幾乎沒有興奮的快感……涵奴本以為自己不適合『露出』屬性的……所以主人最初要對涵奴進行露出調教,涵奴本來是很抗拒,很掙扎的,但是現在卻……卻漸漸上癮了……”雲涵的聲音越來越小,但仍無礙於女主人聽見她最後說的,“涵奴只覺得主人好厲害,明明主人沒有像之前的主人那樣讓涵奴全裸,也沒有要求涵奴進行什麼高強度的調教,但是涵奴卻從中感到很強烈的快感,甚至……”雲涵羞紅著臉說不下去,但是女主人也猜到她下面未竟之語,她剛才敞開著衣服時就能看見她下面早已濕糊成一片。
女主人就是在這時,提到了那一段話,但是雲涵還是帶有疑惑的。
這種露出調教,對雲涵來說,可並不是第一次,最初她確實是因為要克服心理陰影與恐懼,而需要越過那道溝,但是,越過去之後,雲涵從現在主人感受到的,卻與過去主人感受到的截然不同。
“我說過,你之前遇到的是很爛的主人。”女主人說道,“他應該不怎麼和你溝通,都是以很強硬甚至威脅的手段逼你就范,是不是?”
“唔……是……他確實沒有主人您這麼有耐心……”
“他也沒顧及你的感受吧?你有明確說出你不喜歡這樣嗎?”
“有……但是他都說那個誰的奴可以做到,甚至做得更好什麼的……所以……”
女主人的心中翻了個大白眼。
“涵奴,主人問你,你覺得『調教』是什麼?一個奴接受主人的『調教』又有什麼目的?”
“哎?唔……調教……是把奴變成主人喜歡的樣子?”
“不全然正確,調教的目的,應該是讓主與奴找到最適合彼此的互動方式,不單只有奴要改變,主人更需要做出調整,甚至對於奴來說非常抵觸的項目,主人也不能一味強迫對方執行。”
“唔……但有的時候,涵奴自己也不知道,涵奴喜歡什麼、討厭什麼……都是主人開發的……”
“我曾經在一篇文章看到這段話,也就記住了:調教,其實應該包含『調整』、『教導』、『調情』、『教訓』這四種,而且是彼此並存的。主人將奴調整成自己喜歡的樣子,自己也要隨時調整自身,無論是手法、心態,以及對奴的了解;而且一定要有教導,教學與引導,對於奴而言陌生的領域,主人要慢慢將奴導入狀態,這不單只口頭下指令,而是需要長時間的耐心與愛,才能完成的工作。涵奴的前主人,什麼都沒有教導,就要涵奴變成他喜歡的樣子,就有如要一個初學認字的小孩能出口成章,但也不自省自己也只會出口成髒,髒話連篇的髒。”
“噗哧!”這樣的舉例讓雲涵忍不住笑了出來。
“『調情』與『教訓』就是常說的糖果與鞭子,調情是糖果,能支撐奴完成調教的動力,絕對是要適時給予糖分滋潤,就像你很喜歡調教完成後主人獎勵式的摸頭,然後就會更想證明自己、克服自己的不足,對吧?”
“嗚……都被主人看出來了……”
“教訓就是比較嚴肅的部分,並不是指奴做不好就要打要罰,而是主人要有明確的規訓與原則,不能太寵溺驕縱,你應該也發現,主人平時跟調教時的態度與氣場,簡直判若兩人吧?”
“嗯唔……是的……主人調教時都感覺好可怕好有威嚴……但是調教結束對涵奴好時,涵奴又會困惑這小姊姊真的是涵奴的主人嗎?”雲涵故意調皮地說道。
“死丫頭,你皮在癢喔。”女主人用力搧打了雲涵的屁股一下。
雖然被打得有點疼,但是雲涵卻覺得心里喜孜孜暖烘烘的,她之前遇到的主人給了她太多調教的不快經驗,所以雖然她認識、崇拜這位女主人有段時間了,但是原本還是忐忑不安,經過剛才的溝通交流,原本還懸著的心總算穩定多了。
“差不多了,也該回去了。”女主人說道,“明天工作排得比較滿,都到凌晨了,如果等不到主人回來就先自己回籠睡了,不要硬撐,明白嗎?”
“嗚……涵奴沒關系,涵奴會等主人回來的。”
因為女主人工作性質比較特殊的緣故,平日都是從一般人的下班時間開始到深夜,結束時間也未定,只有假日比較可以有正常工作時間,所以女主人及她所收養的雲涵,都過著有點日夜顛倒的生活作息。
雲涵在家被主人收養,也會協助幫忙打理家事雜務,或是協助安排主人行程及收集顧客、學員的心得反饋給主人,算是主人的秘書,以此換得被收留在家中有吃有住,以及主人有閒情逸致時對自己的調教,原本主人還想付點薪水,但是雲涵並不想收,她不願吃住在主人家還跟主人拿錢。
對於如此倔強的涵奴,女主人也是既心疼又無奈,因為涵奴當時入圈子也有部分是受到聽了自己一場演講的影響,現在在圈子里傷得這麼深,女主人覺得自己也有些責任,所以也在盡量幫她撫平過往的傷痛;另一方面,涵奴這種不願收錢,只想留在主人家中的態度,並不是想吃軟飯,而是已經對人生、對外面世界徹底絕望,如果自己哪天趕她出門,或是想結束關系,雖然涵奴不大可能厚著臉皮賴著不走,但是這種狀態下的她,被趕出去後會做出什麼事情,女主人自己也不敢想象。
不過,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女主人並不是在意要多負擔一個人的伙食費,也不會在乎男友來家時多了個外人(實際上涵奴幾次看到阿碩都被嚇得躲進房內不敢出來見他……)女主人真正擔憂的是,要為另一個人生命負起責任時,所感受到的重量。
路邊看到一只流浪無家可歸的小狗小貓,也許可以先帶回家里安置,供他飲食與遮風蔽雨之所,等到牠能獨自生活或度過危機後再放牠自由或贈送給愛貓狗人士,固然輕松許多,但如果要把牠收編為寵物,那就是要照顧牠一生一世直到因死亡或其他原因分別,兩者所需賦予的責任差太多了。
如果女主人自己是較為隨便、不負責,只想收個女奴的主人,這也就不會那麼讓她倍感壓力,只要抱著有只女奴自個兒送上門來玩,玩膩了再轟出去,什麼問題也沒有,不過女主人並不是這種人……
“不如把她收為你的私奴吧!”阿碩有次直接給女主人這樣建議,但是女主人認為這太草率了。
她知道自己有兩面性格,顧客上門付費調教,她可以完全迎合對方的程度輕重,但是對於成為自己的私奴,就會以很高的標准要求調教,導致她曾經培養過幾次私奴,都是因為從常客轉為正式收奴,但是收奴後不久又被嚇跑的,即便原本認為對方有當奴的素質,但是沒有相對應的覺悟,是很難受得住女主人圈養密集且高強度調教超過一個月的。
對於眼前的涵奴,女主人也不知道,她是否真能有此覺悟,因為作為主人的私奴,實際代表的就是主人的顏面,在女主人與一些小圈子內熟識的男女主,都會把私奴帶出來打照面甚至互相競技表演供主人們取悅的,如今的涵奴,絕對無法克服這一點,所以女主人也從不做此想。
(還是把她的內心傷痛撫平的差不多之後,幫她引薦給其他我比較信得過、能真心待奴,且想招收圈養奴的同好們吧,如果強行收編,已經不是我會不會嫌棄涵奴配不上的問題了,而是我在圈內的名氣與其他同好們的殷盼,遲早會害到這個天真美好的小女孩的……)女主人當初只下了這樣的結論,所以對於雲涵的調教,她都是以輕松休閒不強迫的手段,因為她還沒真心想把雲涵納入私奴……
不過,面對這個不想再回到現實世界的小女孩,女主人也想稍微“測試”一下,如果能讓她徹底翻轉原本鞏固在她心中的道德信念價值觀,將她曾經遭遇的不幸逆轉為在圈子里沉淪墮落的動力,那麼她的潛質、她的覺悟,甚至她的經歷,或許真能讓女主人實現那早想放棄的念頭。
“涵奴,”女主人叫住了原本走在前頭要離開公園的雲涵,“先過來一下。”
“是的,主人。”雲涵聽到女主人的呼喚,即便不知道什麼事,還是乖乖地走回到主人跟前。
“光是這麼走回去沒意思吧?我們來點不一樣的,給今天留個紀念吧。”
“哎?……唔……是……”雲涵有點被嚇到,她沒去細細理解主人說的留個紀念是什麼含意,但是主人要調教奴本來就不須真實理由,即使說是主奴之間交流成長的紀念,也都是主人說得算。
雲涵嚇到的原因,是女主人說要來點不一樣的,這次露出調教,女主人為雲涵准備的就只有雲涵身上這件長衫,雖然剛才一路上已經嘗試過敞開著衣衫露出衣服底下的胸腹至股間走了公園一圈了,如果還要其他不一樣的露出調教,雲涵所能想到的就是衣服被收走,成為真正的全裸露出調教了。
即便接受主人好幾次露出調教,稍稍改變了雲涵對露出的抗拒與排斥,但是雲涵自己也沒把握能完全克服當時籠罩內心的巨大恐懼,女主人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她所指的並非要雲涵全裸,而是……
“看到前面那張椅子了嗎?”女主人指了指公園步道旁的一張長凳,因為它剛好在路燈旁,使之在夜晚的黑幕下格外顯眼,“主人命令你,現在以狗爬的姿勢爬過去那張椅子,然後以M字腿的方式蹲在椅子上面向主人這邊,然後,主人要看你以這種姿勢,蹲在椅子上尿尿給主人看。”
“哎?尿…尿尿?主…主人?”聽到最後的指令,雲涵不敢置信自己的耳朵,“不是慰慰?是要……唔……小便?”
“沒錯,去吧!”女主人輕搧雲涵的屁股,雲涵卻仍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如果女主人的指令是要雲涵就這個姿勢在長椅上手淫自慰給女主人看,對於早已有過幾次這種調教經驗的她應該沒什麼困難,但是……尿?
“看你的反應,你以前的主人應該沒有要你做這種事情吧?”女主人饒有興致地說道。
雲涵搖頭:“沒有……之前的主人只讓涵奴在外面表演慰慰過……唔……不過有幾次,涵奴被主人肏到失禁……要涵奴主動在主人面前小便……倒還沒有過……”
“這麼說來,在別人面前上廁所,這次是涵奴的第一次囉?”
“是…是的……因為涵奴對這個有些抵觸……所以每次見主人前都會先解決……”雲涵頓了一下,忽然跪下來,對女主人說道,“求求主人更改,讓涵奴慰慰而不要小便……涵奴可以讓主人看涵奴用手指插穴穴,讓主人看淫蕩的涵奴下面滴水,只有小便這種事……涵奴不喜歡……”
女主人並非不明白雲涵的想法,同樣身為一個人、一個女人,她也清楚要雲涵這樣的女生在公開場所,在別人面前排尿,比起要她自慰更加羞辱,一個頂多只會被貼上淫蕩的標簽,另一個卻是挑戰道德衛生觀念的底线,尤其對於雲涵這種家教觀念很強的人,大概從懂事之前就一直被教導如廁訓練,導致她的信念,只怕如果在外面沒有廁所,寧可憋壞膀胱也不曾想過到旁邊矮樹叢蹲下方便。
然而,這也是女主人所要的目的,要測試她可以接受到什麼程度的墮落沉淪,就得從這些最根深蒂固的信念開始做起,說起來,雲涵之前的心理陰影,也是露出時玩出火,以及被前主人各種凌辱貶抑所造成,如果讓雲涵成為對自身身分有更強烈的認同,甚至可以做到在別人面前走光暴露也不會往心里去,那麼也能稍微減輕她對於過去的罪咎與逃避吧。
看著一臉不情願的雲涵,女主人反倒松了一口氣,因為確定雲涵無法成為自己心目中那種私奴,不用苦惱著是否要以高標准調教訓練這種狀態的她,對於女主人來說,也算是解脫了。
“走了,回去吧。”也許早就料到如此,女主人也沒有太失望於雲涵的表現,一切按照她的原定想法,讓涵奴稍微恢復過往的精神與光彩,再看要幫她介紹新的主人或是新的工作,讓她重新開啟人生……
不過,這回輪到雲涵停在原地不動。
“涵奴?”看著依舊呆愣地跪在原地,一臉沉思的雲涵,女主人開口柔聲問,而就在下一秒,雲涵像是下定了決心,轉頭往女主人相反的方向,往公園門口的方向,朝著長椅的方向,以四肢爬行的方式爬了過去。
女主人知道雲涵要做什麼,但還是被驚住了,只得默默松開手上的牽繩看著,沒幾秒後,少了被牽繩限制行動范圍的雲涵,成功爬上長椅,轉頭面向主人,擺出主人剛才所說的M字開腿蹲的姿勢,她又羞又恥地主動開口說:“請主人看看涵奴……小便的樣子……”剛說完,渾身抖如篩糠的她,從向前挺出的股間噴出一道小水柱,彎成一個美麗的弧线,部分滴落在椅凳前緣,而更大一部分則是流向了椅子前的地板,發出稀哩嘩啦的滴水聲。
終於,完成了排尿考驗的雲涵,再也無法以這種姿勢支撐身體,小便還沒排干淨,就向後癱坐在長椅上,屁股上與長衫的後擺沾濕,她的眼眶也同樣濕了,淚水也如決堤般滿溢而出。
她做到了,雲涵腦海中除了羞恥與道德不停轟炸自己的意識外,也只剩這種想法,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內心真的很抗拒這種事情,但是為了不讓主人失望,為了信任主人,她才能選擇堅持下去……
主人走了過來,她不像之前的主人一樣嘻嘻哈哈地取笑、羞辱、貶抑她,而是忽然把雲涵摟在懷中,這讓早已沒有思考能力的雲涵,還沒意識到發生什麼事,就全身酥麻了,女主人很少像這樣摟著自己,她對做出如此丟臉的自己不但沒有輕薄,還不嫌髒地一腳踩在雲涵剛尿出來的液體灘上,只是緊緊擁抱著她。
到頭來,雲涵還是不知道,那天是要紀念什麼事情,但是從那天之後,女主人對自己的態度似乎也有了不小的轉變……
“你真傻,要你尿就尿,也不會先問有沒有什麼東西墊著,這椅子還要給人坐的,你不怕明天一早有人坐在這聞到了你的尿騷味嗎?”那晚稍後,女主人一邊拿著瓶裝水清洗時,這樣開玩笑地對著雲涵說道。
“嗚……主人欺負涵奴……要涵奴做這種事……”女主人將剩下的瓶裝水淋在雲涵的股間,冰涼的感覺讓雲涵打了個哆嗦,隨後,女主人又用紙巾替她擦干。
“怎樣,是不是沒有想象中困難呢?”女主人不讓雲涵自己清理,堅持要自己幫雲涵擦拭股間,“以後就會習慣甚至上癮的,嘻嘻。”
“還有以後啊……”雲涵有點驚訝地問,“主人……喜歡這種的嗎……”
女主人沒有直接回答雲涵,而是直接給了雲涵一個聽起來很嚇人的目標:“從今天起,主人要漸漸掌控涵奴的一切,包含排泄的權利,而且,主人也要矯正涵奴的如廁觀念,主人要涵奴不能有固定廁所的,未來這一周,只要主人有空,都要這樣牽著涵奴出來遛,並且讓涵奴進行像剛才這樣的戶外放尿調教,直到涵奴完全習慣這種生活。”
“主人……”
“還有,主人也要禁止你在家使用廁所,主人會幫涵奴買個便盆,有了那個,涵奴就不准再使用馬桶了,那個就是涵奴的馬桶,而且它不管擺放在房間、車庫、客廳,甚至餐桌上,那里就是涵奴的廁所,明白嗎?”
“嗯唔……”雲涵最初只覺得,是女主人特別好這口,但是隨著這樣的生活漸漸加重調教的強度,雲涵發現,被管理排泄權力的她,比起以往任何時刻都能感受到自己對於主人的依賴性,而主人也對她更為照顧與關愛,讓失去如廁權力的雲涵不只沒有太多身為奴的被剝奪感,反而很高興這樣讓她與主人的距離更拉近了不少,而因為下體總是泛濫,主人怎麼擦拭還是擦不干,也讓女主人給自己取了個“騷母狗”綽號,並要雲涵以這種綽號自稱。
“主人,涵奴……騷母狗涵奴……唔……”被迫以這麼汙辱的綽號自稱,光是聽到就讓雲涵臉紅害羞,但是隨後,雲涵也發現,主人對於這樣自稱的雲涵,並沒有給予任何的鄙夷與羞辱,而是把它當成一個很平常不過的綽號,這種在外人聽來很屈辱的自稱,也間接成為了加深雲涵與主人間羈絆的用辭。
……
在眾多熟識的男性友人面前的雲涵,在被下令要脫下衣物到全裸時,過度羞恥而不敢動作的她,想起了這段曾經與女主人的過去,而後在女主人越來越高強度的嚴格調教下,當時那段讓自己羞得要死的露出調教反而像是小孩子的游戲般,更重要的是,女主人確實幫助自己克服了過去一直揮之不去的心理陰霾,而能重生為奴。
既然如此,主人今天安排的這場游戲,主人剛才所下達的指令,自己當然也沒有不遵從的道理,不僅僅是因為她是“主人”,因為換成之前的任何一個“主人”做出這種命令,自己也一定抵死不從。
更重要的是,自己對她的信任,自己對她的依賴,自己與她的羈絆,即使結束調教,主人卸下主人的姿態,與雲涵像個閨密好友般平等對待,雲涵也是打從心底服從於她的。
相信主人不會借機羞辱、背叛自己,相信主人一定是會為自己好,只要把全身投入主人的調教中,當個主人的私奴,以這個身分面對眼前這些已經是過去式的男人們,這就是雲涵在徹底焚燒殆盡後的余燼重生,以全新的姿態展示在世人之前……
……彷佛等了半世紀之久的男人們,個個都在屏息以待,終於,眼前的,讓人所熟知的班花女神,開始有了動作……
她低下頭,伸手到後頸開始解開身上穿著的女仆圍裙的綁帶,松綁後帶著肩胛部位的布料低垂了下來;接著,她又將手伸到背後,感覺得出來她的手在顫抖,導致過程有點不順利,但是好不容易,看著原本腋下部位繃緊延伸至後方的一圈綁帶,變成了分開的兩條絲繩從左右兩側垂落,她那不停顫動的身體,就像是要把胸前那少了固定物的布料加速抖落。
雲涵還是忍不住,用一只手去撐著胸前的圍裙,才沒讓她的乳房直接示人,另一只手仍不停歇地,伸向下背,去解開這條圍裙的最後一道防线,待繩子松脫,圍裙也與雲涵的腹部分了家,此刻唯一讓圍裙還沒滑落的,就只剩雲涵那捂在胸前的手,緊貼著圍裙與她的女性象征,然而,那部位彈露出來,也只是時間早晚的事。
雲涵又望向了眼前的男生們,甚至包含我在內的大家呼吸都變得粗重,知道就差一點點,馬上就能看到雲涵的裸體了,導致我們連眼睛都不敢眨,生怕只那一瞬間就會錯過了。
雲涵眼神又瞄向主人的方向,但是主人依舊沒有望向她,怡然自得地劃弄著手機,雲涵的一切都彷佛與之無關。
(是啊……這一切都是賤婊子自己的抉擇,主人只是引導著賤婊子成為自己想要的、主人喜歡的,完全從世俗他人的束縛枷鎖解放的“自由”女奴,這就是賤婊子唯一的心願,如今,主人就要幫賤婊子實現了……)
雲涵緊閉著雙眼,牙一咬、心一橫,將手稍一移動,就感覺到圍裙的布料滑落至地面過程中,摩擦到自己敏感的肌膚的觸感,然後,上半身一切都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雲涵,漸漸地,將勉強遮住眾人緊盯雙乳視线的手,挪開。
“哇嗚!”
“真的看到了,小涵的奶子跟乳頭。”
“這不是在作夢吧?那個小涵?”
男人們此起彼落的聲音傳來,大多都是來自於雲涵大學同學他們。
畢竟在場大概也只有旭仲有看過雲涵的裸體,即便是早我們索討到雲涵裸照的阿豪,也只能看到照片中的她的裸體,如今卻是活生生的雲涵,直接現場表演脫衣秀,讓來到這參加游戲的人都感覺不枉此生了。
不過,對雲涵的折磨還沒結束,女主人看到雲涵沒再動作,無感情地提醒了她一句:“還沒脫完呢!”
雲涵的上半身雖然沒半點衣物了,但是下半身還有鎖上了的高跟鞋,還有原本與圍裙的顏色融為一體的黑色丁字內褲,原本雲涵穿著這一件幾無遮掩效果的內褲與背部鏤空的圍裙,轉過身時我們也能看到整個後背與兩邊臀瓣,但是最重要的,兩腿之間的黑色地帶,還被這條丁字內褲遮擋住而暫時未曝光在我們眼前。
女主人這簡單的一句話,也宣示著這條丁字內褲也要失去它僅存的一點遮掩功用。
雲涵將雙手搭在內褲的兩側,雙眼仍舊緊閉,看不見我們不少人都伸長脖子幾乎快要站起來以求得更好的視野,然後,深呼吸一口氣,將內褲往下用力一拉……
叩!
一聲從雲涵身下的地板傳來,掉落在地上已經靜止的震動跳蛋,提醒了我們從雲涵換裝開始丁字內褲的另一功用,但是隨著掉落地面,因電池耗盡而不再有動靜的跳蛋,雲涵也將丁字內褲直接脫到腳踝處,完全無從遮掩的股間,也直接呈現在我們眼前。
眾男人們的聲音更加熱烈,每個人的眼眶都像是要噴出熊熊欲火,甚至還有吹起指哨助興的,現場成了一片混亂難以管控的局面。
在眾多男人的視奸下,不敢睜開雙眼的雲涵,直接蹲在地上,雙手環抱並攏的小腿,將臉埋在兩膝之間,用自己的身體勉強擋住眾人如刀刃銳利的目光眼神。
我雖然沒有與其它男生們亂起哄,但是也不得不承認,這還是我第一次在現實中看到一個同齡女性的青春胴體,曾經也只在色情影片或雜志上看到的部位,如今活生生展現在眼前,還是不能控制內心的激動與興奮,但是看著雲涵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又讓我內心產生罪惡與矛盾感。
這是雲涵耶!
這是從高中時期就一直是自己心目中女神的雲涵耶!
我對她不該存有這種非分之想才對,我應該是要第一個衝出去保護她,不讓她受到別人欺負的那個人才對!
我把雲涵受到的這一切委屈,再次歸咎於那個毀了雲涵美麗人生的兩人,她的男朋友,與她所稱的“主人”,但是我這時才注意到,旭仲的表情也很復雜,他沒隨著其他人起哄,甚至還側過頭刻意不看向此刻的雲涵,作為曾經是唯一看過雲涵裸體的他,此刻前女友卻有如刀殂上的肉一樣等著任人宰割,而自己等等被雲涵淘汰後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一想到這,也不難理解他的糾結心情,但我只能暗罵他活該。
另一邊,女主人沒有應其他男人的要求讓雲涵直接站起來展露自己,而是默默起身,走到雲涵身邊蹲了下去,輕輕撫摸著雲涵的頭安撫著她的情緒,並將嘴巴湊近她的耳邊悄悄說著不知道是什麼脅迫恐嚇或是催促的話語……
“加油,只要跨過去,後面一定有條康莊大道在迎接著重獲新生的你,主人也會在的,小涵,無論小涵變成什麼樣子墮落的存在,主人永遠都會在小涵身邊陪伴你走過去的。”
“嗚……”
在我們眼中看來,雲涵像是受到了很可怕的威脅,如剛才影片說的被逐出主人家門之類的,才會這麼快就放棄抵抗乖乖就范,努力撐起身子站了起來,再次將自己的乳房與下體(雖然剛才我們都來不及看清楚),展現出來,接著,將想遮擋身體的雙手改放於身後,還故意左右扭動身子擺姿勢,就像是炫耀著一身我們看不見的隱形衣裳,面向著我們早已哭花臉了的她,還是努力擠出一絲嫵媚的笑容,以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哥哥……賤婊子小涵……裸體……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