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升,照東方。
十輩建一城,百世抗異獸。
千人吼,萬獸嘶,但見旭日東升時,漫天血沸騰!
旭日城,是普羅非帝國最古老的城。
其城建於東方,往南座偏,東傍萬獸山脈。
所謂的萬獸山脈,其實就是烏幻大陸最長最高的、也是最古老的山脈。
這條山脈延綿萬里,北端連大海,南至烏幻大陸的最南端。
要以最快的方式通過山脈,只能夠選擇橫穿山脈的“血道”。
這“血道”古來出名,因為萬獸山脈,把人類社會和獸人社會分隔開來。
旭日城往東,經過“血道”,便是著名的山石地帶,在那片大地上,生長著無數的各種各樣的異獸,那些異獸自成一個王國。
多少年來,旭日城駐守在東方,抵抗著入侵的異獸軍團,至此,那條經歷無數次戰爭洗禮的山脈通道,被人們稱之為“血道”。
那里,灑滿了人類和獸人的血。
旭日城的人們都以他們的歷史而光榮。
他們站在抵抗異獸的第一线,用血染紅了這個城的歷史,因此才有“旭日”之稱。
初升的太陽,如鮮血般的紅。
人說,殘陽如血,但朝陽,豈不是亦如血?
在旭日城,有著許多悍勇的傳說,也就產生許多悍勇的家族。
這些家族,曾經都參與抵抗獸人的戰爭,曾經一次又一次地把獸人擊敗,阻止獸人入侵人類的社會。
這個城,除了是普羅非帝國最古老的城市之外,還是普羅非帝國疆土最大的城市。
幾乎帝國百分之三十的兵力駐守於此城。
因此,旭日城,亦有戰士之城的說法。
“鐵城旭日”,亦即是說,即使帝國的所有的攻都被攻陷,甚至帝都天羽也被攻陷,旭日也不會被攻陷的。
多少年來,無數的異獸軍團想通過旭日城,都被擋在血道前,無法進入旭日城。
在旭日城里,最著名的三大家族,便是曾經無數次率軍抵抗獸人入侵的血承戰士。
這三個家族分別是:龍舞家族、天之助家族和趙宗。
蘇蘭嬌的夫君便是趙宗第七代中的第三子。
趙宗第七代正傳血統,共有四子。
在普羅非帝國的世襲貴族,只有兒子能夠成為正統,女兒不歸入宗族譜。
趙宗的第七代四個正統子孫,除了蘇蘭嬌的夫君,其余三個都有著巨劍手之稱,而蘇蘭嬌的夫君趙天龍,則是劍士之稱。
雖然他們都是第七代的正統傳人,但在第七代里,還沒有選出宗族的最終正統,因此,這四兄弟之間的明爭暗斗,是經常有的。
誰都想成為第七代的最終正統,則他的後代,也即是趙宗第八代的世襲正統。
因此,娶妻許多年的趙天龍未有孩子之前,不但面臨著在這場角逐中失敗的結果,更是面臨被人恥笑的下場。
他於是把所有的罪過往蘇蘭嬌身下推,並且納了三個妾,叫他驚喜的是,三個小妾都給他各生了一個孩子,雖然是兩個女兒和一個兒子,但起碼證明了他趙天龍某方面的能力,從此結束了他被別人恥笑的命運,他的這種命運的結束,就證明了蘇蘭嬌的不能生育,使得蘇蘭嬌沒有任何挽回余地的就能為被人恥笑的女人。
一個女人,無法生蛋,那就注定這個女人的下場了。
在趙宗,蘇蘭嬌是受盡冷眼的,也可以說,趙宗的人都漠視她的存在。
若非她是趙天龍明門正娶的元配,她或者早已經被趕出趙氏家族。
但在這個社會,元配夫人,是不能夠隨便地休掉的。
然而這麼多年下來,趙天龍對蘇蘭嬌的最初的那份狂熱,已經消耗殆盡,再加上,他覺得她是給他帶來恥辱的女人,他幾乎是對蘇蘭嬌不聞不問的。
只是這次蘇蘭嬌回家探親的時間長了些,外面很有一些閒言雜語的。
他不得不把蘇蘭嬌請了回來,畢竟,蘇蘭嬌,總是他的元配。
她如果沒死,就得守在他的家里,哪怕她在這個家,就像一個閒得不能再閒的人。
蘇蘭嬌回到夫家,果然是很閒的。
她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必管。
其實,她想做什麼,家族里的人也不讓她做,她想管事的話,就更加沒有她的份了。
說得不客氣點,她在趙宗,等於一個外人。
趙天龍不會進她的房間,因為他覺得她給他帶來霉運,如果繼續碰她,他就有可能絕子絕孫。
所以,盡管他的妾侍沒有蘇蘭嬌這般的美麗,他也喜歡往那三個妾侍房間里跑,特別喜歡往他納的第三個小妾的房間里跑,因為他的第三個小妾給他生的,就是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
其余兩個生了女兒的小妾,他就沒有往她們的房間跑得那麼勤快。
蘇蘭嬌早已經習慣這種寂寞的生活。
趙天龍不找她,她也不找趙天龍。
她以前都是天天呆在家里的,從原城回來後,她仍然像以前一樣,天天呆在她的小天地里,讀書、練劍,然後吃飯、睡覺。
天天如此,月月如此,年年如此。
她以前什麼也不想,像把自己麻木了一般,走屍行肉地生活著。
只是,這趟,從原城回來,她心里常常想著一個人。
她想著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是一個不懂得感情的男人,但卻是一個能夠用身體來慰藉她的男人。
那個男人,有著強壯的體格,和無比強悍的生殖哭以及性交的能力,他是一個真真實實的性奴,卻也是她蘇蘭嬌生命中真實的男人。
她喜歡他,甚至愛他!
她常常想著他把她壓到床上,然後用他胯間那根比她的丈夫粗長很多的男莖插入她的身體,她常回憶他在她的身體里抽插的每一個細節……
史加達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已經覆蓋了趙天龍所留下的痕跡,或者連心靈的記憶,也被史加達替代了。
雖然趙天龍名譽上仍然是她的丈夫,但她已經很久沒有想起過他,當然,他或者也把她遺忘了。
她獨守空閨,已經很久沒有與家族中的人坐在一起吃飯。
她知道他們排斥她,她也懶得去湊熱鬧。
畢竟,只要跟家族的人在一起,她都只有受冷眼的份。
現在長時跟在她身邊的,就是跟了她三年的丫環。
這丫環是她三年前要的,那時候,她的丈夫已經冷落她,一般的仆人都瞧不起她,她只得重新要了一個貼身服侍自己的。
這個丫環,剛來到府里,只有十四歲,什麼也不懂得,所以,也不會瞧不起她,後來一直跟著她,便成為她的人,如今已經十七歲了,出落得甚是美麗。
在這個家族,只有這個名叫秋菊的丫環對她一心一意的。
她平時也常和秋菊說些心里話,可是,她從來沒有跟秋菊提起史加達。
有時候她也想跟秋菊說說史加達,可是,話到嘴邊,她吞回去了。
雖然她信得過秋菊,但在這方面的事情,終是不好對別人提起的。
如果秋菊也像魯茜或者栗紗那般和史加達的關系,倒是無妨。
可是,秋菊跟史加達一點關系都沒有。
在原城的時候,她從來沒想過回旭日城。
回到了旭日城,她卻天天想著回原城。
她知道魯茜有心往旭日城尋求發展,但她不清楚魯茜何年何月才到達旭日城。
她曾經不想在旭日城碰見魯茜,可她現在很想魯茜早點來旭日城。
因為只有魯茜到達旭日城,史加達才會跟隨魯茜而來。
她不知道自己是為何,心中惦記著的都是史加達。
她明知道史加達對她的感情很淡,甚至於沒有,他給她的,只是肉欲上的滿足,為何她卻那般的牽掛他呢?
難道她也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想著的,只是和男人的那回事?
可她也清楚,她想史加達的,不止是史加達在床上的回憶,只是,每想起與史加達,她就會莫名地興奮……她從原城回來已經有一個多月,她的丈夫卻一次也沒有來看望過她,因此趙天龍的突然到來,簡直叫她措手不及。
這已經很深夜了,她已經熟睡,喝得醉騰騰的趙天龍沒有半點預兆地就撲到了她的身上。
她驚醒,看見是他,她當場怔住。
他想脫扯她的睡衣,掙扎著,叫道:“趙天龍,你要做什麼?”
趙天龍冷笑道:“做什麼?你不知道?”
她道:“你出去,我不想和你做。”
趙天龍道:“不想?輪得到你不想嗎?你是我的妻子。”
她道:“我沒心情。”
“輪不到你沒心情,只要我有心情就得了。想想我已經很久很久沒和你做過……”趙天龍要吻她的嘴,她扭臉躲開,怒道:“別吻我,你滿身的酒氣。”
趙天淫笑道:“雖然我有三個妾侍,但論姿色,你都是最美麗的。只是你為何就不能生育?我以前多愛你,你卻讓我忍受那種恥辱,害我差點被別人以為是一個絕子絕孫的男人。你渾身都是霉氣,碰到你,我都沒有好結果。你怎麼能夠那樣地對待我?我以前多愛你……”
“你從我身上下去!”蘇蘭嬌忽然喝叱,他在此時提起那些事,她心中悲憤異常。
她喝罵之聲很大,吵醒了鄰房的秋菊。
這小丫環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急急忙忙地跑過來,當她見到床上的情景,她就傻了當場,臉兒全紅透了。
趙天龍也看見了她,他以前都不大注意到秋菊,此時見了,發覺她出落得水靈靈的,具有幾分姿色,特別是那種羞澀的神情,那是純真少女才有的。
他就喊道:“過來!”
蘇蘭嬌從他的眼中看出他的欲望,她也喊道:“秋菊,你快點離開。”
秋菊聽慣了蘇蘭嬌的話,蘇蘭嬌如此說,她就想離開……
趙天龍的身影一閃,就到達了她的身前,他抱起她,把她抱進屋里,壓她在門背,就開始撕扯她的衣物。
她驚恐地叫喊道:“不要!爺,不要撕我的衣服,我不要……”
床上的蘇蘭嬌也罵喊道:“趙天龍,你在外面如何搞,我不管你,你別搞我的秋菊。”
趙天龍淫笑道:“你別說傻話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的丫環同樣也是屬於我的,我要什麼時候搞她,就什麼時候搞她。你不能生孩子,就讓她替你生孩子吧,想不到一段時間沒注意,竟然也生得像個小美人了,而且還是處女,嘖嘖!”
蘇蘭嬌悲憤地道:“趙天龍,你禽獸不如。”
“隨便你說,反正主人搞自己的仆人,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這丫環本身就被我買了,我什麼時候要搞她不行?”趙天龍已經把秋菊的小褲褲撕破,他的手指就伸到秋菊的嫩嫩的陰部,勾挖著她的小小的閉合的陰道,秋菊對他又是捶又是踢的,但她豈能抵擋他的攻勢?
蘇蘭嬌看到此情形,她也絕望了,她此時並非不想起來去援助秋菊,而是她知道,她如何援助也是援救不了的,何況趙天龍說得沒錯,這丫環本身就是他的,他要如何,誰都管不著。
不管秋菊願不願意,他要強奸秋菊,秋菊也得忍受這種命運。
只聽他又道:“叫吧,有多大聲就叫得多大聲,我也讓你掙扎,那才有一點刺激,處女,就是這樣,才叫人瘋狂!哈哈,你瞧瞧你,淫水勁流,我的手指都濕透了,讓我插死你!”
他扛起了秋菊的一只玉腿,胯間硬物抵在她的穴前,另一只手握著他的硬物,狠狠地塞頂上去……
“啊……痛……嗚嗚……”
被異物突破的秋菊,痛哭悲叫,她的處女的貞操,就如此地被奪去。
一根她所陌生的、暫時難以承受的肉棒在她的緊閉的陰道里進出,她的身體全軟了,無力地靠在門背,眼睛直直地,眼眶的淚不停地流,就如此地任由趙天龍抽插,也許是因為處女的心理刺激,也許是因為處女的陰道的生理刺激,這雙重的刺激,使得他特別的興奮,他的身體很快就抽搐起來,一股熱熱的稀精射入了秋菊的陰道,他在里面停留一會,抽了出來,那稀白的精液和鮮明的處女之血混合在一起,由秋菊的陰道直流到她的一雙白晰的玉腿兒。
他放開秋菊的時候,秋菊的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他就回頭走到床前,取過他的衣物穿好,然後說一聲“小處女的陰道真他媽的爽”,揚長而去。
蘇蘭嬌看著靠坐在門背哭泣的秋菊,她嘆息一聲,下了床,走到她面前,蹲了下來,看著她那胯間黑稀的毛叢中那嫩嫩的穴兒此時張著一個流血的小洞,悲痛地安慰道:“秋菊,對不起,我沒能力保住你。”
秋菊突然撲到她的懷里,悲痛地哭泣。
蘇蘭嬌抱她起來,抱扶她到床上,讓她躺了下來,取過被單,擦去她胯間的穢液,她道:“還很疼嗎?”
“夫人,爺為何要那般對我?”秋菊哭道。
蘇蘭嬌道:“他喝醉了。”
秋菊知道這解釋太過於牽強,她道:“他沒有醉!他很清醒的……我不怪夫人,也不怪爺,只怪自己生來就是做奴的命,這是我的命!爺他其實是個很好的男人,可他不應該那樣,他要我,他好好跟我說,我從他,因為我是他的奴。”
蘇蘭嬌嘆道:“做主子的,一般都不會跟奴仆好好說的。”
“可是夫人待我很好……”
“我?其實在這家里,比奴還不如,你也看到的。我真不想回到這里,秋菊,算了,女人的命就是如此,或者說我們的命就是如此。也別怨天尤人的,就這樣讓它過去吧。痛過這回,以後也不痛了。”蘇蘭嬌淒怨地道。
秋菊淚眼看著蘇蘭嬌,道:“夫人,以後爺,還會要我嗎?”
蘇蘭嬌一怔,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就連他今晚為何突然來我這里,我都不知道。但我想,他以後有一段時間會常常過來,因為你對他來說,還有新鮮感。他今晚喝了酒,應該是在外面受了氣,他不能往他那三個妾侍上發泄,便跑來我這里。因為他那三個妾侍都幫他生了孩子,他寵著她們。現在他發泄完了,他就回到他的妾侍懷里。他早已經不把我當成他的妻子,還說什麼以前多愛我呢?秋菊,不要相信隨便就說出‘愛’字的男人。”
秋菊哽咽道:“夫人,秋菊只是一個奴隸,沒權利說愛的,這個我懂。”
蘇蘭嬌幽嘆道:“普羅非帝國,很少女人能夠言愛的。在女權面,普羅豐帝國的女人,還沒有沙冷魔國的女人來得好。在沙冷魔國,女人的地位,比普羅豐帝國的的女人的地位要高很多……”
秋菊凝視著蘇蘭嬌,忽然道:“夫人,我發覺你這次回來,有點不同……”
“什麼不同?”蘇蘭嬌驚問。
秋菊想了想,道:“我也說不出,就是覺得有些不同,似乎夫人心里經常想些事情,而且想起那些事情的時候,夫人好像很歡喜……”
“不知道就別說了。”蘇蘭嬌打斷秋菊的話,她怕秋菊真的發覺她的事情,她不願意繼續就此事談話下去,她安慰道:“我們不說了,睡吧,明天睡醒,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女人,不都是這樣的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