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原城的第一美女的生日舞會,能夠參加的人並不是很多。
與之前蘇韓壽宴時的上千人相比,這次的晚會,蘇蘭嬌只邀請了百來人。
她本來不想邀請魯茜的,可魯茜不請自到,似乎根本不需要她的邀請。
晚會在前院舉行,她在前院設了一個兩百多坪的舞池,舞池的周圍自然是各類的點心跟酒。
為此,她還雇請了許多樂師,組成一個樂隊。
晚時,所有被她邀請的客人都到達了。
按慣例,女主角要跳一支舞的,蘇蘭嬌就和她的父親共舞了一曲,博得眾人許多的掌聲。
之後,一些年輕的貴族都過來向她邀舞,她也欣然與他們共舞。
她已經很久沒有開生日舞會,自從嫁出去之後,她在夫家不得寵,丈夫從來沒有為她辦過一次的舞會。
這次的舞會,使她仿佛回到青春少女的時代,回到那個還是處女時的純真里。
她跳得很暢快,不管是誰要與她共舞,她都沒有拒絕,活躍得像個小女孩。
蘇韓看著女兒如此情形,忽然對坐在身旁的非士道:“我已經很久沒見她這麼快樂過了,自從她嫁出去,每次回來,她的眉間的愁鎖似乎越來越重,這次回來,甚至不願意回旭日城。然而值得欣慰的是,她這次在旭日城逗留這般久,卻似乎很快樂。因此,旭日城那邊不派人過來喚我女兒回去,我打算讓她永遠留在我的身邊。唉,我女兒原來是多麼健康快樂的,嫁到旭日城,卻得到了憂郁和愁煩,他們為何要那般對待我的女兒?”
非士亦道:“大人原來也知道蘭嬌在旭日城過得不快樂。”
蘇韓嘆道:“我做父親的,怎麼可能不知道?不在她的面前提起,就是怕她傷心,她想瞞著我,是為了讓我安全心,如果她知道我已經知道她在旭日城所受到的待遇,她豈不是更難過?或者她都不敢回來見我這老父了。”
非士道:“當初我其實不同意蘭嬌嫁給那家伙的,我老是看那家伙不順眼。”
蘇韓道:“都是我老糊塗,不聽你的勸告,我怎麼知道他非真心待我兒?只是看著我女兒漂亮,一旦知道蘭嬌無法生育,他就全變了模樣!”
非士道:“這些不提啦,嫁出去的女兒,咱們都很難管得到的,已經是別人家的人了。”
“永遠都是我的女兒!咦,非士老弟,你那個新收的徒弟,叫什麼名字?老實說,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就是那家伙!看看,他也向蘭嬌邀舞了,呵呵,好小子,平時不哼半句,做起事情來卻蠻有計謀蠻有魄力的嘛!”蘇韓樂呵呵地道。
非士依言看去,卻不小心看見史加達踩到那個正與蘇蘭嬌跳舞的男士的腳上。
那男士被踩痛,他蹲下去撫他的腳,史加達就趁機裸住了蘇蘭嬌,道:“師姐,他擦他的鞋了,我陪你跳吧。”
那男士猛地站起來,怒道:“誰說我不要和蘇小姐跳的?你踩我的腳,快向我道歉!”
男人不是很高大,生得白白淨淨的,一看便知是某家的貴公子。
史加達突然伸出一只手把他摟靠過來,在他耳邊道:“我們到外面去,我單獨對你道歉好不好?”
他說話的語氣透射冷酷的味道,那男人感到全身發寒,急忙掙扎他的手,慌忙道:“不、不必了,你和蘇小姐跳吧,我另外再找舞伴去。”
蘇蘭嬌看著男人狼狽逃竄,她好奇地道:“你剛才和他說什麼了?把他嚇成那樣?”
史加然淡淡地道:“沒說什麼。”
蘇蘭嬌嗔道:“不可能的。”
史加達就笑,道:“真的要知道?”
“嗯。”
史加達忽然俯首下來,頭靠在她的肩膀,這樣的動作,對於跳舞中的兩人來說,是很正常的,因此也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
“我剛才跟他說,你是我的女人!”
在她耳邊輕輕的一句,卻震得她幾乎驚叫起來——他怎麼能夠說她是他的女人呢?
在原城,誰都知道她是有丈夫的?
她極力地壓抑住心里的衝動,道:“你忘記你是什麼身份了?”
史加達道:“我沒有忘記,我是你的師弟。”
“你錯了,你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個性奴!”
“啊?真是的,被你說中了!可我今晚忽然不想做女人的性奴,我想做一個女人的男人!”
“那與我有什麼關系?你要做性奴也好,做男人也好,別找我……”
史加達突然放開她,使得她的話被迫中止,她看見史加達摟了一個年輕的女子,那女子她認識,是原城一個財主的女兒,稍有幾分姿色。
她氣得走出了舞池,回到蘇韓的身旁,悶悶地坐了下來。
蘇韓道:“女兒,怎麼不跳了,剛剛你還跳得挺開心的。”
蘇蘭嬌道:“爹,我累了,休息一會。”
蘇韓也不大在意,繼續轉臉和另一旁的非士道:“這史加達的,舞姿還不錯的,非士老弟,你除了教他武技和劍術之外,難道你也教他舞姿?”
非士也納悶:史加達只是一個奴隸,怎麼如此地善長貴族晚會上的舞蹈?
他不了解,史加達身為性奴,當初在集訓的時候,就進行了各類舞蹈的訓練,這是為了有時候陪女客出席一些場合,有時候也可以用在性愛之前的調情階段,與女客共舞醞釀一種迷情的氛圍。
蘇蘭嬌卻是了解這些的,她忿忿地道:“爹,師父才不會教這些無聊的東西,那是他自己學會的,而且是他的專長。”
“專長?”非士問道。
蘇蘭嬌暗驚,急忙道:“他以前經常陪他的姐姐跳舞的,師父你也知道他的姐姐很疼他的。”
非士當然知道魯茜很重視史加達,有時候他也覺得,魯茜根本沒有當魯茜是一個奴隸看待。
他也不好在此討論史加達的事情,於是笑道:“嗯,他姐姐確實很疼他。啊,他姐姐呢?剛才還看見他姐跟龍圖跳舞的?”
蘇蘭嬌也急忙看往舞池,這一看,沒找見魯茜和龍圖,她心里大暗就猜出他們去做什麼了,就以魯茜的那副德性,可能找地方跟龍圖鬼混去了。
她道:“師父,他們可能到別處去了,我去找找他們。”
非士道:“他們自己會回來的,那麼大的人,丟不了。”
蘇蘭嬌已經起身走離。
她其實不想繼續留在這里。
雖然這生日舞會是她自己開的,她剛才也很開心,可被史加達鬧了一會,她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她此時恨不得把所有的客人都趕跑,但她又不能那麼做。
因此,她想找個地方,自己安靜一會。
她選擇了後院的方向,因為只有那里是安靜的。
可她剛走近後院,就聽到里面雙重的濃重的喘息,她小心翼翼地摸到門旁,伸頭進去瞧了瞧,卻見兩個影子靠依在樹杆旁做起那事,她心中驚怒,正想叱罵,又感覺不對,仔細看地黑影,有點像龍圖,再看一會,她確定是龍圖把魯茜壓在樹干,想起魯茜今晚穿的是裙子,這在暗處撩起來的竟然跟龍圖干起那事來了!
她心中詛咒不已,看了好一會,正想悄悄離開,卻聽龍圖喘息道:“啊,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魯茜就淫笑道:“喲,龍圖弟弟,可不要射到姐姐里面,姐姐害怕懷孕!”
接著便是龍圖的一陣又急又重的喘息,他知道龍圖射精了,便又聽道魯茜道:“龍圖弟弟,你真是年輕力壯,射得我滿身都是,姐姐被你插得爽死了,以後如果沒有你,姐姐不知道有多難過。”
龍圖得意地道:“魯姐姐,小弟任何時候都願意帶給姐姐快樂!”
魯茜又道:“龍圖弟弟,你先出去吧,姐姐的裙子都髒了,我找地方換套衣服。”
蘇蘭嬌急忙躲到門旁暗石處,看見龍圖意氣風華地從後院里走出。
龍圖離開好一會,魯茜出現在孔門前,她喃喃地道:“媽的,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弄得老娘不上不下的,還搞得我滿裙子的臭精,本來想勾引他上床的,不料被他騙來這里就搞了我。唉,到哪里去換衣服呢?算了,隨便進入哪個房間取套衣服穿上,到舞會上叫史加達回去,媽的,搞來搞去的,還是我的史加達最好。龍圖那家伙,還以為老娘真的給他征服了,說什麼任何時候都叫老娘快樂,白痴!跟他搞,老娘那是什麼時候都不快樂,還想射精進老娘的肚子里,門都沒有。”
魯茜一邊走著,一邊詛咒。
蘇蘭嬌見她離去,她急忙走回舞池,看見史加達,她就走了過去,跟他的舞伴說了一句,她就抓住他的手,把他往外拉。
史加達隨她出了蘇府門口,問道:“你要帶我去哪里?”
“反正你不能留在這里,跟我走!”
蘇蘭嬌硬是拉扯史加達離開,她的什麼生日舞會,她全然不管了。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她就是不想讓魯茜找到史加達,她心中十萬個不願意今晚史加達跟魯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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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街行人甚少,蘇蘭嬌亦不怕路人的眼光,她拉扯著史加達,漫無目的地走。
要走到哪里,她暫時是不知道的。
只是想拉他走,別讓魯茜找到他。
每想到被魯茜找到,他就要跟魯茜上床,她就覺得心里很不舒服。
她絕不允許魯茜在跟了別的男人之後,沒得到滿足,就找上史加達作工具般的使用。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有這般的想法,但她清楚這些都是她現在的真實心思。
在她的理念里,魯茜剛剛和龍圖性交,接著又要找史加達歡愛,那是極度肮髒的。
她卻沒有想過,史加達根本就不當那是一回事;他是一個性奴,哪怕女人剛剛和一千個男人性交完,他也能夠毫不猶豫地繼那一千個男人之後插入那個女人的陰道。
性奴,本身就是肮髒的。
“你急急忙忙地拉我出來,到底要做什麼?”
史加達有些耐不住了,這女人莫名其妙地把他從舞會拉到這冷清的街道,卻不說一句話,他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麼!
“你跟著就得了,問那麼多干什麼?”蘇蘭嬌不願意解釋,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解釋,難道她要說她不想看到他跟魯茜性交,所以把他帶走?
如果讓他知道魯茜急著找他性交,他豈不是要飛著跑回去撲到魯茜那肮髒的肉體上?
因此,她絕不能讓他知道。
史加達道:“我已經跟著你很久了,就不能問一下?”
蘇蘭嬌道:“平時又不見你這麼多話?”
史加達驚道:“我讓你拖著跑了半晚,就講了兩三句話,你說我多話?”
“多余的話,一個字都多!”蘇蘭嬌奇特而無賴式的反駁,讓史加達沉默了。
她繼續拖著他急走,走了一陣,他突然停止,她道:“你怎麼了?”
“舞會應該也結束了?我不能再跟你這般東走西跑的,我得回去找主人!”
原來,史加達在此時記起了魯茜。
蘇蘭嬌最怕這事,她急道:“她有手有腳的,她自己會回去,你急什麼?”
史加達道:“她囑咐過我,今晚要我與她一同回去的。”
“她早把你忘得一干二淨了。”蘇蘭嬌氣憤極了。
“她是主人,她可以忘得一干二淨,我卻不能忘記她的囑咐。”
“我……我跟你直說了,剛才我在後院看見她跟龍圖搞在一起,你還要回去嗎?”蘇蘭嬌只得把魯茜和龍圖的事情說出來,以圖激起史加達那點自尊心,很慶幸的,史加達果然說了一句“那我不回去了”,這叫她很歡喜,就又問道:“為何不回去?”
史加達很自然地道:“主人和別人尋歡作樂,做奴隸的不好去打擾。”
“我呸!”蘇蘭嬌忍不住詛咒,接著問:“你好像很不介意她跟別的男人做那種事情?”
史加達笑道:“我為何要介意?我是她的奴,她是我的主人。她和別人性交的時候,我可以站在旁邊安靜地看著。難道你覺得那是讓我很難接受的事情嗎?”
蘇蘭嬌愣了愣,嘆道:“我一時忘了你是性奴,你根本不把那些事情放在眼里,也不把任何一個女人放在你的心里。的確,魯茜只是你的主人,除了是你的主人,她也不是什麼了。好吧,你現在可以回去了。”
她終於舍得放開他的手,他卻不走了,靜靜地站著。
她回頭看見他沒有動,她又走了回頭,問道:“為何不走?”
“你帶我出來的,你必須負責帶我回去!”
“我管你!”蘇蘭嬌丟落一句,又要走。
史加達道:“師姐,你走錯方向了,往回走才是你家。”
“要你告訴我?”蘇蘭嬌忽地又掉轉頭,走過史加達身旁的時候,她問道:“你不回?”
“我當然也回的,主人可能還在家里等著我。”
“你回我家!”蘇蘭嬌輕喝。
史加達卻道:“這麼晚了,你要我跟你回你家?”
“不行嗎?”
“行,你別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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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蘭嬌把史加達帶到後院那扇牆的狗洞前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
史加達看著那已經修補好的狗洞,無奈地道:“你又要我鑽狗洞?”
“我可不想再叫人修補一次!”說著,她的手抓住史加達的臂膀,輕喝一聲,把史加達龐大的身體丟進了後院,然後飄身一躍,也跟著進入後院里,看著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史加達,她道:“你今晚就在這後院睡吧,反正你在樹林也能睡的,這後院算是很好的環境了。”
蘇蘭嬌正要走向那通往前院的孔門,史加達忽然把她壓到樹干上,這使她同時想起龍圖也是那般地把魯茜壓到樹干的,她欲張嘴叱罵,史加達的手已經按住她的嘴,他道:“好像有人,我嗅到人的濃重的汗味。”
蘇蘭嬌靜心一聽,似乎真的有兩道呼吸。
她推開他的手,細聲道:“你的鼻子倒是蠻靈的,不愧為一條奴狗。”
史加達不以為然地道:“我的鼻子其實很正常,那是他們性交後的味道,只要你用心地嗅一下,你也能夠嗅得出來。”
蘇蘭嬌心中暗驚:“又是誰和誰跑到她家的後院里撒野?”
她正想著,就聽到一個聲音道:“喲,有點冷,竟然被冷醒了!妹子,我們再干一次就回去睡吧,我已經跟你在這里弄了兩次了,這打野戰的滋味雖然刺激,可是這天氣不適合打野戰啊!”
(他們並非被冷醒的,而是被史加達落地的聲響吵醒的。)蘇蘭嬌和史加達都愣了,這說話的竟然蘇胡。
只聽得一個女聲嗲道:“蘇公子,打野戰是你的主意呢,你把人家拉到這里,隨便擺一鋪草席和一張薄被,就搞了人家半晚,人家不冷死,都被你搞死哩。”
兩人聽聲音很陌生,不知道那女子是誰了,估計是來參加舞會的其中一個年輕女性。
蘇胡卻笑道:“妹子,我真要能夠搞得死女人的那種本事,我還不去做性奴?”
女人道:“喲,性奴很強嗎?”
蘇胡道:“聽說很強。”
女人又道:“那改天要去試試了,看強不強得過蘇公子。”
蘇胡道:“原城沒有性奴,要到大的城市才有,比如旭日城,我以前去過,就聽說那里有性奴,他們是專門服侍婦人的。”
女人突然叫道:“啊,蘇公子,你怎麼不聲不響就進來啦?人家的水還沒出來的呢,被你插得有些痛。”
“插一會就不痛了!”蘇胡很得意地道。
接著就是一陣安靜,蘇蘭嬌聽得兩人漸漸急躁的呼吸,她苦於現在不能夠出去捅破弟弟的好事,那樣對自己對弟弟都不怎麼好,偏偏蘇胡那家伙賊膽很大,就把那張草席鋪在門旁,從孔門前院的走廊還灑射進來一些光,史加達能夠看到蘇胡的屁股一聳一聳的,他道:“以前看不出我這個師兄如此風流。”
蘇蘭嬌悄悄地轉身,背對著史加達,趴在樹杆,伸出臉看去,果然看到她的弟弟正跟女人做那事,但因為光线甚暗,她看不清楚女人的臉,然而兩人性交的姿勢卻是看得到的。
“妹子,換過姿勢,讓本公子插死你!”
蘇蘭嬌就看到躺在草席上的兩人都跪起來,那女的跪趴下去,蘇胡跪立在女的屁股後面……
他們用這個姿勢的時候,把側身讓給蘇蘭嬌欣賞了。
“喔喔喔,蘇公子,插得好深,奴家被你插死了!”
這種活春宮表演,使得暗中觀看的蘇蘭嬌的體溫悄悄地升高,更且史加達壓在她的背上,他的體重使她的呼吸也急促,這還不得了,她感到史加達的手開始不安份地在她的身上游走,那雙手此時就揉搓她的雙峰,他的嘴也開始吻舔她的臉部、耳部和頸部,她暗里忍耐了一陣,回轉臉本想叱他的,卻被他吻住了她的嘴,她礙於蘇胡在此,又不敢弄出很大的聲響,畢竟蘇胡亦是習武之人,如果蘇胡此時不是在和女人做那事,或者她和史加達早已經被蘇胡發覺了。
被史加達吻住嘴,她說不出話,又不敢使勁地推開他,只得任他吻著,漸漸地,便迷失在他的熟練的吻技里,不知不覺就和他纏吻。
迷亂中,卻驚覺他的手伸到了她的臀側,撩起了她的裙子。
本來如今是初冬的天氣,一般她很少穿裙子的,但今晚是生日舞會,她穿了晚禮服,這禮服一般都是連衣裙袍。
她今晚所穿的裙袍是藍黑色的,裙腳直拖到她的腳跟。
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他的手撩拉起來,並且把她的小褻褲拉扯到她的腳踝。
此刻他的手已經從裙底探入她的幽林深處。
她感到他的撫捏著她的毛兒,他的手指在她的陰部周圍輕輕地游走、甚至時不時地滑入她的濕潤的縫溝里輕劃。
在她看著她的弟弟在暗處和女人交尾的時候,她就感到她的下體潮濕了。
這潮濕很利於史加達的行動,他的粗長的手指很快地進入她的陰道里,這使得她觸電般的驚醒。
她略推開他,壓抑著聲音叱道:“你玩夠沒有?快停手!”
史加達笑道:“那好,我停手。”
他的手從她的濕潤的陰部拿開,卻突然撩起她的裙子,把她的裙撩到她的胸部,他的雙手落下去,從她的背後伸進她的雙腿間,迅速地扳開她的雙腿,他的臀部往前沉靠,回手握住他早已堅硬的男莖,暗里頂在她的潮濕滑潤的陰道口(蘇蘭嬌驚想:他什麼時候把他的褲子脫了?),腰往前上挺,沒有任何預兆的,他就頂入了蘇蘭嬌的陰道。
蘇蘭嬌悶哼一聲,回頭凝視著他好一會,終於認命地道:“我被我弟害了。”
史加達開始在她的陰道里抽插,她又道:“你輕一點,想讓我弟知道嗎?脹死了我,混蛋性奴,生得又粗又長,都快被你撐裂了。”
史加達吻著她的耳珠,道:“師姐,是你的陰道太過狹小。”
蘇蘭嬌不願意答理他,但她心中多少有些歡喜的,哪個女人不喜歡男人說她的陰道狹小呢?
這就好像所有的男人都喜歡女人說他們的陰莖粗長一般,同樣的道理的。
兩對人兒在後院里性交,蘇胡那邊雖不敢盡情呼呐,但還是有著一些聲響,蘇蘭嬌卻連呼吸也暗暗地壓抑住,可是體內的快感越來越濃,她快要崩潰了,輕聲哀求道:“我不要弄了,待會回房,我讓你弄好不好?現在我弟就在前面,讓他知道,我就沒臉見人了。”
史加達不回答,他也不停止。
蘇蘭嬌趴靠在樹干,望著暗光里的那一對,低嘆道:“想不到我弟比龍圖強,他到底什麼時候才結束啊?”
正在她急心之時,那邊的蘇胡輕呼道:“妹子,我要射了。”
“哥,你射吧,我也要丟了,挺不住了,喔喔,喔……射得我好舒服!”
隨著他們的身體趴在草席上,蘇蘭嬌也松了一口氣,可是史加達沒有放過她,繼續在她後面聳挺,她的雙腿已經有些麻痹,擔心自己就要站不穩了,於是雙手緊緊地抱住樹木,心中暗呼:“弟,你快點走啊,完事你就回去睡覺,我後面這家伙可不比你,他就是你所說的性奴,要弄我很久的,你再不走,姐就死給你看了。”
蘇胡似乎感知到她姐姐的催促,他很快地從女人身上起來,道:“啊,干完之後才知道原來這麼冷,妹子,快點穿衣啦,我們出去,回我房間,這野戰的滋味真他媽的不好受,把我的雞巴也冷縮了。如果是在房里,我起碼能夠干五炮的。”
蘇胡和女人穿好衣服,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連草席和薄被都不要了。
蘇蘭嬌長長地舒出一口氣,喘息道:“終於走了,再不走,我就忍不住了,喔噢!”
“師姐,要不要到那張草席?”
史加達的話叫蘇蘭嬌羞怒,她終於盡力地推開他,彎腰拉起她的小褲子,放落長裙,急急地往那孔門走去,出得門來,她慌忙逃回她的房間,自然,史加達也是跟著進去的。
蘇蘭嬌急忙把門反鎖,看著史加達好一會,惱道:“你這無恥性奴,你趁人之危!”
史加達聳聳肩,道:“是你自己讓我跟過來的,後果你自負。”
蘇蘭嬌說不過他,她道:“我睡床上,你睡床底。”言罷,她氣憤地走到床前,鞋也不脫,就倒在床上。
史加達走到她面前,忽然就開始脫衣,她裝作沒看見,他把自己穿得赤裸後,彎腰把她的鞋脫了,然後拉落帳簾,鑽入床里,趴跪在她的身上,道:“師姐,我們繼續吧!”
“誰要跟你繼續?”蘇蘭嬌眼睛都沒有睜開,史加達開始靜靜地褪脫她的衣裙,他最選是從裙子里脫扯脫她的濕潤的小褲兒(剛才急忙穿上去弄濕的),然後打開她的雙腿,坐到她的雙腿間,雙手抱住她的臀部兩側,男莖頂在她的仍然濕潤的陰道口,微向前一挺,男莖再次沒入她的身體,至此,她才睜開雙眼,惱怨地瞪著他,他朝她笑笑,把她的裙子撩了起來,直撩翻到她的頭部,從她的頭部套翻出去,把她的藍黑的連衣黑裙脫了。
蘇蘭嬌是一個纖瘦高挑的美女,她的身段並非很非腴,卻也不是骨感的美人兒。
也許因為習武的緣故,她雖然沒有那種健美的女人的火爆身段,但身體在苗條中顯一種結實。
她的腰身很小,腹部平坦脂實。
以她纖瘦統暢的身段,揭開她的乳罩,始知道她雖出奇的具有甚肥隆的陰阜,卻不具有很碩大的乳房。
她的乳房是蝶型的,有如處女的蓓蕾,然而乳頭的甚大,乳暈的顏色也甚深,證明曾經被男人撫捏過好長的一段時間,被刺激得乳頭變大、顏色加濃了。
乳房很堅挺,甚至於兩只黑紅的乳頭朝上微微地翹立。
史加達覺得蘇蘭嬌的陰道是狹窄深長的,她不具有很寬大的陰道,但那細細的陰道卻很是深,甚至比魯茜的還要深一些,所以很能把他的粗長的男根吞沒。
他不知道,蘇蘭嬌幾乎每一下都感到被他撞擊著她的陰道最底部,她的丈夫以前從來沒有碰觸過她的底部的,因此,她有些不能適應這個男人的撞擊。
但這種碰觸到陰道底部的撞擊,卻又給她一種全新的刺激,每次都被他的圓頭碰撞到最深處的嫩肉的觸電般的酥麻感,是她現在又愛又恨的。
他每一次的插入,都叫她忍不住輕聲呻吟……
“噢喔!混蛋性奴,你輕些,你那根家伙不是常的家伙,你想要我死啊?要適應你,需要一段時間的。”蘇蘭嬌嗔惱地道,她承受著史加達的體力,凝視著在她身上搏擊的他,他那張無比邪美的臉龐漸漸地滲了汗,她伸舉手起來,撫了撫他的臉龐,把他的汗痕拭去,幽嘆道:“如果你是貴族公子,定是一個叫整個帝國的貴族女性都瘋狂的男人。”
史加達道:“可以叫你瘋狂就好。”
蘇蘭嬌心中歡喜,心想,這家伙在床上的時候果然很會說情話,天生就是做性奴的料。
想他平時一聲不哼的,到了床上,也很少說話,可是每說一句,都是能夠讓女人歡喜的。
他剛才還說她的“蜜道好小”,她當然是小的啦,她都沒有生過孩子!
想起孩子,她又想到她的丈夫,忽然感到一種背叛的刺激和快感。
“史加達,用力地插我……我已經……有兩年沒被插過了……噢喔,像處女一般地被你開道,你的家伙粗長得可怕,可我喜歡……”
她淫蕩地呻吟,這是她多年的解脫和爆發,她不是呻吟給史加達聽的,她是呻吟給自己的靈魂聽的,也是呻吟給她那個丈夫聽的。
想當初她的丈夫追求她的時候,極盡男性的一切所能,剛與她結婚的時候,丈夫也對她甜甜蜜蜜的,可一年之後,她還是沒有懷孕,漸漸地就開始冷落她,就連那整個家族都冷落她。
她的丈夫也就開始出外搞女人。
他出外搞女人或者納妾,她沒有意見,畢竟普羅非帝國的男人,甚至整個烏幻大陸的男人,只要是顯貴的,家里都有許多女人,或妻或妾、或婢或奴,這還不夠,在外面,還有許多情婦和露水婚緣,逢場作戲的就更多。
只是,她的丈夫以及她丈夫的家人開始在冷落她的同時,開始給她臉色看。
雖然她在原城是美女、才美還有武女,但在她丈夫的家族,她的這些,都幫助不了她的。
她只能看著丈夫出外混,看著他納妾,看著他的妾侍懷孕、生兒育女。
隨著那些小妾生出了孩子,她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仗。
然而,她曾經悄悄地看過那些孩子,她覺得,那些孩子都不像他的丈夫……
她在那個家族,得不到任何地位,也得不到任何尊重,就連府里的仆人都在她的背面指手劃腳的。
若非她已經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無處可去,她早就不想留在那里。
她感到頸部癢癢的,從思緒中醒轉,知道史加達伏在她的身上吻她的白嫩的頸,她緊緊地環抱著他,承受著他的重壓,他是沉重的,因為他很強壯,僅從外觀上,他就是很強壯的,但他的體格,比他的外觀還要強壯一百倍。
她想,她的丈夫,雖然也很強壯,但難以跟史加達相比。
丈夫的強壯,是外觀的強壯,史加達的強壯,是深入她骨髓的那一種強壯。
她不知道史加達還要多久,或者給他一整晚的時候,他都不不夠的,那她,就拼了她的薄命,和他瘋狂地纏綿到天明。
“我聽說,你是原城的才女,你以後,能夠教我文字嗎?”史加達在她耳邊道。
她道:“你不懂文字?”
“我懂一些。”
“誰教的?”
“一個很肥的女人,她有著碩大如西瓜般的乳房,有著臃腫的肥腰,還有著肥肉覆蓋的陰道,我強暴她之後,她就教我許多的東西。有些時候,我覺得她像是我的媽媽。”史加達呢喃道,他想不起胖女人的臉容了,他能夠想起的,就只是這些。
蘇蘭嬌不了解史加達的人生,因此也不了解為何他強暴了那個胖女人之後,那個胖女人就教他文字。
其實不僅僅是文字,甚至於語言、行為以及身為人類的一切,都是那個胖女人教的。
如果說魯茜同時亦是他的母親,則是魯茜把他生出來(從森林撿回來),而胖女人緊接著把他養育成人。
就連魯茜,也是胖女人養育的,因為胖女人本身就是魯茜的奶娘。
當史加達提起胖女人的生殖器的時候,蘇蘭嬌莫名地興奮,她扭動著臀部,以她的陰道夾磨著他的男莖,顯得興奮之極,史加達加快了插抽的速度,她很快進入此次性愛的第一波高潮,泛濫的淫水泄流出來,使得男女性器相撞之時發出一種“撲滋撲滋”的迷響,她的雙手緊抓著他的背,仰起臉來和他接吻,忽地身體一軟,倒在床上,微微地睜著一雙媚迷的眼睛,嘴兒輕啟,喘息難平。
史加達又伏在她的身上,緩緩地刺插,她呻吟道:“你什麼時候才能射精?”
“你想要我射的時候,我就射。”
蘇蘭嬌想起他以前和魯茜交歡的時候,都是魯茜叫嚷著讓他射精的,她就好奇地道:“是不是每個性奴都能夠控制自如?要射精的就射,射了之後,如果再想硬起來,也能夠硬起來?”
史加達道:“不是。”
蘇蘭嬌道:“可你就是這樣的。”
史加達吻了她的嘴,道:“在性奴集訓營的時候,就只有我一個能夠的,所以我說不是。至少還有其他的人會不會像我這般,我就不知道了。”
蘇蘭嬌嗔道:“沒有哪個人像你這般變態的。你如果一晚上射十次精,是否還能夠再射精?”
史加達道:“好像能吧,我的精液都很多。”
“就沒有女人因為你而懷孕?”
“不知道。那些女客是不願意懷孕的,她們自己會避孕,主人和栗紗似乎也都避孕。現在為止,還沒有哪個女人願意為我生孩子的。師姐,你要替我生孩子嗎?”
蘇蘭嬌黯然道:“我是個沒有生育能力的女人。”
史加達輕吼道:“怎麼可能?師姐一定能夠生育的。”
蘇蘭嬌道:“不提了。不能生育也好,至少讓我保持青春、保持陰道的美觀和緊湊。哪個女人不想這些呢?”
史加達是懂得婦人的心理的,他也轉移話題道:“師姐,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蘇蘭嬌道:“你想學,我就教你吧,把我所懂得的一切都教給你,你以後跟隨師傅習武的時候,如果有空,我就教你,另外,你可以讓菲菲也教你的。菲菲怕吃苦,所以習武不怎麼樣,但文化方面很不錯的。我想問問你,魯茜准你學這些嗎?畢竟你是一個奴隸,是沒有權利學文化的。你如果懂得太多,她就難以奴役你!”
史加達道:“要聽我解釋?”
“嗯,聽。”蘇蘭嬌輕聲呢喃。
史加達就道:“主人不管我這些的。我雖是一個奴隸,但我只是她的奴隸。在別人面前,她不想叫我是一個奴隸的。但我是她的性奴,她安排我到某個女人的床上的時候,我就得聽從那個陌生的女人的全部要求。我跟別的奴隸,有著很多的相似點,但也有著一點的絕對不同。那就是,這個世界,只有一個人能夠奴役我,這個人就是魯茜。我只是她的奴隸,除了她,誰我都不認!”
蘇蘭嬌驚道:“魯茜對你很重要?”
史加達道:“是她,讓我成為一個真正的人類。”
蘇蘭嬌嗔叱道:“你本來就是一個人類。”
“你不懂的。沒有主人,也就沒有現在的我,你,也不會遇見我,我,也不會遇見你的。師姐,你打算留在原城多久?”
蘇蘭嬌略帶痛苦地道:“我不知道,只要那邊沒派人過來要我回去,我可能這輩子都不願意回去了。”
史加達忽然又吻她的耳背,問道:“師姐,快樂不?”
“嗯,很快樂,你們性奴,果然是性交的絕好工具。”
“哦,那師姐得付錢給我的主人。”
蘇蘭嬌輕笑道:“你想得美!我先欠著,我賒賬不行嗎?史加達,我的情緒又上來了,你加快速度,應該沒問題的,我覺得我那里又一次開始濕潤。為何我總覺得有時候你那根東西會變得更粗更長?”
“我也不清楚,很多女客都這般說的。你不喜歡?”
蘇蘭嬌羞喜地道:“我很喜歡,可是我不喜歡你跟那些女客做。”
史加達道:“那很簡單,你把我所有的時間都買下來。”
“混蛋,我一個銅幣都沒有!”
“我可以讓你欠賬。”
“你好壞……喔噢,明天如果我起不了床,你要負全部的責任!可惡的性奴,我今晚會被你搞得半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