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艙里排放著十一個漁婦。
在這些漁婦中,亦有幾個稍有姿色的,比如那個剛新婚不久的新娘子就略有幾分姿色。
這些婦女都是船上水手的妻子,除了那新娘子之外,其余的婦女家里都是有兒有女的,此刻她們遇到劫船,丈夫被殺,自己亦被捕,她們個個絕望悲痛。
為了防止她們咬舌自殺,她們的嘴中都塞著布。
想起她們死去的丈夫和家中的兒女,她們從心里恨死這群沒人性的強盜。
在這一帶漁海,一直以來都是平靜的,很少受到海盜的侵襲,她們也知道這群亡命之徒並非海盜,但落入她們的手中,估計比落入海盜的手中還要慘。
畢竟這群人中,除了殺死她們的男人的那個女領首,其余的都是男性。
那些男性個個生得彪悍,她們將來的命運可以預測,必然成為那些男性的發泄工具。
她們已經不想生還,只想早死,但她們知道這些強盜不會讓她們那麼快就死掉的。
除了死,她們此時唯一想著的是她們家中的孩子。
魯茜不管這些婦女們的悲痛絕望的,她甚至不願意管她們的死活,只因為她需要她們的肉體,她才願意留下她們的生命,如果哪天她們失去了利用的意義,她會像殺死小雞一般地把她們全部殺掉。
她拉著史加達的手進來,此時像個雀躍的小女孩,他很少看到她如此的歡天喜地的,也許是因為在絕路中重新看到希望,她的心情一時難以控制。
進入船艙,她看著那些哀怨欲絕的漁婦,笑道:“史加達,待會你和我性愛的時候,也可以隨意地搞她們,這樣才熱鬧些,才有慶祝的氣氛。”
史加達看看那些漁婦,也許因為長期的打漁的關系,她們的身上留有海風和陽光的味道,甚至還有隱約聞得到魚腥味,她們都是黑發黃色人種,但因長時生活在海域,她們臉上的膚色體現一種棕黑。
他道:“讓其他人和她們慶祝吧,我是一個性奴,不是沒有碰過女人。主人,你是要我在這里服侍你嗎?”
魯茜笑道:“我就是要在這里性愛,讓她們瞧著,這樣我會更興奮,你有什麼問題嗎?”
史加達道:“主人,我沒有問題。”
魯茜道:“那你還不過來替我寬衣?”
史加達脫去魯茜的染滿血的衣服,這件衣服她已經穿了好多天,曾經在海水里洗過,因此雖然髒而破爛,卻沒有發出令人厭惡的汗臭。
她的衣服去掉,她就道:“史加達,我的裸體是不是比她們的要美好?”
“主人比她們都漂亮,身材自然也比她們美好許多倍。”
魯茜嬌笑道:“說話真甜,不愧是性奴,懂得討女人的歡心。”
脫除魯茜身上的衣物,史加達不用魯茜吩咐,他就動手褪去自己的衣服,他赤裸精壯的男體很快地展露在漁婦的眼中,她們並非沒見過強壯的男體,只是史加達不僅僅有著強壯的軀干,在他的雙腿之間,更有一具無比粗壯的男性標志。
她們是沒有見過這般粗長的男人之物的,因為她們生活在淳朴的漁村,因此也不懂得“性奴”是什麼。
她們怎麼能夠了解,所謂的“性奴”就是專門服侍女性的,如果沒有突出的“性器”,怎麼有資格成為一個“性奴”呢?
拿她們丈夫的性器和性奴的性器相比,那是很勉強的。
世上有許多天賦異稟之人,卻不是每個男人都身具“異常傲物”的。
她們之中,或者有兩三個婦女的丈夫的陽物也較粗長,只是都難以和史加達相比的。
她們那一雙雙悲憤的眼睛瞪得直直的,她們此刻的心情,已經使她們忘記羞澀,且她們每個都是婦人,在這種時節,豈會避看男人的裸體?
魯茜忽然道:“我這個男人,是不是比你們的男人都要強壯?你們要不要試試他的陰莖?忘了告訴你們,我率領的這群男人當中,有許多都是極其強壯的男人,都有著傲人的陰莖,你們這段時光,必定會享盡艷福享盡快感和高潮的。”
漁婦們在心里詛咒魯茜千百遍,可她們拿魯茜沒辦法,她們全身被綁著,嘴巴被塞了布,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她們只能默默地忍受,默默地悲恨和絕望。
魯茜道:“史加達,在未入正戲之前,你拿一個婦女開刀,讓我醞釀一些情緒。”她說著,搜視了一下眾漁婦,指著那個新娘子又道:“這個不錯,你陪她玩玩,她剛新婚不久就失去老公,很需要男人的慰藉的。”
“遵命,主人。”
史加達踏過橫在前面的漁婦,把置於漁婦中間的新娘子抱了出來,那新娘子手腳被綁,但仍然用整個身體來擺動,作出一種無用的掙扎,魯茜看著,嬌笑道:“喲,這腰兒還挺能扭擺的嘛,到時候不知道還能不能扭。”
史加達把新娘子放到魯茜的腳下,魯茜蹲下來取掉新娘子口中的塞布,那新娘子就朝魯茜吐口水,魯茜避開,一個耳光就扇在新娘子的臉蛋,罵道:“敢吐口水敢給老娘?史加達,解開她的繩索,撕掉她的衣服,插死她!”
新娘子悲怒地罵道:“你們這群惡賊,你們不得好死!”
“老娘不想好死,老娘只要好活。你敢吐口水給老娘,老娘就讓你嘗嘗尿的味道。”說罷,魯茜跨蹲在新娘子的臉上方,真的往新娘子的臉蛋撒下一泡淡黃的尿。
史加達只解開新娘子雙腳上的綁索,然後撕開新娘子的棉布褲,看到她的白晰的一雙玉腿。
這些漁婦雖然臉上的膚色是棕黑的,但長期被衣服保護的皮膚仍然是白晰嬌嫩的。
他扯掉她下半身最後的褻褲,看見新娘子那蓬黑色的卷毛,來不及細看她的陰部,他就把她的雙腿扛到肩上,雙手由下而上按抓著新娘的雙股,拇指按捏在她的兩片嫩嫩的大陰唇,把兩片肉唇向外翻張。
他跪在她胯前,左手回縮,握著他的陽物,把陽物的圓頭頂在她的陰穴前,左手再回去和右手一起按在她的外唇,把她的陰穴扯張得最大,他的腰就開始使勁,臀部往前強推,頂在女人陰道口的圓頭漸漸地陷入。
女人的陰道很是干澀,這強行推入,懂得她哭叫,眼淚很快地流出來,史加達也感到龜頭處隱隱灼痛,但這不能影響他繼續的推進,他的推進,把女人的內外陰唇都往里擠,女人自然是痛得難以忍受的。
加之她亦是新娘不久,根本就是初歷性愛沒多久的少女,她豈能承受得了男人異常粗巨的肉棒的強行闖入?
其余漁婦們也感受到新娘子的痛苦,她們難以想像那根粗長的陰莖進入年輕女性那未濕潤的陰道之時的那種痛苦。
只知道新娘子是很痛的,加上心靈的悲痛,本來她是想忍著痛苦釋放她的仇恨的,可是,那根東西推進她的體內,她就痛哭流涕。
魯茜已經坐到另一個漁婦的小腹上,看著她的性奴如何地強暴女人,史加達把整根陽物推進女人的體內之後,他就開始解女人上半身的繩索和衣服,女人白嫩的好看的上半身很快地展露在空氣之中,她的雙手得到解放,就開始掙扎,捶打並推拒史加達,嘴里哭罵道:“畜生……畜生……”
史加達把她的雙手扳壓到船艙甲板,趴伏在她的胯間,開始吃力地抽插,她的手無法動手,雙腿亂踢的,腰身也激烈地扭動,他抽插得艱難,便把她的雙手合到一塊,他的左手抓握住她的雙腕,把她的雙手交叉固定在她的頭殼之上。
他的右手回伸,扛起她的左腿,把她左腿推曲上來,直壓到她的胸部,他的左手肘頂在船艙甲板上,身體向左微側,右腿略曲保持力量的平衡,臀部聳動,陽物不停地在女人黑毛掩蓋的陰穴里抽插。
女人又哭又叫地咒罵,漸漸地,他感到女人的陰道開始潮濕,比較容易讓他的陰莖進出了,女人歇斯底里的哭罵也漸漸地平息,她此時感到陰道的磨擦痛苦變輕,多少升起一些異樣的感覺,但她悲憤的心靈,抗拒那種生理上的快感。
魯茜道:“你怎麼就不叫了?我倒很喜歡聽你的歇斯底里的哭喊的。叫啊,叫喊給你的死鬼老公聽聽,讓他在龍宮里知道你對他有多忠貞,可惜的是,如果他在天有眼,他看到的也是一根比他粗長很多的肉棒在你的陰道里出入的情景,那真是夠不幸的。喲,小姑娘,你的肉洞流水了,難道你那里也會流眼淚嗎?”
新娘子對於魯茜的淫言諷語,聽得甚是痛苦,在冷靜下來後,她想到咬舌自盡,但她喉部細微的動作被魯茜發覺,魯茜及得地捏住她的下頜,冷笑道:“想自殺?你要死,也還不是時候。”
魯茜取過從新娘子身上撕扯下來的衣布,塞入她的口中,對史加達命令道:“給我使勁地插,插到她不想自殺為止。她們個個都想自殺,如果讓她們得逞,我魯茜還用混?我會教懂她們,什麼叫做認命的。”
她忽然埋頭輕咬了新娘子的乳頭,抬起頭來對史加達媚笑道:“很久沒有和女人玩過了,這次我陪她玩玩。史加達,你侍候她的下面,我侍候她的上面,我們兩個對她很好的了,嘻嘻,其實我有時候也喜歡跟女人玩這種游戲。”
史加達以前不了解魯茜有這方面的愛好,因為經過集中營的訓練,他知道這世間有些男人喜歡男人或女人喜歡女人的,因此,魯茜給予性奴一點自由:就是雇主是男人的時候,他們可以選擇不接受這樣的任務的。
畢竟,性奴有時候面對女人的時候都沒有多大的興趣,何況面對男人?
然而,史加達是奇特的,他無論面對多丑的女人,都能夠立即勃起,其他的性奴就不一定做得到這點,因此,那些性奴在面對他們不感興趣的女性之時,會需要一些藥物的刺激。
史加達看著魯茜吻咬新娘子的乳房,這個新娘子是小巧之人,乳房也圓潤結實,魯茜玩得不亦樂乎,卻苦煞了新娘子,這上下身雙重的侵襲,任她懷著多大的悲痛和仇恨,她的生理上依然感受深刻,特別是下體的感覺,因為她的陰道已經流出汁液,男人粗長的陰莖的抽插順暢,她下體的敏感部分受到強大的刺激和磨擦,那種阻攔不了快感如注流遍全身,她想忽視都難以忽視。
她想哭,哭不出聲,想叫,也叫不出來,只能用那雙帶著悲恨的眼睛流著痛恨的淚……
“很難受吧?”魯茜突然問道。
新娘子自然是回答不了她的,她又道:“如果你想哭、想叫喊,我可以滿足你,但你如果想咬舌自盡,你就只好繼續咬著破布,讓你連氣都難喘。你可以考慮看看,我這個建議不錯。反正你剛結婚不久,你老公死了就死了,他死了,你可以再找一個老公,如果你死了,你什麼都沒有了。你的深情對一個死人是沒有用的。假如你答應我這次乖乖的,我看到你還有點姿色以及聽我的話的份上,我可以讓你少受點苦。你也知道船上還有二十個男人,他們也需要女人的。你若聽了我的話,我以後可以保證他們不碰你,你如果硬要跟我耗,我待會就把你丟到他們中間,讓他們輪奸你。我現在心情很不錯,你只要不壞我的心情,跟我合作的話,我可以對你施予一點善心。”
新娘子被史加達頂聳得圓乳鋪搖,她覺得陰唇略痛,雙腿也近乎麻木,更以忍受那種穿心的快感不合時宜地增加,她側臉看了看躺在女漁當中的她的家婆,只見那婦女朝她微微地點頭,她回眼看魯茜,又看了看流著汗在她胯間聳插的史加達,最終痛苦地朝魯茜點了點頭。
魯茜獲勝似地笑道:“識時務者為俊……俊女!你早就應該這樣了,何必把一件香艷的事情搞成好像一件喪事呢?死的又不是你!死的只是曾經插過你的陰道的男人罷了,你那個男人有我的這個性奴插得你舒服嗎?”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扯開新娘子口中的塞布,為了防止她再次咬舌,她很是警惕地注視她的眼神的頸部動作。
那新娘子口中的塞布扯去,她就輕聲哭泣,時不時地因為被史加達撞痛而在哭泣中喊出一兩聲呻吟,魯茜俯首下去吻她的嘴,她刹時僵住身體,就發覺魯茜的舌頭卷伸入她的嘴里,她木然地承受這個殺害她的丈夫的女人的吻,眼睛瞪得直直的,似乎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魯茜把起臉,離開她的唇,媚笑道:“滋味如何?比男人的好一百倍吧?其實女人和女人很不錯的,只是女人沒有男人的陰莖。不過不必擔心,我的陰莖,在他的身上,他代替我了。如果你覺得跟別的男人做是背叛你的死鬼老公,你就想成是跟我做的,那根插著你的肉棒是我魯茜的。我發覺我還挺喜歡你的,你叫什麼名字?”
新娘子木然了好一會,哭咽道:“栗紗。”
魯茜道:“多少歲?”
“十九。”
“真乖,再嘗你一個香吻。”魯茜俯首又吻她。
她木然地讓魯茜吻著,她這輩子想不到會和一個女人在此種情況之下接吻,那是一種什麼的感覺,她說不清楚,她只知道,她的陰道里有一根粗長的男人的肉棒在進出,她的嘴也含著她的仇的香舌。
魯茜和栗紗接了個吻,道:“史加達,你輕一點,你弄得她都不能跟我接吻了。”
“是,主人,我輕一點。”
史加達的抽聳果然緩慢了許多,魯茜就問道:“栗紗,是不是舒服多了?他是我最優秀的性奴,有著粗長的性器和強韌的性能力,你的老公沒給過你這樣充實的感覺吧?你可以把他的陰莖當作是我的陰莖,他整個人都是我的。”
“可以……可以讓他不要插我嗎?我……我聽你的話,我不自殺,你可以讓他停止嗎?我現在……沒……沒心情這樣。”栗紗新娘子顫顫地說出她的哀求。
魯茜想了一陣,道:“史加達,插入我的陰道,她不喜歡,就別搞她了,我知道你也不喜歡亂搞女人。”
史加達從栗紗的陰道里抽出男莖,魯茜就跪趴在栗紗的身上,俯首和栗紗接吻,他跪在兩女並列的四腿之間,提槍刺入史加達那淫液泛濫的金毛縫洞。
忍耐多時的魯茜獲得男人陽莖的充塞,舒服得“啊”地仰臉呼叫,底下的栗紗看到魯茜這個反應並不覺得奇怪,雖然她恨魯茜以及恨這船上所有的男人,更是恨史加達,可剛才史加達在她體內的時候,無疑的給予她很濃的快感,可她不願意去想那種感覺,即使想起,亦是一種抗拒的心理。
此刻見到魯茜如此的反應,當然知道魯茜真實感受,要知道,這個惡賊那根東西是粗壯無比的,能夠把女人的空間充實得結結實實的。
栗紗看著魯茜那比她要圓大的乳房垂拉下來,在她的眼前搖晃不止,她有半刻的迷茫,到底是男人在強暴她還是女人在強暴她呢?
她分不清楚,只知道魯茜又要和她接吻,她似乎不討厭魯茜的吻,魯茜和她接吻之後,繼續吻她的眼睛和臉頰,然後學吻她的頸項和她的乳房。
不知是否因為魯茜的挑情,還是魯茜時不時的呼喊,甚至是魯茜的被男人推動的身體激起了她身體里的某種反應,她刹時升起要男人進入她的空虛的下體的衝動。
可是,無論是魯茜還是史加達,都是她的仇人的,她怎麼能夠向他們屈服呢?
她恨他們,因為他們殺死了她的丈夫。
她愛他的丈夫的,雖然她和他結婚沒有多久,只有三個月的時間,可她在三個月的時間里,已經愛上她的丈夫。
他們殺了她丈夫,她不可能不恨他們。
然而體內那種隱隱的騷動,似乎不是“仇恨”能夠平息的。
魯茜看到的卻是她那雙眼睛的復雜的畏怯,在吻過她的發鬢的時候,柔聲地道:“忘了你的丈夫,因為他並沒有給你留下什麼,只給你留下他的母親。你以後跟著我,我會讓你看到外面更大的世界,這是我給你的選擇。你是個不錯的女孩,過些時候你會更漂亮的。我喜歡你心中那股仇恨,然而你要忘掉你的丈夫。你不像其他的婦女,因為其他的婦女都沒有你的姿色和你的青春,最重要的一點是你沒有孩子,而她們都是有孩子的,她們的男人給她們留下了東西,你的男人沒有給你留下什麼東西,你不需要長久地記著他。我從你的眼中看到你的畏怯的同時,也看到你的欲望。你做我的奴,從此跟著我。”
栗紗沒有說話,她的身體表現一種木然,但眼神卻復雜難測。
這是難以避免的,這天的經歷,是她在人世十九年以來最奇特亦是最突然的。
她經歷了丈夫的死亡,被擄、被陌生的男人強暴,更經歷了被一個女人(正是這個女人一劍削掉她丈夫的頭顱)調情。
她不知道該不該相魯茜的話,只是她已經別無選擇,魯茜的話對她有一定的誘惑,她在漁村生活十九年,曾經也是夢想過漁村外的世界的。
她聽老輩人說過,外面的世界有著許多新奇的東西,甚至有神魔的傳說,有精靈,還有奇珍異獸,可她十九年來在漁村所看到的只是茫茫的海水,聞到的只是海水那單調的咸咸的甚至有點苦澀的味道。
只是,她丈夫頭顱分家的那一幕仍然充塞著她的腦袋,讓她感到頭痛欲裂。
“看來你需要一段時間來思考這個問題,不要急,我們有的是時間。”魯茜軟得趴在栗紗的嫩軀上,她說話也變得柔軟無力。
因她的趴俯,史加達也只得趴俯過去,肉根仍然不饒不止地抽聳,魯茜前後磨動的身體帶動著栗紗的肌膚,使得栗紗仿佛也感受到史加達的抽插,她咬著唇、不願意哼出聲音。
“啊啊啊……”
魯茜單調而撩人的呻吟在栗紗的耳邊響蕩不止,栗紗真想把自己的耳朵塞堵或是把魯茜的嘴巴堵塞,但她是不敢用手指塞自己的耳朵的,她看了看魯茜那有點干澀的微張的雙唇,凝視了許久,她忽然仰起臉,用她的嘴堵住了魯茜的嘴。
這到底是一個好方法,總算堵住了魯茜的嘴,不讓魯茜發出那種“啊啊啊”的淫穢之音。
魯茜也想不到栗紗會主動地吻自己,她此時正處於高潮期,後面的史加達抽插得厲害,似乎要把她的肚子撞穿要把她的陰道翻開一般,她在這種時節就特別地喜歡和人接吻,栗紗正好送上吻,她就咬著栗紗的嘴砸吻不休。
栗紗發覺魯茜的變化,知道魯茜很快就要高潮到癱瘓,她驀地想起那個男人會不會從魯茜體內抽出來之後直接又插入她的體內,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種想法。
正在她的迷思中,魯茜的嘴離開她的嘴,只聽魯茜盡情地喊道:“啊——史加達,快在我體內射精,射精,我要你射精!”
栗紗感到魯茜的肚皮和身體都在激烈地顫搖,她知道這是因為史加達的抽插加劇,如此一陣的激烈的抽插,她感到魯茜的身體更是像觸電前的震蕩,她了解那是因為史加達已經開始進行抽搐般的射精引起的,她有些疑惑,為何魯茜要史加達射精,他就真的射精了?
這難道也是性奴的特長嗎?
是否每個性奴都能夠如此的控制自如?
性奴又是什麼樣的人呢?
她不了解性奴,她只了解,性奴在性能力上確實是有著常人難以理喻的異常的。
只是她不了解,這種異常,並非每個性奴都具有的,就魯茜的性奴中,只有史加達能夠表現出這種異常。
史加達射完精,亦趴在癱瘓的魯茜背上,他輕輕地吻舔魯茜的頸項和肩背,魯茜有時媚然地回首和他接吻。
栗紗冷眼看著這一切,想不到史加達也有如此溫柔的一面。
她不知道,史加達是一個性奴,對任何女人,都要給予女人滿足的,他在訓練中,重要的一項就是在事後如何地愛撫女性。
這種溫柔,是一種習慣。
當然,對待某些女人,是例外的,比如諾英蘭。
因為諾英蘭並非他的雇主,他沒有那個義務去愛撫她。
魯茜雖不是他的雇主,卻是他的主人,是他服侍的物件,所以,這種習慣就自然而然地對魯茜表現出來。
“史加達,你把栗紗綁起來,把她的嘴塞堵。她還沒有答應做我的奴,也沒有取得我的信任,我得讓她多受點苦。綁好她之後,你到上面去睡,我就在這里睡。好困,好久沒得好覺睡了。密仲盧,老娘我會記著你帶給老娘的一切的。”
魯茜從栗紗嬌嫩的肉體上翻下來,張著一雙美好的玉腿就仰躺在船艙甲板,閉起雙眼作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