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探查
湯大夫瞧見那蓮花箱,也知道柳府是怎樣裝人的,當下也不多話,教人幫忙裝車抬回家中,又反插上房門,這才打開箱蓋觀瞧。
果然箱中一個青春雪白的碩乳美人,赤身裸體,手腳反綁做駟馬倒攢蹄,嘴上口環白綢勒堵嚴實,還戴著個和白女俠同款的貓耳眼罩。
瞧她模樣,湯大夫命根又是翹得老高,若在平時,必定先同她耍樂一番。
但想妻子奶頭咬著夾子,屁股中還填著淫具,此番必定又是吃了虧,心中疼惜,口中罵罵咧咧,一邊給她解開綁縛。
上官燕脫困後,湯大夫問起她事由,女俠道:
“昨夜我瞧見有人送食盒進樓,等他出來後,再悄悄進去,正好見到那食盒放在門口,就去給茶水中下了藥,又在門口等到宮主姐姐出來,將警示紙條讓她看明白。”
湯大夫問道:“你又是如何被擒的?”
上官燕又道:“宮主姐姐接了食盒進屋後,我想在樓下等候一陣,看她們樓上結果如何,但想若事有不順,或可上樓幫忙。院里仆役疲怠,這樓下許久也無人甚麼人進出,誰知昨晚竟闖進一伙人來。我身著下人服飾,低頭避在一旁,那料到那姓楊的狗賊鼻子甚靈,卻忽然對我出手,我武功遠不如他,因此被擒。”
湯醫師搖頭嘆息,問道:“如今打算怎樣?”美妻答道:“待我休養到夜里,再去探看。”湯醫師一把摟住她道:“萬萬不可!你若再被擒,姨娘說要關你一年半載。”上官燕撥開丈夫道:“紫雲宮諸位姐姐大恩於我,此事除死方休!”
湯醫師看了她半響,說道:“如今夜行服都被姨娘沒收了,你夜里卻穿甚麼去?不如先歇息,咱們再好好商議對策。”
小夫妻兩正盤桓時,那楊長老卻在屋頂伏身偷聽。
待到伴晚,這一家人用過了茶飯,許久也無人出門,楊長老正要離去,忽然聽到屋里那絕色人妻道:“夫君,你做甚麼,怎麼又把我綁成這樣?”只聽湯醫師道:“燕妹且見諒,你晚上好好睡覺罷。”
上官燕急道:“你,你……你是不是晚飯里給我下了藥,不然你如此綁我,我怎會不察?”湯大夫道:“正是如此,我怕你不聽勸,只好用此手段。”那人妻還要辯白,只說了幾句,便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想必是被堵了嘴。
又過了一會兒,傳出男女呻吟。這楊長老對上官燕甚是迷戀,此刻也不想再聽下去,運起輕功,悄然離去。
湯耀祖抱著那綁成絲繭般的美妻一夜安睡,醒來後,在她耳邊輕聲道:“燕妹,昨夜不讓你去,你可生氣?”戴著貓耳眼罩,全身包裹嚴實,只露著雙乳和下體的姑娘扭動兩下,唔唔了兩聲,看似好像還是不忿。
湯大夫摟住她道:“我並非不打算救人,只是你不用再去,我想過啦,若要探聽消息,我去即可。”上官燕又聽他解釋了一番,這才釋懷。
兩人起身洗漱更衣,湯耀祖又牽了一匹馬出門去。
待到絲綢莊,那門子見到他又驚又奇,上來唱了個喏道:“侄少爺,您夫人今日不在里頭。”
湯大夫聞言面色微紅,答道:“我今日是來給姨娘診脈的。”說罷把韁繩馬鞭都丟給他,直往門里去。
那門子知道他在柳府時便一貫直入直出,無需通報,也不去攔他。
湯公子跨進莊院大門,忽然回頭問道:“可要綁我?”門子賠笑道:“今日未得家主號令,不敢對公子放肆。”湯醫師哼了一聲,昂首闊步進去。
柳嫂昨夜得到楊長老的回報,知道這侄兒把自己媳婦捆在家里不讓出門,想他必定是服帖了。
那想到樓門外家丁稟報,侄少爺今日又來,也是唬得這毒婦一頭霧水。
待與他會面時,問道:“你往常可是稀客,如今怎地天天過來?”
湯大夫道:“前幾日我心里著急上火,忘了告知姨娘,我觀您面色,疑有病症,今日特來與您察斷。”柳嫂道:“我還不是那老毛病,自從吃了你的藥,已然舒適了。”
話雖這麼說,也把手腕交予他。
湯大夫與她搭脈,心想,眼下給她開新藥,她必不敢服,此事還需慢慢來。
裝模作樣搭了一會兒,對她笑道:“姨娘身子無礙,想是這些日子勞累了,往後注意休養即可。”
柳嫂放下衣袖,問道:“侄兒,可還怨我麼?”只見這侄兒紅著臉道:“本來是怨您,可如今我也覺得,還是您說得對,姑娘確實是調教了的好玩……只是不知,姨娘許我那三四個美妾,可還算話?”
柳嫂想他必定是昨日玩得快活了,笑道:“自然算話。”湯大夫面露喜色道:“昨日那三個我便千喜萬愛,求姨娘賜予我罷。”柳嫂心想這侄兒年紀輕輕,臉皮倒厚,居然這般獅子大開口。
當下對侄子道:“只這三個不行,日後必定給你補上。”湯大夫早知她必定拒絕,只是開天索價,落地還錢。
他苦著臉又道:“姨娘可是把我害苦了,昨日品過這等滋味,直教我痴思戀想,若是不能送與我,那只求再嘗一回。”當下放起賴。
柳嫂見他貪圖美色,苦苦相纏,也是哭笑不得。
她想了想,取出一套妙物來。
湯大夫瞧去,一眼就認出是自家醫館那治療縮陰飛乳淫毒的輔助醫具。
只聽姨娘問道:“此物機簧帶動飛輪,那軟膠棒身更是絕妙,以前未曾見過,你何不獻與我?”
湯大夫趕緊道:“若是姨娘有用,侄兒明日再帶幾支來。”說了這句,又纏鬧著要讓三女俠服侍。柳嫂見他痴態,便答應讓他再銷魂一次。
紫雲宮三女俠正被柳家眾賊作那瑜伽柔韌調教,將身子扭彎到極限,用繩索固定住這些姿勢後,再色虐淫辱。
被他們毒刑威脅著,又怕同門受苦,三女只能暫且忍下奇恥,對他們百般迎合。
今日被折磨了半天,忽然又被提去洗淨了一身精液淫水,隨後牽押到那獨院小樓上,不想又見到了上官燕的這位夫君。
三女覺得服侍他一人,也好過吃那眾賊的淫惡折磨,又知道是他配藥迷暈了金頂掌門,眼下在此,必定也是為了勘察救人的機會,也是心存感激,因而對他體貼入微,極其細致,縱是那金頂掌門都未曾體會過這般殷勤周到的服侍。
湯大夫被她們三個被縛的絕色女俠各展本事,只舒服得如在雲端,心中對妻子那份愧疚,卻被那銷魂蝕骨的快感旋風刮得無影無蹤。
爽到天黑,湯大夫回到家中,與上官燕計議道:“三位女俠暫時無礙,我只待姨娘放松了警惕,與她開一劑猛藥,教她生死不能,不得不聽我的。”
次日一早,他將帶著精巧木盒的軟膠醫具帶去絲綢莊上,又苦苦哀求,只說即便不玩,看看也行。
柳嫂也是無語,心想,反正在此地也不久留,且讓他過癮。
一連數日,天天如此,湯大夫去絲綢莊先觀摩性奴調教,末了享受三女俠通精伺候,晚上回家與妻子回報三女在莊上安然無恙。
上官燕問他何時救人,他卻總說時機未到。
轉眼將入小暑時節,這一日柳嫂並王禿子和兩個兄弟,將白玉如和蕭玉若二女裝進蓮花箱,一路送去港口和那朱紫國特使相會。
朱紫國特使開箱驗人,只瞧了一眼便大喜道:“今屆第一,必定還是你們家!”柳嫂笑道:“如今爭競激烈,可不敢怠慢。”特使夸獎了幾句,對柳氏兄弟和王禿子道:“這次是三位隨我同去麼?”王禿子抱拳道:“正是,還請貴使照應。”
那特使客氣了一陣,請隨行人等一並上船,便拔錨解索升帆,離港而去。
柳嫂送走了特使,剛返回絲綢莊,就見侄子上樓來,只聽他問道:“白姑娘和蕭姑娘怎地不見了?”柳嫂瞧了他一眼答道:“你這許多天神魂顛倒,真正有辱斯文,我便將這兩個賣了。”
湯大夫聞言,頓時急了,問道:“賣去哪里了?”柳嫂也不回他這個問話,只笑道:“如今我也該回江州了,你可好好回去陪你那媳婦罷。”說罷她又追了一句:“下回來江州,不如帶她一起來,我再教她些為婦之道。”湯大夫聞言滿臉通紅,下身卻又支起,又嚷嚷著要葉宮主服侍。
湯耀祖被葉玉嫣伺候到夜里,回到醫館,一見妻子便道:“白女俠和蕭女俠今日都被賣了。”上官燕花容失色,急道:“你總說時機未到,這下可好,連人都不見了。”
湯大夫道:“燕妹你莫急,雖是如此,可我姨娘必定知道那賣家是誰,只要制住了她,還是可以追查线索。”上官燕又問:“那葉宮主呢?”湯大夫道:“她還在,姨娘明日要動身回江州,想必會帶她一起回去。”
上官燕思索一陣,說道:“夫君,我打算悄悄跟著他們,看路上是否有機會相救。”湯大夫急道:“不行!”上官燕早知他必然不依,使出天山派的擒拿手法,將他一撥一推放翻在床,用繩索捆將起來。
捆好之後,又將他嘴堵住,對他說到:“明日徒兒進來打掃,自會放了你,我先去了。”說完在丈夫臉上輕輕一吻,與他相視片刻,便出門而去。
她哪里知道,那楊長老此刻正伏在屋頂,見她出門,便悄悄跟著,待到了城郊無人的僻靜處,忽然出手,將這絕妙人妻擒住。
上官燕見又是這姓楊的淫賊,只叫得一聲苦。
哪里還能反抗,迷藥帕子捂住口鼻,熏暈之後,被手腳反綁做駟馬倒攢蹄,白帕堵嘴,黑巾蒙眼,又裝進一只布袋。
楊長老提著這美妙尤物心道:若是將她拿去柳師妹這里,只怕消遣了一夜,卻又將她放回去。
此次別過,何日還能再與她相見?
倒不如我將這丫頭捉去個無人所在,從此與她廝守快活,豈不更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