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受辱俠女終極完整版

第67章 對策

  高氏兄弟聽陳館主說起神女預賽中瞧見一位不凡的勁敵,不由得對視了一眼。

  他倆人知道葉玉嫣也自報名參賽,正由胡豹調教預習,東家此刻說起的這位姑娘,多半就是這位藝高美貌的葉女俠。

  高熊問道:“請教館主,這位女子如何稱呼?”陳館主道:“她是以夢雲為名號登記,但這等稱呼,不像是真實姓名。”

  兄弟倆一聽他說出夢雲二字,更是確認無疑。

  只是他倆常常指點胡豹和李鐵匠調教手法,若是讓東家知道,只怕有私通對手之嫌,此刻也不多話。

  待酒飯飽足,卻一反常態,也不去找那兩個絕色女俠消遣,自在屋中私聊。

  高熊問道:“兄弟,那夢雲姑娘必定就是葉女俠,你如何作想?”高虎沉吟道:“這姑娘端是厲害,兼之那胡豹也不好惹,咱們又服了他的斷腸散,可招惹不起。如今在此地三餐酒肉,夜有絕色美人侍寢,何等快活?此事咱們隨他去賽場胡亂瞧瞧罷了,只當做不識,免得多生事端。”

  高熊聞言點了點頭,忽然笑道:“說起這葉女俠,倒也有些意思,咱們當初只是綁了那兩個嫩雌兒,都未及辦正事,屁股上就吃了她一頓抽打。可後來她本人被咱們花式折辱調教,反倒是把我倆輕易饒過了,你說她可也是個識情趣的,喜歡這個調調?”

  高虎也哈哈一笑,回道:“咱們御女無數,任她何等樣的婦人,捆結實了,用兩支大棒狠狠給她猛肏,又有哪個不服帖的?這葉女俠也是服過縮陰飛乳的,被那姓湯的小子催足了藥力,再加上咱倆的手段,如何能不折服。”高熊卻道:“雖說如此,不過她卻有點不同,不知兄弟可察覺,這小妞只要嘴一被堵上,身子就特別興奮?”

  他這番話讓高虎一怔,回憶片刻後道:“大哥這話有理,無論她如何掩飾,這身子反應卻是騙不了人。她不但喜歡堵嘴,戴上母狗頭套時,乳頭和陰核也是格外硬挺。”

  高熊呵呵淫笑道:“她那陰核和體內花芯聯動,只消捏外面,屁股里面也會跟著一起吸裹龜頭,當真好玩。你說咱們若是去找她,她可會答應給咱們當母狗?”高虎道:“如今那兩個給她調教的也是巨陽,又學了咱們的手段,只怕她已被調教到滿足,想必不會答應咱們。”

  倆人以猥褻之詞談論宮主時,哪里知道有人正在門外偷聽。

  陳館主心思縝密,酒桌上提到夢雲姑娘時,察覺高氏兄弟神情有異,待散席後又聽說二人未按慣例去找兩位美人銷魂,便讓心腹留意他們。

  這心腹偷聽之後,在家主面前將二人對話全數回報。

  高氏兄弟私聊一陣後,出房去找兩位捆綁成母狗模樣的美人瀉火,正銷魂間,卻聽有人來報,說館主有要事請二位過去商議。

  兩人只得收起淫心奉召前往,剛踏進屋,身後就有侍衛將門關上。

  只聽館主笑問道:“二位可認得那夢雲姑娘?”

  兄弟倆一楞,心知有異。

  高熊囫圇道:“以前曾在雲良閣遇見過一位叫做夢雲的女子,卻不知是否湊巧名號相同,來日在賽場辨別了方能知曉。”陳館主沉下臉道:“那葉女俠,你們總認識罷?”兩人聽他說出葉女俠來,知道事泄,連忙乞求恕罪。

  館主嘆道:“我待二位如手足兄弟,二位對我卻是見外。”高氏兄弟聽他話里還有轉桓余地,哪里還敢隱瞞,一五一十的將那葉女俠的消息全數倒了出來。

  陳館主聽兩人述說,同時想起府上正在接受調教的白蕭兩位女俠,之前曾偷聽訊息,知道她們有位宮主師姐。

  暗想:天底下這等武藝高強又美若天仙的姑娘極為罕見,又如何湊巧齊聚這島上?

  多半這位葉女俠便是她們的師姐。

  她主動參賽之舉本來就讓人覺得蹊蹺,但若是為了混進皇宮尋找兩位師妹,倒也說得通。

  館主又對高氏兄弟細細詢問對方虛實,聽聞除了這位化名夢雲的葉女俠,居然還另有上官燕和文家姐妹這三個絕色美女,尤其隨行的還有柳府那位能化解縮陰飛乳不利症狀的神醫湯耀祖!

  不由得動起心思,暗想,若能將這幾人納入,當真是奇功一件。

  他拿定主意,便去安排下計策。

  ……………………

  次日隅中之時,高氏兄弟又與胡豹李鐵匠在妓院碰面,把那身段柔軟的粉頭召來教習捆綁調教之術。

  四人正自揣摩繩縛精義,忽然聽到門外聒噪,迅疾房門被撞開,進來十幾個捕快模樣的漢子,手持鎖鏈。

  又有一個穿著綾羅綢緞的中年婦人隨行進屋。

  為首的捕快頭子對這中年婦人問道:“你且仔細辨認,那些淫賊可在其中!”

  這中年婦人只朝房中四人望了一眼,就指著高氏兄弟嚷嚷道:“正是這兩個!把我們家小姐點汙了。”捕快頭子喝道:“把他們與我拿下!”高氏兄弟似是驚呆了,爭辯道:“是你家小姐自出銀子,請我們與她歡好,如何來拿我們!”

  中年婦人駁斥道:“胡說!我可瞧見小姐被他兩個五花大綁,那有這般歡好的,分明是采花手段。”高氏兄弟卻是不服,直嚷嚷要叫小姐對質,眾捕快哪管他們狡辯,只把鐵鏈繞上脖子拿住。

  胡豹和李鐵匠聽他們對答,皆想:這兩個家伙好色,又愛捆綁色虐,惹上這等事倒也不足為奇。

  擒拿了高氏兄弟,捕快首領卻又往胡豹和李鐵匠臉上看來,喝道:“這兩個漢子與他們一屋勾當,必定是同伙,一並拿下!”胡豹聞言濃眉豎起,手臂上筋肉爆出,正要發作。

  忽然有一個面善的捕快大聲道:“大哥且慢!”隨後來到胡豹和李鐵匠面前,仔細觀瞧後,忽然做了作揖,問道:“二位可是夢雲姑娘的輔助?”

  胡豹和李鐵匠都在神女預選賽台上露過面,見被人認出,便答道:“正是。”面善捕快對首領笑道:“此事必定是誤會了,這兩位乃是夢雲姑娘的相識,如何會去做那采花勾當。”首領對著胡豹李鐵匠仔細瞧了瞧,也露出笑容,抱拳道:“方才未曾認出,多有得罪,請兄弟海涵。”胡豹見他恭敬,便也收了火氣,抱拳回禮。

  本以為就此事了,那知那中年婦人卻嚷嚷起來:“你們這伙吃公家飯的,如何和這賊人稱兄道弟!”那面善的捕快賠笑道:“大姐莫要誤會,這兩位並非賊人。”中年婦人卻道:“我方才都聽到了,那夢雲的輔助如何就定是好人?!”說著又指著榻上被捆綁成倚麗姿態的粉頭,嚷道:“他們四個共在一屋里做這淫暴勾當,又如何不是同伙?!倘若你們隨意放走,我家必定告你們個通賊之罪!”

  首領面露為難之色,卻也不發聲。

  一旁自有伶俐的捕快安撫,將她請出屋去。

  見這難纏婦人被哄走,面善的捕快小聲對胡豹道:“老兄莫怪,常有這不省事的刁民。不瞞你說,我家上官老爺也甚是喜愛夢雲姑娘,必定不會為難二位。若是能與我們裝個樣子,走上一趟,也不過就是前進後出。此刻若是強要放走你們,我們倒也不怕這刁婦,可若是她把這事鬧大了,只恐有擾夢雲姑娘的賽程。”

  胡豹思付片刻,便答應道:“好罷,那我倆隨你們走一遭。”那首領聽他答應,對他拱手道:“委屈兩位了。”一行人下了樓,那中年婦人又大聲道:“你們休要唬弄我,如何這兩個不上鐐銬,大家都來評評理!”見她招呼周圍瞧熱鬧的,面善的捕頭只得無奈道:“二位老兄權且忍耐一下。”胡豹和李鐵匠念及葉玉嫣的賽事,只得先由他們鎖了。

  那知那鐵銬腳鐐一上身,二漢腦袋上就被套了黑布袋,隨即押上廂車。

  一路搖搖晃晃行駛了約莫小半個時辰,馬車停下,二漢又被押下車。

  待有人來摘去他們腦袋上的黑布套時,二漢不由得大吃一驚,眼前竟然是高氏兄弟,正笑嘻嘻的瞧著自己。

  胡豹心知是中計,心中急轉念頭,忽然笑問道:“你們可是想要那斷腸散的解藥?”高熊呵呵一笑道:“昨夜有名醫替我們查過了,卻未有中毒之相,你這斷腸散,想必是嚇唬我們罷?”胡豹聽他猜中,兀自強顏笑道:“這斷腸散乃是湯醫師的配方,這區區島上的庸醫,豈能探查明白?”

  高氏兄弟聞聽湯醫師的名頭,也是心驚,心想這小子卻是醫道鬼才,不但能弄出那無色無味使人昏睡的迷藥,連那縮陰飛乳的不利症狀都能治愈,倘若是他研究出這等無法探查的毒藥,倒也極有可能。

  二漢但想身上毒藥尚未有定論,卻也不敢當即和胡豹翻臉,尋思著,反正那湯醫師不久也會被擒來此處,到時先問問他。

  ……………………

  胡豹和李鐵匠一早出門,葉玉嫣正自和文家姐妹修習神女預選的最後一個大項:對抗賽。

  與前三大項不同的是,這一項並非單獨計分,而是選女與選女捉對比拼,不斷淘汰後以名次決定成績優劣。

  此項同樣分為三場,勝得其中兩場便可晉級下一輪。

  第一場是菊門拔河,顧名思義,二女菊眼中填塞淫具,相連後互拔,脫出體內者為負。

  這一項宮主可氣運臀肉,比之常人更易鎖緊菊穴,贏面甚大。

  第二場是玉足撩撥,競賽兩女以站姿相互伸腿以足趾玩弄對方陰戶,堅持不住倒地者為負。

  此項因宮主身上有十重縮陰飛乳藥力,倘若真的就此互玩,卻是比對方更易高潮,一旦高潮便難以站穩。

  不過她此前上下開腿托木碗的修習勤快,竟能高潮而不倒,在這一場比試中亦能以此技能獲益。

  第三場是胯繩相撲,將一條繩索繃緊在兩根木樁上,索條上打著一排繩結,兩名選女雙手反綁,需騎在這條繩索上面對面相互推擠,以後背碰到木樁為負。

  雖是這等比賽相互乳房擠壓頗為羞恥,但葉宮主武藝卓絕,要擠勝對手卻是輕而易舉。

  此三場練與不練對葉玉嫣而言無足輕重,只是文家姐妹好奇新鮮,非要以修習為名與她玩耍,卻哪里能贏過她?因此以二對一,大作其弊。

  尤其是那玉足撩撥,宮主一只腳要對付她們姐妹倆個,而文家姐妹兩只腳卻在她陰戶菊穴上大肆配合施展,只把宮主玩得屢屢崩潰,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腳之力。

  只有那胯繩相撲她才能占優,姐妹倆一起上都推不過她一人,但傷敵三千自損八百,那胯繩上一個個繩結把她也磨蹭刺激得嬌音連連。

  正玩鬧間,忽然聽到有人敲房門。

  文雪蘭問了一聲,門外回答卻是上官燕。

  雪蘭聽到是她,便笑道:“燕妹妹但進來無妨。”本來欲拉她也來嘗試斗賽,卻見這裊裊婷婷的姑娘手持一封書信,見到她們這般修習模樣,紅著臉道:“有人送來一封信,是給葉姐姐的。”

  文家姐妹聽到這話,才戀戀不舍的給宮主松開反綁的雙手,讓她自己看信。

  葉玉嫣圍起一條抹胸,把信拆開一看,頓時面露驚疑之色。

  見她急急穿起衣褲裙襪,文雪蘭問道:“是甚麼事?”宮主將信展在桌上道:“有人知道我兩位師妹下落,約我一人去相見面談。”

  上官燕看著信上寫著漢文:葉女俠自柳家脫困,此番來朱紫國參與神女預選,想必是為入宮尋找兩位師妹。

  如此大謬矣!

  白蕭兩位女俠眼下並非在宮中。

  若欲知二女下落,請即刻來島南鎮波塔會晤。

  切記只可一人前來,若非如此,我定不相候!

  這書信竟然寫得有模有樣,連葉玉嫣曾困在柳家,兩位師妹姓氏都知曉,想必真是知情之人,卻由不得宮主不信。

  問起送信之人的模樣,聽門房描述,是個尋常漁夫,有人給錢托他來投遞。

  葉宮主只得囑咐上官燕守緊家門,牽出一匹快馬,沿路打聽趕去那鎮波塔。

  這鎮波塔地處偏僻,葉玉嫣快馬一陣緩一陣急的奔馳,足足耗時兩個時辰方才抵達。

  只見這卻並非中土所見的寶塔,而是一處沿著海岸的舊燈塔,周邊都是密林,也不見人影。

  她拴住坐騎後,自往這高塔大門走去,未到近前,就隱隱聽到門後有多人呼吸之聲,當下暗自戒備,婉言道:“閣下既是邀我前來,如何卻不現身?!”她話音剛落,就見塔門後有多名漢子現身,一個個腰懸兵器,瞬時那高塔頂層也現出一人,赫然便是那幾日前來訪的陳館主,只聽他大聲笑道:“夢雲姑娘,別來無恙。”

  宮主見到他,更增警惕,微笑道:“館主知曉我師妹下落,可願告知?”陳館主聽她不用高聲費力,便能將說話聲音傳至,一如在眼前平常對談,心中更增忌憚。

  不過他人質在手,倒也不懼,往下高聲回道:“既然邀姑娘前來,自然應當告知。”他手在背後打了個暗號,讓手下將兩名拘綁著手腳,蒙眼堵嘴的年輕姑娘押到前面。

  葉玉嫣見到塔樓上二女,雖是面目被口眼遮罩掩蓋,但瞧身材也能猜出幾分。

  果然聽陳館主指著二女笑道:“白姑娘和蕭姑娘,正在此處。”說罷有人摘去二女眼罩,葉玉嫣瞧見那兩雙久違又熟悉的美目,心情激蕩,只恨不能立即上前相救。

  只是這燈塔足有十丈之高,急切不能攀上,此刻有各有兩柄利刃架在左右雙使脖子上,任你有通天之能也鞭長莫及,宮主見這等架勢,不怒反笑,問道:“閣下意欲何為?”陳館主道:“只是想請你們三位一同在我府上相聚。”葉玉嫣聽他說詞,心底雪亮,問道:“可是要綁我?”

  陳館主見她干脆識趣,便拱手笑道:“不忙,眼下需請姑娘先去商泊司辦棄賽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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