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長老
次日一早,上官燕被堵嘴蒙眼裝進箱中繼續趕路。
她曾被柳家兄弟裝過箱,此時又被鎖在這口熟悉的木箱中,心里又羞又急。
尋思著前一次救她的兩位女俠此刻都身陷囫圇,這回又有誰能救她?
這一路上,六個色徒每天都將她綁成各種敞露陰部的姿勢,滴蠟鞭打,搔足夾乳。
翻來覆去地捆綁擺弄,有時吊在空中,有時平綁在床上,有時緊固在野外樹上,每一個都是常人聞所未的羞辱姿式,盡情夸張地淫亂。
一對乳頭和陰蒂天天被他們品嘗吸允,幾天來,乳頭陰蒂又膨脹了許多。
說來也奇怪,那私處的痛癢卻是隨之無影無蹤,再也沒有發作過。
如此曉行夜宿,終於到了金頂門的山腳下,眾人在山下客棧歇腳,柳家信使獨自一人上山去找那丫鬟。
王禿子等幾個一進房間,便連忙開箱下鎖,將那一路相伴的美人抬出來耕耘,眾淫徒將她雙手反扭吊起,迫使她只能向前彎下腰。
然後一條腿被綁住腳腕後向後高高吊起,兩腿上下分開到極限,才把繩子固定住。
把這個尤物吊綁吊綁成這個姿勢,既方便玩弄陰戶,又方便強奸嘴巴。
幾個淫徒把各種奇怪的淫具在桌子上擺成一個圈,把一根勺子放在中央,輕輕一轉,待那勺柄落停後指向那個器具。
器具選中後,就往俘虜屁股里塞。
這伎倆也是玩得熟練之極,這一路過來,女俠每次被輪奸前,都要被綁成各種張開腿的姿式,高翹著豐滿俏挺的臀部,乖乖的等著兩個被選中的淫具在體內時快時慢地抽送,挑逗一番,等淫水滿溢後,肉棒才會插進去享受溫暖濕潤的蜜洞。
屁股里塞滿淫具後,又用皮鞭在屁股輕撫抽打。
隨著皮鞭的聲音,女俠玉體後仰,從塞著的嘴里發出嬌喘聲。
王禿子從各種角度抽打戲辱了一陣。
在她分開修長的雙腿間,用手指摸揉著花瓣一樣的陰唇。
被淫棒插著花蕊深處,濕淋淋的幾乎要滴下淫液來,旁邊人也耐不住,一邊揉搓乳房,一邊把她兩只乳頭含在嘴里吸吮。
上官燕狼狽不堪,如此被鞭打愛撫,身體早已火熱。
只覺得腦後皮帶松開,口中淫具被拔出,又被戴上口環,隨後巨大的陽具慢慢塞入她的嘴里,把她俊俏的下巴擴張到極限,嘴唇繃成圓圓的一圈包裹著陽具,嘴里鼓鼓的,被填充得滿滿。
那巨物直往里頭塞入,迫得她努力伸直脖子,喉嚨如秘穴般緊緊包裹著陽具。
赤裸的綁吊在男人面前一邊被強奸嘴巴一邊被玩弄陰戶,使女俠感到火一般淫糜。
回想起來,都不敢相信自己竟又陷入淫徒手中。
但手腳的捆綁和嘴里含著的肉棒,陰戶菊門和乳頭上傳來的刺激,都提醒她已然變作性奴的身份。
雖是讓她羞辱難堪,但肉體上又產生地獄般的快感,一番肆虐,早讓她香汗淋淋,赤裸的身體顫抖著溢出大量蜜汁。
這伙人正在客棧里銷魂,卻不知金頂門有位姓楊的長老下山勾當,正瞥見王禿子一伙住店,頓時心下起疑,心道:王師弟如今回到山門,怎地在山下留宿,也不上山?
楊長老也不聲張,等師弟一伙入了宿,在前廳問明小二,便進客棧後院。
剛走到師弟廂房門口,里面傳來啪嗒啪嗒的肉體碰撞聲,還不時夾雜著充滿快感的呻吟。
他在紙窗上輕點一孔,向里望去。
只見臥房里五男一女,有個俊俏的美人一絲不掛。
雙手被白絲繩反綁在背後,一條掛在房梁上的繩子將她反手高高吊起,一只腳站在地上,另一只腳被向後高舉吊綁在房梁上,將興奮的花唇和粉嫩的菊孔都完全露出來。
只見師弟粗壯的肉棒正在這姑娘嘴巴里抽插著,那美人只能發出的無奈的叫床聲,雪白誘人的喉嚨正在性感地抽動著。
嘴上被戴上了一個強奸嘴巴的口環,師弟正是通過這個口環把肉棒送進這美女的口中。
其余的漢子正在玩弄那尤物粉嫩的屁股和雪白的奶子,隨著他們每次撫摸和揉弄,那美艷雪白的身體就會扭顫。
長老再也忍不住,將門推開,喘息道:“師弟你真好修行。”王禿子楞了一時,暗叫糟糕,心想這姓楊的執掌金頂門中刑罰,這淫戒的處罰甚重。
正自驚慌,但瞧見他褲襠聳起,眼珠一轉,向他笑道:“不如師哥一起來吧。”
楊長老聽師弟相邀,卻兀自強撐斥道:“這是哪里去擄來的女子?”王禿子心想師哥一時抹不開面子,便要給他做個台階,笑道:“師兄有所不知,這美人是我一個好友的小妾,在外面偷漢被我不巧碰見,她答應只要不把這事泄漏出去,便是給我們做性奴都行。”
這姑娘身段高佻苗條,此時被綁成屈辱的姿勢,更覺性感美艷,她嘴里堵著王禿子的肉棍,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雪白的胴體泛著春光,更讓人熱血沸騰的是,下面的兩個神秘肉洞里,各有一根粗大雄壯的淫具塞著。
楊長老耳中聽著師弟辯解,心思早陶醉在這淫蕩的一幕中。
看著面前這堆美肉,尤其那雪白的乳房和屁股,讓他想起掌門師兄煉丹房里那名性感美艷的女子。
王禿子見他沉默不語,決定趁熱打鐵,當下從姑娘嘴里拔出肉棒。
楊長老只見他撫摸起眼面前這個雪白的屁股,把她的臀肉掰開,笑道:“師兄有所不知,這美人的此處乃是一絕,可要一試。”
楊長老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那被淫具撐得圓溜溜的菊門,兩個緊靠的秘穴格外顯眼,秘洞和菊洞被淫具撐得圓溜溜,兩個洞口新鮮的粉肉痙攣似的收縮,牽動著紅色的陰蒂。
如此之近的看著這個極品的女子敏感的秘處,早已按捺不住。
耳中又聽王禿子煽風點火:“師兄不要客氣,這個女子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楊長老再也裝不下去,顫抖著手,貪婪地在她光澤白嫩,凹凸有致的胴體上一寸一寸仔細地摩挲,又移到了她吊起分開的雙腿之間,撫摸著陰唇,把她的陰蒂不停地揉捏著,一邊伸手握住屁股里的淫具,慢慢拔出來。
又在旁邊櫃子上挑了一支更大的,把淫具的龜頭按在她菊孔上。
那姑娘拼命地搖著頭,想把菊眼收緊,奈何早被抹了淫油,楊長老沒花多少力氣就把大號淫具推進了她的屁股,看著她的後庭被強行撐開,向四周擴張,真猶如菊花綻放一般。
剩下的長長莖體在和那美人菊門的對抗中都進入了她的屁股,只留下一條絲帶拉環拖在外面,以便拉出。
前面那嬌嫩的陰蒂早已漲得通紅,不斷有愛液從她插著淫具的肉穴漏出,掛在肥厚的花瓣上,宛如清晨掛滿露珠的花蕊。
看著面前這個淫蕩的騷穴,楊長老再也忍不住,把她陰戶里的淫棒拔出,急忙褪下褲子,將自己一直豎在那里的火熱肉棒取而代之,姑娘一邊搖著屁股,嘴里還在發出“唔唔”的抗議,卻被王禿子的肉棍又趁機塞了個滿嘴。
見師弟占住這姑娘的櫻口,長老雙手抓住她的玉臀,腰部緩緩用力,將整個肉棒都插進她的蜜穴。
姑娘一邊從塞得滿滿的嘴里發出嬌喘,一邊扭腰掙扎。
楊長老輕輕地玩弄著她翹得不像話的乳頭,下面貫穿小穴的大肉莖大力抽動起來,兩個鳥蛋不斷地拍打著充血的花瓣。
正銷魂時,瞥見這美人被繩子緊縛吊起的玉腿,水蔥般細嫩的十只腳趾頭不斷地屈張著,塞了肉棒的嘴巴,螓首如痴如醉的來回擺動。
楊長老只覺得渾身燥熱難禁、肉欲高漲,抑制不住的精液在小穴內狂噴起來。
王禿子笑道:“師哥怎麼這麼快就泄了?”楊長老道:“山上清苦,這一下積攢了許久,哪能耐得住!”嘴上說著囫圇話,又覺得師弟嘲笑,看到這美白的玉體,倒激出獸性來,取過一條皮拍,甩開膀子掄圓了胳膊揮舞起拍子,抽打在這大美人白晰細膩的屁股上,聽著她受刑時從含著肉棒的嘴里發出悅耳的嬌喘。
拍打了一會,又見櫃上有蠟燭,便點燃了兩枝一手拿著一根,先用臘燭上的火苗烤她的乳房,瞧她為躲避灼熱,被吊著玉體左右扭動著,雙乳不斷晃動。
長老兩手將兩支臘燭舉在菊眼上方,瞅准時機猛地一傾,只見兩股白色溶液從空中傾泄而下,全部延著屁股縫聚集在了這美女粉嫩的菊孔上,只把這美人痛得“唔唔”亂叫。
她的呻吟令長老的陽具堅挺如鐵,虐滴了一會之後放下臘燭,王禿子心領神會,拔出了肉棒,笑道:“師哥再來嘗嘗她這張絕妙的小嘴。”長老也不客氣,抱著她螓首,一只手扶著再度硬起的肉莖,通過口環塞入她的嘴里。
小嘴滑潤溫熱,楊長老一放入就感到舒服無比,她的舌頭無論如何掙扎抗拒都只能圍著大龜頭打轉,把長老伺候得心花怒放,覺得渾身都在不停地顫抖。
一只手揪著她的頭發,一只手不停地撫摸她的脖子和臉蛋,肉棒在她嘴里一進一出抽送著。
王禿子也不閒著,又拿把肉棒塞入這美人的陰戶,來回扭動著慢慢抽送,姑娘被迫吸吮著肉棍,屁股里又被肉棒淫具占滿了兩個肉穴,肉體顫抖,反綁著的雙手拼命扭動。
楊長老又控制不住,和她同時加快速度,這美人好似也想讓他早點完事,戴著口環的小嘴竟也主動愛撫起來,催促著肉棒噴射精液。
二人一時忍不住,紛紛在她身上怒射。
那料到這楊長老雖是射了兩回,卻依然欲火焚身,把這美艷女子像獵來的小鹿一般又捆又吊,瘋狂地給她上刑。
屋里柳府的人也早耐不住,一起加入淫亂,來回換了十幾種折磨的姿勢,用盡了所有淫具,在她身上也不知射了多少精液了,竟是玩弄到深夜。
雖是個個都被伺候得舒爽,這姑娘卻仍是被綁得肉粽一般,半點也不讓她寬松,喜歡堵嘴的王禿子自然沒忘記用繼續給她塞上。
看到楊長老意尤未盡的撫摸她高聳的乳房,王禿子笑問道:“師哥覺得這女子滋味如何?”長老點點頭:“果然是痛快淋漓。”王禿子道:“若是師兄有意,這幾日便天天都可來。”長老笑道:“這女子可是夠倒霉的,竟有把柄落到你這等色徒手上……”
哪知他話鋒一轉:“你房里這口蓮花箱,我曾見過,乃是柳家之物,這位美人怕不會是師妹送給掌門師兄的吧。”王禿子道:“師兄說哪里話來,若是柳師妹送給大師兄的,我等豈敢享用,早送上山去了。”楊長老道:“你這番話不盡不實,這幾位是小師妹的手下罷,怎會與你在此盤桓?”
王禿子尋思,只怕瞞不過他,只得將師妹如何用計,欲接回葉玉嫣,路上如何在客棧里偶遇這個絕色佳人自慰,如何綁了她權作旅途消遣,一一說了。
長老聽後道:“掌門師兄終日在丹房里和那女子耍樂,也耽誤修行。我既是受了你的恩惠,此事我只作不見,只是師弟你這差事艷福不淺,偶爾也和師兄換換如何?”王禿子一驚,且誑他道:“此事易辦,師兄且放心,包在小弟身上。師兄且莫忘明日再來玩耍。”楊長老呵呵一笑,在姑娘屁股上拍了幾下,便告辭而去.
待送走了楊長老,那柳府信使溜了進來,說道:“前番聽見貴師兄在,小人不敢進房。”王禿子擺手道:“無礙,你事可辦妥?”信使道:“已妥,那信已交給貴師姐的貼身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