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四項
湯醫師以察看藥效為名,要旁觀神女調教。
文家姐妹見他裝模作樣,心里暗笑,也就由著他。
胡豹和李鐵匠早色欲難耐,只與他敷衍客套兩句,便一邊脫著衣褲,一邊往內屋去,將屏風搬開。
隨著遮蔽去除,臥榻上一具被勒綁得淫靡至極的極品女體緩緩露出。
她此刻已被拘束成極限反弓,正是柔韌賽第二項的姿勢。
身上絲繩將一身雪肉勒得鼓鼓的,一只緊窄的母犬頭套則將她面容牢牢奴役著。
除此以外,這美人菊孔上還高翹著一根毛絨狗尾,連接著一個碩大的肛塞,把那色澤誘人的粉嫩菊眼撐得滿滿的,隨著縮動菊孔的緊密勒裹,那狗尾在空中靈動搖晃,讓她仿佛一條獻媚取寵的美人犬奴。
湯耀祖下午才翻過那本冊子,知道這是菊穴賽第二項母犬搖尾的裝備。
肛塞內含機關,連通至表面分布的幾個凸點上,佩戴者若用菊穴內的媚肉按動不同位置的凸點,便可驅動體外狗尾做不同動作,可搖可晃,可卷可翹,預賽時選女便以這模仿母犬的嬌媚誘惑形態計分。
這機關構思精巧,制作不易。
只是為了將它裝入肛塞,卻導致了最小的款式都有三指圓徑之巨,這如女子手腕粗的尺寸曾讓葉宮主在擴菊時困苦不已,不想此刻卻已被她深藏菊穴之中,而且還嫻熟的控制著搖晃卷動。
狗尾菊塞就緊挨著蜜穴,粉嫩的花瓣間已經盈滿愛液。
頂端晶瑩的陰蒂也不知剛才受過多久的玩弄,猶如一顆肉粉色的明珠,傲然挺立在尿門旁,仿佛在訴說著主人此刻的心情。
除了這狗尾裝飾的淫靡私處,她整個身子的捆綁也有著異常的勾人魔力,修長白潤的美腿隨著極限反弓繞過香肩,足背托在緊裹著母狗頭套的精巧下巴上。
隨著狗尾不斷的搖晃曲直變化,兩只美麗的秀足隨著臀肌夾緊的節奏,緊張往足心里彎曲。
雙手被牢牢反綁高吊在背後,一對高聳的巨乳自然也不會放過,雖是被她壓在身下,瞧不見乳頭模樣,但依舊能看出雪白的乳肉被捆綁得怒聳淫凸,還用細絲帶十字勒成四瓣鼓起。
秀挺的雪白脖頸上,那個漂亮的項圈已經被連上了狗繩,被栓狗般的綁在軟塌的欄杆上。
雖然她容顏被秘隱在那母狗頭套中,但看到這垂下銀鈴的寵物項圈,確定無疑,眼前這極限反弓色暴捆綁展示柔韌的女體,就是那位絕美颯爽的葉宮主!
文雪蘭如同揭示秘寶一般,給她解開頭勒在脖子上的綁帶,拉下了母犬頭套,為她梳理了秀發,用手帕束成一把,隨後又將寬大的眼罩向上拉到前額上,露出一雙漂亮得讓人吃驚的雙眸。
對視著這雙滿含羞澀和激爽的美目,湯醫師只覺得心里滿是苦悶和興奮。
文雪蘭的素手在這雙美眸下方被絲綢口罩遮擋的臉上輕柔愛撫,手指沿著她俏麗標致的輪廓慢慢描繪著,勾勒著她在遮掩下的驚人美貌。
那雙美眸和湯醫師對視了一刻,又含羞的躲閃開。
為了展示絲綢口罩下的玄機,在她臉上撫摸的手指將薄薄的遮擋慢慢掀開,露出她小巧精致的鼻端。
而下方張開的性感紅唇中疊成花朵狀的堵嘴絲帕,頓時讓這俊俏得驚人的面容充滿了唯美又淫靡的氣息。
在臀胸幾乎對折的極限後彎腰的姿勢下,後腦和肉臀緊挨著,她傾國傾城的容顏後上方,就是那粉嫩的私處,靈巧的狗尾還在如同撒嬌般的不斷搖動。
湯耀祖瞧著她的模樣,胯下硬如鐵鞭,只能極力平復著自己的心情。
兩個大漢卻早已耐不住,圍在這尤物身邊,四只粗壯的大手在她身上繼續搓揉撫摸起來。
胡豹把手伸到她小腹盡頭,毫無顧忌的用手指捏住興奮到極點的嫩肉用力向上拉扯搓揉,一會擠扁,一會兒拉長,手法嫻熟至極,也不知他已經將這種事做過多少遍。
而這天仙美人只能在這嚴密的禁錮下輕輕呻吟著,任由自己要害被他消遣。
鐵匠則伸手拿住她托著下巴的美麗秀足,一邊捏弄玉趾,一邊在她足底撓動,頓時讓她掙扎起來。
文若蘭瞥了丈夫一眼,笑道:“夫君好壞,宮主可是最怕癢的。”她嘴上說著話,一雙素手卻在葉玉嫣腰眼輕輕撫弄挑逗。
葉宮主反應劇烈,奮力扭動著被疊綁反弓到極限的嬌軀,不斷從塞著白綢花朵的檀口中擠出苦悶的呻吟,把脖子上的項圈銀鈴晃得響個不停。
這平日里美麗颯爽的宮主,被捆綁得毫無反抗之力,隨著戲耍擺弄,淫賤的嬌喘越來越急促,雖是被色虐,可是陰戶上的肉蒂卻被玩弄得愈發膨脹,亮晶晶的肉珠在胡豹手指間閃爍著妖艷的光澤。
瞧他們玩得投入,文雪蘭還拿來蠟燭。湯大夫早知那四項,眼下柔韌捆綁其一,母狗甩尾其二,那這滴蠟測試忍耐力的就是第三項了。
只見雪蘭故意將還未燃著的蠟芯在她鼓到發亮的肉蒂上蹭動戲弄,而葉玉嫣被撓著癢癢,努力扭著極限捆綁的嬌軀掙扎,裸露著粉色私處蹭著蠟芯,讓蠟芯上很快沾滿了她的淫水。
文雪蘭責怪道:“寶貝你可太調皮了,都教你弄濕了,卻如何點燃?”宮主被堵著嘴,也不能答話,只得搖動尾巴。
胡豹見她尾巴亂搖,忍不住將她狗尾捉住,不斷扯動,讓這尤物從被堵塞的口中漏出的呻吟越來越放蕩亢奮,仿佛希望能從菊交一般的狗尾拉扯中緩解撓癢的折磨。
她妖媚的扭動著被捆綁成肉粽一般的性感酮體,眼神苦悶又激爽,恍如在無盡的肉欲中掙扎,又渴望期待著更多的玩弄與快感。
見文雪蘭又去拿第二支蠟燭,湯大夫強吞口水,提醒道:“莫忘了塗藥。”雪蘭拿起湯大夫帶來緩解疼痛的靈膏,一邊仔細替宮主抹在嬌嫩的花蒂上,一邊對他微笑道:“先生真是惜香憐玉呢,我們這般手段雖是色暴,不過都是為了應對那神女預賽,還請先生莫怪。”
湯大夫剛對她點頭,就見她手上的蠟燭被胡豹接了過去,在燈上燃起之後,對准那抹了藥後的肉蒂,將蠟油滴了上去。
頃刻被綁做肉粽的雪白嬌軀痙攣起來,如同快要被颶風刮斷的樹枝般亂抖亂顫著,兩只反綁高吊在背後的手緊握又張開。
隨著紅色的蠟油在她晶瑩的私處嫩肉上流淌開,陰蒂被燙得不斷攣動,宮主精致絕美的俏臉扭曲著,又像痛苦,又像激爽,仿佛陷入囫圇的落難天使,而那不斷搖動的狗尾和脖子上的鈴鐺,卻讓她更像是沉浸於色虐而無法自拔的母狗!
在絲綢莊上時,湯大夫也曾觀摩過葉玉嫣被調教的情形,雖然她也做出些媚態淫姿,但那畢竟都是迫於同門牽絆,並非真心。
但此刻的模樣,卻是真假難辨。
瞧著這貌若天仙的姑娘,竟然被調教成了被淫虐都能爽得叫床的蕩婦母犬,實在教他難以置信!
就在湯大夫既生氣興奮的當口,李鐵匠替葉玉嫣取下了堵嘴的白帕,將巨大的肉棒頂到了她的紅唇上。
醫師知道,這應該就是第四項了:口淫辯人。
這一項評分中,神女選手會被分配十名男子,蒙上眼後將十人服侍到射精。
在此過程中,她需辨別出哪個是她指定的輔助幫手。
眼下雖只兩人,即便亂猜也能蒙對一半,不過籍此練習能讓選手對輔助幫手的肉棍熟悉,增添獲勝把握。
面對這項修習,極限捆綁下的絕美女俠,晶瑩的美目中雖然保持著羞澀,但可愛靈巧的香舌卻如同婊子一般,繞著誘人的紅唇放蕩的轉了一圈,仿佛准備品嘗美味大餐。
她張開檀口,舌尖勾了勾龜頭下的肉棱。
也不知他們已修練了多少回,那雄偉陽物仿佛得到她暗示,嫻熟的推入,直把兩片小巧丹唇繃成環狀。
紫雲宮主把李鐵匠那令人羨慕的大雞巴含進嘴里,一邊殷勤的舔舐,一面忍耐著私密敏感中心的滴蠟考驗,貼到反綁雙手上的豐臀被她自己手指揉動著,仿佛在舒緩陰蒂被虐的刺激。
而那顆不知羞恥的花蒂還在燙虐中愈發興奮,仿佛召喚著更多的折磨。
湯大夫來之前就預想過葉宮主被四項合一修習的模樣,可親眼所見,依然是震撼無比!
眼前被緊緊勒綁的鼓鼓嫩肉,晶瑩肌膚上的拍打掌印,早已滿溢蜜汁的騷穴,蠟油包裹的花蒂,被拉扯的狗尾,含著男根發出淫靡聲音的櫻唇,美目中羞恥誘惑的眼神……
這足以讓任何男人獸欲沸騰的場面,哪里是甚麼神女預選修習?
分明就是尋個理由讓這天仙般的女俠奉獻自己美麗性感的肉體,讓她做殷勤周到的緊縛淫犬服侍!
這還是甚麼紫雲宮主?分明就是個性奴!
文若蘭此時又將眼罩給這性奴模樣的女俠戴好,還用手撫弄帖合,不給她留一絲空隙,只露出服侍著肉棒的下半張臉。
李鐵匠那根巨棍被溫暖的舌頭和喉嚨不時的包裹和搓揉,戴著眼罩的宮主似乎渾然忘卻了自己身份一般,將肉棍吃得細致又認真,用心感受記憶著它的形狀和脈絡分布。
她被淫棍撐圓的濕潤嘴唇,隨著肉棒的進出被牽動而變化著光澤,鼻端不由自主的發出甜美如撒嬌般的雌音,讓湯大夫幾乎克制不住自慰的衝動。
拉扯狗尾的胡豹卻早也耐不住,將巨棍挺到她臉邊。
充當性奴的女俠被肉棍戳著臉蛋,感受到了主人的被愛撫的渴望,於是用香舌外頂,示意口中大棒退出,又轉過俏臉,去吃另一支火熱的巨棒。
口唇慢慢由龜頭一點點向擼過大肉莖,慢慢吃向根部,香舌還不斷在侵入的棍身上游探,仔細分辨著兩者的不同,直至碩大的龜頭抵進喉嚨深處,紅唇碰到陽具的根部方止。
在吞沒整根的大陽具後,她雪白的喉嚨被龜頭頂凸出了些許,隨後這個凸出就隨著胡豹的聳動來回滑動著,這根本就是把她的嘴當成了泄欲的肉穴!
被肉棒和粗手牢牢內外擒住的螓首卻還品嘗珍饈美味一般,深喉包裹,靈舌痴纏,紅唇緊篩,鼻息幽蘭。
瞧她吃得這般香甜又勤快,李鐵匠也忍不住將被服侍到一半的大棒去點蹭她另一邊粉腮。
視线被眼罩阻隔的絕色女俠被他催促著,便又用舌頭示意胡豹退出,再去服侍鐵匠。
如此這般一會吃吃左邊的肉棒,一會嘗嘗右邊的雞巴,翠鬟也隨之一會偏左,一會兒向右,兩邊輪番伺候著,忙了個不可開交。
兩個漢子隨著她溫暖的騷嘴左右伺候,面容扭曲,輪番舒爽的呻吟,把湯大夫瞧得恨不能取而代之。
她口中賣力搓揉,反復品嘗兩支被口水潤澤的大陽具,私處上卻還被文若蘭仔細清除蠟油後,再為她添上這燙熱的折磨,繼續這四項合一的煎熬修習。
這對尋常女子而言的痛楚,卻在十重縮陰飛乳藥力下化作另類性感刺激,讓晶亮的淫水不斷從花穴間流出。
兩個漢子也有十分耐性,雖是爽不能言,卻能輪番歇息,讓巨棒保持射精前的雄壯,讓她能仔細揣摩記憶。
如此修習了兩柱香後,見她已是吃熟了莖體,又將鳥蛋去塞堵她的檀口。
這絕色佳人來者不拒,將他們四個丸子吸吮得認真仔細,時而包裹,時而舌尖逗弄,感受著二漢不同的反應特質。
她這般溫柔細致的辨別,卻讓兩對肉丸大為過癮,其中一支火熱高翹的巨棒居然在這熱情侍弄下忍不住飆射起來。
隨著鐵匠被舔爽的連連淫叫,一股股黏黏的精液直飛上天,落下時卻是隨緣,有些灑在宮主眼罩上,卻還有幾點落在湯大夫身上。
這鐵匠在激爽的噴射間,居然還不忘記脫出鳥蛋,將肉棍迅速塞入她紅唇之間,讓最後幾股全部噴進她的口中。
宮主喉嚨波動,將他的精液吞進肚子,但仍有幾絲從她的嘴角漏出。
只見她卷著靈舌,不但將殘留在鐵匠肉棒上的精液全部舔淨咽下,之後還像是意猶未盡的在紅唇上轉動一圈,將留在嘴角的精液舔進了嘴里,真不知她堂堂一派掌宮是從哪里學來的這婊子做派!
胡豹見李鐵匠這般舒爽,也已經忍耐不住,等鐵匠大棒離開宮主的舌頭,便擒抱住她的腦袋,下腹緊緊抵住,把她的嘴巴當成秘穴般狂插起來,在宮主不知是催促還是求饒的嬌喘聲中,不斷的衝刺著。
看著心儀的姑娘被捆成這般極限淫亂的姿勢,被個粗壯漢子在嘴里狂奸,狗尾亂搖,湯大夫已經忍無可忍,生氣,興奮,無奈,憐惜,嫉妒,羨慕……種種心情糅合在一起,讓肉棍久久不能放松。
最後也顧不得顏面,硬翹著肉棍告辭離開,急急逃離這淫靡之地,心里兀自罵道:這甚麼狗屁神女修習,修習正果不就是婊子麼?
將端莊淑雅的女子修習成浪婦騷貨,還美其名曰為國謀福……
一路腹誹,回到房中,撩開紗帳,瞧見到被放置已久,同等姿勢捆綁的絕美嬌妻,聽著她口鼻正漏出撩人的喘息,被勒綁的雪白肉體難耐的搖晃,仿佛正對著情郎求歡。
湯耀祖將她晃動長耳的兔頭套拉去,也與她將秀發束成葉玉嫣一般,卸下堵嘴的帕子,將她玉顏埋入胯間,急急插入溫暖的小嘴,一邊撫摸著她脖頸上的鈴鐺項圈,一邊口中卻浪蕩喚著:“嫣妹……你好騷……”
上官燕以為他正叫“燕妹”,又羞又甜,被他說著騷,索性也浪起來,為夫君仔細熱情的舔吃命根,把他爽得淫叫連連,卻覺得他今日比往常更加興奮雄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