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脫銬
胡豹和李鐵匠每夜都在葉玉嫣身上銷魂,晝間則去找高熊高虎兩兄弟討教綁縛女子的手段。
高家兄弟服了胡豹的“斷腸散”,哪敢不從,只得在妓院里尋了個身段柔軟的粉頭,手把手的教他們,將由簡到繁的諸多捆綁繩縛技巧傾囊相授。
二漢學了這些招數,夜里又在宮主身上施展。
這一天學了半日後,卻聽高虎道:“胡大俠,我與兄長日後要離開宋家。”胡豹問起變故,聽高虎分說道:
“上屆神女選拔,陳家排行第三,只稍遜於柳家。我們與那陳家家主也有過一面之緣,有他名帖。今次瞧這宋家買來的女子也無甚指望,便和哥哥拿著名帖去投奔,他一見我倆便十分歡喜,因此我們今後便轉為陳家效力。”
說罷,兄弟倆又取紙筆來寫了陳家館址,鄭重交予胡豹,只期望這位大俠記得,將那“斷腸散”解藥按期賜予。
恭送走了胡李二位,高氏兄弟就回宋家交接,將家當搬去陳家。
陳家家主接到高氏兄弟,為他們安置住處,鋪排酒席,不在話下。
安排妥當後,又去知會兩位宮使。
呂崔兩位尚儀正為白玉如和蕭玉若犯愁,近十幾日來將兩位絕色女俠悉心伺候,天天鳳筋捏著,讓她們縱享女子極樂。
可她們雖然有禮,卻並未馴服,倘若再這般毫無進展,在上官處卻無法交待。
正自焦慮,此刻忽然聽陳家家主來報,說是請到了上屆神女桂冠的首席調教師。兩位尚儀當下大喜,急忙來見。
陳家家主與四人相互引薦見禮畢之後,便各自落座商議起來。
高家兄弟聽了呂尚儀所述的調教之法,卻是默不作聲,待她問起,高熊才答道:“不瞞宮使,柳家卻不用這捏鳳筋之法。只是咱們的手段有些猛厲,宮使是女子,恐怕見不慣。”
呂尚儀道:“二位能輔助上屆神女折桂,無論何種手段,必有高明之處,但請施展。”高熊卻道:“宮使且聽我們仔細分說,再做定奪。”當下將那套淫暴調教之法說了出來。
呂崔兩位聽到要極盡凌辱淫褻之法,還要甚麼“每日小奸大奸,時時受辱,刻刻被虐,分毫不得閒”,對那花朵般的姑娘如母畜般淫辱暴虐,也是面色大變。
聞之良久,呂尚儀道:“二位高論,我們已盡知,且先請二位少歇。”
高家兄弟觀她神情說詞,猜想她們難以定奪,也不復言,只客套幾句,就與陳家館主一同去酒席。
三人對飲間,聊起舊事,高熊道:“不瞞老爺,上屆兩位神女原本都是端莊的千金閨秀,就算這等貞潔婦人,綁作肉粽後灌下縮陰飛乳,各種奇淫色虐的銷魂花樣往身上招呼,不出數日就乖乖變作個床上玩物。只需依著咱們的法子,憑她是何等樣的人物,照樣也都調教得淫騷入骨,拿下桂冠。”
陳館主放下酒杯,沉吟道:“二位莫怪,上差是女子,難免顧忌……我倒是想見識二位手段,只是,本府兩位選女有些不同。”兄弟倆都停箸聽他分說,陳館主道:“我這里二位選女,都是武藝高絕之輩,這些日子溫柔侍弄,她們還算安穩。若是手法過激,只怕難以收場。”
兄弟倆聽他這般說詞,心中也明白幾分,想必他家的選女和柳家相似,都不是自願來的。
又聽他話里意思,那兩個女官是他上差,這必定是官商勾結。
不過二人為柳家調教神女,拜會過女王,連皇商勾結都曾見識過,區區官商勾連何足載道?
因此並不在意。
又聽陳館主道:“眼下需等上差答復,酒後也無事,不如先去瞧瞧選女如何?”
高家兄弟早對陳家選女樣貌猜測了許久,此刻聽館主提議,自然是一口答應。
兄弟二人隨之穿廊過園,一路都可遇見會武的侍衛在府中戒備,也是暗自詫異。
不一刻上了一座樓,推開房門一瞧,只見兩位姑娘正戴著手銬腳鐐,正由丫鬟伺候進食。
也曉是兩個淫徒閱歷美貌女子眾多,見了這兩個冰肌雪膚,善睞亮眸的絕倫人物也是暗自吃驚,心道:當真難得,竟與那葉女俠難分上下!
卻不知今屆為何這般激烈,絕色美人一個接一個競賽斗艷。
倘若柳家的選女還和上屆相仿,那神女桂冠必然易主……
二女雖是手足被拘束,見了陳館主卻也不失禮數,高氏兄弟見她們麗質之下儀靜綽態,嫻淑溫婉,只恨不能立刻將這兩個絕色美人緊縛勒綁成極限淫姿,滴蠟抽打,乳頭穿針,再用大肉棒肏成只會淫叫,屄里時刻盈滿騷水的極品母犬。
紫雲宮雙使與陳館主寒暄客套了幾句,這館主便將離去,雙使也對他婉言相辭,只是覺得他身邊兩個雄壯似黑猿的男子卻甚是無禮,被他們淫邪目光從全身掃視,恰似要穿透衣衫一般。
待用完了飯,又由得二女獨處。
自外出游玩那一次被對方提前設防,此刻雙使已有警覺,因此講要緊話都是湊近了耳朵,蕭玉若低聲道:“師姐,我方才被那兩人瞧著好不舒服。”白玉如道:“我亦有同感,只怕這兩個是來對付我們的。”
蕭師妹問道:“你怎樣知曉?”師姐在她耳邊答道:“這兩人眼神下流,肆無忌憚,倒有幾分柳府淫徒的神情。兼之身上並非下人服飾,陳館主對之甚為客氣,我猜想,多半是我們不願答應去替陳家出賽,因此尋了兩個淫徒來調教我們的。”師妹又問:“那如何應對?”師姐想了想,又與蕭玉若耳語幾句。
二女謀劃完畢,恢復尋常聲音說話,白玉如道:“師妹,我聽呂尚儀說,若是當上了神女,便能天天享受宮中高手的捏鳳筋服侍,即使祭祀之時,也都是與那些床技高超的男子交合。如今仔細想來,覺得當神女卻也不錯,我們干脆不如便從了她們罷。”蕭玉若裝模作樣道:“師姐你的話有些道理,這幾日來我心意也有變化。這陳家對我們也甚是恭敬,只是有一樁不好。”
白玉如接話問道:“師妹覺得哪里不好?”蕭玉若嘆道:“師姐你是知道的,我生性活潑,每日被這麼銬手鎖腳,便是喝杯茶都需旁人來喂,好不自在,因此心里也有些氣惱,若這一項能善待我們,為他家出力倒也並無不可。”
雙使這般對答一陣,又說了一會兒,都是甚麼東西好吃,捏鳳筋時如何舒爽,兩位尚儀如何體貼的閒話,自然都被銅管另一端監聽之人一一錄下。
那呂崔二人聽了高氏兄弟的方略,自覺主意難定,正在相府稟告。女宰相聞聽後面色不悅,只教二人自行審度行事。
未得上官指示,回到陳家商館後,兩人只得再商議。
呂尚儀沉吟道:“我尋思,柳家這二人所言,並非無理,女子確也有愛淫虐的。只顧慮那些手段把她們都逼急了,怕覆水難收。”崔尚儀與蕭玉若朝夕相處,對她甚為喜愛,聽說要讓她去試這淫暴手段,心底不舍。
聽呂尚儀這般說詞,也應和道:“姐姐說得是,如今距離決賽尚且還有些時日,那柳府的手段,非萬不得已,還是不用為妙。”
兩人拿定主意後,又去查閱監聽筆錄,見二位選女居然松口,不由得大喜,只覺得這半個月來的用心將成正果。
次日早晨,呂蕭二人將兩位姑娘洗滌梳妝後,領入那埋著銅管的小樓用飯。
今日居然將二女手上鐐銬開鎖去除。
紫雲宮雙使知道計策成功,撫摸搓揉著自己手腕,各自暗喜。
蕭玉若對崔尚儀展顏笑道:“姐姐真好,我這手被銬鎖多日,都快將我囚出病來,今日得脫,真是歌舞開懷,只是這腿上鐐銬,能否一並去除?”崔尚儀微笑道:“姑娘真是得隴望蜀,去除手銬已是我和呂姐姐為二位求來的,這腳鐐卻是萬萬不行,姑娘休要為難我們。”
她正自欣賞眼前美人醉人微笑,那知道眼前一花,這美貌姑娘出手如電,竟然伸手將自己脈門扣住。
白玉如見師妹出手,也瞬間制住了呂尚儀。
兩位女官半身發麻,不由得暗暗叫苦。
眼瞧著二女搜去手銬鑰匙,又在腳上嘗試,卻並不合適。
呂尚儀婉言勸道:“二位姑娘這般也是無用,腳鐐鑰匙並未在我們身上,只有求那館主方才行。”只聽眼前美人道:“我瞧陳館主對二位姐姐恭敬有加,想必姐姐們正是此間主事,解除我等鐐銬,又何須求人,還不是吩咐一聲就行。”呂崔二人只得連連搖頭否認求饒,只盼二女瞧在悉心伺候的面上,莫要為難。
她們這房中變故,驚動了在銅管另一端監聽之人,當下飛報館主。
陳館主大驚,他早聽聞二女之能,當下急調侍衛,一時間鋼刀出鞘,盾牌高舉,上百帶甲將這樓圍得水泄不通,又有二十余支弩機上弦,排堵在門窗口瞄准室內。
紫雲宮二使見這訓練有素的陣仗,也是暗自吃驚,此刻雖然雙手脫困,可腳鐐未除,想要在這情形下脫身也是萬難。
好在手上有人質在手,白玉如對呂尚儀道:“你速命他們退下,將腳鐐鑰匙取來。”呂尚儀容色愁苦,泣道:“我如何能調得動這些兵將?”紫雲宮二使那里肯信她,只是催促。
陳館主在樓外喊道:“二位姑娘想要逃脫是萬萬不能!呂崔對二位不薄,可莫要弄出人命來!”蕭玉若大聲道:“我和師姐並無傷人之意,你們只消拿來腳鐐鑰匙,我們這便放人!”只聽那陳館主道:“二位姑娘有所不知,此間主事是我,以她們為質並無用處!”蕭玉若應道:“你莫來誆我!”只聽屋外陳館主冷笑數聲,又聽他下令道:“先射殺人質,絕了她們念頭。”
紫雲宮二使聞言大驚,只瞧見眼前寒芒閃動,奮力將呂崔二人拖開。
聽到兩聲悶響,那勁弩扎入身後木櫃,箭杆兀自顫抖不停。
但觀來路,竟然真的是射向人質。
雙使哪里想到這館主以往平易恭謙,此刻竟然如此果決狠辣,只得先將木桌掀起,帶著呂崔二人躲在桌板後。
陳館主聞報聽說雙使竟然出手救了人質,心想這二女也是心善之輩,於是又高聲道:“陳某並非有意為難二位,只是若放你們走,我人頭必然不保,一家老小也因此遭殃,因此只得竭力挽留。二位姑娘只需戴回手銬,便可救得我們許多人性命,還請三思!”
瞧著呂崔二人淚流滿面,又聽她們苦悶哀求,白玉如長嘆了一口氣,拿起那包著絲綢的手銬對窗外大聲道:“陳館主且住,我們依你便是。”蕭玉若見師姐如此,咬了咬嘴唇,也只得和她一般,又將手銬套在手腕上。
門窗外的眾侍衛見她們自銬雙手投降,當下一擁而上,又用繩索加綁,黑綢蒙眼,只等館主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