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為娼
嚴師爺聽打探消息的下人回報說,那武藝卓絕的葉姑娘居然最後忍到了雲良閣,不由得吊著細嗓門仰天大笑。
他設下這條毒計,原本只想造個時機捉拿文家姐妹,卻不想葉女俠如此忍辱負重,可見她與人質之間牽絆極深。
宋公子問道:“如今手上已有三個絕色美人,卻不知送誰去神女預選?”只聽嚴師爺道:“送那葉女俠去。”宋公子怔道:“先生說笑了,如今人都未到手,如何讓她去替我家參賽?”
嚴師爺拿起茶盞,笑道:“公子放心,葉女俠如今已是隨我們拿捏,遲早到手。且先讓這她好好嘗嘗當妓女的滋味。”
高家兄弟正把緊綁成母畜模樣的文家姐妹抱在腿上把玩,聽到嚴師爺的話,嘿嘿直笑道:“不如咱們先去嫖嫖這位葉女俠?”
嚴師爺品了一口茶道:“眼下所慮的是那個姓胡的刀客,這小子可能還在暗中護著她。咱們稍安勿噪,且聽消息。”
又過了五日,聽手下眼线回報,葉姑娘在雲良閣花名叫做夢蘭,雖只五日,卻已頗有艷名。
而那胡李二漢夜里均回客棧,可見不在她身邊護衛。
高家兄弟得到消息便忍耐不住要去雲良閣,嚴師爺卻是謹慎,想再等上幾日,卻不料這兩人自偷偷去了。
高熊高虎一進雲良閣,便點名要夢蘭來服侍。
那老鴇子笑道:“客人想必是新來的,那通精的姑娘可不是尋常出來伺候的。”高虎擱下一錠大銀道:“我知道,按規矩,泄不出精方才喚她來。不瞞你說,咱倆器大,又愛齊玩雙穴,兼之虐綁,卻不是尋常姑娘能受得住的。”
老鴇子心道:這器大的客人多了,不就是二龍一鳳加個綁縛,如何就小瞧我這里。
當下笑道:“我這里耐著住耍的美人可多了,客人不如先試試。”高熊道:“那便試一試。”當下老鴇子安排了個叫做詩詩的姑娘。
詩詩進房才一炷香便逃了出來,對老鴇子訴苦道:“娘哎,這可不是女兒能對付的,這鳥大得嚇人不說,腰都快綁折了,只怕真得讓夢蘭妹妹來。”老鴇子無法可想,只得吩咐將這幾天被密集調教的夢蘭帶過來。
高家兄弟把那詩詩折騰嚇唬了一回,便放她走了。
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有龜奴牽著個姑娘過來,頭上篩裹著一個帶著兔耳的頭套,秀挺的脖頸上還勒著個項圈,一根黑色的皮帶連在項圈上,身上裹披著絲袍。
一瞧她模樣,高虎就笑道:“不是說通精母狗麼,如何是個白兔?”龜奴賠笑道:“那犬的,貓的,狐狸的頭套都有,卻不知客人喜歡扮作哪種?”高熊不耐道:“沒事,爺挺喜歡這白兔的。”
待龜奴出去,兄弟倆扯去這兔娘的頭套,露出一雙驚艷絕倫的亮眸來,秀挺的瑤鼻下張開的紅唇之間,還鑲嵌著堵嘴的白帕,卻又細致的疊成一朵白花,裝飾得絕美的面容充滿了淫靡。
這美人認出了高家兄弟後,也吃了一驚,瞬間臉紅到了脖子,忍不住把頭低下。
高虎把玩著她項圈上的皮帶,假意道:“咦?這小妹卻是瞧得臉熟。”高熊也不讓她低頭,用手捏住姑娘精致的下巴抬起,裝模作樣的仔細辨認,應合道:“確實是相像,天下怎會有如此像的人?”
高虎對這姑娘道:“夢蘭姑娘,不瞞你說,前幾日咱們兄弟被一個女子抽了屁股,卻沒處出氣。如今瞧你如此像她,真正歡喜,待會兒有些粗暴的,你可多包涵。”女俠正扮著婊子,也羞於自認身份,只能裝作順從,微微點了點頭。
見她俏臉緋紅,卻強裝鎮定,表情精彩,兄弟倆竊喜不已,大感快意,一伸手拉去她身上的遮蓋的披風,只見披風下這尤物赤身裸體,雙手綁做後手觀音,吊連在項圈上,只能保持著挺胸模樣,讓胸前兩團被綁繩緊緊的勒著根部的大肉桃愈發淫凸,兩顆紅艷艷的奶頭昂立硬翹,還穿著銀針,針下墜著兩只銀鈴。
往下瞧去,她兩條白潤的大腿上還各勒著一個皮圈,各有絲帶連接到夾著她私處的木夾上。
兄弟倆見她並攏著腿,也看不明白,就吩咐道:“把腿分開,讓爺們瞧瞧。”姑娘腳下踩著一雙高跟木屐,聽到這般要求,只閉著眼,擺了個母狗蹲姿,向兩邊大幅分開大腿,向客人展示自己私密處的玄機。
只見兩片花唇被木夾咬著,隨著大腿分開,被腿上皮帶牽拉下艷麗綻放,嬌嫩的陰蒂仿佛由於被玩弄了太久而無法縮回,肉鼓鼓的掙脫了薄皮的束縛,挺在兩片粉唇頂端,在這顆明珠的下方,濕潤粉嫩的蜜洞口已經在視奸下淌滿了愛液。
那宛如蜜桃般的圓臀之間,另有一只連接著絨毛兔球尾的菊塞,赫然撐滿了她的菊門。
雪白的屁股上還有隱約的紅痕,似乎不久前遭受過拍打的凌虐。
那兔尾絨球還隨著緊繃的嬌軀,不安的顫動著。
一時間屋里都是高家兄弟沉重呼吸的聲音,閉著美目的姑娘忽然聽見有衣料蹭動聲,睜眼看去,卻只見這兩個肌肉結實的猙獰壯漢已甩去衣褲,下身挺著勃起的驚人赤黑肉棒,那粗細足有三指之徑,龜頭漲得發亮。
姑娘正盯著那肉棍瞧得芳心驚顫,屁股上卻挨了一把掌,旋即兩瓣玉臀被抽打個不停,一時間房里都是噼噼啪啪的虐肉聲音。
她只能運功護體,由他們在屁股上發泄著,心里卻在擔憂著,這等巨陽,宛若女子手腕粗細,如何能承受得住?
高家兄弟一陣好耍,把這美人虐臀報仇,品味著她彈力細膩的臀肉滋味,卻也被撩撥得精谷上腦,急急把這美艷仇人提起,丟在繡榻上,將她腰肢折疊折騰,試她柔韌,卻發現她猶如被人調教過一般,韌力極佳,卻也不知她的過往,只以為是習武的緣由。
當下也不客氣,拉了把椅子過來,讓她背靠著椅背,大腿叉開,把兩個足踝分開綁在了椅腳上,接著又拉著她脖頸上的皮帶向下牽拉。
姑娘的纖細腰肢卡在椅背上,上身被反弓著向後折起,幾乎反弓到直立狀態,又把她脖子上的皮帶拴緊在椅子腳上。
姑娘被虐綁成這樣極限的淫蕩姿勢已經無地自容,口中堵嘴的帕子被拉出,也猜到他們要做甚麼,此刻只想讓他們早些完事,便依著妓院的調教,扮出些淫蕩模樣來。
高家兄弟被她後仰到極限的模樣勾引著,又見她張開的檀口里舌頭不檢點地舔著紅唇,嬌媚地小聲呻吟著,急急忙忙高挺著粗大黝黑的陽具各自站到椅子前後。
在她面容這一側的高虎緊攥住被捆綁勒起的乳房大力揉捏著,一邊粗重的喘息,一邊把龜頭塞到她倒過來的嘴里。
另一個也將大陽具嫻熟的塞進了粉嫩的蜜穴,被綁成淫蕩姿勢的美人忍不住繃緊了玉體,從被肉棒占滿的檀口里漏出苦悶的悲鳴聲。
雖是難耐,不過龜頭挺入後,姑娘覺得這陽具雖巨,卻是外軟內硬,不似那木質菊塞那般堅硬難入。
兼之陰戶比菊門快感強烈,被這嫖客扶著纖腰進進退退的抽插了數次後,這大棍就插了個盡根,直捅到花芯,幾乎讓她失守。
捆成這般淫賤屈辱的模樣,又被兩支大肉棒的前後插入,身上有著十重縮陰飛乳藥力的宮主也只能應和螓首,一邊從飽含著巨物男根的喉嚨里擠出了細柔的嬌喘,一邊扭動腰肢迎合著。
紅唇被黑赤赤的陽具瘋狂的奸插,雪白碩大的乳房被緊握住盡情地揉玩,同時還拉扯乳鈴淫虐兩個被穿刺的高翹奶頭。
插在屁股里的大肉棒也是猛抽狠插,充盈著淫液的秘孔不斷被撞擊著,發出淫穢的交合聲。
而她的嬌喘也越來越急促,卻不知是興奮還是痛苦。
姑娘雖是早也不知吃過多少淫辱,卻從未被這等巨陽交合過,宮口花芯被巨大的龜頭不斷蹭動,這般奸辱卻帶來前所未有的狂亂快感,讓下半身仿佛在這交合熱浪中融化,深深的侵蝕身心。
填塞撐開到極致的秘穴被狂插猛奸的蹂躪,幾乎讓她呼吸不能,一時沉淪在這超越忍耐極限的肉體征服中。
兩個雄壯如黑猿的暴漢一前一後,把被椅背頂住的纖腰緊緊扶著,黝黑的大手更是貪婪的在巨乳上來回搓揉,像是要擠出奶汁一般。
屁股如飢似渴的不斷前頂,好似在比賽一般,挺送的愈發凶猛。
烏黑粗大的陽具在那雪白的屁股和紅唇高速聳動,隨著瘋狂地抽插,讓綁在椅腳上的高跟木屐不斷敲擊著地板,同四個椅腳合奏出密集的聲響。
被捆綁成極限姿勢,任由他們瘋狂嫖奸的絕色尤物早已不斷高潮,股間不停地向下淌著愛液,沿著雪白的肉體滑落,晶瑩粉嫩的肉核在劇烈的性感刺激下脈動著。
姑娘緊緊閉住美目,體會著喉嚨和下身凶猛到另人乍舌的衝擊,在地獄般的快感風暴里隨波逐浪,時而被拋起,時而被淹沒。
被極限拘束著的雪白胴體在屈辱和快感中劇烈的抽搐,不由自主高潮攣動的秘穴,也不斷用媚肉催促著體內肉棒噴射。
被她這樣箍緊套弄,高熊的肉棒耐不住怒射起來,直把一股雄精猛飆進去,那巨物在脈動之時更為膨脹,只把這姑娘射得只能發出嬌媚的短音。
高熊爽過之後,卻還戀戀不舍的在她體內品味著余韻,見到兄弟急於調換,才退出命根,將滿是粘液的肉棒伸到她倒置的嘴唇邊,姑娘稍稍猶豫,便伸出香舌,將和龜頭粘連蜜滴的精液都舔吃干淨。
待高虎在秘穴里也衝刺出絕頂後,兩個淫賊卻也不讓她寬松,又玩起滴蠟來。
姑娘保持著這個屈辱的姿勢,被椅背托著腰,身上燙熱的蠟油到處亂滾,當真苦不堪言,想要告饒,卻戴著口環,只能努力扭動著,又何濟於事。
見她掙扎,高家兄弟的肉棒又高高豎起,再度去享受這美人溫軟肥嫩的絕妙包裹。
此刻她只能憑籍著被醫治過的肉體本能,扭動著嬌軀,讓自己在體內巨棒的狂插中得到更多的快感,以此麻痹著身上被滴蠟的痛楚。
這一夜也不知吃了他們多少淫虐,將她一會綁在椅上,一會吊在房梁下,一會兒壓在床上,那玉臀更是被反復抽打,直到深夜才被捆綁成駟馬倒攢蹄的屈辱姿勢,堵上嘴後又戴上白兔頭套,被他們手指粗暴搓揉著身上始終高翹的三個肉核,慢慢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