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魅惑
絲綢莊獨院的小樓里,葉宮主慢慢的醒轉過來,雙目上依舊是那蒙眼織物的柔軟觸感。
此時已入二更,那母犬頭套雖然已被摘下丟在枕邊,可她雙手依然被反綁著,一條腿被拘向床頭,另一條腿縛向床尾,菊孔里還深埋著那帶狗尾的淫具,嘴里又塞滿抹了精液的帕子。
金頂掌門此時正在身旁酣睡,手卻仍摟住她的乳房和屁股。
宮主回味著方才被他折辱的余韻,心里五味雜陳,她雖非淫浪女子,可體內縮陰飛乳的藥性已被催到頂峰,就連口淫都能讓她達到高潮絕頂,更不用說下身,方才兩番肉戰,只把她激爽得幾欲昏過去。
葉玉嫣扭動身子,稍稍掙扎試了試,依舊是絲繩加帶鎖的鋼銬,毫無脫身之法。
她這一動彈,金頂掌門六識敏銳,當下便醒轉來,見這美人醒著,便伸手將她嘴里那一團早被精液和唾液浸濕的帕子拉出,又對她戲言道:“那肉體壓陰術滋味如何?服不服?”
蒙著眼的宮主活動著被禁錮已久的口舌,暗自思索對策,聽這掌門問起,便答道:“好哥哥,我已服了,可否把我手腳松開?”金頂掌門輕聲笑道:“只怕睡著了,你來暗算我,不如就這麼綁著罷。”
葉宮主詳裝惱道:“我素重信義,既然起過誓,必定嚴守承諾,你把我這般拘禁,到底是將我當甚麼人了?”
金頂掌門見枕邊人生氣,把她眼罩推到額頭上,又在她頭上摸了摸,嘆道:“嫣妹,我這般強辱你,你不恨我麼?”宮主一雙美目忽然泛起春色,瞧著他道:“你雖是舉止浮浪,痞習難改,可我也敬你身懷絕藝,若你能善待我,我做你側室也無嘗不可。”
那掌門又驚又喜,又嘆道:“只可惜,我家中那位卻是河東母獅,絕難過她這關,又聽聞紫雲宮禁絕婚嫁,教我如何娶你?”他話音剛落,聽這絕色美人道:“哥哥,你也不是凡夫俗子,我們兩相廝守,何必需要那些書冊禮儀為憑?”
金頂掌門大喜,將她摟住了在臉上一陣狂啃,紫雲宮主且由得他放肆,那知他竟然把舌頭都伸過來,眼下要哄他,也只得把自己的香舌交出去,與他勾舔示好。
兩人唇舌相交纏綿,良久方止。
紫雲宮主吃了那掌門許多口水,見他終於松開摟住自己的手。
正想替兩位師妹討饒,不想話還未出口,嘴巴又被掌門用帕子堵住,頃刻間陰蒂也被對方門捏在指尖玩弄起來。
葉玉嫣被他捏著要緊處,只能半閉著美目呻吟。
金頂掌門盯著她下身,眼前那美妙粉嫩的密孔仿佛召喚攻擊一般,喘息道:“瞧你陰核又脹鼓鼓的,想必這里頭也是歡喜,這便再給你壓陰一次罷。”
宮主被他蹂躪著敏感核芯,又聽他說著騷話,心里大罵淫魔流氓,卻也不知如何是好,前面被捏玩著要緊處,後面卻被高舉的龜頭觸碰著,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了纖腰。
金頂掌門哪里還能忍得住,被她掙扎了幾下,又將她雪白的身子壓住,龜頭對准那粉嫩的肉穴直插進去,貫穿的填塞快感讓這尤物堵著的小嘴里唔唔直喘。
也不給她喘息機會,火熱興奮的肉棒再次占領蜜穴,由慢到快的聳動起來。
掌門只覺得肉棒被她彈力十足的緊窄肉洞套弄的越翹越高,越來越粗,更是如飢似渴的撫摸聳動,一邊粗重的喘息,一邊腰腹用力,好似把金頂門的絕學都使將出來。
那粗大熾熱的肉莖在她包裹下膨脹到了極限,肉棒根部隨著來回挺送,不停用力撞擊著她平坦柔美的小腹。
一時間淫猥的肉體交合聲在房中不斷響起,炙熱的陰莖粗大堅硬,表面布滿浮起著的筋脈,在被淫水滋潤的秘道內深深的衝刺,毫不留情的進犯著女俘最敏感的位置。
宮主被奸得頭暈目眩,忍受著難耐的快感,斷斷續續的從被堵住的嘴里漏出的嬌喘,那插著菊穴的狗尾還被這色掌門時不時的拉扯,除了被肏的嬌顫個不停,舞動兩個愈來愈豐滿的大奶子,毫無應對之策,被反綁在背後的雙手只能緊緊攥住身下的絲綢被褥,秀足挺得筆直,玉趾拼命內卷。
被強攻猛撞的女陰不由自主的收縮裹弄著侵入的肉莖,陰核已經翹得不像樣,聳立在花唇頂端喘息著,膨脹著,仿佛在和體內的刺激聯動。
下半身傳來讓她融化般的熱浪,完全的侵蝕全身,從頭到腳都流淌著被奸虐所帶來的狂亂快感。
金頂掌門對她肉體了如指掌,一邊奸插,一邊把她陰蒂和乳頭捏揉個不停,引發她屁股內部的聯動,手指嫻熟的在她體外操控玩弄,掌握著這尤物屁股內部縮放的節奏變化,把她玩得嬌軀火燙緊繃,耳中聽著她堵嘴後各種節奏的悶聲嬌喘,只覺得人生最快活的事不過如此。
肉棒享受著美人體內溫暖濕潤的嫩肉勒裹,既想登頂噴射,又留戀眼下,只把那狂插猛奸換做了輕聳慢頂,期待能將這噴射前的絕妙滋味多留一刻。
壓在身下的姑娘早被極端快感引燃,全身都在高潮特有的節奏中顫動,被她小穴緊緊勒裹的肉棒也被媚肉高潮的攣動不斷勾引著,也只多堅持了片刻,掌門身軀猛的一顫,腰肢一陣狂送,火熱的肉棒急促的噴射起來,將熾熱精液灌入正在緊縮套弄的肉穴中。
第三度酣暢肉戰之後,那掌門趴在宮主身上,慢慢撫摸舔吃了一會兒,才又沉沉睡去。
這一夜銷魂後,金頂掌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轉來,瞧見身邊美人依舊是保持著捆綁堵嘴的模樣,心中略有歉意,將她足踝從床欄上解開,又拉出堵嘴的帕子。
葉玉嫣告饒道:“哥哥,我這屁股里可受不了了。”金頂掌門想起她菊孔被填塞了一夜,便端起她的粉臀,揪住狗尾,將那玉石打磨的連串葫蘆塞一顆顆的往外拉。
這色徒有心戲弄,拉出兩顆,便又塞入一顆,如此來回,瞧著她那粉嫩的菊門收縮又擴張,只玩得興高采烈。
宮主強忍羞辱,喚道:“夫君你好壞,我這身子被醫過,哪里受的住你這般耍弄。”那掌門聽她軟語求饒,把哥哥稱呼換做夫君,只渾身酥軟,也不再消遣,替她拔了肛塞,又讓她蹲在桶邊,用清水灌洗屁股。
待得洗淨,這絕色美人又求道:“好夫君,且把我這束縛去了罷,都綁到現在了,奴家渾身不適。”金頂掌門聽她嬌音,一聲聲夫君叫著,只覺自己都快尿了,瞬時百計依從,替她開鎖松綁。
葉玉嫣手腳脫困,慢慢按摩著手腕和足踝,心里轉著念頭。
她心知絕非這色徒的對手,眼下且先對他盡妻妾之道。
待飯食送來,又親憐密愛的喂他。
那金頂掌門素來只和她交手上床,哪里受過她這般溫柔侍弄,只被迷得渾渾僵僵。
待到餐後,獨院小樓竹簾卷起,那掌門摟著這美貌絕倫的姑娘,坐在窗前,被她嘴里喂了一顆葡萄,正享受雙份的甜膩滋味。
這大有禍國殃民之姿的宮主忽然道:“夫君哥哥,你可知我紫雲宮的來歷?”
金頂門遠在河西,對南方門派來歷,卻只略有耳聞,此刻忽然聽她問起,答道:“嫣妹,你這可是考倒我了,紫雲宮我只聽江湖傳言道,女弟子姿容出眾,來歷卻從未聽聞。”
葉玉嫣微笑道:“那你可知,紫雲宮為何盡選美貌弟子麼?”
金頂掌門聞言一怔,他思付道:尋常門派,選拔弟子最重學武的天賦根基,外貌或美或丑,皆是隨緣,可她紫雲宮卻甚是奇怪,一派弟子皆有顏色。
況且別派掌門之位均是閱歷資深的年長者把持,而她紫雲宮掌宮和二使卻選了三位妙齡絕色女子擔當,卻不知是何道理?
見他滿是疑問,宮主繼續道:“我派師祖,原是一位絕色女俠,當時江湖中有個武藝高絕橫行的大魔頭,無人能制他。”她說完這句,對金頂掌門笑了笑,又喂了他一顆葡萄後繼續說道:
“師祖不惜以身伺虎,犧牲自己的貞潔,來換取一個刺殺的機會……那知道這魔頭有了師祖相伴後,脾性大變,不再為禍江湖。師祖欲刺殺他,卻也下不了手。日久生情,兩人便做了真夫妻,又揣摩所學,聯手創下了一門落霞氣功的絕學。”
金頂掌門聽她娓娓道來,只覺得好似有甚麼暗示。
“年長後師祖若有所悟,創立了紫雲宮一派,而這一派的每一代掌宮和左右雙使,都有一個絕密使命:倘若江湖中有魔頭為非作歹,而尋常手段不能奈何時,掌宮與雙使當不惜犧牲色相來設法制止暴行。因此,紫雲宮選擇弟子,首重相貌,掌宮和左右二使,更是千挑萬選出來的。”
那禿掌門此刻恍然大悟,摟住這美人的腰肢戲言道:“那你便是用美色來制住我這大魔頭的女俠了?”
宮主輕撫他的掌心道:“你輕浮好色,又是武功天下第一,無人能制住你,所以我只好以身相獻了。”
金頂掌門哈哈大笑,又聽她說甚麼武功天下第一,明知是吹捧,卻也面有得色。
他摸著胡須道:“嫣妹,說實話,我縱橫河西從未逢過對手,可與你過招之後,方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宮主嗔道:“哥哥你可是取笑我?”金頂掌門正色道:“非也,你雖是不敵我,可我苦練了三十多年,才得如此。你是女子,年紀輕輕卻有這份修為境地,只怕再過數載,我便不是你的對手了。紫雲宮的絕學當真是非同小可。”
葉宮主笑道:“我們這門功夫,雖是進展神速,可練到此刻,也算到頭了,哪里能勝過夫君。倒是另一門功夫,還得好好修習。”金頂掌門痴迷武學,問道:“哦,紫雲宮除了落霞氣功,還別有絕學麼?”
葉玉嫣含羞道:“我們這落霞氣功,另有一篇是專講結合房中術修習的。其中最妙之處,乃是三女共侍一夫的通精絕技,據說能讓男子飄飄欲仙。”
金頂掌門聽到三女一夫,臉色沉了下來,說道:“嫣妹,紫雲宮的陣法我是心有余悸。若讓你們三個一起來,我可無福消受。”
宮主圖謀被他說破,芳心大急,忙道:“夫君哥哥你切莫要誤會……我的心意,你難道真不知道麼?”掌門想起昨日在客棧中,她也確有遵守承諾之意,面色稍緩,對她道:“嫣妹,我明白你的心意,可你兩個師妹,昨日可是以下犯上,阻撓我們相會……”
葉玉嫣解釋道:“紫雲宮雙使,本來也就和掌宮肩負相同使命,我都是你的人了,兩位師妹自然也都要隨我一起侍奉你,她們一時想不明白不打緊,和你相處久了,自然便會生情……好夫君,我只是想讓你試試那絕頂美妙的房事滋味。倘若你放心不下,可將我們都捆綁拘束著玩,又有何慮?”
金頂掌門聽到這里心想:她們若都是鎖著手腳,還需怕甚麼?
聽那美人又道:“我們這三女通精之術,雖是修習已久,可從未用過,也不知道效力如何,夫君你難道不想指點我們一下麼?”說完一雙攝人魂魄的美目對他誘惑的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