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黃雀
宋家商館四人一夜荒淫銷魂,讓這絕色女俠把他們通精到爽足。次日宋公子便去找那老鴇子,要為夢雲贖身。老鴇子哪里肯放人,只是不依。
見這婆子拗得厲害,嚴師爺便板起臉來道:“這夢雲姑娘我們可知道她來歷。實不相瞞,她原屬我家奴婢,來到此處不過是她一時興起,如今選神女選拔即將開賽,她是我宋家商館的送選女子,其姿色必得聖上喜愛。你若是強扣她,我們便去商泊司申訴,請上官裁決。”說罷他取出賣身契來,這上面手印卻是昨夜在她手上新按的。
老鴇子瞧著這紙尋思,夢雲這賣身契本院也有,只是本國最重這神女祭祀之選,這官司打起來必定偏袒。
她心有不甘,兀自硬撐道:“夢雲姑娘是自己來的,如今去留卻也得聽她說詞。”
待領來這反綁著雙手的姑娘,摘去堵嘴的帕子,只聽她說道:“這幾日承蒙媽媽收留,我本是神女選手,只是一時興起出來玩耍,此刻家主找來,也是該回去了。”老鴇子無法可想,將這最喜愛的親傳弟子摟抱一陣,只得收了宋公子的贖金,由他們將人帶走。
高家兄弟對這天姿國色的美人也不客氣,將她折疊成昨夜極限前弓,雙足掛到腦後的姿勢,用繩索緊緊綁成肉粽,口中塞了淫具,又用貓耳眼罩阻隔美目。
妓院中知道神女選手多有這般調教的,也不以為異。
將這美人提押上廂車後,將她送去宋家商館。四個淫賊一路輪流上車奸辱猥褻,幾欲將那車搖得散架,卻不知此時那胡豹已悄悄跟住了他們。
原來宮主同胡豹李鐵匠早有議定,料那綁匪必來妓院與她贖身,打算以自身為餌,扮成玩物等綁匪現身。
又雇了個身材相貌與胡豹相仿的漢子,夜里穿著他的服飾同李鐵匠一起回客棧。
那宋家盯梢的下人遠遠在夜晚燈下,卻也只瞧個七分,不疑有它。
胡豹自己卻假作伙夫隱在妓院中,又使銀錢買通了龜公,果然今日等到了化名夢雲的葉玉嫣被人贖買的消息。
宋家一行人來到城郊一處大宅,又進了一座樓。胡豹也自攀入,躲在房梁上窺看。
一到房中,高家兄弟就將雙腿高舉,雙足綁在腦後的女俠吊起,四個淫徒一人一條雞毛撣子往她臀上抽打,口中還直嚷嚷:“再教你威風!落在咱們手里,滋味如何!”只打得這女俠的嬌軀在空中嬌喘掙扎。
那姓嚴的師爺下手最狠,細竹落處,除去臀瓣卻還盯著那隱秘私處,抽得那嫩肉間淫水四濺,他一邊施虐一邊還掏出自己的塵根來玩弄。
葉宮主從堵住的口中唔唔呻吟,此刻屁股極限亮出,手腳又捆得牢牢的,只能運功護體。
她雖是眼罩遮目,卻能聽到胡豹在粱上的輕微呼吸,卻不知他為何遲緩,只得忍著四根細竹棍此起彼伏的密集抽打凌辱,耐下性子,等待他行動。
這幾人虐打一陣後,其余三人都在一旁歇著,卻見嚴師爺又將肉棒去蹭她陰戶,那鳥兒卻似是疲乏了,只把高家兄弟看得笑出聲來,說道:“嚴先生昨夜弄了五回,方才車上又爽過,不如歇息半日再玩。”這嚴師爺耍得一頭汗,也是疲累了,只得作罷。
四個淫賊坐在屋中喝茶,攀談起來,宋公子道:“如今手上四個絕色美人,都是三位的功勞。”嚴師爺自謙了幾句,說道:“不過是些尋常手段。這幾日與高兄弟一起,卻真正大開眼界,實不相瞞,兩位手段雖是淫暴,卻著實教人上頭。”
高熊哈哈一笑,伸腳往被吊綁成玩物模樣的宮主屁股上一蹬,讓這雪白的尤物蕩往兄弟的方向,高虎也伸足蹬回,兩人便在坐在椅上你一腳我一腳的將吊著的宮主消遣起來。
瞧著在空中搖來蕩去的緊勒成粽子般的美肉,高虎道:“瞧這美貌女俠,那一日是如何囂張,昨晚卻又如何淫賤?這婦人愈是美貌高貴的,就愈要將之調教成母畜一般,放才有滋味。”宋嚴二人聽他高論,不由得點了點頭。
高虎拿腳踩著葉玉嫣的陰戶,又是一腳蹬出,將她蕩起,接著分說道:“朱紫國因是女王當政,一國上下不免有些尊女習慣,調教神女多是捏鳳筋這等取悅手段。想那柳家四次蟬聯神女之冠,何嘗用過給女子捏鳳筋的手段?縱使是天仙般的人物,也如淫畜一般對待!”
宋公子道:“這朱紫國,卻也推崇綁縛手段。”高熊搖頭道:“那賽規上這等綁縛,多是美觀助淫為主,手段卻未夠。需知綁縛不需懼怕有損女子美感,那絕美的婦人身體扭到極致,再緊緊捆綁,將那一身雪白嫩肉都勒得鼓鼓的,那方才是極致的淫靡美艷,更能激發男子嗜虐淫欲。”他一邊說話,腳上卻是不停。
嚴師爺瞧著吊在空中被勒綁到極致的女體秋千一般越蕩越高,撫掌道:“實在是高論,難怪我昨夜瞧她這般模樣,竟能泄上五次。”高虎接話道:“嚴先生也是厲害,我等也不過五次。不過,初來宋家,兄弟就有些主意,憋到如今,卻是不能不說,請二位莫怪。”宋公子道:“高兄但說無妨。”
高虎道:“咱們這幾人,便是人人每日五次,卻也不足。如今在宋家,那些家丁仆役卻是得閒,這神女調教僅憑寥寥數人如何能行?需知在柳家,調教之時,從上至下各各有手段,人人有花樣,這數十人的徹底輪奸輪虐,方才夠勁道,能讓女子羞恥之心盡去,變成個淫蕩美艷的玩物。在神女大賽時,這等從骨子里又美又騷的母犬,才能叫男子欲罷不能,吸引更多交合,這卻也是常勝手段。”
宋公子回想昨夜滋味,對這高家兄弟的調教手段,已是推崇備至,指著在房中依舊被兄弟倆用腳蹬得蕩來蕩去的女俠道:“如今打算讓這位葉女俠去參加神女之選,卻不知如何安排調教。”
高虎道:“府上如今計有男子二十二人,俱都喚來出力。五六人喚做小奸,十數人叫做大奸,每日小奸三次,大奸一次……”房梁上的胡豹聽葉玉嫣如泄欲肉器這般被他們安排,胯下肉棍卻也直直翹起。
又聽他道:“……便在不奸之時,也需給她插上狗尾,撒尿要學狗模樣舉腿露陰,說話要學狗叫,進食要給她綁個撅臀的姿勢,教她用舌頭學狗舔盤子。頸子里勒緊狗繩,戴上犬奴鈴鐺,再制個狗籠關她,若是要奸她卻也方便,教她自己將屁股貼在狗籠上。總而言之,需教她時時受辱,刻刻被虐,分毫不得閒。不出十日,讓她徹底化作個淫蕩美艷的母狗,必能在那神女大賽上奪魁!”
宮主聽這姓高的要這般作賤自己,也是又羞又惱,卻聽到房梁上胡豹的呼吸也更為粗重,心里也著急,不知為何他還不現身相救。
宋公子道:“葉女俠便依著高兄的法子來辦,那另外三個如何安排?”高熊道:“如今神女大選為重,府中人力有限,需集中人力調教葉女俠,另外三個只管把鳳筋天天與她們捏著,隨興致消遣……”
他話音剛落,一個人影從房梁上落下,只見寒光卷起,四人大駭,未及叫喚就見到一柄鋼刀架在了宋公子頸間。
只聽胡豹喝道:“要死要活?!”
宋嚴二人均不會武藝,那高氏兄弟雖然會武,卻吃過他的苦頭,此刻又無兵刃在手,兼之這室內狹窄之地也無處可逃,聽他話里意思,居然還有盤桓余地,忙道:“大俠饒命!”胡豹道:“你們綁辱我女人,本該一刀一個,將你們劈做八瓣……”
他頓了頓,繼續道:“不過你們幾個運氣卻好,小爺我改主意了。那三個你們不能再碰。”他又瞥了一眼被吊著兀自晃蕩的葉玉嫣,又道:“眼下這位葉女俠,咱們便一起玩玩也無妨。”
宮主忍耐著戲辱,正等他出手來救,聽到他這一番話,直如耳邊滾過驚雷,當下唔唔掙扎起來。
猛然想起,這胡豹雖是文雪蘭的丈夫,卻是山賊出身,當初被白師妹收服,哪知道竟然在此刻心生邪念。
宋家四人絕處逢生,卻是大喜,胡豹又對宋公子道:“你辱我妻妾,卻也不能便宜了。”宋公子忙道:“金銀之後奉上,在下馬上吩咐將三位姑娘接下來,奉還大俠。”胡豹卻道:“此事不急。”宋公子不知他葫蘆里賣的甚麼藥,卻見他取出四個蠟丸,說道:“一人一個,吞服下去。”
四人也不知是甚麼藥,只假作藏在口中,卻見胡豹忽然一拳擊在嚴師爺腹部,痛得那師爺將丸子噴了出去。
胡豹冷言對嚴師爺道:“撿起吞下,若不然這刀尖從你腚眼里進去。”這師爺只得忍著痛,去地上撿了藥丸嚼碎吞了。
其余三人哪里還敢弄鬼,只得乖乖吞下。
胡豹這幾顆丸子只是從那妓院後廚找來的尋常藥物,此刻卻誆道:“這是斷腸散,若無解藥,腹痛如絞,腸斷而亡。你們若是聽話,便一月給一次解藥。”四人只覺得那藥物澀口,卻哪里能分辨,只道是毒藥滋味,不由得暗暗叫苦。
又聽胡豹喝道:“今後這里便是我做主!你們可明白?!”四人那里還敢違拗他,只連連稱是。
胡豹見他們順服,便走到不斷掙動的葉玉嫣面前,對她說道:“宮主莫怪,只是你這般模樣,實在教我喜歡。胡某亦是巨陽,也想嘗嘗你花芯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