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特926年07月12日的中午,白金帝國皇家第三軍團的士兵們都已吃飽喝足,進入午休時間。
不過,在軍營深處的高級宿舍中,卻有兩人並沒休息,而是在做著一種運動,並聲稱:飯後千下折,活到九十九。
想來有些同道中人應該已經猜到他們正在做什麼運動了吧?沒錯,他們就是在做……
“嗯…啊…啊……好熱,好難受,邢斌你不要再逗我了,快開始吧。”白玉般的胴體,不住的在床上扭動。
嬌麗的臉蛋上已經布滿春情,紅艷艷地煞是誘人。
“嘿嘿,這才小河流水嘩啦啦,再忍忍,待到飛流直下三千尺時,做起來才有味道,才能嘗到那欲仙欲死的美妙。”邢斌跪在玉腿之間,右手手指不停地在陰戶中攪動,空閒的左手粗魯地在別亦曉胸前那對雪白的乳峰上,揉、捏、搓、掐,有時甚至還壞心地咬咬頂上的紅櫻桃。
弄得別亦曉如萬蟻噬心般難受,卻又希望他繼續挑弄。
而別亦曉一聽還要忍耐,頓時悲呼一聲,然後決定不再做沉默的羔羊,她可是一只擁有閃電豹獸魂的牝獸啊。
於是,她坐起身來,推倒邢斌,騎在他的身上,櫻唇瘋狂地親吻邢斌,兩只玉手則探到邢斌胯下,尋找到已怒挺多時的大肉棒,然後引導肉棒進入自己騷癢的陰戶中。
邢斌哭笑不得地看著性急的別亦曉,也不反抗,任她強暴自己。待肉棒進入濕潤的陰戶內後,配合地向上一挺。
登時,別亦曉只覺靈魂仿佛要被抽去。
沒想到剛才看著不怎麼可怕,但當肉棒進入陰戶後,才知它原來是那麼的驚人。
好在身為牝獸戰士的她,身體素質遠超常人,不然僅這一下就足以讓她昏死過去。
她開始慢慢的抬起臀部,然後再輕輕落下,全沒剛才性急時的粗暴。
但即使這樣,她還是覺得肉棒每動一下,就要用盡她全身的力氣。
邢斌見別亦曉小心翼翼的樣子,不由得失笑,雙手扶住她的柳腰,然後重新拿回主動權,抽動起肉棒。
開始時顧忌別亦曉是初次進食自己的大肉棒,所以使用他的速度中最慢的一節。
別亦曉的意識開始立刻被陰戶內涌來的快感所淹沒,口中不由地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見別亦曉已經進入狀態,邢斌開始加大馬力,有力的腰身快速的挺起落下,帶動著肉棒進進出出。
“啊…啊……天啊,插死我了,邢斌你太厲害了,我快要死了……”別亦曉完全沈浸在肉體交合的世界中,大聲的浪叫著。
“哼哼,這才算什麼。先給你來點開胃小菜而已。”邢斌傲然一笑。腰起腰落,棒進棒出,輕松地衝擊著別亦曉的靈魂。
“快、快要…啊…快要丟了,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丟…丟了……”不一會兒,別亦曉兩目翻白,腦袋後揚,雙拳緊握,然後陰戶開始痙攣,一股熱流從花心而出,噴在了邢斌的龜頭上。
足足半分多鍾才渾身無力的軟在邢斌身上。
邢斌將她擁在懷中,未得發泄的肉棒依舊停留在陰戶中。
“怎麼樣?我這開胃小菜的味道還不錯吧?如果你不這麼心急,等我將你的欲望挑逗到最高,到那時感覺要比現在更爽。”
“現在我就很滿足了,如果比這還強烈,那我真要昏死過去了。邢斌,你真是太棒了,為什麼不讓我早點遇到你?”別亦曉嬌喘著,聲音低低地說。
“爽吧?是不是因此愛上了我的大肉棒?當初給你開苞的是誰?他有我這麼強壯嗎?”邢斌一連問了四個問題,而且最後兩個是每個與非處女做愛的男人都想問,但不見得都敢問的問題。
“是的,我發現我愛上你的大肉棒了,我不敢想像在沒有它的日子里,我會怎麼過。我的處女之身是被我的長官給強暴奪去的,他的那里比你小太多了,真要做個比喻,那就是黃瓜與牙簽之間的差距。”別亦曉知道如何滿足男人的虛榮心。
果然,邢斌聽後心中大樂,哈哈大笑道:“這個比喻好,那他當初豈不是連你的處女膜也捅不破,直接從處女膜孔中穿過去了?”
別亦曉立刻順著說道:“他當然捅不破了,但是可惡的他竟在里面來回攪動,硬生生的把我的處女膜給攪破了。”
“哈哈,你真會說話,真是一個懂得討男人歡心的尤物。”邢斌親昵的捏捏她的臉蛋。
恢復些力氣的別亦曉,爬到他的胸口上,用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視著邢斌說:“那你喜不喜歡我?以後還會不會再操我?”
“我當然喜歡你了,我恨不得天天把你摟在床上,狠狠地操得你下不了床。”
“哼,我不信,誰不知道你最會花言巧語,還跟咱們軍團中的好幾位牝獸戰士不清不楚的。等出了我這門,你肯定立刻投進她們的懷抱,把我忘得一干二淨。”爭風吃醋無論放在哪個空間世界都是女子的強項。
別亦曉她們這些牝獸戰士,互相之間也不和睦,平時總是明里暗里的較勁斗氣。
此次她勾搭邢斌,也是因為見其她牝獸戰士都與這個玉樹臨風的參謀長發生了些瓜田李下的緋聞,被軍營傳為佳話。
所以虛榮心極強的她,便想將邢大參謀長迷住,使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來襯托出她才是軍營中最美的戰士。
邢斌當然明白她的這種心理,對於這樣的傻女孩,他一向都是來者不拒,多多益善。
“你真是個沒有信心的小妞,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我現在已經被你迷得心里只有你,什麼張三李四的全都不記得了,她們現在在我腦中全部都是丑八怪。若以後見不到你,說不定我會害上相思病的。”久經歡場的邢斌,自然知道此時千萬別撒謊說自己是多麼正經,與其她女孩是多麼清白,這樣反而會讓別亦曉把他看低。
所以現在使勁吹捧她,把她捧得高過所有女孩,滿足了她的虛榮心,她才會更加開心的與邢斌翻雲覆雨。
別亦曉聽後,心中果是非常滿足,一顆芳心簡直樂開了花。
但嘴上卻裝作不以為然道:“哼,你就甜言蜜語的灌我吧,反正像我這樣的笨女孩,被你欺負死,你也不會有一點點心疼。”
“事實勝於雄辯。那就讓我用實際行動,來證明我的話有多真。”邢斌見火候已到,便翻身坐起,從別亦曉的陰戶內抽出他那脹得發紫的大肉棒,然後將別亦曉趴放在床上,讓粉臀高高翹起。
別亦曉回過頭來,驚恐又期待地望著邢斌說:“你剛才差點沒把我操死,現在能不能讓我休息一會兒?”
“不能,只有這樣才能讓你體會到我對你已痴迷到迫不及待地地步。”說著,邢斌用狗交式刺入別亦曉的陰戶。
別亦曉還欲再說,但龜頭頂撞花心的如電快感,使她張大嘴巴,大口吸氣,然後半天才將氣吐出,高聲浪叫:“天啊,冤家,你慢點兒,我的屄快要被你操爛了。”
“操爛了好,省得你到處勾引男人。”邢斌將別亦曉的雙手反折背後,一手抓住一只,如抓著韁繩騎馬一樣,快速的抽插著。
“我今後只勾引你一個人,讓你一個人操。噢,我求求你慢一點,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啊……”欲望再次衝頭,別亦曉搖晃著腦袋。
“好,你發誓: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你的騎士,你就是我的母豹子,永遠只准我一個人騎。”邢斌好似在說著淫蕩的話,但閃爍著精光的眼睛,卻表明他的話另有深意。
“是,我發誓,你是我的主人,我的騎士,我以後天天都讓你一個人騎。”別亦曉已經失去理智,順著邢斌的話浪叫著。
邢斌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奸笑著說:“好,我滿足你的願望。”他使出自己最猛烈的進攻,肉棒大幅度的進出陰戶,每一下都將粉紅色的肉壁帶著翻飛出來。
從未嘗過如此滋味的別亦曉,沒幾下便被劇烈的快感衝昏了過去。
邢斌卻依舊沒有減弱攻擊,不一會兒,昏迷中的別亦曉又一次達到高潮,而且持續的時間幾是先前的三倍,她無意識的呻吟著。
邢斌也終於得到了第一次釋放,在將滾熱的精液噴在別亦曉的花心後,他突然把別亦曉翻過身來,口中念道:“以我騎士至尊之名,賜予你牝獸烙印。”
然後右手閃著金光按在了別亦曉的芳草叢上,片刻之後金光消散,邢斌抬起手來,只見方才還濃密的芳草叢,如今竟是根根脫落,而在光潔的陰部,那如嬰兒般滑嫩的皮膚上,居然出現了個烙印,烙印的圖案上是一個一手持長劍,一手持圓盾,胯下騎著一只黑豹的騎士,在圓盾的中心還有一個‘尊’字。
嘿嘿,爺爺教的法術真好用,我的性奴牝獸現在又多了一員。
可惜這個法術只對牝獸有用,不然我給小玉玉也印一個,省得她整天對我橫眉豎眼。
邢斌得意的看著昏迷中還不知自己命運已被改變的別亦曉。
心中幻想著如何讓他那個又愛又恨的女人,也成為百依百順的女奴。
他心意一動,別亦曉身上的牝獸烙印亮光閃過,便聽她痛哼一聲,蘇醒過來。
“冤家,你這不是把我往死里操嗎?你的心也太狠了吧?”慢慢睜開雙眼,別亦曉無力的嬌嗔邢斌。
“哼哼,是嗎?那你怎麼沒有死?”邢斌語氣變得冷淡,有些居高臨下的氣勢。
別亦曉掙扎著坐起,粉拳輕輕地打在邢斌肩上,嗔道:“狠心的冤家,你那麼巴結著人家死啊?哼哼,是不是好去找你那些小情人去?”
“沒有情人,只有女奴。你現在和她們一樣,都是任我捅操的賤牝獸,以後要叫我主人,知道嗎?”邢斌寒著臉,表情狂傲。
別亦曉見邢斌變得這麼冷漠,還以為他在開玩笑,便不以為意的說:“討厭,小毛孩兒一個,竟還想讓姐姐做你的奴隸。好啊,等你哪天在武斗場上打過姐姐,姐姐就滿足你這個願望。”別亦曉雖然只是中級牝獸,但普通戰士就算幾十個也可輕松料理,所以對於邢斌這樣的文職軍官,她更是不懼,才敢開出這不可能兌現的空頭支票。
邢斌冷笑一聲,說:“不要以為我在開玩笑,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奴了。不信就看看自己的陰部。”
別亦曉低頭向陰部望去,看到變得無毛的陰部和上面的牝獸烙印後,她有些生氣的說道:“邢斌,你也太胡鬧了,竟敢將我的陰毛剃去,還弄了這麼一個印跡,這要是被人知道,我還怎麼做人?”
“你本來就不是人。你只是一只欠操的淫蕩牝獸。”邢斌的語氣中充滿了輕蔑。
“邢斌,你太過份了,現在請你馬上離開我的房間。”別亦曉真的被邢斌激怒了,但理智尚存她的還不忍心與邢斌動手。
畢竟沒有一個女人在嘗過邢斌的肉棒之後,不對他產生感情。
邢斌仍舊坐在別亦曉的對面,面無懼色地說:“真是一個沒禮貌的牝獸,竟敢對自己的主人如此說話。看來我要好好的教教你身為牝獸奴隸的禮儀。”
一再的言語刺激,別亦曉終於怒火熊燃,自制力瞬間粉碎,玉掌快速向邢斌的臉上擊去。
雖然剛剛經過猛烈的高潮,但身為牝獸,體力恢復是相當快的,所以別亦曉盛怒中打出的這一掌,蘊含了她全盛時的四成力量。
如果打實,邢斌不僅要滿地找牙,恐怕還得落個重度腦震蕩。
可是邢斌卻面不改色的望著迅速接近的玉掌,不見任何躲閃動作。是來不及?還是被嚇傻了?
都不是,身為第三軍團最傑出的參謀長,邢斌怎麼可能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激怒武力值極高的牝獸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