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別亦曉來勢洶洶的玉掌快要打在邢斌臉上時,突然,別亦曉臉色巨變,雙手捂著腹部,痛苦的在床上翻滾著。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手腳?”別亦曉驚恐地望著邢斌。
邢斌得意地笑著說:“是不是腹內翻江倒海,劇痛如絞?”
別亦曉連忙點點頭。
“其實,我也沒做什麼,只是執行了一個小小的契約約束而已。”
“什麼契約?”別亦曉並不記得與他建立過什麼契約。
邢斌‘好心’地提醒她說:“還記得你昏倒前和我的對話嗎?”
別亦曉側頭凝思,忽然想起:“我的誓言?”
“沒錯。”邢斌赤身走下床,端坐在梳妝台前的椅子上說:“那就是牝獸騎士契約的引語,然後我就如你所願,為你按上牝獸烙印,使你成為我忠實的牝獸奴隸。”
“可惡的混蛋,我殺了你。”別亦曉怒發衝冠,起身就要攻擊邢斌,但邢斌僅是略動心思,神奇的契約加重威力,別亦曉慘叫著在床上翻來覆去。
好一會兒,邢斌仍沒有減輕契約約束力,已經收服過多個牝獸的他,知道如果不讓別亦曉嘗到刻骨銘心的疼痛,她是不會從心中降服的。
別亦曉痛得大汗淋漓,本就高潮虛弱的身體,此時更是沒有了半分力氣,她卷縮在床上,有氣無力地痛叫著。終於,她如願以償的昏了過去。
邢斌見她昏倒,便撤去契約能力,自顧走出臥室,到客廳倒了杯茶喝。等再回到臥室後,別亦曉已經醒了過來,躺在那里默默地哭泣。
“你想清楚該怎麼做了?”邢斌坐回梳妝台前,睥睨著別亦曉問。
“是的。”別亦曉別無選擇,痛苦的做出目前最明智的決定。
雖然早已料到別亦曉會最終妥協,但親耳聽到別亦曉的選擇,邢斌心中還是十分高興,他語氣霸道地說:“那還不快點下床,吸吮我的肉棒,向我顯示你的忠誠。”
別亦曉掙扎下床,走到邢斌身前跪下。
她的眼淚始終沒有停止,俏麗的臉蛋已被珠淚打濕,再沒有牝獸戰士所具的強悍,有的只是一個女人的楚楚可憐。
“快點。”看著軟弱的別亦曉,邢斌征服的快感升到極致,他殘忍地催促著。
別亦曉無奈地伸手,捧起邢斌那再次勃起的肉棒,張開那仿佛有千萬斤重的小嘴,閉著眼睛向肉棒靠近。
突然,腹痛又至,但卻轉眼消失,別亦曉不解地望著邢斌。
“你要說‘求主人賞賜賤奴吸吮大肉棒,賤奴將永遠臣服於主人胯下’,這才是奴隸最基本的禮儀。”邢斌奸笑著說。
“這麼無恥的話。我是不會說的。”別亦曉已經軟下的意志,又重新升起。
邢斌好笑地看著她說:“好啊,那你就再好好嘗嘗那種肝腸寸斷的滋味吧,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和你耗。”
疼痛慢慢加強,別亦曉再次想起自己還受制於人,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
在疼痛快要到不能忍耐時,她連忙說:“我說,我說,求你快撤去契約能力。”
如願,疼痛消失。
邢斌玩味地看著別亦曉,心想這個牝獸奴隸,比以前的那幾個可懦弱多了。
尤其是當年收服倩奴時,我可是恩威並濟,軟硬兼施,耗費了十數日才使她說出這句話。
不過倩奴如今乖巧惹人的樣子,也不枉我那麼用心去調教她啊。
這時,別亦曉結結巴巴的開口:“求、求主、主人…賞賜…賤…賤…嗚嗚……”說著說著,她便失聲痛哭,畢竟一直高高在上,受人注目的她,哪曾受過這種折辱。
邢斌這次並沒有催促她,他要她自己想通,這樣對以後征服她的心靈,至關重要。
痛哭一陣後,別亦曉終於決定面對現實,深呼吸一口氣後,聲音很低的說道:“求主、主人,賞賜賤、賤…奴吸吮大…肉…棒,賤…奴將永遠…臣服於…主、人…胯下。”
“聲音太低,沒聽見,再重說一次。”邪惡的邢斌,下達邪惡的命令,他要將別亦曉的尊嚴徹底毀去。
別亦曉心中氣憤,卻沒勇氣反抗。她一咬牙,豁出去了。高聲而又快速的說道:“求主人賞賜賤奴大肉棒,賤奴將永遠臣服於主人胯下。”
“好,我准你所願。來吧,拿出你的本領,好好服侍這個會帶給你無窮樂趣的功臣。”邢斌極具威嚴地說道,尤如高貴的主人賞賜給狗狗肉骨頭一般。
別亦曉低下頭,含出那根雄偉的肉棒。
肉棒確實粗大,難怪剛才會帶給她那麼大的快樂。
現在入口還不到一半,就已經充滿她的口腔,龜頭緊緊頂著她的咽喉,她只得使出靈巧的舌技,希望能使邢斌滿意,免得邢斌狠心對她進行深喉。
好在口交這種有如搔癢的刺激,對於邢斌來說,只是一種調教牝奴的手段而已,並沒想要從中獲得什麼快感。
他摸著別亦曉來回擺動的腦袋,感覺著她那柔順的秀發,溫聲說道:“很好,如果你一直這麼溫順,我保證會非常的疼愛你,就像剛才一樣,讓你每天都能得到如仙般快樂。但是,”他的表情忽然陰沈,聲音極冷地說道:“如果你心懷二意,想要暗害我,或者企圖尋求牝獸神殿的幫助,那麼你將會受到慘痛的代價。無論你身在何處,牝獸騎士契約都可以使我隨時隨地對你發出懲罰,或者殺掉你的性命。而且一定我的生命消失,身為奴隸的你,也將隨我而去。我想你也不想年紀輕輕就進行傳承吧?”
牝獸一生只生育一個女兒,而如果沒有生育便死亡,其身體會化作一個獸卵,然後在一年之後,孵化出一個新的生命,而思維記憶也將重新開始,如同新生嬰兒一樣,這種現象被稱為生命傳承。
也就是這樣,才保證了七百年來,牝獸的數量一直保持在3500名,始終沒有增加或減少。
這種血緣的不斷續單傳,也是牝獸界最大的謎團。
別亦曉慌忙搖頭,她沒有置疑邢斌的話,因為剛才契約的能力已經向她證明了它的神奇,她可不敢拿著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見別亦曉已經溫順下來,邢斌便拍拍她的頭說:“好了,現在你去把我的包拿來。”
別亦曉吐出肉棒,不發一語便站起身來要去拿邢斌的包。
但卻聽得邢斌冷哼一聲,腹痛馬上施加在她身上,她忍痛疑惑地看著邢斌。
自己已經按他的話在做了,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邢斌低沈著聲音,解開了她心中的疑惑:“在執行主人的命令時,你要說一聲‘是,主人’,而且剛才我允許你吸吮肉棒時,你沒有說‘謝謝,主人’,當時我念你初犯,便放你一馬,沒想到你竟還沒有覺悟。另外,你是一只牝獸豹子,是動物,又豈能像人一樣直立行走?現在跪回來,重新再來一遍。”
天啊,還有這麼多規矩?
別亦曉心中慘呼蒼天,卻只能無奈地再次跪下,口說:“是,主人。”然後四肢著地的爬行到衣架下,在伸手要拿包時,她長了個心眼,先斜眼望向邢斌,見邢斌正用考驗的眼光看著她,她猶豫了一下,便伸過頭去,用嘴叼起包,回到邢斌身邊。
邢斌非常高興的摸摸她的頭說:“非常的好,你很有成為奴隸的潛質。”
見自己果然猜中了邢斌的心思,別亦曉心中也很高興,甚至還有一點類似於寵物得到主人夸獎的滿足。臉上不由得露出成奴後的第一個笑容。
爺爺說的對,牝獸果然是最低級、下賤的生物,她們骨子里包含著淫蕩的獸性,只配給男人做寵物。
看到別亦曉這麼快就適應奴隸身份,自幼便被灌輸牝獸低賤思想的邢斌,心中更是蔑視牝獸。
他打開包,從中取出一堆物飾,別亦曉立刻感到一陣頭暈。
原來,那竟是貴族用來玩弄女性的情趣用具,邢斌將它們帶來她家,顯然是早有預謀。
“怎麼樣?喜歡我給你帶來的這些飾品嗎?這可是我細心為你挑選的,全部都是精品。”邢斌拿起一件東西在別亦曉眼前晃晃,然後戴在別亦曉的頭上。
原來那是一個黑色的豹耳發箍。
接著,邢斌將一個黑色項圈戴在她的脖子上。
並將兩個掛有小銀鈴的乳夾,夾在別亦曉粉紅的乳頭上,痛得別亦曉輕搖身體想要緩解疼痛,卻弄得鈴鐺發出陣陣清脆的響聲,好似她在討好邢斌。
本就壞心的邢斌,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羞辱她的機會,微笑著說:“喜歡吧?多好聽的聲音,下次給你的乳頭穿上乳環,然後再掛這個好看的鈴鐺,那樣你就可以永遠擁有它,無論走到哪里,都會有悅耳的鈴鐺聲陪伴著你。”
繼續,邢斌又拿起肛塞式黑色的豹尾,將肛塞先插在別亦曉的陰戶內,讓未干的淫水沾在上面,然後,對著別亦曉的屁眼插去,雖然肛塞的型號不是很大,但從未被開發過的屁眼還是難以適應異物的侵入,別亦曉雪雪呼痛,搖擺著臀部想要躲避,但狠心的邢斌猛一用力,肛塞無情地進入她的屁眼內,使豹尾得以翹立在她股後。
最後,邢斌拿起一捆繩子展開,將繩子的一端系在別亦曉的項圈上,然後像遛狗一樣牽著她在屋內散步,口中還說:“這樣才對嘛。身為牝獸,怎麼可以只在牝獸狀態下才長有耳朵和尾巴呢?你們應該時時戴著耳朵和尾巴,時刻謹記你們只是低賤的牝獸。現在把你的屁股搖起來,尾巴死氣沈沈的立在那里像什麼樣子?難道豹子就不需要像狗一樣搖動尾巴來討好主人嗎?”最後一句,邢斌又是吼出來的。
別亦曉剛剛松懈的心又一次被提了起來,面對邢斌的喜怒無常,她都快要再次崩潰了。
可她哪知道,邢斌時喜時怒,時緊時松的樣子,其實也是一種調教手段,主要針對的就是奴隸的心靈,最後使得她們的心理防线徹底崩潰,成為一只完全隨著主人心意而行事的乖乖奴。
已經決定認命的別亦曉,心中再難升起反抗的念頭。
她慢慢地搖晃著雪臀,尾巴開始左右搖擺起來,剛剛適應的腸壁,再次受到肛塞攪動的折磨,別亦曉不由得痛哼出聲,秀眉緊蹙。
邢斌毫不憐憫,拉動繩索繼續牽著別亦曉在屋內活動。
不一會兒,肛內已經適應了肛塞的攪動,別亦曉屁股搖晃的頻率也不知不覺地加快了,臀搖尾晃,煞是誘人。
邢斌干脆讓別亦曉走在前面,他專心的在後面欣賞這一美景。
越是欣賞,越覺得血流加速。
奶奶的,從後面看,這白白的大屁股是那麼的圓,小尾巴翹翹地是那麼可愛,尤其那粉嫩的賤屄,濕潤潤地還反著光。
受不了了。雖然並不是第一次這樣玩弄牝獸奴隸,但邢斌的性欲還是不受控制的涌了上來。衝上去,又一次後入式的捅進陰戶。
正在專心爬行的別亦曉,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剛回頭欲探究竟,就馬上被涌來的快感告知發生了何事。
這次邢斌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一上來就是一陣強攻猛進,但當然沒有先前那麼劇烈,那時因為契約要在牝獸沒有意識,沒有防備下才能簽定,所以他必須操昏別亦曉。
這次他不希望她昏迷,他要她清楚地記住他給她帶來的快樂,使她已經開始接受他的內心,再把大門敞開些,讓他能永遠住在其中,讓她時刻想著這種快樂只有他才能給她。
正處於心靈脆弱的別亦曉,不一會兒便被欲望控制,鋪天蓋地地快感使她的靈魂不知何安,心中的感覺她只能用浪叫才能表達:“噢,主人,你太厲害了,賤奴都快要死了,被主人給操死了,天啊……我愛死這種感覺了……求求主人不要拋棄我,我一定做個乖巧聽話的奴隸,永遠侍奉主人……”
欲望永遠能反映人的真實一面,被欲望征服的別亦曉,同樣也被邢斌所征服。
邢斌嘴角揚起勝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