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回 吳夫人驚心上青嵬 白雲娘騷情付魚水之五
且說里山寨里眾人,回轉青嵬,不消三五日,毛蛟肩臂傷愈,只見鄭山引了一二十人,回轉山寨,來見毛蛟道:“取得二十余個兄弟在此,不敢來的,已將銀兩齎發了。”
毛蛟大喜,便引了眾人來拜秦不遺,俱在山寨入伙。
秦不遺大喜,一面教毛蛟分兵把守後山,共保山寨,一面多聚人馬,安排柵垣,整造軍器,一並抵防官軍。
毛蛟領了言語,便去寨中,點起一百小嘍羅,領了眾婦女,同去後山鎮守,早間操演兵馬,墾伐營造,至午便歇。
入得夜里,毛蛟卻與吳夫人小玉,自在肏屄快活,無般不至。
如此一月有余,這一日午後飯罷,毛蛟想起來道:“這後山廣大,一向不曾巡看。”便引了三二個人,去後山走視一回,只見山川秀美,多有奇景幽秘的去處。
毛蛟貪看不完,撫掌叫好不迭,巡了一個時辰,方才回轉。
至夜,毛蛟卻與吳夫人並小玉道:“日里因看後山,直恁地好景致,我思量左右無事,明日便同你二人,山間尋個幽僻的去處,白日肏耍一回可好麼。”
吳夫人聽了吃驚,憶起前事,慌道:“兄弟,家里任你弄,休去外面。”
小玉羞紅了面,訕訕地道:“吃人撞見時,須不好看。”
毛蛟道:“山里不是家,我見添山寨的二頭領,就山上肏個把屄,打甚麼不緊,你們休要推托,只顧去。”
二女拗不過,只得應允了。
次日,毛蛟只攜了吳夫人並小玉,三人先去後山上看一回景致,二女都道好。
看看興起,毛蛟便道:“我們且尋個清秀的所在,快活肏一回。”吳夫人與小玉都羞,且喜左右無人。
說話間,只聽前面水響,抬眼打一看時,前面一條溪,遠處彎角里一個潭子,幾塊大圓石,駐在水中,岸邊卻是軟沙。
毛蛟指著道:“兀的不是好去處。”
吳夫人並小玉見水清,也自歡喜。
三人便下至溪邊,踩著細石,望前面積潭而去,看看行得近了,只見前面潭岸邊閃出兩個人,毛蛟眼快見了,急引二女去草石後隱了,就縫里張時,卻是後山寨里的一個婦人,同一個小嘍羅,那女娘年不及二十,小嘍羅亦自登對。
只見兩個牽了手,嘻嘻地笑,直行至潭邊。
小嘍羅一周匝望了一回,見沒人,便將那女子一抱了,就滾在水邊,親了一回嘴兒,便將她下半截衣裳褪了,露出婦人精赤粉白的下身來,探手去她牝門上,不住地貪摸。
婦人情動水出,忙解了小嘍羅腰帶,去他襠中掏出那條硬屌,扯在手里,卻將自家陰戶來湊。
小嘍羅得了婦人幫襯,就著她熱屄上,揩了些淫津兒,龜頭研研地便擠去婦人屄中,輕輕抽了三五回,便自盡根肏入。
只聽婦人叫爽道:“好漢子哥哥,多時不曾與你弄了,如今方得快活。”
小嘍羅咬了牙不言語,只顧抽屌肏屄,婦人一發啊啊地歡叫。不防淫聲浪語,都吃毛蛟並吳夫人小玉聽了。小玉掩了口偷笑,吳夫人亦自忍俊。
毛蛟見那小嘍羅,伏在婦人身子上,兩下里屌屄迎聳,股搖體動,亂干個不休,便要發作,忽地想起,忖道:“趕將他兩個去不妨,只恐唬殺了孩兒每,不是義氣,我只打一耐。”
那兩個直弄了將及一個時辰,方見婦人高聲叫道:“哎呀,要來哩,哎喲。”臀屄猛聳,大漏了陰精丟身。
小嘍羅亦自不定,吃婦人屄肉點動淫根,陽精施泄。
兩個對丟解興,廝抱了一回,就溪里洗淨,方才著衣,匆匆地去了。
毛蛟見了,方待與二女起身,只見前面岸邊,復又兩個人,自樹後竄將出來。
毛蛟三人,只得再伏下身看時,那兩個一男一女,一般的是寨中之人,婦人三十開外年紀,小嘍羅不過二十上下。
這兩個來至潭邊,似極不耐,已自脫得赤條條地,不著一絲,就將衣服鋪在石沙上,二人倒臥,裸抱了身子,一陣好摸。
只聽那女娘道:“便是這處好細沙,強似林子里枝草,只是格人得慌,房里又干不得事。”
小嘍羅道:“姐姐,做甚麼閒話,七八日不得親近,且將屄來我肏。”
婦人失笑道:“方才只顧伸了臉看,如今火動了,卻想起有我麼。”
小嘍羅笑罵道:“小五那驢鳥,幾時占了六姐身子,也來此間快活。”一頭說,一頭將胯擠開婦人雙股,直了陽屌,便來肏她陰屄。
婦人下面水濕一片,只盼屌來,兩個上下里只一合,一根屌便盡肏在屄中。
婦人只覺陽屌粗熱,快活煞興,浪聲叫道:“好人兒,好棍兒。”
小嘍羅底下火撩,抵屌略盤一盤,攪了一回屄,便行狠肏,婦人大樂,啊啊地叫喚不住,口里卻道:“時才只顧窺看,正不曾開得聲問你,怎地不見三哥,你兩個多時不來弄我身子,必是與了別個姐妹快活,就嫌舊人。”
小嘍羅道:“我二人又無十分的本事,得姐姐看顧,方始得嘗此件快活,豈肯相忘,三哥巴不到今日,要來與姐姐相會,卻才被喚去前寨里勾當,以此只我來得此間。”
婦人道:“既然恁地,你須將著十二分氣力弄我,教我快活這一回。”小嘍羅也不應她,只顧肏,一氣狠捅了將及千抽,不防吃那屄勾動淫筋,陽精頓時噴泄。
那女娘徒覺熱精灌在肚內,雖得了些樂子,卻不曾解興,尚兀自掀著肥臀,哼哼地道:“怎地不濟事,便泄了。”小嘍羅亦自著惱。
這里毛蛟正自焦燥,見小嘍羅挺身大動,知是走泄陽精,只道他兩個便去,心中暗喜。
再看時,只見那兩個裸男女,淫心不泯,堅意要肏,一顛一動里,那屌卻早復硬了。
婦人大喜道:“天可憐見,小哥哥,你的雄棍兒又硬了,今番休教失了我意。”便半兩條白腿豎了,仰著屄由那漢來肏.小嘍羅意氣再發,舞屌便干。
那陽屌直出直入,將個陰戶,奸得翻動不休,屄中精漿亂濺,真個是好肏,快活了兩個不題。
再說毛蛟張見二人又行肏弄,心中大怒,暗罵道:“這廝鳥屄們,恁地沒了當,肏個不休。”
正自左右難定。只見一側里吳夫人,拉了人衣袖,輕輕地道:“蛟兄弟,且回罷,你不看日時,便干也不及了。”
毛蛟看時,只見吳夫人並小玉兩個,滿面飛紅,似笑非笑,看那天時,卻早酉末光景,心知二女情動,不得二三個時辰,難了得事。
望著潭那兩個,兀自嘿喲嘿喲價肏騰,只得嘆口氣,輕道:“也罷,我們去休。”
三個潛了形跡,尋路回轉後寨,入得房來,洗了手腳,已是晚飯時分。
小玉教人搬了酒食,三人同吃了一回。
吳夫人便安排下香湯沐桶,三個就房中洗沐了身體,赤條條地,上得床來。
毛蛟兀自氣憤憤地,一面摸了二女肥臀,一頭罵道:“干鳥麼,明日我便曉諭眾人,不得我的言語,山中私淫的,都把來殺了。”
只見吳夫人,撫了毛蛟長屌,對他道:“蛟弟,我有一言,你不要著惱。你如今得了我與小玉妹子兩個,花兒也似婦人,一夜里精赤著白身子與你,怎地不依得你肏。我與玉妹子,也虧殺你這等強漢,千肏萬肏不衰的人,自是心意完足。你猶不足興,尚兀自要扯了我二人山里去,白日弄屄耍,量他一眾精壯男婦,須也是長成透熟的,這色欲之事,誰個耐得他住,怎地便要禁殺,只怕於理不合,非是及人之想。”
毛蛟悶悶地聽了,半晌道:“姐姐見得是了,早是不曾做出來,幾乎壞了山寨大義。”
小玉便道:“哥哥,眾姐妹心思,我如何不曉,山中廝弄,實非情願,多曾欲求哥哥應允其事,便是我恐你見責,不敢說知。”
毛蛟道:“恁地時,卻是我見不到處,明日我與大哥說知,就容她眾人,自在歡合便了。”
一時心中豁然,便對二女道:“日間不曾奸肏快活,耐不得鳥火發,今夜定不教放過了你兩個屄。”
二女嘻笑道:“那個要你放過,只你忍了一日麼。”
毛蛟便來抱了吳夫人,摸著她身肉道:“我要肏姐姐屁眼。”
吳夫人道:“都由你弄。”
毛蛟便伏了身,捧了吳夫人屁股,就去她股間屄毛陰戶上,親舔了一回,吳夫人爽哼,騷水兒直漏將出來。
毛蛟便將長舌來鑽吳夫人屁眼,引那淫津都灌去肛內。
吳夫人內里翕翕生癢,忍不住呵呵地浪呻。那邊小玉,卻叨了毛蛟陽物,咂咂地吮個不休。
好一時,吳夫人不耐,屄胯頻聳,毛蛟見了,便去小玉口中抽了屌,推起吳夫人雙股,龜頭抵在她肛門上,腰間一較力,吳夫人是熟路的,谷道只一松,早吞了那屌首去肛里,毛蛟便行一肏,長屌盡根直捅入吳夫人屁眼。
吳夫人哦地爽叫一聲,喚道:“親漢子,這根熱屌,爽死人。”
毛蛟一面輕抽,一面道:“姐姐,你要肏幾時肯休。”
吳夫人顛著屁眼,吞套那屌兒,口里應道:“兄弟,你是弄婦人屁眼的班頭,只是奸得人爽,你便肏死我屁眼也好。”
小玉聽了笑道:“姐姐奸詐,你的肛兒,便吃哥哥肏一世,也不肯死哩,我的屄兒,卻教如何擺布。”便欺在吳夫人身上,與她兩個疊了乳兒,合著口兒,一起浪哼。
毛蛟下面奸著吳夫人屁眼,卻見小玉肥臀聳在前面,便將手去她屄里扣耍,一時三個都爽。
毛蛟屌上漸漸火起,心里只要大弄,便攬了吳夫人雙股,鼓了屌,使力捅肏她屁眼,直搗了三二千抽,肏得吳夫人魂兒也酥。
毛蛟卻收了屌,將兩個婦人合身只一掀,顛倒上下,卻是吳夫人伏在小玉身上。
毛蛟見攢著兩個屄,煞是好看,便將陽屌去肏二女陰戶,先就小玉屄中抽了一二千回,復去吳夫人牝里,弄了千余抽,方才重整屌威,再奸吳夫人屁眼。
只見毛蛟扶定吳夫人兩個白臀,挺粗屌去她肛門上只一捅,吳夫人啊地叫一聲,那屌已自肏在她屁眼里。
毛蛟此番卻大弄,將個鐵硬的火屌,不住價捅搗婦人後孔,將個吳夫人肏得快活難當,肛中陣陣酥透,忍不住啊啊浪叫不休,下面屄中,只顧亂漏著陰精,丟身頻仍。
毛蛟見吳夫人騷媚,心中愈喜,一發鼓了陽屌,大肏她屁眼,那長屌卻粗,但一抽時,拽了肛肉,望外扯動,吳夫人只覺一肚的心肝,都吃粘將去了一般,怪爽直透至頂。
那屌捅肏時,便似個鈍頭的鑽子,刮動一肛里淫肉,顫顫地酥快不已,卻教吳夫人得那些美快,非是尋常。
毛蛟自有樂處,賣弄虎牛般氣力,只顧狠肏吳夫人屁眼,口里叫道:“姐姐,好肥的肛兒,恁地受得我肏。”
吳夫人一屁眼快活難當,眼迷神昏,胡亂應道:“小丈夫,不要閒話,我這肛里,正快活哩,你直奸肏罷。”
毛蛟憤怒,奮屌搗肏,一連捅了五六千抽,只見吳夫人爽叫泄身,便道:“騷人兒,看我挑翻你屁眼。”就她身顫里,將屌去她肛里,狂攪了一回。
吳夫人快活要死,驚聲浪呼道:“哎呀,壞了屁眼,屁眼。”不防毛蛟收住屌,復行直捅直肏,將她肛肉亂搗。
吳夫人大爽,項後皮也麻了,作聲不得,只得咬了牙,聳了肥臀,松開屁眼,受那屌肏爽快。
毛蛟惡狠狠搗了一回,約有七千余抽,精卻要來,便不忍耐,放開身形,抱了吳夫人豐臀,就她屁眼里,死力再肏了三五千抽,只覺海底涌出那團物事,急摁了吳夫人屁肉,去她肛中,火熱的陽精,大泄了一回。
吳夫人肚中傾了滾漿一般,爽透了身屄,大叫一聲,亦丟了一回陰精。
毛蛟雖是施了精,心意不曾完足,陽屌兀自在吳夫人肛中,研研伸動,不消得半刻,氣血便充,那屌自又硬了。
毛蛟大喜,只覺吳夫人肥肛,緊裹了屌棍,尚兀自驚抖未止。
毛蛟見吳夫人屁眼小,一發快活,叫聲:“肏.”便行奸干,那屌直上直下,亂樁吳夫人屁眼。
吳夫人自隨了毛蛟,得他情義相合,可以縱意歡愛,大暢其性,此時雖已吃干得氣力微弱,心中卻自快活,歡喜毛蛟奸肏她屁眼,便拼力聳了肛門,來迎毛蛟屌肏,姣喘道:“蛟弟,你這屌,怎地又肏人。”
毛蛟一頭樁肏,一頭道:“便是貪干姐姐肥肛,歇不得手。”吳夫人嗯嗯淫哼,又吃毛蛟奸了五七千抽屁眼,再丟了數度身子,手足沒了氣力,作一堆便要軟攤,壓了小玉呻喚。
毛蛟卻將出氣力,攬住吳夫人腰胯,不容她脫去,定一定下盤,死力樁砸吳夫人屁眼,陽屌飛也似捅肏,只見婦人肛門上下翻動,一屁股白肉都顫。
吳夫人雖吃干得軟了,肛中卻自脹癢,怪爽連連,那酥直透去脊背項頂,快活欲死,魂也爽飛了,覺道一顆肉心子,慌慌地亂跳。
吳夫人耐了一回,敵不得那爽,慌忙大叫道:“啊呀,今番要死。”屄中陰精盡泄,身子攤在小玉胸上,便自昏厥。
毛蛟見干昏了吳夫人,兀自不肯干休,扯過她身子掀在床上仰了,卻抱了吳夫人雙股,將屌捅去她屄里,作勢肏了三五百抽,方才肯了不弄。
且說毛蛟肏翻了吳夫人,只聽小玉喚他道:“哥哥,有的氣力,來弄我也好。”
毛蛟道:“玉妹子,正要肏你屄。”便抱了小玉身體,貼了她胸只顧摸她臀背。
小玉拿了毛蛟大屌在手里,將陰戶去他毛股上廝磨,研出一屄的騷水。毛蛟摸得勾了,將身只一翻,滾在小玉身上。
小玉就勢將了屌,就牝門只一捅,便肏在她屄里。小玉得了大屌來肏,好生酥爽,禁不住叫道:“好哥哥,弄得我快活。”
毛蛟抽動陽屌,就小玉水屄搗肏,慢慢干了一二千抽。小玉屄里卻癢,不住價掀了屄胯,來湊那屌。
毛蛟知她興動了,便將屌棍盡根肏在小玉屄里,碾了她陰戶,好一陣盤抵。
小玉抖了身子爽,浪叫道:“親親屌兒,這般會弄婦人屄,勾了我的魂去。”
毛蛟見了,便道:“妹子,你仔細著,今番我要肏了。”
小玉應道:“好,好,哥哥,你只顧肏我屄。”
毛蛟定一定神,將出一屌的氣力,硬硬地直捅直肏,將個婦人粉屄,搗舂一般亂干,一氣抽萬有余抽。
小玉只顧啊啊浪叫,胸乳飛跳不止,著實快活了一回,三二回泄了陰精,屄中把持不定,便要大丟身子,急對毛蛟道:“哥哥,將些精水兒與我罷,十分想你噴哩。”
毛蛟戲道:“我只是不噴。”說話間,再將小玉陰戶,搗了一二千抽。
小玉復央道:“好屌兒哥哥,你噴些精兒罷,也教小屄兒丟了這一回。”
“精兒,精兒”只顧浪叫。
毛蛟吃她勾得心動,屌根只一脹,那股陽精收澀不及,叫一聲:“屄妹子,噴精與你。”便將身子,千斤磐石一般,壓在小玉胸上,長屌盡根捅在小玉屄里,噗噗地大泄出陽精。
小玉大喜,緊攀了毛蛟身背,掀了陰戶廝磨,頓時酸透騷筋,大叫道:“哎呀。”抖屄大漏陰精,大丟了身子。
兩個兀自交纏做一處,毛蛟將肘柱了身形,一只手去小玉胸臀上,撫了一回。
小玉快活受用,痴痴地道:“蛟哥哥,休抽了屌兒去,只這般捅了屄好睡。”
毛蛟也不言語,只去小玉肩頸上,輕輕親了一回,方自扳起小玉左股,閃身只一滾,便滾在小玉身後,屌兀自肏在小玉陰戶里面。
只見毛蛟側抱了小玉雙乳,與她腿股相錯交抱做一處,後面吳夫人攤仰了身子,三個俱是身心合泰,一夜安眠。
次日,毛蛟卻教小玉,私訪眾婦,都知了備細,報與毛蛟道:“三二十個姐妹,都與小嘍羅暗生情義,為因山寨見有條律,只除頭領添有家室,並不許嘍卒男婦交合,卻耐不得這情動,營寨大屋,九十個人一聚,如何干得那事,以此都尋僻靜處,偷偷地媾歡,恰吃我們窺見了。”
毛蛟聽了,與二女商議道:“我今日便去啟請大哥,解了這男婦之禁。”
吳夫人道:“須是各有房舍,好教姐妹們各配夫婿。”
只聽小玉道:“寨中男多婦少,以此眾姐妹們,多有同三二個軍士好的,倘教夫婦之倫束人,恐怕各生不平,使強爭競,傷辱了女子,不是耍處。”
毛蛟思忖一回道:“恁地時,一發都不要禁制,只各拔屋一所與她,白日里眾姐妹依前獨處,入夜許她自招丈夫,婚嫁隨心,有一個漢子中意時,便有一個丈夫,明日再有中得意的,只顧招入房來肏干,便三五個丈夫,亦不拘她,再於每月朔日,聚山寨男婦,混婚同交,可教一應人等,都足心願。”
二女輕笑道:“這樣計策,教她婦人們是喜是愁。”
毛蛟道:“此間婦女,誰不是得死重生的人,必無許多忌憚。”
三個議定了,毛蛟正待出門,只見外面小嘍羅引著一人入來,三個看時,卻是秦夫人。
只聽秦夫人道:“毛家兄弟,你在此後山,與我二位妹妹,好自在快活,我特來尋你們說話。”
吳夫人並小玉大喜,忙迎秦夫人上首坐了,毛蛟也來陪坐。
毛蛟道:“嫂嫂,多日無事,不曾拜會,大哥可好麼。”
秦夫人含笑道:“便是為著你秦大哥事上,今日特來尋你。”
毛蛟急問道:“大哥怎地有事。”
秦夫人道:“兄弟,你的哥哥,是個強壯的人,有的是氣力,床弟之事,日夜不息,雖是我百般相承,終是力弱,盡不得他興。眼見你後山,多有青壯女子,俱是孤身,何不就好的,說一二人與秦大哥相伴,兩下里都歡喜,因是你的死生姐妹,特來尋兄弟商議。”
毛蛟道:“哥哥山寨之主,姐妹們理合仰侍,待我說她眾人,無有不從。”
秦夫人道:“得兄弟應允,必有肯的,只休要使強逼她。”
毛蛟道:“我自省得。”
秦夫人道:“如此最好。”
只聽吳夫人道:“姐姐此來當時,我們方才議得一事,且請姐姐定裁。”
秦夫人道:“妹子所議何事。”
吳夫人便教小玉將諸般事體,細細說了一遍。秦夫人聽了亦笑,嘆道:“二弟好見識,可便尋你大哥說知,早早行事。”
毛蛟點道稱是。
秦夫人與二女閒話數語,便自起身要回,吳夫人知她心意,不敢挽留,約了改日相聚,一起送出門外。
毛蛟見秦夫人去了,便教小玉道:“今夜備下酒食,請眾姐妹說話。”小玉應了。
三人用罷午飯,小玉自去安排,毛蛟便至寨前聚義廳上,拜見秦不遺。
只見秦氏夫婦,俱在廳上,見了毛蛟大喜,兩下略敘禮畢,便請毛蛟近前坐了。
毛蛟開言道:“小弟自討得兩個婦人相伴,有十分的快活,不敢專美,欲就後山眾女之中,獻兩個好的,與哥哥充作仆婢,日夜伏伺,未知大哥心下如何。”
秦不遺哈哈一笑道:“多感兄弟厚意,早間已得夫人說知,量秦某是個渾莽的人,得夫人相伴已是天幸了,怎敢奢望許多。”謙遜一番,當不得秦夫人與毛蛟兩個力勸,方自應了。
只聽毛蛟道:“毛蛟斗膽,有一事相求哥哥。”
秦不遺道:“二弟快說。”毛蛟便將眾婦之事,一一說了,復獻了己策。
秦不遺聽了,大笑道:“好,好,兄弟好見識,可教眾人齊心,共保山寨。只是一件,見今寨中屋少,一婦一宅,如何能勾。”
毛蛟道:“不妨事,後山上地方廣大,連片價都是好林子,明日我自引了小的們,去後山上多伐樹木,修造房舍,不日可成。”
秦不遺大喜道:“如何勞動二弟,我自依了你計策,行布新令。”
毛蛟領了秦寨主言語,便自請辭,秦夫人送至廳下,對毛蛟附耳吩咐了。毛蛟記心,拜別秦夫人,回轉後山。
當夜,毛蛟排下大桌,將飯食酒果鋪下,與眾婦聚宴,酒過三巡,毛蛟立起身,拿了盞子,對眾女道:“一向得眾姐妹不棄,隨了毛蛟此間過活,雖然衣食不缺,只是長夜孤單,必然寂寞苦楚,目今寨中軍士,多有與你們好的,此乃常情,卻吃山寨條律禁了,不能隨意歡合,這件我已盡知了。是我尋思一法,要鼎革舊制,許山寨男婦以情婚合,並不以尋常夫婦之倫相束,匹配不論多寡時日,夜宿歡愛由心,在各人甘願,只禁使強爭奪,殺傷婦人。再於每月朔望日,舉寨大會男女,都赤了身體,飲酒歡合,任意成婚取樂,務使眾人皆得暢快。未知姐妹們以為如何。”
眾女聽了,交頭結耳,竊竊歡語一回,應道:“盡依哥哥的言語,月例大會不妨,只是見今男女營寨,盡皆窄陋人眾,白日夜里,多有不便處,實是煩惱人。”
毛蛟道:“好教你眾人知曉,我的計較,已蒙秦寨主允了,不日便布新令,又命我督造新宅,只待屋起,便拔你眾女人各一房,以成好事。”
眾女聞言,都道:“真個是不敢望如此,只三二人一間屋子,已十分好了。”
各各歡喜不禁,毛蛟也喜,與眾女飲一回酒,復道:“再有一件,秦夫人吩咐,欲尋一兩個姐妹,與寨主大頭領作妾,你眾人可有肯的。”
眾女略忖一忖,都道:“既是毛大哥言語,他又是山寨之主,怎敢違他意。”
毛蛟道:“眾姐妹休要吃驚,秦大王豪傑的好漢,不是使強欺弱之輩。”
眾女便道:“恁地時,我等都肯。”
毛蛟便教商處,眾婦謙辭了一番,共推兩個為最,俱是羌女,悉通得漢人言語,一個喚作乃令清,一個喚作兀囉新,都是二十一二年紀,花枝一般美艷的婦人,願侍秦寨主左右。
毛蛟看了相貌身形,大喜,親為二女把盞,陪了許多說話。
當下眾婦酒足,盡皆告退。
毛蛟便與小玉,請引乃令兀囉二氏,同至山前聚義廳後,來見秦夫人。
秦夫人已自備酒相候,見了二女,歡喜不盡,慌忙迎入內,先問了名字,便左右拉了她兩個手兒,去桌邊凳上坐了,只見乃令氏膚白體豐,兀囉氏玲瓏嬌矯健。
秦夫人細細端詳一回,連聲贊道:“好貌美妹子,恁般生得標致。”
二女謝道:“村俗羌婦,怎比得漢地女子。”
秦夫人道:“都是此間生養的人,漢羌總是一般,少時見過你秦大哥,他必然心喜。”
只見毛蛟道:“嫂嫂與二位新人穩便,小玉妹子今夜在此侍侯,毛蛟告退。”
秦夫人起身道:“不便相留二弟,明日與你吃酒。”毛蛟唱個諾,轉身自回後寨不提。
且說秦夫人見毛蛟去了,便請小玉取來香湯沐桶,教二女洗淨了身子,將出兩套新衣,與她兩個著了,再看時,愈是明媚照人。
秦夫人復邀二氏桌前坐了,小玉燙了一鏇子酒,傾在盞子里,秦夫人只顧教二女吃酒。
二女是豪性的人,禁不得秦夫人與小玉兩個,輪番地把勸,不消半個時辰,已吃得爛醉,昏昏地伏在桌上,但覺道吃人剝了衣裳,赤條條地,扶去一處床上,復覺身子有些緊逼,手臂動撣不得,口眼都吃封了,都仰在褥上。
不多時,乃令氏便覺一人,來抱她身子,卻是個裸身女子,將著身乳,與她並體廝磨。
那婦人將乃令氏摸了一回,便分了她雙股,去她陰戶上,不住地舔弄。
乃令氏本自帶酒,身中有欲焰隱騰,此時吃這個婦人,將她屄門上唇肉,輕輕地含蹭,如何能禁,那癢合著水谷悍氣,通體走竄。
那婦人見乃令氏一條身子,伸縮不定,知她情動,便探了舌兒,一周匝勾舔她牝珠子。
乃令氏扭動身子,一屄都癢,火發難耐,只苦消解不得。
不防婦人離了她身,便有一人,將著乃令氏裸身,只一拖,屁股挨在榻邊上,那條肉屌便來,就她熱屄里,只一捅,頓時肏入。
乃令氏吃了這一肏,異樣屄爽,心中叫道:“親娘。”不料那屌剛猛,甫一入得屄,便自大弄,鏗鏗價只顧奸肏.乃令氏兀自迷醉,敵不得那肏,不消一二千抽,陰精便泄,丟了身子,一時遍體生津,那酒卻醒了。
乃令氏吃了一驚,只一掙,原來一雙手臂,已吃縛在背上,胸前面織麻也似,捆了十數圈繩索,只讓她雙乳,鼓漲漲地挺出。
乃令氏愈驚,急要叫喚,卻吃塞了口舌,那里作得聲。
又被蒙了雙眼,約莫有些光,只見立地一條黑影,罩了她身子聳干,看不甚分明。
乃令氏唬得發慌,拼力掀動腰胯,指望脫身。
猛可里已吃人扳了兩條腿股,拽她屁股較近,挺那根屌棍,只顧肏她屄。
只見那屌棍,飄忽無定,左盤右旋,碾著婦人陰戶肏屄,一氣快活奸了三五千抽。
乃令氏使盡氣力,泄了無數陰精,動便丟身,只覺那屌鐵熱非常,有十分的手段,陰戶看看將潰。
卻不防那屌打一緩,將婦人雙股只一兜,側臀直推去左面,曲在腹前。
乃令氏吃驚,已吃人把定右股,便轉不得身。
原來乃令氏生得好肥臀,就這一側里,白花花一個屁股,坨坨地聳將出來,惹人眼目。
乃令氏只覺那屌似極歡喜,就她屄里面,一發脹得大了,復行再肏,望她臀股上,出力直撞將去,啪啪地狂奸不休。
只見兩下里皮肉相擊,乃令氏臀生肉浪,一屁股都顫。
此一番大弄,直干了五七千抽,那屌去乃令氏屄中,捅肏的所在,不是尋常去處,直教婦人爽極,心花兒也開了,只叫不出。
乃令氏陰精頻泄,三五回再丟了身子,卻苦那屌不肯休歇,不住價狠肏,頭眼發昏,此時便有些驚怕,亦是分神不得,只顧拼了屄,抵敵那屌來肏。
忽地那屌復一緩,乃令氏只覺臀股吃人托起,只一輪,身子便翻在右面側了,一只手,卻將她上半截身子扭扳住,摁了她左邊乳肋,只顧肏她屄。
乃令氏側撅了屁股受奸,屄中得了些肏爽,一身肉篩,騷發布體,那上截身子,吃索子縛了,初時覺道有些勒痛,及吃人肏了多時,淫火周流,那胸臂間繩綁處,肌膚漸漸生熱,酥脹脹地,別是一樣快活。
那屌自右面,捅在乃令氏屄里,一勁地頂了她大肥屁股肏,一屌快似一屌,將婦人穿梭也似再肏了萬二千抽,直搗得屄中淫津翻溢。
看乃令氏時,不住價漏丟陰精,只見一屁股騷漿子,襯著那肥碩圓臀,白花花透紅,一屁股肉光亮亮地翻抖,好不饞人。
乃令氏正驚爽得要死,那屌卻抽了去,身子便吃人一抱,呼地丟去床里,未及轉念,那條黑影已便合身撲來,唬得乃令幾乎彪尿,卻早吃屌捅在屄里,頓時肏將開來。
乃令氏覺道那屌凶猛,棒槌也似捅在屄里,心下愈慌,只得拼了一身氣力,去陰牝上聚了,絞鎖屄門,方才敵個住。
那屌見乃令氏放對,一發奸干得歡了,向她屄里面,任意搗肏。
只見那影捧了她腿股,一雙好肥臀肉,吃人拿在手里,一頭頂肏陰屄,一頭狂捏她屁股。
乃令氏一屁股屄都爽,喉里面嗚嗚作鳴,陰中騷精子直流,自掀了肥臀,拼屄來斗那屌肏。
那屌發狂也似,去乃令氏屄中,狠捅了三二萬抽,乃令氏淫騷已極,只覺牝珠子就那屌出力一搗間,碾得粉碎,頓時爽透靈台,陰戶已吃肏得稀軟,放對不得,只悶悶地哼一聲,便自昏了。
那屌亦自通根爽透,把精不住,鼓了余威,搗著乃令氏屄,狂肏了一二千抽,噗地陽精洪泄,直噴去婦人屄里面。
乃令氏吃熱精尿了滿肚,身子大抖一回,便自不動,死豬也似軟在床上。
看官聽說,那干婦人的,正是秦不遺,黑金剛也似的氣力,做下這一場好肏。
當下秦不遺肏翻了乃令氏,爽泄陽精,方才起身來看時,只見兀囉氏裸光著身子,大瞪了雙睛,一面惶恐。
原來兀囉氏仰著身子,反縛胸臂,卻吃一條繩捆了雙足,吊在床頂上,長豎起兩股,口中一團布塞了,只不曾蒙了面目,以此得見。
那兀囉氏初時醉酒不知,不防秦不遺大干乃令氏,舉床皆搖,驚動兀囉氏醒轉,開眼扭身看時,只見面前一條黑大漢,不著衣服,伏在婦人裸身上,扳定她白花花身肉,兩個正肏到分際,奸干不休。
兀囉氏吃了這一驚,非同小可,急要走時,手腳都吃綁了,又兼傷酒,氣力不全,正走不脫,一發慌了。
再看時,只見那條黑漢,挺一根黑屌,沒首沒腦,只顧死奸那婦人。
兀囉氏見那屌好大龜首,奸肏多時,一發精猛,心下愈驚,在腔子里嘭嘭價跳,屄中卻有一點痕生,直引得滿面潮紅,思思想想地,無可抓撓。
卻說秦不遺干罷乃令氏,愈見滿付精神,看了兀囉氏花也似的婦人,赤條條露了屄在彼,那屌早便復硬了,如何不肏她。
再看婦人屄時,騷津直流在屁股上。
秦不遺大喜,將兀囉氏雙股合抱了,靠在右邊肩上,便將了屌首,去兀囉氏陰戶上只一擠。
兀囉氏屄卻小,一擠不入。
秦不遺復一擠,愈是不入。
秦不遺大怒,陽屌出力只一捅,捅開婦人陰門,頓時肏在兀囉氏屄里。
兀囉氏喉中驚呼,但覺那屌直捅在心子上,一時驚騷並作,慌亂了心神。
秦不遺見她陰戶生得小,便將粗屌盡根抵入,腰間較力,去她屄里一陣盤磨,直攪得滿牝生騷,水漏不住。
陽棍得淫水滲了,發作起來,直捅直肏,略無阻滯。
秦不遺心喜,一捅一攪,將兀囉氏妙屄亂肏。
片時千抽已過,只見兀囉氏紅潮滿面,尚兀自圓睜雙眼,抖著身乳,驚疑不定。
秦不遺且不理會,抱了婦人腿股,一發肏得快了,再干了一二千肏,看兀囉氏時,只見目中淌出淚來,楚楚生憐,意似不能。
秦不遺見了,心中愈是快活,只顧肏,一氣抽了三五千抽,雖是抱了婦人肥股有趣,終不得暢快,便離了兀囉氏身子,起身將她縛的雙足,自床梁森上解下,卻不便松她腳,依舊左右捆做一處,合著兀囉氏兩條腿股,欺身只一壓,將她兩條粉股,合胸乳擠作一處,看婦人屄時,只見上面堆疊起兩塊陰牝,一聳的烏嫩陰毛。
原來兀囉氏雖是屄穴兒小,卻生得好肥牝,此時陰戶又脹,鼓鼓地高墳在那處,直誘得秦不遺身屌欲裂,一身火燒,不由分說,急挺屌便來肏她肥屄,較著氣力,直捅入陰戶里面,那屄緊窄窄裹了粗塵,快活難言,兩件物事,火雜雜肏在一處。
兀囉氏憋迫要死,偏是屄仰臀掀,閃避無方,只辦得受人奸肏,堪堪地又吃干了七八千抽,驚爽俱作,屄中騷水滮溢,陰精一連泄了三五回,丟身無度。
秦不遺自顧捅了她屄,狂肏不休。
兀囉氏吃奸了多時,只覺那根屌物,頭粗首圓,捅在陰戶里抽動,最解屄癢,只是快活,牝門一發緊裹了。
如此再肏了萬有余抽,兀囉氏當不得屌棍鐵硬,再丟了七八度陰精。
秦不遺將屌去兀囉氏屄中,捅了許多時,不曾弱得半分,極是肏得快,一顆好大龜頭,不消盤磨,已自攪動婦人屄內騷筋。
乃令氏一個屄,吃那屌撐了,沒些子縫隙,只顧淫漿子亂冒。
說話間,兩個又肏了五七千抽,兀囉氏非只屄爽,那對乳,吃雙股擠碾,氣血賁張,撐作薄薄皮兒一般,幾乎要破,愈是撓心也似爽,透體生騷。
只見兀囉氏氏吃逼了身子,胸股相並,使盡了氣力,半分掙動不得,只一件嵌屄肥臀,顛顛地受肏,惹動一腔子淫氣,盡奔去屄里,迎那屌杵樁也似來干。
那屌再捅了三二萬抽,兀囉氏淫騷已極,牝中陰精丟泄不止,肥屄卻自戮力,吞了粗屌受肏,秦不遺那根屌,自上而下,只顧狂杵她屄,飛也似捅肏婦人。
兀囉氏吃這一番奸肏,滿噙了兩眼淚,喉中嗚嗚地悶哼,又是苦,又是驚,又是爽快,仰了赤條條身子,吃秦不遺壓在柔身上,碾了她肥屄,只顧樁肏,不消多時,已自奸了一二萬抽,兀囉氏那屄,快活難禁,早漏了十數回陰精,丟身無數。
秦不遺一根屌捅在屄里,只覺兀囉氏陰戶兀自緊湫湫地,不曾落敗,好生歡喜,便將出渾身的氣力,鼓舞黑屌,狂抽狠肏,真個是十二分解興,腹底那點淫火,一發燒得旺了。
如此二人直干至四五萬抽,秦不遺淫興臻極,屌法不依格制,頓時陽精陡至,大吼一聲,陽屌狂頂在屄內,噗噗地噴將出來,直灌去兀囉氏子宮里面。
兀囉氏泄了一屁股陰精,神若游絲,酥快欲死,只待得了這胞陽精,火一般燒在腹內,方肯收鼻長哼,引了一腔淫氣,直涌去方寸之地,掀動靈明,一時爽翻了身子,昏將過去。
秦不遺抽屌,離了兀囉氏身子,靠坐於床。
只見一邊轉出秦夫人,急急自脫了衣裙,光了身子,奔上床,解了二女身縛,見兩個兀自昏昏不醒,便來伏在秦不遺胯間,含了他屌棍,不住地吞吮,少時舔弄得淨了,方才抬起頭首,將手臂去唇邊抹了漿子,邁身分開兩股,將陰戶抵了秦不遺半軟的粗屌,研研地磨弄,笑笑地對秦不遺道:“大哥,可曾快活。”
秦不遺抱了她身子,大笑道:“快活,快活。”
秦夫人道:“她二人困乏,且將些酒來吃。”
秦不遺道聲:“正是。”
秦夫人便起身,去門外喚過小玉,見有備下的酒食,俱搬在房內。
乃令兀囉二女醒轉,已知是秦不遺弄了她兩個身子,只見秦不遺親扶了二女起身,去桌前與秦夫人對面坐了,秦不遺自在上首坐定,只見小玉燙了一瓶子酒,去四人面前擺下盞子,便自退去。
房內三女,伴一條黑漢子,四個俱是精光裸體,說話吃酒。
只見秦夫人對乃令兀囉二女道:“適才生受,可曾傷損了你們。”二女胸乳滿布淤痕,條條兀自未散,忙道:有些脹癢,已不痛了。
秦夫人道:“二位妹妹休怪,姐姐恐你兩個羞澀,盡不得興,以此定下這個計策。”
二女道:“我二人殘敗的身子,並不敢違了夫人的言語。”
只聽秦不遺對二女道:“你兩個不要慌,我雖是個使強莽人,並不肯無故殺傷婦女,因你二人生得美貌,引得我心動,以此下手。”
秦夫人含笑問二女道:“秦大哥好本事,只是粗魯些個,必然衝撞了妹妹。”
二女性直,並無遮掩,都道:“夫人休恁地說,雖是受了些驚恐,卻也吃大王哥哥奸弄得快活。”
秦不遺哈哈大笑道道:“好,好,這件快活盡有,明日肏你兩屁眼。”
二女見秦不遺豪氣,了無嫌意,心中歡喜不盡,頓開笑魘。
秦不遺認了二女名字,便教論定齒序,秦夫人為長,乃令氏為次,兀囉氏做了三妹。
四個歡喜吃了一回酒,只覺陰胯熱烘烘地,都生了興致。
秦不遺看了三女裸身道:“我尚有些氣力,你三個那個與我睡。”
乃令兀囉二女乘了些酒興,齊聲道:“我的身子,再與大王哥哥弄弄。”
只聽秦夫人笑道:“大哥,你痴了,我三人赤裸了身體在此,豈有平白放將去之理,你可通把來奸了便是。”
秦不遺大喜,便教三女,同登床榻。只見三女各袒胸臀,真個漫妙多姿,衝得人動。
秦不遺吃這幾個婦人,將著三付白花花身肉,去他眼眉前晃蕩,海底火焚,屌棍鐵也似硬了,哇呀地吼一聲,向了三女裸身,直撲將去。
乃令兀囉二女,吃秦不遺捉抱了身子,嘻嘻笑個不住,秦夫人亦笑,四條蟲就床上,滾做一處。
秦不遺將三婦身子摸了一回,便扯了秦夫人在身下,挺屌捅屄就肏。
秦夫人看二女受奸多時,早騷發了,屄中水流如泉,得了秦不遺這一屌,使力肏在屄里,哎喲地浪叫一聲,幾乎丟身。
秦不遺不待她招架,抵了屄,將便復一盤。
秦夫人啊地叫喚一聲,酸透屄門,竟自泄了一回陰精。秦不遺見夫人屄潰了,心下大喜,要與她快活,便自顧揮屌捅肏。
秦夫人淫興未足,吃秦不遺貼抱了身子,狠肏了三二千抽,一身都爽,大丟了三二回陰精,方覺適意。
原來秦夫人因二女新歡,意思只要秦不遺與她二人大弄,便哼哼地對秦不遺道:“哥哥,我屄不濟事了,你將些氣力,且弄兀囉妹妹罷。”
秦不遺亦不謙讓,道聲:使得。
便放了秦夫人身體,一旁邊抱過兀囉氏,探了她肥屄便摸,尚兀自精漿滿胯。
少時聲喚道:“大王哥哥,小屄癢,你肏我罷。”
秦不遺就勢只一倒,放翻兀囉氏,將著粗屌,便來肏她小屄,擠了三五回,方始肏入。
秦不遺只覺那屄生得緊,熱暖非常,大是快活,便將屌左右只一擺,蕩開兀囉氏屄戶,捅將起來,一氣便有五千余抽。
兀囉氏這番不比前回,放開妙聲,浪叫不休,將了一屄的陰精騷水,任意丟泄而去,滿臀盡染。
秦不遺就兀囉氏肥屄中,快活再肏了一回,怕不有一二萬抽。
只見兀囉氏漏了無數陰精,兀自掀了屄淫淫地叫喚,吞套粗屌。
那里乃令氏在側,看二人爽干不休,耐不住那火,陰戶焦燥起來,便並了兩股,翻身子伏跪在床上,將出那輪肥白的屁股,正聳在秦不遺面前搖動,又將了一只手兒,去股縫間摸屄,卻早吃秦不遺看見。
秦不遺見了乃令氏肥臀,腔子里騰地欲焰高燒,急要去肏,便對兀囉氏道:“兀囉兒,休只顧騷,待我與你二姐耍一回,卻肏你屄。”
去兀囉氏肥屄上,死力樁了一二千回,杵她滿屄陰精再漏,便抽了屌,一把抱過乃令氏屁股,雙手去她滿臀肥肉上,摸撫個不住,乃令氏大喜,歡叫不止。
良久秦不遺意足,方才將著硬屌,來捅乃令氏屄,出力頂撞。
乃令氏顫巍巍舉了白花花碩臀,吃了這肏,屁股上肉翻騰不休,秦不遺見了大喜,雙手抓了她臀肉,愈肏得凶了。
乃令氏今番快活,不比前回吃驚,只顧將大屁股聳動,迎送屌肏,口中亦禁制,淫呼浪叫隨心,放出騷音媚語,勾動人心魄,不是秦不遺了得,失精多時了。
兩個啪啪地激肏了五七千抽,乃令氏不住價泄陰精,七八回丟了身子,便覺肥臀有些沉重,陰屄應接失度。
秦不遺知是婦人力乏,急把定乃令氏兩邊腰身,隨了屌肏,飛也似扯拽她臀屄來套。
乃令氏酥透了屁股,大呼道:“不要肏爛我屁股。”
看她一臀的肉浪翻滾,不由秦不遺不肏。
屌捅屄迎,只片時間,早又干了三二千抽開外。
二人只顧爽奸,一旁邊騷壞了兀囉氏,思量無計,便仰了身子,翻折雙股,將個臀屄朝天,墳起那件肉牝,好肥陰戶,口里:“哥哥,大王,好漢子。”只顧叫喚。
秦不遺聽見,打一看時,早覷見她帶毛肥屄,火衝屌棍,幾便噴精,便要抽了屌去,卻不舍手中肥屁股,轉念道:“都不要爭競。”便教二女齊迎在床上,自攀了兩股,掀聳起淫屄。
秦不遺看了大喜,舞一根烏黑猙獰屌,向二女陰戶,排頭肏去。
只聽這兩個女娘,頓起靡聲,鶯燕婉轉,和著屄屌水響,一時淫氣盈室,春透簾帷。
秦不遺這一夜快活,將二女再肏了五七萬抽,又摁了秦夫人,與三女作一堆,把了三個騷屄,狠干不休。
這秦不遺,是個粗直的豪雄,自得了秦夫人,將她一身的白肉,日里也肏,夜里也肏,快活非常。
如今更添了兩個花也似的嬌娘,歡喜無狀,直教心花也開了。
當下不惜性命,將二女死肏了一夜,陽精泄了三五度,澆得兩個女娘子心滿意足,都遂了心願,方才大泄陽精,噴去三婦裸身上。
四個各暢了欲興,通體輕健,便自赤條條地,滾抱做一處,安然睡了。
第二日早辰,秦夫人醒轉,見秦不遺兀自好睡,便拍了二女起身,將衣裙著了,出門來看時,只見小玉歪在桌上打眠,尚不曾去。
小玉聽得聲響,忙立起身。
只聽秦夫人道:“生受玉妹妹,一宿不得安眠。”
小玉看了二女,笑嘻嘻道:“我自罷了,二位姐姐夜里卻苦。”
二女亦笑道:“便是欲死,你既然聽見,如何不將身子來救護。”
秦夫人看她三個耍笑一回,方道:“小玉,你可自回罷,我們這里,便服侍寨主起身。”
小玉領命,揮手別了二女,尋路望後山而去。這里秦夫人三個備湯安排,不在話下。
卻說小玉聽房內肏了一夜屄,心燥燥地,胡亂睡了一回,至清晨辭了秦夫人並二女,回轉山後寨子里,來尋毛蛟。
入至房內看時,只見吳夫人光著身肉,倒聳肥臀伏在床上,毛蛟騎在後面,兩個兀自肏在一處。
原來毛蛟昨日夜里,發付小玉在秦夫人處,一力扶持二女成歡,自回後山,來見吳夫人。
吳夫人左右無事,與毛蛟再吃些酒,便洗淨了身體,脫得赤條條地,上床歇息,抱在一處摸身子。
只見毛蛟攬了吳夫人道:“姐姐,難得今日只你我二人,你且教我著實快活一番。”
吳夫人聽了,一面飛紅,輕輕地道:已吃你盡占了這付身子,做了你的婦人多時,怎生奸肏不得。
毛蛟道:“我滿心里只是要肏你屁眼。”
吳夫人道:“都由你,弄弄後門也好。”
毛蛟道:“好,姐姐將屁股來,我與你舔肛。”
吳夫人嬌羞應道:“是。”便將軟柔的身子輕輕擰過,肥臀挺在毛蛟面前,略擺一擺,勾漢子來弄。
毛蛟涎了臉,一把抱定吳夫人屁股,將面目只一湊,盡貼在她臀肉陰戶上,左右蹭了一回,去她屄肉上,將鼻只一吸,婦人淫騷之氣,直透去心腹,一腦漿子都激,嘆道:“快活。”又蹭了好半時,吳夫人亦哼哼地扭了屁股快活。
毛蛟摸蹭得勾了,方才把了嘴口,探在吳夫人肛門上,好一番嗅親,吳夫人啊地輕叫,愈覺道騷了,不住價慢扭嬌體,鼻中嗯嗯連聲。
毛蛟伸長舌和了唾涎,將吳夫人肛門細細舔了一回。
吳夫人肛中生癢,便對毛蛟道:“蛟弟,且住了,我與你含一回屌。”轉過身,教毛蛟在床上立地,便含了他長屌在嘴里,自頭至根,舌舔腮刷,小心在意吞了了回,一面又托了他腎囊子,輕輕地把揉。
舔勾多時,兩個俱是興發不耐,吳夫人便道:“好兄弟,姐姐騷動了,你我弄罷。”
毛蛟問道:“姐姐,你還是要狠肏,是要緩肏?”
吳夫人星著眼應道:“你是好漢的手段,不消得強做溫柔,我這裸身子,你只顧發狠奸肏罷。”
毛蛟大喜道:“好姐姐,便知兄弟的心性。”便跳起身,將吳夫人紇察地放翻,扒伏在床上,自後捉起她大白屁股,一手扶定,一手便將著屌,抵在她肛門上,暗暗較力只一擠,龜頭頓時肏入吳夫人屁眼里。
只聽吳夫人輕喚一聲道:“哎呀,我的強漢子,捅了我屁眼。”說話間,毛蛟屌根盡入,不耐煩小弄,便自將出虎狼也似氣力,大肏吳夫人肛門。
吳夫人覺道有些脹痛,輕咬了唇,受了毛蛟一二千肏,肛中便有些意思,癢脹脹地爽發。
吳夫人便放出浪聲,將著肥臀身分,騷騷地掀湊,幫襯毛蛟肏她屁眼。
毛蛟只顧莽干,大屌去吳夫人肛門里面,直奸了一二萬抽,不肯干罷,吳夫人撅著屁股,只覺肛中火燒一似酥脹,屄唇翕張,陰精噗噗價亂丟,一身都爽,淫聲叫道:“大屌,這般捅我屁眼,快活死人。”啊啊地浪個不休。
毛蛟聽了,一發快活,賣弄十二分氣力,將吳夫人屁眼,再搗了七八千抽,不防點動屌根,陽精便自要出,毛蛟也不忍耐,大叫一聲,一莖的陽精,爽噴而去,滾在吳夫人肚里。
吳夫人吃那熱精澆在肛里,驚叫連連,亦自丟身,漏泄陰精。
毛蛟噗地一抽腰,大屌自吳夫人肛中,噗地抽將出來,吳夫人哎喲爽叫一聲道:“好粗棍兒,屁眼也吃你扯拽了去。”松了腰胯,泥也似攤在床上喘。
毛蛟伏身,與吳夫摟抱做一處,與她親了一回嘴兒,覺道屌棍兀自有些硬,便捅去吳夫人屄里,只顧去她胸臀身肉上摸。
她半時,吳夫人牝中騷水兒大溢,耐不過一屄都癢,哼哼直叫喚,便合身滾在毛蛟身上面,掀動肥臀,陰戶套了他屌棍廝磨,屄中騷漿子一發滾將出來,濕了毛蛟一屌胯。
毛蛟由吳夫人吞套一回,陽屌復硬,便將身一翻,反壓了她身子,倚定身形,覷得吳夫人陰戶親切,抽屌一陣狂肏,怕不有三五千抽,恥胯相擊,撞砸吳夫人牝珠子,幾為齏粉。
吳夫人嗷地驚呼一聲:“哎呀,肏死人。”屄中陰精,早尿一般噴將出來,狂丟了身子,一身大抖,口中尤自呻叫不止。
毛蛟去吳夫人胸上,摸了一回乳,淫興難消,便推吳夫人再翻了身子,跪伏於床,復要肏她屁眼。
吳夫人不及分說,只覺肛門一緊,噗地又吃毛蛟捅了屁眼,只得由他,自顧哼哼受奸。
原來吳夫人天生好肥肛,不是尋常物事,吃人奸干了許多時人,兀自緊窄粉嫩,花也似惹得人動,以此毛蛟十分貪肏她屁眼,那屌一發鐵硬,任意搗肏吳夫人肛門。
吳夫人只覺那屌似木杵一般,杵在她屁眼里亂捅,好生心慌,卻自快活不已。
毛蛟一付心思,只要肏吳夫人屁眼泄精爽,並不使法忍精,只顧亂奸她肛門,屌干一二萬抽,陽精便泄,且不理會,去吳夫人臀背上伏了,打一歇,復肏她屁眼,一氣三二萬抽,陽精又泄,如此少歇又肏。
那毛蛟果然好腰胯,許多的氣力,直將吳夫人肛門肏了三二個時辰,六七萬抽有余,三五回泄了陽精,兀自不肯罷休,一徑地在吳夫人臀上搗干她屁眼。
吳夫人早吃奸得痴了,滿肛里灌了男子漢火精,肚腹也圓,因見毛蛟喜弄她屁眼,沒奈何,只得拼了一口氣,挺臀受肏,嗚號不已,屄中陰精漏了一股,丟身無算,爽昏要死,恰見小玉回轉,吳夫人大喜,急要抬手招小玉近前,早酥了身子,動撣不得,只得喚道:“妹妹救我。”
小玉方自淫火擾心,陰中滋滋生癢,見吳夫人不敵,正中下懷,慌忙將衣裙脫得赤條條地,精光了身子奔上榻來。
毛蛟看見,撲翻小玉裸身便肏她屄,小玉歡叫一聲道:“好哥哥,方解我一夜苦急,得了這快活。”急掀了臀套屌,兩個頓時肏在一處。
這邊吳夫人肛中陽精,股股翻將出來,一碗來白漿子,盡滾在她陰戶上,一付身子軟趴在床上,哼哼地喚。
那里毛蛟與小兩個一番好干,火剌剌直抽了一二萬抽,方各火盡,爽翻了屄屌,快活對丟精水。
比及三個起身時,日已及午,小玉忙去廚下,安排午飯,與毛蛟吳夫人同用,閒話一回。
至夜,秦不遺使了小嘍羅來見毛蛟,稟道:“大頭領排下筵席,教請二頭領並兩位夫人,至大寨相見。”
毛蛟便教二女打點一番,三人隨了小嘍羅,齊至聚義廳上。
只見秦不遺與秦夫人並乃令兀囉二女,已在席上專等,見了三人大喜,都請坐了。
毛蛟在秦不遺肩下,對面秦夫人與吳夫人同坐,乃令兀囉二女與小玉坐在下首。
小嘍羅便來把盞,秦不遺便教毛蛟同吃了三杯。
只聽秦夫人道:“不是二弟玉成,怎得我兩個妹妹與你大哥相伴。”
毛蛟道:“此乃當理之事,正要賀喜哥哥。”
秦不遺大笑道:“可喜,可喜,真個是快活。”
乃令兀囉二女聽了,都紅了面笑。
毛蛟便教小玉,將出兩付釵環,把與二女作禮。
乃令氏兀囉氏忙起身謝過。
只聽秦不遺道:“兄弟,一般的是你妹子,休只顧多禮,且吃酒。”
秦夫人亦教眾女道:“妹妹們,今日齊聚,開懷吃一杯酒。”
酒過數巡,吃了些菜供,秦不遺道:“我與大嫂議了,只明白便依兄弟的計策,布下新例,好教眾人歡喜。”
毛蛟稱謝。
秦不遺復道:“雖是許了,須教眾婦人拔下屋宇時,方可以意歡合。目今營寨窄小,不便男婦雜合,定生爭斗,若於林溪處私會,難以禁制眾人,唯於婦人房宅里行事,最為近情,不可遲誤。”
毛蛟道:“大哥的論,營造之事,小弟明日便行。”
眾人再吃了一回酒,盡歡而散,毛蛟便與了吳夫人小玉,自回後山,一夜無話。
次日,秦不遺便教行下令去:自今日始,寨中一應男婦,盡可依例尋歡,並不禁止,若干條律,不得違逆,再例每月朔日,寨中自頭領以下,大會男婦,任意交合。
小嘍羅聽了,舉寨皆歡,便去報與眾婦聽了,無一個歡喜,都議約道:“且耐了這一時,只待造下房舍,便好相會。”
自當日始,毛蛟卻引了一二百小嘍羅,向後山上,伐砍樹木,起造房舍,不則一日。
小嘍羅心喜,將出一身的氣力,只一月有余,已便將成。
忽一日過午時分,只見小嘍羅來報毛蛟道:“小的們後山上巡山,偶然撞見一個所在,未知根底,請二頭領定奪。”
毛蛟道:“前面引路。”便隨了小嘍羅,行了半個時辰,去至山腰間一處陡坡子,兀著五尺余一塊寬圓山石,上面盡被草苔覆了。
二人立在石頭上,望下打一看時,下面數丈高下地方,兩個小嘍羅在那里坐地。
小嘍羅便引與毛蛟尋路而下,那兩個小嘍羅見了毛蛟來,慌忙起身道:“二頭領。”
毛蛟問道:“這里甚麼去處。”內中一個小嘍羅稟道:“早間巡山至此,在上面圓石上歇,不防滑落,直滾將在這里,原來卻是一處洞穴,上面吃老藤叢葛纏掩了,因見這洞生得大,不敢徑入,以此報請二頭領親來看視。”
毛蛟聽了,便教小嘍羅把手拉開青藤,邁入里面,就藤間透下來的光看時,只見那穴有勢,三丈來高,一丈窄闊,生得上下縱狹,半高處卻寬。
毛蛟看了好半時,暗暗道:“卻是奇了,這洞門絕似婦人陰戶,不是尋常得見。”便行入去,直道走不過一二十步,那光暗了,便看不分時,似有些阻障。
毛蛟道:“且休入去,待明日取了火把,卻來一探究竟。”與三個小嘍羅返身出洞,尋路回轉。
至第二日,毛蛟用罷早飯,說了這件事務,小玉聽見,央道:“哥哥,有這等去處時,將了我同去好麼。”
毛蛟應允,便與小玉,領了三二十個小嘍羅,各持刀斧引火什物,一徑地直奔至那處洞外,分開藤叢入去,打起火把,走將入內里看時,只見一道土壁,半有砂石,齊整整封了穴口。
毛蛟伸手去那壁上摸時,只覺入手冷冰,隱有涼風透出,便道:“既是有氣息出入,定可通達。”捻著一條槍在手,望土壁出力只一捅,果然直穿將過去,抽槍看時,只尺半深淺。
毛蛟便教三五個小嘍羅,各使器械,來掘那土壁。
直挖了一個時辰,掘開七八尺道口,只見內中幽奧,陰風陣襲。
毛蛟仗一仗膽量,便教三五個小嘍羅,守在洞外,自取過火把,攜了小玉在身後面,引眾人直探入洞去。
一步一腳循那洞俑道,高低左右行了百十步遠近,且喜未遇歧路,只見俑道已盡,現出那個所在。
一眾人立定看時,只見內洞豁然廣大,不見邊壁。
眾人見了,盡皆吃驚,嘖嘖稱奇,只見火把紅焰,無風自動,想是有些暗風,便借著火光搖曳,細細探了一個時辰,原來那洞形如覆碗一般,高十余丈,校軍場也似大小,四周遭只一條道入來,別無路徑,一底上盡是平地,正中間卻有一處石台,台分三層,總有一丈二尺來高,洞頂上倒生下一條大石柱子,恰對了石台,上下相望。
毛蛟看了多時,大喜道:“這般好洞府,盡容得三五千軍馬,教我尋得。”
連聲喝彩了一回,只覺小玉手顫,忙道:“妹子,可是受不得這陰寒。”
小玉緊閉了雙唇,只不言語。
毛蛟恐怕她有失,便道:“路徑已得,我眾人且回,再使人來。”翻出至洞外,會齊眾人,俱轉後山寨里。
毛蛟使人報與秦不遺,自卻與小玉回下處,把視脈息,且喜無異。
毛蛟因問道:“妹子,洞中何故身顫。”
卻見小玉粉面生紅,含羞道:“初時不怎地,及入至里面,吃那陰風罩體,非但不寒,轉覺陰戶生熱,心里春意兒頓生,更兼屄穴兒作怪,自腫了,只顧生些水兒,胯也吃打濕了,以此身抖,待離了那洞時,卻便罷了。”
毛蛟道:“這便奇了,我卻不怎地。”
正說不了,只見小嘍羅回報道:“大頭領教復二頭領,便宜行事,好生經營洞府。”
毛蛟便使人,一面打蓋屋宇,一面收拾洞穴。再得一二十日,房舍已自功成,共起下百十間新屋,眾人皆喜。
毛蛟復造下兩張連榻大床,容得下八九人在上,一張獻與秦不遺,一張收在庫里,以待後用。
諸事已畢,毛蛟便請秦不遺,親至後山點視。
秦不遺見了大喜,便教擇日分拔。
毛蛟稟道:“哥哥,眾人望此屋多時了,今日便時吉辰,何不便拔與她,必然歡喜,自是吉辰。”
秦不遺笑道:“好,就依二弟,少時你自打點。”
毛蛟拜謝,復請秦不遺,同觀那洞穴。
只見洞外青藤依舊,先看了了門戶,入去洞里,土壁已盡削了,至內中大洞,沿壁遍嵌下燈燭瑩煌,只未點著,石台並鑿了四面階級。
秦不遺與毛蛟抬階而上,至台頂看時,果然好座洞府。
秦不遺便道:“這樣大穴洞,又無蟲蟻蛇蠍,又無水濕之患,須教起個名字,也好江湖上傳揚。”
毛蛟應道:“便喚作嵬陰洞,大哥以為如何。”
秦不遺點首大笑道:“好名字,便喚作嵬陰洞。”
兩個歡喜不盡,看了一回,方始回轉。
毛蛟送罷秦不遺,便傳令齊聚眾婦,依次各拔了房舍。
眾婦女歡天喜地,忙動一日,搬將家火什物,都入了新居。
入夜,毛蛟排下酒食,與眾女作慶,眾女開懷痛飲,都來與毛蛟把盞拜謝,悉數吃得大醉,方才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