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回 發奇想小衙內占村坊 陷吳桓眾婦女出牢籠 (下) 之六
將近二更時分,村中殺掠已盡,一眾閒漢潑皮,各劫了婦人,俱來蕭員外莊上,毛蛟點看已畢,數內未見吳衙內。
方欲使人去尋時,卻見吳衙內一絲不掛,大屌高翹,一面的春光,後面十數個漢子,攜了五六個赤身婦人,一齊奔入莊來。
吳衙內見了毛蛟,哈哈大笑,叫道:快活,快活,便是登仙,亦不及恁地。
說話時,只見三五個漢子,引著車馬輜重,並小玉等二十余個婦人,已至莊外。
毛蛟道:村口見報殺死十七八村人,截得六個婦女,我已命弟兄十人,今夜輪守,定教不走脫一個。
吳衙內大喜:大事既定,正好取樂。
毛蛟道:衙內,時日多有,不爭今夜。忙動一日,且教大伙兒歇息,待明日遍搜村坊,再行快活不遲。
吳衙內道:那個等得明日。
走至廳階上,振臂呼道:你那眾漢聽了,見今立下這不世的功業,我計今夜良辰,就此造設無遮大會,應有的婦人,教你眾人盡情享用,那個鳥軟疲乏時,不是好漢。
眾漢嘲呼道:衙內神明,我等有的是氣力。
毛蛟見說,便道:既然恁地,且待計點手足,安排酒食,也好取樂。先教取過一把交椅,數條長櫈,並一席方桌,就請吳衙內廳前坐了。
毛蛟使人盤查人眾,擒得的婦女,已自奸殺了一十九個,尚余一百一十三人,內有妊甲者二十八人。
村中殺人無數,奸死的婦人,俱教剝得赤條條地,亂堆在莊子院門外,明日卻要好看。
眾漢未損一個,只傷了一二十人,都無大礙。
隨於打谷場上,命人周匝環繞,四面高插起火把,便將一眾婦女,層層堆在圈內圍住,白花花好一片光肉。
復教小玉等女,去吳衙內身後立了。
村中盡有牲畜酒釀,少時,隨來的家人,已宰得一頭牛,三二腔豬羊,安排下酒肉,眾漢都吃。
吳衙內大碗飲了三碗酒,命門龍火一發衝得身動,將圈中婦人,把眼掃看一回,指了搜名氏母女並瑪寧氏,對眾漢道:你眾人自尋中意的耍,只將這四個,沒我的言語,休要動她。
那一班潑皮閒漢破落戶,正吃酒起興,聽言大喜。
有近處的,先跳出三五個,衣服早已除盡,去肉堆中,生熟拽起一個婦人,拉過場心,松開她手腳,扯了口中布,不容她掙扎,已吃一漢反剪了雙手抱定肥臀。
那婦人驚恐,撕聲哭叫,傾了上身,兩乳亂搖晃,偏扭動不脫。
背後那漢,挺大屌,自後來肏婦人。
婦人初已被奸,牝中濁精尚兀自未干,只聽唧的一聲,早吃陽屌插在屄中,並出三兩點白漿。
那漢哈哈大笑,聳動腰胯,抽了五七百回,婦人吟泣不已。
前面閃一漢,左手糾起婦人頭發,搶動右手,去她嬌面上,亂打了十數下,喊道:好含我屌,教我惱時,擰斷你鳥頭。
婦人口鼻都破了,淚流滿面,雖是吃疼,並不敢高聲。
前面漢子捏開婦人口唇,長屌一伸,直插婦人咽喉,婦人噎嘔,卻嘔不出,那漢便在婦人口中肏動。
一旁的漢子,就婦人雙乳亂扯,耍弄不休。
肏屄那漢,抽干一二千抽,陽精早泄,射在婦人牝壺中。
便換過一漢,復奸那婦人。
這漢在婦人牝中,肏了數十下,抽屌卻奸婦人肛門,死力捅入,大力奸肏,不住價搗干,早七八百度,忍不住,陽精泄在那婦肛中,復來一漢,肏她肛門。
婦人屁眼破裂,兩塊屁肉,吃頂撞得通紅,疼痛難耐,卻被肉棍塞了口舌,只得嗚嗚鳴號。
少時,前面的漢子,將陽精泄了婦人滿口,甫抽開身,早有一漢替上,卻把婦人推起。
身後奸肛的漢子,有些氣力,便將婦人雙股托起,拋上墜下,捅肏她屁眼。
前面這漢大喜,揮屌直肏婦人陰戶,頓時撞入。
婦人此時,方得放出哭聲,告求道:饒命,饒命,便要死也。兩漢相對大笑,齊捅齊肏,三五條漢,將婦人輪番奸淫不休。
吳衙內見了眾漢輪奸婦人,跺腳歡喜,便教小玉眾女,都脫得赤條條地,就中扯過一個,去含他塵屌,復對毛蛟道:大哥自耍,務要盡情一歡。
毛蛟見了滿場裸赤婦人,亦自有些焦燥,便除了上下衣服,那邊小玉見了,卻自乖覺,蹴過毛蛟身旁,輕輕道:好漢哥哥,奸奸我罷。
毛蛟看了她,也不言語,拽過一條椅櫈,推小玉坐上去,攤開她雙股,露出陰戶,將屌去她牝門挑磨。
小玉情水早滴,小屄翕翕就屌,鼻中便有些哼聲,忽起忽止。
毛蛟乃舉硬屌,抵開小玉陰戶,直送入去,吁口氣,略攪一攪,便往復抽動,與她奸肏一處。
毛蛟覺小玉牝中暖潤,當下滋意大干,頂抽一二千回。
小玉呀呀浪叫,聳牝相就,陰中騷水長流。
毛蛟爽快非常,復大力搗弄三二千度,小玉已是情動,不防被毛蛟頂中花心,牝中一陣酸麻,鎖眉喘叫道:哎喲,壞了。
肥臀打擅,泄了陰精,大丟身子一回。
毛蛟並不放過,一發出力衝肏,小玉哎哎連聲,口中呻吟道:好漢哥哥,今日我動情很緊,實經不得你大弄,放過小婦人。
毛蛟道:我的淫婦兒,今夜正要肏你死。
那里聽她答應,甩開大屌,抽送不休,早又肏了千二百回。
那小玉已吃干得攤軟,毛蛟便將她推伏在地,捧起她肥屁股,去她陰牝中,復抽送數十度,卻舍屄就肛,奸肏她屁眼。
小玉叫得一聲,只覺長棍似熱屌,已捅在肛中,怪爽難言,禁不住放出淫聲,搖臀收尾,幫襯毛蛟干事。
毛蛟扶了小玉屁股白肉,一頭奸她肛門,一頭抬眼看時,吳衙內已將身後裸女,散與眾漢,三三兩兩,圍在場邊奸肏。
內中兩個赤身女子,轉至毛蛟左右,挨體摩膚,服侍他行奸。
那邊吳衙內胯間,兀自跪了一個赤體婦女,將含吞他屌卵。
左右兩個裸身婦人,反伏於地,向了吳衙內,送出肥白屁股。
吳衙內伸了雙手,兩邊去扣她屄。
少時,吳衙內止了含屌,卻使三個女子,自掰了屁股,將屄去套他陽屌,含吞百十數,便教換下,幾個婦人,依次將屄來套,吳衙內將她幾個肥屁股,白花花身肉,飽看了一回,間或抓撫一番,愈是起興。
望場中時,只見數十個賊漢作一圈,將一二十個婦女,松放她手腳,赤條條圍在垓心,都來摸抱。
婦人慌忙要閃,掙開這邊時,又吃那頭抱定,摸她陰戶,逃過那廂時,這里卻來扣她屁眼。
那幾個婦人,驚叫跑跳,在圈里亂走,都走不脫。
眾漢調笑一回,看那婦人氣力也無,便一擁而上,將十數個婦人亂肏,婦人如何掙得脫,一個個仰承伏受,吃三五十個潑皮閒漢,摁在地上輪奸,淫汙不堪。
只見那撮賊漢,將婦女排頭奸去,每婦屄中,只奸她五七百度,卻抽身離了,去別個婦人臀後,搗奸她屁眼,肏得七八百抽,再奸別個,前面婦人,自有跟上的漢子,揮屌奸肏她。
不消多時,一干婦女,或吃弄屄,或吃奸肛,有陰戶屁眼俱遭屌肏,又有牝門塞雙屌,也有菊庭捅兩棍,受汙承辱,已是身軟號哀,受淫不起。
再扯過十二三個婦女,復行奸汙。
如此三五回,眾漢已輪數起,強奸淫辱婦人取樂,干得婦人要死。
只一二個時辰,數十個婦人,早吃輪奸遍,有那昏死的,赤條條地丟疊在一處,臀股大分,屄毛漿漓,身胯滿是白精。
亦有三兩個不甘的婦人,只奮身略掙得一掙,早被扯過一邊,尋些鞭棍亂打,打得半死,方丟去場中,狠加奸肏,昏死不顧。
那打谷場上,裸體赤身的婦人,盡遭群奸輪汙。
一時哭的,喊的,笑的,罵的,慟了這個村坊。
吳衙內初因心喜,忍了一時火氣,看眾漢輪奸婦女取樂。
漸只覺血灌臚頂,身熱潮涌,早是按耐不住,就場中鬧里,大笑不已,將身前女子,一腳踢翻,只見他小腹下那件物事,猙獰已極,便教左右,去婦人裸肉堆里,胡亂拽過一女。
吳衙內跳起身,拎過那女子頭發,只一摜,摔她倒地,便要奸汙。
女子繩索不曾得松,口中兀自塞了布,覷見吳衙內胯間屌棍,棒棰也似粗細,撐目惶恐,嗚嗚亂叫,手腳都捆了,卻跑不開,只得將身急滾開。
吳衙內大怒,復扯起她屁股,飛起一腳,婦人陰門早中。
那女子疼痛欲死,屄也軟了,不敢掙扎,只得聳了肥臀受汙。
吳衙內卻不奸她陰戶,直將粗屌去她肛門上,死力抵進,大肏她屁眼。
婦人不曾料得,臀孔頓時崩裂,扯痛錐心,眼淚並出,將頭去土地上亂撞,實是疼極難忍。
吳衙內哈哈大笑道:賤屄,教你快活。
將屌亂搗,深捅她肛道,又兼陽物火熱似燒,婦人龜痛非常,不消三五百抽,早吃奸得昏厥。
吳衙內見婦人暈迷,便猛地抽屌出肛,去奸她陰牝。
婦人嗚地一聲醒轉,神識未清,只覺下身陰戶撕開,一根燒棒,直肏在屄穴盡深處,痛得牝肉亂跳,便似心頭悶棍,頭一歪,復昏死過去。
吳衙內縱意奸了一二千抽,見婦人昏了不動,興味索然,罵道:村屄,恁地無用。
便不肏她,有的是婦女,教再扯過一個。
吳衙內壓了她赤身,再行奸肏.如此五七個婦人,只消一二千捅肏,俱吃他奸翻,赤條條攤了一地,無一個受得。
吳衙內焦躁,業火愈燒,叫道:沒趣,沒趣。
左右見了,忙去拽過一個婦人。
吳衙內看時,約二十五六年紀,生得臀肥肉實,似有些氣力,便分了婦人雙腿,挺屌奸在她屄中,發力肏搗。
那女子生得好陰戶,只三五百抽,牝中已自生潤。
吳衙內塵屌,在屄中粘染些漿水,浸得一發粗大,只覺婦人陰中緊暖,愈肏的快了,一氣將婦人奸了五千余抽,豈料心頭那股無明火,不曾消得半點,反直燒去頭眼。
吳衙內心急,便去奸那女子屁眼,只聽婦人慘呼不止。
吳衙內卻樂,使意狠搗,在婦人肛中,盡力奸肏五七千度。
婦人漸自疼得昏了,看看一身兩腿散攤,肛屄都軟。
吳衙內失了承受,奸肏無趣,頓時大怒,罵聲:該死的屄。
跳起身,將那女子亂踢,叫道:鳥婦人,直是掃興。
只見一個潑漢,正將一個婦人屁眼亂奸,聽見吳衙內言語,便止了不肏,將婦人拖在近前,推在地上,向吳衙內道:衙內休惱,小人將些樂子,與衙內消遣火氣。
吳衙內道:遮莫鳥耍,只顧把來。
那漢便去場邊叫道:哪個要出精,著三五個來,衙內言語吩咐。
話聲才落,已竄過六七條大漢,嚷道:我要出精,怎地。
那漢便將拖前的婦人,推仰在吳衙內面前方案上,道:幾位兄弟,只顧肏這婦人,速速出精在她屄中。
一漢道:我偏要屌她屁眼。
跳上前,拿定婦人胯股,頂開她肛門,死力肏了一二十抽,大泄陽精在婦人屁道中,起身換過一漢,繼奸婦人,那婦人唉呀哀叫不休。
吳衙內坐在椅上看,手中糾了一個婦女,跪在他胯間,替他舔屌。七條漢輪奸桌上婦人,或肏屄,或搗肛,俱不過三二十抽,便出了精。
看那婦人時,大捌了雙股,陰穴納精不住,已自潺潺滾出精漿,大半卻在腹腸中。
設謀那漢,立在婦人左邊,把左手摁住她右腿,對吳衙內道:衙內請看。
猛舉右拳,死力捶在婦人小腹,那女子慘叫一聲,屄中肛中,陽精飛射,直飈出來,竟有數滴,濺去吳衙內口鼻上。
吳衙內吃了一驚,復大樂道:有趣,有趣。
那出精的眾漢,見衙內歡喜,都爭前來,叫道:我來,我來。
就那婦喔啊慘呼里,只顧砸打她肚腹。
婦人陰戶復噴了三五回精漿,再擠不出。
數漢卻不理會,一起亂打,將那婦人胸腹打遍,一雙奶子,也吃打得稀軟。
再看那婦人時,已吃毆死,方才住了手,呆了臉看吳衙內。
吳衙內大笑道:好,好。立定身,將身下舔屌的婦人,扯了頭發拽起。
那婦人看見桌上打殺女子,正自驚得呆了,不妨吃吳衙內抬腳去她胯間亂踢。那婦人吃疼驚恐,號哭不已,大聲告求道:大王饒命。
吳衙內踢了一回,那婦人尿也吃踹出。吳衙內並不肯休,將婦人摜倒,教數漢道:與我出力打。
十五六條腿,一齊去婦人頭身上亂踩,不消多時,那婦人口臉皆破,下身血出一地,內里五髒早碎,已是死了。
吳衙內卻自興高,吩咐道:將這無用的肉,丟了去。
數內三五個,忙將兩條赤條條婦人屍身,抬至院外,扔在婦人裸屍堆中,急急奔回,復去那婦女光肉堆中,抱了婦人屁肉奸肏。
吳衙內打殺了婦人,自覺心氣大舒,思量再尋婦人肏干。
猛然想起,便去扯過蒂芸,拖來桌案上,自後奸她。
嵬名氏見了,掙扎要去救護,奈何捆了手腳,又兼做聲不得,十分是苦,只辦得雙眼淚涌,嗚嗚連聲,雙腳上蹬下挫,指望脫了束縛,一時卻不能夠。
這里吳衙內已將了巨屌,強捅在蒂芸牝穴之中。
蒂芸日間陰戶吃兄弟小昊肏傷,尚未得復,見今如何受得吳衙內碗口粗細塵屌,頓時吃他奸破了陰門。
蒂芸鑽心也似疼痛,口內堵了布帕,呼喊不出,只在喉中悶喔不止,那兩三行淚,水流一般涌在面上。
吳衙內在蒂芸屄中,奸肏了一二千抽,但覺蒂芸陰肉肥熱,屄道一似地緊窄,十分解興。
便使開氣力,捅肏不休,直干去萬抽上下,蒂芸陰中血流滿股。
吳衙內好容易要出精,不料蒂芸已是半昏,牝肉已吃奸得麻了,套吮陽屌無力。吳衙內大急,雙手捏了蒂芸粉勁,叫道:親妹子。出力死掐。
蒂芸神思已失,出氣不得,身子抽搐,屄中卻生了些力道。
吳衙內大喜,一發捏掐蒂芸,將將要泄精時,只覺蒂芸屄肉一松,塵屌頓失力道。
急看時,卻是掐得緊了,蒂芸已是斷氣。
吳衙內怪叫一聲,丟開蒂芸頭首,喊道:不妨事,且教你後庭與我出精。挺屌欲奸肏她肛門。
只見一個赤身婦人,飛也似奔過,一頭撞開吳衙內,近前看蒂芸時,卻無些聲息,頓時大哭。
吳衙內起身看時,正是嵬名氏,掙脫縛腳繩索,來護蒂芸。
吳衙內大怒,爬起身,近前糾住嵬名氏,劈臉便是一拳,打得嵬名氏口角出血,卻好將她口中團布震飛。
嵬名氏雙手兀自未脫,卻無半點懼色,哭罵道:強賊,還我丈夫女兒。
發狂也似張口來咬吳衙內。
吳衙內未曾防備,吃嵬名氏一口咬住右臂,大聲呼疼,眾人驚得呆了,急上前救時,只見吳內起左膝,死力去嵬名氏恥間頂踢,正中陰門,嵬名氏吃他傷了要害,松了口,倒在地上聲喚。
吳衙內怎肯干休,叫道:你女兒死了,教你來完少爺事。抱起嵬名氏屁股,便要肏她屄穴。
嵬名氏卻犟,將身亂掀,撲在地上扭縮,只不肯教吳衙內就屌。
吳衙內愈怒,上前拽了嵬名氏亂發,去她臉上狂抽,口鼻都破,嵬名氏便有些發暈。
吳衙內一身火怒難消,大喊道:潑女人,教你死。
扯了她頭發,望桌案角上只一摜,不意用的力重了,囪頂正著,撞得嵬名氏腦漿並裂,死在當場。
吳衙內不料真個打死,恨恨道:倒便宜了你。卻來尋瑪寧氏。那邊已有三四個壯漢,扛了蒂芸並嵬名氏,出院門,依舊去婦人裸屍堆上丟了。
那幾條漢自回,不妨黑影里竄過一人,直奔屍堆。你道是誰,原來卻是蕭昊。
小昊自午後離了蕭家莊院,獨自一人,取路上山,攀藤走岩,酉末時分,方到得聚靈峰前,便去荼利兒爹指點的所在,直尋至日沉西山,只未尋見紫草兒。
小昊焦急,猛可地就落霞光里,照見密藤後一點紫影。
拔開叢藤看時,岩隙間好大一片紫草,小昊大喜道:不差了,必是此草,天幸教我尋見。
急取了三二十株,揣在腰袋中。
看看天將夜了,仗著路徑爛熟,一步步摸下山來。
一路奔回村舍,已是三更時分。
奔入村來,初時未察有異,及夜風微襲,隱隱帶腥,黑里見不分明,心下著慌。
腳下急走,遠遠將近蕭家莊,只見莊內明亮,似有婦人呼號。
小昊見了,心知有變,不敢直入莊門,轉去牆外,盤去高樹之上,向莊內打一看,唬得面無人色,再看時,恰見奸翻了蒂芸,未知死活,急切間無措手足,不一時,眼睹親娘吃人打死,如此慘烈,小昊頭似斧劈,幾乎號出聲來。
見幾條漢將母親並二姐抬去,忙翻身落牆,趕至前面看時,只見若大一堆婦人屍身,赤條條亂疊在一處,那婦人裸屍,悉數大開雙股,聳了肥白屁股,陰戶肛門,滿是陽精。
蒂芸並嵬名氏,都丟在上面。
小昊見無人,約莫看了高你,忙去婦人裸屍堆上摸,思量將二親屍身,抬背了去,免遭惡人復來褒瀆。
觸手處,早粘了一把漿沫,再摸時,是人頭首處。
小昊知是母親屍身,悲自心生,低喚一聲道:娘。
淚如泉涌。
復摸左右,心中道:不知哪個是二姐。
不料手下那個身體,微微一動。
小昊驚得魂飛魄散,定一定心神道:敢怕是二姐。
忙去猛搖那身體,低聲叫道:二姐。
只聽隱約里叫一聲:娘。
小昊辨得是蒂芸聲音,一時含悲帶喜道:卻是好也,即是二姐未死,好歹先救了,卻來尋娘屍身。忙負了蒂芸身子,閃走而去。
原來蒂芸先時,吃吳衙內掐了脖項,喘息不得,亦且下陰痛極,一時氣閉如死,卻得小昊救了。
不說小昊救人,且道場中吳衙內要尋婦人出精,見瑪寧氏屁股肥白,又兼美色,正中心意,便解開她雙腳,取下她口中堵物,拉過交椅上,硬屌向了她陰戶,便要奸肏。
瑪寧氏急叫道:好漢,我替你含屌。
吳衙內聽了,笑道:倒是個識趣的嬌娘。瑪寧氏便起身,讓了吳衙內坐在交椅上,卻自跪伏在他胯前,張開唇口,舔舔弄弄,盡根含他塵屌。
吳衙內歡喜,把腳去兜耍瑪寧氏豐乳。
你道瑪寧氏真個要含他屌,只見瑪寧氏粉腮蘊勁,銀牙生鋒,去吳衙內塵屌近根處只一咬,便要將他陽物咬下。
只聽吳衙內大叫一聲,起腳猛蹬,將瑪寧氏踹出三尺開外。
毛蛟並眾人聞聲,急奔近前,只見吳衙內立了身,手撫陽屌,咧嘴叫道:痛殺我也。
吳衙內開手看時,那件物事卻無傷損。
乃是吳衙內服食陰丹,已自有些時日,果然非同小可,那屌物血氣激盈,皮堅肉硬,又兼瑪寧氏女流力微,以此傷他不得。
再看瑪寧氏時,已吃拿住,押跪在前。吳衙內怒道:奸婦,如何傷我。
瑪寧氏道:老天無眼,怎不教你這惡賊便死,還我丈夫孩兒來。不住地哭罵。
吳衙內氣極,指了瑪寧氏道:你好,你好。
對眾人道:與我狠肏這屄,休教她快死。
便有左右的,將瑪寧氏雙手捆在背上,推伏在案台上,自後奸她。
只見占先這人,名喚苟二,精廋干癟,卻生得好大屌,看了瑪寧氏大肥的屁股,滿月似圓,淫念升起,為因吳衙內放了言語,誓要狠肏瑪寧氏,便將肉棍頂開她肛門,生生奸入,著實拼了氣力,飛也似進出,盡根肏捅她屁眼。
瑪寧氏叫道:唉呀。只覺臀心火燒也似痛,嗚嗚地哼哭不已,忍受奸汙。
那癟漢在瑪寧氏肛中,一氣肏了三五千抽,精便欲來,有的是淫興,亦不忍耐,狠搗三五十抽,將陽精直噴進她肛門內里,不敢停留,啵地抽了屌,濃精隨自瑪寧氏屁眼,突地涌出。
隨後一條短粗的漢子,乃是州城中撒潑的閒漢,喚作陳三,急急抱了瑪寧氏屁股,一屌肏入她陰門,陽物攛進攛出地奸她,瑪寧氏只是哭泣。
這漢不歇手奸了她二三千度,挺屌泄精,噴在瑪寧氏屄腔。
復一漢,卻是城外放賭的胡四,細長根屌,見她陰戶涌出精漿,便就那精,直刺盡根,龜頭一氣屌進瑪寧氏胞宮。
瑪寧氏一疼非同小可,目瞠口結,氣也喘不出,半晌方忍得那苦楚,唉呀唉呀聲喚。
胡四卻喜,聳屌開肏,騮騮干了五千余抽,一屌陽精,去瑪寧氏子宮激泄。
瑪寧氏吃胡四干翻,胞徑酸麻,攤在那里喘。
背後復上一肥漢,是城西賣肉的朱大,好一根粗屌,卻來奸瑪寧氏屁眼,一氣搗了一二千回,直奸得瑪寧氏肛門翻出,方就她屁道中大泄陽精。
次後一漢,名喚麻六,來奸瑪寧氏肛門,捅不上五七百抽,便自泄了陽精。
又有一漢,名喚刁九,又奸瑪寧氏屁眼,干得腸也翻出,那廝卻好氣力,直肏了七千二三百抽,陽精方始泄去她肛中,屌棍才出,竟將她半截油腸帶出,掛在臀外。
瑪寧氏唉呀大叫,哭喊道:漏了,漏了。
屁股顛顛地搐。
那五六條漢,已在瑪寧氏裸身上,將她奸肏萬有余抽,去她陰戶肛門內,再三泄了陽精。
那邊毛蛟已將小玉並五七個婦女,奸了數回,泄了三五度陽精,幾個婦女已吃他干翻,赤條條攤在地上,毛蛟自抱了小玉身體,細細摸她肉。
這頭吳衙內因受了驚,沒了出精之意,氣憤憤地,坐一回,走一回,立一回,看眾人輪奸瑪寧氏,一顆肉心,吃那丹火,撩得干焦了,只沒搔癢處。
又有三二十條漢子,要討吳衙內歡喜,都來爭奸瑪寧氏。
只見一漢,將屌抵了瑪寧氏屁腸,復頂在肛門里,再肏她屁眼,直搗了三二千抽開外,陽精激射了事。
瑪寧氏淚已盡了,俏面抽一抽,又扭一扭,實耐不得那痛。
又一長屌漢子,來奸瑪寧氏屄,將她陰門碾肏五千余度,泄了她滿牝。
眾漢走馬似將瑪寧氏輪奸,只見瑪寧氏一個屄,一個屁眼,已吃肏得爛腫,愈發軟肥了,行奸眾漢卻喜,受用屌她陰肛,只除無人敢肏她嘴口。
吳衙內見了,便去對面,糾起瑪寧氏頭首,運足了氣力,將只手掌,甩在她秀面上,噼啪地狠抽了五七十回,只見瑪寧氏,吃打得嘴爛,口鼻淌血。
瑪寧氏痛叫,聲聲慘呼不已。
吳衙內將她頭一丟,哈哈大笑道:鳥屄,教你快活。
瑪寧氏漸已神昏,那里應得他。
背後眾漢未曾休歇,復奸了她三五萬抽,去她肚里泄的精,怕不有半桶。
可憐她肥屄,已吃奸得傷損了,內中陰肉,燒也似痛,偏那塵屌直恁地粗大,一頂一肏,便似有千百斤氣力,肏搠她屄,不合那數十條漢子,又喜干她後孔,將她緊緊一件肛門,輪番肏捅,搗了五六萬抽,早屌得松脫了,只見她肥臀正中,一圈屁眼腫起,其厚如唇,腸中陽精盈溢,咕咕亂冒出來,涌去臀股上。
瑪寧氏嗚嗚低號,就群漢輪奸里,雙股抽搐,身透冷汗,兩眼黑睛迷迷,一付赤條條身體,已自攤軟。
吳衙內看了淫興稍起,卻好行奸那漢泄精,便自來奸瑪寧氏。
只見吳衙內挺了那屌,壯偉非常,龜首如拳,抵在瑪寧氏肛門上,拼力只一頂,肏進她肛門。
瑪寧氏屁眼吃那大屌,撐得一圍都裂,肛內嫩肉,亦教蹭得生疼。
瑪寧氏迷中忽覺,痛不欲生,大叫一聲,復又昏死。
吳衙內將她屁眼,急急搗肏,一心要出陽精,按定瑪寧氏屁股,潑風似狂奸她肛門,不消半柱香上下,已在她肛中搗了五六千抽,果然陽精欲來。
吳衙內大喜,將巨屌盡根肏入,去瑪寧氏屁眼中亂攪,直教瑪寧氏疼死翻生,仰了頭,號哭不已。
片時,吳衙內自覺精來,啊啊地叫,抓了瑪寧氏屁股肥肉,去擠他陽屌,弄了數回,屌棍暴脹,終是噴出三五滴精,吳衙內好容易得些快活。
吳衙內抽屌,卻抽不出,原來他屌雖得泄了精,不曾軟縮分毫,又兼瑪寧氏肛中已吃肏破,腸肉點點滲出血來,粘了那屌,以此難出。
吳衙內發急,左右搖動陽屌,推了瑪寧氏臀肉,猛一抽,頓時抽將出來,只見她肛門兀自大張,屁股噏顫似哭。
瑪寧氏激疼無壯,一身白肉都抖,噝噝倒吸數口涼氣,口里呵呵怪叫,腦中精光一閃,神識盡失,一顆頭,咣地砸在桌上,死活不知。
那一旁的漢子,見吳衙內了事,便思再奸瑪寧氏,吳衙內卻恨瑪寧氏咬他,見她已吃奸得痴昏,便止了眾漢,自去奪過一條撲刀,轉來將瑪寧氏只一掀,仰她在案上,雙手舉了撲刀,大喊一聲,自右乳搠透她身體,將她釘在桌上。
那瑪寧氏中刀傷重,赤裸的身子,欲彈無力,略張一張眼,卻不就死,口吐鮮血,口中混混撕號,不知作何音聲。
吳衙內見她不死,復抽過一把腰刀,推起瑪寧氏雙股,覷准她下身,夾肛帶牝,只一刀,盡捅在她肚中,直沒至柄,一時屄中精漿噴出,血涌不止。
瑪寧氏刀透胸乳,屄穿肚爛,頓時慘死當場。
只見西面牆上一個人,見殺了瑪寧氏,收口不及,啊地叫了一聲。
毛蛟已自聽見,喊道:什麼人。
見那人急跌下牆,毛蛟衣也不著,身邊抽一口刀,取火直奔出院門,只見那影一閃,望西北向不見了。
毛蛟一路趕將去,左右正尋不著,只見北面人影撞動,邁步急追,直趕了百數十步,看看趕了。
那人見背後火光,急回頭看時,不防腳下一絆,一堆地倒在地上,掙扎要起。
毛蛟已至近前,將刀逼住那人看時,是個十三四歲後生,後面背了一個裸身女子,以此逃不快。
那人正是蕭昊,因救得蒂芸,急急將她抱了,離了婦人屍堆,一徑摸到荼利兒家,就廚下一點余火之光,去干草堆上輕輕放下蒂芸,隱隱看見院中倒了兩人,摸前看時,正是荼利兒,小昊急喚道:荼利兒,荼利兒。
卻已死多時了。
小昊垂淚,只得翻回身看視蒂芸。
只見蒂芸下身一片血汙,小昊猛然想起,忙去身邊取出三五株紫瓊草,嚼搓爛了,去蒂芸陰戶上,細細敷了。
那草乃是高地獨產的靈藥,果然神異,不消片時,血便已止。
看看蒂芸時,身子漸漸動了,口中低喚道:要水。
小昊忙去廚下打一碗水,端過來,教蒂芸慢慢吃了些,蒂芸略看得眼,認得小昊,叫了一聲道:弟弟。
便復昏迷。
小昊丟了碗,抱住蒂芸哭道:我的姐姐,娘沒了。
半晌止哭,尋思道:二姐身子暖了,性命想是有了,娘親已死,二娘並大姐尚在那里,怎生救得她兩個。
思忖一回,看蒂芸兀自不醒,便道:二姐在此不妨,且轉去,看看怎地。
起身出了荼利兒家,直奔蕭家莊外,復盤上樹,打里一看時,恰見瑪寧氏赤條條在桌上,吃吳衙內一刀戮了,以此心疼聲喚。
毛蛟喊道:你是何人。
蕭昊此時,也不懼了,怒目道:惡賊,在我家中傷我親娘,顛倒來問我。
毛蛟道:你姓甚麼。
小昊道:我自姓蕭。
毛蛟復問道:身後女子,是你誰人。
小昊道:她是我二姐。
毛蛟見他有些膽氣,便收了刀,對小昊道:我不殺你,害你娘親的那人,我自要結果了他,你速逃命去罷,休再回轉。
小昊見說,也不多言,忙起身背了蒂芸便走,復又止住,轉頭看了毛蛟道:我不知你姓名。
毛蛟道:我叫作翻天虎毛蛟。
小昊心下記了,借毛蛟手中火光,略認一認路徑,望北面山上去了,其後蕭昊蒂芸皆有際遇,此乃後話不題。
毛蛟看蕭昊奔出三兩步,已閃在黑影里不見,便轉身回走,走不出十步,只見一二十人,引火趕來,見了毛蛟,都道:毛大哥。
毛蛟道:不消趕了,是一個走漏的村人,已吃我殺了。
眾人不疑,與毛蛟一同回莊,稟告一番,吳衙內亦不以為意。
經此一鬧,吳衙內早沒了興致,眾漢奸肏婦人一夜,都困乏了。毛蛟便道:且安排衙內歇息。
吳衙內教毛蛟取兩粒陰丸他吃了,吩咐留了瑪寧氏裸屍,並桌抬在一旁,便有下人引他去蒂芸房內,衣也不消穿,自歇了。
毛蛟點看場中婦人時,已再奸死十數個,都教抬去院外,余下的婦人,復綁了手腳,押在牆邊,由她擠作一堆。
又教取大把鹽囪,去院外女屍堆並瑪寧氏屍身,上下里外灑了,鎮那腥腐之力。
內外安排值守已畢,毛蛟去廳內歇息,余人就地睡了。
吳衙內雖是體乏,只因體內燥火熾燎,胡亂睡將去,那根雄屌,卻自挺了一夜。
次日辰牌,天已大光,吳衙內聽見外面人聲,便跳起身,出得房來,只見毛蛟立在廳前,一眾潑皮閒漢,不著衣服,都在院中叫嚷。
毛蛟見了吳衙內,忙上前道:衙內安睡。
吳衙內道:大哥不必多禮。說話間,已有廚人安排了早飯,來請吳衙內吃。毛蛟便教都松了一眾婦人手腳,與她水食吃。
那眾婦人,雖是驚恐羞懼,實是受了一夜奸,氣力也無,不得些水米,如何挨得過,只得赤條條忍了羞恥,縮在那里吃。
毛蛟自陪吳衙內吃了。早飯罷,吳衙內道:如今是我的功業,不可錯過,今日定要快活一番。
毛蛟道:自當如此,依我之見,請衙內且在此間少待,我引二十個人,去村中巡一回,但有的,都殺得盡了,再尋個計較,好教衙內快意。
吳衙內笑道:大哥最知我意。毛蛟便點了二十人,去莊外四處搜看。
不一時,只見毛蛟引了眾人轉來。
毛蛟對吳衙內道:村中見有十數個傷重未死的,已吃我等殺,再無活口。
又道:一個兄弟,尋見一個所在,最好取樂。
吳衙內大喜,說道:恁地便去。毛蛟道:且慢,我有助陽的丸藥,教一眾弟兄都吃了去。
吳衙內道:如此甚妙。
毛蛟去車中取了藥,散與眾漢吃,便教眾漢分作兩隊,一隊三十人,尋些車板之物,將院外婦人裸屍,悉數攜抬了。
余人作一隊,取數截長繩,拴作一股,去那七八十個婦人腰上只一圈,一個個赤身串作列伍,兩邊眾漢押住,牽拽了走。
毛蛟等引吳衙內在前,盡起眾人,一應軍器繩索等物都帶了,作一車跟在後面,離了蕭家莊,大步行去,向西不過一二里,已到一片樹林,穿過林子看時,一條溪,依了高山絹絹地流。
眾人都至溪邊,毛蛟道:衙內聽稟,就此間將婦人洗得淨了,方好肏耍。
吳衙內道:大哥所言有理。
毛蛟便教先押了眾婦人,去左首林子里,容她出恭。眾漢將一班婦女,牽入得林子來,笑喊道:如今你等可速快活。
婦人卻不曾當人面前屎溺,都羞紅了臉,立也不是,蹲也不是,急切間沒做道理處。
一漢忽地跳前,扯了一個婦人頭發,拽她跪在自家屌前,叫道:你忍得時,我卻忍不得。
一股尿,直噴在婦人面上。
婦人急合了眼,閉口屏息,左右閃不脫,只覺陣陣腥騷之氣,撲鼻而來,幾乎嘔出。
那邊一漢,亦上前扯過一婦道:倒要老爺服侍你。
將她仰面掀在地上,去踩她小肚,那婦人忍耐多時,本已溺急,頓時啊地叫了一聲,陰戶間高高噴出尿水來。
又有一漢,將個婦人摁了,反抱了她屁股,伸指去她肛門里扣弄,那婦唉唉地亂叫,忍禁不住,一泡屎噗噗地拉泄而出,那漢大笑。
一時眾漢都來戲弄婦人,鬧了半日,解手已淨,復牽婦人出了林子。
毛蛟便眾婦人入溪自浴。
那數十個婦人,只恐眾漢復來調戲,又兼一身汙姤,便顧不得羞恥,絡繹下至溪水之中,洗牝的洗牝,搓身的搓身,不消多時,都洗淨了身體。
毛蛟復領了眾人,入林子望北行了數十步,去至一個所在。只見好大一片空地,百十步見方,北面一排十根丈高的旗柱,周匝里盡是樹林。
吳衙內看了大喜道:果然天賜之地,正是奸婦人的所在。
此間乃是羌人三月三慶春祭祀之場,那慶春的年青男女,但有中意的,便攜了手,去場邊林子里,相干肏弄一回,磬夜方才盡歡而散,如今卻教吳衙內把作淫地。
吳衙內要看婦人裸屍,便教眾漢將一應女屍,赤條條吊去場邊高枝上,任那裸屍厭厭地漾,白花花的身子,恥間黑黑一聳陰毛,極是惹得人動。
尚五七個死的婦人,頭面已破,便教都梟了首級,作一處俯丟在場邊,掰開雙股,只要看那女屍裸臀並下陰。
吳衙內看一回吊的死婦裸屍,觀一回攤的女屍陰戶,只看得渾身燥熱,心中異樣生癢,下面陽屌早翹得硬了,便跳起身,對眾漢大叫道:如今天也不管,地也不禁,有的是婦人,大顆兒一同快活。
眾漢歡呼,遂解了婦人綁縛,就地行肏。
眾婦人已知不得幸免,雖是不願,懼怕吳衙內狠惡,只得拍開雙股,承受奸淫。
場中一二百男女,清天白日里,俱是一絲不掛,赤條條地滿地里淫亂,煞是奇景。
毛蛟因小玉那女娘,一路將身子奉承他,略中得他意,此時便先扯過小玉。
小玉自是極肯毛蛟肏好她的,忙將身子與毛蛟抱了,口中喚道:哥哥要肏我,妹妹歡喜不盡。
毛蛟將小玉輕輕放在地上,推起她雙股,去舔她陰戶。
小玉終日受肏,身子已是極易騷的,只覺陰門一熱,屄中早涌出淫水來,牝穴生癢,聲聲喚道:哥哥,我想你大屌肏哩。
毛蛟去她陰戶上,吸得幾口騷香氣,心頭淫興生起,屌也硬了,便伸了陽物,擠進小玉屄中。
小玉大哼道:啊,好粗的棍兒。
擺臀相迎。
毛蛟便進進出出,肏將起來,只一二百抽,小玉陰牝水響一片,兩個愈發有興了,毛蛟一根屌棍,就小玉肥屄中,上下捅肏。
小玉嗯嗯地浪哼,牝中騷水,直留過屁眼上。
二人奸干了一二千抽,毛蛟抱定小玉,將陽屌盡根頂在她下身,望後一翻身,翻作小玉在上,一根屌棍,趨勢捅進小玉子宮。
小玉不曾提防,啊呀一聲,頓時丟了身子,陰精直泄,卻又騷興正濃,便跪伏在毛蛟身上,將她渾肥的屁股,不住價盤磨,掀上甩下,套弄毛蛟陽屌,鼻中嗯嗯地哼叫,勾那毛蛟淫興。
毛蛟忽道:我要干你屁眼。
小玉道:好,好。
先自將屄深吞了他陽屌,快活碾攪了一回,便抽屄出屌,肥屁股略略前移,一支蔥手拿定毛蛟陽屌,頂在自家肛門上,口中啊啊地叫喚,肥臀壓坐,陽屌噗地肏進她屁眼,小玉叫道:唉喲,脹死人。
屁股上上下下,吞套毛蛟屌棍,肛中異樣脹癢,別有受用,兩人只顧快活爽干。
場中眾漢,各顯神通,狂奸眾婦。
只見場右三二十個婦人,分作兩行,對面跪伏在地上,聳起肥屁股,眾漢自她身後抱定,將陽屌頂入她肛門,喊聲肏,一齊行奸,婦人唉呀叫喚不絕,眾漢都樂。
南面二十余條漢子,三三五五成隊,一起將婦人屁股壓了,狠奸她陰戶,直肏得婦人咿呀亂叫,聲喚不已。
一眾賊漢因吃了毛蛟靈藥,果然大有氣力,精泄不倒,將婦人反復奸淫。婦人婉轉哀號,俱吃奸得攤軟了。
吳衙內先自將一個臀肥乳圓的婦人,二十左右年紀,奪在那沒頭女屍左近,放那婦人仰在地上,推起她雙股,壓了屁股,將烙鐵也似熱硬的巨屌,搗在婦人屄中,強奸猛肏。
那婦人但覺陰火燙,有些疼痛,卻敵不過那熱,吃肏得屄水亂流。不消一二千抽,婦人已自丟了身子,屄中泄了陰精,口中嗯嗯地叫。
吳衙內直了眼,看那婦人裸屍陰戶,並那白花花身肉,十分興動,只顧亂肏身下的婦人,不出二三千抽,那女子卻又要丟,忙抱了吳衙內,叫喚道:我的爺,又吃你干翻。
猛將自家屁股搖動,聳了七八十下,遂再丟了身子,頻泄陰精。
婦人二度丟身,漸漸沒了氣力,怎耐吳衙內屌棍熱氣極盛,又好生力,只顧在她屄中搗。
再奸了三五千抽,婦人唉唉爽哭道:丟,丟,又丟了。
只見屄肉亂跳,猛丟了身子,屄中一腔的陰精,吃吳衙內大屌搗濺而出,四飛亂飛,將她屄胯都濕了。
吳衙內身形不動,只顧看女屍奸肏婦人。
那婦人哀告道:住了罷,當不得肏了。
吳衙內充耳不聞,火屌復將她奸了三二千抽,婦人禁不得,屄中陰精又泄,再丟了身子,一身白肉,泥也似攤了,屄肉也軟。
吳衙內失了迎送,方才起身,將這婦人一腳踹開,四下看時,只見一個有孕的婦人,二十五六模樣,方自吃人奸了肛門,屁眼兀自亂淌陽精,倒在地上喘。
吳衙內見了大喜,便去奪了這大肚婦人來,仰面放倒,挺屌要肏她屄。
那婦人見了吳衙內好一根大屌,吃了一驚,慌忙叫道:屌忒肥大了,莫奸我屄,與肛門你干罷。
不待吳衙內言語,忙自將手把了吳衙內陽屌,送在自家屁眼處磨擠。
吳衙內也不理會,就她酥手幫襯里,去屌婦人屁眼。
那婦人肛門方才已吃肏得洞開,又兼吳衙內屌熱,只一頂,便將半截肉棍捅進,得一挺,盡根插在婦人肛中。
那婦人只覺一根火棍,沒底也似直搗進肚里來,屁眼緊肉,吃燙得化了一般,全無了阻滯,頓時放出哭聲,叫道:唉呀,燙死人。
陰門一股熱尿,收澀下住,亂尿在吳衙內胯間。
吳衙內卻喜婦人屁道狹緊,一則屌大肛小,一則婦人有孕在身,腹中胞胎擠逼,將她屁道壓得扁扁地窄。
吳衙內屌已入得她肛,便借她內中穢精,緊抽緊插,搗肏婦人屁眼。那婦人不止聲嚎叫,啊啊地道:好粗的東西,怎地捅去人家肚里。
吳衙內一氣在她肛門奸了七八千抽,婦人吃他肏漏了陰精,丟身無算,漸漸沒了聲響,鼓了大肚,手腳攤在地上哼,屁眼已吃奸得松軟。
吳衙內因得些意思,便起身復尋有孕的婦人,恰見一漢仰在地上,一個孕婦背騎於上,屄中套他屌。
吳衙內見,奔過去,一把將那婦人抱過,將來這邊肏她,那漢惱怒,見是吳衙內搶奪了,只得忍了氣,去尋別個婦人奸干。
吳衙內推那婦人趴伏,送出渾肥的股屁,覷她牝門親切,一屌肏在她屄里。婦人不防他屌大,急要避時,已吃捅在陰中。
婦人大急,哀告道:大王饒命,我身子沉重,受不得大王雄屌。
吳衙內全不言語,偏將尺半長的粗屌,盡根肏入。
婦人吃痛,唉喲大叫道:委實受不得,救命。
那個來救她。
只見吳衙內甩開大屌,不住價在她屄中抽送,奸干了五六千下,只聽婦人啊地一聲尖叫,頓時昏死。
吳衙內只覺婦人陰中,股股熱流涌出,抽屌看時,竟是捅破了婦人的胎,血水崩漏,陣陣滾出於地。
吳衙內方有些意思,見婦人要死,好不火焦,起身罵道:不經用的屄,怎地便死。
只見身邊轉過一漢,乃是朱大,對吳衙內道:衙內,我有一法,教這屄與衙內取樂。
便去車中取了繩索,過來扛了這婦人,去場子北面旗樁前,盤上樁子,將根長繩,穿過樁環,跳下來,繩頭纏在樁子根上,那一頭,卻將婦人雙手死死縛了,便將那繩一拉,直將婦人高高吊起,雙足離地三尺,方才緊緊收了繩頭,又將婦人兩腳,用短索綁在樁子,教她身子動彈不得。
那婦人失血傷重,一塊面煞白,由朱大將她吊了,兀自不知。
朱大復去取了一張弓,三五支箭來,對吳衙內笑道:衙內,你看那鳥婦人好大的肚皮,便似圈中將屠的母豬一般,待小人射與衙內看。
吳衙內也笑,點首道:卻妙,好。
那朱大走去樁前二十步開外,搭箭開弓,覷了半晌,嗖地射去,偏了,射個不中。有看的漢子都笑。
朱大道:不要取笑,看我再射。這朱大也無甚本事,只得近前十步,再一箭,正中那婦人右股上。眾漢又笑,朱大卻喜道:中了,中了。
吳衙內卻習過騎射,過去就朱大手中,奪了他弓,叫道:你這廝只好射鳥,看我射箭。
拿了弓箭,去樁前五十步,吱呀呀拉開那弓,托定那箭,嗖地射了一箭,只聽噗地一聲,正中那婦人腹肚,婦人胞胎中箭,忽地高聲慘呼,左右掙扎,啊啊地哭叫。
眾漢都道:衙內好箭法。
吳衙內大喜,便道:你眾人中有好箭法的,與我一並射耍。
內中都道:我來,我來。
跳出十二三條賊漢,都去拿了弓箭,與吳衙內一齊射那婦人,只聽一陣弓弦響處,看那婦人時,滿肚上中了二三十箭,血流如注,雙股盡染得紅,雙乳亦吃射了五六箭。
婦人早沒有聲息,身子抽得兩抽,歪了頭,死在樁上。
吳衙內覺不盡興,又教朱大等人,拖過九個大肚有孕的婦人,排排吊去樁子上,吳衙內與那十二三人,張弓復射,不一時,這九個婦人,那鼓鼓的腹肚上,已是中箭如蝟。
幾個婦人卻不便死,兀自在樁子上掙。
朱大見吳衙內歡喜,便蹴前道:衙內,再有個法子,好教衙內歡喜。
吳衙內喜道:好,好。
那朱大便與幾個賊漢,再取了九個婦人,先將她左邊手腳作一處縛了,又將她右手腳亦作一處捆實,便將婦人兩邊手腳,分吊懸於二樁之間,卻將她身子,向了場內,大開雙股。
吳衙內看時,只見這幾個婦人,因雙股相逼,肚腹一發鼓得圓了,又且陰胯大開,屄毛衫了陰戶,便似一只大眼,直鐙鐙瞪了吳衙內。
吳衙內直看得陽屌彈起,欲火焚熾,見那幾個婦人就半空里狂叫亂掙,急忙張弓引箭,看一個婦人胯間較切,一箭正中她陰門,直透她屄穴,婦人慘叫一聲,失聲號哭。
吳衙內便似屌中她屄一般,大叫道:快活。
復與拿弓的眾人,射婦人耍。再看那樁間懸的婦人時,陰門吃射得稀爛,腹股之上,遍中翎箭,身子抽動,將將不活了。
吳衙內大笑,丟下弓,淫興高升,急急要尋婦人屌肏,四下看時,只見一個貌美的婦人,仰攤在地上,雙股斜開,屄門滿是白精,吳衙內大喜道:這個不是昨日我要的婦人。
急撲去蒂芸身上,復行奸肏。
朱大等收拾了弓箭等物,都回場中,再奸婦人。那邊毛蛟已去小玉下身,泄了三五度陽精,復尋過一個肥美的婦人,正自奸她屁眼。
小玉卻吃兩條黑漢,夾了她雪白的身子,齊奸她下陰二孔。
場中白花花婦人身肉,軟軟地倒了一片,兀自生受眾漢奸汙。
吳衙內將蒂荷雙股掀起,屌肏她屁眼,蒂荷已三五個賊漢,將她陰戶肛門反復輪奸,早沒了氣力,只是哼叫受肏。
吳衙內一氣屌肏七八千抽,將蒂荷狂奸了一回,便去她肛中,再施陽精數滴,心下大暢。
毛蛟亦自泄了陽精,看看時已近午,六月間天氣,日頭只恁地毒。
毛蛟便與吳衙內商議且回,便教眾漢,復將婦人圈串了,一起緩緩都回。
奸殺的婦人,並一應婦人裸屍,俱棄了不顧。
吳衙內於路道:此間樂則樂矣,只是無甚物事下口。
數內一漢,是州前開剝的剜手,人都喚人牛鬼,對吳衙內道:見有一件希罕的,只是腥些,恐衙內嫌。
正說話間,前面已至蕭家莊外。
牛鬼道:衙內不知,我聽得人言,吃了四五月的男胎,可得仙壽,目今頗有幾個懷胎的婦人,何不教小人剖了她,取那嬰胎與衙內,也助衙內壽算。
吳衙內自入村來,殺人如麻,心性已自怪異,聽了牛鬼言語,便道:好,少時吃些酒食,你便開剝婦人腹肚,與我眾人看。
見毛蛟在旁,便道:大哥以為如何。
毛蛟道:只聽衙內吩咐。
已至莊中。
毛蛟對吳衙內道:午間日烈,我等不妨事,那班婦人,曬傷了她身肉,肏也無趣,且教都鎖去後面房內,我等自在廳上吃酒,待晚涼了卻好奸婦人。
吳衙內道:都依大哥,我極喜看婦人白肉,休教曬得黑了。
便教將七個有孕的婦人,押在廳前,其余五六十個婦人,俱趕推去堂後,尋一間大屋鎖了。
一面使人打火造飯,宰殺豬牛,少時安排停當,吳衙內便與眾漢,就廳上坐地,大碗渴酒,手抓了肉吃,快活非常。
毛蛟又使人將些湯飯,送去後而教眾婦人吃。
廳前孕婦,一並都與了。
吳衙內與眾人吃了一回,酒足飯飽,便喚牛鬼道:剖婦人來看。
牛鬼跳起身道:看我的本事。
四下尋了七條長凳,去廳外空地上近處,左三右四雁翅分開,皆是一頭著地打直立了。
吳衙內等,俱出至廳前,要看親切。
又請一二十個漢子,去取廳前大肚的婦人。
那幾個婦人,見了勢頭不合,料是要殺她,驚得亂跳,縮身後退,不肯起去。終是敵不得男子漢氣力,生拉硬拽,拖過凳前。
牛鬼便取繩索,將婦人背粘凳面,手腳反過凳後,去她雙乳上下,各使一道繩,纏過凳背,與手腳一齊死死縛了,再將她口舌塞堵。
七個婦人,一時都捆在凳上,那肥奶大腹,一發顯挺了。
牛鬼去廚下尋過一把解腕尖刀,並一個銅盆,來對吳衙內道:衙內請看。
便去左首排頭的婦人,開她膛肚。
只見牛鬼將了刀,去婦人鼓脹的肚皮上,刀背揩兩揩。
那婦人大睜了雙眼,驚得尿水嗞出。
牛鬼對那婦人道:你不要慌,我不殺你,只教你慢慢地死。
言畢翻手起刀,去婦人胸下三寸處,噗地刺入三分,一溜手,只三頓處,便將婦人肚皮齊生生剖開。
說話的,如何是三頓開膛,此乃剜手親傳的本領,臍上一頓,臍下一頓,到恥上復一頓,三處輕重各有巧妙,不可言傳,的是神技。
那牛鬼將婦人腹肚切開,廳前吳衙內等人看得呆了,就那被剖的婦人,偏不覺十分的疼痛,一時也驚得沒了呆了。
只見她肚開處,血只幾线,卻白花花翻出里肉來,起伏亂跳,內中一層油膜間隔,未及見腑髒。
牛鬼再將刀尖,去恥上挑開那膜,便現出血紅一件肉球,正是婦人子宮。
牛鬼對婦人道:仔細了。一刀捅破她胞肉,向上只一剌,頓時血水裹了胎嬰,滾漏而出,牛鬼急將盆盛了。
婦人只覺腹內一空,吃摘了心一般,若有所失,方覺痛煞,便自嗚嗚大哭,將身亂掙,只見她五髒六腑,一肚的花綠腸子,漸漸流出鋪了一地,肚腹頓時癟了,婦人挺動半日,方才斷氣死去。
牛鬼一刀割了臍腸,將盆中血水傾了,獻於吳衙內看胎嬰。只見巴掌大一件血物,盆中兀自跳動,半晌方止。
吳衙內道:奇,大奇,果是奇物。
毛蛟亦自看得心驚,又教與眾人都看,只見那看的眾漢,內中數人,見了此物,一肚的酒食,頓時噴將出來,嘔了一地。
左右大笑道:鳥人,恁地不濟。
取笑了一回。
那牛鬼抖擻精神,復將余的六個婦人,一一開膛破肚,取了她嬰胎。
六個婦人痴痴瘋瘋,屎溺齊下,不一時,都自死了。
吳衙內大笑道:我料此物必有奇異,可曾識得是男是女。
牛鬼搔首道:卻是不識。
吳衙內道:且休理會,速烹了我吃。
廚人忙去牛鬼手中,接過一盆血肉,掩口急奔出廚下,先自嘔了半日,方將胎嬰洗得淨了,不曾治過的物事,半晌沒做道理處,只得煮一鍋姜湯,在上蒸得嬰胎透熟,承在器皿之中,端來與吳衙內吃。
吳衙內大喜,一氣吞了兩個,便教毛蛟也吃。
毛蛟拿過一個,遲疑半晌,復自忖道:人也殺得,卻怕甚鳥,且吃了,不到得便死。
三兩口嚼吃了,淡淡無味,並不見些子奇處。
余下的,都與了眾漢,但有不懼的,分來吃了,都無異樣。
且住,這含血人胎,果真只如平常。
要知此物不寒不溫,遇火則騰,入水即凝,乃是一味靈藥,可除身疾,卻非仙家丹藥,別有異驗,次後便知。
此乃閒話不表。
且說那吳衙內當下吃了胎嬰,以為神奇,又看七條婦人死屍,衝得他動,猛然想起,便教人一旁合桌抬過瑪寧氏屍身,去左右兩排屍凳當中擺下,只見瑪寧氏屍體,插一條撲刀,兀自赤條條仰在桌上,下身陰胯大啟,胸乳高聳,好一付美艷婦人的屍身,只是點點汙了血漬,再看她面目時,張了雙目,口微開似欲言語,俏面如生,吳衙內道:倒是一個標志的婦人,怎地便死了。
復自細細再看一回,大呼解興。
便復與眾人回廳上,教再把酒來吃。
眾人痛快飽飲一回,隱隱淫念再生,吳衙內便教取婦人來肏。
毛蛟領一隊人,轉去廳後,少時將眾婦人帶至廳上。
那一眾婦人,到得廳上,外面打一看時,只見廳外又活剖了七個婦人,屍身膛破穿腹,腸肚流了一地,眾婦人看見,魂也吃唬得飛了,都擠在一處抖。
吳衙內見了大笑道:你屄們都不要慌,你又無胎嬰與我吃,我也不殺你,曉事的,都將你屄把來眾人肏。
眾婦都赤了身體,如何敢不依他。
一時便將滿廳的婦人,就廳上復行奸汙。
那一眾婦人,幾番親見殺害女子,已自無心拒抗,見眾漢來奸,早將屁股送出,任由淫辱。
只見吳衙內先將蒂荷抱過,對她道:美人兒,我只除肏你,方得有趣。
便去居中交椅上坐了,教蒂荷背騎在他身上。
蒂荷兩腳踩在椅上,一手搭了把手,一手拿了吳衙內陽屌,對了她屄穴,緩緩套入,只覺粗熱無比,口中呻吟不已,半晌方始吞入,便將兩手扶了,肥臀起落,由那陽具屌她陰戶,緩坐慢抬弄了三五十抽,只覺陽屌火熱,燙磨牝肉,陰中漸生淫津,美快非常,便將肥臀一發掀得快了。
吳衙內卻不似日間凶狠,自後看蒂荷套他屌,又將手伸去她胸前,捉了她雙乳嫩肉把捏玩,下面挺屌幫襯蒂荷吞套,兩個都肏得快活。
毛蛟已自尋了小玉,去下首椅上,相抱而坐,將陽屌捅在她肛中,不行吞套,只顧與她摸乳親嘴。
小玉便將一身白肉,攤在毛蛟身上,由他撫抱捏弄,只覺通體酥美,不禁會陰輕扇,雖是不曾肏動,屄中騷水早流,比前時別有滋味。
其余眾漢,不解風流,只顧爭婦人胡亂奸淫,混肏一氣快活,又且陽屌泄精不倒,以此只顧去婦人下身二陰處,亂噴陽精,肏倒婦人一片。
一廳的男婦,淫媾多時,已是申牌時分。
吳衙內忽覺頭首昏脹,尋思回房要睡,便對眾人道:我有些困倦,不如暫歇,夜里挑燈奸屄。
吳衙內起身,又不舍蒂荷妙屄,便將蒂荷雙股一並,合身斜抱懷內,陽屌依舊插在她屄里,一步一肏,轉去蒂芸房中,滾上床榻,抱了蒂荷裸身,屌也不抽,兩個都睡了。
毛蛟見吳衙內去了,看廳上時,攤了一地的婦人。眾漢狂干一日,亦是乏了。毛蛟道:休教走漏了婦人。便舍了小玉,教與眾婦都押去鎖了。
眾漢押了婦人,看她你攙我扶,一起挨回後面房內。外面將門鎖了,留兩個看守,余人都回。毛蛟自與眾漢就廳上歇。
毛蛟那里要歇,起身對眾漢道:你眾人且睡,我去巡一巡來。
眾漢道:有勞大哥。自合眼都睡。
毛蛟去打谷場上,尋自家衣服穿了,復至莊外車仗內,取一包物事懷揣了,便回身直到廳後,轉過鎖婦人的房前。
只見兩個賊漢,坐在門首嗑睡。
毛蛟喚起二人道:你兩個辛勞,且去廳上歇息,此間我只看顧,少間我自尋人輪值。
二人見說不疑,交了鑰匙,稱謝而去。
毛蛟待二人去遠,便開了鎖,推門而入。
只見眾婦人互枕了身體,在里面昏睡,見毛蛟入來,都吃了一驚。
小玉認得是毛蛟,忙起身,略一禮問道:哥哥有甚話說。
毛蛟道:你婦人們休要吃驚,我此來有一事相商。
眾婦人見他穿了衣服,又且不似惡意,便應道:何事。
毛蛟道:我有一計在此,可教外面的賊盡數都死,需要你眾人相幫。
眾婦女不信道:偏你不是他們一路。
毛蛟道:我與為頭那人,有天大的恨,血海也似仇,誓要結果那廝,只因他勢眾,奈何他不得。
眾婦只是不信。只聽小玉道:眾家姐妹,聽我一言,我這哥哥,必不肯相欺。
毛蛟便將心腹之事,與眾女告訴一遍,說至玉仙慘死,只恨得咬碎鋼牙。眾婦人聽他說了,方始信他,復問道:未知計策如何。
只見毛蛟懷中取出一包物事,對眾女道:此乃三仙丹,此藥大助淫興,女子但服此藥,男子與交必狂,陽精施泄不止而死,只今我與你等用藥,少間晚飯罷時,那廝們必來奸汙,你眾婦人使些騷媚,勾他交媾不休,只消半個時辰,定可教他精盡而死。
為頭那人,我自對付他。
只是有一樣,婦人以此藥與男子接,男則氣力暴加,女子無力者,八九多吃肏死。
眾婦女聽毛蛟說了計策,見說恐傷性命,復又舉棋不定。
小玉忽地近前,對眾婦人道:眼見這班惡人,便將身子與了他奸汙,奸不死時,亦不定便把來殺了,全沒些緣由。
只恨我們女人的身子,與他拼爭不得,如今有毛家哥哥計議,好歹一試,或者得全了性命。
即便與那惡人同死,也報得這冤仇。
語甚激憤。
那一眾婦人,這一日如在夢中,渾渾噩噩,只知將身子與漢子奸汙,不及別想。
如今得小玉一言點醒,念及合家性命,方覺心中苦楚難言,一時個個心酸欲哭,沉吟半晌,俱道:既然恁地,便拼了這付身子,同那賊人都死。
毛蛟道:好,終需了斷。便教與眾婦人用藥。
毛蛟對小玉道:妹子,先與你服。
打開那包看時,只見那丸藥黑紅各異,爪甲般大小。
毛蛟先將紅丸與小玉吞了,便教小玉跪伏於地,聳出她屁股,以手自掰陰門,候毛蛟入藥。
小玉雖是被毛蛟反復奸肏慣的,聽見如此這般,不覺滿面飛紅道:好賤模樣,羞恥死人。一頭早伏了身子,將牝屄展與毛蛟。
毛蛟便將一粒黑丸,放去小玉陰戶,以指推在屄內,又去她後庭屁眼處,將一粒黑丸擠入肛門。方教小玉起身,一一都與眾婦人服了丸藥。
毛蛟事畢,囑眾婦道:此藥片時即化,好生歇休罷。
復對小玉道:你自仔細,掙扎得性命時,與你相見。
言畢出門,上了鎖,至廳前喚了兩個人,來房門前把住,自去相機行事。
眾女房內嘆息,復再相偎睡了。
將及酉末時分,一片鎖響,眾女起身看時,卻是廚下將了飯食來吃。
方才飯罷,只見一伙賊漢,來將眾婦取了,並那值門的,一起都至廳上。
只見滿廳百十個漢子,已自吃得醉飽,專等取婦人來奸,數內不見吳衙內與毛蛟兩個。
原來毛蛟離了眾女,復將衣服除了,為因要教眾漢盡死,使命各處哨守,盡喚至廳內吃酒。
因見吳衙內未至,便去他房外,聽見里面肉響一片,知是吳衙內在內肏婦人屄,因叫道:衙內,且請用飯。
叫了兩遍,並不應他。
毛蛟心道:只在此間更妙。
便去廚下,只見七八個主廚的家人,都在那里整治酒肉,毛蛟候他事畢,便道:你眾人都去廳前,一同吃酒肏婦人,衙內要在房內獨奸那個婦人,且將些酒食,我自送去便來。
家人歡喜,忙備了膳食,交與毛蛟,自將酒肉都搬了,急急奔出,口中都道:多得毛大哥看顧,再遲些時,屄盡吃人占了。
毛蛟好笑,便拿了盒子,復轉去蒂芸房內,要尋吳衙內,暫且不題。
且說廳上眾漢,各占了婦人,滿廳價屌肏不休。挨肏的婦人,精赤條條一身白肉,卻比日間不同,一個個放出嬌聲,浪騷得緊。
只見左首椅上,一個婦人,乃是村後羌女,年約二十一二,肉白屁肥,正騎了一漢子,甩屄猛套他陽屌,口中叫道:阿哥,屌得妹子爽。
不住價掀動肥臀,樁吞他屌棍。
身下那漢,緊抱了羌女,狠肏她屄穴,又去扣她屁眼,搗了一二千度,陽精猛泄,直灌羌女屄內。
羌女愈浪,唉呀叫道:小屄燙煞,小屄丟了,丟了。
陰精亦泄,卻不肯休,一地里奮身樁砸,屄肉亦吃擊得腫了,那漢屌亦不倒,誓要與羌女見個高下,兩個你挺我樁,將一屄的陽精,都搗在屄門,復干三二千抽,那漢陽精又泄,羌女只覺屄中熱暖,爽哼不斷,卻將一個肥屁股,一發狠套那屌,樁砸不休,那漢快活連連,不顧性命,只覺一身使不盡的氣力,屌棍益加粗長,便挺屌狂聳,頓時龜首突入羌女子宮。
羌女尖呼,浪叫道:屌,肚子吃你干穿。
遂將屌棍盡套了,盤磨不休,不消三五百度,屄中陰精亂流,丟身無度,那陰中屌棍,復再噴精,泄去羌女胞宮內,羌女只覺肚亦化了,哼哼不已。
兩個肏得發昏。
對面一婦,她家是村前漢人,三十左右年紀,生得一身好白肥肉,蹲在幾上背騎一漢,一根粗屌,捅在她屁眼中肏。
只見婦人緊收了會陰,將屁眼叼住那屌,沒命價樁套,一氣吞了三五千抽,那漢陽清收澀不住,泄去她肛內,婦人騷叫道:唉喲,唉喲。
屁眼愈發狂吞他屌,再千二百抽,那漢又泄陽精,陽屌反自硬長了。
婦人只覺屁道中肉棍深捅,騷興難禁,浪叫道:唉喲,忒長屌,唉喲,好長。
那漢禁不得婦人嬌滴滴聲喚,挺屌亂頂一二百回,陽精再至,噴去她肚里。
婦人因肛中精滿,就那吞套里,倒溢出屁眼,別樣熱癢,不禁聲喚道:癢,癢,屁眼癢死人。
便將一根纖指,去自家屁眼處,將那精兒,繞了肛門四下里輕抹,猛可里將素手抓了屌棍下截,三二根嫩指兒,滑滑地圈碾他屌,屁眼一地里吞套屌棍上截。
不消數十下,那漢如何禁得她弄,陽精復又狂噴,大叫道:你個騷屄,快活,快活。
婦人卻不歇手,復將屁眼盡根吞了陽屌,屁股去他肚恥上盤掀,由那屌棍在肛中亂攪,婦人酥麻難當,大聲浪叫道:好屌,攪爛我肚了。
四周里婦人,俱都舍了性命,要屌來肏。
只見小玉仰面吃一漢壓了,將她雙股盡推去乳上,陰胯聳出,一屌肏在她屄中,狂奸無度。
小玉兩只腳兒,左右在半空里搖,口中浪聲不絕,唉唉地叫道:屌屄,屌屄。
那漢自下樁屄,一氣搗肏三五千五,精至噴泄,咕咕涌在小玉屄內。
小玉大浪,輕輕抱了那漢腰背,猛掀肥臀,迎送屌棍肏屁,不住聲喚道:屌兒噴精,屄兒吃精,屌兒噴精,屄兒吃精。
那漢禁不得她勾,陽屌在她屄中亂捅,狂干一二千抽,復噴了陽精,兀自搗肏不休,屄中濁精亂濺,流去小玉一屁股。
小玉將手去摸那精,去腿股上揩抹,復將膩膩一雙粘手,去掏那漢卵丸,只三五下,那漢悶哼一聲,去她屄中,再泄陽清。
小玉歡叫道:好熱屌精兒,噴了我一肚。
盡力掀動肥屄,引他屌續來奸肏.原來那三仙丹果然神效,眾漢泄精無算,初時尚可數千抽,次後漸漸不濟,再後只消婦人略略一勾,精便要來,只是陽屌不曾痿得半分,反脹得長大。
再看小玉時,已教一漢仰坐於地,自將屄套坐在他胯間,屁股亂搖,呀呀浪叫,只五七百抽,那漢精便出。
旁邊一漢,因見小玉媚騷無非,又兼肉白,好肥屁股,便來小玉身後,略將她推一推道:騷貨,將個屁眼來肏。
小玉忙道:好,好,肏我屁眼。
急用兩手,將肥臀掰了,容那漢來奸。
那漢亦將身仰坐,挨近小玉屁股,將根粗屌,抵住她肛門,拿了她屁股望下只一搓,那屌噗地捅入小玉屁眼。
小玉但覺下身脹滿,激爽非常,便將肥臀上下左右掀動,去套兩根屌棍,口中叫道:忒脹了,干死人。
二漢發狠,前後一起猛肏,小玉一付雪嫩的身軀,便似落花飄零,搖戈不定,干至千抽,肏屄那漢先泄過陽精,復又千抽,屌肛那漢也泄。
小玉拼了身力,奉承二漢奸弄,口中唉唉呀呀不住價叫喚。
又有一漢,貪小玉姿容,挺了屌來,教小玉含舔。
小玉將輕抱那漢屁股,直教那屌棍,盡根送在她口中。
小玉玉口頻嘬,靈舌卷弄,又將根指兒,去搔他會陰卵囊處,片時那漢便已不耐她含弄,一把抱了小玉粉首,屌物直插她喉間,噗噗噴了陽精,小玉掙扎吞了那精,復舔了一回,吐出那屌,浪叫道:肏,都來肏屄。
便扯了屌,要那漢一並奸她陰戶。
那漢吃小玉挑得火動,便將小玉身子,望後推一推,蹲身來肏小玉陰穴,擠插了半日,果然捅入,二屌齊肏小玉陰戶。
小玉騷興大動,緊吞了三根陽屌,浪叫道:漢子,都來屌我。
三男一婦猛掀狂肏,淫亂無度。
這里一眾男女淫媾,按下不表。
再道那毛蛟,二次來至蒂芸房外,內中兀自奸肏未休。
毛蛟叫道:衙內。
叫了數聲,並無答應。
毛蛟在外候了半日,不見吳衙內言語,尋思道:我且入去。
將門一推,推開了,毛蛟邁步入內看時,只見吳衙內在床上,將蒂荷身子仰面壓了,一根巨屌,捅在她陰中挺肏,蒂荷只是攤了身子不動。
毛蛟再叫道:衙內,且請吃些酒肏。
吳衙內似聽非聽,呆呆看一眼毛蛟,自顧奸肏蒂荷。
毛蛟心知有異,急近前看時,只見吳衙內一雙手,緊緊掐了蒂荷脖項,看蒂荷時,已吃捏得面皮紫漿,身肉冰冷,胯下濕了一片,死去多時。
眼見這蒂荷,是吳衙內生生掐死,尿也飈出。
毛蛟近前叫一聲:衙內,衙內。
吳衙內痴痴呆呆,對毛蛟道:我要出精。
毛蛟扳了他肩道:婦人已死了,換過別個。
吳衙內只是呐呐地道:我要出精。依是奸肏蒂荷屍身不休。
毛蛟暗道:這廝果真瘋痴了,只是快些,我料尚需數日陰丸,方有此效。
原來吳衙內中了毛蛟計策,與他陰丸吃,暗中去了通泄之品,只教一團邪火,日日攻他心竅,再吃得十數丸,必然失心痴呆。
不料吳衙內今日,聽了牛鬼言語,吃了胎嬰,那物初入於體,只是平和,漸漸附了那陰丸火氣,直衝巔頂,果是剽悍。
吳衙內午時吃胎,申時便自頭昏,及抱了蒂荷回房,昏睡不及半個時辰,正是酉時三刻,刑門當臨,吳衙內身中火淫之邪,一起發作,頓時心竅盡蒙,失心神識,一點意念,只知要干婦出精取樂,便自翻身壓了蒂荷,抽動陽屌肏她,蒂荷驚醒,只道他睡足,要奸自己身子,便聳了屄,哎哎叫喚,由他奸肏,漸次只覺吳衙內雙睛挨滯,又無半點言語,蒂荷著慌,急推他時,山一似沉重,只是推不動,掙扎要脫身,不防吳衙內一雙手,鐵鉗也似猛地掐了她嫩脛,蒂荷叫喚不出,氣亦出不得,只顧將身子亂掀,卻動不得吳衙內分毫,片時脹紫了臉,看看將死,陰門一股熱尿噴出,頭一歪,死於非命。
當下毛蛟見吳衙內已痴,便道:卻好拿了這廝,倒教我省些氣力。
扯了吳衙內肩臂,指望拽他下床,不料竟扯他不動,毛蛟倒吃了一驚,暗道:好大的氣力。
不敢待慢,運盡平生本事,抱了吳衙內只一摜,二人一起滾在地上。
吳衙內手一松,離了蒂荷身體,下面啵地一聲,陽屌脫出蒂荷陰牝。
可憐蒂荷屍身,吃吳衙內奸弄多時,此時方才得息。
吳衙內神知雖失,卻仗了體內淫氣,力大無窮,見沒了婦人肏,大急,左右爭掙,要脫毛蛟雙臂。
二人相持多時,毛蛟手臂酸楚,心內不信道:這鳥人,那里生得這許多氣力,我敵他不過。
抬頭看見床上紗帳,計上心來,就吳衙內一掙里,將雙臂只一撤,吳衙內並無提防,因使的力大了,和身飛出,將一付桌凳俱撞得爛了,在那里發暈。
毛蛟急跳起身,將紗帳奮力扯下,不待吳衙內起身,將紗帳去他身上亂纏,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歹制住了吳衙內,縛得繭也似作一堆,兀自在那里跳。
毛蛟使盡了氣力,坐在床邊喘,看了蒂荷屍身道:可惜一個花也似婦人。
看見帶來的酒食,便將來吃了,略得些氣力。
尋思道:未知廳上如何。
急拾了兩根斷的桌腿,直奔去前廳。
入得廳來看時,只見三五婦人倒在血泊子里,余下的婦人攤作一堆喘,一應的漢子,皆倒在地上,個個圓睜了雙目,屌頭牽牽連連,盡是陽精。
毛蛟急問道:都不曾傷得性命麼,我的人在那里。眾婦女指了一女道:我等無妨,多得這個姐妹,終是不曾走了一個賊人。
毛蛟看時,正是小玉。只見小玉仰攤於地,雙股大開,二陰涌出紅白之物,身下染了老大一片,已是暈厥多時。
原來那小玉,因見眾婦皆已吃奸得攤軟了,卻有三二十條漢子,尚在那里尋婦人肏,便不顧性命,拼死將身子與眾漢淫汙,反復受他奸肏,但見有未倒的賊漢,她必獻媚勾引,任那陽屌捅屄肏肛,來者不拒,又使意放出淫聲,奸干她的漢子,皆敵不過她浪,不消一二千抽,陽精便泄,三二十條大漢,皆死在小玉陰下,以此小玉於眾女中,出力最多,傷損了陰戶,屁眼也吃肏得破了,血流不止。
毛蛟丟了手中棒,抱了小玉急喚道:玉妹子。
小玉幽幽醒轉,睜眼看見毛蛟,低低道:哥哥,小玉無用,不曾壞了你的計策麼。
毛蛟垂淚道:計已成功,你休言語,好生將息,我自好歹救你性命。
小玉聽道成了,便復昏迷。
毛蛟急奔去車內,取了傷藥,復去後面房中,尋了絹布,慌忙回至廳上,只見小玉心頭尚暖,氣息未斷,便與她二陰施了丹藥,將布緊緊繃纏了傷處。
復有三個婦人,已吃奸得下身血漏,斷氣多時,救不得了。
未死的婦人,共得五十二人。
毛蛟見大事以定,心頭如釋,幾乎倒地,忽聽小玉嚶地喚了一聲,毛蛟急抱起看時,只見小玉略得些神氣,開眼看他道:哥哥,不是夢中相見麼。
毛蛟道:不是夢,我自在你身邊。
小玉道:哥哥教我等報了冤仇,妹妹死亦無憾了。
毛蛟道:玉妹子,休要言死,你如今便是我的人,怎肯舍了你。
小玉幽幽道:小玉是極肮髒的的身子,不配得哥哥垂憐。
毛蛟道:不消說了,只今往後,再不教你受這苦。
小玉見他語出真也,心下感激,埋首在毛蛟懷中,悲喜交心,滿面淚流。
毛蛟恐眾漢有未死,便尋了刀劍,一人一刀了賬,計點數目,果然不曾走得一個。
廳上諸事以定,復取了繩索,去蒂芸房中,將吳衙內細細捆縛一遍,堵了他嘴。
蒂荷的屍身,移來廳上。
天已夜黑,毛蛟道:諸處穢汙,你眾人都回後面大房睡,明天卻計較。
眾婦人困乏,依了他言語,轉去自歇。毛蛟另尋了靜室,將吳衙內扛在里面,防他走脫,便去抱了小玉來同眠。
次日早辰,毛蛟起身,見小玉面色已轉紅潤,知是得保命。
又看了吳衙內,睜了雙眼亂掙,渾不曾睡眠。
毛蛟且不理會他,只見小玉已醒,正是呆看毛蛟。
毛蛟道:傷處疼痛。小玉微笑,搖首道:只覺一身全無氣力,那處卻不痛了。
念及傷在私處,不覺粉面飛紅。
毛蛟道:且去與眾人相見。
便抱了小玉,至眾婦人房中看時,只見眾女都醒,俱在房中發呆,似在夢中。
見毛蛟來,忙起身相迎。
毛蛟知她眾人全沒主張,便吩咐道:且教幾個去廚下燒些粥飯來,大顆兒都吃。
便有幾個應聲去了。少時端了水食,一眾人聚作一處吃,小玉亦自飲了些粥湯。
毛蛟便道:村坊已吃毀了,此處非久留之地,你我需要各奔前途。眾女見說,一時都哭。
小玉在旁道:哥哥,想我一眾婦人,受盡汙辱,便有家亦自難回,況此間家園也無,教她何處立命。
毛蛟道:且休哭,願聽我言語時,指一條路你眾人去。
眾人見說,都道:如今孤身一人,何處去存身,都聽大哥吩咐。
毛蛟道:見今官司敗壞,難以生活。
見有青嵬山,山險勢要,只在北川州左近,離些三五日路程,那里有秦不遺聚了數百人馬,寨中頗有糧草,官軍亦奈何他不得,我今見在他處,座了第二把交椅,為因報仇,輾轉來此間。
你眾人願去時,我保你等在山寨過活,了此一生,或為官府打破了寨子,大顆兒同死。
不知你眾人意下如何。
眾婦道:即有去處,且顧了眼前,生死之事,都在蒼天。
毛蛟道:好,只今日便收拾了去。便抱了小玉,與眾人出至莊外,收拾車馬軍器等物齊整,又整治干糧水袋,及尋些銀錢細軟,以備途中使用。
各事已周,毛蛟對眾婦人道:可四下里尋件衣裳,裹了身體好走。
眾婦方始醒悟,原來自前日被吃了衣衫,終日價赤條條地,受盡凌辱,幾忘羞恥為何物,即便早間與毛蛟裸體相向,亦不自覺。
今被毛蛟說破,方覺羞澀難當,一個個脹紅了面皮,急急各奔東西,自尋衣裙。
毛蛟亦笑,卻復抱了小玉,去莊中挑合身的衣物,先替小玉上下著了,余下的打作包袱背了。
自家的衣服尚在,也自穿了。
出得莊來,毛蛟先將小玉抱去車中,再入去將吳衙內扛出莊來,丟在車內。
安排了當,便立在車望。
等待多時,眾女皆至,已自著了衣裙,扎了頭巾,各背了包袱。
毛蛟再看眾女,比那裸身時節,別有風情。
毛蛟便道:恁地我等去休。
方待起程,只見內中一個女子,乃是村中人物,對毛蛟道:大哥且慢,小婦人有一事相央。
毛蛟道:怎地。
那女道:家中殺死的至親,已曝數日,如今便走,於心不忍,怎地教他一應冤魂,上路升天。
毛蛟道:也罷,你眾人隨我來。
便教眾女尋了引火之物,並柴草等,四下去覆於屍身之上,次後各點了火把,將屍身屋宇,各處放火來。
忙動一二個時辰,只見一條村坊都燒,惹紅了半邊的天。
車馬已在村外,村中婦女,看了那大火,放聲大哭,伏地數拜,方自起身。
毛蛟引了眾女,三五架車仗,出了村口,取路望山外而去。
毛蛟回頭看時,只見那人村坊,但有之物,俱成火焰,可惜世外之境,傾時化作幻墟。
話休閒敘,毛蛟與眾女,與路非止一日,且喜小玉已自痊愈,早望見北川州將近。
這一日午時,已至十里牌,只見路旁閃出兩條漢,後面跟了三五個人,看了毛蛟便拜。
毛蛟看時,正是一同下青嵬的兩個嘍羅。
那兩個一個喚作王宇,一個喚作鄭山,自那日見毛蛟去了,日日在此相望。
嗣後秦不遺又遣了三五個精壯的嘍羅,前來接應。
毛蛟大喜,教與眾婦人都相見了,又指了吳衙內道:便是這廝。
毛蛟教取了干糧,與一眾人都吃了,對王宇道:你二人如此如此,我去便轉來。
言畢自架一付車馬,獨自進了州城。
王宇與鄭山,照了毛蛟吩咐,只在此間相候不提。
且說毛蛟入得北川州,直奔吳知府府弟,至府前跳下車,去門禁處唱一諾,說道:小人毛蛟,有要事求見吳夫人。
那門子卻認得毛蛟,是與衙內公子出入的人,不敢待慢,急引毛蛟到府後堂上。
吳夫人方與吳知府用罷午飯,知府前面當廳坐衙,吳夫人這里正自道:恒兒去了幾日,無些音訊報來,早是不放他去便好,偏教我掛心勞神。
忽報毛蛟求見,吃了一驚,慌忙傳入,門子教毛蛟入內,自回轉門值。
毛蛟入堂,見了吳夫人道:夫人,大事不好,衙內在外染得重病將死,巴巴要見親娘,請夫人速隨我去相見。
吳夫人忽然聽見,便似晴天一個霹靂,頓時嚎啕大哭道:我的兒。
毛蛟催促道:車馬已備在外,請夫人便行,遲了恐難相見。
吳夫人六神無主,不及他想,急急喚了一個使女,跟了毛蛟,三步並作兩步,出了府門,匆忙上了毛蛟車馬。
毛蛟架車便走,一直將吳夫人引到十里牌外,止了車架,扶了吳夫人下地。
吳夫人垂淚道:我兒何在。
毛蛟道:便在前面林子里。
吳夫人帶了使女,兩人隨毛蛟入了樹林,只見一架車馬在彼。
毛蛟道:便在車內,我教夫人看。
過去掀了車簾,吳夫人定睛看時,一時驚得呆了。
欲知吳夫人遭際,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