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主臥的浴室內不時響起男人的悶哼。
解開束縛,他早起勃起的雞巴在空氣中張牙舞爪,隨時准備衝鋒陷陣。
雞巴因為充血呈紫紅色,格外的粗長,棒身上青筋暴起,拳頭大小的龜頭微微上翹。
據說這樣的雞巴很是極品,布滿青筋的雞巴抽動時能帶給女人別樣的快感,微翹的龜頭能輕易頂到女人的敏感點,讓人高潮不斷,欲仙欲死。
如此猙獰的雞巴與男人平時清冷的外貌極為不符,對比起來顯得更加淫蕩。
氤氳水汽中,男人一貫冷清的臉上沾染了些許欲色。
只見他拿著少女剛脫下的綠色泳衣,一把握住了劍拔弩張的肉棒,平時用來簽合同的修長手指夾住雞巴的根部,帶著泳衣上下擼動。
雞巴隨著他的動作在空氣中色情地擺動,棒身一跳一跳的,顯出蓬勃的活力。
龜頭泄出幾縷前精,一只手指輕輕劃過,繞著馬眼打圈,將溢出的白濁塗抹至棒身,在青筋凸起的棒身來回擼動。
另一只手往下,握住兩顆飽脹的精囊,緩慢地揉搓。
他握著雞巴,在泳衣上不斷摩擦,就好像在不停地用龜頭頂戳少女的奶子。
他閉著眼,腦海里浮現出今天觸碰過的椒乳,以及驚鴻一瞥時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騷穴,幻想著女孩就在他的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他要玩弄她的奶子,狠操她的騷穴,把自己精液射進她的甬道,填滿她的子宮。
冷靜自持的男人沉浸在幻想中,忍不住粗喘呻吟,放肆自瀆,盡情宣泄自己隱晦的欲望。
“呃…顏顏,操死你!全部都射給你!”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隨著一聲重重的喘息,濃稠的精液從大開的馬眼中射了出來,輕薄的泳衣糊滿了射出的白濁。
若是此時祁顏站在門外,一定會感嘆男人的性感,帶著一種讓人想要與之共沉淪的誘惑。
而與男人僅一牆之隔的次臥,有個少女同樣輾轉反側欲火焚身。
祁顏躺在浴缸內,腦中像放電影一樣回顧今天發生的事情。
從兩個人在草地上的那次相擁“練習”,到意外在男人面前的袒胸露乳。
她感到無比羞赧,連與男友之間都不曾這麼親近過,更想不到第一次被男人看光身體居然是被未來可能成為自己公公的男人。
少女既感到尷尬,又有些焦慮,她不知道男人對自己的身材是否滿意。天啊!不能想不能想,他是龔奈的爸爸,這些想法太大逆不道了。
她想忘記這些曖昧的記憶,可越想越控制不住自己,身體莫名感到燥熱。
她不知該如何疏解,將兩只細白的長腿夾緊,手慢慢伸到小穴上,毫無章法的亂揉。
另一只手一把握住一只大奶,大力地揉捏擠壓,想發泄身體的欲望。
要是讓男人看見她現在的樣子,大概會感嘆一句暴殄天物,然後把她的手換成自己的唇舌,溫柔地撫慰少女飢渴的身體。
少女未嘗情事,怎麼弄都無法疏解,急得眼淚直流。她不知道,這時候只要敲敲牆壁,隔壁的男人很樂意替她“排憂解難”。
這一夜,一個自給自足,欲望勉強得到發泄;一個不得其法,欲求不滿徹夜難眠。
半夜下了雨,淅淅瀝瀝的雨滴打在樹上,落在地面,伴著男女的喘息低吟,倒是譜了一首動聽的催眠曲。
雨停後,山中氤氳起霧氣,別墅在半山腰,站在陽台往外看,山林在雲霧中若隱若現,山峰仿佛飄在雲中,他們則仿佛置身畫里。
“醒了。”龔縉遞給少女一杯熱牛奶,陪她一同站在陽台上賞雨後風景。
“嗯。早上睡過頭了,昨夜下雨了嗎?”天快亮時她才勉強睡著,醒來已快十點。
“下了一會兒。本來打算今天帶你去山中的法隱寺看看,但今天貌似還有大雨,只能改日再去了。餓了嗎?下面給你吃好不好?”男人嘴角微翹,揚起一個並不明顯的弧度。
“不用啦!我自己隨便煮點東西吃就行。”她並沒理解男人隱晦的騷話,倒是對他口中的寺廟很感興趣。“這座山還有一座寺嗎?在哪啊?”
“在山頂,民國時期建的,香火還不錯,據說挺靈的,天氣好了就帶你去。”後面的行程便被三言兩語敲定下來。
二人緩步下樓,行至客廳。
“我做個三明治,煮壺咖啡,你要嗎?”祁顏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半截吊帶加一條熱褲,明明才四月,穿得比夏天還清涼。
許是在男人面前丟臉慣了,衣服性感些就性感些吧,好歹關鍵部位都包住了。
“不用,我吃過了。”男人舉起手中的茶杯,表明自己喝茶就好。
祁顏給自己做了個三明治,守在咖啡機邊邊吃邊等。
“哐當!”
“啊!”
咖啡杯太燙,她一時沒拿穩,杯子直接從手中滑落,少量咖啡從杯中濺出,濺到了她的胸前,嫩白的乳肉被燙的有些微紅。
聽見動靜龔縉健步奔向廚房,看著一地的狼藉瞬間明白發生了什麼。
“沒事吧!燙著哪兒了?”他將少女攔腰抱起,安置在沙發上。
“胸,剛剛咖啡濺胸上了,好燙。我不會留疤吧!”愛美的天性使她忽視了位置的特殊,拉著男人尋求安慰,滿心恐慌只是擔心留疤。
“別怕,就濺了一點點,過些天就好了。你先別動,我去拿毛巾。”龔縉在少女嘴角輕吻了一下,轉身進了浴室。
“我先用冷水給你擦擦,看看情況。”他將少女吊帶的兩邊直接拽下,兩個奶子直接蹦了出來。
白皙的乳肉此時紅紅的,看起來並不嚴重,反而像是給奶子刷上了一層腮紅,更加誘人。
他將兩個乳貼隨手撕下,拿起冰涼的毛巾輕輕擦拭著少女的椒乳。
“沒事,我待會兒給你冰敷一下,奶子這麼漂亮,肯定不會有影響的。”他一邊輕輕地擦拭,一邊對著奶子溫柔地吹氣,沿著乳頭、乳暈、直到乳根,動作認真嚴謹的像在做科學研究,不肯放過任何一塊乳肉。
“唔…”
他突然一口含上了少女的乳頭,舌頭輕柔地舔舐。
“本來應該用酒精給你消毒的,但是家里沒有,附近也沒藥店,只能用嘴巴給你消毒了。別害羞,叔叔也是為了你好。”他含著乳肉含含糊糊的道。
少女整個人全身仿佛瞬間失去了知覺,只剩下被男人含在嘴里的乳肉炙熱無比。
他…他居然在吸她的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