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巴插在小穴里沒動,仍舊維持著原來的姿勢,龔縉把頭擱在她的肩上,手從她腰下穿過,將人擁得很緊。
二人都沒吭聲,呼吸還有些亂,像是還在回味剛才高潮的滋味。
“夠了嗎?”懷中的少女身子還有些顫,顯然還沒緩過來,儼然一副經歷了激烈情事的樣子。
看著小姑娘被自己肏成這樣,龔縉心里暖洋洋的,無比滿足。
“什麼?”祁顏腦子還是懵的,沒明白他問的是什麼,下意識地反問。
“我是問顏顏小逼吃飽了沒?不夠的話叔叔接著喂,保證把小逼灌滿。”本沒打算繼續“欺負”她,可一看小姑娘這副嬌媚的樣子,龔縉又有些心癢,剛射完精的性器又有了勃起的勢頭。
祁顏這下聽明白了,她始終沒法接受他這麼大咧咧地說這些葷話,把頭埋進枕頭里,不搭理他。
“怎麼不說話?看來是沒吃飽,那叔叔就不客氣了。”龔縉的勁腰一擺,挺著半硬的雞巴,在軟穴里淺淺地抽插了起來,像是要將精液往小逼的更深處送去。
“夠了夠了,吃飽了……”祁顏嚇壞了,生怕他真的再來一次,擺動著身子想將他的雞巴甩出來,卻被他牢牢禁錮住,動彈不得。
“呵呵……”龔縉喉中溢出兩聲輕笑,看著她焦急的小表情,只覺得可愛。“真的飽了嗎?可不能騙叔叔。”
“真的真的……”小逼里的雞巴彈跳著,似乎隨時都准備再戰一場,祁顏忙不迭的應聲,生怕說慢了他又開始了。
“好吧,那顏顏要是什麼時候餓了就跟叔叔說,叔叔辛苦一點,一定把小逼喂飽。”
祁顏被他無賴的話弄得一點辦法沒有,不搭理又怕他繼續肏她,只好囁嚅著應聲,聲音小的跟蚊子似的。
“乖!時間還早,繼續睡吧。”此時天還沒亮,小姑娘確實累壞了,龔縉不打算繼續折騰她,壓著嗓子,低聲哄她睡覺。
剛經歷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好不容易緩下來,困意立刻涌了上來,顧不上仍插在身子里的性器,祁顏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
再醒來已經十點多了,床榻上只剩她一人,身子被清理得干干淨淨,睡衣完整的套在身上。
祁顏爬起來,坐直了身子,左右張望了一圈,沒發現男人的影子。
“起來了?”似乎有心靈感應一般,她剛換完衣服,正背過身子整理床鋪,就被男人從後面抱住。“餓不餓?給你帶了早餐。”
即使兩人再親密的事都做過了,祁顏還是無法自然的和他親密。
每次激烈的性愛過後,她都會更加意識到二人身份的差距,明明每次都下定決心不再和他做這樣的事,卻每每又在他的柔情蜜意里破了防。
“好。”她往前縮了縮,躲過他突如其來的吻,輕聲地回應他的話。
“那快去洗漱,把早飯吃了,我帶你去個地方,下午我們就回別墅。”察覺出少女的逃避,龔縉也不急,他知道她矛盾的心理,也願意給她時間整理,但是想離開他絕對不行。
等到祁顏洗漱用餐完畢,二人便往外走。
似乎每座禪寺都有片竹林,法隱寺也不例外。在寺廟的深處,有一大片竹林,被寺中高高的圍牆圈住,平時極少有人過來。
此時雖較春筍最佳的賞味時間遲了個把月,但筍的味道也還算不錯。龔縉拎著兩把從寺中借的鋤頭,領著祁顏來到竹林深處。
竹林是滿滿的綠色,因為昨夜下過雨的關系,土地有些濕,有些竹葉上還泛著水珠,有風吹過,竹葉“沙沙”作響,呼吸之間是清幽淡雅的竹香。
“我們要挖筍嗎?”祁顏從小到大,就沒干過什麼活,挖筍在她看來十分的新鮮有趣,頗有些躍躍欲試,恨不得馬上上手的意思。
“嗯。不過大部分的春筍已被寺里的師傅挖了,剩下的可能得仔細找找。你跟著我,我教你怎麼挖。”
祁顏很乖,聞言緊緊地跟在他身後,不時左右張望,尋找冒尖的小筍。
“這兒。”龔縉喚住她,指給她看腳邊的一根春筍。小筍依靠在一棵茁壯茂盛的竹子附近,冒出頭三公分左右,正是春筍最好的時候。
“你學著我,將筍旁邊的土刨開,直到看見筍的根部,然後用鋤頭將筍根鋤斷就行。”龔縉遞給她一把鋤頭,耐心地給她演示正確的挖法。
“你挖的時候要注意,不要傷到新筍,不然口感不好。也不要傷到竹鞭和竹子,會影響竹子的成長。”他囑咐得很細致,她也聽得很認真。
“用鋤頭的時候格外小心,千萬不能傷到自己知道嗎?”平時惜字如金的龔總仿佛成了一個話癆,嘴巴一直沒停過。
“知道了。”祁顏不管他說什麼,都一股腦兒地答應,她的興致很高,沒一會兒就根據他的指導挖出一根完整的春筍。
“真棒!”像是對待一個小學生一樣,龔縉表揚得很認真。“挖完之後再把土埋回去,這樣來年還能繼續長。”
祁顏乖巧地答應了,老老實實的將挖出來的土推回到坑里。一個轉身,丟下男人繼續找筍去了。
龔縉看她這幅開心的樣子也沒說什麼,老老實實的跟在她的身後,生怕她走丟了。
兩人一前一後,你一鋤頭我一鋤頭,倒也收獲頗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