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計劃進行得很順利
當加藤先生給我舔肛門的時候,連我自己都驚訝與他這種不怕髒的敬業精神。但那感覺確實是太舒服了。
他把手指插進去的時候,我才感覺到那種違和感,但當他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刺激到所謂的G點的時候,我的整個身體突然像過電似的酥麻起來,簡直太美好了。
加藤先生的陰莖終於塞進了我的肛門。
(為了不讓他知道我比他更期待,我假裝出想要退縮的樣子。)
我大叫著“不要啊”,裝出想要放棄的樣子。因為藥物的影響,我也根本使不上力氣,就算真想逃也逃不掉吧。
加藤先生的陰莖插進去的時候,真的非常痛疼。
(明明已經做了心里准備。)
雖然已經做了心里准備,但是加藤先生的陰莖太粗了,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料。
疼得我開始哭泣,後悔起來,早知道這樣我才不會讓他插進去呢。但是,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也無法回頭了。
我假裝是因為被藥物控制才會被強奸的表情,表現出又痛苦又興奮的樣子。但那好像也是我真實的心里影像。
隨著疼痛逐漸減輕,快感越來越強烈。可能那藥物也起了作用。體驗到不自主地高潮是一種全新而美妙的感覺。我覺得我的選擇是正確的。
最後,加藤先生在我體內射了精。
當我想象到加藤先生的精液在我的體內流淌時,就感到一種非常愉悅的心情。
拍攝結束後,小田先生將我留在了攝影室休息,說自己要去洗照片,其實是想去別的房間用隱藏攝像機偷窺我會如何行動。
我滿足了他的希望,雖然知道去除劑放在那里,但我仍然戴著人造乳房,穿著女裝離開了照相館。
第二天,小田先生說還想再拍一部,我理所當然地答應了。我覺著,既然要以此來打垮國會議員,那只拍這一次可能還不夠。
之後也每隔一周就拍攝一次。不止是相片,隱藏攝像機還會拍下很多視頻。
(已經足夠了,差不多該以榎本兒子的身份與他相認了。)
正當我這樣想著的時候,榎本竟然親自找到了我。
榎本身穿一套名牌的定制西裝,帶著名貴的手表。
當他說要買下我一晚作為情婦時,我吃了一驚。
我本來就和母親長得很相似,現在穿上女裝並化上妝,更是像了不少。
然而,榎本卻完全沒有注意到。
(他好像完全忘記了我母親的事情。可惡!真讓人氣憤!!)
一下子,我對榎本拋棄母親的憤怒又涌了上來。我根本沒想過該怎麼做。他要買我的唯一目的,肯定就是想和我發生性關系。
(這樣他就不止有個穿著女裝拍色情片的兒子,還和那個兒子發生了性關系 。這樣一來他的政治前途就徹底完蛋了。)
對於這麼好的機會,當然不可能拒絕了。
根據榎本小心謹慎的態度,我知道要在不被人注意的情況下進入他的公寓。
(看來他也非常清楚,如果和我這種女裝癖發生性關系的事被發現,後果將不堪設想。)
我暗自竊喜,這就是我要的機會。
當被問及我的姓名和出生地時,我曾經以為他也許已經知道了我的事情。如果是這樣的話,在向他復仇之前,我自己可能就會陷入到麻煩之中。
自己的兒子穿著女裝拍了好幾部色情寫真和視頻。不用考慮也知道一旦被社會知曉會發生什麼。
(他應該不會讓我徹底消失吧。)
看起來他好像並沒准備那麼做。
不過他好像知道我母親的名字,但是仔細想想和我父親結婚以後,她就更改了姓氏,名字的話那就不用提了,全國重名的人那麼多,在大學里時我就至少知道5個叫由美的女生。
而且從他對我的態度來看,他好像什麼都不知道。
如果他知道我是他的親生兒子,恐怕也就不會來找我了。
(既然他什麼都不知道。那麼,機會來了。)
這可是我最喜歡的口交。兒子含著父親的陰莖。這是多麼背離倫常的行為啊。我興奮地拿起榎本的陰莖。
被他夸贊技術好,我竟然從心底高興起來。然後,我們互相愛撫起來。
他揉搓著我的人造乳房。
我當然不會忘記假裝感受到很興奮的樣子。
他似乎早就知道我的人造乳房是假的。
我問他怎麼知道,他說是在聊天室里聽說的。
我覺得他肯定是說謊。
(送我人造乳房的人可能就是榎本。)
我這樣想著。
他問我穿的內衣是不是給小女生穿的。
確實如此。
也許是因為在拍攝時總穿著那些妖艷成熟的情趣內衣,讓我感到有些厭煩,所以我還是喜歡可愛的內衣。
雖然榎本那麼說,不過他似乎也很喜歡。
接吻愛撫之後,他就給我口交。我覺得他很熟練。他可能已經習慣與男性發生性關系了。
經過長時間的愛撫,最終被他刺入。
作為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貫穿本身就有著巨大的背德感,而對方還是我的親生父親。
這種背德感無法言喻。
正因為不尋常,我才感覺到那異常強烈的快感。
比以往自慰的愉悅還高數十倍。
雖然房間里明顯裝有錄像設備,但我並不打算拒絕被拍攝。而且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破壞自己的計劃。
榎本說要拍攝作為紀念,但我不太相信他的話。即使我追問,他也不會告訴我實話的。
我原以為做愛結束後,他就會把我趕出去。沒想到的是,他卻給我做了美味的意大利面。我對他的意圖感到困惑。
當他告訴我先休息下時,我才想起他買了我一晚上,要到第二天上午才到期。
現在才傍晚5點。
我心里偷笑著,覺得還可以再做1-2次性愛。
我享受在與父親的性愛之中。
他說自己開始與男人發生性關系是在妻子去世後,還說不想讓除妻子以外的女人給他生孩子。
當我問他是否愛他的妻子時,他的回答含糊不清。我感覺他的話中似乎有某種不堅定。
看著他妻子的照片,我感覺她和我的母親完全不同。
據他所說,他們沒有孩子,但他對於我再次提出的他是否不想要孩子的問題的回答讓我感到有些奇怪。
(也許他說的不想讓除妻子以外的女人給他生孩子,他口中的那個妻子難道是母親?)
我有這樣的感覺,但我無法確定。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榎本還仍然愛著母親。
那麼,我現在的復仇行為就變得毫無意義了。
我否定了這種可能性。
接下來就是一場性愛的狂歡。我已經筋疲力盡了。然而,夜晚還沒有結束。我既高興又感到厭倦。
之後他帶我去高級料理店吃飯。
料理店雖然配備了情侶過夜的業務,但我的叫床聲太大,所以決定返回公寓。
回到公寓,我開始擔心他是不是要把我趕出去了。
到了第二天中午,我們做完愛,他突然說想再包養我一年。我心里想,太好了。
如果只是一個晚上,做完情婦就被趕出去,那我努力的一切就會失敗。為了讓人們知道榎本與兒子的性關系,我還必須呆在這里。
我原本還在想要找什麼借口才能留下來,沒想到榎本卻主動提出要我留下,我激動得幾乎要跳起來。而且他還說要包養我一輩子。
(不需要一輩子。只要讓別人知道我與他的關系就足夠了。)
我認為計劃進展的很順利。
我開始像榎本的妻子一樣做飯、洗衣服、打掃衛生,過著就像他年輕的未婚妻子一樣的生活,或者說是他的女兒一樣。
起初,我還需要躲躲藏藏的生活,但漸漸地附近的鄰居都知道了我的存在。榎本也逐漸變得大方地帶著我出門。
榎本是非常溫柔和誠實的男人。作為父親、男人和丈夫,他是我所尊敬的人。我漸漸地對榎本產生了好感。
(如果沒有母親那件事……)
我可以看出榎本仍然愛著母親。因為我知道他珍藏著母親的照片。
在猶豫之間,時間過去了。
當他建議我服用雌性荷爾蒙的時候,我沒有拒絕。
因為不知道什麼原因,我想以自己女性化的身體取悅榎本,我想讓榎本為我感到開心。
這也許就是一種常見的兒子尋求父親認同的心理吧。
我感覺自己已經無法回到男性的身份了。
當時,我沒有考慮到以合法的性別認同障礙為由合法地進行雌性荷爾蒙的攝入。
當時的我根本沒想到,那只是榎本要讓我做變性手術的前置計劃。
相比無法生育,我更希望以女性的身體取悅榎本,所以我決定摘除睾丸。
當我被某人綁架,醒來時發現自己好像是在某間手術室時 ,我很害怕。
我聽醫生說是變性手術的時候,就隱約覺得應該是榎本安排的。
如果這是榎本的希望,我也不會拒絕的。
反正以我現在的身體也不可能恢復成男人了。
手術後,醫生在檢查我的傷口時,我醒來了。聽著他告訴我傷口的恢復情況很好,我抬頭確認,自己的陰莖真的已經被切除了,我變成了女人。
(不過,他為什麼急著要我進行變性手術?)
我在電視上得知了原因。我與榎本同居的事被曝光了。
(我原本就打算揭發他,可我還沒行動,到底是誰做的?)
有可能是他的政敵。他們嗅到了他與年輕女性同居的事情,並調查了我的身份。
這時我的內心搖擺不定。我既希望他能巧妙地避開問題,又希望他能受到社會的譴責,並辭去議員的職務。
當我以為提問就要這樣結束時,一位記者舉手發言。他提到了我拍攝成人視頻的事情,還談論起了我的母親。
我對著電視大喊,不要再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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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聞發布會上,氣氛漸漸平靜,正准備結束時,一名記者舉手發問。
“最後可以再問一個問題嗎?”
秘書朝我這邊看了一眼,我回答道:“請問吧。”
“我是○○娛樂公司的山岸。據我們公司獲得的消息,你的伴侶曾拍攝過成人影片,我們也確實已經獲取了那部影片。”
會場一片嘩然。
“議員先生,關於這一點,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幸好我早有准備,因為這事遲早會公開。
“她確實參演過成人影片。”
現場又是一陣嘩然聲。
“是的,她拍過。不過作為一個性別認同障礙者,她為了積攢做變性手術的費用,也只有那種工作了吧。”
“你知道這一點還打算與她結婚嗎?”
“這位記者先生,難道你認為拍攝成人影片的人就低人一等了嗎?對此我無法理解。職業本身並沒有高低貴賤之分。除非她做了對社會或什麼人造成了危害的事,所以她拍攝成人影片是對社會造成了什麼危害嗎?而且我也不認為她會對我作為議員的工作造成什麼影響。”
一些人紛紛表示“有道理”,“確實如此”之類的評論。
“如果給我投過票的選民們表示不滿,我就將立即辭去議員職務。絕不會給大家或社會造成任何困擾。”
我語氣堅定地說道,還有人說我真厲害。這時候還以為會就此結束,但之前的記者卻提出了另一個問題。
“我明白了。不過,接下來的問題,大眾恐怕就不會認同了吧。”
所有人都注視著那位記者。
“根據我們的調查,這位女性是議員在與你過世的妻子結婚之前與一位女性交往時所生下的孩子,換句話說,她就是議員的親生兒子,你對此有何回應?”
這番話讓會場沸騰了起來。
“請大家安靜一下。這位記者錯誤的調查所做出的錯誤的指控,是不負責任的行為。這已經涉及到了名譽誹謗。”
秘書插話道。
“議員對這一點還不知情,讓我來向大家解釋一下。”
秘書推開正在困惑的我,拿起麥克風。
“我也在不讓議員知道的情況下進行了一些調查。議員所知道的只有她,不好意思,他的父親是森崎要人,母親是森崎由美。這位森崎由美的婚前姓是緒方由美,她也確實在議員先生和已故的夫人結婚之前有過交往。這一點正如這位山岸先生所調查的一樣。”
我開始心跳加速,難以置信地想,難道她真的是我的親生兒子嗎?
“森崎要人先生在與由美女士結婚時,其實還面臨著一個大問題。”
所有人都專注地盯著秘書。
“要人先生讓他哥哥的女兒{為保密起見,我不便透露她的姓名}懷孕了,當時她只有17歲,還是個高中生。陷入困境的要人先生便想到與某人結婚,將那個孩子視為對方的子女。而當時,由美女士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如果當時由美女士沒有懷孕就好了。於是,要人先生決定謊稱她生下了一對雙胞胎,以掩蓋他讓侄女懷孕的事實。”
我聽到現場的人群中有人說,要人是個卑鄙的男人。
“事實上,由美女士的孩子流產了,而侄女的孩子平安的生了下來。要人先生按計劃收養了侄女的孩子。所以議員先生和這位住在一起的葵小姐並沒有任何的血緣關系。”
有記者舉手提問,詢問是否有相關記錄。
“當然有相關記錄了。”
“是否有醫生的證言?”
“分娩是在助產院進行的,由於該助產院的助產士已經去世,所以只有記錄,沒有證言。”
有人表示,如果有記錄的話,那就沒有錯。
“議員是真心愛著葵小姐的。愛情也是不分國界和性別的。請大家一定要支持他們的愛情。”
秘書向現場的人們鞠了一躬,然後離開了講台。
之後,一本雜志發表了‘議員榎本深愛的女性是患有性別認同障礙的男性。她還拍過多部人妖寫真和影片’的報道。
然而,這並沒有成為什麼大問題,反而收到了LGBT團體的贊賞評論,我的支持率反而上升了。
我去探望住院的小葵,她滿臉笑容地迎接了我。
“親愛的,我在電視上看到記者會時發生的事了。或許你還是辭掉議員的職務比較好。”
“是啊,就算真的要辭職也沒關系。為了小葵,一個議員的職位算什麼,即使是生命我也毫不在乎。”
我這樣回答時,小葵哭著抱住了我。
“即使我是個女裝癖,是個人妖,是個同性戀的怪物,也沒關系嗎?”
她低下頭問道。
“你是從那些新聞和雜志上看來的吧。因為小葵患了性別認同障礙的疾病,嘲笑別人疾病的媒體才是真正的怪物。而且你也如願以償地變成了女性。”
我這樣回答時,小葵抬起頭看著我。
“如果戶籍改成了女性,你會娶我嗎?”
“如果小葵討厭的話,那就算了。”
我試著說了一句有點刻薄的話。
“不會的,我不會討厭的。”
“可是,再過幾年,我就老的不能動彈了。”
考慮到我和小葵的年齡差,這也是事實。
“應該是幾十年後吧?”
小葵聳了聳肩,回答說:“我會一直照顧你直到你去世。”
她真是個可愛的女孩。
等小葵變性手術的傷口恢復後,我帶著她去辦理了戶籍變更。
所有文件都是正規的。
沒有任何問題。
小葵的戶籍也從森崎一郎·男性變成了森崎葵·女性。
兩個月後,我和小葵結了婚。她比在過去拍的那些婚紗照還要美麗得多。
小葵也對自己穿著婚紗的樣子陶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