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1999年的一個夏夜,南方小城徐來縣的惠來飯店內,兩個穿著警服的中年女人正雙手緊緊握在一起。
由於職業相同,兩人幾乎是一樣的打扮:藍色短袖警服黑褲黑皮鞋、短頭發。
只不過左邊的女人頭發在發梢處燙了一圈,瘦削的身材配上秀氣的臉龐看著很有一番成熟的韻味,但她手背上突出的筋骨和凌厲的眼神讓人知道這絕對是個不好惹的女人;右邊的女人從身材上看像個歐洲女人,從臉到胸到屁股都是前一個的加長版。
瘦瘦的女人激動的搖著她的手說:“紅燕,紅燕,這些年我好多次在夢里夢到你,你,你,你怎麼……?”
田紅燕也搖著對方的手說道:“我怎麼,變丑了是吧?哈哈,你直說吧,我不在乎,咱是干刑警的,要那麼好看干嗎,再說都四十好幾了,兒子都快考大學了,丑就丑唄!”
說完摸了摸范秋芳的臉:“你倒是沒怎麼變哦,還是那麼漂亮!”
……
范秋芳和田紅燕是警校同學,畢業後范秋芳分到了徐來縣,由於工作積極、業務能力突出,她從一名普通刑警、代理副大隊長一直干到了隊長,別看她是個女的,看起來也是一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但手底下那幫虎背熊腰的大老伴們個個都服她,她對於推理案情、刑偵案審特別拿手,並曾經發表過幾篇論文,其中一篇還獲得了公安部的二等獎。
田紅燕畢業後分配到了南方一個叫三桂的縣級市,去的時候領導見她是個女的,便想讓她干點整理資料、接待來訪報警之類的清閒工作,但田紅燕從小跟著會武術的父親練過武,又是個嫉惡如仇的性子,便拒絕了領導在好意,要去最危險的刑警隊,領導拗不過她只好同意,剛去的時候,刑警隊的老人們都不看好她,覺得一個女的,打也不行、追起來也跑不快,碰到危險分子說不定還要分心去照顧她,可幾個月下來,這幫刑警隊員沒人再敢小瞧她了,這小姑娘那見一個猛,抓壞人時每次都是頭一個往上衝,而且擒拿格斗也是驍勇無比,好幾次單挑窮凶極惡的殺人犯,基本上對方在她手上都過不了五六招,這些年也是破了好多大案,如今的田紅燕已經是三桂市的公安局副局長了。
范秋芳說道:“紅燕,咱倆這麼多年沒見了,這次你可要在這好好玩幾天,我有好多話想和你說呢!”
田紅燕道:“不行啊,這次是陪大領導去開會的,剛好他在你們這有個多年沒見的親戚,領導說正好路過就去看望一下,我就趁著這點功夫找你聚一下,九點鍾就要走了。”
兩個好姐妹又聊了一個小時後只好依依不舍的再次離別,彼此都不知道下次重逢會是何時了!
徐來縣。
回到家時已經晚上9點半了,范秋芳彎腰疲憊不堪的脫下黑皮鞋和尼龍襪,見客廳里電視正在放著足球比賽,17歲的兒子胡翔正躺在沙發上看的手舞足蹈:“好球!射啊!傻逼,還傳,傳你媽嗎!”
范秋芳聽著兒子說著粗話不由皺眉來到沙發前厲聲教訓道:“小翔,都幾點了,怎麼還在看電視?明天不上學了?”
說話的時候她眼睛正好覆蓋到了兒子身上,由於天熱,胡翔只穿著一條白色的三角褲,范秋芳由於工作忙平時對兒子生活上沒那麼多時間去照顧,胡翔和他爸兩個男人也是能對付就對付,以致這條緊身的三角褲已經變的松松垮垮了,范秋芳無意中看到了兒子右胯下一個長著黑毛的紅通通的球狀物體,多年的職業習慣,讓她順便往上看了看,也同業是由於職業習慣,她已經不自覺的分析出了:很長,很粗!
這些都只是瞬間的事,范秋芳也沒有這些齷齪的想法,只是條件反射而已,但她還是覺得自己臉紅了一下,忙邊往房里走邊頭也不回的說道:“趕緊關了早點睡啊!”
冰冷的水不停的灑在范秋芳赤裸的身上,雖然已經46歲了,但她的皮膚還是很光滑,只是本就不大的雙乳由於缺少愛撫變的更小而且下垂明顯,但她腋下和陰部的毛發卻是異常旺盛,茂密的黑色長毛或直或卷與白皙的皮膚、秀氣文靜的臉龐形成一種強烈的反差,范秋芳從來不打理毛發,甚至都沒想過這個問題,做為一名刑警大隊長,忙起來時經常飯都顧不上吃,有時甚至幾天才能回一次家,誰還有時間去和那些小女人一樣精雕細琢的!
俗話說:虎父(母)無犬子,這話也不一定對,范秋芳此時打破腦袋也想不到,此時兒子正貼著門縫在偷看她洗澡,手上還拿著一只她汗濕的肉色皮膚襪在鼻子上聞,另外一只襪子則套在兒子雞巴的前端。
媽媽的肉色絲襪看著誘惑,聞起來卻並不香,警察基本上都是穿皮鞋,又一天到晚在外跑,基本上都有汗腳,這個不是人的問題,只要是干這一行的都很難避免,但荷爾蒙異常活躍的胡翔卻覺得刺激無比……
范秋芳洗完澡回到房間就換上睡衣上了床,丈夫胡濤早已睡著了,她靠在床上打開電視漫無目的的看著,也不知怎麼的她突然在心里問自己:“和老胡上一次同房是什麼時候?可能是上個月,要不就是上上個月底。”
她每天早出晚歸的,回家時經常是都深夜,洗完澡後就累的倒頭就睡,夫妻倆交流的時間很少,而且老胡也不是個性欲強的人,夫妻二人心里都覺得太主動會顯得很流氓,於是本就不多的性生活就真的屈指可數了。
但偶爾閒下來的時候,如狼似虎年紀的范秋芳也是非常想要的,但她的教育和修養讓她很少會主動要求,只是在丈夫要求時會比平時回應的熱情些。
范秋芳愛憐的摸了摸丈夫的額頭,心里覺得虧欠丈夫太多,這麼多年的辦案過程中,她碰到過很多形形色色的性犯罪,有很多罪犯性亢奮的讓她覺得不可思議,她曾經抓到過一個強奸犯,審問時罪犯供述自己並不是壞人,只是由於性需求量太大,平均每天至少兩次,妻子實在受不了就和他離婚了,然後他又找了一個,還是同樣的原因又離婚了,這樣離了三次後他的名聲也就臭了,再也沒有女人願意嫁給他了,嚴重性壓抑的他憋的鋌而走險,終於將自己送進了大牢。
范秋芳將手從丈夫的內褲伸出去,用中間的三根手指從陰莖根部、睾丸一直撫摸到肛門附近,然後順著這個路线來回的動,偶爾輕輕套弄兩下陰莖,動作了一會後胡濤也醒了,他馬上趴到妻子身上,將她米黃色的睡衣解開,含著一只小巧的乳房就吸了起來,吸著吸著范秋芳被道德禁錮的原始欲望就噴發了出來,她只覺得體內癢的鑽心,於是夠著手搓弄著丈夫半軟半硬的陰莖。
胡濤也越來越興奮,身體往下移到了妻子的陰部就要親,范秋芳很保守,她羞澀的一笑:“別,放進來吧!”
胡濤出身於書香世家,也是個傳統派,親妻子陰部只是想討妻子歡心而已,並不是自己真的願意舔那腥騷的地方,於是兩人男上女下的動了起來。
胡濤由於從小到大都很少鍛煉身體,而且常年都是久坐不動,終於在前年被診斷出得了前列腺炎。
他喘著粗氣在妻子身上動了一百來下後,就啊啊的叫了兩聲射了出來,然後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趴在妻子身上。
范秋芳被弄的剛有點感覺就戛然而止,恨不得立馬用手指把高潮弄出來,但她還是平靜的微笑著拍了拍老公的背:“把紙巾拿來,”
胡濤扯了一把遞到妻子手上低聲說:“芳,對不起!”
范秋芳親了一下老公的臉道:“胡說什麼呢?我也舒服了,真的,睡吧,啊!明天還要早起呢!”
半小時後,見老公已熟睡,范秋芳側身背對著丈夫紅著臉用兩根手指在陰道里抽動起來……
三桂市。
田紅燕開完會回到家已是第二天晚上十點鍾,拿鑰匙打開門一看,屋里一片漆黑,看來兒子和丈夫都已睡了,她快速的放好東西,接著就洗澡後上床。
與老同學不一樣,田紅燕不管是辦案子還是作愛都是急性子,也從不掩飾自己的需要。
靠在軟軟的床靠板上看了會電視後,她一眼掃到了旁邊老公只穿著內褲的身體,男人胯間的聳起讓她覺得一陣燥熱,便三兩下把自己脫光,然後扯掉丈夫顧漢民的內褲用手搓弄了起來。
15秒後顧漢民醒了過來,忙笑著問候老婆:“燕,啥時候回來的?”
“剛剛。”
田紅燕嘴里說著話,手上的活也沒停,可心急操不了熱逼,這顧漢民的雞巴還是半軟關硬的,“幫我吃吃!”
顧漢民一邊壞笑一邊捏著老婆的奶頭說道。
平常田紅燕是不干的,結婚這麼多年她也只吃過四五回,但今天不知怎麼的,陰道里癢的厲害,便深呼吸了一下,然後把丈夫的黑雞巴吃到了嘴里,顧漢民舒服的嗯了起來,手還按著田紅燕的頭要她深入,田紅燕力氣大,厭惡的把丈夫的手扯到一邊,嘴巴卻乖巧的一邊快速的深進深出,一邊用舌頭舔著溝溝周圍,終於硬了,田紅燕急吼吼的自己掰開陰道套了進去,床快速的響著,田紅燕兩個大大的奶子也快速的上下翻飛著,她牛高馬大的身材在上面快速的聳動著,看上去倒像是顧漢民正被她強奸似的。
老婆的頻率太快,才三分鍾顧漢民就感覺要繳槍,他連忙坐起來讓老婆擺了個後入姿勢,這也是他最喜歡的,田紅燕種馬一樣的身材從後面干讓他有一種強烈的征服感,雞巴又塞進去了,顧漢民不緊不慢的抽動著(年紀大了,他不敢太快,那樣射的快),手還時不時啪啪的打著老婆的大白屁股。
顧漢民雖然能力一般,但好在腦子活,每次感覺要射時就停下來換一個姿勢,就這樣勉強把老婆喂了個大半飽才射出來,完成任務後兩人都舒服的呼呼大睡。
田紅燕長途奔波本已疲憊不堪,又越負荷的做了一次愛,這下睡的真是打雷也不會醒,甚至都忘了穿上衣服,只是隨手把毯子蓋在了身上。
第二天早上6點的時候,顧漢民被一陣陣急促的電話鈴吵醒,他半睜著眼不情願的拿起電話說道:“喂,誰呀?這麼大早打電話。”
“顧科長,不好意思,我是鍾月,是這樣,剛剛有很多居民打維修電話,我查了一下,是漢景路到長壽路段出現了故障,局長讓我通知你馬上帶人去搶修。”
顧漢民入下電話馬上起身穿衣服起床,這大熱天的停電可不是鬧著玩的,十分鍾後他就穿好制服出了門,一著急房門都忘了關上。
隨著門哢嗒一聲關上,緊挨著大門的房間里田紅燕兒子顧維軍被這聲音吵醒了,眼睛一睜開他不由的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媽媽回家時他本來正在床上看一張黃色小說,一聽門響他趕緊把燈關掉裝睡,然後是媽媽關門、回房、出來洗澡、再回房,聽到父母房門再一次關上的時候,他就想去跟好幾天沒見的媽媽說幾句話,如果爸爸媽媽問他為什麼還沒睡,他就說起來尿尿看見媽媽的鞋在地上,知道媽媽回來了過來問候一聲。
走到父母臥室前他剛要敲門,就聽見爸爸的聲音:“幫我吃吃。”
,99年的高中生誰不懂這個,顧維軍一聽興奮的不得了,他咽了一口口水湊著門縫看了起來,只見母親把父親的雞巴含在嘴里又是吸又是舔的,父親則一會摸奶一會摸屁股的,看的少年人是熱血沸騰,接下來的畫面更是刺激,快50的父母親操的花樣翻新的,看到母親肥碩的奶子和磨盤般的大屁股,以前那銷魂的呻吟聲,16歲的顧維軍第一次有了奸母的衝動……
被吵醒的顧維軍馬上感到尿意很濃,忙一溜小跑到衛生間,放完水後他不經意的一啾,咦,父母臥室的門竟然是半開著的,顧維軍心道:“難道媽媽也出去了?不對啊,只聽到一個人的腳步聲啊。”
再一回頭看鞋架,媽媽的三雙皮鞋都在,顧維軍心里立刻有了一種衝動的想法:現在是夏天,媽媽睡覺應該穿的不多,而且她出差剛回來,應該警覺性會降低,要是能看到些不該看的豈不是爽歪歪?
他躡手躡腳的來到臥室前,先貼著牆用余光往里面觀察了一下:由於窗簾是緊閉的,里面只有微弱的亮光,他又看了一眼床上,只見媽媽正側身朝外睡著,這個角度對他來說是最安全的,避免了突然的四目相對。
顧維軍脫掉拖鞋,赤腳屏息的走進去蹲在了門邊的床尾下面,再露出一點頭看著床上,這一看雞巴立馬硬了,原來母親身上竟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只有腰間有一個薄薄的毯子蓋住了從肚子到膝蓋上面一點的位置。
顧維軍心怦怦的加速跳著,心里既緊張又興奮,屏息觀察了一分鍾後,聽著母親還在打呼,他便膽子大了一些,用手將毯子輕輕抽了一下,神奇的一幕出現了,田紅燕的手只是隨意的搭在毯子上,這一抽竟將毯子抽到了一邊。
顧維軍雞巴這下硬成鐵了,因為他的臉斜對著母親兩個又白又大的屁股,從縫隙處到清楚的看到紅黑的陰唇和一縷陰毛,他大著膽子彎腰扶著床沿將臉湊到離屁股不遠的地方,這下連皺巴巴的屁眼都看的一清二楚了,屁眼周圍是一些呈不規矩分布的又硬又短的黑毛,右側還有一顆不大的黑痣。
顧維軍不能自持的湊近用鼻子在母親屁股上聞著,從屁股蛋一直聞到了屁眼,由於洗完澡後沒有上過廁所,田紅燕的屁眼有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味,從此小顧維軍每天腦海里都會回味母親那芬芳的屁眼。
差不多了,顧維軍准備撤了,膽子再多他也不敢去舔那些神秘部位,母親是從小習武之人,又干了這麼多年刑警,那警惕性比一般男人都要強不少,這個險不能隨便冒,母肉是香,可那也得有命去償不是?
頭縮了回來,剛要轉身走時,看見高大的母親的十個腳趾露在床外,那腳上有不少老繭,腳皮很硬,但顧維軍覺得那白白的大腳十分性感,腳板他不能去舔,因為太癢會刺激的容易醒過來,他小心翼翼的把母親的腳趾含進了嘴里,然後像母親吸父親的雞巴一樣,輕輕用嘴吮吸,剛玩了一會,田紅燕吧唧著嘴翻了個身,顧維軍嚇的魂飛魄散,趕緊爬著逃回了房間。
徐來縣。
范秋芳坐在辦公桌前,拿過一個牛皮紙裝著的卷宗,這是剛剛破獲的一起少年殺人案的審訊紀錄。
“姓名。”
“田小宇。”
“年齡。”
“17。”
……
警察:“你為什麼拿刀捅周曉鋒?”
田小宇:“他敲詐我,說我不給他一千塊錢就要把我的事說出去。他不是個東西,我拿他當最好的哥們,他卻來敲詐我!”
警察:“他要把你的什麼事說出去?”
田小宇:“……”
警察:“快說,你不說我們等周曉鋒醒來不也一樣會知道嗎?”
田小宇:“我,我……”
警察:“你到底說不說?我警告你哦,你自己說和周曉鋒說性質可不一樣,你自己說算是坦白,量刑時也不一樣的!”
田小宇:“我,我從去年,就、就、就和我媽……”
警察:“痛快點,別像擠牛奶似的,沒那麼多時間跟你耗!”
田小宇:“和我媽、我媽、我媽,在、在、在一起睡!”
警察:“說具體點。”
田小宇:“我經常看黃色小說,尤其是寫母子的,看著看著就想著和自己的媽媽那樣。我爸常年在外面打工,我媽在商場站櫃台,她最喜歡看電視,沒事就喜歡坐沙發上翹著腳看,夏天時有時她看入迷了就不小心把腿分的很開,我好幾次都看到了她的內褲,就更想要那樣了,有一回她在外面喝醉了,我扶她上床時她搭著我的肩膀把我拉著壓在了她身上,我就控制不住……嗚嗚嗚,醒來後我媽打了我好幾個耳光,還讓我跪著發誓再不那樣了,我做了第一次後就更加渴望那樣了,第二天晚上我趁她洗澡時躲在了床底下,她也沒注意我在不在自己房里,等到半夜時我又爬上去那樣,開始她拼命掙扎,還打我撓我,可後來,後來……”
警察:“接著說。”
范秋芳看到這有點不悅,感覺兩個下屬不像是在審案,倒像是聽故事聽上癮似的。
田小宇:“後來她自己就、就、就坐到我身上動。再後來她幾乎每天都要我去她房里睡覺,時間長了我不願意做了,我的沒起來她做不成就、就、就用手和嘴巴弄我,然後、然後自己在我上面動……有一回我沒忍住不小心和周曉鋒說了,後面的事你們都知道了。”
……
范秋芳目光從卷宗上離開,忽然發現了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自己陰道竟然不知不覺的濕潤了。
她扶在桌上輕輕捶了兩下自己的額頭,只覺得腦袋嗡嗡響,不由心里感嘆道:“這都是些什麼人啊!母子之間都能做那種事!這兒子奸母確實是大逆不道、違背人倫,但畢竟是青春萌動期,心智思想上都不成熟。最大的錯誤是母親,首先在家時不注意自己的衣著,在發生了第一次後洗澡還不鎖門,最可悲的是最後竟破罐子破摔,反倒和兒子像夫妻一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