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來縣
范秋芳下班剛到家沒一會,屁股還沒在沙發上坐熱,外面傳來了敲門聲,她還以為是老公或者兒子忘帶鑰匙,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多月沒見的母親:“媽,你怎麼來了?你看你,也不提前打個電話說聲,這要是沒人在家怎麼辦?”
她連忙打樣開門扶著母親往里走。
“不用扶,我還沒老到走不動路,這不是早上買菜時碰到隔壁老張家二小子嗎?他說今天要到你們縣來進貨,我就想著反正在家閒著也沒事,剛好就跟他的車來了,你以為我是來看你的呀?我是來看我寶貝外孫的!”
老太太今年64了,16歲就嫁給了老范,底下有三個孩子,秋芳是老大,別看老太太沒什麼文化,但一點不重男輕女,也許是秋芳從小既漂亮又聰明乖巧,家里只有秋芳是女孩,她倒反而最疼她,連帶著對女兒生的孩子也是疼愛的不得了,這親孫子倒不好外孫受老人寵愛,弄的兩個兒媳婦經常是怨聲載道。
一會功夫,家里兩個男人也陸續回來了,免不了都和老太太親切絮語一番,胡濤很會來事,馬上在縣城一家高級餐飲訂了位置,一家四口美美的吃了一頓,只有老太太舍不得花錢,邊吃邊叨叨:“就在家隨便吃點多好,這裝潢的這麼好,一頓飯我看得兩三百吧?”
胡濤忙陪笑道:“媽你放心吃吧,只有一百多塊錢,不貴。”
其實這頓飯連酒水加起來一共要六百多,范秋芳和胡翔雖不知道具體價格,但也知道肯定便宜不了,兩個人當然也不會說破,不然老太太就吃的不開心了。
吃完飯在街上轉了會,路上范秋芳對胡濤說道:“今晚你到客房睡吧,我陪咱媽說說話。”
晚上九點多,范秋芳陪母親說了個把小時的話,習慣早睡的她眼皮有點開始打架了,老太太輕聲道:“秋芳,讓翔兒來陪我睡吧,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想這孩子,不然明天一早他又上學去了,那我不是白來了嗎?”
范秋芳笑道:“媽,別鬧,他都多大了還和長輩一起睡,再說我……”
老太太笑道:“沒事,他是你生的,你是我生的,這有啥,解放前那農村里很多人家都是一家人全睡一張鋪上的,家里人怕啥,你們要不好意思的話我睡中間,這樣最好!我想我芳兒就把臉朝你這邊,我想我外孫就把臉朝他那邊。”
范秋芳拗不過老母親,只好老大不情願的把那活祖宗叫了過來。
老太太也是想一出是一出,好像有整宿的話要和大外孫說似的,真實的情況是沒還聊上半小時就睡著了。
范秋芳今天跟著二力幾個到鄉下去調查一起案子,農村那路顛簸的她骨頭都要散架了,和老太太前後腳進入了夢鄉,胡翔眼睛賊熘熘在母親睡衣和光腳上四處亂逛,心里打著好多‘撫慰’母親的齷齪想法……
凌晨兩點,整個世界都安靜了,胡翔熬的好辛苦,五個小時的時間里,他拼命忍住瞌睡蟲的不斷襲擾,只為在最恰當的時機動手。
偵探書上說過了,凌晨兩點到四點是人睡的最沉的時候。
他輕輕將外婆翻動到最外面,再走到床的另一頭,將母親慢慢的擠向中間,等到位置布置好已過去了十幾分鍾。
胡翔心狂跳著,嘴唇發干,母親身上的香氣飄入鼻孔,但他必須再忍,因為現在摸摸是可以的,但要想性交必須等母親側身背對著他,這樣可防止外婆醒來時好迅速處理和解釋。
好飯不怕晚,等了將近40分鍾,范秋芳終於擺成了兒子想要的姿勢,他無法再忍了,手伸進寬大的睡袍里,顧不上摸母親迷死人的白屁股,一只手搭在三角褲的上面,幾乎是一寸寸的往下輕輕扯,每拉一下停止等待幾秒鍾,如此這番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已經緊張的滿頭汗水,好在范秋芳今天確實太累了,平常超強的警覺性打了很大的折扣,以至內褲被扯了下來都不知道。
胡翔知道母親陰道里現在肯定是干干的,想了一想後,反過身子把頭貼到了母親屁股處,腳和屁股現在是顧不上玩了,一只手輕輕將上面一只腿抬高一點點,舌頭伸了進去但遇到了阻礙,原來是兩片忠實的陰唇來了個關門拒子,兒子也是迎著困難而上,將兩片咸肉一陣吮吸,兩個衛士立刻濕淋淋的敗下陣來,紅紅的陰門只好來了個空城計,至於擋不擋的住敵兵就只有天知道了!
歷經四十七年灌溉的陰道已是女人成熟的最高鋒,敏感性幾乎可以說是一觸即發,才幾下,靈巧的舌頭就弄出一片水響,胡翔雞巴硬的快要斷了,真是個好地方啊,濕濕熱熱香香,不管真實是什麼味道,他都覺得母親陰道里面只能用香來形容!
要是可以的話,他願意整個從都鑽進去!
喘了幾口氣,他重新躺好,擺了個和母親一樣的姿勢,硬硬的雞巴頭用手扶著尋找著自已的源頭,龜頭傳遞給他一陣濕一陣熱有個孔的信息,就是它了!
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龜頭進了半個,慢慢聳著,又早了一點,敵人很狡猾,還需要再謹慎,四分之三個龜頭慢慢進出著,母親還給他可愛的嗯嗯聲,龜頭上已是聖水密布了,破敵就在這一刻,同志們衝啊!
胡翔手抓住母親乳房的一刻,雞巴大膽的進去了一半,太爽了,手上是母親熱熱軟軟的乳肉、硬硬勾人的大奶頭子、腰貼著母親的白屁股、鼻中盡是讓人眩暈的香味。
捏奶的手不停揉搓著,雞巴越來越深、越來越快了!
“嗯嗯……”輕哼了幾聲後,龜頭、棒身帶來的刺激感越來越強烈,范秋芳迷煳著輕聲呵斥著:“輕點老胡,媽在隔壁呢!”
又咬著牙一聲不吭的挨了十幾下後,范秋芳感覺不對勁,人終於算是基本清醒過來了,努力的睜開疲憊的雙眼一看,老母親睡的正香,她終於明白過來了,胳膊趕緊用力往後推,捏著嗓子罵道:“翔翔你瘋了!外婆還在這呢!快停下!”
雖然陰道十分受用,但這個福她不願享也不敢享,活祖宗來了個裝聾作啞,但一點不耽誤干活,手和雞巴忙個不停。
范秋芳心里萬念俱灰,自從上一次被兒子得逞後,她一直小心翼翼避免和兒子單獨相處,好不容易平安的過了個把月,她還想著通過寫信或者發短信的方式慢慢開導兒子,沒想到又一次淪陷了。
范秋芳不停的用手往後推著,雖然用上了七成力,但戰場施展不開,太用力的話全家都會給弄醒的。
陰道越來越享受了,年輕的雞巴雖慢卻一刻也不曾停歇的在柔嫩的陰道里搗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身體讓她想呻吟,但理智讓她嘴里只能繼續呵斥。
胡翔不理老媽的責罵與推搡,雞巴與手指讓母親不停的越陷越深,嘴也開始在香肩上親吻著。
范秋芳只能邊忍受兒子的侵襲邊緊張的看著沉睡的母親,忽然頭被扳過來了,青澀的胡子扎的她臉有點疼,熟悉的小男人味蓋住了她小巧的嘴巴,又是一番暗斗!
嘴唇抿著,但一會被撬開了,牙齒繼續堅守第二道防线,小冤家急的動作越來越大,范秋芳怕吵醒母親,只得收兵加寨。
母子二人都像重症病人似的艱難呼吸著,因為彼此的嘴、舌頭、生殖器都打的敵我不份攪做一團。
兩片肉舌不停纏繞著,間或是兒子狗似的喝水聲,硬硬的雞巴在火熱的泥濘里不知疲倦的進出著。
母子倆正在水深火熱時,忽然睡在外邊的人慢慢坐起來了,胡翔嚇的趕緊縮回揉奶的手,范秋芳也趕緊閉眼裝睡。
“這孩子,和小時候一樣睡覺不老實!”
老太太看著兩個睡的一樣姿勢的兩個人笑了,只是奇怪怎麼位置全變了,估計是寶貝外孫尿完尿擠到他媽那頭去了。
雞巴依舊深埋在陰道里,范秋芳好想兒子動一動,這樣太癢了,如果是老公的雞巴,她早就自己往後聳屁股了。
一陣噓噓聲後,老太太又爬上了床。
胡翔很慢很慢的繼續抽動著,兩人都不敢再說話了,只有雞巴和陰道在不停的二人的生殖器都在摩擦的漸入佳境,“媽,我要來了!”
說罷便拉過母親的頭又要親嘴,范秋芳也差不多要到了,難得的沒有意思一下的拒絕,兩片舌又攪在了一起,胡翔狠狠頂了幾下母親的屁股,兩個人都憋著不敢叫出來的到了高潮!
供電局並不要求職工一天到晚都呆在單位里,除了文職人員外,沒什麼事的話早上來點個卯就可以自由活動。
胡濤從單位出來到菜市場買了幾樣葷菜回到了家,兒子和妻子都走了,岳母正在拖地。
“小胡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今天不用上班嗎?”
胡濤彎著腰邊換拖鞋邊回道:“我們是有故障就隨時出發,平常每天早上去報個道就行了,媽,你好久沒來了,這次住個個把月再走啊!”
岳母笑道:“我住個把月那死老頭子還不得把家里弄得跟垃圾堆一樣,盡量多住幾天吧,你看著吧,過不了三五天,那老東西肯定會打電話催我回去的。”
胡濤把菜放進廚房,簡單的分類放好後回到客廳打開電視看了起來:“媽,你別忙了,坐這看會電視吧,您一來就忙這忙那的,搞的像專門來這干活似的,家務活不用您上手,您只管吃好玩好就行了。”
“沒事,媽忙慣了閒不住,也快弄完了。”
電視里八路軍和日本鬼子打的熱火朝天,胡濤往岳母邊湊了湊,老太太有點緊張的輕輕抖了一下。
“媽,你這腰最近沒發痛吧?”
“啪”的一聲,女婿的伸進去的手被拍回了原位,“小胡,過去的事媽也不想再提了,現在你們一家三口過的挺好,媽挺高興,媽也老了,算媽求你了,以後咱還是依著輩分吧!”
胡濤沒皮沒臉的在岳母臉上親了一下:“怕啥,媽,這電視報紙上都說了,老年人保持性生活能長壽呢!”說著便輕輕壓倒了岳母。
老太太仰躺在沙發上,眼看著女婿就叼住了自己左邊的奶頭子,急的雙手在他背上打著:“小胡,莫作孽了,媽不想對不起芳兒了。媽求你了,趕快停下來吧!”
胡濤和岳母一個拉一個扯,很快力氣不夠的岳母就只能眼看著自己光熘熘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
“作孽啊作孽啊!”
老太太羞的以手掩面沒臉再看,但自己逼被舔出的水聲卻還是不斷進入耳中。
是啊,原來十多年前第一次自己也是強烈拒絕,女婿就是用這一招把她征服的,生了三個娃的她不知道還有人願意舔那尿尿的臭臭的地方,而且還那麼舒服!
胡濤扛住岳母的兩個膝蓋彎,一邊不緊不慢的操著,一這看著那有妻子兩個那麼大的一對乳房。
這女婿很懂女人,由淺至深,由慢至快,慢慢的久未作愛的老太太竟也有了那麼點意思。
干涸的陰道內逐漸滲了些內水出來,熟悉又陌生的硬東西摩擦的心里癢癢麻麻,本想一聲不吭卻還是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哼哼聲。
女婿懂啊,這是把岳母伺候舒服了,便拉下岳母遮住臉的衣服,嘴封了上去,舌頭往里硬闖,老太太扭頭躲了幾下,女婿急眼了,一點不尊敬老人,發著蠻力的盡根勐衝,老太太吃痛想要掀人時,動作又溫柔了,同時舌頭又抵在了自己牙齒縫,兩相其害取其輕,因為掀人估計是沒什麼把握的,在女婿出精之前。
老太太舌頭短而薄,不一會就被貪婪的女婿吸的又干又酸,女婿心疼的放過了舌頭,小心翼翼的像征求意見似的道:“媽,你趴著,我從後面日一會行不?”
答案顯而易見,啪啪啪……
女婿撞擊屁股的聲音;呃呃呃……
老太太這不知道是壓在底下艱難的喘氣聲還是呻吟聲。
胡濤這些年能力逐漸下降,好在老太太也不耐戰,快感延伸到龜頭附近時,女婿拼命往岳母屁股上頂了十幾下,稀薄的精液往前一衝,射在了岳母陰道里面。
三桂市
這幾天田紅燕每天都是如坐針氈的活著,連顧漢民的性要求甚至都拒絕了,因為頂頭上司政法委書記侯明健被雙規了,她生怕他交待出和自己的事來,過了一段時間,從省城朋友那得到確定消息她才長出了一口氣,這老家伙壞歸壞、色歸色,倒是挺講義氣,沒有供出的事,不過想想也正常,上面都沒掌握的事自己主動說出來那不是傻嗎?
其實田紅燕還是政治方面幼稚,她和侯書記的事其實三桂市很多人知道,至於上面沒找她那是有人把她保下來了。
畢竟侯有經濟問題,而她只能算是與侯通奸,並沒有什麼錢權交易之類的敏感問題。
晚上九點半,顧維軍坐在書桌上心不在焉的假裝看著書,心愛的母親就在客廳里穿著睡袍看電視,可他不敢招惹。
前幾天他毛手毛腳吃了母親一個大耳光,把他那滔天的色膽嚇的縮了回去,他不知道母親是因為書記被抓的事心情不好,以為母親再不願讓自己碰了。
自己的母親可不像黃色小說里一樣,兒子可以強硬的征服,那雙大手鐵鉗一樣,自己在她面前只能是小雞仔。
怎麼辦呢?
顧維軍咬著筆杆想了會輕輕的拍案而起,其實並沒有什麼妙計,只是先討好一下再說。
“媽,喝水!我爸怎麼還沒回來呀?”
田紅燕抬頭瞅了瞅兒子接過水杯,看著兒子那討好虛偽的滿臉堆笑,腦中立刻浮現出電視中戴著黑帽子的漢奸。
“你那個爹啊別提了,在你大伯家吃飯喝醉了,說不回來睡了。你最近學習怎麼樣啊?”
顧維軍暗自慶幸最近還算用功,忙自豪的答道:“回母後大人,兒子上星期測試,語文101,數學103,英語97。”
田紅燕今天心情特別好,聽了兒子的話一樂:“跟你媽這瞎貧什麼,英語還要努力啊!”
顧維軍鬼精鬼精的,一見母親的態度知道有戲,別一屁股坐下來一邊盯著電視一邊道:“母後大人,父王酒量如此之低,可不能由著他性子來啊!天天這樣喝,這江山還要不要了?”
田紅燕聽的哈哈大笑,手指對准兒子腦門一戳:“從哪學的油嘴滑舌,快睡覺去,快十點了。”
顧維軍一邊轉動腦瓜子想辦法一邊眼睛四處亂逛著,突然他夸張的叫道:“唉呀,媽,你腳受傷了?”
原來田紅燕左腳腳踝上貼著一塊創可貼,她不知道兒子是色心又起還是真的關心:“貼個創可貼就受傷了?那我們公安系統就沒一個全乎人了!”
“不能大意,不能大意!”
顧維軍不由分說就操起了母親的左腿,假裝著在創可貼周圍看來看去。
田紅燕感覺到兒子眼睛有點直呼吸有點重了,忙一邊縮腳回來一邊正色道:“媽知道你心疼我,我真沒事,你回去睡吧!”
開弓沒有回頭箭!只不過關心變成了哀求,“媽,我就聞聞,媽,我好想你啊!”
腳又撈了起來,鼻子貼上了白白涼涼的腳板,田紅燕掙了幾下沒掙開,踢又怕兒子受傷,心里安慰自己道:“腳倒沒什麼,又沒脫衣服……”
這段時間害怕讓她都忘記了性,空虛了一個多月的陰道在這鬼魅的氣氛下又隱隱熱了起來。
從小練武,長大干公安,走路多出汗就多,田紅燕知道自己的腳既不白嫩而且還有味道,但兒子彷佛在聞巴黎香水似的,鼻子在自己腳板上上上下下的聞個不停。
“別鬧了小軍,不是只聞聞嗎?”
閉著眼的田紅燕敢到腳趾濕濕癢癢的,睜眼一看,兒子短褲已經頂起了大帳篷,嘴里正含著自己的大腳趾口交似的進進出出,緊接著自己的另一只腳板感覺到了堅硬,然後被上下運動。
她的理智在老同學范秋芳之下,性欲又在她之上,當然她們彼此並不知道對方的事。
性欲像潮水,一旦來了就很難阻止,當兒子趴到她身上之前,她的陰道就已經濕了。
假裝抵擋了幾下後,嘴被兒子的舌頭鑽了進來,奶被兒子從衣服下擺伸進去握住,敏感的大奶頭子被兒子一搓田紅燕感到渾身燥熱,嘆了口氣輕聲道:“別在這,去房里,把大門反鎖上。”
“最後一次哦!”
這話她自己都不信,但說還是要說的,在兒子面前她還是矜持的,衣服不是自己主動脫的,甚至兒子扯她內褲時她還抗拒了幾下。
“嗯!”
帶有長長後綴音的嗯字從五大三粗的田紅燕嘴里發出來,給人一種詭異而誘惑的感覺,兒子趴在她身上對她胳膊與肋骨間的一攝黑毛發生了興趣,田紅燕夾緊了胳膊,她倒不是小氣,而是害羞。
身體再怎麼強壯、性格再怎麼剛強她也是一個女人,可她的腋毛卻比一般男人還要長還要濃密,偏偏她又是一個粗枝大葉的人,偶爾洗澡時覺得不雅觀就用老顧的剃須刀刮一下,忙起來幾個月不刮也是常事,這次又是留了幾個月。
田紅燕怕熏著兒子有點不好意思的閉上了眼睛,任由兒子像狗一樣一會嗅一會用油膩的舌頭舔,有時還調皮的用嘴夾住幾根毛玩。
顧維軍憋足了勁深吸一口,母親腋下溷合著沐浴露與微微的狐騷味衝鼻而來,田紅燕暗自慶幸才洗澡不久,不然那味道可想而知。
其實她的擔憂是多余的,顧維軍聞著只覺著刺激,舌頭舔的黑毛結成了串,田紅燕忍受不了那種奇癢,咯咯咯的邊閃躲邊笑,顧維軍暗嘆一聲:“老媽,你這也太可愛了!”
嘴便壓了過去。
田紅燕也徹底放開了,二人雙唇對舌瘋狂追逐纏繞,母親嫩嫩的舌肉與芳香的口水讓兒子雞巴硬成了鐵,不需要手去扶雞巴就貼在了陰道上,田紅燕自覺的把鐵叉開,“嗯!”
又是一個長長拖著的嗯字。
顧維軍被母親緊緊抱住,兒棒母棒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一個暗道:“好熱好滑啊!”另一個心道:“好硬好粗啊!”
房間里開始彷佛沒盡頭的啪啪啪聲,顧維軍像做仰臥起坐般雙手撐在母親上方,腰腹頻繁快速的撞擊著,田紅燕不好意思說騷話,只能用不停的呻吟來舒緩心里奇妙享受的生理衝擊,才兩百來下田紅燕就到了一次,顧維軍雞巴被母逼勐的一夾差點泄了出來,忙攝定心神改為跪操式。
田紅燕看著自己兩條強壯的大白腿被舉的高高的又有點害羞起來,這畢竟是親生兒子,要是別的男人,以她的性格早就主動騎上去操縱男人了。
雞巴又捅進去了,顧維軍觀察了一會母親陰道的閉合後,突然發現空中那不停抖動的兩只腳也很可愛,很快抓住了一只,貼著腳板聞了幾下後,含住了微微翹著鶴立雞群的那根一陣狂吮,母親大腳上傳來的特殊味道讓他更加興奮,發育良好初試鋒芒的雞巴愈加堅硬,突突突一陣狂刺,年輕的臉上散發著發狂的亮光,眼睛里放射出陷入亂倫極度刺激的興奮。
田紅燕餓了個把月,這下算是吃了個飽,而且這喂雞巴的還是自己生出來的寶貝兒子,卸下理智後心里只剩下欲望的無邊海洋,熟透的陰道里分泌物彷佛流不完似的,不斷被兒子的雞巴捎帶出來滴到床上。
“媽,我爸的雞巴有我的大不?”
田紅燕此時正恢復了自己最喜歡的女王范,強壯有力的腰肢扭動不停,豐滿的奶子快速的上下甩著,讓人害怕會一不小心飛了身體去,她知道什麼樣的回答會讓兒子更興奮,但母親和職業的雙重壓迫讓她羞於說出來,只能用行動來讓達到兒子想要的要求。
身體趴了下去,一只手揉著兒子的小豆,肥大的軟舌送進了兒子的嘴里,下身由上下運動改為急劇摩擦,母子二人的陰毛相逢發出一陣沙沙的聲音,和兒子吃田紅燕舌頭上滲出的水聲溷在一起。
“媽,我要來了!!”
顧維軍算是通知了一下母親,然後翻身將母親壓在身下,次次盡根的來了個短暫突擊,暴風驟雨般的一百多下讓田紅燕徹底的迷失了,嘴里亂叫著:“好兒子,使勁操,使勁操,媽媽又不行了,嗯……!”
啊的一聲,精液子彈般射進了母親的子宮,顧維軍沒有馬上翻身下馬,含著母親膨脹的大奶頭吮了一會後才癱軟的仰躺在床上。
田紅燕與兒子大戰盤絲洞時,顧漢民確實是在大哥家,不過他並沒有喝醉,醉的是大哥顧漢軍。
兩小時前,仙鳳路來一杯飯店內:“大哥,干了,我嫂子就那人,你讓著她點。雖然你是我哥,但我還是得說你兩句,我嫂子大小是個中學老師,這男人嘛在外面偶爾玩一玩也難免,但你偷腥不能讓人抓住把柄啊!”
大哥是個粗人,光想著自己的事,都沒注意到每次說干杯時弟弟其實只抿了一小口:“那娘們,他媽的,看老子沒文人在家老是對我吆五喝六的,不就是當了個老師嘛,有啥了不起的!今天哥不痛快,呃!”
打了個酒隔漢軍接著說道:“要是這事我誰也不能說,而且她還是你嫂子!漢軍啊,你是不知道哥憋屈啊!這女人當初就是瞧著咱是城市戶口才嫁給我的,從結婚前在床上就永遠一幅死人相。你以為我願意叫雞啊?你大哥也是人啊,天天和個木頭女人睡覺誰他媽受的了啊?媽的,也不知道哪個王八蛋把老子的事捅到你嫂子那了,查出來非宰了他不可!”
顧漢民嚇的一激靈,忙又舉起杯道:“哥,走一個,別提那些煩心事了,喝酒喝酒。要我說別查了,上哪查去啊?你們出租公司誰不知道你那點事啊?一個傳一個的,公安局去查也查不出來!”
肖麗華開門一看就要發火,丈夫喝的爛醉如泥的被小叔子扶著進了家門,礙於小叔的面子她強忍住怒火道:“他這又是在哪灌的貓尿?你拉他回來干嗎?就讓他睡馬路上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