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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鏗鏘悲歌 愛毛一族 10332 2024-03-05 06:15

  徐來縣

  母婿捉奸十天後。

  “老范,回來了?媽讓我把她送到舅舅家去了,翔翔下來買可樂去了,聽翔翔說你在外面吃我就沒給你留飯,你要是餓了我給你下水餃去。”

  范秋芳正彎腰換拖鞋,胡濤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小心翼翼的將重要事宜一一向老婆報道。

  范秋芳一想到母親就氣不打一來,她啪的扇了丈夫一耳光,指著胡濤的鼻子罵道:“下流東西,丈母娘都下的了手,你還是人嗎?當初肯定是你強迫我媽的!我不信我媽會主動和你那個!現在弄的我和我媽都沒法見面了,要不是看翔翔還沒成家,我早和你離婚了!”

  胡濤不敢反駁,一邊扇著自己的耳光一邊道:“芳,我錯了!我該死!我該死!都怪我!”。

  吃過晚飯後夫妻倆坐在客廳一言不發的看著電視,這種情況已經持續好多天了,只要兩人同時出現在家里都是沉默對沉默,混到九點左右就各自回房睡覺。

  胡翔買完可樂回來直接往沙發中間一坐,然後拿起遙控器向左右看了看道:“我說二位,我現在要換台體育頻道看球賽,沒意見吧?”

  ,見沒人理他便搖了搖頭嘆道:“唉,相對無言,惟有淚千行!”

  范秋芳抓起一個靠枕砸了過去:“要看就看,不看滾回房里去,哪那麼多話?”

  胡濤在邊上幸災樂禍的說道:“該!”

  范秋芳衝丈夫眼一瞪:“我管我兒子,你插什麼嘴?”

  這下輪到胡翔樂了。

  過了一會,范秋芳有意無意的把雙腳放在沙發前的茶幾上疊了起來,這下坐在她側面的兒子球賽就看不進去了,老媽那黃色薄襪里清晰的腳掌看的他心癢癢的,尤其是那微翹著時不時還動兩下的大腳趾更是讓他心猿意馬,胡翔又想看又怕被老爸發現,便時不時的偷瞄一眼,看的多了褲子中間就撐起來了,他忙擺個二郎腿加以掩飾。

  兒子這些小伎倆范秋芳如何不知,心中既為這畸形的母子關系覺得惴惴不安又有點自得,偏偏這時丈夫好死不死的冒出句話來:“媽那高血壓的藥快沒了吧,要不我明天再買點送到舅舅家去?”

  范秋芳一聽到丈夫提起母親她就想起丈夫和母親親嘴作愛的難堪景象,一股無名火當時就涌上心頭,便冷冷的嗯了聲當作回答,接著她大喝一聲:“翔翔,幫我捏捏腳!”

  胡翔一聽嚇的呆住了,張大嘴看著母親,接著吞了口唾沫,又看了看老爸為難的說道:“這、這不好吧!”

  ,他的原意是當著父親的面去摸媽媽的香足,這不是當場給老爸戴帽子嗎?

  他胡翔雖說戀母,可也是個講究人啊!

  這事總還是要背著點人的。

  范秋芳還沒說話,胡濤趕緊抓住機會表現:“翔翔,快去給你媽好好按按,你媽每天工作多辛苦啊,叫你做這點小事都不願意,你這不是寒你媽的心嗎?”

  胡翔心道:老爸啊老爸,像你這樣上竿子戴綠帽的我可是頭回見!我為你著想不忍心下手,你倒是比我還急!那我還客氣啥?

  胡翔挨著母親坐著,然後將她的兩只腳放在自己膝蓋上,接著用兩個大拇指按住軟軟的腳掌按了下去,誰知力道用大了,范秋芳噝的叫了起來:“痛,輕點!”

  ,說完臉一紅,原來她想到前兩天和兒子作愛時也說過這句話。

  胡翔見老爸沒往這邊看便不再按摩,只是將母親的兩只滑膩的小腳上上下下一通亂摸,范秋芳和兒子一樣,也是覺得又緊張又刺激,她甚至能想像的到兒子有多想聞自己腳上的味道。

  這時機會來了,胡濤從桌上拿起一本雜志往衛生間去了,胡翔忍著激動的心情聽到衛生間咔嗒一聲響後,便將母親的一只腳抓起來貼在鼻子上使勁的吸起來,范秋芳臉紅著一邊往回奪一邊小聲喝道:“沒洗,髒!你爸還在呢?”

  胡翔滿不在乎的小聲說道:“沒事,媽,聽到衝水聲就撤。”

  說著蠻橫的再次將母親的腳架到膝蓋上,然後左一扯右一扯,兩只襪子就離開了主人。

  胡翔深吸一口氣將母親兩個白白的腳板貼在了鼻子上,聞一聞舔一舔、舔一舔再聞一聞,那淡淡的臭味帶給他的沒有反感只有性感。

  范秋芳忍住腳上的癢感緊張的望著衛生間的方向,胡翔不管那麼多,玩了會腳板會又開始吃母親那些可愛的腳趾了,先放在鼻子下聞上幾聞,再含住最大最翹的那個,像吃冰棒一樣放在嘴里來來回回的吮吸。

  范秋芳緊張極了,連連往回奪腳:“翔翔聽話,別弄了,你爸快出來了。”

  胡翔見心愛的母足被收回去了,當下‘惱羞成怒’,他站到母親面前從七分褲里將那紅頭大將軍就放了出來:“媽,給我吃兩下。”

  范秋芳如何肯就范,急的喝斥兒子:“你瘋了,快放回去,你再這樣媽可生氣了!”

  胡翔知道老爸喜歡蹲坑看書的習慣,哪怕完事了還要賴上幾分鍾才肯出來,便不依不饒的挺著那硬起來的東西耍起了賴皮:“就兩口,媽,早吃早完事。”

  范秋芳也拿兒子的死皮賴臉沒辦法,萬一給胡濤看到兒子挺著個大雞巴站在自己面前,那一切都完了!

  她狠狠的瞪了兒子一眼輕聲說道:“你想害死我啊?就兩口啊!”

  ,說著熟練的圈住兒子雞巴中間,秀口一吞雞巴就進去了半截,然後快速的吞裹了幾口後將東西還給了兒子:“快收起來!”

  胡翔見衛生間沒什麼動靜,嬉皮笑臉的又將雞巴挺到母親面前:“媽,你給我舔幾下唄!舔完我一定收起來,我要是不收的話讓我生兒子沒屁眼!……”

  范秋芳一巴掌扇到他腦後:“讀書讀傻了吧?咒自己!”

  碰到這沒皮沒臉、沒羞沒臊膽子又奇大的兒子她也是無計可施。

  她重又圈住兒子的雞巴,先是熟練的輕輕套了幾下,然後將包皮翻下去露出整個龜頭,再吐出丁香小舌在馬眼上重復畫圈。

  胡翔舒服的輕聲哼哼起來,范秋芳快速的含住龜頭吮吸了十多下,這時衛生間傳來了衝水聲,母子倆趕緊手忙腳亂的收拾起來。

  次日上午。

  范秋芳正在辦公室看著鄰省傳真過來的協查通報,忽然電話鈴響了,接起來一聽是局長:“老范啊,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有點事和你說一下。”

  范秋芳放下電話理了理頭發,大步向局長辦公室走去。

  吳明江倒了一杯水遞給范秋芳,范秋芳忙站起來雙手接過,吳明江手向下壓著笑眯眯的說道:“你坐你坐,老范,最近家里都還好吧?翔翔上了大學,你和老胡肩上的擔子就輕多了!”

  范秋芳微笑著說道:“輕啥啊?上了大學擔心他找不到好工作,工作了又要擔心他找不到合適的老婆,唉,這孩子啊就是父母上輩子的債主,輕省不了。”

  簡單的寒暄過後,吳明江切入了正道:“老范啊,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前兩天鄰縣公安局請你去上幾節罪犯心理分析課你說身體不舒服推掉了,這樣不太好啊!都是兄弟單位,人家還以為你拿架子呢!保不齊哪天我們要他們協助呢?還有還有,今天你交上的請功報告。”

  吳明江頓了一頓,從桌上翻出一張A4紙遞給范秋芳:“商貿城連環盜竊案是二力和劉明宇、童小非破的,你這請功報告怎麼把童小非寫成了崔月?幸好我對這案子有點印象,這要是報上去人家童小非會怎麼想?局里其他同志會怎麼想?人家還以為是我這個局長要拍代書記的馬屁呢!老范啊,你可是老同志了!業務人品都是沒的說,等明年高副局退下去我還想著讓你頂上來呢,你這樣子我怎麼能放心嘛!”

  范秋芳一聽對丈夫更恨了,就因為那破事讓她上班時心不在焉連續出錯,熬了這麼多年眼看就副局了,要是上不去那多年的辛苦不是付之東流了嗎?

  “吳局對不起,我前段時間和老胡鬧點矛盾,所以最近心里比較煩躁,所以、所以,您放心,不會再有下次了。”

  范秋芳紅著臉站起來說道,心里也為自己的表現汗顏。

  吳明江寬厚的笑了笑:“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以後別把情緒帶到工作中就是了。我們公安工作那就和拿手術刀的醫生一樣,可是出不得絲毫差錯的,行了,你回去吧。”

  范秋范低著頭心情沉重的往回走著,心里盤算道:“得收收心了!老想著這事到時把前途的毀了可不值得!今晚讓老胡回來睡算了,最多再耗他一段時間不讓他碰就是了。”

  想清楚後她緊咬銀牙步伐也變的輕快了起來。

  十天前

  胡翔回來的時候見外婆已經走了,媽媽和爸爸都坐在客廳一句話不說,他心知不妙,剛要開口問,媽媽先說話了:“翔翔,外婆到舅舅家去了,今天爸爸媽媽有點事,你去哪個同學家玩玩吧,諾,這錢給你,你自己買個快餐吃。”

  ,說著掏出一百塊錢遞了過去。

  胡翔也不敢問,忙接過錢一溜煙跑了。范秋芳站起來吼道:“走,回家!”

  半小時後,胡濤跪在地上抱著范秋芳的腿求饒:“老婆,我錯了,我不是人!我禽獸不如!你就饒了我這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范秋芳紅著眼啪啪啪啪用盡全力發泄著心中的怒火,連續四記耳光打的胡濤臉都微微腫了起來,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兩人一個趴在床上哭,一個跪在地上不敢起來。

  范秋芳跑到客廳拿了一根煙點上,然後返回房內一腳將房門鎖上:“說,第一次是什麼時候,怎麼開始的?”

  胡濤垂頭喪氣的說道:“老婆你就別問了,我也說不出口啊。總之我豬狗不如,都是我的錯!”

  “不說是吧?那你馬上給我滾出這個家去。”

  “我說我說,唉!那年你爸、不咱爸不是住院嗎?你當時正好到外地執行任務去了,我就和媽輪流伺候爸。有一天上班時我忘記拿一份文件了,局長急著要就讓我回家拿,那是上午10鍾左右吧。那幾天我比較忙,中午晚上都在醫院,我就給了翔翔些錢讓他中午在外面自己買點吃的,你又不在家,所以家里白天都沒人,可能就因為這樣媽比較、比較放松吧。我回家時正好尿急,一進衛生間就看見盆里媽沒來得及洗的衣服,我就喊了聲媽,沒人答應,我當時就想媽可能在客房睡覺,我就去看了一眼。”

  碰!范秋芳一個正踹,胡濤捂著胸口坐在了地上。“我就說你不是好東西,我媽在睡覺你去瞅什麼瞅?接著說。”

  “我只是去看看媽睡了沒有,我輕輕一推,那門竟然沒鎖!當時天很熱,媽可能是省電也沒開空調,身上、身上、身上只穿著內衣……”

  “我搞不懂你怎麼這麼大膽子?你就不怕媽告訴我嗎?”

  “我、我知道爸身體不好,他們、他們可能很多年都沒那個了。”

  碰!啊!胡濤又挨了一腳。

  范秋芳恨恨的看著胡濤,又點著了一根煙:“我當初真是瞎了眼,看上你這個混蛋!不對不對,就算我媽只穿著內衣,你要不是早對她有想法也不會那個的,我問你,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對我媽有想法的?”

  胡濤怯生生的抬頭看了一眼老婆,知道說的越多自己越慘,但是不說今天這一關就過不去。

  “我以前沒有過這種想法,我一直覺得丈母娘人挺好的,對我也好,回回都給我做好吃的。最早有那想法是翔翔一歲多那會,你那陣也忙,天天回來的都很晚。媽不是來幫著帶過孩子嗎?每天晚上我下班就和媽輪流教翔翔走路,媽熱天不都是穿那種白的舊汗衫嗎?每次一到媽教的時候,我坐在沙發上就看到她彎腰時露出的奶,而且還、還在晃。”

  胡濤好死不死說到這時竟然還硬了!范秋芳氣的順手抄起手邊的打火機就砸了過去。

  “唉喲,都流血了!又不是我故意要看的,正好是那角度嘛!”

  范秋芳知道媽的尺寸比自己大的多,心里更是如吃了蒼蠅般難受。

  “說,啥時候動手的?”

  “有幾天不是連著下雨嗎?媽可能是內衣都沒干,就到房里找了一件你的胸罩,她拿在手上剛出門時我正好進來了,媽有點不好意思,怕我懷疑她進房間翻東西,就指了指胸罩說‘我那兩件都沒干,我就拿了一件芳芳的來穿’,我當時腦子也不知怎麼的就短路了,脫口而出道‘芳芳的小了您穿不了。’媽當時……”

  碰!唉喲!

  “嫌我小當初你就應該找個奶大的結婚啊!”

  “我什麼時候嫌你小過?我這也只是男人的正常反應嘛!你老是踢我還讓不讓我說了?媽當時也沒反應過來,吃驚的問道‘你怎麼知道?’,問完她才知道這話不該問,然後就罵我沒上沒下。我就跟媽說我只是開個玩笑對不起之類的話陪罪。媽瞪了我一眼就走了。我看媽雖然罵了我,但那樣子不像很生氣的樣子,膽子便大了些。”

  范秋芳聽了也對母親頗有微詞,照理說女婿這樣和丈母娘說話就屬於調戲了,就算她為了家庭和睦不告訴我,起碼也要狠狠的罵一頓女婿,不讓他有什麼錯誤的想法才是。

  胡濤也點起根煙頗為感觸的說道:“唉,媽也不容易啊!爸腰一直有傷,那個、那個、那方面嗯嗯,你想媽那時才40出頭,多不容易啊!”

  范秋芳吼道:“她熬不住可以和我爸離婚,甚至她就是在外面偷偷找一個也行,但也不是你能打主意的!”

  “第二天媽在超市買了好多東西拿不了,就打電話給我幫她拿,我的車正好被同事借去用了,我就只好跟媽擠公交車回來。那天車上人太多,我和媽被擠在中間動都動不了,到了下一個站,一下子涌上來一幫中學生,把我擠的往前一頂,正好、正好……”

  “你那騷玩意‘恰好’碰到媽後面了是吧?不要臉的東西”

  “媽回頭瞪了我一眼,我一臉苦笑的指指後面,媽就沒說什麼了。車發動後每次一急停我們都會接觸一下,碰了幾次後我就有點壞想法,果然一分鍾後車子急刹車,我又和媽貼住了,我就趁機抱住媽,把底下拱了幾下,我當時都很硬了,媽臉通紅的一邊回頭瞪我一邊用胳膊往後把我頂開。下車後媽大罵了我一頓,說我要再這樣她就要告訴你。就是那天晚上出的事……”

  范秋芳手和嘴同時哆嗦了一下,又抽出了一支煙神情呆滯的繼續聽著。

  “晚上翔翔老是哭個不停,我知道他是要吃你的奶,便衝了一杯奶粉給他,可他不喝就一直在那哇哇哭。媽正好洗完澡出來就問我孩子怎麼哭了,我就說了是怎麼一回事。媽聽了沒說什麼,一邊拿奶瓶喂翔翔一邊摟著懷里搖著哄他,哪知道翔翔直接用手去扯他外婆的胸,媽看了看我臉色有點不自然,然後就抱著翔翔到她房間去了。”

  “你沒去看?”

  “我不敢。”

  “我就在客廳看電視,過了一會媽突然喊我,說翔翔拉了叫我去幫著換褲子。我進去一看,翔翔嘴里還在叼著媽的胸……”

  “你換尿片的時候肯定又偷看了吧?”

  “沒,看、看了兩下”

  碰!啊!

  “媽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尿片換好了就叫我出去。我回到客廳看了一集電視劇,見里面都沒聲了,便走過去一看,原來媽和孩子都睡著了。翔翔嘴里還在叼著他外婆的奶,不,胸,媽可能是太累了睡的很沉。我怕媽睡不好,就把翔翔抱起來放到嬰兒床去睡。”

  “哼!你那是怕媽睡不好嗎?你是想歪點子怕兒子礙你的事吧?”

  “媽的上身都露著,我越看越難受,就忍不住了。我怕她驚醒後拼命反抗,到時我也不好用強,就想著悄悄的那個。我輕輕的把媽外面的燈籠褲脫下來,見她沒反應,就用兩手勾著她大褲叉的邊一點一點的慢慢往下拉。媽的呼嚕打的很響,還是沒醒,也難怪,翔翔半夜老是醒,媽就沒睡好過。”

  碰!碰!碰!啊!唉喲喲!

  “你還知道啊?你這樣對你丈母娘,你還是人嗎?”

  胡濤心里其實早已盤算好,如果不是後面他會說出丈母娘的主動,前面這些情節他是不會說的。

  “是你叫我說細節的,我一說你老是打人,到底還說不說了?要不你直接拿手銬把我銬起來坐牢吧。”

  “行行行,你還有理了?你說你說”

  “我怕媽里面太干會疼,就想著先親幾下,然後媽就醒了,罵我扯我的頭發,我還是不管繼續親,很快媽就開始抖個不停,手捂著嘴輕輕哭。我有點不忍心,就停下來對媽說道‘媽,爸的身體我也知道,這些年可苦了你了’,媽一心子被戳中心窩,僵直的身體也開始軟了下來,我又接著說‘媽,每個人都只能活一次,別的女人想了就可以拉著男人干那事,可您呢?只能一天天一年年的苦熬著,眼看著一輩子就過去了,唉!媽,你就讓我伺候伺候您,這事說出去是沒法做人。可咱倆不說,又有誰知道呢?您說是不?李白都說了,人生得意須盡歡。……’我也不管媽認不認同我的歪理,邊說就把我的那東西掏了出來,因為我覺得這事差不多了。媽下面那毛比你還多,被我親的里面都濕透了……”

  碰!啊!

  “我知道媽好多年沒做過,就只進了一半,媽見我插進去了,就大哭還手腳並用要把我掀下去,我趕緊壓在媽身上,也不管深淺輕重,就是一陣狠弄,弄了幾十下後媽既不罵也不掙扎了,還用手摟著我的腰叫道‘好人,好人!使勁弄!媽可算有個活物有個盼頭了!’,我見媽不反抗了,便放慢了速度慢慢的弄了起來,媽又開始哭了,一邊隨我在她身上動一邊嘴里在訴苦‘那年芳才10來歲,她爸工作時把腰傷了,往後就再用不得力了,媽不是沒想過離婚,可媽有三個孩子啊,我走了這幾個孩子可咋辦啊?我就只能忍著,想的時候我就偷偷用手指頭,可、可那頂不了多大用啊,嗚嗚嗚嗚……’,我當時也感動了,就趴下去親媽的眼淚,接著就親到了媽的嘴,媽開始嘴閉著不讓我進去,我就勸媽‘媽,既然做了就玩盡興,現在城市里哪對夫妻不親嘴吃舌頭啊?’,媽呸了我一口道‘說什麼胡話呢?我是你媽。’我知道媽沒生氣就接著開玩笑道‘媽的嘴我早就想親了,媽你就做點好事唄!’,說這話時我已經越弄越快了,媽也開始禁不住哼哼起來,等我再次去親嘴的時候就把我放進去了,親了嘴後我更控制不住搞的又重又快,媽哼哼的也越來越急促了,突然她身子一僵,把我摟的緊緊的叫道‘好人好人,活物啊活物啊!媽不行了媽不行了!’,媽可能是好久沒做了所以高潮比較快!我讓媽歇了一會,然後就說要從後面弄,媽不干說那樣太丑了,我就勸媽說前面後面上面下面都只是作愛的一種姿勢而已,沒有什麼美丑之分。媽見我堅持就嘆了口氣隨我擺弄,我讓媽站在床板前扶著牆,然後我從後面弄進去,再用手握住媽的奶子又弄了起來。”

  胡濤一邊說一邊站起來,然後靠在了床上,范秋芳仿佛老僧入定般一動不動的,內褲里竟已潮濕一片。

  “媽可能這些年忍的太痛苦了,我在後面弄的又深又快,媽一邊哼哼著一邊不停的叫著‘好人,使勁弄使勁弄,弄死媽吧!’,我聽的越來越興奮,就射到媽里面去了!”

  三桂市

  “事後我心里難過死了,覺得對不起老江。接下來十多天,我都沒讓洋洋再碰我,我揣了一把小剪刀在褲子里,洋洋試了一回,被我嚇壞了。”

  徐燕芳說著微微一笑。

  “他遲早還是要得逞的!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田紅燕一臉沉重的分析道。

  徐燕芳也嘆了口氣:“還是姐姐你看的透啊!那小畜生讀書不行,算計起我來啥壞主意都想的出來!我不是每個月25號左右來紅嗎?他不知從哪知道女人來月事前一兩天會想要做那事,那天是23還是24來著我記不清了,晚上的時候我在房里做針线活呢,就聽洋洋在那大聲喊我,我怕上他當就沒開門,我站在門邊問他什麼事,他哭著說疼死了。我一想反正我褲子里有剪刀,他也不敢用強,而且我聽那聲音好像不是裝的,就打開門到他房里去看。”

  田紅燕嘆道:“唉,你肯定又上當了。”

  徐燕芳道:“這孩子鬼主意太多了,我終究是他媽啊,看他疼的哭心就軟了,我過去問他哪疼,要不要去醫院?他說下身腫了,疼的厲害,我就說要送他去醫院,誰知他突然就把褲子脫了,然後把那東西挺給我看,我剛准備罵他,再一看上面確實好多地方起包了。後來我才知道,我小畜生是故意在廁所讓蚊子叮的,好來騙我!”

  田紅燕臉一板,架了個二郎腿冷哼一聲道:“哼!他倒是能吃苦!”

  徐燕芳接著道:“我當時哪想到這些,就算是姐姐你,我要是不說你也猜不道吧?他也不怕丑,還用手翻給我看,說卵袋上也長了好多包。還說醫院晚上好多正經大夫都不在,只能看些外科急診,去了也沒用,叫我用皮炎皮塗上去試試看,要是明天早上還疼就去醫院。等我回房拿了皮炎平來,他已經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我心說塗藥就塗藥,你脫光干什麼?不過我又一想,反正要脫褲子塗藥,褲子都脫了,上衣穿不穿也沒什麼打緊。我把藥膏在那東西周圍都擠了一點,然後就慢慢的把藥抹勻,我還沒抹兩下那小畜生的東西就一下脹的老大,又硬又熱的。”

  田紅燕深有感觸的說道:“你離他那麼近,你就是不碰他的東西,他一聞著你身上的味都會硬的!”

  徐燕芳一臉欽佩的連連點頭道:“是啊,是啊,後來他就是這麼說的,姐姐你怎麼知道?我當時有點怕他又想壞事,就問他好點沒有?要是好點我就回房了,他說卵袋上還沒塗藥,也一陣陣的疼。我心里是有點懷疑他,但看他噝噝的樣子又心疼,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啊!唉!我就把藥糊在他卵袋上,我的手碰到左邊一個蛋蛋時,他說就是那里,叫我捏住蛋蛋輕輕揉揉,我揉了兩下他就嘴里哼哼起來,我當時還以為是藥起作用了,接著他又叫我揉右邊的蛋蛋,他那東西越來越脹,前面的大頭子就一直在我眼巴前杵著。這時小畜生說話了:‘媽,想了吧?這麼大這麼粗的雞巴你不想捅一捅嗎?我爸都一個月沒碰你了,癢了吧?’,我馬上明白了,我孩子肯定是聽我和他爸的牆根了。我就罵他‘你這小畜生還學會聽牆根了,看我不告訴你爸打死你!’,小畜生滿不在乎的說道‘媽,想就想唄!這很正常,誰都有性需要,你不是還埋怨爸嗎?爸當時還罵你掙不來錢光想那事。’唉,姐姐!只有你知道我的苦啊,我哪是那種主動要的人啊?我不是覺得和洋洋做了那丑事對不起老江嗎?就主動點讓他玩玩我,這樣我心里好受點。我一看不對頭站起身就要走,那小畜生一把把我拉住,使出蠻勁把我壓在身下,然後還用繩子把我的雙手綁在床上。’田紅燕怒了:”這孩子膽也太大了,就該早點抓點少管所關幾個月。“

  徐燕芳點了點頭,抹了把淚道:“誰說不是呢!都怪我性子弱,害了老江也害了娃啊,我開始說不難過那是假話,我十月懷胎生下他,吃那麼多苦把他養大,他就這麼走了我這以後的日子還有盼頭嗎?他把我的衣服剝光,我就一直罵他,用腳亂蹬。那小畜生不知在哪學些壞東西,他趴在我奶子邊上聞我的胳肢窩,嘴里還說‘嗯,一股羊膻味,刺激!就是毛少了點,還是田……’”

  田紅燕如被電擊,強自穩定著情緒問道:“田什麼?”

  徐燕芳道:“不知道啊!誰知道他神神叨叨要些什麼,那小畜生做的事我都說不出口,他聞完了還用舌頭去舔,幸好我洗過澡了,不然我真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大熱天的那味。他是知道我要來月事了,唉!他盯著我的奶頭子可勁的玩,又是舔又是囁又是咬,我底下那水就一股勁的往外冒,姐姐,我真的不是壞女人,可這身體它不聽使喚啊!”

  田紅燕點點頭:“我理解,我理解。”

  徐燕芳接著說道:“這還不完,小畜生接著就舔我的下身,那話都沒法聽,什麼‘吃媽的逼肉啊,喜歡媽媽的大黑毛啊’,那舌頭在我逼芯子里可勁的舔,我又控制不住哼哼了!姐啊!嗚嗚嗚……我也知道被兒子戲弄不該哼,可這誰能忍的住呢?小畜生又戲弄我說‘媽是不是想我放進去了?’,我當時腦子是昏的,竟然點了點頭。小畜生卻不急,起身從床角取出一個盒子來,上面盡是洋文,還有個沒穿衣服的外國女人不要臉的用舌頭舔一個塑料雞巴。洋洋說那是美國出的,花了他一個月的零用錢,我當時也是昏了頭,竟然在這當口罵他亂花錢。姐姐,這個你能猜到是啥不?”

  田紅燕忙搖頭道:“我和老顧都是本分人,哪里知道這些洋玩意。”

  ,心里卻在輕蔑的冷笑:肯定是網上買的水貨,自己家里可是貨真價實的,美國德國法國應有盡有。

  徐燕芳接著道:“我心里也猜到他是要用那個塑料雞巴戲弄他媽。他拿出兩個大號電池,裝到那個塑料里面,那東西那麼老長看著有些怕人,我家洋洋雖說在孩子里算是很大的了……”

  田紅燕心里不服:未必就有我兒的大!

  “但是比起這個塑料的還是要短很多,小畜生把那東西慢慢的插到我里面,然後按了一下,那東西就自動一下一下的往我逼里面捅,小畜生在邊上邊笑邊揉我的命根子。”

  田紅燕插口道:“那叫陰蒂。”

  “對對,姐姐你真有本事,啥都懂。你別說那東西弄起來真舒服,但我畢竟光著身子在兒子面前,我只好閉上眼睛咬著嘴盡量不哼哼出來。後來那東西被小畜生調快了,我開始控制不住了,嘴里也亂哼起來,小畜生那丑東西啥時候進了我的嘴里我都不記得了。他蹲在我頭上一下一下的往我嘴里插著,我的力氣都用在對付那個塑料雞巴上了,上面也就只能隨他戲弄了,我好像記得他一會叫我舔雞巴頭、一會叫我舔雞巴溝、然後又吃他的卵袋,我當時底下都泄兩回了,也沒力氣和他斗。他見我沒什麼力氣了就把那假雞巴抽出來了,然後挺著他那玩意在我眼前晃‘媽,假的再好也沒肉做的好,你看,多硬,還是你親兒子的’,我當時渾身都沒力氣了就說‘洋洋,媽快被你玩死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他一聽高興壞了,就躺到床上然後把我抱起來壓在他身上,讓我舔他的奶頭,還說這個很簡單,嘴吸兩下舌頭打轉,就這樣換著來就行。我也只好按他說的做,他舒服的哼個不停,然後又讓他吃他的雞巴,他也不管我吃不吃的下,按著我的頭一下一下的往他下身撞,嗆的我好幾次都要嘔出來。最後,最後,嗚嗚嗚……”

  田紅燕心里雪亮,腦海中閃出兩個響亮的字:屁眼!,嘴里繼續雲淡風輕的裝傻:“這下他該要搞你了吧?”

  徐燕芳一臉有個大秘密的樣子低聲道:“不是!大姐,我當時也和你一樣想的。那小東西,那小畜生,我真沒臉說,丟死人了,不是人做的事啊!他、他竟然叫我舔他的、舔他的,舔他的那里……”

  田紅燕咽了口唾沫:“哪里?”

  徐燕芳特務接頭似的四處看了看,壓低聲音道:“屁眼,他自己把下身抬起來,讓我舔,我怎麼都不願意。最後他說‘媽,你要不舔我就把那假雞巴再放進去搞一小時。’我聽了害怕極了,那東西搞一小時怕是水都流干,人都要昏過去了。再一想反正他剛剛洗過澡,心里也就沒那麼反胃了。幸好他還是個孩子,那里肉還是紅的多,也沒什麼臭味,要是像老江那樣的大人,那種反胃的黑屁眼殺我頭我也不會舔的。我一邊舔一邊安慰自己:自己生出來的孩,舔就舔一下吧!我舌頭一鑽到他那肉里,他就噢的一聲身子一抖……”

  “……那個絲襪像我們冬天穿的褲襪一樣,不過很薄,上面還便全是洞,他非讓我穿上,我當時真的是羞死了,沒眼看。這長襪穿著還不如不穿呢,我底下一堆亂糟糟的毛就這麼露著,丑都丑死了,那小畜生盡亂花錢,這條長襪的錢夠我買好幾打皮膚襪穿呢!還用手機給我拍了好多照片。……這孩子不知是不是得了什麼病,一聞我的腳或者吃我的舌頭,操起來就象瘋了一樣不知輕重。他的手也大,一只手就能掐著我兩只腳後跟,一會聞一會舔我的腳板,底下不要命的狠捅,我那天真是差點命都搞沒了,這不,又被他搞丟了一回精,這都三回了。我這回泄身子的時候我估摸是逼夾了他的雞巴頭子幾下,這孩子啊,就不是過日子的料……”

  關鍵時候說這些,讓田紅艷很不愉悅,便不高興的說道:“這怎麼又說到過日子上了?搞完了?”

  徐燕芳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幾十塊的新襪子,剛穿上他就把他扯爛,就為舔我的腳板方便,你說你要舔和我說一聲,我脫下來不就行了嗎?可惜了的!我知道他要出的時候又會求我吃舌頭,這回我就是不吐出來,他也沒法,只好吮我的奶頭子狠衝了幾下然後就射了。”

  說完徐燕芳露出一股得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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