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仙子淫窟】第一章:仙子下山
烈日當空,煌煌照耀,好似要把這滿城的琉璃瓦烤出火來。
隨著一陣嗒嗒足音,皇城大紅的宮牆下飄蕩出一條長長的白絲。小公主氣喘吁吁地跑過高高的朱牆,任那小鬢散亂,雪白的裙子如雲影翻滾。
在她身後幾十步遠,十三個太監宮女追趕,卻偏偏都瞪著眼睛,沒有一人膽敢發出一聲呼喚喝止,唯有凌亂腳步,在皇宮禁內漫漫回響。
不只是他們,整座皇城,都沒有一絲人聲。
仿佛連風兒都死去,大齊那往日喧囂震天的繁華帝都,今日唯有沉寂。
每一條街道都空無一人,每一塊方磚都已用淨水淋洗了數遍。全國上下,從販夫走卒乃至王侯公卿,都已齋戒三日,若是不願的,便如那城中鳥雀,盡數驅捕。哪怕那位九五至尊,同樣如此。
皇城禁內,十九扇朱紅宮門大開。
七里宮道兩旁,三千羽林排成兩列,身著朱甲持巨戟肅立。
宮道盡頭,皇帝與皇後一身大朝服候在階下,三位皇子立在他身後半步,再往後,便是滿朝公卿。
正夏的太陽極其毒辣,繁復厚重的朝服內悶熱如蒸爐,但所有人都低著頭,任由汗珠濕透衣衫,一動不動。
一陣啪嗒啪嗒的輕響,小公主呼哧呼哧地跑到皇後身邊,精致的小臉綴著汗珠,跑的紅彤彤的,剛要開口說話,便被驚恐的皇後猛地捂住小嘴。
皇上皺眉瞥了這往日里瞧都懶的瞧的小女兒一眼,把她推到皇後身邊。
他的身後,一個身體肥胖的皇子忍不住趁機擦了擦汗:自清晨沐浴梳洗後,他們已經在此立了小半個時辰了,他那肥胖的身軀早已汗出如漿。卻不慎被太子看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立刻寒蟬若噤不敢動彈。
酷熱與寂靜中,所有人立在原地,靜靜等候。
頭頂,碩大旭日緩緩碾過天穹,日晷針影滾至第五個刻度。
時辰已到。
早已候在欽天監的女官全力撞響數人高的巨鍾,響徹帝城。
鍾聲連響五下——代表辰時已至。每敲一下,所有人的心便上提一分。
最後一聲鍾聲緩緩飄散時,日光忽地一暗,皇城千人心頭一滯,卻聽一陣仙樂淼淼回蕩帝都,帶著鈴鐺的叮當搖響,仿佛百鳥來朝,連毒辣的日光都一瞬柔和許多。
天武門外的漢白玉宮道上,啪嗒兩聲輕響。
所有羽林衛猛地一震手中長戟,甲胄鏗擦如暴雨淋落,猛地單膝跪下。
他們是剛從邊關退下輪防的皇城禁軍,每個人都是鐵血的好男兒,此時卻沒有人敢抬頭。只看見玉帶飄蕩,兩對極美地玉足輕輕劃過,一對兒穿著粉面繡鞋,另一對兒卻是素白,兩雙腳丫不過這些壯漢兵丁手掌心大小,幾可一手而握,柔美的叫人連呼吸都是一滯。
“瞧這些漢子,可要嚇死奴家呢……”
瑤琴般虛幻的笑聲輕細如絲,如大小珠玉悅耳落盤。一點若有若無的笑意隨風飄到幾個軍士耳畔,叫他們只連身子都酥了幾分,卻絲毫不去動彈,身心一陣暢快,胸中涌起無限自豪。
伴著鈴鐺的清脆叮當,兩雙雪白的玉足尖不點地,緩緩地在每一位羽林衛眼底飄蕩而過,來到皇帝面前,輕輕停下。
幽幽花香彌漫,原本叫人熱的難以忍受的烈日突然變得和煦暖人,離的近的幾位皇室成員更是精神為之一震。
皇帝一擺手,身後皇子公卿,齊齊跪倒。
這位凡人至尊低下平日高仰的頭顱,深吸一口氣,躬身行禮,朗聲道:
“在下謝玉炆,與齊朝萬民,恭迎上仙下山!”
齊朝的每一個國民都知道,二十年一回,便會有兩位庇護齊朝的上仙自那國境東南,雲海深處的飛仙峰上下山,在凡間接引新的修仙苗子。
自齊朝開國以來,每一位皇帝上位第一件事,不是立儲,不是修帝陵,而是大搜天下,准備迎仙。
山上之人,絕非俗世王朝可以侵犯。
此事五百余載,從來不變。
“什麼上仙,說的奴家跟老頭子似的。”
聽得謝玉炆的稱呼,二位仙子中的一位咯咯輕笑,離得近的幾人心里都是一蕩:這聲音飽蘸媚意,騷地能把人魂勾了去。
“咦?”那仙子輕聲疑惑,“上次來接奴家的可是一個老頭子,今日怎麼換了你這個俊生?”
皇帝恭敬回道:“稟仙子,二十年前那一位是先皇,在下是在八年前即位的。”
“啊,奴家想起來了,你是那日跟在後面的那個孩子……”那聲音咯咯地笑道,真是叫人骨頭都酥了。
聲音的主人抬起出一根蔥指,在這位人間至尊的額頭放肆地劃過:“噯,陛下低著頭做甚麼,抬頭……看一看奴家嘛?”
這一聲陛下的語調恰如吳儂軟語,竟是如此地魅惑,叫謝玉炆都是心中一空。
他立刻輕咬舌尖,忍下心頭悸動。但他身後,那位嗜色如命的肥胖皇子卻忍不住心中誘惑,顫巍巍地抬頭,一霎驚呆。
他早已從父輩那兒知曉,下山來的上仙從來都是兩位,一位媚仙子,一位冷仙子。九歲便已嘗遍京中名妓的他頗為不屑,以為如此稱號,所謂仙子想來也不過一般美人相貌,還媚仙子,騷仙子還差不多。更是相當惡趣味地把日日在自己肥軀胯下承歡挨肏的兩個女奴喚作二仙名號,屬實過了一把癮。
而今日這一眼之下,卻連那最美的花魁在他心中的模樣都立刻煙消雲散,方知凡間胭脂俗粉,絕不可與仙子相提並論。
兩位女仙都是絕世的美艷,離地飄蕩半尺,不惹塵埃。而那身量比之他見過最好的美肉炮架還要驚人:那極長的豐腴玉腿緊緊並攏,不留一點縫隙,那飽滿如瓜的奶乳,誘人肥碩的桃臀,卻偏偏有著纖細到不可思議的蜂腰,那兩張俏臉更是絕世傾城!
媚的那位身量高挑些許,面容精致不似人間所有,身著粉襖戴著金釵,玉腿開合間時不時露出膩人的雪白肉光。胸前那兩團圓滾滾的美乳正隨著步行微微顫動,險些將那衣衫撐裂,碩大如斯,絕為閱女無數的他所僅見!
顧盼生姿間,她與其說是仙子,倒不如說更像那南疆妖女,狐仙得道——狐仙!在那肥臀之後,便真有一條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輕輕搖擺,還有那腿心,那腿心……
肥胖皇子血脈噴張,眼睛焊死在那被玉腿夾緊的粉衫腿心露出的肉鼓鼓蜜縫,至叫他目瞪口呆,卻見那粉白色的狐狸尾巴忽地往旁一彎,粉色的尾巴尖尖遮住腿心春光。往上一瞧,仙子捂著小嘴兒,面上一對桃花眼兒正盯著他,長長彎彎的睫毛撲閃著,似笑非笑。
便是她,一直在以那妙音勾魂奪魄。
肥胖皇子心中一慌,眼珠子一轉到她身旁如寒霜般的那位仙子身上,卻見這位妙人抱著一柄拂塵,青絲束起,俏臉蒙著一副長長面紗,只露出一雙剪水秋瞳。這素白的面紗垂下,遮住那瓊鼻檀口,粉嫩鵝頸,直垂到那高高翹起,宛如水滴般的美乳頂尖兒,只堪堪遮掩住那最美妙的兩粒乳珠兒。
往下一瞧,冷仙子的身段更是起伏爆炸如肉葫蘆:一條白腰帶系緊的纖腰如春日新柳般美好,那賽過肩的桃心肥腚宛如一只碩大的肉水蜜桃,兩瓣肥臀如此飽滿,好似充盈無數甜蜜花汁,卻絲毫不見下垂,無比地挺翹奪目,其形狀連一身青白素衣都遮掩不住。這素色紗衣簡直是被硬套在這酥乳肥臀之上,死死地繃緊,幾近崩裂。
這妙人兒不似媚仙子,自下凡世一言不發,只以面紗上那一雙冰冷冷的鳳目掃過眾人。那兩灣美目眼角微微上翹,眼睫極為細長,一掃一瞥之間,明亮威嚴如利劍掃過。其人恰如一朵空谷幽蘭,端的是清韻秀質俱在一身,仿佛一塊千年寒冰入道成仙。
明明兩副身材如此淫蕩入骨,騷艷地可怕,卻偏偏周身仙氣渺渺,虛幻如蜃,一身緞帶無風自動,直叫人由心底崇敬向往,頂禮膜拜,只願一生為其裙下卑奴。
肥碩皇子張著嘴,豬一般張著嘴,口水都啊啊地要滴下來。他身下那根泥鰍似的丑物,幾乎立刻一抖一抖地挺起,竟只這一眼,便要射出那惡臭陽精。
冷仙子蛾眉微皺,撇過臉去。
太子聽得身後驟然粗重的呼吸,一瞬了然這蠢貨在干什麼,心下急怒,猛地一腳踹過,那肥胖皇子一聲慘叫,倒在地上。
眾人一驚,僵在原地,大氣不敢出。
所有人都在心中恐懼惱恨:這精蟲入腦的厭物,怕是惹惱了仙子,所有人的命都不夠償!
“咯咯……” 一陣銀鈴搖響,卻是那媚仙子捂著嘴在笑。
她蓮步輕移,好似是飄一般來到那倒在地上抽搐不已的矮胖皇子面前,臀後狐尾輕搖,饒有興趣地盯著他胯間龍袍上小小的凸起。
她的身材十分高挑,比之男子也不差,而與那躺在地上的肥胖皇子相比,更是鳳凰與米蟲一般叫人發笑。
一直低著頭的皇帝咬了咬牙,全力壯起膽氣,單膝跪下開口道:“煩請仙子恕罪,這孽子不知禮數,竟如此丑態衝撞上仙,在下定會嚴厲責罰,在下誠惶誠恐,萬望仙子莫要為其……”
“唔,” 那媚仙子卻看也不看他,又是一陣狐狸般的輕笑,伸出一根手指輕點了點跪著的皇帝腦袋止住他的言語,“你這皇帝當的也有趣,奴家何時說過要罰他了?”
她歪過頭,美目瞟回那肥胖皇子的胯下:“瞧這小物件兒,真是惹人生憐……”
眯著眼,她抬起小小的繡鞋尖兒,在那小小凸起處,虛虛地一晃。
肥胖皇子只覺得自己明明沒有碰到仙子的繡鞋,但僅僅是這陣香風掃過自己肉根,那若有若無的刺激便叫他發出豬一般的嚎叫,抽搐著弓起腰,那正黃色龍袍上泛起一團小小濕痕。
媚仙子收回一塵不染的蓮足,捂嘴輕蔑一笑。
空氣里泛起一陣淡淡的腥味。
皇帝臉上快速泛紅,隨後又是一陣恐懼青白。
冷仙子見到那濕痕,皺了皺眉頭,玉指一點,所有氣味立刻煙消雲散那。
媚仙子放聲嬌笑:“奴家難得下山一會兒,便如此有趣……謝玉炆,修仙苗子可備好了?”
皇帝立刻答道:“回仙子,下人已搜羅舉國上下所有適合修行的適齡女子,聚在仙儀宮中,靜待仙子過目。”
“好,不錯。”媚仙子笑完便似乎失去了興致,漫不經心地說道,好像現在才看到跪在地上的皇後與她身邊的小公主,美目一凝,對著皇後笑道:“這位妹妹我可認得……可是上一次下山的妹妹?”
皇後身體一抖,忍不住泣聲答道:“是,正是蘇某,不敢教上仙還認得……”
皇後雖已相當美艷,但與二仙相比實在是螢火皓月爭輝,更別說她年事略高,哪怕保養再好也已有了些許皺紋,更是自慚形穢。
“妹妹這話怎說的,還哭了呢……” 媚仙子捂了捂嘴慵懶道,“在這太陽底下站這麼久算什麼事,奴家也乏了,妹妹便帶我等,去哪兒歇歇可好?”
皇後一聽,看了眼皇帝,又低下頭道:“謹尊上命,還請兩上仙隨蘇某來……”
二仙這才再次飄動,不知何處的鈴鐺再次輕搖響起,她們仿佛兩只玉蝶般,輕輕地隨著皇後遠去。
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這才發現背後已然被汗水浸透,心中余悸不已:這位仙子,可是妖精所化不成?
皇帝謝玉炆直到此時才直起身子,滿堂文武,只有他才敢回頭,看著二仙遠去的背影,眼神無盡的火熱。
方才他一直低著頭不敢看臉,此時卻沒有了這等顧忌。只見遠去的兩位仙子蜂腰下,兩團賽過肩的豐碩肥臀一扭一扭,將緊致衣衫繃緊,玉腿交錯搖曳出一陣陣臀波肉浪。尤其是那媚仙子,搖擺不停的可愛狐尾下,那肥臀處的粉衫竟隱隱透著一條微陷肉縫,和著媚仙子那軟軟的騷媚腔調,恨不得讓人立刻把她扒光了,就地交歡成豬玀肉奴!
而那冷仙子明明一言不發,這清冷的臉蛋兒卻最是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尤其是那絕不輸媚仙子的肥軟桃臀,那水滴狀的極致美妙雪乳,叫人真恨不得咬住兩顆乳頭吮腫,吸出乳汁來,再按著她肏弄,讓那張冰冰冷冷的小臉變形,眼睛迷媚,發出陣陣淫啼潮噴才好——
自二十年前立在先皇身後的那一眼,冷仙子的端莊倩影,媚仙子的黏膩妙音,便已永遠地烙進這位新皇的心中,日日夜夜,一世不忘。
但她們是仙子,自己是凡人。哪怕自己是一朝皇帝,她們再騷再媚,也與自己沒有任何關系。
謝玉炆長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燥熱:不過是自己妄想罷了。自二仙庇佑我朝,甚至連那些為禍他國的野修都繞著大齊走,不敢亂禁違綱。如此上仙,怕是連普通仙人都不屑一顧,又有誰能將她們收為胯下玩物女寵?
他厭惡地看了眼兀自倒在地上抽搐不已的三皇子,今日真是被這孽障攪得心驚膽戰!若是被他惹惱了二位上仙,只怕改朝換代也不過那玉掌翻手之間!
這惡物是絕不能在京師呆著了,送到哪兒任其自生自滅去吧。
謝玉炆揮手讓宦官抬他下去,同時心下奇怪,兩位仙子走動之時便會有陣陣清脆悅耳的鈴鐺聲響,到底是從何發出?若非仙法奇妙,難不成是那仙子身上哪兒竟系著小小鈴鐺?是那長著狐尾的媚仙子?還是那冷仙子?難道是系在腳踝?還是……?
一想到仙子身上可能戴著的淫物,此等褻瀆感便叫他的呼吸愈發地急促炙熱。
感受到已經昂揚挺起的胯下肉根,謝玉炆搖搖頭慢慢離去:他還年輕,今日晚上定要找皇後好好瀉火才行。
…… ……
“你這小丫頭,還不快告訴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仙儀宮仙鸞殿中的一張大床上,媚仙子懷里抱著小公主,慵懶的靠在滿床玉枕上,滿身凹凸如肉丘的曲线畢露,惹人口干舌燥。
一旁的冷仙子卻並不似她那般躺下,優雅地立在一旁,好似一尊白石雕塑。
“我叫謝羨仙,” 小公主躺在她懷中脆生生地答道,大眼睛卻看著那條動來動去的尾巴,“姐姐,你這條狐狸尾巴是真的嗎?”
“咯咯……狐狸尾巴?” 媚仙子咯咯直笑:“這個呀,可不是真的……”
“那羨仙可以玩姐姐的尾巴嗎?” 小姑娘滿臉期待。
“羨仙不得無禮!” 恭候在一旁的皇後急忙呵斥。
“無事,無事,” 媚仙子擺擺手,捏了捏小姑娘的臉蛋,狐狸尾巴打著旋兒,眯起的眼睛滿是朦朧醉意,“你要玩姐姐的尾巴?……那可不行,姐姐的尾巴可只給一個人玩兒……叫別人亂動,姐姐要叫出聲來的唷……”
不知想起了什麼滋味,她咬著嘴唇,俏臉泛起片片紅暈,那本就狐狸般的明眸眼波流轉,柔媚地要滴下水來。
冷仙子皺了皺眉。皇後戰戰兢兢,只當做沒有聽到。
小姑娘乖巧的哦了一聲。媚仙子抱緊她揉了揉,又笑了——她真的非常愛笑。
“……上仙?” 立在一旁的皇後猶豫許久,顫聲開口問道,“蘇某可否斗膽問一句,先生……可還好嗎?”
“先生?” 媚仙子愣了一愣,隨即想起來是何人,直起身子遮住小公主的耳朵,她連聲音都恭敬了許多:“先生自然安好。”
“先生可有提起過……” 皇後急切開口還想再問,卻又想起什麼,輕輕低下頭,眼睛里已經溢滿了淚珠。
“……是蘇某失禮了,當初資質不足修行下山,現下連女兒都有了,竟還妄想先生會,會……”
“莫要自輕自賤,” 媚仙子一眼便看穿她心中所想,“先生關心你們每一個上山過的孩兒,決不會忘的。”
皇後只是搖頭,只以為上仙好心安慰自己罷了。
“莫要不信,”媚仙子輕輕搖了搖羨仙的腦袋瓜,讓她靠在自己豐滿的胸脯上,柔聲道:“今日下山前,先生還向奴家提了你呢——你且聽著:十九年前那下山的蘇小湘,後來是做了皇後的,還有一個女兒。你們兩個去看看她過得可還好,若是那女兒資質可以,便問她願不願攜上山來——你聽是否?”
皇後一聽,呆在原地,愣愣地問道:“先生……真的問起蘇某了?還提起蘇某的女兒了?”
媚仙子點頭。
得到肯定的答復,母儀天下十幾載的皇後愣愣地低下有些紅腫的眼睛,輕輕掩住臉,又哭又笑。
“母妃怎麼了呀?” 小公主抬頭,呆呆地問道。
“因為你要和姐姐去修行了,你的母妃開心,又舍不得你走。” 媚仙子刮刮她的小鼻子。
皇後一愣,又是一陣擔憂與狂喜:“上仙,羨仙她……羨仙可以修行!?”
“還需再看。” 媚仙子淡淡答道,輕輕站起身了個懶腰,盡情展示自己的火辣嬌軀。
“奴家難得下山一回,呆在這宮里也太無聊,” 媚仙子杏眼滴溜溜一轉,嬌笑道,“檀妹妹,何不帶奴家和這位冷仙子,去你這大齊盛世玩耍一番?”
…… ……
……
大齊皇都,最繁華的太安街上人聲鼎沸,禁令剛過小半個時辰,但那些討生活的商販走卒們早已抓緊開張,幾乎是一瞬間便叫這帝都恢復了往日的喧嘩。
鬧鬧嚷嚷的人群中,一輛裝飾奢華的馬車慢悠悠地駛過。
馬車旁邊,十三名身體幾位壯碩的家丁緊緊跟著,每個人都把手按在腰間刀柄,鷹隼般的眼睛四處逡巡。
半刻鍾前,媚仙子提起要看一看她們所庇護的這盛世繁華,非要坐馬車,還叫他們不要清理街道,更是不要那些臭太監官員跟隨,倒是不排斥選幾個壯碩的兵丁跟著。
皇帝百官哪里敢不遵命,別無他法,只得選出最精銳的一隊羽林軍衛便裝守護,吊起十二分精神,生怕有人衝撞仙子車駕。
沒有人會擔心仙子出什麼事,卻唯恐有刁民不識好歹,惹怒仙子不喜,到時怕是這帝都都要成為屍山血海。
“……去,把那糖葫蘆也給奴家拿一串兒來。”
“是!”被當作奴仆使喚的千夫長滿心歡喜地應道,快步從那馬車邊跟著的小販手里取了一串最大最紅的山楂果串兒,以玉盤盛著遞到到那窗口,兩眼緊緊盯著那車簾——
只見車簾輕輕掀起,一只皓白的玉手伸出,潔白順滑叫人驚心動魄,在那千夫長和一眾兵丁火熱的目光里拈起那串兒竹簽,又慢悠悠地伸了回去。
“唔……不錯。”慵懶媚音再次響起,聽得眾人又是一酥。
“謝謝姑娘夸獎!謝謝姑娘夸獎!可不是小的夸口,小的這串兒可是京城里賣的最大最好的!……”
扛著國串跟在馬車後的小販立刻賠笑著開口,在他旁邊還有一眾商販走卒:賣燒餅的,果干的,甚至小孩玩具的……好像一支小小的廟會隊伍,遠遠地跟著這輛鎏金車駕——
無他,只因賺的實在是太多了!那壯漢買一串糖葫蘆,便給足足一兩銀子,一袋果干又是一兩,誰能擋住這種誘惑?
當然,還有那一閃而過的玉手,恍恍惚惚好似歌謠的妙音兒,誰能不想跟著瞧一眼,馬車里是何等的美人兒?
千夫長虎目猛地瞪過那不識好歹的小販,叫那販子一陣哆嗦退下。他心中恨恨:若非擔心惹惱仙子,自己早已帶著手下早已把這群販子打跑——一幫低賤商販,竟也敢聆聽仙子韻音!?
只是千夫長口中訓斥,腦子里卻不由自主地想象那馬車中的畫面,一想到仙子會以小嘴兒輕輕吮著那小雞蛋大小的果子,檀口微微撐大……他心中猛地一陣急跳,又立刻甩頭,搖散這褻瀆至極的想法。
仙子庇佑我朝,是絕不可褻瀆的。千夫長羞愧萬分。
“你這千人騎的母狗,竟也敢欠你虎爺爺的錢,老子今天倒看你要錢要命!……”
突然一陣不和諧的粗話喧鬧,千夫長心中一凜,只見那大路一旁,幾個打著短衫的地痞流氓正圍著一個身材矮小的乞兒,其中一人正揪起那乞丐破爛的衣領,猛地一拳打在腹上。
便聽那乞兒啊地一聲慘哼,聽聲音倒是個女娃,掉在地上捂著肚子顫抖掙扎。
幾個地痞哈哈大笑,叫喚虎爺再踹這畜生幾腳。旁邊的行路人都紛紛低頭躲避,把原本寬敞的大路攔出一塊兒。
那喚做虎爺的地痞咧著丑臉,聽得恭維抬腳還要再踹,突然猛地被一大掌扇在腦後,直打的他眼冒金星,跌跌撞撞直被打出幾步遠,滿嘴血腥味中一回頭,見到一個壯漢立在身後,滿臉橫肉瞪著他,不怒自威。
“還不給老子滾開!” 壯漢一聲吼,叫幾個雜碎身子都是一晃。
這地痞剌虎都是有眼力的,端的是欺軟怕硬,一看這衣服巾帽,便知道自己不知何的惹到了這尊大爺,當即拖著那被打的半死的虎爺,帶著幾個人點頭哈腰,屁滾尿流地逃遠了。
馬車里,媚仙子突地心有所感,眉頭一皺,將那車簾子掀起一角,看見那千夫長正輕輕拿腳踢著在地上蜷成一團的乞兒,要她起開。
她閉上眼睛心中一算,喃喃自語:“莫不是驗在此人身上?”
馬車外,那千夫長正打算揪起這倒霉催的衣領放到一邊,忽聽地身後馬車中一聲嬌喚:“你這兵丁,別難為這苦命的孩子了。”
聽得命令,千夫長立刻離開那顫抖的乞丐,恭敬立在一旁。
媚仙子看了眼閉目養神的冷仙子,沉吟一會兒,道:“奴家有些事務要做,還請把這旁邊的閒雜人等,都請開一會兒。”
羽林衛們一愣,旋即大喜,不爽已久的他們終於得了命令,當下與早就遠遠候著的五城防衛司一陣拳打腳踢,把販夫走卒和那些地痞流氓趕的遠遠的。
不過一盞茶功夫,整條長街便空空蕩蕩,只留那小乞兒還趴在原地。
駕車的女官輕輕掀起前簾,所有羽林衛立刻砰地跪倒,低首作揖。
隨著一陣鈴鐺的輕響,伴著清淡的花香,兩道倩影遮住煌煌日光,立在那乞兒身前。
昏迷的小乞丐被這陣鈴鐺輕響驚醒,驚慌四顧,自知有大人物駕臨,當下強撐起劇痛不已的身子,瑟縮著便要如蟲孑般爬走——
“莫要慌張。” 媚仙子出聲,帶著少有的溫婉。
這聲音似有魔力,小乞丐一聽,身上的痛楚竟也減淡了幾分。
愣愣地低下頭,她跪在原地。
“毋需害怕,抬起頭來,叫姐姐看看。”
跪在地上的乞兒懵懵懂懂,遲疑著抬起腦袋,看見一個好看到了極點的姐姐正彎著身子,臉頰帶笑,溫柔地看著自己,在她身後,一個同樣高挑的白衣姐姐帶著面紗,那雙秋水剪瞳柔和地看著她。
帶著淡淡的清香,兩位姐姐遮住照在她身上的毒辣日光,但在她的眼中,二仙卻無比的耀眼。
在她暗淡的人生里,從未見過如此美貌。
媚仙子同樣打量著這小乞丐。雖然她好像一只小狗兒般又瘦又小,髒汙至極,甚至臉上還帶著惡心的瘡疥,但媚仙子能看出她是有意隱藏自己的相貌——倒也聰明,不然以她乞兒身份,怕是早已被那些地痞奸汙糟蹋地不成人形。
若是洗干淨,再養好了,定是極妙的美人坯子。
“倒真叫你我撿到塊璞玉……”
直起身子,她湊到冷仙子臉旁耳語道:“這孩子與你小時候可像了,主上一定喜歡的緊。”
冷仙子撇過眼睛,那張清清冷冷的俏臉乍得浮起一片紅暈。
媚仙子咯咯直笑。
旁邊地上,一個年輕的羽林衛再也忍不住心中衝動:他三年前剛剛入伍,戰功赫赫入了禁軍,正直少年氣盛時,第一次見到仙子下凡的盛況,他如何受得了如此顫笑的誘惑撩撥!
跪在地上,他悄悄抬眼偷瞧,卻一眼正看到冷仙子臉紅一幕。
仿若臘月梅開,仙子一瞬的嬌羞,非人間可有的媚態看呆了偷瞧的羽林衛。正午的烈日下,迎著光,他模模糊糊地看見冷仙子輕紗下,那曼妙到了極點的絕世玉體的輪廓。
那蜂腰玉腿,渾圓翹腚,一切都好似蒼天最完美的傑作……
侍衛曾在大乾邊境,見過那些游歷人間的野修,其中也不乏女修,但她們之中,無一擔的起仙子名號。
終此一朝,仙子之名,唯二人而已。
烈日刺眼,流淚不止,他渾然不覺。
媚仙子彎腰,低聲與乞兒攀談——
在這炎熱至極的午後,仿佛上天恩賜,恰巧一陣微風吹過,在侍衛的眼前,輕輕地撩起了冷仙子那長長的面紗——
那高大的羽林衛震驚發現,冷仙子面紗堪堪遮擋的那水滴狀乳峰翹起的彎尖處,赫然有兩個高高的凸點,不是仙子那勃起的肥大乳首,又能是何物?
這看似清冷的仙子,乳頭竟如此肥大高挺!她身上除了一層白衣,竟空無一物!
仿佛執意顯露所有秘密,輕風繼續將那面紗高高揚起……
不過一霎,侍衛一眼,仿佛靈魂都被攫住:冷仙子那張小口中,居然塞著一根極其粗大的事物,瞧其形狀恰似那青樓女子玩樂的假肉根,幾乎全根沒入,只有根部顯露一些,將那原本天鵝似的粉頸撐起可怕的形狀,竟還在微微蠕動,帶著許多晶瑩香唾,順著被撐到極點的縫隙滋滋地溢出。
難怪冷仙子一路一言不發。難怪這頎長面紗不可離身。若是不用面紗阻擋,這叫人心驚膽戰的淫靡小嘴香頸,這高高勃起的仙子乳首,誰都會知道,這看似清冷的女仙,遠比那魅惑人間的媚仙子淫蕩萬分。
他的胯下幾乎立刻撐起巨大的帳篷,連布衣下藏著的宮衛鐵甲都遮掩不住——
仙子一路,便是如此下凡的嗎?
便是如此忍受著口中巨物的折磨,任由那面紗不停拂過翹起的乳首,做著妓女都不做的淫賤事情,卻仍是撐著痛苦,忍著麻癢,如此高傲冷漠嗎?
是誰,能叫一位仙子,如此低賤如女奴?如此淫蕩,卻又如此……聖潔?
年輕的羽林衛胯下高聳,口干舌燥,顫動的心中卻生出一股想將她抱在懷中,恨恨愛憐的衝動。
微風不過拂起一刹,冷仙子注意到,玉手一挽立刻收起面紗。美目一瞥那瞠目結舌的羽林衛,眼波流轉,瞬發無盡殺意。
羽林衛霎時醒轉,知道自己看了不該看的,砰地一聲,立刻將腦袋狠狠砸在地上,朗聲恕罪。
冰冷殺機流動,煌煌天日卻如墜冰窟,其他軍士不知發生何事,跪倒在地瑟瑟發抖。
媚仙子回過頭,一眼便了然何事,只見她咯咯地笑,竟伸出手來,當眾摸了一把冷仙子的肥臀。
冷仙子猛地一陣顫抖,羞憤躲開,一閃而入了馬車。
隨著一陣鈴響,滿街殺機瞬間消散。萬幸此時所有人都跪著,無人看到。
媚仙子冷笑一聲,也上了車去,對跪在車軸旁的女官開口道,“你把這乞兒帶走,好好洗漱一番,送到仙儀宮去。”
“奴家逛了這麼久,也乏了……”她最後玩味地看了眼那個跪在地上的侍衛,頭也不回,款款進了馬車,只留一陣笑聲殘余,“回那仙儀宮去吧。”
馬車緩緩駛動,其他羽林衛立刻起身簇擁,獨獨留著那羽林衛跪在原地,額頭一塊血印,茫然無措:自己被放過了?
“蠢貨,給老子滾過來跟上!”
怒極的千夫長一聲大喝,侍衛立刻跳起身。他的眼睛酸痛至極,卻仍舊眼神火熱地看著那馬車簾布:冷仙子那驚鴻一瞥,深深烙在他心里,他願永世不願相忘,哪怕死了也在所不惜。
但他永遠也不會知道此刻,在那眾人小心護送的車廂中,正發生著什麼。
豪華的馬車車廂內,此刻香氣四溢,一份柔媚燥人的體香,另一份卻清冷淡淡,宛若空谷幽蓮,千年一綻彌散。
只是眼下,這朵幽蓮卻不停地顫抖,好似情動至極。
銀鈴脆響,叮當不停。
馬車內,一片春光旖旎。
“好呀,我們的大乾劍仙冷月兒,難道就連最後法力用盡了,也要殺那兵丁不成?”
只見媚仙子緊挨著冷仙子而坐,兩只玉手時不時輕輕搔過乳頭腿心,叫清冷的她緊閉著眼,雙頰粉嫩勝似胭脂酡紅,鼻腔里膩死人的一陣悶哼,粉拳握緊又舒開,偏偏不去阻止對她的褻玩。
在她豐軟碩大的胸乳上,將那單薄紗衣繃緊的水滴狀乳瓜尖端,俏皮地將紗衣翹起兩個高高的凸點,瞧那形狀,這可口乳尖兒定是又肥又長,又軟又綿。
但兩粒乳首的下方,卻又有兩顆硬硬的事物隨著乳尖的勃起顯露,看形狀圓滾滾好似小龍眼,卻不知又是何物,鼓鼓囊囊,竟有幸能貼著仙子乳首溫藏?
媚仙子瞧見了,嫣然一笑,忽地捏住紗衣下早已高高勃起的兩粒乳尖兒,兩根纖指在奶孔處輕輕搔撓,其余四指微微用力,輕輕捻動。
“我可不記得你以前,殺性竟如此之重……”
冷仙子嬌軀猛地一挺,滾圓瑩潤的大腿不停磨蹭,鈴音驟然急促。
媚仙子貼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吹氣:“哎呀……那侍衛瞧著,還挺帥氣的呢,我們的冷月兒,莫不是發春了?”
被捏住要害,小小乳尖又痛又癢入骨髓,冷月兒方才還充滿殺意的美目泫然含媚,都要垂下淚來。即使如此,她卻仍是一聲不吭,全力撐著自己冷冷淡淡的臉色不崩毀,卻又小女子乞求般帶著淚痕不停地搖頭。
悲吟,哀求與冷漠竟同時出現在一人臉上,矛盾至極的同時,卻又在那嬌顏上展出驚人的淫蕩。
媚仙子冷冷地看了看她顫抖的身子,玉指伸出,在她腿心將一物輕輕戳入——
只聽若有若無的咕滋一聲輕響,好似卵石墜入池中,水花濺起,鈴音狂震。
冷月兒臻首猛地一揚,嬌軀顫抖著挺起,帶著胸前兩團水滴形的奶兒都一顫一顫,迷離的杏眼大睜,小嘴里噴香的淫唾滿溢而出,仿佛晶瑩眼淚般從兩頰滑落,打濕那垂下的面紗貼在頰上,印出一張撐開到極致的小小櫻口,和塞入其中的假陽具猙獰可怖的形狀。
她雪白的胸膛像垂死的魚兒一般快速起伏,她那尖尖翹起的奶尖兒每次一顫,掛在乳頭上地兩粒鈴鐺便猛地一響,一抖,一抖。
冷月兒兩汪無神杏眼溢滿淚水,臉上輕紗,身下腿心,兩團濕痕飛速洇開。
媚仙子收回濕潤的手指,指尖拉出一抹長長銀絲,連著仙子水汪汪的腿心,緩緩垂下斷開。
她冷聲道:你這副身子可都是主上的,若叫主上知道了竟給別人瞧見,有你好吃。
冷仙子跌回馬車上,鈴鐺聲音漸漸停下。她恢復那張清冷絕麗的面龐,雙眼迷離地點頭,表示自己知道的。
淚痕和著唾液緩緩流下,打濕素衣。
小小車廂,幽蓮花開,清香彌散。
她仍是死死握著那拂塵,一言不發。
媚仙子這才拍拍她小臉,掀開車簾,伸出一只柔嫩到不可思議的玉手,蔥指點了點那跟在馬車後的侍衛,一陣挑逗般的笑聲:
“你這呆子兵丁,竟敢衝撞仙子?待會兒記得來仙儀宮,給奴家的妹妹好好賠罪。”
賠罪兩個字微微拉長,媚意無限。
那年輕侍衛愣了會兒,隨後心中猛地狂跳,立刻轟然跪倒,大聲稱是。
旁邊十二禁衛,嫉妒欲狂。
…… ……
……
仙儀宮,仙鸞殿上,燈火如炬。
一個一身鐵甲的侍衛雙膝觸地,長跪不起。
殿內正中那張大床一側,冷仙子側躺在柔軟的綢布上,輕輕顫抖,方才潮噴過的桃臀正對著他,因側臥的姿勢繃緊,仿佛裸體一般纖毫畢露,端的是好一副嬌挺火辣的雌媚身子,其臀心兒甚至還帶著一灘未干的水跡,更是隨著那肥臀時不時的顫抖,一點點彌散擴大,端的是淫靡至極。
淫香四溢,卻被有意攔下,不讓這侍衛享受一分一毫。
只要這侍衛抬起頭,便能一睹那叫天下萬民瞻仰,更是叫他魂牽夢縈,永生難以忘懷的仙子春光。
但他不敢。
那媚仙子就坐在他面前,兩條豐腴的長腿交疊,羊脂玉般的大腿肉將那薄薄的淡紅宮裝繃緊,透出一股柔膩的肉白。
兩只玉足便垂到他的眼前,帶著那小小的繡鞋,一晃一晃。
侍衛微微喘氣,一顆心怦怦直跳,簡直要從胸口蹦出來:諒他幾條命也想不到,自己一個小小禁軍,居然有幸能進這專為仙子修建的寢宮!
“你這小兵,可知道你犯了何等大罪?”
話語分明是質問,從媚仙子那仿佛是故意的柔弱嗓音傳出,卻充滿了挑逗的淫蕩氣味。
侍衛已經半脹了一個午後的肉莖又是一抖,立刻回答:“小人知錯!”
“哦?知什麼錯?你倒是說來給我聽聽?”媚仙子仿佛被他逗樂了,戲謔地問道。
“小人,小人不慎……不慎……”
侍衛結結巴巴,他當然說不出來自己犯了什麼錯。難不成他要當著仙子的面,說自己看到了冷仙子身下空無一物,嘴里塞著性具,如妓女般在街上游蕩,露出勃起的肥大乳首,恬不知恥的叫人觀賞?怕是有幾條命也不夠仙子打殺!
媚仙子見他結巴了半日也說不出話,伸出一只晃悠的繡鞋尖,在他腦袋點了一點,嬌笑道:“你這呆子,真是有趣……”
侍衛訥訥,聽著銀鈴般的笑聲,盯著那雙繡鞋在自己面前晃得愈發厲害,不禁咽了口口水,胯下愈發脹大。
媚仙子一邊笑一邊問道:“瞧你這呆樣子,一定還未曾婚配吧?”
“是,承仙子發問,小人年僅十七,尚未婚配。”
“呆子,誰問你幾歲了,”媚仙子嗔道,“十七歲,這樣壯實……那你,也還是童子之身咯?”
侍衛一愣,點頭稱是。
“這樣啊……”媚仙子眯著一對狐狸眼睛,好似如絲細雨打量著這少年侍衛。
“也罷,”不知想起了什麼,她突然嘆了一聲,“你這軍漢,可不知自己做了什麼驚天之舉……回去吧,今日之事莫要與他人提起便可。”
侍衛又是一愣,心中仿佛空空落落,突然一咬牙,砰地一聲重響全力把頭磕在地上,大聲說道:“小人有一言!只求與仙子訴說,還請仙子寬恕!”
剛收回香足的媚仙子一聽,倒頗為驚訝:她本以為這兵丁要麼夾著尾巴逃出去,慶幸撿一條命;要麼色字當頭,恬不知恥地想留下真以為能開一段艷遇。然而這一出,倒是叫她頗感意外。
若是別人,她早已彈指將其灰飛煙滅,但這呆頭呆腦的禁衛,倒確實讓她有了些興趣。
她饒有興味地疊起腿來,一雙媚眼眯著這大膽的侍衛:“嗯……奴家允了,你且說來我聽聽。”
侍衛得到許可,掙扎著跪正,拱手低頭,大聲說道:“小人午後一瞬僭越,目睹仙子真顏!永世難忘!小人此生只願仙子再讓小兒見一面,小兒死而無憾!”
這話,顯然並非是對著媚仙子說的。
媚仙子一愣,回頭看了眼仍在喘氣的冷月兒,隨後仿佛想到了什麼好玩至極的事兒,捂著肚子,笑得真是花枝亂顫:
“死而無憾?你這兵丁……咯咯……莫不是愛上了奴家地妹妹不成?哈哈……”
侍衛面色脹紅,心頭火熱。
慢慢停下笑聲,媚仙子兩腮酡紅,嬌顏如花:這侍衛雖然天真幼稚地可怕,這份痴情倒是叫她意外,笑道:“那我且幫你問問她,看奴家妹妹願不願意再見你一面。”
說著,她玩味地看了眼冷仙子與她那勾人惹火的肥軟身子。仰過身,她伸長水蔥般的玉指,在她臀心那濕透了的白衫上,輕輕地一彈——
啪地一聲輕響,冷仙子嬌軀又是一下繃緊,肥臀拼命地前縮,想要逃離那根磨人的手指,卻只讓那臀瓣一陣摩擦,只見她忽的一顫,一陣噗呲的聲響,一股溫熱淫汁噗地迅疾射出,嘩啦一聲,狠狠射在襠部。
本就微微透明的白布上,那團濕痕飛速擴大,騰起陣陣熱氣。
她又潮噴了。
還是宛如女孩尿褲子般,這種最讓人羞恥的方式。
冷仙子臻首倚著綢枕哭泣,不停地搖頭。
侍衛跪在原地,額頭點地不敢抬頭。他聽見仿佛泉水滴在衣衫上炸響般的噗呲聲,卻不知是何物,只覺得這聲音仿佛濺到了自己心里,癢的下身肉根脹挺,愈發難受,仿佛要爆開來一般。
媚仙子在冷月兒綿軟渾圓的臀肉上擦干手指,回過頭嬌滴滴地道:“奴家的好妹妹正生氣,不願見你哩。”
侍衛腦袋垂的更低,他心中早已知曉結果,卻仍是空空落落。
“但是呢……奴家倒有個辦法,說不定便能成事……”
正要跪謝出去的侍衛一愣,卻聽媚仙子輕輕一哼,耳語般對他說道:
“若是你能當著奴家的面……用你那童子身,把陽精射出來,給奴家看一看,說不定奴家一高興,便賞你看一看師妹兒呢……”
話音如淫魔誘人的同時,媚仙子那玉腿伸出宮裙外,繡鞋尖兒輕輕壓過他下巴,仿佛一只柔弱小手般一點點劃過他健壯的身體,一直到停在他高高鼓起的襠部,似觸非觸,緩緩地劃著圈兒……
“仙,仙子!”
聽得那淫詞浪語竟從上仙口中說出,更是如此古怪淫亂要求,叫這年輕侍衛震驚至極!他的呼吸驟然粗重,下身一陣陣怒勃,濃烈的汁液滲出,連厚實的皂褲都滲出一點濕痕!
她那纖細緊致的小腿就在眼前,雪白如最高級的綢緞,沒有一點毛孔,醉人香氣,四溢而下。
仙子那只小小的粉色繡鞋,比他在皇後身上見到的朝服還要精致,那包著的腳丫兒雖見不到,但卻可看出其是如此小巧頎長,簡直是上天恩賜的最高傑作!
繡鞋尖並沒有碰到他的肉棒,只是隔著一層發絲般的距離輕輕挑逗,但是每當侍衛下體再次怒勃想要觸碰,那繡鞋便好像被嚇到一般再次後退一點,便如此若即若離,就是不讓他觸碰褻瀆。這極端的挑逗簡直叫他渾身欲焚,肉棒勃起到此生最大尺寸!
“好孩兒,莫要忍著,奴家看你這棒兒,也硬了許久了吧?”
媚仙子嬌滴滴地嗔道,那一口軟軟的語調最是勾人奪魄。
此言一出,他用出全部意志,方才忍住了抓住這只小腳,用肉棒狠狠摩擦射精的衝動。
“仙子!仙子!”侍衛聲音里的欲望已經完全不加掩飾,“小人,小人忍……小人真的,真的可以!?……”
“嗯,無事……”
是他的錯覺嗎?媚仙子嗓音中的欲望竟也如他一般!
“脫下褲子,大膽手淫便可……啊……” 媚仙子一聲嬌哼,微微喘息說道,“你這呆子,快脫下來……本仙命你脫下來……”
“是,是!” 得到許可,早已忍耐不住的侍衛立刻半蹲起,低著頭急躁地要脫下長褲,手忙腳亂之下,卻因為肉棒勃起實在太大,怎麼也脫不下來。
媚仙子瞧他這副無能樣子,又是一陣咯咯發笑,讓侍衛熱血一衝,低吼一聲用力一拉,呲啦一聲,竟將那結實的褲子硬生生扯裂。
“傻侍衛,這麼猴急做……啊……” 媚仙子正要嘲笑,見到他下身那最後一層白色襟襠,突然輕輕一喘。
侍衛下體的襟布也已被撕裂了小部分,只見那團碩大的東西正藏在其中,緩緩搏動。
因為悶了一天的汗,他下體臭味相當濃郁。那褲襠更是帶著一團濕痕,彌散一股濃郁腥臭:正是他早先勃起肉莖分泌的大量黏液。
“仙子,小人未曾洗浴,這里氣味略重,還請,還請仙子……” 侍衛自己也被襠部的惡臭一熏,臉猛地一紅,結結巴巴地告罪。
“莫要廢話,還不快把那活兒亮出來給奴家看看。” 媚仙子臉上泛起紅暈,微嗔道。
侍衛不敢怠慢,趕忙把襟布一掀,一條碩大的駭人肉槍一下彈出,其肉莖根部毛發卷曲濃密,兩顆卵蛋一鼓一鼓,顯然正在醞釀大量新鮮精漿,黑色肉皮褶皺上滿是白色汗垢與粘液,瞧其長度,竟有六寸,更是粗如黃瓜,頂端龜首宛如蛇頭,正從那獨眼處垂下一线腥臭銀絲,端的是一條人間上好肉根。
媚仙子眼睛一眯,香舌輕輕舔過櫻唇,嫵媚至極:果然好大。
又看了眼檔襟上的大團濕痕,她捂著小嘴一陣嬌笑:“好臭!你這呆子,莫非那一處竟硬了一個午後?”
“小人,小人……” 侍衛說不出話,自見到冷仙子後,他腦海中便滿是仙子的剪影,下體那活計一直死死地半軟或硬著,簡直叫他發狂。
“好了,奴家不怪你……” 媚仙子雙手托著臻首,媚眼如絲,輕輕把繡鞋再次低到那龜頭馬眼處,只是此番卻沒有了衣衫阻隔,嬌小繡鞋雪白的底兒離那馬眼實在太近,媚仙子萬分小心控制,不讓自己觸碰到那惡臭粘液……
如果此時有人進來,定能看見如此淫蕩的一幕:一個絕美的白衣仙子躺在床上,那如肉山般碩大圓挺的肥臀正不停地顫抖,鼓起無數波紋肉浪,可見其有多麼柔軟滑膩。但那仙子最私密的腿心卻好像尿褲子的女童般滿是濕痕,甚至仍在不停地往外滲出一縷縷粘稠的蜜水兒,時不時隨著肥臀一抖噴出一股水线,洇的那床單都暈出一大片濕跡。
另一個美艷女子坐在另一側,周身仙氣渺渺,卻衣衫暴露,雙手托腮,媚眼如絲。任那衣衫滑落,雪白高聳的乳瓜微露,柔膩地叫人兩眼發暈。兩條長到不可思議的玉腿交疊,裙擺微微撐開,露出线條流暢至極的纖細小腿肚兒,那叫人發狂的秀氣蓮足卻低低垂下,竟放在一個鐵甲低賤侍衛赤裸的胯間輕輕磨蹭,直直貼著那一柱擎天的巨大肉棒。如此一幕,任誰都要臉紅心熱,定會以為這粉衣女子,是在給那男子足交……
任誰都只會以為,這是兩只饞精含棒兒的人間妖精,絕不會相信,這竟是那兩位大乾天奉的絕世仙子……
“還不快快就著本仙的腳兒,把你那物什兒……射出來?”
這一個射字出口,侍衛肉棒竟又是一挺,猝不及防之下,那馬眼擦過鞋底,媚仙子一聲驚叫,感覺一個硬硬的事物隔著繡鞋從足心劃過,其滾燙熱量隔著鞋底居然都清晰顆感。那侍衛則是爽的發抖,啊啊地瞪著眼,險些就如此射出來。
媚仙子急忙將繡鞋抬起一线,裙底春光一時乍露,只見一道極粗的透明銀线,彎彎地連著繡鞋底兒與那肉根馬眼,在空中晃晃蕩蕩。一條銀色汁液更是劃過鞋底,在鞋跟處緩緩垂下……
媚仙子氣急,這臭侍衛的肉汁怎麼如此之多!自己那繡鞋底,一定是被抹了一大片臭死人的黏液了。
一雙狐狸眼睛風情萬種地一白那侍衛:奴家如此奉獻,這臭家伙總該知足了吧?
侍衛雖低著頭看不到,卻也被這一眼瞪地身體一酥,不勞仙子再開口,趕忙雙手緊緊抓住肉莖,死死地盯著仙子羊脂玉般雪白無暇的小腿和蓮足,拼命地擼動起來。
只見那昂揚肉棒似觸非觸地頂著仙子的繡鞋底兒,粗長的滾燙肉莖被侍衛兩只手全力握著上下搓弄,那黑色的肉皮被一下搓起又套下,深紅色龜頭時不時顯露半分,與仙子那秀氣至極的粉色繡鞋和玲瓏腳丫兒一對比,簡直是丑惡到了極點!
舉國供奉的仙子,幾乎所有人都只能對著畫像土胎頂禮膜拜。而他一介侍衛,居然掏出自己下體如此物件,還竟敢置於仙子眼前擼動!這與把肉莖對著大乾擼動有何區別?已經是天大的侮辱!更是對整個大乾信仰的褻瀆!
但一念及此,侍衛心中無窮惶恐罪惡的同時,一看到仙子那可愛的腳丫兒竟放在自己胯間幫著自己手淫,便是腦中一騰一騰,手下握的越來越緊,擼動越來越快,直叫那肉棒滲出的透明粘液宛如射精般一股股溢出,惡臭腥臭越來越重,熏得人頭昏腦脹。
侍衛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胯下惡臭實在熏人,手下不停,心中卻羞愧地無以復加,結巴著道歉。
媚仙子笑道:“你還挺有禮數……無事,你再多弄出來些也好,奴家不在意。”說著,一雙媚眼緊緊盯那昂揚肉根,舔了舔舌頭。
“不如說,喜歡的緊呢……”這一聲低如蚊呐,入魔了的侍衛沒有聽到。
再回頭看了眼冷仙子,只見她正強自用力,用起僅存的法力,運轉妙法撐起一個小罩,隔絕濃腥臭味。
不知為何,媚仙子輕笑:這才是冷月兒,哪怕會因法力喪盡難受數日,也不願被沾了凡俗淫臭……只是如此一來失了靈力壓制,怕是又要潮吹不知幾何。
一個被剝奪了法力的仙女?媚仙子不由得想入非非:若是把此時的冷月兒扔進軍營市井里,她著一身細皮嫩肉,怕是當晚就要被那些軍漢乞丐肏干的花汁泄盡,蜜穴都合不攏,恐怕連孩子都有了吧?指不定還要被哪家凡人收了去,做了母畜肉奴,一生一世做玩物,可真是美得緊。
一想到此處,她呼吸不由得威威急促:若是那人人肉根皆有眼前這一串妙物大小,到時候,自己也加進去,一起做那惡臭凡人的肉根女奴,為其受孕,不倒也快活……
媚仙子立刻使勁一搖臻首,驅散心魔: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能如此想法?
都怪主上不來寵自己……媚仙子嘟著嘴,竟有了些許小女兒的憨態。
壓下心頭燥熱,她的眼神回到那正對著自己小腳手淫的侍衛。這男孩兒果然帥氣,還有些稚嫩,想必在凡間,也一定是個受歡迎的主兒……
結果如此大好年紀,竟遇到了冷月兒,怎麼能忍住不一見傾心?真是可憐……
不如獎勵他一番?也好慰一慰自己那顆……被冷落許久的枯心……
“臭侍衛,便宜你了。”
她舔了舔嘴唇,一想到此處,也不由得香腮發紅,呼吸略微急促。
她輕輕抬起自己的繡鞋尖兒,在侍衛直愣愣的目光里,竟就如此放到侍衛嘴邊,檀口輕啟,微聲道:
“快,舔一舔奴家……”
侍衛一愣,正飛速套弄胯下肉根的手一停:舔一舔仙子,舔什麼?
看著仙子那在眼前輕輕擺弄的腳丫子,他幾可看到薄薄的簪花鞋面底下,那豆蔻腳趾頭可愛至極地輕輕擺動……莫非,莫非仙子竟是要自己舔她的小腳兒!?
他虎軀騰地一震:如此命令,若是其他人,定是極端的羞辱,但是換做仙子,這是何等的無上獎賞!
仙子,要自己舔她的腳兒!
仿佛生怕媚仙子反悔,侍衛猛地張開大口,一口含住,猛地一吸!
一陣徹骨的香味猛地自口中傳來,仿佛三月新開的桃花香精,讓侍衛爽到頭皮發麻,忍不住伸出粗長的舌頭大力舔弄。恍惚間,他竟感受到幾顆圓圓的玲瓏事物在薄薄的繡鞋面下輕輕撩動著自己的舌根!——是仙子的腳趾頭兒!仙子玉趾!竟在我的嘴里!
媚仙子也是嬌軀一抖,顫聲道:“你這小賊,怎麼還吸起來了……莫要舔的如此用力,莫要……啊……”
侍衛又怎麼願意停下,那在無數人眼前輕輕飄過的仙子玉足,那讓舉國上下共同瞻仰,千萬人崇敬的仙子的腳趾頭兒,那麼多人只能跪下看仙子飄過,而此刻,這玉足竟被他含在嘴里!被他舔著,吸著,指不定還有他的口水,滲到這繡鞋里面,汙染仙子那完美無瑕的腳尖兒……
侍衛無聲哀嚎,如此褻瀆仙子的極端快感,哪怕將自己先前蹭在鞋底的粘汁都嘗到嘴里,也叫侍衛大腦爽的發麻,兩眼翻白。他的下身肉棒簡直要炸開來,雙手握住肉莖瘋狂的搓弄,口中更是死命舔弄,仿佛要吮出汁來一般,拼盡全力吮吸!
嗚……莫舔了……奴家命你……哈啊……莫舔那處,莫……呀啊……”
媚仙子腳尖被含住,熱熱的,還被人如此舔弄,饒她是魅惑眾生的仙子,也不禁一陣心弦緊繃,嬌軀酥軟。
春心一動,便再也壓不住口中嬌喘……嗚嗚咽咽的淡淡雌蹄從鼻腔里一點點滲出,叫身下的侍衛如痴如狂。
媚仙子仰起頭,貝齒輕咬芳唇,被男人火熱的大嘴和舌頭吸得難受至極,嬌軀不耐地扭動,兩眼迷離,張嘴呼出一口炙熱香風。
身下,那侍衛似乎也已經神智不清,居然不顧褻瀆的愧疚,顫悠悠伸出一只沾滿了黏液汙垢的手,慢慢向她小腿伸去……
“不許碰!” 她急忙呼喝,阻止侍衛進一步的侵犯,卻又嗚咽著喘息,泛紅的酥胸飛快地起伏。
“不要舔呀……停下……唔……快停下呀……嗚……”
她也沒想到,被人吸住鞋尖竟會是這樣的觸感,哪怕隔著一層薄布都是又熱又癢,叫她忍不住兩眼含春,嬌軀再也支撐不住後仰,雙手撐著玉床,十根玉指緊緊抓著床單,仰著頭無聲嘆息。
下身,小腹處輕輕痙攣,微微火熱……自己這是怎麼了?
自馬車上忍不住玩弄冷月兒開始,到現在,居然將腳兒伸給一個侍衛玩弄?為何今日心魔縷縷進犯,如今,連這具蘊道的身子都如此敏感?
媚眼微微睜開,低下頭看著跪在地上的侍衛狗兒一邊錯弄著極粗的黑色肉莖,一邊拼命地為她侍奉舔足,她另一只小腳丫子居然也忍不住不安地扭動,趾頭在鞋底不停地搔動,在那薄薄鞋面微微鼓起。另一邊卻又忍不住把那繡鞋再往侍衛嘴里塞一點,再塞一點……
仙子心湖,泛起無數漣漪。
腦海中,模模糊糊地浮起一個高大的人影,似乎也是像她此時這般坐著,溫婉而笑。
一念及此,那腳尖的麻癢快感更仿佛一陣急速觸電般,在媚仙子亂透了的心緒里飛快的往上傳去,直到那一處已然微濕的最羞人處,輕輕一刺——
媚仙子嬌軀猛地一僵,兩只玉足一瞬繃緊,連那鞋面下的小趾頭都顆顆立起!
“咿呀……”
她雙目無神,小口微微張大,卻聽一聲如琴絲顫抖的哀吟春叫,又好像貓兒發春時的一聲輕啼,隨著若有若無的水聲,倏忽而逝。
如此淫媚的媚音,卻讓侍衛手下口中都是猛地一停。滿是汗珠的太陽穴一鼓一鼓,他跪在地上急促地喘息,直把無數火熱濕氣打在仙子慢慢軟爛的腳尖兒,身下那黑紅色的肉棒砰砰的一抖一抖,無數粘液自大張馬眼涌出,脹到可怖。
媚仙子忍住紊亂的呼吸,鼻中一聲顫嗔:“你這小賊,怎麼停下了?”
侍衛百般不舍得吐出被自己吮地有些潮濕的繡鞋尖,顫抖著道:“仙子,小人,小人忍不住,忍不住要射了……”
媚仙子看著他滿頭大汗的樣子,噗呲一笑,簡直叫宮中一瞬花開,。
“什麼侍衛童子身,居然吸著人家的鞋兒都能硬的如此厲害……”
侍衛臉紅,喃喃解釋:“並非小人無賴,實是仙子您的小腳……實在太過香甜……”
媚仙子輕啐一口,嗔道:“……淫賊。”
這一聲嬌嗔展現的無邊媚態,叫侍衛如痴如醉。
仙子輕輕從他嘴邊收回鞋尖,看著濕透的繡鞋上連出一絲水跡,她又是一聲媚聲呻吟,仿佛垂死鳥兒般喘息:“你這不要臉的小賊……害死奴家了……”
她貝齒咬著嘴,“你……抬頭看一看。”
侍衛糾結不已,但腦中性欲終是壓過了對仙子的敬畏,顫顫巍巍地抬起酸脹的脖子,他的眼睛緩緩上移——
呼吸急促,越過他已欣賞了半日的蓮足,他便看到了媚仙子那交疊在一起的豐軟腿肉!媚仙子玉腿極長,其羊脂玉般的腿肉極其豐滿,卻絲毫不顯的肥胖。此刻兩條大腿疊在一起,那柔軟至極的肉柱被壓扁,將單薄的粉色衣衫繃緊撐裂,幾可看到其下蓮花般粉白的盈盈肉光。
只可惜因仙子如此坐姿,那碩臀形狀雖更加渾圓,卻讓人看不到其最誘人的腿心,看不到那一處被衣衫緊緊包著的蜜穴形狀,與那代表著仙子情動的,微微濕潤的芬芳痕跡……
再往上……
一瞬間,仿佛神魂都被懾住,侍衛死死地瞪著媚仙子宛如妖精般泛起潮紅的嬌顏,看著那好像要滴下水來的美目,雪中寒梅似的朱唇,還有在那輕輕松開的胸口,透露出的鼓脹肥乳,那白膩的肉光擠出一條深邃溝壑,簡直要把他的靈魂都吸走——
卻見仙子水蔥般的一根長指竟主動扯著衣衫泄出乳肉春光,輕啟朱唇,帶著無盡媚意,仿佛哭泣般哀嘆道:“臭侍衛,還不快射給奴家……”
“若是再不射出來,難不成要奴家用小嘴兒幫你……”
媚仙子眯著濕潤的美眸,斜斜地盯著那侍衛,輕輕張開那櫻桃小嘴,一截粉如荷瓣尖兒的小巧雀舌輕輕吐出,微微撩動——
“……吮出來不成?”
仿佛被驚雷劈中,侍衛眼睛一瞪,太陽穴猛地一股,全身肌肉繃緊,下身肉棒炸裂般一抖!
“仙子!——\"
侍衛一聲怒吼,黑紅色的肉棒上馬眼大張如管,肉棒一下脹裂,在宛如瀕死的呻吟中,只聽噗地一聲啵響,一股銀白色的腥臭精柱對著仙子嬌顏爆射而出,噗呲一聲炸響,狠狠地打在仙子繡鞋腳心!
侍衛呻吟著爆射精漿,射了足足三股,四散飛濺,大多數都糊在了仙子繡鞋底,甚至有不少粘在了仙子衣裙,乃至那小腿之上。
滾燙的精液腥臭彌漫,仙鸞殿的玉床邊,一片惡臭。
侍衛一瞧見仙子居然被自己陽精玷汙,哀嚎一聲,又噗呲射出一股來。
他仿佛害了熱病一般,臉色灰白,健壯的身軀顫抖,只覺得自己將一生的精液都射盡了,模模糊糊中,他只覺得自己比戰場殺了三十個蠻子還累。
迷茫中,越來越沉重的眼皮最後用力一睜,昏去前,看到了躺在床上喘氣的冷仙子,模模糊糊的雪白身影。
“仙子……” 侍衛喃喃呼道,心中滿足至極。
砰地一聲,他摔倒在地,沉沉睡去。
仙鸞殿一瞬陷入了沉寂。唯有仙子體香混著男子精液惡臭,一點點彌散。
“嗚……奴家的鞋兒……惡心死了……”
媚仙子皺眉哀嘆一句,一甩小腿,把那沾滿陽精和口水的繡鞋扔到侍衛身上。
想了想,又把那雙棉白襪子脫了,啪地扔到那兵丁臉上,盡情舒展豆蔻般的晶瑩腳趾頭。
若是叫人看見了,不知多少人要羨慕死這昏倒的侍衛。
侍衛滿心以為自己的口水沾染了仙子玉足,其實媚仙子早就以法力包裹住了嬌軀,不管是侍衛的體液還是臭味,都觸不到她一分一毫。即使如此,情動過後,她仍是感到一陣發惡。
她玉指一彈,滿殿精臭便立刻消散不見。再拍拍手,早已候在殿外,世代侍奉此宮的女官魚貫而入,一眼也不敢看衣衫半解的仙子春光,立刻將滿身髒汗的侍衛搬出宮殿。
待得女官全部出殿,仙儀宮內,再次陷入一片寂靜。
卻聽突然啪地一聲脆響,媚仙子用力一拍冷仙子的肥臀,冷月兒猛地一顫,碩大的桃臀宛如水袋般波動,掀起一陣臀浪。
“我可幫你削去了這小兵丁的記憶,你不謝謝我,還躺在這兒裝死人?”
冷仙子當然說不了話。現在的她哪怕動一動都要渾身顫抖著高潮,如此身子,怕是要等到明日才可好。
媚仙子嘴上說著無賴話語,眼里卻看著她懷里的拂塵,感受著下身微微的涼意,她眼神萬分復雜。
她是道蘊境的天修,哪怕在這座天下也是極高的一批人。雖然長年浸染魔道而品性微變,但她的道心,絕對不是一個小小侍衛的舔弄就可以撩撥的。
在此大乾境內,能如此做的,唯有一人,一妖而已。
想通此事,媚仙子心中微帶惱意,卻又有些開心。
“哼,原來一直在看著,真是壞人……”她嘟著嘴喃喃自語。
她突然伸手去搶那柄拂塵,口中仍是媚聲道:“好月兒,拂塵給我看看。”
已經不停輕微高潮了一個下午,本應四肢酸軟至極的冷仙子卻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突然蜷縮起頎長的身子,素手死死地攥著那拂塵,直把拂塵細細的木柄壓倒自己乳兒溝里,讓那雪白的長絲緊緊頂在給戳的變形的絕美俏臉上。
媚仙子不用法力,竟然搶不過她,被她用力推開,跌在床上。
媚仙子氣急敗壞:“你一介劍修,把一柄拂塵抱這麼緊做甚!”
冷仙子只是喘氣,死死攥住懷中拂塵,哪怕柔軟敏感至極的身軀被堅硬的木柄壓的顫抖,就是不願給她。
媚仙子一愣,忽的明白了為何。
這是師尊交給她的。
媚仙子呆呆看了蜷成一團的她半晌,本有些開心的心緒,忽地有些寂寥。
收起雙腳,她那一只裸足的趾頭輕輕握緊,狐尾緩緩裹住腰際。
這媚惑京城的仙子好像小女孩般將臻首倚在膝上,盯著那殿外的黑暗處,雙目幽幽。
仙鸞殿下,燈火如炬。
……
“來了月事?”
一身單衣的謝玉炆皺著眉站在寢宮中央,對著玉床上的修長人影冷聲質問:“你的月事可非今日。”
“小湘也正奇怪,怎麼平白無故便落了紅……”
大床上,半躺著的皇後輕輕拍了拍懷中害怕顫抖的羨仙,柔聲告罪:“許是今日仙子駕臨,惹了妾身女陰紊亂……還請皇上恕罪,小湘近幾日,恐是無法陪侍了……咳……”
一旁,陪侍的宮女趕忙上前,為皇後掖好錦被。
謝玉炆眉頭緊鎖,胸中微有怒氣:他自今日見了仙子一面後,胯下龍根便一直半挺半立,潦草處理完政事,洗漱過後便急急忙忙來到後宮要好好泄火,卻從皇後那兒聽到“來了月事”這樣荒唐的消息,叫他怎能不怒。
皇後蘇小湘是他後宮數百佳麗中,最漂亮的一位。她有胡人血脈,眼眶深而鼻梁頗高,肌膚白嫩似雪,更妙的是她短暫上山修行過,因而沾染了一絲仙氣,從此與那些凡俗女子,肉體凡胎,全然不同。更是讓他忍不住想起那位冷仙子瑩白到仿佛透明的清冷仙顏,今日每每心頭想起,便是一陣火熱難以自抑。
這也是為什麼當初她下山時,雖已不是處子,他也當即將她立為皇後——床第之間,肆意交歡之時,若是將皇後想象成那位仙子狠狠操弄,豈不是一樁至極美事?
尤其是今日他一入宮內,便見皇後抱著女兒,長發披散,雙眼晶瑩朦朧,那本就極美的面貌,更是帶了一絲叫人痴狂的哀婉,簡直讓他心中沉醉欲狂,龍根挺立如鐵,恨不得立刻把她按在胯下,當成那冷仙子,狠狠地肏弄一夜一日——
但她卻說自己月事來了。
謝玉炆強行忍下要頂著月事肏干的淫邪怒氣:皇後不僅為國母,民意頗高,且是隨仙人修行過的,雖然資質不足而下山,但今日二仙都在宮中,他絕對不好來強。
他一聲怒哼,猛地轉過身,看也不看一眼那些跪了一地的太監宮女,徑直向貴妃宮走去。
聽著謝玉炆騰騰嗒嗒的腳步遠去。皇後輕輕拍了拍差點被嚇哭出來的羨仙,輕聲讓戰戰兢兢的侍女們出去。
燈燭熄滅,後宮一片寂靜。
遠方不知何處,傳來女子肆意交歡之聲。
她緊緊抱著羨仙,捂住她的耳朵,母女二人蜷縮一團。
“母妃……”
羨仙小貓般縮在她懷里,哽咽抽泣。
“沒事,羨仙不怕,母妃在這里呢……”
皇後輕輕拍著懷里的女兒,把她的小腦袋攏在懷里。
小公主看不到的眼角,她忍了許久的一抹清淚,再次無聲淌下。
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