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異常,我身體卻異常嚴重,面對你與其他男人操屄,要是換做原本的我,必將搓滅男人的魂魄,將你關進屋子皮鞭子沾涼水,但現在不一樣,體內的邪淫之力在分化我的神識,讓我墜入淫道。
忘我之力要侵占我的神識,抹除我的痛苦記憶。
只有自我之力苦苦支撐孤掌難鳴,時而還被那兩個力道合力欺壓。
司空明月看出眼前情景,站在之間出來打圓場,對著我兩淺淺一笑說道:“沭璇姐,咱們目的是我父親的師兄那里,還是不要與俗人牽扯關系,干脆御劍飛行走吧。”
沭璇點點頭又搖搖頭:“現在幾界開始重合,不僅是靠實力,還要靠人脈。二王子蒙術雖是俗人間王子,但每個家族後面都有修真家族撐腰,現在更是明正出來,咱們這是多結下一些關系,以後多多少少用的到。這樣吧,你們先去找蘇瑾,我跟著車隊繼續前行,咱們在燕國邊境城界相見。”
沭璇說話波瀾不驚,語氣聲調一成不變,平穩而協和,她的做法一定有她的道理,我看向司空明月,可笑,我居然想讓她給出點意見。
司空明月眼珠子精明一閃,眼神低溜轉動,而後微微一笑:“沭璇姐說的對,你隨著蒙國王子的車繼續慢行走,我們先去與蘇瑾匯合。”
讓沭璇跟著那幾個猛漢?
真可惡,我知道司空明月故意在氣我,就是因為剛才我使勁折磨她的身體。
我是想讓她替我說話,不能讓沭璇自己一個人留下,現在可好,她把話說完了,我要是不同意倒是對沭璇的不信任,其實就是步信任。
“沭璇姐,你……”我後面沒有說出口,不敢想象我走之後她一定會被其他男人占有,這個時候我應該是無比憤怒,可是體內的三力對神識影響太大,真害怕分裂成三個自我神識,這樣我會形成三個人格輪換控制一個身體。
……
御劍而行,追日逐月,我踩在無名寶劍上,司空明月在後面摟著我的腰部,頭顱靠在我肩膀,呼吸平穩貌似睡著。
大路兩側不盡然,一側水土肥沃稱之為草原,一側干燥少雨稱之為沙漠。
跟著指引符的方向高飛尋找蘇瑾的蹤影,明顯已經進入了沙漠之地,蘇瑾他們竟然偏離路线,難道有意外嗎?
蠻荒之地貧瘠不堪,地面上除了野獸就是偶爾的獸人人影:“相公,此沙漠是獸人的地界,不是妖、不是獸、而是獸人,身面似如人,卻原始未開化,骨骼龐大凸出獸容,人語獸性,好戰凶猛,據說是很久以前,由遙遠的地界被傳送過來後定居於此。”
就下我認真聽講之時,一道飛茅掠過,無名寶劍自行閃避,木柄鐵尖,鋒利異常,這東西力道奇大,居然投射到我飛劍的高度,若是在地上行走被撞上,一般人必然被穿透身體。
往下望去,幾個綠皮獸人抬頭觀望,其中一人趾高氣昂凸顯勇氣之姿,在看其他獸人手中皆有飛茅,可見就是他所未。
哼,給他點顏色瞧瞧,在距離十幾步前御劍飛下穩穩落地:“蠻荒之人凶狂,我未與你結冤,你卻背後偷襲,可見心中惡毒,今日必教訓於你。”
周圍幾個綠皮獸人手中緊握飛茅同時飛來,茅身閃光夾雜奇大力量,鎖定目標不可逆,這是一種道的派系,在印象中沒有聽聞過,俗人間的高手境界都不能同時應付,我要是在化氣境界也無法硬抗。
體內金水瞬間翻涌,蒸騰仙氣頓時充滿全身,體內三力碰撞一起炸出金光,我內體本身如同一個金丹一樣,頓時進入等同的金丹境界。
單手仰起立面平伸,無形之力聚於掌心,將飛茅一同降控在身前兩步。
手腕畫圓反轉前彈,飛茅依同轉身會飛,毛頭分別刺到相應投手腳下,這手動作直接震驚所有獸人。
他們互相對視無人發言,眼中盡是無不置信之色。
就在對方僵持之時,司空明月這個和事佬又出來了,用我聽不懂的語言對著獸人說來說去,那個帶頭綠皮獸人支支吾吾與她對話……
司空明月又是點頭又是搖頭,身體靠近綠皮獸人說話,本來她身材苗條纖細、高挑窈窕在女人中也是高出一頭,但是在獸人面前,也就是到對方的胸部之間。
司空明月黑色皮衣緊裹上身,胸口露出大半個雪白乳肉,黑色皮裙遮蓋大腿中間,美白肉腿分外耀眼。
對方獸人襠部全部漸漸雄起,尤其是眼前這個剛才對我出手的獸人頭領,他衣服簡單,布褲如同男人的內裹褲,一根與我手臂粗細的陰莖直接從褲子中探出,龜頭如雞蛋大小,馬眼一張一開,恐怖,終於見到比牛犟的陰莖還要大、還要長的陰莖了,當然,牛犟是俗人體質,對方是獸人體質,兩者不一樣。
司空明月眼神泛出光芒,看著一根手臂樣子的陰莖立於身前,說話聲音都有些發抖,口中呼氣逐漸加重,轉身對著我說道:“相公,他們誤會咱們了,聽他們說,最近有人族入侵他們山寨,所以誤把咱們當作那些人。”
我未有任何表情,看了看綠皮獸人,只是簡單嗯了一聲:“既然是誤會就算了,我不想浪費什麼時間,咱們繼續趕路,蘇瑾距離咱們越來越近,再有一天就能趕上。”
司空明月攔住到:“這個獸人叫格林,他說前不久遇到兩男兩女路過,還在他們山寨住上一晚,聽描述就知道是蘇婊……蘇瑾,好像晚上還發生了很有趣的事情,現在天色不早,不如咱們去他們的山寨借住一晚如何。”
我聽出言外之意,可蘇瑾就在前面不能耽誤時間,但司空明月緊緊勾住我的手臂,然後眼睛狠狠瞄了一下無名寶劍,這寶劍如同窩囊男人見到強勢女人一樣,立馬軟軟弱弱的縮小成袖珍,直接飛入她的發髻中。
叛徒,赤裸裸的叛徒,無名寶劍被司空明月抓住了我都不知道的把柄。
之前的一天晚上,司空明月找我借用無名寶劍,我賭她無法降伏就借於她,轉天,司空明月早上還劍之時,明顯身體虛夸,面色潮紅,走路有些不穩,我猜,她一定是體內淫欲無法釋放而背著我找幾個男人操弄,哼,小婊子,我可一直未承認你是我的三夫人。
無名寶劍也一樣,劍身輕微顫抖,整體好像成了條軟蟲,貌似劍力徹底透支,粗大劍柄明顯被清洗又清洗,特別的明亮干淨,並擦有清除異味的香料,尤其是在我手握劍柄的時候,劍柄都失去了以往的堅韌,而是變成了軟面條。
我猜,它一定是載著司空明月飛去了很遠的地方,自此之後,無名寶劍便是更聽從司空明月的話,有時還主動載著司空明月飛走,隔了半天才回來,一人一劍回來之後還是以往的疲倦神情。
有問題,難道司空明月色誘無名寶劍?不會的,從未聽說如此無稽之談。
“相公,你在想什麼,走吧。”
看了看司空明月,精明仙女臉蛋,瞳孔帶著怪,眼神卻始終如一,我對她越看越愛,居然自主的摟起她的蠻腰,在她臉蛋上嗅了一口,跟著一群牲口般的獸人回去。
邊走邊看,一路精細黃沙,與大路對面形成鮮明對比,據說這不是天然形成,而是仙人一刀斬下分陰陽,一半荒蕪一半肥沃,大路地面平整如野,兩側風沙水草互不交際,確實神來之筆。
“相公,到了,我去准備飯菜,獸人送來的食物你吃不來。”
看著司空明月扭動的身體,邪淫之力一陣騷動,因為擔心沭璇,所以將墨柔女俠留下來,互相有個照應,只好有司空明月親自動手給我服侍,真是越看越喜歡。
……
夜晚,就在這個獸人給我們安排的土房子里面,我剛剛將司空明月狠狠操弄一番,盡管我的陰莖還是那樣短小一些,但堅持了半住香的時候,心中已經是非常高興。
司空明月趴在我身上,肌膚摸起來光滑如玉,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明明知道她被許多男人操弄,但還是忍不住與她交媾,看著她面色潮紅,雙腿加緊摩擦,明顯是還沒有滿足,而她的一只小手悄悄探入自己下體一陣摸索,盡管我看不到,但是也知道她在用手指戲弄自己的陰蒂或者陰道。
“相公,我去洗漱一下,你先休息。”司空明月披上一件小小的紗巾,絲網口密麻分布,透出朦朧的身段,粉色乳暈和陰毛清晰可見。
“……”
閉上眼睛休息一下,不知道睡了多久,至少是一個時辰,怎麼司空明月還沒回來?
女人愛干淨,就算她去清水洗浴也該回來了吧……心中一驚,趕快使用“蟲道”溝通屋外沙地上的一只甲蟲:“剛才我屋子中走出的女子去哪里了,帶我去找她。”
甲蟲聽懂我的意思,夾帶著我的神識來到一個破舊的土屋前,順著門縫鑽進里面。
可惡,眼前樣子真如同我心中預料一樣,就看見司空明月全身赤裸的坐在那個綠皮獸人身上,應該是蹲坐在上面,她挺直腰板抬起身體,一根男人手臂粗壯的陰莖從她陰道中退出來,在退出一半的時候,她又慢慢坐了回去:“不行,太大了,每次都頂到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