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兩個流氓護院連滾帶爬、一瘸一拐互相攙扶回院子,樣子真可笑,以後只要你們在敢欺負百姓,就等著我夫人拳腳吧。
先回到剛才的客棧,看著四周賓朋滿座,大廳已無空席,多花幾個銀兩給自己一個安靜的二樓單間。
咦,那不是白天那個流氓,就是他說我大夫人沭璇人前一面,人後一面,這種謠言如果一直傳下去,豈不是要毀我夫人名譽。
不費吹灰之力,將此人騙了到單間,一把按住他的腦門,還沒等他明白,仙氣竄入神識:“剛才你說大富人金守財家里來了新的總護院,是個大美人,還說她人前一面,人後一面,到底是怎麼回事,給我講講。”
流氓眼神空洞:“我是聽我兄弟說的,他們兩個在金守財家里當護院。他們說幾十天前,院子里來了一個非常漂亮的美人,美人將金守財帶進屋子,過了好一陣才出來,而後宣布美人就是院子的總護院,所有人都要聽她的,可以說是一人之下,其他人之上,有時連金守財都要聽她的。”
“金守財是大富人,他的富有都是向各個地方售賣淫具而得來的,各種假陰莖、假屄肉、快樂繩、懲罰鏈、迷人藥等等,玩弄女人的東西應有盡有。”
“自從美人到來,金守財就天天向美人贈送各類女人自己玩樂淫具,被美人嚴厲拒絕,並丟到院子里。後來有一天,我兄弟發現,金守財送進去的女人自慰淫具沒有被丟出院子,所以他推測美人開始用那些東西玩弄自己。”
“我兄弟說了,美人白天像個高貴女神,對院子一切掌管大全,問問蓋過了家住,可一到晚上,她就會拿著女人自娛淫具玩弄自己。”
“我還聽兄弟說,金守財之所以能當上富人,不僅是售賣淫具。別看他圓頭圓腦,肥胖大肚像只豬,見人就笑。其實非常奸詐狡猾、非常好色,並且能熟悉人心,有識相之能,對人心拿捏的很准。”
“所以金守財可是能爭善辯,黑的說成白的,據他自己所說,他懇求美人為他試用女人自慰淫具,一切是為了天下女性,讓女子自己給自己幸福,不用被男人侵害。”
“前不久,金守財看著美人已經不在丟出自慰淫具,他又開始贈送雙人共玩淫具,就是那種兩個人才能使用的淫具,一個人還沒法使用,當然,又遭到美人的拒絕,並且全部打碎。可是有一天,美人並沒有打碎淫具丟出來。”
“那是因為金守財又用了巧舌,他說一切是為了增加夫妻之間的情感,這是為了天下黎明,請美人能夠為所有夫妻來試用淫具。”
“前天晚上,我兄弟看見金守財拿著兩人才能玩樂的女人淫具去了美人房間,一個時辰之後才出來,雖然衣裳整潔,但表情非常淫蕩滿足。”
“兄弟曾經聽金守財說過,此美人表面端莊,實則淫蕩不已,以前肯定被別人調教過,所以他才大著膽子贈送各種淫具,不僅如此,他還發現,越是虐待女人的淫具,那個美人眼中越是隱約的發亮,這能判斷出,此美人有被虐傾向。”
“所以,金守財推論,此女人內心想被男人玩弄、侮辱、折磨、越是淫蕩虐待,她就越喜歡。”
我心中氣氛不以,居然把我的沭璇說成這樣的人:“你那兄弟叫什麼”
“我兩個兄弟叫來福、旺財,他們在金守財家里當護院,今天還在門口值守,一個瘦高、一個矮胖,欺壓百姓、持強凌弱、狗仗人勢。”
他說的這兩個人不就是剛才沭璇毆打的兩個人嗎!
原來如此,那我就放心了,一定是沭璇對他們痛下狠揍,所以他們一起編了子虛烏有的瞎話,想敗壞沭璇的名聲,他們這是大錯特錯,如果這消息傳入沭璇的耳中,那你們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仙氣從流氓神識中收回,松開手掌,放開流氓。流氓不明所以,不知道剛才怎麼回事,我拍拍他肩膀說到:“兄弟,你喝醉了,剛剛睡醒。”
走出客棧,從新回到金守財家的院子門口,已經是夜深人靜,如果我這個時候進去,不知是否會打亂沭璇所布置好的棋子,可是我要是不進去,那怎麼能看到我夫人……
“大王,大王。”
抬頭看向空中,幾只甲蟲在空中胡亂飛行,突然神識有感,這應該是當初那個“蟲道人”所修的道,可以與“蟲”溝通,但是我只能聽見它們對我呼喊,卻不能與我對話,可能是它們並沒有靈智,只是單方面對我身份的認可,也可能是我還沒有融合蟲道人的道,還不能駕馭蟲類。
那也要試一試。
順著院牆行走,到了院子後身,這里一般距離休息之處近一些,我閉上眼睛,仙氣圍繞神識,在蟲道人所留下的“道”中輪回一番,感受周圍的“蟲。”
有了,一只成年飛甲蟲收到我的命令,它飛到我的頭頂,盤旋三圈落到我的頭上。
我深吸一口氣,在幽靜的後道上盤坐,神識出竅進入甲蟲,不對,這個方法不可行。
本想神識附體,但是蟲道人的“道”不是這樣用,我侵占不了甲蟲神識。
我修煉的自我之道與蟲道融合很慢,但也開始感應一些“道法。”我神識與甲蟲神識溝通:“借我你身、借給我你眼,聽我之命。”
可以了,原來不需要神識出鞘那麼危險的做法,只要與“蟲”形成溝通,那就等於是附體成功。蟲即是我,我卻不是蟲,蟲所見,我所見。
我用仙力控制甲蟲在空中飛舞,太生疏,就像無頭蒼蠅,導致我眼睛所見事務晃來晃去。還是把飛行能力還給加從,我只要發送命令就可以了。
金守財的院子真大,橫縱都有二三百米,若是靠走路,找個屋子不太容易,不過從空中往下望去,前院、後院、庫房、賬房、客院就一目了然。
我能確定,有一個獨院,門口無人把守,但院內典雅精致,無塵無葉、小樹精剪、大樹精修,這應該就是沭璇下榻的地方,也只有她這樣精細的女人,才能將院子整理的清雅肅靜。
甲蟲受我命令輕落地面,環顧四周,院子干淨整潔,從院門口到正午鑲嵌一排大氣鵝卵石,兩側花花草草,屋子還亮著燈光,太好了,沭璇還沒有睡覺,我正好可以瞧瞧,想一想,我已經四五十多天沒有見過她,而她已經一百多天沒有見過我。
甲蟲一躍飛到窗框上端,窗戶由硬紙糊成,透出范黃光亮。
“嗡……嗡……”
“嗯~”
這是什麼聲音,有些低沉的高頻震動、還有滋滋哇哇水聲。然後還有沭璇捂住嘴巴的嗯嗯聲,聽樣子好像有些痛苦。
甲蟲從尖牙艱難破開一道縫隙,我透過縫隙往里看,先是看到空中懸吊兩根麻繩,繩子上端都纏繞在房梁,並且崩的很直。
我向下看去,一根繩子系在沭璇的脖頸上,並形成一個圓結,沭璇脖頸被朝上勒住一圈紅紫,痕跡粗寬不一,色澤不一,說明被勒過多次,而且勒的時間也不止現在。
我這個角度是從沭璇的斜側面看去,沭璇口中被塞著自己的白色絲綢內裹褲,眼神淫蕩看向前方,面部通紅帶有紅腫,好像被人扇過多個嘴巴子,嘴角哈喇子控制不住往下流。
我胸口一堵,這還是我的大夫人朱沭璇嗎,她此刻怎麼變成這個淫蕩模樣!
忍著心中劇痛往下看,她的兩個巨乳各自被金屬一樣的銀圈套住,乳房根部勒出一圈,乳房已經紅的發紫,不僅說明勒緊力度,也說明狠勒了有一段時間。
在往下看,她雙手靠著後背,手腕被單股麻繩死死纏繞。她小腹光滑微微有一些隆起,從隆起處向下收回直到女人私密處,這種圓滑才叫唯美。
她兩條修長大腿分開,白里透紅的肌肉更添幾分淫蕩。
陰部有一個黑色的東西一邊嗡嗡作響,一邊胡亂搖擺。
仔細看去,是一個假陰莖的根部,莖身都已經插入到陰道里面,只有一點根部露在外面,並自行搖晃。
繼續下看,分不清是尿水還是淫水掛滿大腿小腿,連地面都是坑坑窪窪的一片片水漬,有些已經形成痕跡,這到底已經玩弄多多長時間?
我的大夫人朱沭璇仙子,面色淫蕩的被屌著脖子、被扇嘴巴子、被捆綁手腕、被假陽具插屄。
“聽說你今天把我的人打了?騷貨,竟然敢打我的人,信不信我現在讓他們過來,讓他們看看你這個淫賤樣子。”一道公鴨嗓子說話。
我從縫隙中看到一個肥豬一樣的胖子,眼光精明。此人以前沒有見過,但猜也能猜到,就是那個叫金守財的大富人。
沭璇痛苦的搖頭,口中嗯嗯反抗,但是下體卻噗呲的噴出多股液體,然後腹部緊縮輕顫,大腿小腿胡亂抖動。
“看看,你就是個淫婦,一說讓你光著身子給別人看的樣子,你就高潮噴水,你看,又噴水了。”金守財一邊說話,一邊將大門打開,讓沭璇正面完完全全面對著大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