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牛操鑽入床底,夏婉月也穿好衣服,她外披一件腰部開衩的月白色敞口紗衣,裹住玲瓏浮凸的身子,蓮步款款間,玉乳亂顫、波濤洶涌,白生生的腿兒若隱若現,一舉一動皆春光浮動、婀娜多姿……
“虎叔,你可回來了!”
夏婉月打開門栓,忽然一條黑壯手臂裹住她的楊柳細腰,狠狠拉進懷里,同時一只黝黑大手抓住她的雪白豪乳,大肆地揉弄。
“寶貝兒,真是想煞死老夫!”
來人魁首髯須,粗猛豪烈,半裸身軀黝黑雄壯、肌肉虬結,只聽其聲,就讓牛操不寒而栗。
“月兒也想你!”夏婉月臉頰潮紅、呼吸急促,飽滿成熟的身子在烏延虎懷中扭動,生起無盡春波。
“虎叔,快抱我去你房間,再狠狠要了我!”
聽聞此言,烏延虎欲火中燒,一把橫抱起夏婉月,轉身便向隔壁房間走去……“浪貨!”牛操聽到這酥軟媚語,也是欲火焚身,便酸溜溜地罵了一聲,待烏延虎抱著美人兒走遠,正裝備出來時,忽然又傳來一陣腳步聲。
他連忙將腦袋縮回床底,定睛一看,卻是那對雙胞胎兄弟端著酒菜,走了進來……牛操一拍腦袋,暗道:“苦也!”
酒過三巡,老大潘奕吩咐道:“二弟,你去准備熱水!”
“哎呀!差點忘了!”老二潘雲說道:“夏師叔每回歡愉後,都要洗浴一番!”
“別忘了,還要我等兄弟服侍!”
“嘿嘿,這哪能忘?”潘雲嬉笑道:“夏師叔不但千嬌百媚、而且身份高貴,伺候她沐浴,實乃天降艷福!”
“記得就好,等會兒用心伺候!”
“是,兄長!”
話畢,兩人相視一笑,但聽在牛操耳中,卻是香艷刺激,想著夏婉月一絲不掛對著兩個年輕男子,在狹小浴桶內,那春波浮動、肉體交纏的情景,登時下體高高挺起……
牛操雖然欲火焚身,卻思緒清晰,聽到二人對話,便想到夏婉月和他們出自同一師門,可能遭逢變故,落到凶丑惡漢手里。
突然,隔壁房間一陣響動,緊接著傳來女子的呻吟、媚浪入骨……聽此聲音,兄弟二人會意一笑,隨即潘雲起身走向前廳……
媚浪的呻吟伴隨著衣帛的撕裂聲,激烈的同時透出一股原始欲望,讓人聽得血脈噴張……牛操乃是好色之徒,聽此春情誘惑,哪能不躁動?
於是轉身,將耳朵貼到牆壁上,忽然間發現牆壁上有個拳頭大小的破洞,便迫不及待地湊上去,向里面觀望。
燈光下,一男一女緊緊相擁,跌跌撞撞地向牆壁靠來,他們嘴唇貼在一起,激烈熱吻著,同時火急火燎地撕扯著對方衣服。
短短幾米距離,黑色綢褲、白色紗衣、狹小肚兜凌亂在纏在一起,被他們的腳踩踏蹂躪著,就如粗狂男子蹂躪著女子的玉白豪乳,折磨成淒慘的模樣……
“喔……嗯……嗯……”
隨著女子似乎喘不氣來,發出急促的喘息和斷氣般的呻吟時,她已經一絲不掛了,宛如白羊般,曲线浮凸、身段飽滿,每一寸肌膚都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如同萬丈深淵,引誘著男人墜入其中。
“蝴蝶夫人和烏延虎!”看著這欺霜賽雪的肌膚和熟沃飽滿的身子,牛操不用猜,都知道是夏婉月。
“真夠浪的,口口聲聲說是被脅迫,但發起騷來,哪有一絲被脅迫的模樣?”
牛操心中大罵,但眼睛卻盯著那只在粗糙有力大手中變幻形狀的雪白豪乳,恨不得自己再摸上一回。
夏婉月俏臉潮紅,既有著羞澀,又帶著一絲放蕩,只見她一雙藕臂纏住黑壯漢子的脖子,一邊激情索吻,一邊推著對方,靠在了牆上,那股騷浪勁兒,恐怕曠了許久的蕩婦也遠遠不及!
“爺~~!”
夏婉月拖拽出長長的膩音、酥軟柔媚,“你且站好,讓月兒來服侍你!”
她雪白美腿向前曲起,濕滑的香舌滑過黑漢的下顎、又在側頸反復卷舔,待到烏延虎呼吸加重,便“咯咯”蕩笑一聲,舌尖游移到毛茸茸的胸前,對著烏黑乳頭砥舔起來,她一邊挑逗,一邊還用貝齒噬咬,同時一對玉手攀上粗黑淫根,仿若弄簫般輕柔撫揉!
“啊……哦……”烏延虎靠在牆壁上,雙腿岔開,那髯須環首高高仰起,不住發出呻吟和嘆息聲……
夏婉月一面俏目往上瞟視,觀察烏延虎的表情,一邊那濕滑香舌仿佛小蛇兒般,在他黑壯身體上游動,始終保持輕柔的接觸,同時朱唇吻遍每一寸肌膚。
牛操注意到她舔弄黑漢身體時,那對雪白碩乳也沒閒著,身體擺動間,不斷磨蹭那怒聳的淫根,粉紅色乳頭也觸碰著敏感龜頭,隨著她雙膝跪地,那黑硬淫根竟緩緩地擠入深邃的乳溝中
“這誰受得了啊!”牛操看得目瞪口呆,卻能感受到烏延虎雙腿顫栗起來。
夏婉月雙手捧住酥胸,一面夾弄棒身,一面舔砥龜頭,嘴里發出嬌媚的呻吟,開始全副心力
地挑逗;她一跪下,春光乍泄,淫靡的蝴蝶紋身和暗紅色的陰戶暴露在牛操眼前,看得他呼吸急促、口水橫流。
“賤貨,那凶漢還沒肉你,就浪水橫流,真夠騷的!”牛操看得興奮,竟忍不住將手臂伸出洞口,撫到夏婉月的騷穴上。
“啊……!”夏婉月驚呼一聲,但看到牛操的手臂,心中所覺,便順勢浪哼起來……“嗯……嗯……啊……”
烏延虎還以為她浪性畢露,便未理會,繼續仰著腦袋,享受乳交服務……夏婉月羞得俏臉通紅,更震驚牛操的色膽包天,但卻沒有阻止對方的淫褻。
這讓牛操膽量倍增,雙指抽插的速度變得更快、更凶猛……
“這狗賊真是找死!”
夏婉月感受著下體內,手指的輕薄狂野,心中惱怒,卻有苦難言。
她深知烏延虎醋性極大,在不知內情之下,很可能一掌斃了這蠻奴,而且自己也會受到牽連,被他狠狠折磨。
盡管已經習慣淫虐調教,但機緣只有一次,如果這蠻奴出了意外,很可能機緣離自己而去。
此時,她心中矛盾至極,想要阻止,卻害怕引起動靜被烏延虎發現,想要告知烏延虎,卻覺得自家機緣,應當守密,否則引發變故,悔恨莫及。
猶豫之間,牛操雙指越插越深,牢牢占據著腔道,接著抽插、摳挖、攪弄……各種輕狂手段——施展,直弄得夏婉月酥麻異常,下體泛起空虛的感覺。
“嗯……啊……啊……”浪吟聲脫口而出,引來烏延虎的注目,但由於豐滿酥胸遮擋了視线,並未讓凶漢覺察出異常,只是狐疑道:“寶貝兒,今日你好浪啊,就像個欲求不滿的淫婦!”
“爺,奴家本來就是個淫婦,況且你的虎鞭兒如此堅硬火熱,逗弄得淫婦兒的浪穴早就濕透了!”夏婉月仰起俏臉,柔情蜜意地望著烏延虎,一邊蕩聲回答,一邊舔砥著馬眼,同時碩大雙峰緊緊夾住火熱的淫根,貼住他的身體,這樣一來完全擋住了他的視线,卻讓牛操為所欲為
“嘿嘿,這婊子真上道!”牛操贊許一聲,不但摳挖力道加大,還用指甲刮蹭花徑媚肉,刺激得夏婉月大腿緊繃。
抖顫之間,泛起誘人的线條……
僅僅摳穴,卻看不到美人兒的反應,這哪能讓這色鬼滿足?
便不自禁用手指捅刺牆壁,想再弄出一個洞來。
說來也奇妙,在他努力下,竟真的捅出兩個眼睛大小的洞穴。
咒罵一聲“破房子”,心中卻得意無比,他把眼睛貼上去,只見美人兒那對豐腴雪白的大腿劇烈痙攣顫動,而且隨著抽插的力道加大,越分越開,玉胯間淫水橫流,已經把自己的手掌淋得濕透了,從手腕處滴下淫水,還傳來一股淫靡的氣味……
“這娘們真夠浪的!”牛操興奮不已,還以為夏婉月欲求不滿,故意給自己玩弄,而白天折磨自己的凶漢卻一無所知,還在閉目享受,這讓他充滿偷情的快感,心中冷笑道:“黑廝,你再狠,也得喝牛爺的洗腳水!”
他這邊得意,卻害苦了夏婉月,由於那妖魔贈予的銷魂指在陰道內肆虐,泛起酥麻瘙癢的感受,讓她欲仙欲死,卻又不敢過分發出聲音來宣泄心中的快感。
牛操睜大眼睛,看著夏婉月捧起雪白酥胸夾弄那烏黑丑陋的淫根,舌尖砥舔馬眼,時不時的還含住龜頭允吸幾下,潮紅的面孔既羞澀又放蕩。
“這騷貨真夠迷人的!”牛操看得心癢難耐,恨不得取代烏延虎,將自己的肉棒塞進夏婉月的嬌艷紅唇中,再狠狠插死這迷人的蕩婦。
心中欲望涌動,他的手也越發輕狂,手指和食指摳挖著陰道,無名指在陰唇上撫摸,小指頭探入股溝,只差一點就撫到菊穴上,而大拇指從濃密芳草中滑下,揉弄著凸起的紅豆……全方面玩弄著敏感騷穴,直把夏婉月挑逗銷魂欲死、淫水仿佛泄洪般流出,那塗著紅蔻的腳趾頭緊緊蜷縮,連大腿都劇烈顫動,難掩興奮地呻吟起來。
“嗯……爺……月兒……好……好喜歡你……小浪穴濕透了……啊啊啊……”
美人兒那柔媚的呻吟聲,似乎在向烏延虎傾訴,但聽在牛操耳中,卻像對他的褒獎。
“啊……好粗……好硬……嗯哼……還如此燙……弄得奴家快……快飛起來了……”呻吟之間,她一手握住烏延虎的粗黑肉棒,開始賣力地舔吮,一手抓住牛操的手臂,搖著臻首,眼神嬌羞地望著他的色眼,示意他放過自己。
牛操見她向自己示弱,便放緩節奏,這讓夏婉月松了口氣,卻又擔心被烏延虎發現異常,便全副心力地討好,酥胸往下滑動,雪白雙峰磨蹭著長滿雜毛的烏黑卵蛋,一邊瞟視著烏延虎,觀察他的表情,一邊伸出香舌,沿著暴起的青筋往下舔砥。
把整支的淫根舔遍了,又抱住烏延虎的屁股,開始起伏著臻首,做起了深喉服務。
烏黑碩大的淫根被嬌艷紅唇緊緊裹住,快速的進出,每次吞至根部,那靈巧的香舌便貼著棒身,仿佛靈蛇般游出,又向卵蛋席卷而去。
這精湛又淫靡地吹簫技巧,配上她高貴如仙的俏臉,對比之下,分外的撩人,直看得牛操血脈債張、欲火沸騰……
敏感的龜頭直入喉嚨,被濕滑柔軟的喉肉包裹擠壓,再加上靈動的香舌掃舔著棒身和卵蛋,那快美滋味讓烏延虎飄飄欲仙,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又抱住夏婉月的臻首,開始挺送肉棒,抽插起來,就仿佛窗穴般,凶猛又迅速,帶著一股宣泄的狠勁!
“嗚嗚……”凶漢毫不容情的抽插,讓夏婉月喉嚨又酸又痛,幾乎快喘不過氣來,毛茸茸的小腹擊撞著臉龐,碩大的肉袋甩擊著下顎,恍如暴風驟雨般的激烈。
在凶猛抽插下,夏婉月的臉龐發紫,喉嚨鼓起龜頭的形狀,此時她痛苦不堪,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眼淚和口水簌簌掉落……
“這黑廝真狠啊!”牛操看得心驚肉跳,擔心這如仙子女神般的絕代佳人被肉棒給噎死。
“啊……嗚……嗚……”夏婉月痛苦哀嚎,她淚眼婆娑地望著烏延虎,過了片刻又用小手拍打著他的身體,示意凶漢快拔出淫根,可即使這般,那波濤洶涌的酥胸也緊緊貼在烏延虎的大腿上,遮擋住他的視线。
烏延虎見夏婉月瘋狂拍著自己的身體,登時心生不滿,只見他臉上橫肉一顫,隨即狠狠一記耳光扇到美人兒的俏臉上,罵道:“臭婊子,給爺安分點,好好的吃雞巴,知道嗎?”
響亮的耳光打在臉上,雖然疼痛,但更多的是屈辱,曾經高不可攀的大夏公主、萬人愛戀的雲天女神,卻遭逢邪丑惡漢的淫辱,這讓夏婉月心中滴血,可也是這種作踐的感覺,讓她心中生起變態的刺激,有一種下賤屈服的滋味。
就在這一瞬間,牛操覺察到夏婉月的陰道緊縮起來,緊緊裹住自己的手指,興奮地吸吮蠕動直纏得密不透風。
“原來這騷貨喜歡這道道啊!”
烏延虎消了氣,抱著夏婉月的臻首,狠狠抽插了十來下,然後猛的拔出,那八寸來長的烏黑肉棒甫一拔出,便在空中劇烈跳動,龜頭還拉扯出一道長長的唾絲粘在美人兒的嘴角上,看上去淫靡異常。
巨棒一拔出,夏婉月立即垂首,大聲喘息,過了好一會兒,才幽怨道:“爺壞死了……差點沒把奴家給噎死!”
“騷貨,你連老祖的九寸大原都能吞下,更何況老子這根!”烏延虎叫罵一聲,又把夏婉月的臻首,往胯下按去,同時一只腳踩到旁邊的凳子上,將雙腿大大分開。
夏婉月“嚶嚀”一聲嬌吟,臻首埋入胯間,順勢含住一顆卵蛋,開始溫柔地吸吮、舔砥,同右手握住火熱的淫根,緩緩地套弄,則左手撫摸他的屁股,青蔥玉指一點點地往臀溝中移去。
美人兒不僅吸舔卵蛋,而且不時地啃咬兩下,同時手指也撫摸到後庭上,輕柔的搔弄。
感官上的刺激,讓烏延虎忍不住身體顫動,卻不想屁股抵到牆壁上,遮住了牛操的一只眼睛。
“真他媽的晦氣!”那長滿黑毛的屁眼正好貼在牛操的眼睛上,氣得他暴跳如雷。
不過,看到那玉白手指在烏黑屁眼上撫弄,還不時的插進去一小截,這場景淫靡又刺激,看得牛操呼吸急促,興奮不已。
“真是個賤貨,竟然摳黑廝的屁眼,也不嫌臭!”牛操心中暗罵,但他眼睛卻睜得大大的,不想錯過一絲細節。
等兩顆卵蛋都含吸了一番後,烏延虎又把夏婉月的臻首往後按壓,夏婉月將黑亮青絲撥至耳後,便順勢沿著會陰地帶往後舔砥。
紅潤的丁香長長伸出,完全貼住黑亮的褶皺,反復掃舔,同時雙手也放到烏延虎的臀上,輕柔的撫摸……見美人兒整個臻首都埋到凶漢的胯下,俏臉還向上仰起,高挺的瓊鼻埋入臀股中間的三角地帶,牛操猛然想道:“這賤貨不會給他舔屁眼吧?”
似乎回應他的想法,夏婉月那紅嫩的香舌席卷而上,舌尖抵到凶漢的菊穴上,隨即打著圈地砥舔四周烏黑的褶皺,同時她雙手也掰開臀瓣,把舔菊的畫面完全暴露在牛操眼前。
離眼睛只有一兩寸距離,牛操甚至能感覺到香舌的濕潤和火熱,而美人兒小嘴里呼出的溫熱氣息,也刺激著眼睛,讓他直冒欲火。
“太他娘的刺激了,不僅舔,還用嘴唇吸,還有那小舌頭,真能鑽啊!”牛操看著夏婉月整個臉都埋進凶漢的臀溝,那細長靈巧的舌頭,一邊舔一邊鑽,偶爾吻住丑陋的菊穴,賣力地吸吮,還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
“她奶奶的,還真吸啊!也不怕把這黑廝的屁給吸出來!”牛操興奮到極致,無法忍耐般的掏出淫根,狠狠的擼動起來。
夏婉月似乎覺察出牛操的興奮,竟側過臉,媚眼如絲的與他對視,同時香舌離開烏延虎的菊穴,在下唇上輕輕地舔了一下。
這撩人的動作,幾欲讓牛操發狂,於是他伸出手想要抓住那撩人的香舌,卻不想又摳出一個三寸大小的洞。
“奶奶的,這什麼牆啊?怎麼一摳就壞!”
牛操有點震驚,卻不知自己奇遇連連,早就修煉到“通脈”境界,否則白天被烏延虎扔出去十數丈,早就摔得半身不遂,哪還有艷福可享?
此刻,他手指猶如精鐵,再加上牆壁年久腐化,所以一用力,就能摳出洞。
三寸大小的洞口,剛好能讓舌頭通過,他便將嘴巴貼上去,舌頭長長伸出,剛好舔到夏婉月的側頸上。
正在專心舔菊的美人兒經受刺激,連忙轉過頭,見到牛操的大舌頭正在洞口出蕩動,不由驚得目瞪口呆,但轉瞬又捂住小嘴,媚笑起來。
這一笑勾魂攝魄、風情迷人,登時讓牛操看傻了眼。
似乎為了褒獎他的努力,夏婉月舔了一下凶漢的菊穴後,向牛操吻去,柔軟的紅唇含住大舌頭,丁香小舌迅速纏了過來。
牛操激動地在濕潤柔軟的口腔中翻江倒海,忽然間,想起她剛剛舔過凶漢的屁眼,頓覺晦氣但卻沒有一絲惡心的感覺,反而覺得美人兒的檀口芳香四溢。
濃情熱吻了半晌,烏延虎受到冷落,不滿地拍著夏婉月的臻首,頓讓偷情中的二人嚇了一跳為了撫慰凶漢,夏婉月舔的更賣力,甚至將半截舌頭鑽進烏延虎的菊池內。
“喔……騷寶貝……真有你的……爺就喜歡你這招毒龍鑽……哦……舒服……爽死爺了……”烏延虎爽得哼唧直叫。
牛操見此,心中既興奮又憤恨,暗罵道:“真下流,也不知道鑽過多少野男人的屁眼?他奶奶的,老子要她伺候時,嫌這嫌那的,真是個口是心非的賤貨!”
他越想越氣憤,於是報復般地狠插夏婉月的騷穴,這次他毫不猶豫,雙指快速地在陰道中抽送,各種技法——施展,直弄得夏婉月渾身劇顫,那快美的滋味猶如狂潮般衝擊著腦海神經。
“啊~~啊~~啊……”夏婉月開始狂呼浪叫,騷穴中泛起的酥麻滋味,讓她心弦顫動,一身雪白浪肉也隨之劇烈飛舞,霎時,雪白肌膚泛起情欲的潮紅。
“你怎麼了?”烏延虎狐疑地低下頭,卻被夏婉月豐腴嬌軀擋住視线。
眼看事情就要敗落,夏婉月連忙顫聲道:“虎叔……我要……快……狠狠地干我!”
她一邊說,一邊抓住牛操的手臂,想阻止他的淫虐,但牛操卻置若罔聞,只想狠狠弄死這淫賤的蕩婦,他手指迅猛摳挖著,在淫水浸泡下,銷魂指變得愈發粗長,仿佛男子陽根般連續不斷地衝擊著敏感花心。
“這渾人害慘我了!”夏婉月心中叫苦,因為暢美的滋味將她情欲催發的極致,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不對,你一定有問題!”烏延虎身為合歡長老之一,哪可能是傻子,他立即覺察出異常,就要推開夏婉月。
聽聞此言,夏婉月緊張到極點,可牛操不知發了什麼瘋,依然沒停下,反而抽插的速度又快了幾分……
“啊……我死了……我死了……噢……尿了……尿了啊……”在緊張到極點的境況下,再加上酥麻到頂點的快感,終於讓夏婉月放下一切顧忌,大聲宣泄出來。
隨著這一聲呐喊,一股火熱的液體噴涌而出,仿佛泄洪般,激烈無比……激烈的噴射尿液,驚醒了牛操,見到一只黑手揪住美人兒的凌亂青絲,牛操嚇得魂不附體。
雖然他膽小如鼠,但卻是機智之人,瞬間腦中靈光一閃,連忙拿出那黑色牛角形狀的“淫龍鞭”塞進夏婉月的騷穴內,造成自慰的錯覺。
他動作飛快,等烏延虎拉扯著夏婉月的秀發,轉過身來時,那烏黑牛角已經塞入騷穴內,夏婉月順勢抓住,裝作自慰般的抽插起來。
見一根黑色巨物塞滿暗紅成熟的騷穴,下體狼藉一片,烏延虎勃然大怒,狠狠一記耳光甩在夏婉月的臉上,罵道:“賤貨,誰讓你自慰的?”
夏婉月嬌嫩的臉頰被扇打出一道紅印,她委屈地捂住臉龐,淚珠兒在眼眶中轉動,哭泣道:“虎叔,求求你,不要打了,賤貨知錯!”說罷,趴到地上,對著凶漢磕起響頭……
合歡宗內男尊女卑,即使夏婉月成為宗主後,也沒有改觀,像這種扇耳光磕頭之事,隨處可見,也成為床戲的一道節目,用來取悅男人。
但如果熟人在此,見到曾經的大夏公主、雲天女神赤裸著身子,擺弄出一副下賤淫騷的模樣,對著粗鄙惡漢磕頭求饒,恐怕會驚掉大牙。
看著美人兒磕頭時,那熟白碩臀高高撅起的淫靡模樣,牛操異常興奮,也想著夏婉月對他這樣恭順,之所以有此想法,蓋因他久居下位,有著做老爺的夢想。
“嘿嘿,到時征服這騷貨,讓和小霜兒一起對俺磕拜,再嬌滴滴地喊一聲“老爺”,那可真是人生完美。”幻想著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光著身子,磕頭的畫面,牛操嘴角泛起一絲淫笑,絲毫沒理會自己正處於險地。
這時,烏延虎已經躺到地上,他一拍夏婉月的碩臀,美人兒立刻會意,連忙爬起來,蹲到他臉上,又將菊穴湊到他嘴邊,隨即傳來一陣舔砥聲。
過了盞茶的功夫,烏延虎又嫌棄地朝夏婉月的菊穴吐了幾口口水,用手指揉了片刻後,才停下。
夏婉月向前爬了幾步,將菊穴對准朝天翹立的淫根,然後緩緩地坐了下去……
“喔~~~!”
男女二人同時發出悶絕的呻吟,而隨之,夏婉月也坐到底部,將粗碩的肉棒全部迎入體。
“她奶奶的,一上來就操屁眼!”牛操看得又嫉又妒,而夏婉月也發出歡快的呻吟。
“啊……虎叔……你壞死了……老是喜歡走旱道……噢……輕點……你的虎鞭兒好粗……好大……月兒的騷屁眼要被爺插……插爛了……”
在這十年中,夏婉月的後庭不知被這凶丑惡漢開發過多少回?
估計宗內所有男人加在一起,也遠不及他。
記得第一次這處女地就被他強行占有了,那時她又哭又叫,卻被他的兄弟烏延龍插入了騷穴。
兩人夾住性感嬌軀,狠狠肉弄,前面酥爽、後面脹痛,那反差感,差點沒讓她發瘋。
牛操哪想得到,如此高貴聖潔的仙子竟然說出粗鄙之語,那種刺激感,簡直能令人發狂。
此時,夏婉月完美如羊脂玉般的成熟玉體徹底裸露在牛操眼前,引來他貪婪熾熱的目光,可
夏婉月非但不管這些,反而媚眼如絲地望著牛操……她臉頰似火,銀牙咬著櫻唇,從口鼻當中,發出動情而放浪的吁吁嬌喘和淫浪呻吟,雪白飽滿的胴體上,布滿了細密晶瑩的汗珠。
在她起伏間,雪白碩臀和肥白大腿撞擊烏延虎的黑壯身體,兩顆圓碩豪乳上下拋飛、左右激蕩,炫出雪白迷人的乳浪,雖然肉體撞擊聲也很嘹亮,但卻及不上更加響亮的扇臀聲。
“騷貨,你屁眼如此黑,還有臉妄稱仙子!”烏延虎一邊喝罵,一邊扇打雪白碩臀,在一陣急促“啪啪啪”聲中,臀浪飛舞……
“啊……月……月兒不是……不是仙子……是……是人盡可夫的臭……臭婊子……噢……啊啊……婊子的屁眼……是被男人肉……肉黑的……”
聽到夏婉月的淫詞浪語,不僅兩個男人興奮異常,就連隔壁房間的少女也面紅耳赤,她捂住耳朵,叱罵道:“天下間,怎有如此不知廉恥的蕩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