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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大淫淫於朝

江山如此多嬌IF subzeropoint 10733 2024-03-05 06:22

  嘉靖五年七月廿四,京師家中的地下密室內,面對一字排開跪在自己面前的七名女子,兼正德十五年庚辰科武舉探花郎、嘉靖二年癸未科第三甲同進士出身第二百二十六名、錦衣衛指揮僉事於一身的陳靖定會想起自己於正德十三年冬月十二發現府邸中隱蔽地下室的那個不算太遙遠卻也很遙遠的下午。

  彼時,陳靖還只是一個正六品的錦衣衛百戶,在京師錦衣衛經歷司做正九品的令史,錦衣衛經歷司的屬性與其他行政部門的經歷司毫無二致,負責本機構的公文收發的文職部門,機構長官曰經歷,品銜很低,從七品,下轄六名辦事的令史,令史之下還有從九品的典吏與倉攢典,數量分別為十七與一,由於錦衣衛經常涉及機密文件,因此經歷司由錦衣衛的最高領導指揮使直管。

  這七名跪在陳靖面前的女子,美眸全被皮質眼罩遮住,櫻嘴中都咬著銅質帶孔鉗口球,不著片縷的嬌軀均被繩索捆綁起來,七女的雙臂無一例外的都被扭到身後,反折到極限呈W 形,雙掌被強迫貼合在一起,為了讓她們一直保護這幅反手拜觀音的姿勢,繩索再一次立功了,兩條並在一起的小臂被小拇指粗細的繩索從手腕處開始一圈一圈的纏繞至肘關節,然後是被強迫貼合在一起的雙掌,先是兩根大拇指被綁在一起,接著是食指,其余的手指依此類推。

  由於七女的雙臂朝後彎折的很夸張,左右肩胛骨幾乎擠在了一起,這使得從正面已經完全看不見她們的臂膀。

  反手拜觀音的姿勢的另一個副作用就是七女不得不將胸部高高的挺起,作為女人的性特征的乳房自然也是無法逃脫被繩索束縛的厄運,麻繩如毒蛇一般在七女的乳房根部游走穿梭,最終形成了一個∞,因充血的緣故使得七女的胸部在尺寸方面又上了個台階。

  這七名女子的每一個粉嫩的乳頭都被穿了環,其實用乳暈環來描述這七對乳環的形制則更加貼切一些,通體由黃金打制而成,並在環體上鑲嵌了藍得、綠得、紅得的圓形碎寶石,在石灰燈射出的光线下發出七彩光芒,將粉紅色的乳頭襯托的愈發嬌艷欲滴,散發出強大的妖艷魅力,是個正常男人看到這一幕都會忍不住撲上去大口吮吸。

  女子們之所以保持這番後手拜觀音的詭異跪坐姿勢自然是因為她們只能保持這般姿勢,罪魁禍首便是那些將修長玉腿纏繞的繩索,繩索從從胯部開始,被迫並攏在一起的修長美腿每隔一寸就有一組緊綁的繩圈,一直延伸到腳踝位置,為了防止女子站起身子,還有一組繩索由位於胯部位置的繩圈引出,與腳踝處的繩圈系在了一起。

  哪怕是大明朝用來捆縛死囚的五花大綁,於這七名女子的縛法面前也只能甘拜下風,她們究竟犯了何等重罪才會被如此嚴密捆縛?

  答曰懷壁罪。

  但問題來了,就是將太祖所制訂的《大明律》翻爛了都找不出這個字眼來,這其實是陳靖私設的罪名。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那七女所懷的又是什麼璧呢?

  七女的年齡、容貌、身材和性格各有不同,但都有一個共通點是:她們全都是出身於一個名為隱湖的門派,這個公同的身份就是她們此生最大的罪過,以至於成了陳靖的私囚。

  欣賞著這七名挺直腰杆,一並跪在自己面前的江湖男兒心中的白月光,一種發自心底的滿足與驕傲立時占據了躺坐於太師椅之上的陳靖的大腦,正德十六年五月至嘉靖五年五月之間的這段六年江湖生活,使得陳靖很是清楚隱湖出身的女俠在江湖男兒心中是何等地位。

  隱湖女俠的美艷絕倫自是不用提,男人都是視覺動物,是美是丑還分得清,但容貌這種東西到了一定程度就是梅蘭竹菊各擅勝場,真正讓江湖男兒痴迷的還是隱湖女俠們那種傲視天下群雄、視天下男人如無物的高貴氣質,讓任何江湖男兒在她們面前都有自慚形穢之感,恨不得能夠趴在她們腳下提靴侍侯,明知道隱湖女俠終生不嫁,卻也有天量的江湖男兒日夜期盼她們能夠對己一笑,就算為此舍去生命都在所不惜。

  但就是這群被江湖男兒視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隱湖女俠,卻是被陳靖一網打盡,盡入其彀中,成為其胯下淫奴,想玩師徒組合就玩師徒組合,想玩師姐妹組合就玩師姐妹組合,想玩師姑師侄組合就玩師姑師侄組合。

  躺坐於檀木太師椅上的陳靖翻開准備已久的書,在這個夢起飛又實現的地方,對著隱湖女俠們朗聲念道:

  “予名尹澤,祖輩世居淮西瀘州,正統六年二月初二午時,生於本邑老宅,予祖乃二房也。”

  從上往下看完這排位於扉頁最右側的文字,陳靖便明白托於自己右手之上的這本書冊乃是一部自敘年譜,年譜是人物傳記的一種,它以譜主一個人為對象,按照從生到死的時間順序,逐年排比其言行、見聞、經歷以及家庭瑣事等等,以年系事,補綴成書,比較全面地記敘其一生事跡,與日記類似卻又不是日記。

  首排文字中的“澤”與“淮西”讓陳靖聯想到了某些無德文人對本朝太祖高皇帝的編排,就拿前幾年剛死的徐禎卿為例,在其所著的《翥勝野聞》中太祖高皇帝完全就是一個心胸嫉妒狹隘的殺人狂,杭州教授徐一夔就因所上賀表里有“天生聖人,為世作則”這樣一句話就慘遭殺身之禍,只因在淮西方言中“聖”的發音類似於“僧”,“則”的讀音與賊相近,在太祖爺看來這分明就是在暗示老子當過和尚與流賊。

  可據《杭州府志·古今守令表》記載,徐一夔明明是在杭州府教授任上終老,於建文元年去世,太祖高皇帝總不能被埋進孝陵一年後再出來殺人吧。

  事實上太祖高皇帝對於自己的晦暗過往並沒有隱瞞,而是大大方方的在《奉天討元詔》中公開承認“予本淮右布衣”,在自己所著的《御制記夢》中更是來了一句“予當是時尚潛草野,托身緇流”,直言自己就當過和尚,下屬讓他攀附朱熹為祖先,他直接說“上世以來,服勤農桑。五世祖仲八公,娶陳氏,生男三人,其季百六公,是為高祖考。娶胡氏,生二子,次即曾祖考四九公。娶侯氏,生子曰:初一公、初二公、初五公、初十公凡四人。初一公配王氏為祖考妣,有子二人,長五一公,次即先考,諱世珍。”,翻譯成人話就是我家祖上世世代代都是農民,最起碼祖上五代都是農民。

  文人之所以編排太祖高皇帝還不是因為他力糾前元之弊、大力反貪反腐,差不多得罪了整個文官士人階層?

  所以個人形象慘遭抹黑,“朱元璋”這三個字也成了蠻橫凶殘、充滿神經質的暴君的代名詞。

  下一個遭受文人這般詛咒待遇的皇帝陳靖也很熟,乃是辮子戲中出鏡率極高的清世宗雍正,就因四爺搞了攤丁入畝、火耗歸公、官紳一體納糧這類有益於國家但無異於地主階級的政經措施,什麼血滴子呀,什麼風塵呂四娘呀,什麼將“傳位十四阿哥改為傳位於四阿哥”都成了他的保留劇目。

  問題來了,明正德十三年與清雍正元年隔了二百零四年,差不多一個西漢朝的時間,陳靖又是怎麼知道二百年後坐龍椅的是哪個皇帝呢?

  當把一切不可能的結論都排除之後,那剩下的,不管多麼離奇,也必然是事實,陳靖是一名穿越者。

  對於這一世的出身陳靖覺得很淦,別人穿越都是托生到大富大貴之家,他倒好,居然出生在一個衛所軍戶家庭中,明朝底層軍士待遇之低下可謂是冠絕歷代,開國不到一甲子,賬面上的三百萬大軍逃亡就達一半以上,更別說他還是大同右衛的軍戶,這可是與瓦剌等草原民族交戰的第一线,縱觀明實錄,就會發現此地隔三岔五就會有北虜騎兵來叩關掠邊,能被記錄到實錄上的都是上規模的北虜騎兵,三五百號這種規模的入侵地方守軍根本懶得上報,真的是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活。

  剛穿越那會陳靖很是不適應,閱讀習慣便是其中一個典型例子,先秦時期的竹簡是最主要的文字載體,竹子會被加工成只能寫一個字的寬度,自上而下書寫,而且絕大多數人是右利手,故用韋編串好的竹簡展開方向就是從右向左,因此閱讀順序是從右到左,在這種路徑依賴下封建時代的紙質書的閱讀順序也是如此,他可是費了好些功夫才將前世的閱讀習慣給扭轉過來。

  穿越後唯一值得陳靖慶幸的事情可能就是便宜父親並非底層的大頭兵,同樣都是軍戶,試百戶、百戶、乃至千戶,那是官,是軍爺地主,底層兵卒是被他們壓榨的對象,吃空餉,喝兵血是常規操作,更有甚者會驅使麾下兵卒給有錢人家做苦力賺錢,賺來的真金白銀自然都進了軍爺們的腰包,至於干活的是一分錢都拿不到,底層軍戶名義上是朝廷的兵,但其實私底下不過是武官們的家奴。

  前世網文圈子中有段時間流行“父母祭天,法力無邊”的套路,說得是穿越類小說主角絕大多數都是父母雙亡,然後各種打怪升級,最後天下無敵,這個套路放在陳靖身上還是很適合的,便宜父親於正德十年七月廿八戰歿,明朝實行世兵制,時年十七的陳靖就依據朝廷制訂的法度,理所當然的繼承了父親的正六品衛所百戶一職,成了一百一十二名軍士的新首領,便宜母親因為父親的馬革裹屍過度悲慟在正德十一年八月初二離世。

  二人將陳靖撫養成人並擁有事業後就飄然而去,簡直就是完美至極的工具人父母。

  正德十二年九月十三,北虜在其首領達延汗的率領下叩關大同,大明天子御駕親征,雙方大軍於十月初一在應州一帶進行戰略決戰,陳靖身為大同衛所的百戶自然要上前线,此戰對於明軍一方來說可謂是凶險異常,“乘輿幾陷”就是對當時戰況最好的描述,正德皇帝都要親自拿刀去砍人,差點就重蹈了堡宗的覆轍,陳靖幾個呼吸間用弓射殺三名北虜的場面給正德皇帝留下了不錯的印象。

  戰後正德皇帝對將士論功行賞,陳靖在皇帝面前露了臉的緣故由衛百戶升格為親軍衛百戶,說人話就是成了身穿飛魚服,腰掛繡春刀的錦衣衛,再不用在邊境吃沙喝風戍邊了,而是去京師享福啦,接著又在機緣巧合之下拜了權宦張永為干爺爺。

  封建時代有三次宦官專權,第一次是在東漢中後期,十常侍因為三國文化成了這個時期宦官集團的代表。

  第二次是在唐朝中後期,安史之亂後太監逐漸掌握了京師禁軍,多次廢立甚至殺害皇帝,甘露寺之變就是當時宦官猖獗的真實寫照。

  第三次就是明朝中後期,先有瓦剌留學顧問的王振,後有人稱“立皇帝”的劉瑾,再有自稱九千歲的魏忠賢。

  正德時代正是明朝第二個宦官專權時代,張永當下身提督十二團營與總神機營,更掌管干清宮、御用監諸事,五百年後能與這三個職務對標的官職分別是共和國的首都衛戍區總司令,第二炮兵總司令和中央辦公廳主任,掌握京師衛戍又是天子近侍,張永之權勢可想而知,可他並沒有利用手上的權力為非作歹,在陳靖拜其為干爺爺前就立下了平定安化王朱寘𫔍叛亂,誅殺劉瑾等大功,更別說日後還有替王陽明說項與擁戴嘉靖皇帝上台的功勞,乃是宦官中罕見的一股清流。

  可惜個體案例無法改變整體的性質,張永再怎麼公忠體國也改變不了主流文化對宦官這個團體的蔑視,更無法改變他是一個閹人的事實,陳靖認其為干爺爺後自然而然的就被文人階層視為閹黨成員。

  陳靖此人絕對是精致利己主義者的完美案例,除了民族大義這條底线他不敢碰,任何能讓他提升個人享受的事情他都敢於去做,五百年後如此,五百年前依舊如此,所以他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拜了一名閹宦為干爺爺。

  張永也是夠意思,給了新收的干孫子一千兩銀子,讓他在京師置辦宅邸,賣給陳靖宅子的人不是誰正是尹澤的不肖子孫,因為錦衣衛工作性質的緣故,陳靖在買下這座二手房宅邸後就進行了仔細的清查,大明朝可是第一個將特務統治公開化的朝代,太祖高皇帝搞出了錦衣衛,太宗文皇帝更進一步,搞出了東緝事廠,熟女愛好者成化帝則搞出了西緝事廠,今上正德剛登基時又設內行廠,簡稱“內廠”、內廠職能與東、西二廠無異,但偵緝范圍由監察臣民擴展至監察錦衣衛、東廠和西廠,權勢居於錦衣衛和東、西廠之上,用刑尤為酷烈,在僅存的五年時光中可是殘害了不少忠良。

  陳靖生怕宅中有什麼隱蔽地方可以被有心人當做竊聽或偷窺的漏洞,待賣家搬出後就第一時間對院落進行專業檢查,不想就在正寢的床鋪下面發現了一個地下密室。

  地下密室面積約有三十平方米,此時此刻唯一的光源就是被他置於身前木桌上的蠟燭,而房間周圍,則疏落地擺放著各種各樣外型凶怖和詭異的設備或刑具,這些東西陳靖僅僅是掃上一眼就知道了其作用,全部都是用來褻玩女子的,故這根本不是什麼野蠻可怕的行刑室而是一間性虐地牢,只能說尹則不愧於淫賊的諧音。

  對於自己七歲之前的經歷尹澤著墨不多,加起來不到五十個字,比如兩歲多時父母給他添了個小妹,四歲半時開蒙,六歲時祖父去世。

  堡宗留學元年乃尹澤人生的重大轉折點,八歲的他被父親發展成了大雲光明教的一員。

  大雲光明教只是該教派門徒的自稱,世人在不同時期對此教派則有不同的稱謂,唐時為摩尼教,宋時為明尊教,元時為明教,清時為白蓮教,但不管名稱怎麼變,該教派歷來都是朝廷的眼中釘和肉中刺,根源便是其教義。

  儒教要求人們尊禮,即天地君親師,佛教則要求人們忍受苦難,好在死後榮登極樂,這些理論都被朝廷用來麻醉民眾是思想,大雲光明教卻是主張教徒要心向光明,任何黑暗的事情都應該被鏟除,而且教義對於黑暗的描述也不是很明確,這致使教徒認為世界上一切不公平的待遇都是黑暗的,都是應該被鏟除的。

  大雲光明教的徒子徒孫們在教義的感召下,就成了造反專業戶,唐有陳碩貞起義,宋有方臘起義,元有劉福通、韓山童起義,明有唐賽兒起義,清有王聰兒起義,這些都是規模大影響深的,至於小規模的起義,那就是如同夜空的繁星,不可勝數嘍。

  因為受到歷代朝廷嚴厲打擊的緣故,大雲光明教不管是本尊還是馬甲,都將傳教轉移到了地下,這就行事不免詭秘,終於摩尼教這個『摩』字,被人改為『魔』字,世人遂稱之為魔教或魔門。

  虧得陳靖是一名穿越者,才能耐著性子將這份自傳看下去,思維正常的大明子民讀到這里第一件事情肯定就是去報官,昔年太祖得了天下後就對明教進行殘酷打擊,先是於洪武三年六月頒布“禁淫祠”詔書,規定“不許塑畫天神地祗,及白蓮社、明尊教、白雲宗,巫覡、扶鸞、禱聖、書符、咒水諸術,並加禁止。”接著在編寫《大明律》時,又將明教等列入“旁門左道”之列,並規定“為首者絞,為從者各杖一百、流三千里”,與此同時,太祖還以明教名稱與國號相同,以“上逼國號”為由,厲禁明教,許多教眾被殺。

  成化六年是尹則的而立之年,這是從這一年開始,他的人生發生了巨變。

  自太祖應天稱帝至今,大雲光明教在大明地界上有過三次大規模作亂,第一次是在奉天靖難時期,那次他們站在了建文帝一邊;第二次是在太宗朝末年,於山東一帶在教主唐賽兒的帶領下起事,意圖顛覆朝廷,但旋滅;第三次始於成化六年終於成化九年,這一次他們學乖了,不再摻和朝政,就是單純的稱霸武林。

  二十世紀中後期所流行的武俠類文學讓國人對於武林的理解多了一個玄學概念,那就是內功,沒錯,就是那種可以讓人飛檐走壁、力大無窮的超現實力量,不僅這個大明朝存在,之前的朝代也都存在這種神秘力量,在內功這種巨大變量的影響下這個世界的歷史軌跡竟然和前世沒啥卻別,這讓陳靖是百思不得其解,但他有個好,那就是如果某件事無法探索到准確答案,就會往人擇原理上靠。

  自正統十四年到成化五年這二十有一年間,尹則的生活除了修煉教派中的武功就還是修煉教派中的武功,當然這一切都是在瀘州地方豪族子弟身份的掩護下進行的。

  大雲光明教,抑或是魔門,選擇了殺戮作為稱霸武林的手段,因此在其肆虐的三四年間被屠滅的江湖門派不可勝數,象華山派、峨嵋派、南宮世家這些顯赫一時的門派都是被屠的一人不剩,最終在江湖上除了名。

  根據尹澤自述,他出身於魔門日月星三宗中的月宗,而且天賦也不算差,二十四歲的時候武功就能在魔門三宗中排進前五十,方被當時的魔門之主李道真賜下修行月宗頂級絕學的資格,身負這般戰斗力自然要為宗門出力,這些諸多滅派慘案中都有尹澤的身影。

  但尹澤這人並非武痴倒是對女人頗為迷戀,為宗門拼命的膽子他是沒有,但借為宗門拼命的名義搞女人的膽子他有,而且很大,竟然在同門眼皮底下行那偷梁換柱之事,關鍵是還都成功了,華山派掌門宣淑真、峨嵋派掌門白想真這兩位一時之女都成了他的私人收藏。

  連續入手兩名武藝高強的女掌門讓尹澤飄了,他竟然妄想將江湖名門大派的女性掌門一網打盡,春水劍派第八代掌門祝嬛真就成了尹澤的下一個目標,就在暗中窺視以待良機,但她在和魔門星宗宗主多聞仙子秦素真交戰時所體現的戰斗力讓尹澤菊花為之一緊,無他,太強了,單挑絕對會死的很慘,本著賊不走空的原則,尹澤竟將目標打到了在決斗中受了不輕內傷的同門姐妹身上。

  八卦並非是女人的專利,男人也很喜歡談論,而且絕大多數情況下談著談著就會扯到女人身上,宣淑真,白想真,祝嬛真與秦素真這四位女性掌門在那個時代被好事者合成為四方真女,不僅是她們名字的最後一個字都是真,還有兩大因素,首先是她們四個所掌門派的地理方位,魔門的大本營在山東布政司,春水劍派在南直隸,峨嵋派在四川布政司,華山派在陝西布政司,以中原作為方位原點,這四大門派正好位於東南西北,東南西北在五行中分別對應青龍、朱雀、白虎與玄武,四位女性掌門的姓氏不是發音與四靈的首字相同就是類似。

  秦素真的失蹤並沒有在魔門內部引發軒然大波,只因當時魔門之主李道真被隱湖的尹雨濃所殺,魔門一干高手為了爭奪門主之位爆發了激烈的內訌,少一個競爭者正好。

  尹澤也是個滑頭鬼,發現宗門因為自相殘殺快不行了就果斷攜三位收藏品歸隱,他於匿跡的成化十一年花費白銀捐了個國子監監生的身份,准備以後在官場上發力,好一個大隱隱於朝。

  成化十三年秋尹澤中了舉人,就准備去京師碰碰運氣,看明年能不能中進士,從應天府到順天府最便捷的方式就是乘坐漕船順著大運河北上,從應天府出發又會必然經過揚州這個交通節點,揚州雖是大明朝煙花最繁盛之地,可對於坐擁三名女掌門私寵的尹澤來說此地娼妓不過是俗脂凡粉,但是架不住同行舉子的屢次盛情邀請,在科舉時代,同年是一種很重要的社會關系,推辭不過就跟大伙去了當地一家頗具名聲的勾欄,不想在里面遇到了一個明明已經死去四年多的人——祝嬛真。

  為什麼說祝嬛真死了四年有余呢?

  還是要追溯到祝嬛真與秦素真的那一戰,那一次驚天動地大戰的三個月後,春水劍派宣布掌門賀嬛真因內傷復發而身故。

  最初尹澤還以為這名妓女僅僅是容貌與祝嬛真相似,當仔細觀察後發現這名妓院頭牌竟然就是祝嬛真,至於一派掌門為何竟淪落風塵,依舊要追溯到她那日與秦素真的戰斗。

  春水劍派的心法只有在處子的手中才能威力最大化,可春水心法的起始階段卻是學火中紅蓮,先入世而後出世,最易惹動情火上身,門下弟子便想出了虛凰假鳳之道,其中多是借助後庭排泄心中欲火,經過歷代掌門的完善,逐漸形成了一套完整的方法。

  虛凰假鳳這套女同方法卻是治標不治本,祝嬛真在和秦素真交戰的過程中遭遇了魔門功法中最能勾人心魄的天魔銷魂舞與天魔吟,塵封已久的情欲被跳動,就如澆了油脂的干柴遇上了火星,一發而不可收。

  祝嬛真回到門派駐地後一直在嘗試壓制體內的欲火,可只有男人的肉棒才能將其抑制,嘗試三月無果後就嫁給了一個浪蕩子為妾,春水劍派則在她離開門派的時候就宣布了她的死訊。

  被天魔銷魂舞與天魔吟勾起欲火的祝嬛真堪稱一台人肉榨汁機,僅僅半年時間胯下的兩片肉唇就將床笫經驗豐富的浪蕩子夾的形如骷髏,意識到再這樣下去結果就是精盡人亡的浪蕩子就果斷將她賣給了揚州的一家妓院,你不是想和男人做愛嗎那就去做雞好了,不想因妓術了得祝嬛真竟成了這家妓院的頭牌。

  以祝嬛真的容貌與身段,想給她贖身的男人大把大把的,但她一點都不想被贖身,她早已經沉溺於這種每天都能品嘗不同長度、不同硬度、不同直徑、不同耐久、不同精量肉棒的性福生活而無法自拔,老鴇呢也是舍不得這塊能給自己日進斗金的肉招牌,祝嬛真的收費標准是一次五兩銀子,這可是大明朝普通人家一年的開銷,一個晚上祝嬛真少說能接客三次。

  妓院老鴇本想拒絕並大聲的斥責,但尹澤給的實在是太多了,整整五千兩黃金,成化年間一兩黃金相當於七兩白銀,妓女在經期和排卵期是不能接客的,這意味著一個月只有一半日子能營業,這筆銀錢等於朱嬛真要十三年無休才能賺到,再加上妓女也有使用年限,一旦年老色衰就分文不值,綜合考慮之下媽媽只好笑中含淚對尹則說要好好對待女兒。

  四方真女中隨便拎一個出來都能以堂堂正正之勢擊敗尹澤,所以尹澤選擇了迂回出擊來捕獲四真武功最高的春水劍派第八代掌門,他假扮恩客用浸泡過曼陀羅的黃酒將其灌倒後立刻上綁,尹澤的手法很是高超,不一會就將朱嬛真綁成了一個肉粽子,兼具美感與緊固。

  尹澤頗費筆墨記下了朱嬛真與另三名藏品在漕船中再度相遇的場面,尤其是朱嬛真神色的轉變,堪稱精彩至極,在一個呼吸間連續變了三次,她先是震驚於自己齊名的另外三真居然被一人捕獲,二是惶恐於自己昔年的身份被認出,再是釋然於另外三真此時被繩索緊縛的淫靡模樣,字里行間充滿了低俗的快感。

  色是刮骨鋼刀,何況是四把絕世好刀,尹澤先是成化十四年落第,繼而於成化十七年落第,當成化二十年還沒有金榜題名時他索性選擇了舉監選官,以舉人身份出仕,被朝廷授了刑部檢校一職,徹底擺爛。

  四方真女能擔任一派掌門心智絕對不煩,為何沒有聯合起來反抗尹則的淫虐呢?還不是因為尹則所修煉的功法:《天魔搜魂大法》。

  《天魔搜魂大法》乃是魔門七絕之一,與《天魔刀法》並列為月宗至高絕學,此功法殘人肢體,無所不用其極,但又不單純是武功,還有奪人心智的能耐,可以說魔門的惡名倒有一半要記在它的名下。

  從奪人心智這個特點看來《天魔搜魂大法》是一門在精神領域著力的功法,類似於《射雕英雄傳》中出現的懾心術、移魂大法,具有催眠之能,邪門的很,可若想達到奪人心智的境界,自是少不得方劑的輔助,四位女掌門落入尹則之手後每日都會被灌以大量浸泡過曼陀羅花的黃酒,看到這里陳靖直呼內行。

  浸泡過曼陀羅花的黃酒還有個更為世人熟悉的名字,那就是蒙汗藥,曼陀羅花的主要成分之是東莨菪鹼與阿托品,東莨菪鹼可以有效阻斷人的副交感神經,也可以對人的中樞神經系統起到抑制作用,臨床上主要用於全身麻醉前給藥、鎮靜等,甚至還能作為吐真劑來獲取情報,此為蒙。

  阿托品可以對人體汗腺的分泌有著很強的抑制作用,還能促進東莨菪鹼的作用,此為汗。

  宋代司馬光在《涑水記聞》中載:“五溪蠻漢,杜杞誘出之,飲以曼陀羅酒,昏醉,盡殺之。”

  陳靖之所以直呼內行自是因為他自己也濫用此物,他前生二十歲以後的人生並不光彩,因為洗錢洗得太狠以至於而立之年後頭像常駐國際刑警藍色通緝令。

  由於業務范圍集中在東亞,陳靖前世最多的日常就是與加入國際刑警組織的東亞各國軍警斗智斗勇,在這個過程中他可是收集了不少好東西,什麼大陸女公安呀,什麼港島madam 呀,什麼島國搜查官呀。

  軍警雌奴的賣點就是身份和氣質,從這一點可以看出陳靖和尹澤的性癖差不多,對又颯又美的女性毫無抵抗力。

  這些能加入國際刑警組織的雌性軍警自然不會是什麼泛泛之輩,各個都性格堅韌與身體強健,陳靖想要將她們折服自然少不了精神類藥物的幫助,當然他所使用的遠不止東莨菪鹼這個初代精神類藥物,還有噴妥撒、阿米妥、巴比妥酸鹽等後輩。

  陳靖繼續看了下去,發現即便迷惑了四方真女掌門的神智但尹則依舊沒有松懈,任何時刻下四女都處於被嚴密束縛的狀態,甚至於進食、沐浴、排泄和睡眠都不能免俗,但問題是人的精力不是無窮盡的,出仕前還好說,出仕後尹則白天都要去衙門供職,在這些不方便時間段中幫助他的乃是兩名來自東邊島國的女子。

  這兩名東瀛女子的基本信息尹則也在自序年譜中寫明了,其名字用漢語拼音來讀分別是mai 與kasumi,這下又輪到陳靖樂了,陳靖在前世絕對是一名ACG 中毒者,為了能看懂生肉番可是下了一番功夫學日語,水平介於N1與N2之間,mai和kasumi在日語五十音中對應的平假名分別是まい與かすみ,ま和い所對應的羅馬音分別是ma和i ,根據斷句方式會出現三種翻譯方式,連讀時可以翻譯為麻衣與舞,斷開來則翻譯為真伊,かすみ也有此情況,か的羅馬音是ka,す是su,み為mi,作為整體翻譯為霞,靄與薄霧,日語中花與佳的發音都是ka,sumi對應的是意思是清楚與純淨,花是有香味的,引申一下就成了香澄與佳純。

  尹家和倭國有貿易上的往來,這就使得尹則對於島國文化有所涉獵,本著女孩子的名字就該優美的原則,他給兩位女忍者起的漢名就成了舞與霞。

  對於混跡本子圈的人來說提到舞與霞,腦海中第一時間浮現出的形象九成九是拳皇系列的不知火舞與死或生系列的藤島霞,這兩位的本子陳靖在易恒泰的3D區可是見得多了,讓他感到無語的除了名字就是她們的職業,居然也是他娘的忍者。

  名字讀作麥與卡蘇米,譯為舞與霞的這兩名女忍者,不遠千里,跨過東海,來到大明朝,可不是為了什麼國際主義精神,而是為了保命,儒家文化圈的紀年方式是年號,西元1467年既是明朝的成化四年也是日本的應仁元年,這一年日本列島上最為重大的事件就是以細川氏與山名氏為首的兩大集團為擁立誰為新幕府將軍而爆發的戰爭,這場戰爭波及全日本而且持續時間長達十年之久,最終以山名氏所率的西軍戰敗而結束,史稱“應仁之亂”,此事件被後世公認為是日本戰國時代的開端。

  大明實行海禁,設在寧波的浙江市舶司專負責和日本之間的官方勘合貿易,但在執行上並不是那麼嚴格,兩國之間的民間貿易也很是興盛,這類當然這些商船肯定不會去停靠官設碼頭,畢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是有限度的,這些走私船都停靠於見不得光的港灣。

  成化十二年時尹則正在寧波協助家族進行走私貿易,此時距離應仁之亂結束尚有兩年,西軍此時處於極大劣勢,覆滅近在眼前,抗拒死亡又是人類的本性,舞與霞可不想給注定失敗的西軍當炮灰,趁著一次出任務就藏匿於日本赴華的商船之中,不巧這艘商船所停靠的地方正是尹家所控制的走私港灣,於是就落入了尹則的手中。

  忍者總歸是要有主人的,怎麼看尹則都是一個還可以的主人,抱著此等心態,舞與霞就成了尹則的奴仆,保命嘛,不寒磣,同時因為精通緊縛術,舞與霞很快就成了尹則褻玩四名女掌門的得力助手。

  漫長的禁室培欲尹澤也是摸清了四名女掌門的特質:多聞仙子因從小就修行天魔銷魂舞故身體柔韌性最好,乃是施展捆綁繩藝的不二人選;峨嵋山乃是普賢菩薩的道場,故峨嵋派上上下下都是尼姑,誦讀佛經可以說是基本功中的基本功,白想真因此練就了一副好口舌,乃是口交品蕭的不二人選;華山派掌門宣淑真則是身負七大名器之一的重巒疊翠,乃是做愛交媾的不二人選;春水劍派門下子弟因多借後庭排泄心中欲火,朱嬛真的谷道乃是四女中最銷魂的,正所謂谷道熱腸。

  接下來的幾排文字凸顯了尹則還是一名重度放置play愛好者,東南西北四壁的中間位置都矗立著一個游街木欄囚籠,此等囚籠最大的特點就是頂部為枷板,分別被塗成綠色,紅色,白色和黑色,正是對應了四靈的顏色,尹則每日去刑部上工前都會給四真仔細喂食灌水,然後在嬌軀上施展縛藝捆成後手拜觀音,戴上口球和眼罩後再關進對應的囚籠,然後交給舞與霞看管,由於玉頸被枷板卡住,四真只能保持身體直立的憋屈姿勢,直到主人回來方能解脫,而在等待主人歸來的期間自是少不得被舞與霞一番調教。

  此時此刻,尹澤在陳靖心目中的形象不再是大隱隱於朝,而是大淫淫於朝了,誰能想到從七品的刑科左給事中居然在地下囚室中豢養了多少江湖男兒夢寐以求的四方真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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