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同人 斗破蒼穹——鳳清兒的黑暗復仇

第20章 龍皇紫妍的淫墮,被夫目前犯羞辱雌墮的蕭炎

  中州,鳳奴城,失樂園最大的宮殿地下。

  許多鳳奴城的居民們並不知曉,在鳳奴城的地下,有著一個錯綜復雜、龐大的監獄網絡,由失樂園動用大量的財力、物力,以及鳳清兒的斗聖之力修繕而成,用以關押著一些重要的犯人、或是待調教的、品質上佳的女奴。

  像蕭薰兒、彩鱗這些如今在鳳怡閣內聲名遠揚的貌美絕色女奴,都曾經是這座監獄里的“貴客”…………

  而在幾個月前,被鳳清兒從魂界帶回來的紫妍和蕭炎,自然也是被關押在此處…………

  “噔、噔、噔、噔…………”

  清脆的高跟鞋腳步聲在長廊里回蕩,由遠而近,聲音的主人輕慢踱步,優哉游哉地來到了某個牢房的門前,沉重的鐵門隨之打開。

  牢房內關押的,正是太虛古龍族的現任龍皇——紫妍。

  紫妍的狀態並不太好,雙臂被吊起,赤裸的小腳由鐐銬固定在地上,腦袋耷拉著,衣服破破爛爛,渾身上下好似被白濁的精液澆灌了一番,留下了許多精液漬的痕跡,白皙的肌膚上,亦留下了不少的鞭痕,顯然是被強暴和拷問過了幾番。

  聽見鐵門打開的聲音,紫妍抬起頭來,被白濁汁液玷汙的面容上,雙目依然清澈。

  當她看清來人後,不由得冷笑一聲。

  “哼,終於肯現身了麼?天妖凰族的雜毛鳥。”

  來人,自然便是鳳清兒。

  “呵呵呵………牙尖嘴利…………聽下人們說,監獄里有條小蜥蜴不怎麼聽話呢,所以,本宮就親自來看看了。”面對紫妍赤裸裸的諷刺,鳳清兒輕佻地謔笑回應著,鳳眸虛眯,邁出修長雪白的兩條玉腿,柳腰款擺著慢慢走入牢房之中。

  “真是一副淒慘的模樣呢,堂堂太虛古龍族的龍皇,如今卻淪落為人盡可夫的階下囚………”鳳清兒輕慢踱步,來到紫妍的面前,伸出玉手,食指挑起紫妍的下巴,嘴角微微揚起,不留情面地對她嘲笑道。

  緊接著,不待紫妍開口,鳳清兒五指緊扣,忽然掐住紫妍的脖頸,強迫後者抬起腦袋,痛苦地緊咬銀牙、皺緊了眉頭。

  “哼,雜毛鳥?別把本宮和那些低等的魔獸相提並論!”鳳清兒神情驟然冰冷,雙目緊盯著露出痛苦表情的紫妍,五指漸漸加重力氣,語氣中帶有了幾許慍怒。

  “太虛古龍族的龍皇?等會兒,你就連最低等的蜥蜴也不是了!”鳳清兒掐住紫妍的脖頸,冷笑說著,忽然,她的鳳眸中爆發出無量金光,一股宛若洪荒古獸蘇醒的可怕血脈之威驟然彌漫而出,釋放出極為恐怖的威壓,那凝聚了遠古天凰、太虛古龍,古族神血的至尊血脈,一瞬間,就壓得同為魔獸的紫妍渾身如灌鉛般沉重,快要喘不過氣來。

  看著倍感痛苦的紫妍臉色漸漸發紫、眼瞳內的意識逐漸消散,身體四肢開始不由自主地抽搐發顫,鳳清兒才滿意地冷笑著松開了五指,令後者仿佛虛脫般,腦袋耷拉著劇烈咳嗽起來。

  “就讓你見識下,什麼才是最高等的血脈!”鳳清兒揚起唇角,抬起右掌,對著紫妍的身體,五指虛握,無數細小的血色細絲從她的藕臂間探出,然後鑽入了紫妍的胸口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紫妍仿佛感受到了恐怖的劇痛,嬌軀猛然劇顫起來,好似痛不欲生般地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只見,隨著鳳清兒藕臂間探出的血絲們逐漸收束,一柄恍若液體鑄成的金色的劍從紫妍的胸口里被慢慢扯了出來,血絲們緊緊纏住了劍身,在紫妍的慘叫聲中,最終硬是將劍從紫妍的身體里拔了出來,握在了鳳清兒的掌中。

  太虛古龍族至尊血脈、龍皇的象征——屠龍劍,就這樣被鳳清兒強行奪去了!

  屠龍劍,乃是太虛古龍一族中,唯有血脈至高者才能使用的最強斗技,流淌在歷任龍皇的血液之中,鳳清兒竟然倚仗著自身強大至極的血脈,直接將屠龍劍從紫妍的血液中剝離了!

  屠龍劍在鳳清兒的掌心中不斷顫鳴,就像是囚於樊籠中不停掙扎的天龍,渴望著逃出鳳清兒的魔掌。

  “哼。”但見鳳清兒柳眉倒豎,冷哼一聲,五指逐漸用力,那屠龍劍的顫鳴便開始逐漸微弱起來,最後好似被完全抹殺了神智般,再無響動了。

  看著沒有了動靜的屠龍劍,鳳清兒唇角微揚地露出謔笑,旋即張開五指,屠龍劍從她的手掌中慢慢懸浮了起來。

  “太虛古龍族的屠龍劍………哼,也不過爾爾。”鳳清兒看著恍若由金色液體鑄成的屠龍劍,謔笑著輕輕勾動玉指,隨著她的動作,屠龍劍也倏地被無形的巨力猛然掰折,瞬間報廢!

  鳳清兒的五指不斷地輕巧彈動,被對折的屠龍劍也隨之被糅合擠壓,最後被揉成了歪歪扭扭、已徹底看不出任何劍模樣的廢品了。

  “你這家伙!!!”被鳳清兒強行奪去屠龍劍、眼睜睜看著它被毀的紫妍,傷了本源精血,身受重傷,嘴角頓時流出了鮮血,她怒視著鳳清兒,咬牙切齒地寒聲道。

  “呵呵,這堆廢品,也許還有點兒用呢……”鳳清兒虛托著被毀掉的屠龍劍,看了看紫妍,鳳眸逐漸微眯,謔笑了起來。

  隨即,她調用力量,繼續操控著好似金色液體構成的球體變形,最後,在她的掌心中,慢慢凝聚成了一根壯碩的金色假陽巨根!

  “呵呵呵,還給你吧,賤種!”鳳清兒握住假陽巨根,冷笑著猛地用力懟入紫妍的小穴中,直插深處,痛得後者頓時臉色蒼白地緊皺眉頭、夾緊雙腿,嬌軀劇顫起來。

  被鳳清兒重塑後的“屠龍肉棒”,也被賦予了靈智,它在不斷地脹大自身,擠滿紫妍的陰道,同時,它的表面上長出凸起狀的顆粒,增大在紫妍小穴腔壁里的摩擦感,然後開始自主旋轉起來!

  “誒啊誒啊誒啊誒啊誒啊誒啊!!!”過於強烈的刺激直接讓紫妍瞬間吐出小舌,細腰反弓著翻起了白眼,嬌軀顫抖不止,修長白皙的玉腿緊緊擰巴著並攏起來,股間淫液溢流!

  看著自己創造的傑作如此出色,鳳清兒饒是滿意地微眯起了美目,緊接著,她再度如鷹般探出五指,猛地掐住紫妍的脖頸,漆黑的火炎,頓時從她的體內彌漫而出。

  “下賤種的蜥蜴,你那龍皇血脈,歸我了!不過別擔心,我會給你留下一點點龍血的………”鳳清兒神情陰鷙地冷笑,眼瞳內掠過寒芒,自煉化了虛無吞炎的子炎以後,她便也掌控了虛無吞炎給他人換血的能力!

  隨著鳳清兒的意念閃動,一大灘的鮮血從虛空中浮現,於半空中如液泡般懸浮,這便是即將要用的、換注到紫妍體內的獸血。

  “蜥蜴人族的血,和你應該很適合呢。”鳳清兒戲謔冷笑,僅憑意念,就完成了虛空結印,只見繚繞在她周身的黑炎旋即化為無數細小得肉眼難見的細絲,從四面八方地鑽入紫妍的體內,然後開始抽取著她身體里的血液!

  鮮血沿著無數的細絲,流出到鳳清兒的身後,緩緩聚集成漂浮於半空中的血池,而准備好的蜥蜴魔獸們的血,也在鳳清兒的操控下,隨著細絲同時地注入到紫妍的身體里,開始進行換血操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個換血的過程,無疑是極為痛苦的,被重塑後的“屠龍肉棒”插得小穴刺激到不行、雙腿發抖的紫妍,忽然感受到身體里傳來撕裂般的劇痛,立即痛得止不住慘叫起來,四肢劇烈抽搐,扯得鐵鏈們頓時都哐哐作響!

  這種殘酷的刑罰,持續了約莫十分鍾,等到蜥蜴魔獸的血全部注入到紫妍的體內後,換血的過程才終於結束了………

  失去了太虛古龍族的至尊血脈後,紫妍的氣息立即萎靡了下來,修為更是直接跌破境,掉落到了五星斗尊的層次…………

  “哼………”奪走了紫妍龍皇血脈的鳳清兒,看著耷拉腦袋,已宛若死狗般沒有了動靜的紫妍,虛眯鳳目,輕蔑地冷哼了一聲。

  她的掌心中,虛托著一滴凝煉後的古龍精血,正是由紫妍體內的鮮血煉化而成。

  沒有任何猶豫地,鳳清兒張開檀口,仰頭將古龍精血服用了下去。

  不消片刻,待鳳清兒再度睜開眼時,鳳眸內的金光變得更加耀眼,不經意間散發出的血脈之威,比之前,又更強大恐怖了幾分!

  遠古天凰精血、太虛古龍精血,以及古帝神血,皆已被她煉化了!

  “啊………”感受著體內浩瀚澎湃、仿佛用之不竭的力量,鳳清兒心情大好,倍感愉悅,忍不住舒服得深深吸了一口氣,嬌媚地呻吟了出來。

  “哼,雜種的蜥蜴,本宮大發慈悲地留你一條狗命和一絲龍血,以後就乖乖地淪為生育工具吧。”鳳清兒冷笑著留下飽含嘲諷之意的一句話,然後轉身離去,離開前,她輕輕揮了揮手,鎖住紫妍的鐵鏈們便全部“咔咔咔”地猛然斷裂,令得痛到幾乎失去意識的紫妍“啪”地狼狽摔在了地上。

  鳳清兒的身影自牢房的鐵門處消失後,大量的腳步聲由遠而近,隨後,紫妍的牢房內,走入進來了許多脫得精光的壯漢,正是鳳清兒給紫妍安排的後續節目。

  這些壯漢們,皆是經過失樂園性愛訓練、洗腦後的男奴,他們是被用來對待調教女奴們的性愛工具,每個人,都相當“能干”。

  壯漢們面無表情地走入牢房內,將死狗般的紫妍從地上拽起,由兩個人分別從兩邊抓住她的手臂,然後,另一名壯漢直接狠狠一拳毆打在紫妍的小腹上,令得紫妍頓時如蝦米般蜷縮起身體,痛得倒胃干嘔、強行被回過了神來。

  男人們見紫妍蘇醒過來,便將她壓倒在地,擺成待後入的跪趴姿勢,然後男人們分成兩列,分別跪在了紫妍的身體前後。

  “嗚唔唔……”跪坐在紫妍面前的男人雙手張開,抓住紫妍的螓首,將自己粗大的肉莖強行懟入紫妍的櫻桃小口之中,腰部挺動,強迫紫妍為他口交。

  而跪坐在紫妍身後的男人,見紫妍的小穴已經被金色的假陽器物占據,也不客氣地將自己的雄壯肉莖插入到了紫妍的後庭里面,直接奸淫她的菊穴。

  於是,牢房內開始了仿佛無休止的輪奸地獄………

  …………

  地下監牢內,另一處,關押著蕭炎的牢房。

  此間牢房,是特制的。

  牢房內,還有著一個被玄鐵柵欄圍成的獨立小牢房,除去柵欄外,沒有其他的遮蔽,其實更像是籠子,有著足夠單人活動的空間。

  此刻的牢房內,有著被關押在小牢房里、銬在X型拘束架上的蕭炎,以及同樣在小牢房內的小醫仙二人。

  小醫仙彎著腰,埋頭在蕭炎的胯間,微微蹙著黛眉,神情專注,雙手仿佛在做著些什麼。

  定睛望去,只見小醫仙的雙手上戴著蠶絲手套,左手輕輕托住蕭炎的雞巴,右手握住一支柔毛的小毛筆,刷毛上沾著些奇怪的液體,在蕭炎的肉莖上反復刷動。

  小醫仙仔細地、認真地清掃,就好像在做著什麼精妙的手術,將液體全部塗滿,不放過任何一處。

  而在她的身旁,還擺放著台小桌台,桌台上,放著從蕭炎的男根上取下來的金屬貞操鎖,貞操鎖龜頭中央內部的尿道針上,還留下著濕黏黏的前列腺液。

  “呼………大功告成。”確認塗完了所有的地方後,小醫仙抬起頭來,撩了撩耳邊的秀發,嫣然一笑,嘴角帶有著幾絲莫名戲謔的笑意,對著蕭炎說道。

  “唔……唔唔……”不僅是四肢被銬在X型拘束架上動彈不得,就連嘴巴都被口球給塞住,蕭炎說不出來,只得發出苦悶急促的悶哼聲。

  好在,小醫仙善解人意,貼心地伸出玉手,輕輕摘掉了塞在蕭炎嘴里的口球。

  “小醫仙……快醒醒,這不是本來的你………”沒等蕭炎說完,流露出不耐煩表情的小醫仙輕蹙起柳眉,直接又將口球塞回了蕭炎的嘴里,堵住了他的話。

  “閉嘴,不需要你來教我………”小醫仙冷下了臉來,語氣中帶有了些許慍怒。

  “從青山鎮到雲嵐宗、到魔炎谷、到中州,再到後來的炎盟、星隕閣,我陪伴你、在你身邊的時間,比薰兒和彩鱗她們都長!但最後,我又得到了什麼呢?孑然一身,在你身邊無名無分…………”小醫仙伸出玉手,看著蕭炎的雙眼,撫摸著他的臉龐,她的神情中,有哀怨、有嫉妒、有落寞,還有著淡淡的神傷,如今,終是將自己壓在心底里多年的話,向眼前之人一並傾訴了出來。

  “唔唔唔唔………”蕭炎皺緊眉頭急促悶哼著,身體也在不停地掙扎,似想要說些什麼。

  “呵呵,不過那些都過去了。薰兒、彩鱗,還有我,都已經是隸屬於主人的東西了❤,而你,以後就只是個雞巴早泄的廢物公狗了呢,連自己的女人們都滿足不了❤~”將按捺在心底里許久的話說完的小醫仙,似釋懷了般地嫣然巧笑起來,她微笑地看著蕭炎,左手伸向蕭炎的胯下,托起他的雞巴,用右手筆直修長的食指指腹,在肉棒的竿部上輕輕滑動起來。

  “唔嗚唔嗚!!”蕭炎仿佛受到劇烈的刺激般,身體繃緊到極點,雙拳死死緊握,仰起腦袋,眼珠子瞪大,身軀不受控制地激烈顫抖起來。

  “呵呵,藥效依然很顯著呢❤,再塗多幾周,這根早泄雞巴就能完全廢掉了呢❤~”小醫仙很滿意地微笑著,蔥指繼續在蕭炎的雞巴上撫動刺激,不消幾下,蕭炎的肉棒就腫脹得紫紅,從馬眼內,開始流出了前列腺液。

  剛才小醫仙給蕭炎的雞巴上塗抹的,是能極大增加肉棒敏感度的藥,它的效果,簡單來說,就是會使肉棒變得越來越敏感,即使是非常輕微的刺激也能勃起,從而導致早泄。

  “差點兒忘了,摘掉鎖以後要戴上這個呢❤。”看著蕭炎肉棒敏感的反應,小醫仙嫣然巧笑,從納戒里取出了一條鎖精環,在蕭炎的眼前晃了晃,然後像扎頭發那樣套在了蕭炎的睾丸和肉莖的交合處,鎖精環緊緊收縮,令精液完全不可能從睾丸流到射精管里。

  在不佩戴貞操鎖的情況下,一定要戴上鎖精環,沒有主人的命令永遠不許射精,這是鳳清兒定下的規矩。

  “好了,藥上完了,接下來,該‘殺精’了❤~”

  小醫仙微笑著,停下刺激蕭炎雞巴的動作,身子輕蹲下去,看著蕭炎的男根,雙手伸向他的睾丸,戴著白色蠶絲手套的雙手分別托住肉棒兩側下垂的卵袋。

  在斗氣的催動下,小醫仙雙掌的溫度漸漸升高,隱隱有熱氣騰繞,她媚笑著,托住蕭炎的卵袋,柔嫩的掌心配合著蔥指,輕輕搓揉起來,利用高溫,隔著卵袋開始滅殺蕭炎睾丸內活性的精子。

  “唔唔唔唔!!”這個“殺精”的過程,對蕭炎來說當然很不好受,他仰起腦袋,痛不欲生地嗚咽著,只感覺自己的蛋蛋好似被烘烤著那樣,如果不是肉體遠勝凡人,只怕是睾丸要被烤熟了!

  經過這種殘酷的刑罰後,蕭炎睾丸內的精子就會失去活性,在沒有循環生成新的精子前,即使僥幸射出來,也只會是一灘稀薄的精子水,完全喪失生育的功能……

  蕭炎痛苦的悶哼在牢房內持續了十幾分鍾,直到兩側卵袋都被炙烤得通紅,小醫仙才終於松開了手,滿意地微笑著,站起了身來。

  隨後,小醫仙微笑著脫掉雙手戴著的手套,露出潔白柔嫩的玉手,然後接著托住蕭炎的雞巴,用右手蔥指沿著肉莖的竿部反復滑動,忽而用指甲刮蹭,挑逗刺激起來。

  睾丸被炙烤的疼痛過後,接著又是快感的刺激,蕭炎的肉棒已經腫脹猙獰得紫紅,青筋暴跳,肉菇看著已經充血到了極致,再加上小醫仙手指的極高挑逗指技,令蕭炎的下體不受控制地繃緊到了極點,欲射而不得,失活後的精液被鎖精環牢牢鎖在睾丸里,即使感覺到洶涌的快感,也只得從馬眼內流出丁點兒稀薄透明的前列腺液。

  “呵呵呵呵❤……想射麼?向主人宣誓臣服,就考慮讓你稍微射出來一點點兒可憐的精液噢?”小醫仙淡淡地謔笑說著,蔥指在蕭炎的肉莖上反復滑動寸止,看著他痛苦不已以致猙獰的表情,玩得不亦樂乎。

  “砰。”

  就在這時,牢房沉重的鐵門被從外打開,一道絕美的倩影從門外輕巧地走入進來。

  “小醫仙姐姐~”

  來人容貌清新絕美,氣質出塵超凡,宛若謫仙,一身青衣,腰間柳絮般的束帶,正是蕭薰兒。

  “嗯?薰兒妹妹,今天好像還沒有輪到你吧?”小醫仙回頭微微笑著,倒也不介意,讓薰兒走近小牢房內,來到了自己的身邊。

  按照鳳清兒定下的規則,周一到周日,分別是由小醫仙、蕭薰兒、彩鱗、納蘭嫣然、雲韻、蕭玉、蕭媚,來輪流給蕭炎進行逆調教羞辱,玩壞他的肉棒,摧殘他的精神,將他徹底玩壞成早泄的廢物公狗。

  “因為每周都是小醫仙姐姐給蕭炎哥哥上藥,薰兒也想看看嘛~”薰兒笑著輕快踱步,來到小醫仙身旁,恰好瞧見了蕭炎的肉棒在小醫仙的掌心間腫脹得極為厲害,整根變成了紫紅顏色,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都流到了小醫仙雪白的嫩手上。

  “那薰兒妹妹是剛好錯過了呢,不過,你可以玩玩這根剛上完藥的雞巴~”小醫仙放下托住的蕭炎的雞巴,微笑著用紙巾擦了擦被前列腺液沾濕的手,往側邊走兩步,將蕭炎身前的位置讓給了蕭薰兒。

  蕭薰兒也不推辭,溫柔地微笑著,蹲下了身子,蹲到蕭炎的胯間,嬌柔雪白的玉手伸出,握住蕭玉的雞巴,然後抬起了螓首來,雙眸飽含媚意地看向了他。

  “蕭炎哥哥的肉棒,腫大得好厲害呢❤。”蕭薰兒微笑說著,吐出小粉舌,靈巧的丁香小舌纏繞上紫紅猙獰的肉菇,繞著肉菇輕快地旋轉,用純熟的舌技刺激著蕭炎敏感的龜頭。

  “唔唔唔唔!!!”在薰兒的舌下,強烈到極點的快感令蕭炎更是難以自持地身體劇顫,雙眼瞪大,仿佛更像是受到了殘忍的拷問般,發出了急促的嗚咽悶哼聲。

  但蕭薰兒恍若無睹,繼續媚笑著旋轉小粉舌,在蕭炎的肉菇上輕快游走,塗抹上口水,令得蕭炎的雞巴不停地流出著前列腺液,顫抖不止。

  “好了,你們就慢慢玩吧,薰兒妹妹,我就先走了。”小醫仙看著同樣玩得不亦樂乎的蕭薰兒,笑了笑,然後轉身款擺柳腰,離開小牢房,然後徑直走出了大牢房的鐵門。

  “吸溜❤……滋溜噗❤………噗呲滋溜❤………”蕭薰兒雙眼微眯著飽含媚意,忘我地舔舐著蕭炎的雞巴,貪婪地吃著從馬眼里流出來的前列腺液,一副極為淫蕩下賤的表情。

  蕭炎的肉棒劇烈地顫抖,發脹紫紅,青筋布滿竿部,但無論薰兒如何挑逗親吮,被鎖精環牢牢鎖住的它,怎樣努力都無法射出精來,所以薰兒對著蕭炎的雞巴再挑逗親吮了一會兒後,也就漸漸失去了興致。

  “唔……蕭炎哥哥,雖然薰兒知道你很辛苦,但主人有命令,薰兒也不能擅自讓你射出來呢。”蕭薰兒松開握住蕭炎肉棒的五指,抬起螓首,看著因肉棒脹痛而臉色蒼白起來的蕭炎,似頗為心疼地柔聲說道。

  “不過好在,小醫仙姐姐不在呢,今天蕭炎哥哥就不用戴鎖啦❤,薰兒還給你帶了禮物呢❤~”薰兒蹲在地上,抬起頭看著蕭炎,露出溫柔的笑容,笑說著。

  只見,隨著納戒閃亮,在薰兒的掌心中,出現了一個肉色的肉穴杯,杯子的形狀,與薰兒苗條纖瘦的腰臀身材極為相似,正是以薰兒的陰道為原型,完全復刻的倒模肉穴杯!

  在鳳奴城開業大典上閃耀亮相的女奴們的肉穴杯,能帶給使用者幾乎如和倒模本人做愛那樣的絕妙的快感,不僅在中州大賣,成為風靡一時的泄欲玩具,第一批在舞台上公開制作的薰兒、小醫仙、彩鱗等人的首件肉穴杯,後來更是成為了價值連城的天價收藏品。

  如今,想要再買到失樂園產出的肉穴杯,就只能等每三個月一次的鳳奴城盛會了!

  所以,薰兒手里的這件她本人的肉穴杯,可以說是極為貴重的珍品了,放在外面,甚至能拍賣到一本地階的功法!

  “雖然主人有命令,薰兒不能讓蕭炎哥哥的肉棒使用薰兒的小穴,但待會兒薰兒走後,蕭炎哥哥可以用薰兒的杯子自慰噢❤~這個杯子用起來的感覺,就和薰兒的小穴是一模一樣的❤~”蕭薰兒甜甜地微笑著,將自己的肉穴杯放在旁邊的小桌台上,和帶有尿道針的貞操鎖放在了一起。

  說完,薰兒站起身來,向著蕭炎溫柔地側了側腦袋微笑了笑,然後轉身走出了小牢房,鎖上柵欄,來到大牢房的鐵門邊,手掌在鐵門邊的陣法上輕輕撫過,銬鎖住蕭炎四肢的拘束架便隨之解除了限制,口球也掉落在地,讓蕭炎暫時重獲了自由。

  在進入小牢房前,必須要將蕭炎鎖在拘束架上,以避免反抗和親密的接觸,而其他的時間,出了小牢房後,就全看她們的心情,可以選擇繼續銬著,也可以選擇讓蕭炎在小牢房里自由活動。

  至於貞操鎖,也是一樣,由女奴們決定,在逆調教結束後,可以選擇給蕭炎戴上鎖,也可以不戴,但不戴的話,就得戴上由鳳清兒親手制作的鎖精環,以確保蕭炎無論如何也無法射精。

  “砰。”

  隨著蕭薰兒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代表今天的逆調教已經結束,蕭炎身體里的力氣仿佛被抽空,悲痛地跪倒在地上,扭頭看見薰兒放在桌台上的肉穴杯,更是倍感屈辱,但卻無能為力………

  蕭炎緩緩起身,下面的肉棒依然脹痛得厲害,挺立著,小醫仙給他上的藥不僅能增強肉棒的敏感度,還能強行催化性欲,讓蕭炎欲火焚身,被想要射精的衝動無時無刻地折磨著。

  他喘著粗氣,意識已有些不清醒,拿起薰兒留下的肉穴杯,緊緊盯著,但幾經思考斗爭過後,還是毅然決然地將它放了回去。

  這種折磨已經持續了幾個月,蕭炎的精神已經被折磨得有些恍惚,他也不清楚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了。

  而且,還有他不知道的,也沒有發覺到的是,小醫仙給他調配的藥,實際上還有第三個作用,那就是改變體內經脈的氣息流轉和循環,讓身體自發地產生更多的雌性激素,長期下去,會使雞巴逐漸萎靡,難以勃起,簡單來說就是陽痿,而且身體和各方面也會朝著女性的方向慢慢轉變……

  ………

  逆調教的第二天下午。

  薰兒再次來到了關押蕭炎的牢房內,只不過,今天的她,渾身上下的衣著,與昨天可謂是大變了模樣——

  清新出塵的面容上,染著淫靡的緋紅,眼神微微迷離,唇瓣塗上口紅,如玫瑰般艷紅,淡雅的青色長裙變成了露骨的紅色薄紗內衣,雪白的肌膚在幾乎透明的巾紗下若隱若現,極為誘惑,如玉般白皙通透、修長優美的雙腿,套上了庸俗妖嬈的情趣紅色漁網襪,雪白的赤腳,穿著艷俗的紅色高跟鞋,在腰間的絲帶上,還掛著許多只裝滿白濁精液的、用過的雞巴套子,隨著薰兒的走動,精液甚至漏出來,滴落到了地上。

  “啊……讓蕭炎哥哥看到薰兒這幅樣子………真是不好意思………主人讓薰兒就這樣過來………今天客人們太粗暴了❤………在薰兒的小穴里射進來了好多❤………”蕭薰兒臉頰緋紅,眼神迷離著,嘴里說著下流的淫語,柳臀款擺,向著關押蕭炎的小牢房輕微搖晃著走了過來。

  伴隨著薰兒走動的步伐,她的腿心間,白濁的精液也順著大腿內側雪白的肌膚慢慢流淌了下來。

  “蕭炎哥哥❤………”蕭薰兒跪倒在小牢房的玄鐵柵欄前,小手緊抓住柵欄,微微仰起螓首,向著小牢房內的蕭炎張開櫻桃小嘴,像極了渴求精液澆灌、欲求不滿的騷貨。

  “薰兒!快醒醒!不要被性欲吞噬了!”蕭炎看見薰兒這般模樣,雖然下體立馬起了反應,挺立了起來,但他仍強撐著理智,與渴望射精的衝動作斗爭,遠離柵欄背靠著拘束架,極為心疼地厲聲呼喚著,希望能喚醒薰兒的理智。

  “蕭炎哥哥……不願意讓薰兒舔你的肉棒嗎?………”此刻的蕭薰兒,完全被淫欲支配,哪里還聽得進蕭炎的話,只是跪在柵欄上,楚楚可憐、哀怨地說著,雙眼逐漸泛起淚霧,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乞憐起來,完全變成肉棒下的雌犬了。

  這時,薰兒的目光,不經意間瞟到了擺放在桌台上,顯然沒有被用過的肉穴杯。

  “連薰兒給蕭炎哥哥帶的杯子………也沒有用……”蕭薰兒喃喃說著,然後抿緊紅唇,露出了我見猶憐的傷心表情,雙手抓著柵欄,慢慢低下了腦袋。

  看著薰兒這般模樣,心痛不已的蕭炎難以再鐵石心腸下去,頓時心軟地靠到柵欄邊,向薰兒道歉。

  “不是的,薰兒……相信我,無論發生什麼……我都不會嫌棄你的!……”蕭炎凝眸,對薰兒真摯說著,發自內心誠懇的一番話,終於讓跪在地上的薰兒抬起了頭來。

  “是嗎………薰兒就知道,蕭炎哥哥還是愛著薰兒的❤……”蕭薰兒展顏媚笑,看著蕭炎胯下昂揚起來腫脹的肉棒,想也不想地立即將腦袋靠了過去,隔著柵欄,她吐出丁香小舌,對著脹大的龜頭極為熟練地挑逗舔舐起來。

  那般飢渴、淫蕩的樣子,就好像薰兒只是渴望著吃到雞巴一樣,螓首像哈巴狗般乞憐搖動,丁香小舌靈巧地繞著肉菇旋轉,令蕭炎的肉棒頓時舒服得顫抖不止。

  “啊………薰兒………”蕭炎緊抓住柵欄,頭靠在柵欄上,咬牙緊鎖著眉頭,下體強烈的快感再次令他受盡折磨,肉棒脹痛得厲害,鎖精環牢牢地卡住射精管,即使肉棒再怎麼感到舒服,也只得流出稀薄的前列腺液,永無射精的可能。

  “砰!”

  就在薰兒和蕭炎兩人在牢房里卿卿我我時,鐵門忽然被從外面猛地踢開,一道魁梧的身影,一襲黑衣,昂首走入了進來。

  “賤狗,背著主人,在這兒和情郎偷情呢?”

  戲謔的質問和冷笑聲傳來,聲音的主人,乃是翎泉,而他手里牽著條狗鏈,狗鏈的那邊,竟是跟在他腳後用手腳爬行的彩鱗!

  “啊!主人,不是………”薰兒見到翎泉突然到來,頓時慌了神,連忙站起身,小跑到翎泉的面前跪下,趴低身子,雙臂擺放至身前,做出虔誠下跪的土下座求饒姿勢,臉紅著,試圖辯解道。

  “閉嘴,賤貨!”只是,翎泉根本懶得聽她分說,直接露出惡狠狠的表情,怒斥兩句,然後抬起腳來,用肮髒的鞋底踩在蕭薰兒的腦袋上,極盡羞辱,狠狠地左右碾挪。

  “呵,還給你的情郎帶了件禮物………哼,算了,淫亂的賤狗就是改不了偷腥出軌的本性,和主人的雞巴結了婚居然還敢出去舔別人的雞巴!”翎泉轉過頭,瞥了瞥小牢房里的光景,輕蔑地忽視掉正憤怒地望著自己的蕭炎,自然也是看到了蕭薰兒帶來的肉穴杯,於是不屑地嗤笑道。

  “他那根廢物雞巴現在連射都射不出來了!還念念不忘地去舔!真是條人盡可夫的賤狗!”翎泉看著蕭炎胯下被鎖精環緊緊鎖住顫抖不止的雞巴,毫不留情、極盡諷刺之語地仰頭大笑起來。

  “!!”被關在小牢房里的蕭炎死死抓著柵欄,怒目圓瞪,憤怒地快要把牙咬碎,但偏是無能為力,只得眼睜睜地看著薰兒被翎泉踩在腳下,肆意謾罵羞辱。

  翎泉注意到了蕭炎的神情,不過,現在的他,傍上了鳳清兒這條大腿後飛黃騰達,當然不會再在乎蕭炎這個階下囚的想法,他淫笑著微眯起雙眼,腦海里生成一個邪惡的想法,隨手一揮,斗氣便幻化出一張椅子來,然後,翎泉不客氣地抬腳將薰兒踹開,拉過椅子,坐在了小牢房的柵欄前,面對著蕭炎。

  “呵呵呵………這兩條賤狗,給我玩都玩膩了。蕭炎,你還沒見過他們在我胯下承歡乞憐的樣子吧?”翎泉桀桀賤笑著,拽了拽手里的狗鏈,跪在地上等候主人命令的彩鱗立馬便順從地爬到他的胯下,極為下賤地趴低身子,將淫熟的安產肥臀高高翹起,諂媚地搖晃起來。

  “還有你,賤狗!爬過來!”翎泉旋即又對跪著土下座的蕭薰兒厲聲喝罵道。

  聽見翎泉的命令,跪在地上的蕭薰兒渾身一顫,忙不迭地趕緊爬到翎泉的腳下,然後深深將螓首埋低,向著主人叩首跪拜,以乞求主人的原諒。

  “哼………賤狗,把頭抬起來!自己掌嘴!”翎泉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薰兒,冷冷地命令道。

  “是………”聞言,蕭薰兒跪坐起身,輕抿紅唇,閉上眼,然後抬起左掌,對著自己的臉頰用力扇了過去!

  啪!

  響亮的耳光聲在牢房內回蕩起來,薰兒的螓首都被扇得微微輕晃過去,無暇嬌嫩的臉蛋頓時肉眼可見地通紅起來。

  “一邊認錯一邊扇!兩只狗爪都用上!”但饒是如此,翎泉依然不滿地坐在椅子上對薰兒冷聲喝罵道。

  “是………薰兒是不要臉的賤狗!下賤的騷貨!見到雞巴就走不動路的狗婊子…………”

  “啪!”“啪!”“啪!”

  薰兒揮動玉手,一邊用力掌著自己的雙頰,一邊用下流淫蕩的詞匯辱罵著自己瘋狂道歉,每記耳光都用盡全力,即使疼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也絲毫不敢停下。

  直到薰兒的臉蛋都可憐地浮腫通紅起來,翎泉才神色稍緩,命她停了下來。

  “夠了!接下來,給我把鞋子貼干淨!”翎泉倨傲地冷笑著,翹起自己的右腳尖,微微揚了揚,向蕭薰兒示意道。

  “是………”薰兒順從地低下螓首,出塵絕俗的絕美玉靨卑微地貼到肮髒的地面上,雪白柔嫩的玉手捧著翎泉的鞋足,魅惑的紅唇間吐出小舌,從布滿了灰塵的鞋底開始仔細舔舐起來。

  “哼………你這條賤狗也別閒著,過來給我舔雞巴!”翎泉又將目光看向旁邊趴在地上、諂媚地搖晃著淫熟肥臀的彩鱗,拽了拽狗鏈,將彩鱗從地上拽起,厲聲地命令她給自己口交。

  “是,主人❤………”被粗暴地對待著,反而令彩鱗很是受用地露出了享受和愉悅的表情,她撥了撥自己焰紅色的秀麗長發,然後挪動膝蓋來到翎泉的兩腿之間,埋首至翎泉的胯下,微微側著螓首,用貝齒咬住翎泉褲襠上的拉鏈,慢慢下拉,將翎泉的粗大肉莖,從褲襠里釋放了出來。

  堪稱雄偉的龍根帶著微微彎曲昂揚向上的猙獰弧度,足有二十多公分的驚人長度,龜頭大得滾圓,粗壯的肉莖上布滿青筋,散發出濃郁的雄性荷爾蒙氣息………

  那驚人的、夸張的偉岸粗長之陽具,看得柵欄內的蕭炎瞳孔微微驟縮,下意識看向自己的胯下,那輕松就能被薰兒握在手中把玩的小雞巴,無論是長度還是粗壯程度,都遠無法與翎泉的巨根相比………

  “❤!”嗅到翎泉大肉棒傳來的雄臭味,彩鱗霎時間美目迷離,櫻唇微微翕張,呼吐出白息,只感覺自己的身體立馬就酥軟了下來,視线放在翎泉的大肉棒上,再也挪移不開了。

  “吸溜❤………吸溜吸溜❤………啊❤………滋溜噗❤………”彩鱗埋低腦袋,將螓首輕輕靠到翎泉的肉棒旁,丁香蛇舌吐出,沿著粗壯的肉莖從根部往冠狀溝的地方認真地舔去,期間又親又吻,用自己的唇瓣討好地吮吸翎泉的雞巴,不放過任何空隙,留下黏糊糊的口水。

  看著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被調教成低賤的淫犬,在翎泉的胯下阿諛承歡,蕭炎越發倍感屈辱地慢慢跪坐在了地上,不忍再視地低下了頭,抓住柵欄的手用力得微微顫抖,指節攥得發白。

  而翎泉見狀,得意地揚起嘴角,更加變本加厲,命令薰兒也來到他的胯間,和彩鱗一起,兩女共同侍奉他的雞巴。

  “吸溜噗❤……吸溜滋溜❤……滋溜噗啊❤…………”

  蕭薰兒和彩鱗兩人的螓首分別貼在翎泉偉岸肉莖的兩側,她們美目含春、媚眼迷離,雪白細嫩的纖手溫柔撫摸揉動著翎泉的卵袋,兩條誘人的小粉舌從兩邊在雄壯的肉莖上往復上下舔舐著,發出了淫靡的口水舔舐聲。

  “哈哈哈哈,蕭炎,怎麼不好好看著你的薰兒和美杜莎女王在我胯下承歡的樣子?睜大眼睛好好看看這兩條母狗的本性!哈哈哈哈哈!”翎泉看著蕭炎痛苦不已的模樣,更加得意地張狂大笑起來,坐在椅子上,雙手分別搭在薰兒和彩鱗的腦袋上撫摸,就好像飼養著兩條乖巧的家犬。

  說罷,翎泉謔笑著抬起手,食指輕輕一揮,一股無可名狀的巨力就將蕭炎從柵欄內擊飛,將他轟到了拘束架上,被鎖在了上面,同時,口球也在翎泉的操控下飛來,塞住了蕭炎的嘴。

  “接下來,就在那兒好好看著我是怎麼肏這兩條母狗的吧!”翎泉獰笑說著,從椅子上站起身,他低下頭看著蕭薰兒和彩鱗露出討好諂媚神色的兩張絕美玉靨,最後,選擇伸手撫摸向彩鱗的腦袋,而面無表情地對蕭薰兒命令道:

  “賤狗!滾到你情郎那里去!把騷屁股掰開對著他,用鐵條自慰去!”

  聽見翎泉語氣冰冷的命令,蕭薰兒縱再怎麼想要被主人的大肉棒肏,也只好順從地爬到小牢房的柵欄前,如翎泉所說的那樣,背對著蕭炎,彎下腰來,雙腿像螃蟹般張開,雙手伸向身後,掰開自己的美尻,食指與中指亦伸向小穴,將肥鼓鼓的陰唇掰開,露出里面的粉色膣肉,將地面直通天花板的玄鐵柵欄條夾入自己的肥美鮑肉間,靠著臀部擺動帶來的鐵條與穴肉間摩擦,給飢渴的小穴帶來快感。

  而被翎泉挑中的彩鱗,自然就被翎泉以種付位壓在身下,作為泄欲的肉玩具了。

  “嘿嘿嘿嘿,蕭炎,瞪大眼睛,好好看著這條蕭薰兒賤狗的狗穴吧!就這個被無數男人用過的濫交騷屄,你這輩子也沒有機會再插進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翎泉得意地賤笑著,肆意用著汙穢下流的詞匯羞辱著蕭炎,然後,翎泉挺動熊腰,將自己偉岸粗壯的龍根頂入彩鱗的騷屄里,直插到底,插得彩鱗頓時發出陣陣騷媚的浪叫,不由自主地開始迎合起來!

  “啊啊啊❤……主人………賤狗也想要❤………”看著彩鱗在翎泉的抽插下露出爽到升天、翻起了白目的高潮表情,蕭薰兒更加諂媚地露出痴態,雙眼迷離,媚眼如絲,用雙手掰著自己雪白翹挺的屁股上下搖動,用唇瓣夾住鐵條反復地摩擦,淫蕩的騷屄在鐵條上都留下了濕膩膩晶瑩的淫汁,想要用自己又騷又賤的樣子吸引主人的憐愛。

  但如今的翎泉哪里還會理會薰兒的挑逗勾引,對他來說,曾經的令他仰望愛慕的古族神女,現在不過只是條人盡可夫的下賤母狗罷了!

  “哼,這是對你這條賤狗偷腥的懲罰!回去就給我睡到籠子里去!把貞操帶戴上!罰你一周禁欲!”翎泉聳了聳鼻子,冷哼一聲,用力挺動熊腰肏得身下的彩鱗瘋狂失神浪叫,冷漠地對著蕭薰兒命令道。

  聽見翎泉這嚴厲懲罰的蕭薰兒,頓時渾身顫抖、小臉煞白,被關狗籠子里都是小事,但一周的禁欲,簡直能令她生不如死。

  但主人命令已下,身為性奴的薰兒,只好順從地低頭應是。

  沒過多久,翎泉就在彩鱗的小穴里面爆射了出來,大量腥臭濃稠的汁液塞滿彩鱗的子宮和陰道,甚至滿溢倒流出來,爽得彩鱗腰肢痙攣、臉色潮紅地失神翻白美目,吐出小舌,兩條似雪白皙的修長美腿刹那間繃緊屈起,足趾抽插抓緊,意識都仿佛被肏飛了。

  相較之下,欲求肉棒不得的蕭薰兒,還在掰開著屁股,恥辱地螃蟹張腿、上下甩飛翹臀,用鐵杆和穴肉的摩擦來自慰,她的蔥指掰開了陰唇,露出粉嫩的穴肉,在空氣的刺激、摩擦的快感下,從小穴里分泌出的淫水都沿著鐵杆而下,流了滿地,卻始終無法高潮。

  “主人❤………求求你❤………饒了薰兒母狗吧❤…………啊啊❤………”渴望高潮的欲望,令蕭薰兒的雙腿都按捺不住地微微顫抖起來,她忍不住開口向著翎泉求饒,語氣嫵媚到了極點。

  “哼,算了,這次就饒過你!滾回狗籠子里,去接受懲罰!”看著薰兒浪蕩下賤的模樣,翎泉的大雞巴頓時激動了動,但他沒有選擇滿足薰兒的欲望,而是冷冷地命令她停下來,住到籠子里去。

  “啊啊❤………”看著主人沒絲毫打算滿足自己的薰兒,頓時失落起來,她面色潮紅地將食指放在唇邊輕咬,修長的雙腿並攏夾緊,不住地夾腿摩擦,試圖稍微刺激滿足下飢渴的小穴,淫汁從她的腿間滑落,最終只好喘著粗氣,搖搖晃晃地走出了牢房…………

  趕走了薰兒後,翎泉看著被拘束在拘束架上的蕭炎,冷笑一聲,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環抱雙臂,抬起腳來,不客氣地將鞋底踩在彩鱗的俏臉上,左右碾壓,彰顯著自己對彩鱗的絕對主權。

  “嘿嘿嘿嘿,蕭炎,我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你最愛的薰兒應該沒有告訴你吧,你們在古族里做愛,薰兒會引誘你上床,那都是我的命令!因為她懷上了我的種,我就順便嫁禍給了你,就是薰兒後來生下來的那個男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翎泉張狂大笑著,尤其是當腳底下踩著的彩鱗開始給他舔起鞋底時,他的笑聲變得更加歇斯底里。

  聽了翎泉的話,蕭炎的神情頓時極度痛苦了起來,他終於明白,為什麼當時清純的薰兒會變化這麼大,主動勾引他上床做愛、生下小孩,以至於後面被古族驅逐出去……原來都是翎泉的詭計!

  而這,也說明了一個令蕭炎難以相信的事實——從古族那時起,薰兒就已經背叛了他…………

  殘酷的真相砸得蕭炎頭腦昏沉,意識迷迷糊糊,僅是悲痛已經難以形容他此時的心情,哀,莫大於心死………

  看著眼神黯淡、完全失去光芒的蕭炎,翎泉更是心滿意足地狂妄大笑,羞辱夠了的他轉過身去,牽起拴在彩鱗脖頸上的狗鏈,牽著彩鱗走出了牢房,消失遠去………

  …………

  不知過了多久,當蕭炎漸漸回過神來時,自己已是趴在地上,搖搖欲墜地站起身來,眼神空洞洞地,倍感疲憊與麻木,猶如行屍走肉。

  他漫無目的地看著牢房四周,最終,瞟到了薰兒留在桌台上的那個肉穴杯。

  “薰兒………薰兒………”蕭炎眼神茫然,嘴里喃喃呼喚著薰兒的名字,手不受控制地拿起了肉穴杯,然後看了看自己胯下軟趴趴下去的雞巴,似下定了某種決心般,毅然扶起自己的陽具,手握住肉穴杯,將雞巴插進了肉穴杯里!

  一股溫暖緊致的感覺頓時緊緊包裹住了雞巴,舒服得讓蕭炎忍不住顫抖呻吟,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救命的稻草,蕭炎控制著自己的雙手,握住薰兒的肉穴杯開始快速地擼動起來!

  “薰兒!薰兒!……”蕭炎越發急促地呼喚著,眼神逐漸迷離,肉穴杯完全復刻的薰兒小穴的真實絞榨觸感,令蕭炎在意識中已經將手里的肉穴杯臆想成了薰兒的身體,他那敏感的肉棒很快興奮了起來,腫脹得厲害,龜頭紫紅,隨著肉穴杯的飛速套弄,馬眼里迅速流出了先走汁,塗抹在肉穴杯的內壁上,更加劇了摩擦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蕭炎喘息粗重,握住肉穴杯不停地擼動,但任憑他如何呻吟,如何迎合著抽送,鎖精環都緊緊地鎖在他的睾丸和肉棒的交合處上,讓他根本無法射出精來!

  許久許久,徒勞的努力過後,肉棒長時間興奮勃起的脹痛令蕭炎痛不欲生,他拔下薰兒的肉穴杯,里面已經濕透,從里面還流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和稀薄得像水、微微帶點白的不知名液體,累壞了的蕭炎靠在牢房的牆壁上,茫茫然看著自己手里、這個剛被自己用過了的肉穴杯,內心深處,掠過了一絲微弱的慰藉………

  ………

  第三日。

  作為今天逆調教的執行人,彩鱗早早就來到了關押蕭炎的牢房里。

  彩鱗搬來了張椅子,坐在椅子上,修長雪白的玉腿交疊,散漫隨意地翹起著二郎腿,一副倨傲淡漠、又有些感到無聊的樣子,彎著腰,左手成拳撐著微微偏側的螓首,柔嫩白皙的右手探到蕭炎的胯下,纖長的五指輕握住雞巴,慢慢擼動著把玩,蕭炎的肉棒在彩鱗的手淫幫助下舒服得不住顫抖,腫脹得紫紅,前列腺液都流出了不少,浸濕了彩鱗的手掌,從指縫間流淌下去。

  彩鱗看著在掌心里顫抖不止、不停流出著稀薄水液的早泄雞巴,一抹淡淡的輕蔑嫌惡之色從眼瞳的深處掠過,她抬起頭,看著眼前被拘束在拘束架上在快感下渾身顫抖的男人,嗤笑著勸解道:

  “別負隅頑抗了,蕭炎………大主人已經承諾,如果你向她宣誓臣服,大主人就饒過你的命,而且,還會讓你重獲‘新生’…………”

  “嗚唔唔嗚唔!!!”被口球堵住嘴的蕭炎發出悶哼,只是那急促的語氣,怎麼聽也不像是在表達臣服的意思。

  “哼,別以為你和本王有過肌膚之親,就真以為本王對你有什麼情愫了!如果不是你趁本王虛弱,玷汙了本王的清白,本王又怎麼會委身於你這種雞巴短小的早泄廢物!”聽著蕭炎焦急的悶哼聲,聽出其意的彩鱗,俏臉頓時冷了下來,毫不留情地寒聲宣泄著自己的不滿,同時,握住蕭炎雞巴的五指驟然用力,被攥緊命根子的蕭炎立即痛得臉色蒼白,痛苦悶哼起來。

  “冥頑不靈!”彩鱗冷眼看著蕭炎痛苦得顫抖不止的樣子,感覺自己被浪費了很多時間,不由得倒豎柳眉,眼神冰冷,寒聲道。

  “唔唔唔唔!!……”

  這時,彩鱗漸漸揚起魅惑的唇角,露出一抹謔笑。

  “呵呵呵,昨天看著薰兒在主人胯下發騷浪叫的賤樣,是不是感覺自己就是個無能的廢物?就你這根短小早泄的廢物雞巴,也就只配用薰兒的肉穴杯擼管了!”彩鱗毫不留情地媚笑羞辱著蕭炎,甚至張開自己的雙腿,挑釁地用秀長的蔥指撥開內褲,露出白嫩漂亮的肥美肉鮑,就這樣展示在蕭炎的眼皮底下。

  緊接著,彩鱗又媚笑著松開握住蕭炎雞巴的五指,纖柔玉手伸向桌台,將放在桌台上的薰兒肉穴杯拿了過來。

  “看看你這根東西…………呵呵,現在就只能流出這種稀得像水的玩意兒了………”彩鱗輕蔑地撇了撇嘴,虛眯美眸,揚起魅惑的紅唇,嗤笑著將手里的肉穴杯倒轉過來,頓時,從肉穴杯的穴洞里,流出了還未風干的稀薄透明汁液,滴落到地上。

  這種舉動,無疑是對蕭炎的極大羞辱,蕭炎眼瞳驟縮,急促悶哼著,臉色漲紅,宛若被彩鱗戳中了自己心底最忌諱、最不願展露的陰暗面,只是悲憤交加之余,胯下的雞巴卻不爭氣地堅挺腫脹著,令彩鱗眼神中的輕蔑之色,更加濃郁了。

  “呵呵呵,廢物,你用薰兒的肉穴杯瘋狂自慰的可笑丑態,可是全都被我們看在眼里呢~~不過,大主人心善,不介意你這條賤狗的行為,還吩咐我把我的肉穴杯也帶給你用呢❤~”彩鱗嫵媚地謔笑著,放下薰兒的肉穴杯,蔥指間佩戴著的納戒閃過道亮光,另一個肉穴杯便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與薰兒的肉穴杯相仿,彩鱗手中的肉穴杯,杯身的形狀與她的腰臀曲线極為相似,顯然也是以彩鱗的胴體為原型復刻制作的。

  “呵,你這根短小的廢物早泄雞巴,根本配不上本王的小穴,也就只配用肉穴杯自慰了!”彩鱗微眯美眸嗤笑著,兩條修長勻稱的極品美腿都搭到了椅子上,大小腿並攏,呈M字張開,露出粉嫩肥美的肉鮑,然後,右手伸向自己的腿心間,食指和中指屈起插進小穴里開始攪動,左手則握住肉穴杯,套在蕭炎的雞巴上。

  “啊啊啊❤………啊啊❤………”

  當著蕭炎的面,彩鱗坐在椅子上張開雙腿開始用手指忘我地自慰起來,她櫻唇翕張,邊浪叫連連,發出嫵媚浪騷的嬌喘,邊握著自己的肉穴杯給蕭炎擼動起來!

  被藥物改造得極為敏感的肉棒,塞入彩鱗的肉穴杯里,被層層的肉褶緊緊包裹,彩鱗那極品的名器小穴,令每次的抽動,都如潮般洶涌,被肉褶們用力吸住絞榨,就像恨不得把所有的精液都從睾丸里榨取出來!

  “嗚唔唔嗚唔!!”蕭炎難以抵抗這種激烈的快感,雙眼瞪大,雙拳頓時握緊,身體在拘束架上瘋狂顫抖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彩鱗完全露出母狗般的下流媚態,雙眼迷離,兩根手指在小穴里瘋狂攪動,已經從肉縫里流出了許多的淫汁,流到椅子上,沿著邊緣滴落在地。

  而蕭炎的肉棒,在肉穴杯的擼動絞榨下,也勃起腫脹得極為厲害,馬眼里不停地分泌出先走汁,將肉穴杯的內壁沾濕了。

  雖然,看起來兩邊都在享受,但被鎖精環牢牢鎖住的蕭炎,當快感積蓄到想要射精的時候卻怎樣也射不出來時,帶給他的,就變成了無法射精的劇烈痛苦!

  “啊啊啊啊啊❤!!~”

  過了很久,彩鱗終於自慰高潮了出來,眼神迷離地輕快喘了口氣,飽滿堅挺的胸脯激烈起伏,小穴里流出來的淫汁,泄了滿地。

  而伴隨著彩鱗握住肉穴杯的玉手停下動作,蕭炎也終於從地獄般的折磨中被短暫釋放了出來,他眼瞳內意識渙散,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像累壞了的牛,下面的那根肉棒,就像是憋壞了那樣已經腫脹得徹底紫紅,馬眼內流出的前列腺液,多得都在分離時和肉穴杯拉出了水絲,更糟糕的是,龜頭滾圓紫紅,透明的前列腺液依舊流個不停………

  “唔哼❤……”看著蕭炎雞巴的慘狀,彩鱗輕蔑一笑,屈起蔥指,對著蕭炎的雞巴用力彈去,瞬間,覆在龜頭上前列腺液甩飛起來,在半空中劃出了道水线。

  “嗚唔唔嗚唔!!!”長時間勃起寸止的肉棒本就脹痛得厲害,經過彩鱗的這下摧殘,更加令蕭炎痛不欲生了。

  “呵呵呵………今天就這樣吧,冥頑不靈的廢物公狗。”彩鱗輕蔑地笑著站起身來,伸出纖柔玉手,五指握住蕭玉的肉棒,斗氣流轉,冰屬性的斗技催動,手掌覆蓋上層淺淺的白霜,用極寒的冷氣,強迫蕭炎勃起的肉棒萎靡下去!

  這殘忍的強制陽痿,又給蕭炎帶去了劇烈的痛苦。

  “我可不像薰兒那麼善良呢,廢物公狗的廢物雞巴,就該好好鎖起來!”彩鱗嗤笑著,左手抓住蕭炎已經萎靡成了小肉蟲的雞巴,右手拿起放在桌台上的貞操鎖,毫不留情地將蕭炎的雞巴塞進金屬貞操鎖內,將尿道針插入馬眼里,然後鎖了起來。

  做完這些後,彩鱗露出輕鄙表情地拍了拍手,沒有再多看蕭炎一眼,然後徑直轉身離去了………

  ………

  逆調教的第四日。

  牢房內,納蘭嫣然站在被拘束在拘束架上的蕭炎面前,手持著長劍,一臉冷漠。

  “哼,如果不是主人仁慈,我早就廢掉你這根沒用的早泄雞巴了!”納蘭嫣然面若寒霜地嗤笑著,用劍尖輕率地挑起蕭炎的雞巴,似掂量著把玩挑動,用輕蔑不屑的口吻羞辱著他。

  “嗚唔唔嗚唔………”感受到肉棒上傳來的微微刺痛,蕭炎忍不住眉頭緊皺起來,發出苦悶的悶哼。

  “哼………”納蘭嫣然冷笑一聲,放下手里的長劍,收回納戒里,然後往後退去,坐在了椅子上。

  “還好我下定決心去蕭家退婚,不然,我就要嫁給你這個雞巴早泄的廢物了!”納蘭嫣然放肆嘲笑著蕭炎,轉而又昂起螓首,露出倨傲的笑容。

  只見,納蘭嫣然雙掌壓在椅子上,抬起自己修長纖細的雙腿,兩只穿著可愛白襪的小腳輕快翹起,足弓向內,靈活地夾住了蕭炎的肉棒。

  “哼,如果不是主人的要求,你這個早泄廢物公狗,根本就不配讓本小姐給你足交!”納蘭嫣然冷哼說著,極不情願地開始給蕭炎足交起來,裹著高級絲滑布料的足底的摩擦,令蕭炎的肉棒迅速興奮充血腫脹,被納蘭嫣然的雙腳翻來覆去地玩弄著,快感愈發強烈!

  納蘭嫣然的足交技術看起來相當嫻熟,她的白襪絲足以合攏之勢夾住蕭炎的男根前後快速擼動,足趾抓緊,在包皮系帶和冠狀溝脈的敏感部位進行抓撓刺激,然後,右足前壓,踩踏住蕭炎肉棒的底部,將它向上壓起,用足趾間的軟肉在竿部上進行反復滑動摩擦,左腳則輕輕踩在睾丸上,溫柔地踩壓。

  在納蘭嫣然的足交之下,蕭炎的肉棒舒服得不停流汁,顫抖不止,但也僅此而已了,他的男根在勃起的狀態下繼續逐漸脹大,直到整根肉棒發紫發紅,脹得開始疼痛起來。

  而令蕭炎在寸止的狀況下飽受折磨,正是納蘭嫣然的目的——

  見狀,納蘭嫣然輕蔑地謔笑了起來,她繼續靈巧地撩動自己的白襪玉足,從兩側用足底夾住蕭炎的肉棒,左上右下、左下右上,反復地摩擦,那絲足帶來的刺激,令蕭炎既舒服又痛苦得喘氣如牛,身體顫抖不止,從馬眼里被榨取出來的先走汁,都滑過龜頭,流到了納蘭嫣然的白襪小腳上。

  “哼………才足交了這麼一會兒,就已經腫成這樣了?”納蘭嫣然看著被自己的美腳夾住的雞巴腫脹得老大、在腳底興奮地顫抖不止,頓時無情地重重腳踩住蕭炎的蛋蛋做壓迫,對著他嘲笑道。

  “嗚唔唔嗚唔唔!!!”快感和脹痛交錯的同時,男性脆弱的睾丸又被納蘭嫣然的絲足用力踐踏著,頓時疼得蕭炎瞪大了眼睛,身體劇顫著仰頭發出了急促的嗚咽聲,而納蘭嫣然謔笑觀察著蕭炎的臉色,直到他的臉疼得發白起來,才抬起了自己的玉足。

  “呵呵呵,廢物公狗,今天就這樣吧❤。”納蘭嫣然收回自己的小腳,坐在椅子上,纖手將穿在玉足上已經被前列腺液浸濕了的兩只白襪脫下來,露出一臉嫌惡的表情,然後將被浸濕的白襪扔在了桌台上。

  “哼,就當本小姐賞你了,能用本小姐穿過的襪子自慰,要比用肉穴杯要舒服得多吧?”納蘭嫣然用余光瞟了瞟桌台上顯然已經被用過的兩個肉穴杯,對蕭炎輕佻地謔笑說道。

  “不過………我還是更喜歡把你的廢物雞巴鎖在貞操鎖里呢!”納蘭嫣然神色忽然驟冷,右手拿起桌台上取下來的貞操鎖,緊接著左手抓住蕭炎的雞巴,在還沒萎靡下去的狀態下,就硬是用力將蕭炎的男根塞入金屬貞操鎖中,將尿道針插入,疼得蕭炎渾身劇顫,最終他的雞巴又再度被鎖了起來。

  搞完了今天的任務,納蘭嫣然便再不理會蕭炎,轉過身去,柳腰款擺,走出了牢房………

  …………

  第五日。

  這個日子對蕭炎來說,是每周逆調教里最輕松的一日,因為今天負責的人,是雲韻——

  雲韻來到關押蕭炎的小牢房內,二話不多說就摘掉了口球,用鑰匙打開了蕭炎雞巴上戴著的貞操鎖,將他的男根放了出來。

  “蕭炎………抱歉,嫣然那孩子……只是被清兒洗腦了。”雲韻心疼地看著被折磨得淒慘的蕭炎,尤其是他的陽具,長期保持長時間的勃起狀態,已經使得肉棒在平時越加疲軟,皮膚下還泛起了不健康的淡淡血紅。

  “沒事……雲韻………我………”蕭炎面容疲倦,他本想告訴雲韻自己還能堅持下去,但話到嘴邊,又忽然迷茫起來,自己堅持的意義又在哪里,於是眼神黯淡下來,沉默下去。

  雲韻伸出手去,撫摸蕭炎的臉頰,努力對他擠出溫柔的鼓勵微笑,隨後,雲韻跪了下去,跪在蕭炎的胯間,抬起頭來,脫去上衣,露出兩只夸張的大奶球,對著他輕聲說道:“蕭炎,我會盡力溫柔點的………”

  在一眾被鳳清兒擄獲、加以調教的女奴中,雲韻是受到最少精神上洗腦控制的,也因此,是身體上被改造得最為厲害的女奴——

  她的胸部,由原來本就飽滿鼓脹的豐滿乳型,被注入產奶劑,強制漲奶成了夸張的罩杯,奶子變得足有蹴鞠那麼大,充滿著驚人的視覺衝擊力,堅挺的奶肉亦是在長期的搓揉按摩調教中變得柔軟,手感極佳,非常好揉,高潮時會從乳穴里噴奶,遂令雲韻成為了鳳怡閣內專攻乳交的乳奴、奶奴。

  說罷,雲韻便臉色微微羞紅著用雙手托住自己沉甸甸飽滿鼓脹的爆乳,將蕭炎的肉棒夾進深邃的奶溝里面,柔軟的奶肉質感以及強烈的乳壓,頓時令蕭炎的肉棒舒服興奮得肉眼可見地漸漸充血脹大,不過,他那長度相當普通的男根,即使完全勃起了,也還是被淹沒在了雲韻的奶峰里。

  緊接著,雲韻托住自己的乳房向內擠壓,然後開始搖動,豐滿魅惑的大奶搖晃出誘人的雪白奶浪,給蕭炎的男根乳交起來。

  “啊啊………啊啊………”

  只有在這天,蕭炎才能勉強享受性愛帶來的快感,呻吟起來,雲韻的動作緩慢而溫柔,雙奶擠壓著變形,將肉棒在奶溝里深深擠壓,令蕭炎的器物,從溫柔的刺激到舒緩的快感,漸漸興奮舒服地流出先走汁。

  “吸溜………吸溜滋❤………”

  雲韻低下螓首,用小舌為蕭炎清理龜頭上的前列腺液,仔細地反復清掃,配合奶子的擠壓和搖動,兩邊同時的性愛侍奉,令蕭炎更加舒服,呻吟聲亦是愈加粗重。

  只可惜,無論兩人如何交歡,在鎖精環的禁錮下,蕭炎的肉棒是始終無法射精的,所以,讓蕭炎稍微舒服了一小會兒後,雲韻就停了下來,以免得蕭炎的肉棒脹痛,再次陷入到寸止的絕望折磨之中。

  “蕭炎,我走了………”雲韻向蕭炎微笑,伸出玉手,撫摸了摸他的臉頰,然後轉身欲走。

  貞操鎖和拘束自由的選擇權,在女奴們的手中,所以,今天的蕭炎,可以過上不戴鎖和自由活動、相較舒服的一日。

  “蕭炎,如果………堅持不下去的話……就向清兒屈服吧,她………好像不打算殺你,所以………”臨走前,雲韻又回頭,露出猶豫神色地抿了抿粉唇,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因為,每周的最後兩天,將會是蕭炎最難熬的時間………

  …………

  每周逆調教的第六日。

  今天的負責人是蕭玉,鳳怡閣內遠近聞名的“女王”之一。

  “嗯?才這樣就已經受不了了麼?”牢房內,蕭玉一臉淡漠神態,抬起著螓首,蹲在蕭炎的胯間,左手緊握住他的雞巴,右手食指戴上了指套,用食指在蕭炎的肉棒底部反復撩撥,片刻不停地撫摸挑逗他的系帶,經過八分鍾左右的挑逗後,蕭炎的雞巴已經開始不停地流出先走汁來。

  “唔唔唔唔!!”想要射精的強烈欲望令蕭炎的肉棒腫脹得極為厲害,整根紫紅,顫抖不止,但被鎖精環禁錮的絕望,給蕭炎帶來劇烈的寸止疼痛,偏又蕭玉絲毫沒有打算停下動作、一臉冷漠地繼續著用手指進行系帶刺激,讓蕭炎感覺自己的下體痛得快要斷掉了!

  “哼哼……”看著蕭炎愈發蒼白的臉色,蕭玉微眯起美眸,冰冷的瞳眸內閃過絲謔色,唇角微微揚起,她邊用食指在蕭炎的肉棒底部沿根部到冠狀溝脈的系帶反復撩動著,邊慢慢站起身來,與蕭炎平齊而立。

  “呵……接下來要好好忍住哦,小廢物。”蕭玉面露戲謔得意之色地冷笑著,高挑欣長的美艷胴體向蕭炎貼近,白皙漂亮的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雙修長性感的極品美腿交叉分立,將蕭炎的雞巴夾入自己緊致有肉的大腿縫里,然後開始搖動起翹臀來。

  豐滿勻稱的極品美腿將蕭炎的雞巴夾得興奮非常,在腿穴的擠壓下,先走汁流出得更加厲害,蕭玉完美掌控著腿交的節奏,媚笑著,微眯起美眸,俏臉貼近到蕭炎蒼白臉色的腦袋旁,雙手捧住蕭炎的腦袋,邊腿交,邊伸出小舌、對著蕭炎的耳朵舔舐起來。

  用溫柔的侍奉技巧和魅惑的笑顏使客人猶如被毒蛇纏緊的獵物,在不知不覺中陷入無法反抗的狀態,最終被瘋狂地榨精到失去意識,這就是“女王”蕭玉在鳳怡閣內,令客人們又愛又恨、不禁寒顫的原因。

  “吸溜❤……滋溜❤………”蕭玉的小舌在蕭炎的耳蝸內緩慢打轉,唇瓣翕張,輕輕呼出著熱氣,蔥指在蕭炎的臉頰上撫摸,以十分親昵的姿勢和蕭炎相貼著,陣陣的體香以及胸脯飽滿的擠壓,催化著蕭炎體內的雄性荷爾蒙不斷高漲,肉棒亦在高漲的情欲下興奮地劇烈顫抖,腫脹得老大,前列腺液猶如涓涓細流不停地從馬眼內流了出來!

  但這快感越是強烈,給蕭炎帶來的痛苦就越加深幾分,本就脹痛得令他痛苦不已的肉棒,此時更是帶來了宛若命根子要斷掉那般的劇痛!

  這樣劇烈的疼痛,即使以蕭炎這般堅韌的意志,也無法扛住了,他的眼神開始逐漸渙散,意識慢慢遠去,喘息聲粗重且斷斷續續,見狀,蕭玉才終於松開了自己的雙腿。

  “呵呵,廢物,以前不是最喜歡偷看我的腿嗎?怎麼,被夾了一會兒就不行了?”蕭玉謔笑嘲諷著,抬起自己的玉腿,用膝蓋頂住蕭炎的雞巴,反復磨蹭,令蕭炎馬眼里吐出的前列腺液都流到了她的美腿上。

  “唔………唔………”被折磨得意識模糊的蕭炎低著腦袋,氣若游絲,嗚咽的聲音都微弱下來了。

  “呵,算了,你這根廢物早泄雞巴也就這樣了。”見蕭炎已經被折磨得沒反應了,感到有些無趣的蕭玉輕蔑地嗤笑了一聲,然後放下了自己的美腿。

  蕭玉拿過紙巾,仔細地擦了擦蕭炎的雞巴流到自己美腿上的前列腺液,然後緊皺著眉地將紙巾扔在了地上。

  隨後,蕭玉拿起貞操鎖,將蕭炎的雞巴塞了進去,掂了掂,確保貞操鎖牢牢鎖住,然後才輕蔑地微笑著,邁開修長極品的美腿,走出了牢房………

  …………

  第七天,每周逆調教的最後一日。

  而這天,往往會是蕭炎被折磨得最慘的一日——

  只因為今天,要負責逆調教蕭炎的女奴,是他的表妹,蕭媚。

  小惡魔性格的蕭媚,在鳳清兒的培養下,不負眾望地成為了鳳怡閣的知名“蛇蠍女王”。

  小牢房內。

  平日里被銬在拘束架上的蕭炎,現在被用木枷銬住脖頸和雙手手腕,雙腿分岔站立,腰部彎下,戴著鎖精環的雞巴無力軟弱下垂,被擺弄成了一個屈辱的姿勢。

  蕭媚站在蕭炎的身後,儼然一副女王氣質的漆黑拘束衣打扮,嘴角微微揚起,掛著莫名的戲謔微笑,慢條斯理地給自己的雙手佩戴著手套。

  戴好輕薄的黑色手套後,蕭媚款款擺腰,來到蕭炎身後,蹲下身子,左手伸去握住蕭炎的雞巴,右手則僅伸出中指,其他四指抵在蕭炎的屁股上,將中指放到了蕭炎的後庭上。

  蕭媚眼神一冷,嘴角露出冷笑,左手猛地緊握住蕭炎的雞巴,右手即刻發力,修長的中指如槍般直接刺入了他的肛門中!

  “唔唔唔唔唔!!”

  蕭炎猛然仰起頭顱,肛門被蕭媚的手指捅入的疼痛令他瞪大眼睛、握緊雙拳,雙腿微微顫抖,從被口球塞住的嘴里發出了苦痛的嗚咽,而緊接著,他的雞巴更是被蕭媚的玉手緊握住擼動起來。

  蕭媚的榨精手交技術相當嫻熟,她握著蕭炎的雞巴,大拇指微微發力,用似給奶牛擠奶般的手法從上往下地擼動過去,這種擠奶式的手法讓蕭炎的雞巴極為興奮,原本軟弱萎靡的肉棒,很快就勃起腫大了起來。

  左手給蕭炎手淫的同時,蕭媚的右手也沒有閒著,她的中指試探著慢慢深入蕭炎的肛門,沿著腸壁尋找著某處異樣的硬物凸起,最終,在肛門的某處,她的手指摸到了要找的目的地。

  蕭媚勾起唇角,虛眯眼眸,狡黠冷笑,中指微微屈起,指腹朝著那塊地方用力地按壓下去!

  頓時,蕭炎瞪大雙眼,瞳孔驟縮,仿佛渾身抽搐般,雙腿發軟,四肢顫抖不止,被握在蕭媚手里的雞巴,更是顫抖得極為厲害,剛勃起沒多久就飛速流出了先走汁!

  “呵呵呵呵………無論什麼樣的公狗,只要被刺激到這里,雞巴就會變成擰開的水龍頭一樣射個不停喲❤~”蕭媚謔笑說著,中指在蕭炎的前列腺周圍不停地繞著圈兒地按壓,在舒服到無可比擬的快感之下,蕭炎甚至已經爽到渾身抽搐,感覺雞巴都已經不屬於自己,瘋狂地渴求著想要射出來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在擠奶式榨精手淫以及後庭前列腺刺激的雙重快感包圍之下,蕭炎的意識逐漸遠去,眼神渙散,雞巴確如蕭媚所說,顫抖不止地、像水龍頭般不停地流出著前列腺液!

  如果不是有著鎖精環的限制,恐怕要“一泄千里”了!

  完全掌控住了蕭炎雞巴的蕭媚,面色微微潮紅,就像高潮了般地眼神迷離,露出了陶醉的表情,有著施虐癖的她,櫻唇翕張,眼神逐漸瘋狂,獰笑著,瘋狂擼動著蕭炎的雞巴擠榨,就好像要擼廢掉他的器物一樣,看著越來越多的先走汁從馬眼內被榨出,蕭媚的臉色愈加緋紅,呼吐著白息,忍不住舔起了自己的紅唇。

  “廢物!廢物!廢物廢物!!”蕭媚瘋狂言語羞辱著蕭炎,擼動的速度越發快速,直到蕭炎因寸止絕望的折磨疼得臉色蒼白、眼神渙散,先走汁也被榨出許多,漸漸要流不出來時,蕭媚的神色又驟然冰冷了下來!

  “廢物!給我繼續射!!”蕭媚眼神猙獰,冷冷地怒罵,左手五指松開蕭炎的雞巴,轉而握成粉拳,以一記上勾拳狠狠轟在蕭炎的睾丸上!!

  “唔唔唔唔唔唔!!!!”睾丸遭受重擊的劇痛讓蕭炎的眼神瞬間清明,但面色亦變得慘白,他的腰部因雞巴的過度勞累而無力下塌,雙腿顫抖不止,在蕭媚的這記重拳之下,他的雞巴被毆打得反復甩蕩,先走汁甩了滿地!

  施虐欲望高漲的蛇蠍美人蕭媚,見到此般景象,猶如嗜血的獅子般無比興奮,於是又是幾記上勾拳轟在蕭炎的睾丸上,擊打得蕭炎痛得連連悶哼慘叫,前列腺液狂泄不止!

  終於,待到蕭炎的肉棒真的再也流不出更多的前列腺液時,蕭媚才放棄了繼續對他雞巴的擠榨。

  不過,有個皮糙肉厚的肉玩具可以隨便虐玩,蕭媚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雖然雞巴已經被玩廢掉,但蕭炎的睾丸可是因為長期的禁止射精而積蓄了許多的精液,變得腫脹柔軟——

  蕭媚獰笑著飛起一腳,凌厲地一記撩陰踢,狠狠踢在蕭炎的卵蛋上!

  “唔唔唔唔唔唔!!”蕭炎發出苦悶的淒慘悶哼,這下直擊命根的痛擊,令他霎時間意識遠去,雙腿徹底發軟了。

  但玩爽了的蕭媚,舔著紅唇瘋狂笑著,已經沉浸在了金蹴男奴的快感里,毫不留情地又是幾下狠厲的撩陰腿,用足背踢得蕭炎的睾丸紅腫,甩蕩不止!

  待到蕭炎疼得昏死過去後,感到無聊的蕭媚才甩甩頭,甩掉臉頰上的汗珠,臉色微微潮紅地,呼出了口白氣,從桌台上拿過貞操鎖給蕭炎的雞巴戴上,這才終於結束了今天殘忍的女王調教………

  …………

  這樣的折磨循環不止,每周都在重復上演著,為的,就是徹底摧垮蕭炎的精神。

  鳳清兒自知,雖然可以用很多種方式強迫蕭炎臣服,但只有徹底玩壞蕭炎的意識,讓他完完全全地為曾經對自己做過的事懺悔贖罪,才是最好、最令她滿意的方式。

  也確如她預料的那樣,在殘酷的真相、多女的寸止拷問、肉體的凌虐等多重折磨之下,蕭炎的意志,已日漸產生了動搖………

  ………

  又多過了一周後,蕭炎終於徹底意志崩潰,痛哭流涕地,向著前來准備給他上藥的小醫仙,哀求著表達了向鳳清兒臣服的渴望。

  “呵呵呵,早泄公狗終於醒悟過來了?沒錯,只有向主人臣服,才能像我們這樣,獲得‘新生’呢。”小醫仙謔笑看著蕭炎,察覺到了眼前男人的意志已徹底崩潰,於是,她放心解開了蕭炎的束縛,從納戒里取出了狗鏈子。

  蕭炎眼神空洞,身體猶如提线木偶般麻木,任由小醫仙將狗鏈拴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後被當狗牽著,跟在小醫仙的腳後,順從地爬出了牢房。

  小醫仙微笑頷首,非常滿意蕭炎的表現,於是便牽著他,一路穿過地牢的廊道,來到了鳳奴城的總部大殿、鳳清兒的王座之前。

  看著在小醫仙身後跪著的蕭炎,大殿內的翎泉、曹穎、蕭薰兒等人都是露出驚訝之色,隨意地躺在白玉長椅上的鳳清兒亦是饒有興趣地揚起唇角,微眯起鳳眸,看向了小醫仙。

  “主人,這條公狗已經如您期待的那樣,想要臣服在您的足下,成為您的奴隸了。”小醫仙躬身下跪,對著鳳清兒恭敬道。

  “哦?呵呵呵,調教了幾個月,終於是變成聽話的乖狗狗了麼?”鳳清兒嘲笑了笑,露出嫵媚戲謔的神情,朝著蕭炎勾了勾手指,命令他爬上前來。

  蕭炎猶如木偶般,爬上了前去。

  看著神情麻木的蕭炎,鳳清兒唇角勾起戲謔的莫名微笑,隨意躺在在白玉長椅上的身子坐直來,翹起二郎腿,然後向著蕭炎伸出了自己的右腳,挑逗似地微微翹起足尖,繞小圈旋轉,其中曖昧的暗示,再顯然不過。

  蕭炎看著眼前完美無瑕的玉足,將腦袋靠近前去,雙手輕輕捧著鳳清兒的美腳,像哈巴狗般,用舌頭貪婪地舔舐了起來。

  而他胯下的肉棒,也漸漸充血勃起挺立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很好,果然是乖狗狗呢。”鳳清兒像是看見了非常諷刺好玩的景象般,在長椅上笑得前俯後仰,絕美白皙的玉足用足趾夾住蕭炎的舌頭反復撥動,似戲玩著有趣的玩具。

  然後,鳳清兒擦了擦笑出的眼淚,喘了口氣,虛眯起鳳目,看著給自己舔腳的蕭炎,又看了看他胯下腫脹起來的雞巴,嘴角勾起了玩味的弧度。

  “薰奴,彩奴,將這公狗帶到‘那里’去,等完成了轉化,再帶到本宮面前。”鳳清兒下令道。

  被鳳清兒喊到的蕭薰兒和彩鱗立刻恭順應是,然後由蕭薰兒牽起拴在蕭炎脖子上的狗鏈,彩鱗在後跟隨,兩女一前一後,將蕭炎帶了出去。

  “主人,這!………”眼見鳳清兒就這麼放過了蕭炎,翎泉立馬急了眼,就想要對鳳清兒勸說道。

  但鳳清兒冷冷的一個眼神回應,讓翎泉瞬間遍體生寒,再不敢言語。

  “本宮做事,不需要你多嘴!”鳳清兒冷冷道。

  “是………”縱有再多不情願,翎泉也不敢忤逆鳳清兒,只好低頭認錯,怨恨眼神地看向了蕭炎離去的方向………

  “穎奴、仙奴,鳳奴城就暫時交給你們打理了。本宮要出去一段時日,處理些小事情………”鳳清兒又對曹穎和小醫仙吩咐下去,然後,站起身,邁步踏入虛空中,消失在了原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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