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度過了三天田園詩般的生活;任何時候,即使當女傭瑪麗亞在家時,他都會讓他的媽媽到他的房間來接受他的撫摸,舔舐,吸吮。
他們決定只在晚上和葡萄牙女人離開後才“真正”做愛。
女傭瑪麗亞一離開,當母子兩個人單獨在一起,並保證他們會一直這樣時,他們就從一樓拉下百葉窗,把所有可以鎖上的門都反鎖起來,以免被查爾斯的即興來訪嚇到,然後母子兩人脫光衣服,赤身裸體。
幾個小時以來,麥克斯熱情地愛撫著他媽媽的身體,並以一切可能的方式占有她的身體。
他嘗試在不同房子的每個角落里都和媽媽親吻、做愛,甚至在指揮官的辦公室里,他的皮革扶手椅上都沾滿了混合著妻子的愛液與兒子的精液汙穢,然後這把被弄髒的椅子必須接受清洗和打蠟的整潔復原。
晚上,他們像一對恩愛的夫妻一樣睡在一起。
他們會在黑暗中交談很長時間,然後在對方的懷抱中安睡,沐浴在對方身體的氣味中。
有時他們中的一個會醒來,撫摸熟睡中的另一個,輕輕地把對方從睡夢中拉起來,進入快樂的狀態。
早晨,疲憊降臨到他們身上,麥克思回到自己的房間,在那里他像個野蠻人一樣睡到中午,而他的媽媽也是如此,側臥在水池邊,用她的陽傘遮擋陽光。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一種奇怪的乏味感,不滿的情緒悄悄地滲透到了他們的愛撫中,有時肉體的飽腹感使母子二人變得麻木不仁,以至於他們滿足於彼此保持親密關系,緊緊地靠在一起,什麼都不做,不說話,只是牽著手。
帶著一種恐懼,在他們蜜月第四天的早晨,麥克斯在醒來時意識到,他們缺少的東西,無論是他還是他的媽媽,恰恰是……父親“指揮官”!
在他缺席的場合下,一切都變得太容易了,讓母子之間不再擁有那種偷偷摸摸做著背德禁忌之事的緊張刺激的興奮感。
他們現在唯一需要躲避隱藏的人僅是女傭瑪麗亞。
然而,有時,一種愛的運動將麥克思轉向他的母親。
他抱住媽媽,淚水在他的眼中涌動。
哦,要是她離婚了該多好啊,他低聲對她說。
甚至是寡婦。
他們可以像真正的夫妻一樣生活在一起,他們兩個。
“只有你和我……那不是很好嗎?”
碧婭不願意接受兒子這些時不時爆發出來的溫馨衝動的時刻,對他的這份柔情表現出抵觸情緒,所以他沒有堅持,不再強求。
他們只有在麥克思“非常肮髒”的時候才會發現他們以前的同謀,才能重拾舊情。
他注意到,他的媽媽喜歡被手淫,喜歡被強迫以最獸性的姿態暴露自己。
當然,每次他強迫她這樣做的時候,她都會抱怨,並用一種奇怪的無辜的天真的聲音咕噥。
但她總是會屈服……
每天,司令官都會打電話報告這位奄奄一息的老嫗的消息。
這樣拖著,有了改進,然後又下降了。
一天早上,就在他從房間里醒來的時候,聽到電話鈴聲響起,麥克斯下樓拿起了電話,他的姐姐洛琳在電話的另一端。
他們用冷淡的語氣交換了幾句關於祖母健康的陳詞濫調。
然後:“媽媽在你附近嗎?”洛琳問道。
“沒在,她去了村子里,她可能快回來了。”
“你得和柔卡絲塔一起付出代價,不是嗎?”她立即嗤之以鼻譏笑出來。
“柔卡絲塔?”
“嗯,她是俄狄浦斯的母親。你知道俄狄浦斯是誰嗎?”
“哦,非常有趣!”
“你不必再去我的臥室了,現在你已經有了柔卡絲塔的臥房供你使用,嗯?再見,俄狄浦斯,好好享受吧,它不會永遠存在下去的。”
他去了他媽媽的房間。她穿著浴袍,在梳妝台前,拔著眉毛。他給了她祖母的消息(還沒有死,但很快就會死),很明顯媽媽並不關心。
“你為什麼不去海灘呆一陣子,而總是在家里閒逛?趁著你爸爸不在,好好享受吧。你喜歡大海!你仍然喜歡它。”
他心里感受到一陣悲哀。她是想讓他遠離還是什麼?
“你覺得我現在很粘人,是嗎?”
他跪在梳妝台前,撫摸著她的腿,來到她的膝蓋處。與他們的習慣相反,她沒有立即打開她的大腿,而是把它們合上了。
“別這樣,麥克斯,太熱了!”
這並不是通常情況下的嬌媚,誘使他對她施暴的那種撒嬌;從她惱怒的語氣中,他知道她是真的不想。
就此而言,他也沒有。
但媽媽的拒絕就像一記耳光打在了他臉上。
有多少次,他發現她無聲的拒絕,冷落著他的父親,而他的父親正努力表現出溫柔。
現在輪到他了!
他已經從她的一個情人變成了一個不光彩的丈夫!
“你想讓我離開,是嗎?而你,將會去卡瓦萊嗎?你覺得要改變一下嗎?”
他的媽媽扯下一根頭發,微微皺起眉頭,睜大了眼睛。
“別表現得像個嫉妒的丈夫,麥克斯。你還不夠老!到花園里去坐一會兒,不要總是在我的腿上,瑪麗亞最終會懷疑,她不是瞎子!”
他去花園里生悶氣了。
然後直接出去在村里散步。
他沒有看到男朋友,也沒有看到女孩;他們都在海灘上,可能在埃斯卡雷特,在岩石上。
在克羅斯廣場的紀念品商店,他與老板的兒子羅穆爾德面對面地相遇,羅穆爾德是一個會彈吉他的大混蛋,晚上在“蜥蜴人店”和“弗雷內花園”彈吉他。
羅穆爾德准備去凱斯卡萊特,與朋友們團聚。
他主動提出要把他帶走。
畢竟,為什麼不呢?
他從商店打電話給他的媽媽,告訴她他要走了。
他故意表現得冷冰冰的。
他覺得她應該為她自己感到內疚。
他沒有聽從她的警告,就掛斷了電話。
羅穆爾德用他的四輪驅動車把他帶到了那里。
“我得去勾搭一個女孩,我已經硬了。我在店里整天笑個不停,和那些愚蠢的游客在一起。我不是在告訴你,伙計,我得照顧好他們!”
麥克斯想,這家伙真是個白痴,他討厭“耶、耶”青少年的時髦術語和他們的200個單詞的詞匯量。
漫不經心地,羅穆爾德把話題轉到了洛琳身上。
並謹慎地讓他知道,他已經付過錢了買了她(他已經付出了代價)。
而且不止一次!
而且村子里還不止他一個人!
“那是火絨,你的姐姐。她真是個流氓!即使是服裝商的女兒都不敢靠近她!只要輕輕吹一下,它就會燒起來。至少你不會因為我的坦誠而生氣吧?你必須要有現代感,伙計。真是個該死的傻瓜! 她吸食你的脊髓,我發誓! 在車上,有時她會得到三四個人的幫助!她也曾經吞雲吐霧。自從她和弗雷朱斯基地的那個混蛋訂婚後,她就不想再和我們打交道了。我們已經配不上她了。我可以告訴你,這些人都很想念她!”
麥克斯看著這個靈長類動物的大毛腿。
他想象著它們壓在他姐姐的身上。
然後,他突然看到他們在他媽媽的身上,他的陰莖立刻變硬了。
這個驚喜讓他喘不過氣來。
這就像一個啟示,一種啟蒙。
是心靈感應嗎?
羅穆爾德立刻把關於他媽媽的事情告訴了他。
“她和你的姐姐不一樣,嗯?什麼是女人!真正的好女人! 啊,她會讓你產生夢想!當她經過村子的時候,所有的男人都像那樣伸出他們的舌頭! 你家的老男人一定不會感到無聊吧!”
他試圖開個玩笑,語氣沉重。
“有人告訴我,你父親此刻不在這里。你應該邀請我去你家里喝一杯開胃酒。我不告訴你,你媽媽,當她穿上她的白裙子時,那條裙子粘在她的糖果上,下面什麼都沒有;你會看到滾球運動員的眼睛,他們比他們的小豬還圓!”
羅穆爾德(我們是朋友,不是嗎?)拍了拍他的大腿,笑了起來;麥克斯被這個白痴的駕駛方式嚇得呆住了。
“至少你沒有生氣,對嗎?你必須要有現代摩登感,哈!”
摩登!
多麼險惡的符號啊!
但是在他的腦子里有一顆小種子,那就是他媽媽身上毛茸茸的手,他整個下午都在想著這顆種子,因為他們都像海豹一樣在樓梯的岩石上光禿禿的。
在過去的兩年里,村里所有的姑娘,那些以前為了脫掉上衣而大驚小怪的姑娘,當她們來到埃斯卡萊或潘佩隆時,都以為自己穿了一件運動衫是可恥的。
在這些海灘上,向每個人炫耀你的屁股已經成為一種時尚,否則你就會被認為是鄉巴佬、落後的人,甚至是蒙古人。
她們都在那里,裸露在空氣中的小穴,被太陽曬得金黃,閃閃發光;小而堅挺的乳房,只戴著她們的泰國貝殼項鏈。
但是,遺憾的是,對麥克斯來說,(對羅穆爾德來說!)所有在場的女孩都已經名花有主了,絕對是所有的女孩;這個季節已經過去了,每個人都找到了合適的鞋子。
羅穆爾德和麥克斯摔斷了鼻子。
就連服飾用品商的女兒傑曼也在不經意間與一個德國學生勾搭上了。
當這對夫婦在岩石上與世隔絕的時候,麥克斯和羅穆爾德在塔塔海灘散步,那里是同性戀的海灘。
大概有一百個人,小喇叭和大肌肉的紳士們,在岩石上進行著優雅的漫步。
(有些人甚至帶了啞鈴!)
他們一致認為這是一個令人痛苦的景象,羅穆爾德提議不要等到晚上就返回村子。
他們都受夠了埃斯卡雷特和這種肉類展示。
當麥克斯穿過岩石回來的時候,他注意到一個僻靜的小海灣,那里主要是德國人。
婦女們赤身裸體,沉浸在陽光下,她們在炫耀敞開的陰戶,她們被周圍年輕人的陰莖所包圍。
羅穆爾德和麥克斯徹底洗了洗眼睛。
在回家的路上,羅穆爾德又說了一遍,關於麥克斯的母親。
“我需要一個這樣的女人,一個已婚的女人,你明白嗎,伙計。她們更為謹慎。我已經訂婚了,我的未婚妻是認真的、嚴肅的、守舊的,刻板的、你知道,她不想在婚前冒什麼風險。”
一個吉他手,一個店主的兒子,他在25歲的時候還在讀《你好,伙計們》,認為自己是“約翰尼”,他模仿“約翰尼”的發型,對“黑襪子”的所有名曲了如指掌,最重要的是,或者是充滿恐懼的是:他和一個丑陋的、長滿疙瘩的富有的天主教徒訂了婚,他認為自己是吉米·亨德里克斯!
羅穆爾德的未婚妻妒忌得像只母老虎一樣,羅穆爾德清楚明白自己的處境,那就是保持好他私生活的潔淨,哪怕僅從表面上看來的確如此。
他傾吐了自己的心聲。
他們經常向麥克斯傾訴,泄露秘密,坦露自己的心聲。
因為麥克斯不善言辭或者說他從不會多話,所以他的朋友們利用了這一點,他們倒出了自己靈魂的溢出物,他們清空了自己的負面情緒和不為人知的煩惱。
當村莊進入他們的視线時,麥克斯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羅穆爾德,你似乎很喜歡我的媽媽,你一直在談論她。你想讓我把你和她撮合在一起,還是什麼?”
另一個人驚呆了。
“我們在開玩笑,媽的,別見怪!你的媽媽在洗澡……她實在太性感了,該死!但我很清楚,她對我不會感興趣!”
“誰知道呢?你並不賴,伙計!”
羅穆爾德側頭看了他一眼,看他是否在跟自己開玩笑。四輪車在別墅前停下。羅穆爾德環顧了一下花園里的綠色植物。
“有一次我路過,當時我在一個朋友的卡車上,在上面……我看到你的母親,在你家的游泳池邊,沒有穿乳罩。哦,我的天!那對好東西!我實在不能說出口告訴你我那時心里是什麼感覺!”
“如果你願意,”麥克斯半開玩笑地提出,“我可以和她談談你嗎?”
“不要亂講!你是瘋了還是怎麼了?”
他已經瘋了,約翰尼吉它!麥克斯安慰他,告訴他他的確是在和他開玩笑。
“還有,不要打太多的飛機,會讓你失聰!你將再也聽不到你的吉他聲了!”
真是個混蛋!
不,但是,這家伙真是個白痴!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他是如此的愚蠢!
這是不可能的。
麥克斯暗自笑了笑,一個人走上花園的小徑。
當他告訴他媽媽這件事的時候,他和他的媽媽都會發笑!
“我給你新物色了一個年輕的情人,媽媽。羅穆爾德,你知道他嗎?紀念品夫人的兒子!約翰尼吉他!嘿,伙計們!好吧,讓我來告訴你,你真的很受他的青睞!”
他們將有一個爆炸性的收獲。
但是游泳池邊沒有人。
而別墅的百葉窗也被拉上了。
門也關上了。
他用鑰匙打開它,里面也沒有一只貓。
這個婊子!
她又跑到哪里去了?
在卡瓦萊爾,被一個奧古斯丁人內射?
麥克斯突然想起了這個問題。
她的語調是:“你為什麼不去海灘,去大海,你仍然喜歡它!”
蕩婦,婊子!
他在父母的臥室里轉著圈踱來踱去,身上還沐浴著她的香水味。
她在出來之前就已經給身上噴了香水!
他去抽屜里翻找,拿到一條她的緞子內褲,湊近他的鼻孔聞聞,呼吸著彌漫在那上面媽媽殘留的體香,他用這條緞子內褲摩擦著他的臉。
他因憤怒而顫抖,因沮喪而顫抖。
他正准備再出去看看媽媽的座駕是否還在車庫里,這時他聽到大門吱吱作響。
透過窗簾的縫隙,他看到她回來了。
她似乎很著急地趕路,一邊急切走著一邊系上裙子的扣子!
麥克斯的血液一下子就冷卻了,他轉過身跑出來,閃躲進了父親的辦公室。
“麥克斯?瑪麗亞?有人在嗎?”
他聽到她走來走去。
她打開冰箱,又關上了。
然後她去了她的房間。
浴室里的水立刻流了出來,水管發出嗡嗡聲。
他脫下人字拖,光腳走過大廳、走廊。
他打開了浴室門。
“麥克斯!哦,你快把我嚇壞了,你這個頑皮的壞孩子!”
她甚至沒有來得及脫掉她的裙子;她幾乎是蜷縮著,坐在坐浴盆上,清洗著她的陰部。
她這樣急匆匆回到家里,必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洗她的陰部!
而且她的大腿上有紅色斑點。
“你去打蠟了,是嗎?在查爾斯那里?”
她用手撫摸著自己小腿的邊緣。含蓄地,合上自己的雙腿。
“我當時像只猴子一樣毛茸茸的。”
“讓我來看看。現在是否變得光滑了?”
他蹲下身子,把手放在她的腿上,然後迅速塞到她的大腿之間,盡管她試圖強力推開他,但他還是成功地將兩根手指伸進了她的陰道。
里面的東西就像木薯湯一樣粘稠!
“婊子!他拿你當個廉價容器隨心所欲地消遣,你都被他的精子灌滿了!呃,這個混蛋雜種!”
他的媽媽站了起來,憤怒讓她的臉色變得煞白,但當她看見麥克斯眼中的淚水奪眶而出時,她仍然驚呆了,整個人僵在那里。
他像極力躲避恐懼那樣竄跳著出了浴室,一口氣躲進自己樓上的房間,倒在床上。
他的腦子嗡嗡地亂極了,重復一個畫面閃來閃去。
當他像死老鼠一樣在埃斯卡雷特蹲著拉屎的時候,他的媽媽卻躺在按摩床上被理療師操得死去活來!
他覺得他能聽到他們輕浮的,咯咯地調笑聲,互相撩撥對方的身體。
“天哪,我不會再碰她了,即使是用鑷子也不行!她讓我感到惡心。她不值得……”
漸漸地,他的憤恨平靜了下來。
然後,他被自己嚇了一跳,因為他意識到他的陰莖竟然已經勃起了。
一想到他的媽媽為查爾斯口交,它就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
他記得在朋友的四輪車上他的陰莖也勃起過,想象著羅穆爾德的那雙大手掌控在她身體上。
“麥克斯?你還在生悶氣嗎?”
碧婭訕答答地站在門檻上,穿著她最明智的一件衣服,一件非常端莊的連衣裙。
他明白,此時擔心著他的這個女人,是以一個母親的身份,而不是一個妻子。
她走過來在他的身邊坐下,撫摸著他的額頭。
“你哭了?”她低低的聲音說。(瑪麗亞在廚房里聲嘶力竭地唱歌,一種法朵,葡萄牙怨曲。)
“你在悲傷嗎?因為我?”
“你怎麼能和那個小丑上床!?老太婆們的理療師!你他媽的不覺得惡心嗎?我對你來說還不夠嗎?是不是我的雞巴太小了?”
“麥克斯。保持理性。你是我的兒子,麥克斯。這是……這是完全不正常的,我們之間發生的事情……而且這不是……這對我來說是不健康的……”
“讓你單獨和我做愛?這就是不健康的東西?你需要其他男人來恢復平衡嗎?”
他的媽媽嘆了口氣,保持沉默。
“我是個變態的女人,麥克斯,”她最後說。
“媽媽一直都很淫蕩!甚至在我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我就很惡毒。而且我一直在欺騙你的父親。如果你想鄙視媽媽,那就鄙視我吧,但我無法改變我自己!我對自己無能為力……如果有,那麼我唯一感到遺憾的事……是你身上發生的事情!每當我想到這一點時,深深的罪惡感吞噬著我,我覺得我是一個永遠都無法被寬恕的罪犯。”
“沒有!不是!”
他瘋狂地擁抱著她。
“美好,我發誓這是美好。這不是罪過。這是發生在我身上的最美好的事情!”
她把他摟在懷里。
“不過,那個混蛋,他並不會感到厭倦。因為他品嘗這對母女倆!”
看著表現出困惑神情的媽媽,他意識到媽媽竟然還不知道,於是他告訴了媽媽關於姐姐和查爾斯之間發生的事。
“噢,混蛋!這坨狗屎!他向我發誓他不會去碰洛琳的!”
過了一會兒,她嘆了口氣,聳了聳肩。
“歸根結底……洛琳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麥克斯……像查爾斯這樣的男人,對一個女人來說無關緊要,算不上什麼。我怎樣才能向你解釋呢?這和男人去找妓女是一樣的。你明白嗎?他對他的所有客戶都是這樣。沒有什麼……除了性交……什麼都沒有。”
“你和我在一起呢?”
“麥克斯!你怎麼能夠拿我和你來比較呢?來吧,去洗臉,然後從你的房間下來。埃斯卡雷特的情況如何?好嗎?”
“恐怖的是。我們去了塔塔海灘,去看望阿姨們!有一天你也應該去,那值得一看。實際上,你為什麼不來埃斯卡雷特?難道你不想在大家面前脫光衣服嗎?你是一個暴露狂上癮的女人,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歡的!”
“白痴。”
“你會像德國女人一樣,你會看到她們張開大腿,那就像去看婦科醫生一樣!什麼都在打著哈欠!還有她們周圍的男孩子們,就在旁邊眼都不眨一下地在偷看!現在這都是很正常的。”
“可是……麥克斯……你真變態!你不覺得羞愧嗎,竟然對你的母親……有這種想法!”
聽著媽媽碧婭那奇特的天真無邪的聲音,每此引發她性興奮的時候,媽媽就會發出那種睿智而稚嫩的童音,他覺得自己觸動了她內心的某個東西,在她體內隱藏著的某種東西。
因此,他告訴媽媽他和羅穆爾德看到的一些趣事。
暗中卻想象著那個沒有進化完全的羅穆爾德一身茸毛的傻瓜在他面前猥褻著媽媽,他就會無比激動亢奮。
“麥克斯……你真有這樣的想法嗎?”
他們互相凝視著對方。
“媽媽,我很嫉妒你,你也清楚。例如,以查爾斯為例。但我告訴自己,如果你肯在我面前讓我親眼看著——讓查爾斯操你的屁股——這樣做……就就不一樣了!”
她用手捂住他的嘴;她看起來突然害怕了。
“閉上你的嘴。你甚至都不該再去想象這個問題。”
他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告訴她他與羅穆爾德的談話。
碧婭緊張地笑了起來,但他可以看出這讓媽媽的心底發癢令她興奮。
“他太荒唐了,那個大塊頭!但就是這樣,”麥克斯說,“我也反感他,就像我反感查爾斯一樣,擔我們可以利用他。羅穆爾德不過是個傀儡!一個增添助興的道具!”
“麥克斯……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為什麼不呢?”
“但是麥克斯! 你瘋了嗎?再者,他住在村子里,那種人……甚至假設了不可想象的發生了……可我……明天整個鎮子都會盡人皆知!”
“你在開玩笑吧,他已經和卡斯塔尼耶姑娘訂婚了!你知道她有多少嫁妝嗎?單就這一條就會讓他乖乖閉上嘴巴的,我敢保證!”
“但這太荒唐了,麥克斯。然後,讓我們停止吧,這是一場完全是荒謬的對話!絕不可能,這是毫無疑問的,你聽到了嗎?來吧,從床上下來,快點……瑪麗亞為我們做了一個比薩餅,我們要把它切成小塊,然後喝點開胃酒,就我們兩個人。搭配冰鎮桃紅葡萄酒。”
“我們可以邀請羅穆爾德,不是嗎?那會很有趣的!”
“別再說下去,麥克斯,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他並沒有堅持。
她當然很生氣。
但還沒有到她應該感到憤怒的地步。
他去洗澡,走到陽台上。
夜幕就快降臨了。
這一次,炎熱的天氣沒有太多風暴。
甚至有輕風在檉柳樹的枝葉間低吟淺唱,竊竊私語。
他們啃著披薩,喝著桃紅葡萄酒。
瑪麗亞在廚房里來來回回忙碌著。
他再次想到,如果只有他們兩個人,那該有多好。
俄狄浦斯和柔卡絲塔和平共處!
當然,她會有情人,盡管她是個惡毒的女人。
但他相信自己會掌控統治一切。
“你在想什麼呢,麥克斯?頑皮的東西,嗯?我敢斷定,當你做出這種眼神時……變態的小色狼!”
他高興得渾身發抖。
是玫瑰酒嗎?
還是因為他告訴她羅穆爾德的事,在她心中埋下了種子?
但是,她剛剛以一個乖巧孩子的“性感”聲音,曾經那種奇異的口吻發出的語調。
“我想到了羅穆爾德,”麥克斯說,“我正在聯想你和他一起在臥室的床上。”
他的媽媽喝了一口桃紅葡萄酒。她拿起一塊披薩餅,用牙齒尖細細地咬著,像一只啃嚙中的小老鼠。
“你知道嗎?我們可以……”
“不,不……我什麼都不想聽!”
“如果他認為你在睡覺呢?你吃了安眠藥而入睡?而且我會帶他到你的房間去……”
他看到媽媽的臉色先變得紅潤然後又變得蒼白。
她好像覺得很冷,僅僅抱著自己的手肘,然後羞澀地抬頭看著他。
現在的她又變化成為了一個邪惡的小女兒。
麥克斯被媽媽這如此高深莫測置換角色扮演的獨特演技所折服沉醉,作為表達對媽媽的一種敬意,他的陰莖挺直了。
“你會睡著的,”他低聲說。
“你不會知道發生的一切!”
“別傻了!”
“而且他在事後會很害怕,你能想象嗎?使用藥物麻醉一個婦女,然後虐待猥褻她,這種行為是強奸!他將面臨牢獄之災,簡單明了。”
“可是你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呢?”
“我是個變態,像媽媽你一樣。所以變態的人都會產生這樣的念頭。”
瑪麗亞從廚房里走出來。
她穿好了衣服。
她解釋說,胡椒粉在爐子上。
只需用小火重新加熱即可。
她還在冰箱里准備了一個冰激凌。
他的媽媽告訴她,她是一個天使,沒有她,她就會迷失。
葡萄牙婦女高興地笑了笑,然後離開了。
他們體會到各自孤身一人的寂寞滋味。
“我要去找他,”麥克斯說,站了起來。
“我這去。”
他的媽媽看到他在長褲下挺直了勃起的陽具。
“留在這里,麥克斯!你聽到我說的了嗎,別犯傻了!我不允許你把那個白痴帶來!”
“我們不必做任何事情。他只是來喝一杯的,事情就是如此簡單。我們將在現場看到……”
他的媽媽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臉頰上,像在燃燒,把他灼傷。二話不說轉身離去。她用微弱的聲音又叫了他兩聲,但他沒有轉身回來。
當他在五分鍾後到達廣場時,咖啡館里擠滿了游客。
餐館的露台也是如此。
踢球者們正在進行比賽。
在“紀念品夫人”的店里,羅穆爾德正在給他的吉他調音。
一個臉色灰白的英國女人,身材扁平得像條比目魚一樣平淡,在轉動明信片的旋轉門。
“你又來了?你是來買紀念品的嗎?我剛剛收到一批台灣制造的普羅旺斯人偶娃娃的庫存,它們非常暢銷,賣得很火爆。”
“你今晚在“蜥蜴人”酒店有演出嗎?”
“不,他們有一個爵士樂隊駐唱。我正打算關上店門。你來有什麼事?”
“我把你的事情告訴了我媽媽。”
“什麼?”
他的吉他差點從他手里掉下來。
“等等,別做出那副表情,我什麼都沒說。只說你開車送我回家,你是一個超級好人,非常時髦,你和女孩子打交道這方面很成功,所有這些。我讓你看起來很不錯,你知道。她在“蜥蜴人”看過你的表演,她喜歡你的演奏方式。你可以來喝一杯,為我們演奏一些曲子!之後呢……(麥克斯聳了聳肩)我們拭目以待,嗯?”
對方無語,張大嘴巴瞪著他。
“你到底在搞什麼鬼?你的母親從未看過我。你是想給我開個愚人節的玩笑還是什麼?現在是七月,我會讓你知道!”
“你害怕了嗎?她是否讓你印象深刻?還是你更喜歡聞起來像騷貨的白痴小母狗呢?”
麥克斯冷笑著說。
他說:“我只是想找點樂子。你需要一張圖紙嗎?”
羅穆爾德像個僵屍一樣,站起身來,把吉他放在櫃台上,把英國女人推了出去,拉回明信片旋轉門,放下金屬窗簾。
“你是認真的吧?你不會跟我開玩笑吧?”
情緒激動讓他的臉色發白。
“要小心,嗯?她是我的媽媽,她不是一個妓女!我沒有向你保證什麼。不要以為她看到你就會仰面躺下。但是……我怎麼說呢。我沒有發現她……有敵意,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當我跟她談起你的時候,她並沒有大聲叫起來……就像一個她可能會和他一起玩的男孩,一個謹慎的男人,一個訂婚的男人,一個可以閉上嘴巴保持沉默的男人……”
“(羅穆爾德瞥了一眼他們店里正在出售的一面鏡子,鏡子的邊框是由一個‘正宗普羅旺斯牧羊人’用刀雕刻的橄欖樹。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應該刮刮胡子……”
“刮胡子?別管它了,伙計。她不會與你接吻的。聽著,這只是……一次接觸。可能什麼也不會發生,你們只會互相了解,你明白嗎?來吧,帶上你的吉他,約翰尼,我們走吧。盡量謹慎點,呃,如果一切順利行得通,你們之間有了結果……我父親,他會像蘇丹一樣嫉妒!要是傳到他耳朵里,我不會管你的死活!”
“你想讓我的眼睛被我的未婚妻挖出來嗎?至少讓我換身衣服,洗個澡。我五分鍾後就能搞定妥當。”
麥克斯來到克羅斯廣場上等待,看著踢球的人。
十分鍾後,另一個人出現了;他認真地梳理了一下自己,刮了胡子,噴了香水。
他像美發店一樣使用“高露潔”須後水!
還有他胳膊下的吉他,像一把機關槍。
他真的值得用花椰菜的重量來衡量,這個白痴。
媽媽會很高興的。
“媽媽,看看我在紀念品禮品店給你找到了什麼?一個在台灣制造的正宗普羅旺斯混蛋,帶著他的吉他和他的塑料雞巴!(你可以用扳手把它從後面拉起來)它從後面上去,有一把鑰匙!來猜猜他會對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