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德瓦勒家的近鄰加桑夫婦是一對年輕的“前巴黎”時尚達人,夫妻倆沒有孩子,他們大約十年前來到格里莫村鎮並定居了下來,在一位年邁的姑媽那里繼承了他們目前居住的寬敞別墅。
兩家之間的大花園毗鄰而居,麥麥自打小時候起就已經養成了從自家的花園深處去偷窺隔壁家男主人查爾斯先生的工作方式,查爾斯是一名職業的理療按摩美容師。
當他在“治療”他的客戶患者為顧客們提供服務時,往往也就是麥麥可以偷窺到這一過程,大飽眼福的好時機。
事實上,別墅的底層一樓是為了照顧這對夫婦的職業所保留的活動空間。
美容院占據了三個房間,而第四個房間被查爾斯的妻子凱茜用作美發沙龍。
凱茜小心而適度地練習著最新時尚發型的剪裁,因為巴黎和聖特羅佩的激進大膽的風格需要經過一段時間的培養普及才能適應當地人的需求。
實際上說起來加桑夫婦的主要收入主要來自旺季,大部分營業額的收入都是在夏季完成的。
除了接待來自美發沙龍的客戶外,凱茜也經常駕駛著她那輛破舊的小型4CV去顧客家里做發型。
她經常開著她那輛隨時可能報廢的小車在山區與沃爾克斯的凹凸不平的路面之間來回穿梭奔波。
也正因為她時常東奔西走忙於外出,丈夫查爾斯的顧客們在美容院接受按摩理療時反而很少有機會見到她。
加桑夫婦的別墅建在山坡上,就位於范德瓦勒家的下方,因此前者的花園就像一個陽台般懸在鄰居的花園和一樓的窗戶上方。
因此,范德瓦勒家的庭院位於加桑夫婦的房子上方,就像一個陽台一樣俯瞰著他們家的庭院和一樓的窗戶。
作為一個孩子,麥麥很早就注意到了這個細節,他在濃密的荊棘尖刺的樹籬中開辟出了一個小洞,他可以在不被別人發現的情況下去窺視鄰居一樓發生的事情。
也因為有這些茂密的植被作為一道天然的保護屏障,查爾斯的諸多女客戶們(順便說一句,這些人並不特別重視道德對一個人起碼的約束,她們早已經習慣了在潘佩隆裸體洗浴)在打開的窗戶前毫不羞怯地脫光衣物,換上最簡便寬松的理療服或者干脆一絲不掛地走過去,躺在治療床上接受護理或者暴露在紫外线照射燈下。
而在距離不到三米遠的地方,隱藏在植被茂密的一個小小角落里,一個留神觀察的小男孩正一邊揉著他瞪大的眼睛暗暗窺視著一邊手淫。
最讓麥麥興奮的是看到查爾斯為他的女性客戶做按摩。
他對理療師邪惡的雙手在這些漂亮的、皮膚曬得黝黑的上流社會女士的臀部和乳房上無所顧忌地游走,手法的無恥下流讓他感到驚嘆,並伴隨這些肮髒的按摩聆聽著那些含糊其辭的世俗談話。
作為一個孩子,麥麥驚訝地看到這些女人在她們的理療師面前脫光衣服,像動物般的不知何為羞恥地劈開大腿,當他給她們“打蠟除毛”時將她們的性器官徹底扒開暴露在他的視线范圍之內。
也就是說,查爾斯會給這些女人的外陰裂口周圍的陰毛進行脫毛處理。
有時,按摩和談話會突然間中斷停止,片刻的寂靜之後,理療師會突然走到窗前忽地拉上窗簾。
當時還是孩子的麥麥雖然不是很明白,卻也懵懵懂懂地預感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些什麼。
果然不久,他就聽到了女人叫床的呻吟聲傳出來,相當清楚地回答了他的疑問。
然後又過了一會兒,麥麥可以看到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性顧客重新穿戴整齊地從別墅通向下面街道的一側花園庭院中走出來,她們的車往往會停在那里的街道旁邊,諂媚的理療師則彬彬有禮殷勤地把她送別到她的汽車上。
每次當查爾斯,無論是否有他的妻子作為陪同還是他獨自一個人,在晚上作為近鄰前來,一邊品味著帕斯蒂酒,或者在飯後喝著咖啡,一邊聊天時,麥麥的指揮官老爹總是不時地嘲笑他的鄰居的職業,將其作為一種娛樂消遣。
老家伙認為,把時間浪費在摸索女人的身體上並不是一個非常陽剛健康的職業,同時也是缺乏男子氣概的一種表現。
“我很欣賞你,當然不乏敬佩,”指揮官老爹近乎嘲諷地開著玩笑道,“但我無論如何做不到。管她呢,美女就是美女……如果她在我面前脫光光……我肯定會狠狠地操她——所以我更佩服你堅忍的意志力! ”這個時候,查爾斯往往會帶著他那與生俱來的嘻皮涎臉的自嘲表情與厚顏無恥的特質,微微地油滑一笑,他從不解釋也不會多說上一句,讓老男人來繼續展開這個話題。
麥麥並不經常同意他父親的觀點,但對這件事的看法上,他對自己的想法竟然與他父親的一致頗感驚訝。
但隨著麥麥年齡的成長,他重新回憶起查爾斯拉上如同帷幕的窗簾的時候,他才知道這位“女士理療師”並不總是滿足於拍打她們的臀部或觸碰她們堅挺的乳房。
查爾斯那被父親私下對母親講的所定義的“自嘲微笑”,或者根本就有著其他更為復雜的含義。
不得不說查爾斯和他的妻子是非常聰明又討人喜歡的友善鄰居,總是“樂於助人”,盡管指揮官不時開著粗俗的玩笑,但兩對夫婦的鄰里關系還是相處得相當融洽。
因此,在炎熱的夏季,每周都有那麼兩三個晚上,查爾斯會隨意地來訪坐在陽台上玩拉米紙牌游戲或一些需要動腦筋的益智類傳統游戲。
查爾斯很會講故事,是一個相當風趣的講演者,他給范德瓦勒夫婦講了很多他的客戶對他說的經常是非常糟糕的秘密,這讓夫妻兩個很開心,那些曖昧故事常常使人開懷大笑。
麥麥的媽媽碧婭、姐姐洛琳像附近所有的女性一樣,經常會去查爾斯那里治療一下腳踝之類的小損傷,當然脫毛修腳之類的偶爾也會有。
當指揮官抱怨,認為她們娘倆在一個男人面前暴露自己是不雅行為的時候,她們反駁說,查爾斯在她們這些女人的眼中根本就不會被當成一個男人看待,因為指揮官老爹自己也承認,查爾斯從事的是一個女人的職業;他就像一個醫生,或者一個牧師。
此外,如果她們的借口查爾斯過於像個娘們並不會奏效,她們就搬出可以去科戈林找他的競爭對手做理療這個提案,這就令指揮官老爹感到自己已經被嚴重地冒犯了。
先不說這等同於是對魔鬼的自投羅網,你還不得不開著私家車路迢迢地去獻身。
而在這里,因為科戈林的離得太遙遠了。
而在這里只要穿過籬笆就可以了。
嘟囔著的抱怨聲中,指揮官老爹吞下了自己的怨言責備。
任何情況下無論如何,他最後總是會屈從於他嬌妻的奇思妙想,或者說不得不讓步於妻子的任性之中。
范德瓦勒一家剛剛離開餐桌吃過晚餐,瑪麗亞正在收拾餐具,理療師和他的妻子就應邀請過來喝咖啡。
此時此刻的麥麥仍然被他和媽媽在不久前他的房間里所發生的經歷意亂神迷,他和他們呆了一會兒,給出一只耳朵心不在焉地聽著查爾斯的軼事,他其實對這些重復的軼事早就了如指掌,以及查爾斯那個關於一個胖女人玩笑,那個肥胖臃腫貴婦每周四定期來做“腰部和下腹部按摩”,因為她有“可怕的痙攣”,只有查爾斯能夠撫慰緩解她的可怕痙攣。
凱茜聽著,像其他人一樣笑著,但麥麥感到她的笑意中有一絲尷尬、膽怯。
查爾斯一頭棕色的頭發,身材瘦長,然而深色的皮膚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既顯得骨感又不缺乏肌肉的陪襯,頗像一個古典男子舞者的形象;他的腦袋很小,輪廓分明的五官予人尖銳的感覺,動作敏捷俏皮,讓他看起來像一只輕盈的鳥。
查爾斯最有特點的地方是他的手,那是一雙非常富有表現力的長長的手掌,說話時揮舞著,就像一個意大利人。
但當他不笑或者不開玩笑的時候(實際上是相當罕見的),他黑色眼神中陰沉的凝視表現出一種強烈的情感色彩極具吸引力,這讓麥麥很感好奇。
聊完胖女人之後,查爾斯又講了一些其他的軼事,都是同樣糟糕的猥褻內容。
司令官老爹對這些東西卻很有好感,很喜歡,這一定讓他感到燥熱。
顯然這些故事能激發老頭子的欲望。
麥麥注意到,理療師來訪後,如果當天理療師特別健談並歸家之後,那一晚他有很大幾率能聽到他的媽媽碧婭房事的叫床聲。
查爾斯所說的這些“流氓行為”,肯定刺激了他老爹的感官。
他想知道今晚是否會出現相似的情節上演(他是不是開始嫉妒他的老爹了?)。
隨後,查爾斯忽然改變了話題,他以漫不經心的口吻詢問大人們是否有任何關於“大蚱蜢”(查爾斯對麥麥的姐姐洛琳的稱呼方式)的消息。
趁著談話氛圍的改變,麥麥不禁松了一口氣感到了一絲寬慰。
然而,理療師在詢問時所表現出來的過分隨意性卻引起了麥麥的警覺。
查爾斯本人是否經過了深思熟慮卻又很輕描淡寫地拋出了這樣的一個話題呢?
這個念頭非常隱蔽,它像鳥兒一樣飛過麥麥的腦海;忽然之間,麥麥強烈地意識到,直到今晚以前他都沒有想到過,他的姐姐和理療師之間可能存在著什麼關聯。
十八歲的洛琳,盡管可能過於苗條,卻仍然魅力非凡,漂亮迷人。
她的容貌看起來像她的母親,或者至少可以說與碧婭的美貌相比母女各有千秋,難分上下。
所以洛琳備受男人的青睞也就在所難免。
她和她的女性朋友們在廣場上打球散步時,村鎮上的男人們甚至會駐足觀賞,眼神追隨著她優美的身姿,掃描她裸露出肌膚的部位,比如她皛白的纖腰。
麥麥的好奇心被徹底激發了起來,他以全新的眼光看了看這位理療師,並遺憾地得出結論:盡管他圓滑,口若懸河,開著老掉牙的下流玩笑,但還是不能不承認他具有獨特的吸引力。
所以,雖然姐姐洛琳實際上已經與一名學生軍官澤維爾訂了婚,這名學生軍官是一位退役將軍的兒子,正如指揮官老爹深信的那樣,他是一個“非常聰明的男孩,必定會有遠大前程”,但這又能阻止得了什麼呢?
關於這個姐姐洛琳,他自認為遠比指揮官老爹更為深知,她的確是一個非常美貌又窈窕的女孩,可她的性情中卻帶有根深蒂固的墮落傾向。
麥麥能夠感受到姐姐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某種扭曲的特質。
一想到姐姐過幾天就要回來了,麥麥的情緒就變得很糟糕。
因為他知道一旦洛琳回來家里,他和他的媽媽將不能輕易地找到獨處的機會,因為姐姐洛琳是個善於察言觀色而又心思機敏的女孩。
於是他郁悶地站了起來,看起來相當沮喪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渾身精赤地躺在床上,隨意地蓋上被單,等待著他的媽媽如約而至,按照承諾給他一個夜晚的深情擁抱。
媽媽碧婭幾乎立刻就上樓來了。
她的臉上泛著紅暈,嘴角似乎還在為查爾斯的一個笑話而嗤笑翹起著,查爾斯在樓下的夸張聲音透過窗戶仍然可以聽到。
可一進臥室,碧婭的眸子就暗了下來,變得陰沉復雜,顯出尷尬為難。
“你為什麼看起來這麼憂郁?”她真心地關心著自己的兒子,所以非常擔心地問道。
他沒有向媽媽承認自己是因為洛琳即將回來的想法而感到郁悶,因為他很清楚他的媽媽不希望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被“說出來”。
她甚至假裝在自己的眼中將這一切看作是由於炎熱和無所事事而引起的過度夸張的幼稚行為。
“我的小咪貓,你是不是因為沒能去度假有些沮喪呢?”
她坐到床邊,輕輕地親了一下他的太陽穴。麥麥立刻感到自己的雞巴變得堅硬,他無法抑制住雙手抓住了媽媽的乳房。
“麥麥!”她嘆了口氣,帶著責備的口吻。“我只是上來道聲晚安……而你卻在利用這個機會……你看看你自己的行為!”
她穿著一件紅色的中國絲綢睡袍,上面裝飾著金色的龍紋。
睡袍下面,她的胸部是赤裸的。
當她俯身親吻他的時候,麥麥看到她的乳房在睡袍內自由地晃動著。
他找到睡袍小襟上的紐襻,隨手把它解開,衣襟被拉往一邊,她沒有做出任何阻止他的動作,任由自己的乳房一下子滾淌下來,兩顆紫脹的乳頭一下子豎立而起。
碧婭表現出一副嗔怒不悅的表情,虛弱地裝作要把它們隱藏起來,但她的兒子用一副被寵壞的孩子的表情抓住了她的手腕。
“不,媽媽,讓我抱著它們!你說過它們屬於我……我想給它們一個擁抱……”
他貪婪地張開嘴唇,吮吸著最近的乳頭,就像一個吃奶的嬰兒一樣,一手抓住乳房,用手指揉捏著柔軟的乳房,另一只手則撐開了睡袍。
他立即感到乳頭在他的嘴唇之間變得更加硬挺了。
“夠了,麥麥,現在停下來……”她低聲哀求道,“別這樣,我得下樓回去……如果我呆得太久,你爸爸會開始懷疑的……”
“另一個……把另一只給我……快點……”
帶著無奈的嘆息,碧婭轉過身體將另一只乳房袒露給他。
她垂下了眼睛,透過睫毛之間,當他貪婪地吮吸著她的乳房,用舌尖戲弄著乳頭時,她像看待一個正在吃奶的嬰兒一樣注視著他。
透過窗戶,可以聽到查爾斯模仿他的一個女客戶的尖銳聲音和語調。
麥麥的老爹笑得前仰後合。
麥麥撤後一步,看到被他弄硬的紫色大乳頭正無恥地挺立著,毫不掩飾地暴露在那里。
他的媽媽,臉頰紅潤,嘴巴微微半張著,不再試圖掙脫。
“現在輪到我了,”麥麥斯低聲說道,“快點…在你下樓之前……”
他撲騰一聲倒在枕頭上,一把扯下床單,露出他的下腹部。在他張開的大腿之間,他的陰莖堅硬地挺立著,頂端龜頭半露在外。
“麥麥!”
輕柔的責備,懊惱的噘嘴,只會讓他更興奮。他一巴掌輕拍在她的手上,阻止了他的媽媽合上自己的睡袍。
“不,讓它們露在外面…我想看到它們的晃動……撫摸我,快點…看看我是多麼渴望著……”
他拿住媽媽的手,幾乎是強行將她拉近過來碧婭並沒有真正地反抗。她的手緊緊地捂住了兒子的那根陽具。
“做吧……給我做吧,媽媽……要不然,我就只能一個人寂寞地打飛機…那樣太悲哀了……”
碧婭又是一聲輕輕地嘆息,開始輕緩地、細膩溫柔地給她的兒子手淫,小心翼翼地避免刺激到兒子麥麥的龜頭。
盡管他們在下午已經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回想起來,這一切似乎是一時的瘋狂,但碧婭仍然感到一種奇怪的尷尬。
也許是因為聽到丈夫與理療師說話的緣故,她感到一種超現實的魔幻感覺,想到自己正身處兒子的房間,赤裸上身袒露著乳房,給自己的兒子手淫。
他試圖再次抓住她的乳房,但媽媽冷漠地拒絕了他。
“不…拿開你的手,放在床單上,否則我就會停止,離開…”
她自己也無法解釋為什麼,她忽然想讓麥麥保持完全地被動,而麥麥也接受了這個要求。
他一動不動地靜止下來,眼睛盯著那只在他的陰莖上滑動的手,套動莖身輕輕遮掩或揭開包皮露出紅色的龜頭。
碧婭正以一種極不尋常的慈婉,無限溫柔地給她的兒子打著飛機。
“噢,太美妙了,媽媽。你做的比我認識的那些女孩都要好。”
她發出一聲不屑地的輕笑。慢慢地,她拉開莖身上的包皮露出龜頭部分,然後停住了手的動作。
“它快要射了,”麥麥低聲說道,“我感覺它正在飆升……保持這樣……抓緊它!”
她服從照做了,劇烈的脈動使她握住的陰莖變得活躍起來。
她看著射出來的精液,眼睛睜得大大的。
麥麥的身體劇烈的顛簸搖晃著,他在躺倒在枕頭上,雙臂大張展開。
“你這個肮髒惡心的壞孩子!現在你滿意高興了嗎?”
他的媽媽碧婭又恢復到了下午時的聲調,那種淫蕩汙穢的低語讓他渾身發冷毛骨悚然。
“看看這只小豬……他弄得到處都是!髒兮兮!”
她以異常的柔緩擦拭著兒子腹部和胸前的精液。他聽任自己被媽媽擺布整理,安靜地恢復著喘息。
“我希望你現在至少能睡個好覺了。”
她又恢復了符合她母親這一身份的聲音!
他在那里惱怒地抿著嘴唇,不悅地皺起眉頭,好像她在故意破壞他的愉悅一樣。
當她為他蓋上被單,親吻他的額頭,然後站起身朝門口走去時,他跳下床,跪倒在她身後。
他動作迅速地把她的睡袍拉到她的腰間,發現媽媽沒有穿著內褲。
他的雙臂緊緊摟住媽媽的大腿,把臉埋入她汗濕的臀部溝壑之間,與此同時,睡袍自然而然地脫落覆蓋在了他身上。
“麥麥,你這個白痴!停下來……”
她試圖掙脫開如綁在她大腿上的兩條胳膊。
她感覺到兒子的舌頭在她的臀溝之間爬行。
他正企圖舔她的肛門。
她在一陣劇烈的掙扎中成功地掙脫開來。
“你太不理智了,麥麥,”她喘息著抱怨道,“如果你繼續這樣,我不會再來擁抱你了。”
他仍然跪在地上,雙手合十,就像一個在祈禱的孩子。
“讓我給它們一個吻……給每一個一個吻,就這樣……”
她看起來真的很不高興。樓下傳來一陣陣笑聲,透過窗戶,把她嚇了一跳。她聳了聳肩,轉過身來,拉起她的睡袍,露出她的屁股。
“那就快點吧…然後去睡覺……”
麥克斯欣喜若狂地顫抖著,用雙手一邊撫摸著一邊推揉著媽媽碧婭這性感迷人的豐臀。
他在背後稱量似的掂量了一下這肉綿綿的豐腴屁股,然後扒開臀丘,就像撥開一輪蒼白的大月亮。
他把嘴唇貼在彈性肉感的屁股上,親吻媽媽的每一片臀瓣。
“你的屁股聞起來比花還香,媽媽……”
碧婭再次聳了聳肩,讓她的浴袍重新垂落,將自己的乳房掖好收進其中,系好腰帶。
然後,她對著鏡子仔細檢視了一下自己的妝容以及一頭金色的長發,轉身離開了兒子的房間,沒有回頭望,哪怕一眼。
她一出去,麥麥就走到窗前,不久他就看到他的媽媽從樓下出現了。他注意到理療師已經站起來了,他的妻子也是跟著如此。
“你已經要離開了,查爾斯?”碧婭以撒嬌的口吻嗲聲嗲氣地說道。“再多待一會兒吧,我還不困!”
這位女演員真是厲害!
她能夠迅速地轉換角色,像在瞬間就更換了一副新的面孔,堪稱奇跡。
麥麥對這個過於狡猾的女人——媽媽的偽善感到了一陣憎恨。
按摩師毫不猶豫地重新坐下,他是個滔滔不絕的話匣子,但凱茜還是回家睡覺了。
明天她必須早起為拉馬圖爾的一個客戶做頭式發型。
指揮官也很快效仿回房間打盹。
只剩下治療師和碧婭兩個人在陽台上。
半夢半醒之間,麥麥可以聽到他們在窗下的竊竊私語。
他真的睡不著。
他不時地打會兒瞌睡,然後又猛然醒來,感覺到他的陰莖,僵硬而堅挺,像一條被拴住但仍不肯安分的狗一樣拽著狗鏈子般拉扯他的肚皮。
他仍然充滿欲望,他還想要。
……當麥麥再次醒來時,感覺自己仿佛正墜入無盡的虛空之中,他不再聽到理療師的低語,而是一陣模糊不清的哼唱聲。
他從床上爬起來,湊到窗前,他的媽媽獨自一人,不慌不忙悠閒地拾掇清理著桌子。
他用低沉的聲音輕輕呼喚她。
她立即抬起頭,目光緊緊地盯視著他。
“你還沒睡嗎?已經過了午夜了,麥麥,你還想無理取鬧嗎?你真不明智!”
“我怎麼也睡不著…再來看看我吧……”
“不,你的爸爸……”
“他在睡覺。我在這里就能聽到他的打鼾聲了。”
他的媽媽突然顯得灰心氣餒,甚至有些不滿。
她重新收拾再次拿起杯子,把它們帶進廚房里。
然後她從里面關閉了防蟲燈,花園陷入了一片黑暗。
麥麥回到了他的床上。
他確信媽媽不會來了。
但幾分鍾後,門被推開了,媽媽碧婭走了進來。
他擰開了床頭燈。
他們相互看著對方。
“這里…”麥麥說道。“來這里……”
他把亞麻布床單拉下,裸露著精赤的胸膛,向媽媽展示著。
伴著哀怨的一聲嘆息,他的媽媽俯身在她兒子瘦健的胸前,親吻著兒子前胸乳頭。
然後是另一個。
媽媽的嘴唇柔軟而溫暖。
麥麥將被子再拉低一點,露出他的肚臍。
碧婭跪下來,把嘴唇放在他的肚臍上,輕輕地舔舐著。
他幸福地顫抖著,暗中不動聲色地慢慢用手將媽媽的臉推向自己的下腹部,同時用另一只手把床單拉下來。
“麥麥,你不覺得羞恥嗎!”他的媽媽低聲說道。
她的臉頰貼靠在兒子的腹部上,驚訝地看著兒子勃起的陰莖。麥麥輕輕推著她的後頸頭部,溫暖的嘴唇便貼在了他的堅挺的雞巴上。
“吞噬它……把它吞下去……吞進你的嘴里……請把它…”
她用拇指和食指夾住了兒子的陰莖,把他的龜頭提拉出來。
然後她把臉頰從兒子的腹部上挪開,把龜頭放在她的雙唇之間。
她還沒有將兒子的陰莖完整含入嘴里,就開始吮吸起來。
麥麥喘息著,扭動著身體,嘴里含糊著喃喃低語鼓勵著媽媽。
“是的…就這樣…不…是的……再來一次…噢! ”
她那柔軟光滑的舌頭在兒子的龜頭上打轉,就像在融化一顆糖果一樣。
“小心點,媽媽!停下來…會噴出來……”
碧婭緊緊握住了兒子的陰莖,這一次給他口交,她決意毫不客氣地將兒子完全吸干,讓他的精液全部留在她的嘴里。
結束後,她想要將兒子的精液吐到水槽里,但麥麥抓住了她的胳膊。
“不。吞下去,全部吞下去。”
他看見媽媽不情願地做了個鬼臉,接著咽下了一口口水,表情露出扭曲的一絲苦笑。
“你真是壞孩子,麥麥。”
“親一個。”
“不,你不配!”
他把她拉向自己,親吻她的嘴唇。她的嘴唇粘滿了精液。他們的舌頭碰觸到了一起,但她整個人卻立即躲開了。
她再次用床單蓋住他,並親吻了他的額頭。
他知道,額頭上的那個吻意味著:“我是你的媽媽,麥麥。無論發生什麼,我仍然是你的媽媽。”他不知道他是應該為此感到高興還是遺憾。
********************
凌晨三點左右,麥麥被樓下衝水的聲音吵醒了。
他擰開了床頭燈,豎起耳朵聽著。
司令官老爹在打鼾,所以水聲應該是媽媽弄出來的。
她在心煩意亂情緒不好的時候經常抱怨自己的失眠。
他開始懷疑是不是因為他讓她感到緊張不安。
他自己也感到神經緊張;在過去的幾天里,他生活中的一切都被顛覆了,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套上內褲,來到了走廊上。
在月光的照耀下,他走下樓梯。
他悄悄進入了一樓的洛琳的房間,穿過姐姐的房間,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一道粉紅色的光线從門縫下透射過來,光源正來自父母的臥室房間。
他走過去把他的眼睛貼近在鑰匙鎖孔上往里看。
司令官老爹熟睡著,大張著嘴,仰面躺著;他戴著防光面罩遮住眼睛,就像在飛機上一樣。
媽媽碧婭靠在枕頭上,正在解著《費加羅夫人》雜志上的填字游戲。
麥麥小心翼翼地放下門閂,輕手輕腳地走進了他父母的臥室。
他的媽媽很快就發現了他的到來,惶恐不安地睜大了驚訝的眼睛。
他豎起一根手指摁住嘴唇示意,繞過大床走到她的那一邊。
他在媽媽的身旁跪下,在她一只手臂的肘彎處吻了吻。
然後他收走了媽媽手中拿著的鉛筆。
指揮官老爹的鼾聲如雷,就像鍛造鐵器時啟動的風箱。
麥麥輕輕地把媽媽碧婭的手臂拉開,抻直,讓她的雙臂自然地懸垂靠在床邊,再把她的手搭在地毯上。
然後他從媽媽的手中接過那本《費加羅夫人》雜志,把它放在地板上。
他的行動緩慢而又堅決,有條不紊地進行這一系列的操作。
碧婭的臉頰已經變得赧紅。
她低垂著頭眼角余光留意著兒子的主導動作,她放棄了自己的主動性,毫無保留地順從了兒子的意願,對兒子無聲的倡議舉動服從投降。
當他將另一只手臂放回床單上後,他將覆蓋在媽媽身上的床單緩緩往下拉,直到他很自然地把床單放低在媽媽碧婭的腰間。
媽媽穿著一件黑色的透明睡衣,用一條絲帶系緊。
他拉動著絲帶,撩開睡衣,露出媽媽的乳房。
他跪在地上,開始用雙手撫摸它們。
他的媽媽聽任他的擺布。
他能感覺到媽媽的顫抖。
媽媽的乳頭變得硬挺。
他用指尖戲弄乳尖和它們玩耍,他看到媽媽的身體開始輕緩地扭動。
他讓手掌沿著媽媽瑩潤的腹部曲线滑動,手指在媽媽陰毛叢間翻找。
她隱秘性器的愛縫已為他敞開,黏滑而溫暖。
陰蒂花蕾般凸起,濕漉漉地閃爍著潤澤的光芒。
“不!”媽媽用最細微的聲线抗議。
然而媽媽還是分開了自己修長的大腿,嘴角微微上揚著,露出她性奮時常見的那種略帶迷離醺醉的表情。他則把他的手指插入媽媽的陰道之內。
“住手,你是白痴嗎?回你自己的房間去……”
“不,我想操你,”麥麥以同樣低聲說道,“到隔壁來…我姐姐洛琳那兒……”
碧婭睜大眼睛,茫然失措;雙腿張著,任由兒子挑逗她的陰蒂與陰道。
而當兒子牽著她的手,拉著她坐起來時,她也沒有抗拒;他又用力一拽,讓她從床上抬起腿來,把腳放在地板上。
碧婭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她不由得側過頭去看了一眼深眠中的丈夫。
她到此刻仍是拿不定主意。
麥麥卻退後一步,緊拉著她的手,迫使她站起來。
她又順從地照做了,她一只手按住床墊,以防止自己站得過快帶來彈力床墊的猛烈反彈。
她剛一起身站穩,麥麥就像一個不聽話的孩子,固執地拖著她,把她帶到他姐姐洛琳的房間。
他們一到那里,他就靜悄悄地關上了房門,然後留神側耳聽聽。
他的老爹依舊鼾聲如雷。
“不要這樣,麥麥,你簡直瘋了……”他的媽媽用一種近似虛弱無力的聲音說道。
他們面對面站在一起。碧婭的睡袍非常短。他把媽媽的睡袍撩起來,觸摸著媽媽的外陰私處。他再次將手指插入其中。
“麥麥……”
他從短褲褲里掏出了他的雞巴,將媽媽推倒在姐姐洛琳的床上。
碧婭翻過身來仰臥在女兒的床上,立即就為兒子張開了雙腿。
他近身趴在媽媽身上,急切地想操入媽媽的膣穴。
碧婭伸出手引導著兒子的龜頭納入了一個柔潤、灼熱的腔窠。
直到兒子整根陰莖沒入她的下體,睾丸在他的推力下被壓扁,依附夾貼在他與媽媽的臀部之間,而碧婭已經抬高膝蓋以承迎兒子對她即將展開的侵伐。
可嘴里卻偏偏矜持地說道:“麥麥……這是不對的,你不應該……”
“如果你不想真得驚醒我的老爸,該知道什麼時候閉嘴。”
他聳動身體,充分感受媽媽肉體綻放的熱烈感覺,然後他的雞巴開始在媽媽胯間那朵顫顫巍巍的花蕊中來來往往,進進出出。
“媽媽,你的屄好熱……那里就像一盆火……”
“這是錯誤的,麥麥,我是認真的,這真的是不對的……”
碧婭越是告訴兒子這樣的行為是錯誤的,碧婭越是重復說她是他的母親這種特殊的血親身份,麥麥就越是亢奮。
以至於他開始懷疑媽媽碧婭是不是出於某種扭曲變態的心理而故意這樣表現陳述的。
她一邊低聲說“這是不可饒恕的。我可以選擇任何別的男人要我,唯獨不該委身給自己的兒子,這是罪孽……”,一邊卻在他身下不停瘋狂地扭動,以便更好地迎接他,更好地吞噬他,把他包裹起來,把他吸進她那貪婪的張開著的肉體之內。
由於他在晚上已經射過兩次精,所以他能夠忍耐住很長一段時間,這就讓他帶給了她很多快樂。
她時不時地在他胯下默默抽泣,緊緊地抓捏住他的肩膀,他意識到媽媽正在經歷高潮。
她的無聲快感帶有一種病態的、歇斯底里的感覺,因為她不能尖叫,就像她和父親做愛的時候那樣發出嚎叫,這阻礙了她身體的解脫,使她無法完全釋放自己,也意味著她從來沒有在這樣的束縛之下設法完全滿足自己。
實際上,碧婭很快就感覺到兒子的陰莖仍然在她的陰道里昂然堅挺,她就會再次開始在他身下掙扎扭動,以一種渴求的、貪婪的、近乎是絕望的方式。
最終,他得以成功地再次射精,並被迫著不得不咬住媽媽的肩膀,不讓自己呻吟發出聲來。
由於疲憊不堪,他的高潮,不是享受卻幾乎帶來了痛苦。
一結束下來,精疲力盡的他覺得心情低落,內心充滿了哭泣的衝動。
他的媽媽碧婭一動不動地躺著,氣喘吁吁,他默默地離開了姐姐洛琳的房間。
回到自己的樓上,剛躺下時沒多久,他就聽到樓下浴室衝水的聲音。
那是媽媽洗澡的聲音,這令他剛剛覺得悲傷的感覺一下子就消散的無影無蹤了。
他在黑暗中露出了一絲邪惡的笑容。
想到他的媽媽在指揮官老爹睡覺的時候清洗著自己的寬胯玉臀,在以往,其他時候,當他聽到水管子在夜里發出振動的聲音時,那往往是代表著媽媽剛剛和他的老爹房事過後的收尾環節——麥麥帶著這樣的思緒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