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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黑色維納斯 有來有去 6199 2024-03-05 06:38

  七月十五日,在格里莫,瓦爾的殘酷夏天已經伸出了它的魔爪。

  那是午後,太陽光照最強的時候。

  美麗的普羅旺斯村莊躺在山坡上,就像一只飽食過後正在反芻的偶蹄類動物,被炎熱淹沒。

  廣播和電視已經沉寂下來;只能聽到從花園里升起的炸裂的蟬聲,以及政府下轄的老式工程車在傾斜的街道上拖起的塵土飛揚和喘息聲,後面有三四個清掃工人在撿拾聚會盛宴散場後的杯碟碎片,油膩的紙張、紙屑、空酒瓶、以及可樂和施威普斯飲料罐子。

  賣給游客的垃圾、普羅旺斯陶器、當地果醬、色彩鮮艷的圍巾的商店已經收起了攤子。

  甚至連咖啡館里也是冷冷清清。

  在古老城堡的廢墟下,山坡上,可以俯瞰整個海灣,遠至聖特羅佩的鮮花裝飾的別墅已經拉上了百葉窗。

  他們的居民在潮濕的房間里,躺在被汗水打濕的床單上睡覺或是打著瞌睡;丈夫和妻子交叉著手臂,像死人一樣耷拉著腦袋,盡可能地遠離對方……在這樣的熱浪中人們連做愛都失去了興致。

  花園里的游泳池空無一人,只有蜻蜓偶爾才會參與進來。

  所有的游泳池,除了一個,在山頂的邊緣。

  山頂上,完全赤裸的碧婭在遮陽傘下的躺椅上無力地伸展著,她的眼睛被墨鏡保護著,任由自己沉浸在醉酒的麻木中。

  在她的手臂觸手可及的金屬桌上,一個石器造型的壺中,冰塊正融化在大量摻有伏特加的橙汁中。

  炎熱和酒精對她的作用就像麻醉劑和春藥一樣,同時發生。

  她毫不掩飾地全裸著沉浸在汗流浹背中,雙腿大張著,面對游泳池,她茫然wa地盯著那波瀾不動的閃亮如鏡面池面。

  她把脫下的紅色泳衣掛在旁邊的一把草坪椅子椅背上,她在躺椅的扶手上掛了一條毛巾,這樣她就可以遮住自己的乳房和她的陰部,以防她的兒子麥麥假裝他的房間內用功學習忽然被誘惑衝進溫水中來泡澡。

  碧婭不時地用一只慵懶的手,把滿是水霧和發出叮當脆響的冰塊的杯子送到她的唇邊,喝了一口冰冷的液體。

  那充盈在她體內的舒適感讓她感到內疚和後悔。

  “我快變成一個酒鬼了,”她痴痴地笑在對自己嘲諷,自言自語,扯過毛巾擦去從她胸口一直流到肚臍的汗水,在那里形成一個微凹水窪。

  “我不應該在橙汁里放這麼多伏特加。我今天真的做得太過火了!我必須注意不要在陽光下光著身子睡著……”

  這些想法在她腦海中緩慢、懶散地展開。

  “光著身子在陽光下……如果有人看到我……”

  但沒有人能夠看到她;游泳水池被柏樹籬笆遮擋著,與鄰里相隔一段距離。

  她的兒子在他的房間里……至於她老朽的丈夫,“指揮官”,他正在午休打盹。

  “只有太陽對我感興趣……”

  她張開大腿,讓陽光穿透性器縫隙的深處。

  她的那個部位灼熱,火燙而濕潤,有點粘膩膩的。

  伏特加的酒精和熱浪使她變得極度焦躁淫蕩。

  她又喝了一口酒汁,嘆了口氣。

  她用不著低頭往下看就知道她的乳頭已經挺立起來了。

  她總是為自己的乳房感到羞愧,她覺得她的乳房太大了,尤其是那些寬圓的乳暈,一個白人女性卻仿佛有著異族色彩的乳暈,在她眼里認為那是很淫穢體征。

  在她赤裸的臀部下方,環繞著些絲絨般纖柔肛毛的屁眼,汗水使她感到刺痛。

  她努力克制住自慰的衝動。

  夏天,當酷暑來臨而她待在家里時,她會恢復起像個女學生一樣的習慣。

  尤其是在她喝酒後。

  她會長時間、愉快地自慰,讓最邪惡的幻想在她的腦海中游蕩。

  她有時會在下午自慰達到五六次的高潮,以一種邪惡的緩慢方式自慰,專注於感受她陰部的每一個細微感覺,同時像一個小女孩偷偷摸摸地自慰一樣,警覺地聆聽每一個碎石的微弱響動,預示著有人的到來。

  這樣做讓她能夠以相對廉價的成本獲得比她的丈夫更多的快感,盡管丈夫在婚床上對她上下其手的次數已經很少了。

  偶爾,一種羞恥感會籠罩她的心海,壞了她的興致。

  “如果麥麥知道自己手淫如此頻繁……還有洛琳……”

  他們是她的孩子。

  麥麥是個剛滿十六歲的男孩,他的父親讓他整個夏天都呆在家里,專心復習數學,因為他在高考中沒有通過,要重讀高中最後一年。

  至於年滿十八歲的洛琳,正和一個女性朋友在科西嘉島度假。

  “她應該開始和她的異性伙伴們上床搞一夜情了,”碧婭想著。在她這樣的年齡,“我……”

  回憶起她在洛琳這個年齡時的所作所為,她不禁讓自己的手探向她的下腹,帶著一聲無奈的嘆息,屈從於肉體的需求,開始夢幻般地探索她的陰部。

  她的陰蒂立刻勃起,她小心翼翼地避免在上面逗留。

  她不想高潮來得太快,下午才剛剛開始……

  “那麥麥呢?”

  她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兒子,他獨自一人在房間里。

  他可能像往常一樣在撅著嘴。

  他也許也在手淫吧?

  這是很有可能的;在這樣的年齡段,男孩子是不會停下來的。

  她想起了她的表哥亨利,以及他的朋友們,當她還是個少女時。

  他們強迫她做的事情。

  被迫的?

  可以這麼說說而已吧;難道這不正是樂趣的一部分嗎,她覺得他們在強迫她嗎?

  他們一次又一次地來找她讓她給他們手淫或口交。

  一切都回到了她的腦海中:年輕男性的堅挺陰莖在她手指間的溫熱,粗糙的摩擦動作,噴射的精液,沾滿精液的手帕,壓抑的笑聲,當他們脫下她的內褲輪流撫摸著她稚嫩的陰部手淫時,她柔軟的大腿仿佛都要被掰斷了。

  她回想起後來的時刻,當亨利成功說服她給他們口交時。

  他們的眼睛里閃著肮髒猥褻的光芒,在他們解開褲子時顯現出來,她跪在他們的面前,含入第一根男人的雞巴,然後狠狠塞進她的嘴里,同時會有另外一個人在後面伸出手從她的臀部下面會陰處滑過,摸入她的穴口時。

  他們的品頭論足,他們的譏笑嘲弄……

  “她濕了,你表妹濕了,亨利!?”

  “哦,真的嗎?那是真的嗎,碧婭?你尿濕了嗎?等著,讓我用手指摸你,看看……沒錯,哦,你這個淫蕩的女人!好吧,我們得好好打她屁股一頓,不是嗎?你們怎麼說,伙計們;這個肮髒的小蕩婦應得的,對嗎?給她赤裸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上那麼幾巴掌!我們得教會她如何吸吮男孩的雞巴來弄濕自己!”

  “哦,是的,亨利,是的,這是一個聳人聽聞的絕妙的想法!這是個好主意。然後我們就可以操她了,對吧?你怎麼說?”

  “肏她?我們四個人一起來?嗯,為什麼不呢?你們中有人記得帶著凡士林嗎?”

  碧婭從未設法忘記這些最初的性愛情感,此後,與她的任何一個情人,甚至在阿爾及利亞,當她是一名護士並與所有軍官發生性關系時,她也沒有體驗到同樣美妙的肮髒感和隱秘行為的感覺,這些行為有著讓人厭惡的感覺,禁忌的感覺。

  那些男孩,輪流著,拍打她的屁股……她的表哥帶頭把唾液吐在自己的陰莖上,再用被打濕的雞巴慢慢捅進她的窄小稚嫩的屁眼!

  她感到一種被褻瀆的感覺,當他們通過肛交的方式深入她的身體,以此來玷汙她。

  可她此後的人生性體驗中再也沒有找到過那樣的感覺。

  而她在炎熱的夏天,就在這個游泳池邊手淫時,她總是借助那些青春時期的肮髒惡心的回憶來激發自己的性欲。

  是啊,正如英國人含蓄的某種說法,麥麥當然是在“玩弄自己了”;像他這樣的年紀,被那樣鎖在房間里,他還能做什麼來解悶呢?

  他被他的父親關了禁閉,絕對禁止外出,他的輕便摩托車也被鎖在車庫里,所以他不能出去和他的女朋友們在某個地方的某個海灘約會見面。

  碧婭特別尷尬而困擾地想著此時此刻。

  或許她的手做著和兒子一樣性質的事。

  她在撫慰自己,而這樣的玩弄即將迎來快感的高峰——她的兒子此刻也許正在他的房間面臨同樣的玩耍即將噴發——為此她窘迫不安。

  因為她無法停止想象著他,赤身裸體地躺在他自己的床上,他的臉龐緊繃著,緊緊握住他勃起的年輕的陽具。

  像個小天使那般美麗。

  就像她的表哥亨利當年一樣的英俊,當這一切開始的時候!

  禁忌的性關系的初始!

  有時,他們的相似之處是如此令人尷尬,以至於碧婭有時端詳著她的兒子時臉會不禁變得潮紅。

  如果他長得不那麼像她的表哥就好了……

  “如果我有勇氣重新穿上泳衣,去游泳池里浸泡一下,也許能讓我轉移這些念頭!”

  碧婭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穿上泳衣所付出的要重新被束縛的代價讓她感到壓倒性的疲憊。享受赤身裸體的放松和舒適的感覺太好了。

  “不如我就這樣去,麥麥說不定已經睡著了……況且,他不可能在窗前逗留上一整天吧?”

  碧婭向後轉頭,越過躺椅的靠背往後謹慎地觀察。

  樓上,她兒子房間的窗戶緊閉;百葉窗被拉下著。

  這是房子里唯一一個可以俯瞰整個游泳池的房間。

  幸運的是,碧婭背對著她兒子的方向;如果他朝這個方向看過來,她的兒子只能看到她的躺椅的椅背,她的頭發正從那里披散下來,或許還有一些可能暴露的大腿,但不會看到更多別的部位。

  如果她現在起身走到水邊,等於向兒子麥麥露出她赤裸的屁股。

  “可畢竟,”她對自己喃喃地自問,“這有什麼壞處呢?”

  “我最好穿上我的泳衣……”

  為了拿過它,她向椅子伸出一只軟綿綿的手,但在中途她的手臂又不聽使喚般無力地垂下了。

  她不假思索地站了起來,邁出了與水池相隔的幾步之遙。

  鋪地瓷磚熱得發燙。

  她躍入水中,在溫暖的水中游動,盡可能地靠近水池邊緣,盡量避免兒子房間的方向會看到她。

  碧婭好似夢游般地慢悠悠地游了大約十圈來回。

  池水的溫度讓她感到昏昏欲睡。

  她想到了她的丈夫,他一定在樓下寬敞的臥室里打鼾。

  然後她的思緒回到了她的兒子麥麥身上。

  “愚蠢……我該怎麼出去呢?如果麥麥在他的窗外後面……他就會看到我的!我怎麼沒有多考慮到這一點呢?”

  碧婭站在泳池里,下巴擱在水池邊緣,猶豫不決。

  “如果我的動作快點……又或者,他此刻正在午休小睡一會兒……我為什麼要這樣疑神疑鬼他一定會躲在他的百葉窗後面呢?”

  她爬上了梯子,把一只手端莊地掩在胸前,碎步跑過滾燙的地磚,回到她的躺椅上,又躺了下來。

  此刻她覺得自己的腦海中一陣天旋地轉的頭暈目眩。

  只用了幾秒鍾,太陽就把覆蓋在她周身的泳池里的那些水分蒸發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潮濕,一種從她身體內部散發出來的潮氣,通過她每一根毛孔……

  “但願麥麥沒有看見我。”

  碧婭想拿大毛巾遮住自己的身體,但是,她所做的努力又一次被挫敗,她的手在半途中垂落掉了下來,碧婭忽然睡著了,她被酒精和炎熱所擊潰。

  就在她即將失去意識那一刻,一個念頭掠過她的腦海;亨利第一次強迫她赤身裸體地站在他的房間里面對他的那些朋友時,表哥剛滿十六歲……

  就像那年夏天的麥麥一樣。

  *** *** ***

  “我發誓,她全裸了!”

  麥麥牙齒之間的縫隙發出輕微地嘶嘶聲。

  這雖然不是他第一次瞥見他媽媽的裸體,但這次意外仍然讓他感到震驚。

  媽媽碧婭突然從貴妃椅上站起來的那一刻,他正站在百葉窗簾的後面,打著手槍,看著用漫畫書和一個同學交換來的一張女人性感臀部的照片。

  他經常一邊看著這張照片,一邊對著這張照片手淫,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張照片給他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象。

  盡管,他手里還有一些更為淫穢的照片,但只有這一張,他一看到,就能立刻讓他的雞巴硬起來。

  照片上是一個蹲著的漂亮女孩,她掀起裙子,就像要蹲下小便一樣,叉開雙腿對著鏡頭;這個女孩打扮成女中學生(黑色上衣,白色領子)的樣子,但實際上可能已經接近三十歲了。

  這張照片讓麥麥有別樣的感覺,女子雖然穿著小女孩的裝扮,拖著疲憊的身體,配著長襪和平底鞋。

  卻清晰地顯示出她應該是一位成年女性,雖然陰毛已經完全剃光了,可她的性器已經有了豐富使用過的性經歷的痕跡,所以就使得這張照片格外淫穢。

  她痴迷迷的大張嘴巴,偽裝著,呈現出一個驚訝茫然與邪惡猥褻的高中女孩表情,一根彎曲的手指正對著她光溜溜的蜜穴里摳探。

  每次麥麥當著這張照片打飛機時,他都會想到他的姐姐洛琳,並在他的腦海中構建出一個完整的場景。

  他記起他們小時候他扮演醫生游戲的時候。

  他想象姐姐又一次屈從於他的欲望,而他……正在幻想中構建著這樣的一個場景、情節。

  他努力著——忽然這時,一個快速動作,越過百葉窗的板條縫隙,讓他的目光不得不從照片上暫時迅速離開。

  在他虛構的那個小女孩的視網膜記憶上,他看到了他的媽媽的真實映像,她那雪白的屁股在她身體的曬黑肌膚上凸顯出來,而她正在水磨石地磚上跳躍以免燙傷腳底。

  “是這樣嗎?見鬼……難道她要裸泳嗎!?”

  這讓他大吃一驚的同時也接受了一個沉重的打擊。

  現在他正等待著媽媽從水中走出來。

  他無法看到她游泳,因為她離泳池邊緣太近了,但沒關系,她遲早會從水中出來的。

  她顯得如此慵懶,應該無法長時間游泳。

  事實結果驗證了他的推斷,不一刻,他就看到媽媽的身子從池岸邊緣顯露出來,金黃色的長發像頭盔一樣貼在她的頭上。

  媽媽游泳時也一直戴著太陽鏡。

  但他仍然可以清楚地看到,媽媽正望著他窗戶的方向看著,似乎猶豫不決。

  麥麥喘起粗氣,套弄著他的龜頭以維持他的性奮。

  他看著媽媽抓住了梯子的立柱扶手。

  那雙巨大而蒼白的乳房在曬得古銅色的雙臂之間晃動搖曳,近似東方古錢幣般的乳暈像是正在驚訝大睜著的眼睛,接著是她纖細的、幾乎沒有隆起的腹部,一簇陰毛叢黢黑油亮,因為他的媽媽不是真正的金發女郎。

  他的手緊緊握住自己的陰莖,拉扯著包裹莖身的皮膚。

  他的母親的一只胳膊遮掩在胸前,好像要支撐著它們似的,卻毫不在意地露出她黑黢黢的毛叢。

  她跑向躺椅上,然後在那里倒了下去。

  唯一留下的是她在陽光下冒著煙的頭頂,以及她塗有紅色指甲油的腳尖。

  精液猛烈噴射出來,噴濺在百葉窗上。

  當精液從他身上噴射而出時,那種強烈而熾熱的感覺如此強烈,以至於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嘶啞低沉的叫喊。

  這讓他感到驚詫。

  這一次射精強烈到非同以往甚至讓他的睾丸幾乎感到了疼痛。

  他的身體承受了多次的痙攣,每一次都伴隨著精液的噴射,像鞭打著窗簾的百葉。

  “操……哦,操,操你媽的!”

  麥麥走到自己的床邊,無力失重般地倒在床上。

  毫無生氣,空無一物。

  他被榨干了。

  他的眼睛盯著天花板,腦海中不斷浮現著媽媽碧婭小腹上的黑色三角叢毛。

  他試圖去想些別的事情,根本無濟於事;那個黑色斑點不斷擠回到他的腦海中;他是否看到了那個裂縫?

  他不確定。

  她跑得那麼快。

  他的心髒在胸腔中跳動。

  他深吸一口氣,站起來,用面巾紙擦拭清潔百葉窗。

  他再次抬起頭來時,他看到他的媽媽,碧婭的胳膊懶洋洋地朝著毛巾的方向抬起,然後在未能觸及毛巾前無力而松弛地落了下來。

  這個失敗的動作姿態告訴他,媽媽已經睡著了。

  他的心中猶豫而不決,手里還拿著那張粘滿精液的紙巾,舉步維艱,一動不動地像雕像一樣,目光緊盯著遠處躺椅上凸起的頭發。

  他等了幾分鍾,他的媽媽沒有動彈。

  她的紅色泳衣掛在金屬椅子的靠背上,就在她身旁。

  “媽媽光著身子睡著了……如果爸爸知道這個樣子的話?呃……”

  凡德瓦勒指揮官一向對於裸露的肉體展示極為厭惡。

  他禁止他們去潘普隆海灘,那里是一個裸體海灘,游客們直接裸露身體,甚至連丁字褲都不穿。

  而在其他不那麼寬容的海灘上,或者說他們能夠“喜歡”去的地方,女性會脫下或者下拉泳衣的上半部分曬太陽,凡德瓦勒父親對這種有傷風化的道德墮落大發雷霆。

  “如果我只是去游泳呢?畢竟,我也有權利去游泳池……在這麼熱的天氣里。雖然我必須不停學習,復習功課也不意味著我就不能去游泳吧……”

  他輕輕哼著小曲,穿上泳褲,手里拿著游泳鏡,步出走廊。

  他的父親的鼾聲充滿了整個樓梯間。

  指揮官習慣性地在夏季打盹,這個習慣是他從殖民地帶回來的。

  他從不在五點之前起床——直到太陽開始減弱。

  現在才不過下午兩點鍾……

  麥麥默默地走向樓梯,下樓時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PS:這部小說原本我自己很早之前翻譯給自己看的母子亂倫小說,早已經譯完。

  現在思來想去,發布出來得了。

  內容涉及重口味亂倫情節,這里善意地提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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