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暗推開私人調教室的大門時,里面那個一絲不掛坐著發呆的人立刻撲了上來,滿臉苦澀地哭訴道:“主人,我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你了。”
暗沒有說話,冰冷的眼神里沒有泛起任何感情色彩。
他關上門,摟著舒柔來到了道具架前抓起一個項圈丟給懷中的她,冷冷地說道:“戴上。”
“嗯…”隱約感覺對方今天不太一樣了,但舒柔還是聽話地把項圈套在了脖子上。
又有一對帶著倒勾的乳夾被暗丟過來,舒柔感覺他今天真的很不對勁,於是借著剛戴上乳夾時的疼痛扭動身體向對方撒嬌道:“主人~這個戴著太疼了,柔奴的騷屁股癢了,不要玩這些,來疼愛柔奴吧~”
暗沒有理會她的撒嬌,反而嫌她吵鬧,又抓起了一個口塞丟給她。
“主人~”舒柔從他身上爬了下來,嬌嗔地跺了一下腳,拉著對方的手臂搖晃起來:“主人,我們去洗澡吧~”
啪!
暗回身一巴掌抽在她的臉上,嫩白的雪肌立馬紅腫起來。
“嗚嗚…”用手捂住被打的地方,舒柔的眼睛里泛起了淚光。
“要麼戴上,要麼就滾!”暗依舊不為所動,冰冷地說道。
“嗚嗚嗚…”豆大的淚珠從舒柔的臉上滑落,今天的她遭受了重大打擊,比往日脆弱太多了,如果是以前暗趕她走的話雖然也會難過,但不會像現在這樣無法接受。
“嗚嗚嗚…不要離開我…嗚嗚…”舒柔撲到他身上,死死地抱緊他,哀求道:“不要趕我走…嗚嗚…”
“我再說最後一遍,要麼戴上口塞,要麼就給我滾!”
暗推開了她,失去依靠的舒柔頓時摔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嗚嗚嗚!不要離開我…嗚嗚,別離開我,我什麼都願意做…嗚嗚嗚…”
說出了心聲的舒柔緩緩地戴上了口塞,淚水不停地流淌,那可憐無助的眼神看得暗心煩氣躁,於是他又丟了一塊眼罩給她。
戴上眼罩失去光明的舒柔“嗚嗚”地叫了兩聲表達著自己的害怕,但今天她注定是得不到安慰了。
暗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地抓起一個帶著鈴鐺的夾子,把她微露的肉芽挑出來夾了上去。
“嗚嗚…”渾身發抖的舒柔痛叫起來。
接著暗拿起一件由兩條皮帶交錯組成的褲子繞過她的屁股和大腿,然後用皮帶頭尾附帶的夾子夾在她的兩邊陰唇上。
這樣陰唇就受力被拉向兩邊大腿,露出里面粉嫩的肉壁。
“嗯嗯嗯…”
敏感的下體被拉扯,舒柔外露的陰道開始滲出淫水。
“真是淫賤啊!怎麼會有你這麼騷的處女?”如果不是處女膜就長在那里,估計都沒人敢信這麼騷的居然是一個還沒開苞的雛。
“嗚嗚…”在羞人話語刺激下舒柔的胸口激動得起伏不定,透明的粘液從口塞的洞里溢出,拉長成一條线流滴胸口上,更添幾分無助。
然而越是恥辱,她的身體反而更加興奮,陰唇被拉開到兩邊的私處開始冒出更多的淫水,傾泄而下,在地面留下了明顯的痕跡。
把脫下的臭鞋塞進舒柔的手里,暗試著拉扯夾在她乳頭上的倒勾,確認能承受住後在她的痛叫聲中告訴她:“這可是我用三十塊在地攤打折時買的,可比你這倒貼的賤貨寶貴多了,還不快用你那下賤的奶子掛好!”
“嗚嗚嘔…”手中劣質的皮鞋混合汗臭味後散發出比隔了三天三夜的餿飯還難聞的惡息。
暗這是在報復剛才她說的,給她提鞋都不配,不過完全沒想過那個自卑軟弱的小王就是眼前冷酷強大的暗,所以舒柔只當這是對方的羞辱而已。
“嗯嗯…”強忍著惡心把鞋子掛在夾住乳頭的倒勾上,自己雖然不是總裁了,但還擁有公司35%股份的她身家至少也超過百億,可是現在居然主動把一雙三十塊的地攤皮鞋掛在她那精心保養的乳房上,她用過的護膚品光盒子就比這雙鞋子還要貴上百倍。
然而這樣的劣質皮鞋此刻卻拉扯著她那高貴的乳頭往下墜,這種羞辱卻讓她的內心隱隱感覺到了一種興奮,渾身上下雪白的肌膚下透露出粉紅的顏色,像是熟透了一般。
把她的手拉到背後銬住後,暗拉起連接她脖子上項圈的繩子,用鞭子抽了她那渾圓的屁股一下,指揮起被蒙住眼睛的舒柔往室內走去。
“往前走……”
啪!
“走快點,你這賤貨!”
視力受限的舒柔一開始小心翼翼地摸索著邁出步伐,但這馬上遭到了暗的皮鞭抽打催促,痛得渾身顫抖的她加快了腳步,然後腳下一滑頓時摔了個狗啃屎,胸前掛著的鞋子也掉在了地上。
這自然惹得暗大發雷霆,連續往她身上抽了好幾鞭,身體一直處於發情狀態的舒柔在鞭子的抽打下直接高潮了,大量的愛液從被拉開的陰唇內一波又一波地噴涌出來。
“嗯嗯嗯……啊啊!!!”
“你這個只知道高潮的騷逼,連個鞋架子都當不好!”
暗一腳踩在舒柔的屁股上,把趴著噴水的她翻轉身體變成了正面朝上,然後又一腳壓在她被拉開兩瓣陰唇露出來的粉嫩陰壁上用力地來回鑽動。
人體最粗糙的腳皮磨擦著她身上最柔嫩的地方,強烈無比的劇痛讓她的身體弓了起來,口水從口塞四周的縫隙中噴灑而出,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痛呼。
“啊啊啊!!!”
暗把腳移開,一屁股坐住了她亂踢的美腿,雙手握住倒勾用力地往上拉起。
舒柔的乳頭被拉長了一倍,最後夾在上面的乳夾還是在巨大力量的拉扯下脫落了,這種強行拔掉的行為給她的乳頭帶來了極大的痛苦,就連弓起來的身體也無力地松回去了。
“啊啊啊啊啊!!!”即便是有口塞的阻礙,舒柔還是發出了難以想象的高音,其痛苦之深,可見一斑。
暗從旁邊撿起了他的皮鞋,用鞋帶綁住舒柔乳房的根部,把碩大的乳房勒成了一個球,另一另鞋子也效仿,頓時舒柔的兩個被勒成圓球的奶子下面各自吊起了一只臭鞋。
“嗚嗚……”屈辱至極的舒柔眼罩下流淌出大量的淚水。
“給我起來,賤貨!”往她臉上抽了一巴掌的暗從她身上爬了起來,抓起牽引繩把她的頭扯了起來。
好不容易才找回平衡的舒柔就這樣被拉進了房間。
“跪下!”暗命令道。
毫無反抗心的舒柔當即順從地跪下了。
暗按住她的頭,把她塞進了一個大型鐵籠中,籠子雖大卻並不高,不足以讓她在籠中站立,但暗把連著她脖子項圈的繩子拉緊綁在了鐵籠的正上方,這樣她只能保持著屈腿,既跪不下去也站不起來的痛苦姿勢。
接著,她被銬在背後的手也被拉高吊了起來,這就是她接下來一整夜將要保持的姿勢。
“嗯嗯嗯!”只站了一會便感覺雙腿發酸的舒柔劇烈地掙扎起來,胸前吊著的臭皮鞋也跟著搖晃起來,散發出了更多惡臭。
暗沒有理會,被舒柔傷得不輕,心累的他很快便進入了夢鄉,只留下發出微微苦叫的她獨自面對這無眠的痛苦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