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傾盆。
南坊老怪陰慘慘地看著阿銑,鐮上扎著的正是推開她的師哥!
“竹勝衣啊竹勝衣,”老怪咧嘴露出一口歪牙惡心地笑著,“到頭來你還是要死在灑家手里!”
“至於你,小娘皮……”老怪看著她一臉淫色,“嘿嘿,灑家今天要破個色戒了~”
“師哥!”阿銑心喪欲裂,悲痛欲絕!
“師哥?”老怪細細地看了她幾眼,“岳非群的兒子岳銑?!”
“好好好!”老怪拍腿大笑!“岳仆射若泉下有知,看見自己兒子做了娘們,想必也要笑活過來啦!”
“灑家先送他這好徒弟下去!” 南坊老怪掄起巨鐮一甩,勝衣便被拋向深潭,在半空中灑出了一蓬鮮血!
“師哥!!!”
瞬間!阿銑悲痛至極!憤怒至極!恨意!殺意!暴怒!狂怒!
怒極攻心間,眼中只余一片血色!下一個瞬間,身後腰眼猛然鑽出一條奇怪的尾巴,頃刻天地為之一頓!
“什麼?!”眼前的一切仿佛驟然停止!阿銑驚詫地看著身邊的一切。
一滴滴的雨水在空中懸著,好像蝸牛爬一樣往地上極慢地滴落。
空中的閃電,竟然像冰花一樣慢慢地在天幕上生長。
世間一切突然間渺無聲息,變得極為安靜。
正當阿銑驚異於眼前的一切,身後鑽出的那條尾巴攀上了她的手,輕輕搖著。
瞬間阿銑回過神來,驚覺細蛇一樣的尾巴竟從自己腰後伸出,還拉著她的手朝勝衣那個方向……
“師哥!”阿銑急掠而去,飛奔中碰到的雨珠,瞬間無聲碎裂,四散飛濺!
她無心觀賞這異樣美景,兩三步就掠到潭上。腳尖一點水面,竟托著師哥一躍而起,落回了地上。
看勝衣身上的傷口,阿銑知道自己無力救治,抱起師哥往寺中疾馳。
在和那老怪錯身間,她手中寒光出鞘,只一閃,便頭也不回地向前奔去!
不知過了多久,又或者說僅僅過了一瞬。
老怪忽然發現,眼前的小娘們竟然消失不見了!
再一扭頭,剛拋出去的竹勝衣也沒了蹤影。
還未細想,就覺得天旋地轉,自己不知為什麼竟然軲轆著滾到了地上。
『啊!原來是腦袋掉了!』老怪看到自己脖子上空蕩蕩的一片,兩腿“噗通”跪下,人摔在地上,再也沒了氣息。
已近山門,阿銑心中忽然一緊,手邊那條尾巴好像不舍地搖了搖,轉眼鑽回了腰眼間。
霎時眼中血色盡退,手中的師哥“噗”地噴出一股鮮血!
奔入山門,阿銑叫喊著“救人!”只見眾多僧人跟著方丈大師跑近前來。
老方丈看著勝衣的傷口,面色沉重,暫且處理了下,讓人把他盡快搬回了客房,自己去取了醫治的用具。
近一個時辰的救治,老方丈面沉似水地叫過了阿銑。
“竹施主的傷重及心肺,藥石難醫,時辰只怕不多了。”
老方丈雙手合十,躬身致歉,“小施主請陪在竹施主身邊吧,老衲去大殿為他誦經祈福……”
方丈和眾僧退出了客房,阿銑呆坐在床邊,握著昏睡中師哥的手,悲痛地低聲抽泣。
不多時,勝衣漸漸轉醒了。
“銑兒……”勝衣吃力地說著。
“師哥!”阿銑痛哭著,“都是我害的!”
“不是的,”勝衣慘笑,艱難地伸出手摸著阿銑的面容。“能看到你平安無事,師哥比什麼都高興…….”
“咳咳!”一大口鮮血噴出,勝衣劇烈的咳嗽喘息著。
“師哥別說了!”阿銑淚如泉涌,“方丈……方丈大師說一定會治好你的!”
勝衣輕輕搖了搖頭,看著她的眼睛。“我……..能感覺到的。”
“銑兒……我一定……要說完,”勝衣掙扎著坐起身來,“我不後悔……做的一切。能……和你在一起,是我……此生之幸!”
“咳咳”鮮血順著嘴角滑落!
“師哥!”
“別傷心了……人終有一死。”勝衣淒然一笑,“師哥……先下去找那十殿閻羅……讓他給我們簽好。”
“不管……是做兄弟,還是做夫妻。”勝衣輕吻了下阿銑的朱唇,“師哥來生也要陪你!”
說罷,無力地一倒,整個人又昏死了過去。
“師哥!師哥!”阿銑哭著,忽然腦中一個念頭閃過!
趕緊翻開包裹,取出了那枚紅色的仙丹。
『師哥!對不起!』阿銑看著手里的仙丹想到,『你之後如何恨我都好,我一定要讓你活下去!』
沒幾下,她扒去了師哥全身衣服,抬起他的兩條腿,伸出小舌,舔著勝衣緊密閉合的菊眼。
舌尖帶著唾液,用力朝里鑽著,把這緊緊的菊門頂開撐大,阿銑用舌頭畫著圈,使勁地舔著。
幾下出入,菊眼被舔開,漸漸成了一圈粉紅色的肉孔,阿銑把那枚紅色仙丹,頂進了勝衣的肛中!
不久,勝衣身上便汗如雨下,白霧蒸騰!
只見他身上的傷逐漸愈合,疤痕也全消失不見。
烏黑的頭發,漸漸變得發灰發白,最後竟成了一抹銀白色。
面上眉梢眼角逐漸展開,雙眉更加修長,瓊鼻更發嬌小,嘴唇也變得豐宜。
本就俊朗的樣貌,變得陰柔,宛如女子般嬌媚動人。
鍛煉日久的黝黑皮膚,隨著滿身的汗水開始變得細膩嫩滑,汗毛都消失不見,顏色也逐漸變淡,變得猶如麥穗一般,泛著蜂蜜一樣的光澤。
胸部鍛煉出來的肌肉全都消失了,本來男子模樣的兩點淡黑,漸漸開始挺立,變成兩粒粉嫩嬌紅的乳頭。
周圍的胸部也跟著膨脹起來,像發面一樣脹成了兩個饅頭,乳暈被撐成了灰中帶粉的顏色,又大又圓,陪著蜜色的肌膚說不出的妖艷。
渾身緊繃的肌肉逐漸消失,四肢更顯修長,手腳也變得如女子那般纖細秀美。身形越發豐潤柔和,腰肢漸細,胯骨漸寬,屁股挺翹得豐滿圓潤。
腿間粗壯凶暴的陽具挺立顫抖著,龜頭脹成了暗紫色,垂吊的囊袋中,兩顆蛋蛋緊硬如鐵,鼓脹欲裂!
突然間,大片白濁順著馬眼溢了出來,像是要把這具身體里的男性特質擠出來一樣,汩汩流出。
隨著精水不斷涌出,這根粗碩的陽具也有些變小。
陽根不再堅挺,變短了些,軟軟地趴在已經光嫩無毛的陰部上,繼續流著稀薄的白汁。
堅實鼓脹的蛋蛋,變得像兩顆嫩煮蛋一樣綿軟,被緊緊包在了光潔彈嫩的蛋皮里。
最大的變化要數會陰,竟慢慢有了一條小縫,滲著汁液。
逐漸一對形似女子的玉蚌現在其上。
片刻就裂成了兩瓣,只見花唇肥嫩,蚌肉松軟,可奇的是竟沒有女子那樣的尿口和陰珠。
白霧漸漸退去,床上原本的黝黑男子,眼見已變成了一個蜜色女郎。
阿銑看勝衣呼吸漸漸平穩,懸著的心多少放下了。可看著師哥身下的女陰和那軟軟的男子陽具,頓又百感交集。
握著師哥的手,阿銑思緒萬千,心中感謝著娘親留下的救命仙丹。
可想到自己竟把師哥變成這樣,不知他醒來時會有多恨自己……但不管什麼樣的怨恨,自己也會心甘情願地接受。
隨著緊繃的心放松了,這一天生死搏殺的疲憊也不斷地席卷而來。強打起的精神逐漸困頓,不多時,阿銑趴在床邊陷入了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