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已至清晨,勝衣躺在床上,看著阿銑更衣洗漱,心中只覺得不可思議。
從小看到大的師弟 ,如今竟化作女身和自己結下這段奇緣,這是哪位月老給牽的紅线啊。
“哎呀,竹師哥,起來啦!”穿戴整齊,一身少俠風姿的阿銑看勝衣還在笑眯眯地瞧著,便要把他拉起來。
“昨晚可不是這麼叫我的。”勝衣反手一帶,把阿銑拉進了懷中,一臉壞笑地摸著她胸前的椒乳。
“別,別……人家好不容易才綁好的。”一身男裝下,反倒讓阿銑更添一筆羞澀風情。
“唔~”阿銑難受地扭著,“師哥你欺負人……”
勝衣叼著她粉嫩的耳垂,牽起小手摸到了自己清晨硬挺著的地方。
“可是,它說著想要小阿銑呢。”
阿銑羞紅著嬌顏,看著師哥。少時,俯下身子張開小口,含進了那整根硬挺著的粗碩。
“咕啾咕啾”水聲潺潺,勝衣看師弟撅著小屁股,費力吞咽著自己的陽具。隱約間竟似天人感應,伸手把面前阿銑的褲子扒了下來。
口含師哥陽具的阿銑感到屁股一涼,恨恨地回頭撇了師哥一眼,更賣力吞吐了起來。
看著阿銑一身男裝,胯下卻穿得透光誘人,竟似是女子衣裳。勝衣更覺淫靡,把那三角衣物往旁邊一撥,露出了那團垂吊著的嫩物。
阿銑感到師哥後邊的動作,心有靈犀地搖起了小屁股。那胯下的光潔雙丸配著一條白嫩肉筍,也跟著輕輕搖蕩。
勝衣看著眼前美景,不禁張口含住。
“唔咿!”快感讓阿銑被堵著的小嘴漏出了一絲呻吟,兩人互相吞吐著對方的性器,漸漸快要步入高潮。
阿銑耐不住,下邊一抖一抖,淌著清冽蜜水。勝衣不避,一下下地全喝了進去。
等她流完,彈著這坨小美玉笑著,“銑兒下邊流的也和奶水一樣好喝呢。”
阿銑心中感動,伸直喉嚨,把師哥的陽根全咽了進去。
不知頂進何處,勝衣難忍龜頭觸到的那一團彈嫩之物,也跟著一股股噴射在阿銑口中。
良久,把勝衣的濃精全喝完,阿銑張開小嘴給師哥瞧著。
只見眼前阿銑,上身少俠風姿,嘴角卻留著些許淡淡白濁。
外袍散亂,香肩露著半邊。
干練男裝下稍稍露出一條艷色抹胸,隱約透著勒出的迷人乳溝。
下身褲子被拉到膝間,雙腿上包覆著一層薄薄的黑紗,腿根一件透光的內衣側勒著那白嫩的幼小陽物。
渾身透著一股男女不明,雌雄撲朔的誘人迷情。
“師哥,你射了好多~都快喝不完啦……”
勝衣聞言欲火又盛,把阿銑一翻,從背後將她壓在床上。掰開小屁股,狠狠地進入了這迷人肉洞。
扒下一邊抹胸,把一只小奶子捏得紅撲撲的,攥在手里抓弄把玩。
勝衣摸著阿銑腿上這不知叫什麼的薄亮黑紗,狠命地抽插著,插的阿銑快樂地哭嚎,浪叫著把自己的一切全奉獻給了師哥。
隨著兩人一起顫抖著從雲巔跌落,勝衣拔出了陽根,親著阿銑鬢邊垂下的青絲。
阿銑渾身無力,黑絲美腿岔開著,晾著兩瓣粉嫩雪臀,任由中間那紅艷艷的肉孔一張一合,吐出一縷殘精。
這一鬧,便已是日上三竿。倆人七手八腳地忙活著,終於趕在僧人們送飯來之前,收拾好了屋里的亂象。
自打這一日,二人更加痴纏在了一起。阿銑和勝衣都想在那半年之期到來前,好好珍惜這段旖旎時光。
白日認真練劍,晚上則是夜夜笙歌。就這樣,二人做了人前的兄弟,暗里的夫妻。
阿銑雖年紀較小,但卻由男轉女,更知魚水之樂;勝衣則是青澀年紀,初嘗雲雨滋味,使不完的精力下,亦尋歡愛之美。
每到夜里,兩人便你恩我愛,對剪紅燭,羅衫偷解,被里相勾,好不快樂!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便過了兩月有余。這其間阿銑的進步之快,幾近神速,連勝衣也暗自吃驚。
這日兩人依舊在瀑布旁練劍,天上隱約下著丁點牛毛細雨。三五十回合下來,阿銑突然說要停停。
“阿銑,怎麼了?”勝衣有些擔心地問著。
“等下師哥,有點……喘不過氣。”
說著解開了外袍胸前,一條青翠抹胸勒著蜜白的美乳,上下眼見擠出了大片白肉。
阿銑剛解開束胸,便瞧一對蜜桃蹦了出來。
“以前也是這樣勒的,沒覺得難受啊……”阿銑調整著抹胸,打算重新系好。
“這里是不是變大了?”勝衣笑著,把手伸進她抹胸里,揉著這對美妙乳房。
“唔~不要啊師哥,這還在外邊呢……”阿銑被捏住要害,身子扭著,嘴里嗚嗚囔囔地呻吟。
“還不都是師哥你天天晚上捏的,把人家都弄大了!”
聽阿銑這麼說,勝衣頓時心火燃燒。手里把玩著這對蜜桃,親著她耳垂,硬挺起來的下體頂在阿銑彈嫩圓潤的屁股上,低聲說道。
“好銑兒,給師哥好不好?”
“嗯……”阿銑被欺負得暈乎乎的,紅著臉答應了。
勝衣轉過她身子,狠狠親住,手不安分地扯下了抹胸,盡興捏著。
兩人親的難舍難分,突然間,勝衣隱約感到有些不對!
有殺氣!
“師哥!”懷里的阿銑撐開兩人,拉上外袍,把劍握在手里。
勝衣把她護在身後,這時從林中緩步走出五人,一模一樣的五個黑衣中年人!
這五人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身材相當,面貌相同,就連神情也好像完全相似,面上都是一抹凶光殺氣。
為首一人,冷笑一聲。
“竹勝衣,你真是讓我們兄弟好找啊!”
“梅花五弄!”看見這五人的身形打扮,阿銑喊了出來!
這幾人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五胞胎殺手,每人都是身手了得。這五人有一怪癖,每日只殺一人。但若是出手,他們的目標沒有能活著離開的!
收的買命錢也是高的嚇人,號稱是“取一命,索千金”。眼下不用問也知道是誰,能使得動他們來追殺兩個少年!
“五條梁王的好狗!”勝衣手中長劍出鞘,面無懼色地罵道。
“我今天心情不錯,本想留你全屍。聽你這麼說,看來是要得罪了。”為首的梅老大陰笑著。
“哈哈哈!”勝衣放聲大笑,“未必得罪的了!”
笑聲未絕,背後阿銑已提身飛起,劍光一閃而過。頃刻,人已經掠至梅家兄弟身前!
劍鋒刺後急轉,劍影帶著寒光劈落!
梅家兄弟同時一聲怒叱!老大刀已出鞘,老二的刀只劈中了虛空,老三老四才按住了刀柄,老五手卻未動!
梅家老五看著自己心口涌出的血,頭楞楞地轉向了幾位大哥,看到旁邊三哥腳下掉著的一只臂膀,便直挺挺地倒下了。
而梅家老三此時血噴如注,人已被重創半死。
好驚人的出手!梅家兄弟霎時間怔住,就連勝衣也不禁吃驚。
這劍竟快到他都沒有看清!
一擊得手,阿銑人已退到了勝衣身旁。眼神平淡,嬌媚玉顏如火,寒劍在手似冰!
玉人左手伸出,牽起了師哥的右手,小手攥住,輕輕點頭示意了師哥。
剩下三人暗自戒備,提起十二分精神一齊殺來。
“咔嚓!”一聲響雷,突來的暴雨轉瞬即至。
傾盆大雨中,勝衣阿銑,一左一右,雙劍合璧。
梅家三人左中右圍攻,三柄長刀揮的風雨不透,欲速置二人於死地。
只可惜,他們這次遇到了雙劍合一!
雷霆咆哮間,劍光暴盛!左劍挑,右劍抹,瞬間擊退兩柄凶刀。牽在一起的手驟然回拉,兩人彈身而起,雙劍化一而出!
眨眼間,一劍突變千鋒,暴雨一般灑向了梅家老大!
老大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急忙招架間,一手刀舞的如同旋風。
可惜在這暴雨面前,宛若蚍蜉撼樹。片刻便已給劍雨擊破,當場成了全身是血的死物。
老二老四看到此番五人齊出,本以為會是像碾死兩只螞蟻一樣,未曾想過竟轉眼折了三人。
自知已陷死地,招招搏命,不留余力,不肯放過任何一线生機!
殘下的兩兄弟此時竟比剛才三人更凶殘,刀刀死拼,盯死勝衣,只欲置他於死地,眼中竟似沒有阿銑。
拼殺間,勝衣二人已現疲態。勝衣雖避開了咽喉要害,可右肩還是被劈到一擊。而傷到他的梅家老二,則被勝衣一劍而斃。
剩下的老四,見只余自己尚存,立刻抽身而退。但為時已晚,身影拔出兩丈,剛奔到潭邊便被二人追上。
一番死斗,此賊也伏誅在了阿銑劍下。
看著被除掉的五賊,勝衣感慨萬千,自己和師弟怕是已在江湖好手之列了。
他坐在地上,左手撕下一條衣服就要處理傷口。看阿銑檢查完梅家老三的屍體,還劍入鞘跑向自己。
跑回勝衣身邊,阿銑替師哥系著傷口,高興地說道。
“師哥,咱們的“雙劍合璧”成功了!”
“嗯,還有幾處需……”
還未說完,一道閃電落下,天地間驟然一明。下一刻,一個鬼魅般的身影躍出潭中,一抹凶光凌空直劈阿銑後心!
這擊偷襲之快,更快過阿銑剛剛那一劍!
『小心!』勝衣甚至來不及喊出這一聲,下意識地推飛了阿銑!
“咔!”的一下,雷聲才至。
阿銑被推飛兩丈來遠,回身一看,心頓時如墜冰窟!
“南坊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