輾轉多日,伴著斜陽,阿銑和勝衣終於來到了清泉寺的山門。
阿銑叩響了大門,不多時一個小沙彌迎了出來。
“阿彌陀佛~施主,請問有何事情?”
“法師,”阿銑深施一禮,“勞煩通稟了因方丈,就說龍泉山莊岳銑求見。”
“施主請稍等。”山門輕輕關上,阿銑扶著連日奔波,狀態越發不妙的師哥在石階旁休息,等著里邊傳信。
不多時,山門吱呀打開,小沙彌出來深施一禮。
“二位貴客,請隨我來。方丈已在客堂等候。”跟在沙彌後邊,阿銑攙著勝衣,進了清泉寺的大門。
霎時間豁然開朗,眼見之處松柏傲立,七寶玲瓏。
往前一望便看活水迎前,高崖倚後,珍樓壯麗,寶座崢嶸。
所到之處無不讓人心曠神怡,望而生敬。
真不愧是千年寶刹,心想著,轉眼已到了客堂。
“請進,方丈已在此等候多時。”說著小沙彌推開門,將他二人請進堂中,轉身離開。
只見堂中站著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氣質出塵一看便知必是得道高僧。
“阿彌陀佛,二位施主。”老和尚施了一禮,“老衲了因,在此恭候二位多時了。”
阿銑和勝衣還禮說道。
“大師,小可是岳氏山莊岳銑。”阿銑介紹著身旁的勝衣,“這位是我師哥竹勝衣,此番前來是有求於大師。”
“不急,有話待會再說。”老和尚忽然移步上前,拿住了勝衣的腕子。“救人要緊。”
診著勝衣的脈象,老和尚又取來竹筒聽著五髒,許久說了聲,“好險,好險。”
“若是再晚來三日,怕是老衲也回天乏術了。”方丈大師邊寫方子邊說道,“得虧施主筋骨奇佳,又兼經年習武,才不至落個暴死身殘。”
寫好方子喚來三名僧人,讓一人拿著方子抓藥煎煮,讓另外兩人取了抬板。
讓勝衣躺在上邊,囑咐到“絕不可再隨意妄動,老老實實臥床七日,每日吃喝拉撒,均需旁人代勞”,說完便讓人把他抬去了尊客寮休養。
送走了勝衣,方丈請阿銑後堂落座。
“小施主,”方丈大師神情凝重地問道,“令尊可還安好?”
“先父已然罹難。”阿銑說著悲痛欲絕。
“阿彌陀佛。”方丈雙手合十,默念了一段往生咒,“老衲和岳掌門莫逆之交,數年未見不想竟已是陰陽兩隔。”
“岳掌門是因何罹難?”方丈問道,“看竹施主的傷勢,想必不是一般的盜匪所為。”
阿銑就把自己那夜在山莊中遇到的,和自己怎麼和師哥逃難,又如何在城下相會輾轉至此。
原原本本的跟方丈大師說了一遍,唯獨隱去了河中跟仙姑的一段奇緣。
“罪過罪過……..”老和尚口中念著,對阿銑說道。
“出家人不問世俗事,老衲雖無法主持公道。但助施主避過這大劫難,卻是應該做的。”
“還請二位在此安心休養,就是世間王侯尋來,諒也不敢在這佛門淨地枉造殺孽。”
說罷,又跟阿銑囑咐了下勝衣的傷,哪里需要注意,還有如何調理等等。接著便喚人來把阿銑送到了客房。
清泉寺的尊客寮與其他寺廟頗有不同,四四方方的一套獨門小院,外邊綠樹環繞,極為清幽。
里邊留著三間客房,阿銑進來時,勝衣已經被僧人抬進了最大的一間。
把包袱在另一間放好,阿銑進了師哥的房間。看著被讓躺在床上一動都不能動的師哥,悄悄笑了一下,說道。
“好了竹師哥,你就安心休養吧!小時候都是你照顧我,現在輪到我照顧你啦~”
“阿銑,沒必要吧……這老和尚唬人的。”勝衣略有不甘地說著。
“師哥你說什麼!?”阿銑氣鼓鼓的,“方丈大師可是盛名在外,是真正的國醫聖手。父親在世時可是對大師極為敬重!”
聽阿銑提到師父,勝衣也蔫了,可憐巴巴地嘴里嘟囔著,“我聽就是了。”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陸續有僧人送來了齋飯。剛才拿著方子的那位,也送了湯藥過來。
扶起勝衣,阿銑給師哥一勺一勺地喂著飯,看他吃完,過了陣又給他喂了湯藥。弄完這些自己才匆匆吃了剩下的齋飯,端著碗筷出去了。
勝衣有些尷尬地想著,沒想到自己竟然要這麼麻煩師弟,心中甚是不忍。就在這時,阿銑端著幾個木盆走了進來。
“師哥,我幫你擦洗身體,換套衣服。”
“我自己來吧!勝衣眼看就要起床。”
“不行!”阿銑將他一把按住,小臉皺著幾欲哭泣。“師哥……爹爹已經不在了!要是師哥再有個三長兩短…….”
被制住的勝衣感到自己臉上滴落的淚珠,沉默了良久,說道。
“知道了,阿銑。我聽你的。”
打來熱水,取來幾條方巾,又找僧人尋來一套合適的袍子。
阿銑替師哥脫了那件沾滿血汙的白衣,露出了勝衣黝黑的軀體。
只見肌肉鼓脹,雖然還是少年身形,尚不及成年人那樣健壯,但加上比阿銑高了一頭多的身高,看起來也有些近似青年了。
阿銑浸濕了方巾,給師哥擦著上身後背,嘴里嘟嘟囔囔。
“真是的,都是吃一樣的,怎麼師哥就比我高了這麼多……”小手比著頭頂,搖晃著。
“你還在長身體。再說了,小小的阿銑才可愛啊。”勝衣無心說了這麼一句,聽著的阿銑臉卻有點紅了……
擦完了上身,又給師哥撩上褌褲,擦腿擦腳。之後潑了水,洗淨木盆晾在一旁。又重新取了一盆,添上熱水,開始替他擦臉洗頭。
弄完了這些,勝衣覺得應該就是沒事了,想囑咐阿銑也去歇息吧,卻看他又端著盆淨水回來了。
勝衣還沒明白過來,就見阿銑已經解開他的褌褲,正要褪下。
“等!等等!”勝衣立時喊出了聲。
“怎麼了師哥?還剩下身沒擦呢。”阿銑一臉認真地看著他。
“這……這就不必了吧!”勝衣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有需要被師弟擦下身的這一天,更不好意讓阿銑這樣。
“那怎麼行,”阿銑一臉執著,忽然反應過來,調笑著他。
“啊!師哥你是害羞了吧!咱們師兄弟你還這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方丈大師說了,你這七日連拉撒都不能動的。”
聽著這話,勝衣像是徹底放棄了一樣,任由他處置。
褪下褌褲,阿銑……也傻了眼。
阿銑除了自己,哪還看過別的男人下身,沒想到會有如此不同。
看著勝衣,隱約已經長出了些許短毛,一根粗壯的肉莖垂在那里,皮裹已然翻下,龜首暗紅,露在外邊,煞是威武。
下邊吊著的兩顆蛋蛋飽滿鼓脹,包著的皮面上隱隱帶著青筋。
『這……還以為會是像娘親給我看的那般形狀,怎麼會是這樣。』
阿銑心里“撲通撲通”的打鼓,他哪知道仙姑怕他疼,特意選了更偏細長的陽具。
不敢再多想,趕緊浸濕方巾,擦上了勝衣下身。
阿銑使勁地擦著,勝衣忍著疼,一直忍到終於再也受不了,喊了出來。
“疼疼疼!”
“師哥?!”阿銑這才回過神來。
“阿銑…….”勝衣喘著粗氣,“那個……稍微輕點好嗎?”
“師哥對不起!”阿銑想起自己剛才昏了頭一樣傻來,恨不得打自己兩巴掌。
說罷,重新濯洗干淨了方巾。玉手扶著師哥下體,輕輕地一點一點擦洗著。
阿銑臉幾乎貼在勝衣胯下,一手扶著師哥的肉莖,一手沾著清水慢慢浸濕龜首。
接著指尖塗抹,把龜首下方的白漬清潔干淨。
洗淨雙手,又順著莖身輕輕套弄,弄下了些許汙漬,之後拿起方巾,把棒身慢慢抹淨。
又用手輕柔地托起包著兩顆蛋蛋的囊袋,然後用布裹住輕揉。
重新洗淨布巾,順著囊袋往下,在勝衣的胯間臀後一一劃過,最後按在肛菊穴口外圍,輕輕地擦拭,偶然間好像還往里微微蹭了一下。
勝衣一顆心已經快要頂到嗓子眼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剛才還在粗暴亂擦的師弟會搖身一變,用這種無法形容的手法替自己清潔。
這樣的事……他只在大師兄酒後說起風流韻事時才聽說過。
只有故事里的那些青樓艷妓,才會用這樣的淫技服侍男人……..
“師哥~”阿銑小臉紅撲撲地看著他,“舒服嗎?”
勝衣再也壓制不住下體的勃起,粗大的肉莖“啪”的一下彈在了阿銑臉上,紅漲著傲然挺立。
阿銑呆立看著師哥下身,小臉慢慢紅成了個石榴。
好像大夢方醒一般,把方巾胡亂抹了幾下,替師哥換了褌褲外袍。
給他蓋上被子,端著舊衣服和盆,一句話沒說關門走了出去。
勝衣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中悔恨、懊惱自己怎會如此不爭氣。怎麼能對著最疼愛的小師弟,做出如此下流的舉動。
在被悔恨包圍著,已不自知的勝衣身上,唯留下了一絲快感。在被褥之下那挺立著的肉莖上,久久不能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