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衣看著懷里的女郎滿眼期待,心中亦是情愛燃燒,豈能說不?
“好”字脫口而出,就看緗綺喜笑顏開,面上漸漸紅了。
阿銑看勝衣和緗綺姐姐終於兩情相悅,冰釋前嫌。心中亦是高興,起身便要離開,轉眼卻被勝衣一把拉住,摟進懷里,就聽身後說道。
“緗綺,此事我一定要說清。銑兒和我,如一體雙生,誰也少不了誰。”勝衣看著懷里的阿銑,握緊那只小手,眼中柔情似水。
“若是一個不在,另一人亦不會獨活。我倆即是親如手足。”
看緗綺眼中隱隱有些不解,勝衣面上羞澀地說了。
“亦是情同夫妻,銑兒可近我身,我可入銑兒體。”說完靜靜瞧著緗綺。
就看那女郎先是震驚,轉又羞臊,最後像是理解似的,輕笑著拉起另一個少女的手說道。
“請阿銑妹妹也一起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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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盞紅燭淡淡地閃著,昏暗的燭光中一個貌美女郎靜靜地立在那里,一件一件脫去了那些華美的衣裳。
把那具不似雙十年華該有的豐腴肉體,展示給了自己的心上人。
對面坐著的兩人身無寸縷,模樣竟比這女子更美貌。兩張嬌艷無比的面容上,一個情深意濃,一個羞臊難當。
就見那蜜膚少女牽起立在那里的女郎,兩人一起上了床。少時,看另一個膚白少女立在那沒動,出聲喊了她。
“銑兒,你不來幫姐姐麼?”
阿銑聽到勝衣呼喚,自是知道要讓她幫什麼,心中羞臊得不行了。明明之前也一起和緗綺姐姐歡好過,可總覺得現在卻不該打擾她們。
緗綺倒是有些奇怪,不知自己的愛人,到底在求什麼。
還是阿銑眼尖,竟看到床腳褥子下隱約藏著個什麼,立時有了主意。快步上前,伸手就拿。
“不要!”緗綺大喊,勝衣詫異。阿銑拿著那個,看著上邊的痕跡,臉也紅了。
原來竟是一根玉制的角先生,上邊雕龍畫鳳,看著就知入體後會有多麼銷魂,溝壑間竟還帶著不少淫水干涸的痕跡!
“奴家,奴家這兩日思念妹妹甚苦…………”緗綺玉手捂著臉,臉上羞得直有熱氣冒出。“就用了那個,以解相思之情…………”
阿銑無奈地看著勝衣,勝衣更是為自己出的餿主意後悔不已。繼而抱住了緗綺,吻著她倒在了榻上。
緗綺被吻得暈暈的,心中想著不管這心愛之人如今是男是女,自己都只希望能一直陪著她走下去。
隨著分開,兩人相視而笑。少時,勝衣像是有些害羞,悄悄說了聲,“別看”。
床笫之間的情話哪有人會照做,就看勝衣被緗綺瞧著,扭捏地跟阿銑說了。
“銑兒,幫一下…………”
緗綺就見阿銑拿著那根昨晚一直在自己身體里進出的淫具,輕輕地塞進了意中人的後穴里!
“啊~”
聲音又騷又媚,緗綺聽著都覺得下體隱隱發潮。隨著那柄玉器進得越來越深,自己愛人身下,也漸漸挺起了一根蜜色陽具。
勝衣羞著面,感受著菊芯里的鼓脹,低聲說了。“緗綺,我姐妹若還想作為男子與人恩愛,都需如此…………”
似是心疼,似是安慰,女郎伸出柔臂繞住了她的脖子,送上嬌嫩的檀口,如熾如焚地熱吻後,嬌喘著說道。
“妹妹身子不管如何,在奴家眼里也是甘之如飴。”
瞬間,兩人情濃難耐。
勝衣挺起陽具,夠著那銷魂玉洞。
女郎挪著腰,用那紅嫩縫兒尋著蜜色寶杵。
待兩廂碰到一處,下體挺送,杆子便緩緩刺入了這黏膩的肉戶里。
緗綺顫聲呻吟,勝衣只覺得陽根上纏滿了嬌嫩滑膩。
感受著腔中的緊窄濕熱,不禁想到自己作為男子而生,如今和銑兒有了無數次合體銷魂,做雄做雌都數不清了。
甚至於自己的口穴嫩肛,連男人的陽精都承過。
但與真正女子的恩愛卻竟是首次,一時只覺得實在倒錯。
緗綺看身上人痴了,不知想的什麼,心中卻只想讓勝衣體會極樂。
不知不覺,用出了風月場里的手段,下身腔子里一圈圈軟肉,竟在陽根上挪移套弄。
摟緊粉臂,在心上人耳邊膩膩地說道。
“郎君,抱奴奴~”
勝衣耳中聽了,心中愛意更甚。
片刻不待,挺弄著在女郎身上耕耘,手擎住那對豐碩巨乳,與自己的美乳貼在一處磨著,漸漸把那陷在美肉中的兩顆紅蒂磨了出來。
惹得緗綺嬌啼不絕,淫叫不斷。
抽送中,只覺下身美人肉體綿軟,竟如一塊弄不散的嫩豆腐一般,更是深深刺弄,像是要把對她的情愛送入。
兩人越弄越快,漸漸雙雙已要堅持不住。勝衣偶一低頭,發現她腹下白嫩陰阜竟隨著塵根進出,似漲得更加肥美飽滿,心中愛煞,伸手揉捏。
緗綺已近頂峰,豈堪如此作弄,感到愛人像一下子把那肉洞上面的小孔揉開了。
再也不能忍受,陰中不停抽搐冒著濁沫,上邊也把腹中汁水狠狠地噴出了一汩!
勝衣只覺陽根被又油又潤的軟肉死死咬住吸弄,頭上一股黏汁衝進馬眼。
亦是忍受不了,菊穴收縮把玉雕一下一下吞得更深,麻癢秘處更是被頂得凹陷,淫叫著在她腹中射出了遠濃過平日的濁精,和身下女郎一起盡情地丟了。
兩人陰陽交匯,雙目對注,一起抽搐許久,終漸漸抖著停了下來。此刻盡是濃情蜜意,風月無邊。
“郎君,奴奴身子里可快活麼?”緗綺眨著水汪汪的美目問道。
“絕無女子可勝。”勝衣望著她深情地回著。
柔情對望時,就聽耳邊漸漸傳來哀鳴。
原來是一旁阿銑,看著兩位姐姐甜蜜恩愛,不願打擾。
可漸漸眼前景色是淫媚交加,再也耐不住寂寞,自己偷偷摸索著。
可越摸越覺得空虛難受,更是難以消解身上欲火。
又不願讓小白出來嚇到姐姐,人被卡在丟與不丟中倍感煎熬,哀叫得越來越大聲。
勝衣心中倍感自責,自己竟只顧快樂,苦了妹妹,便輕聲喚了。“銑兒,來~”
阿銑聽見呼喚,人蒙矓著走到了姐姐面前。就見勝衣跟緗綺說了聲抱歉,張開檀口,含住了妹妹身下那根不軟不硬的肉莖。
緗綺驚訝地看著,不久像是想通了什麼一樣,幽幽地在勝衣耳邊說道。
“郎君不必道歉,阿銑也是奴家的妹妹。”
說罷張開紅唇,裹住了那兩丸玉球。
勝衣心中濃情翻涌,對緗綺更是愛甚。
不知自己修了多久,今世才得如此姻緣。
愛意衝心下竟把阿銑陽根全含進了口中,伸著舌頭去夠底下那對朱唇。
緗綺聰慧,瞧見也知她想的什麼,便把妹妹玉蛋也幾乎送入喉中。兩人竟包著阿銑陽物,把舌頭勾在了一起!
勝衣見銑兒隱隱似是要去,呻吟著抽出了自己臀間的玉柱。扒開阿銑臀縫,把這根東西也送進其中。
“呀!”阿銑被這粗碩刺激得清明了許多。
低頭就看到勝衣和緗綺姐姐,竟一邊吞納著自己下體,一邊還在濃情蜜吻。
心中淫意翻滾,知道自己後邊此刻插著的,定是那玉柱。
想到這東西輪流進過三人穴里,被這念頭刺激得肛管不住縮緊,裹著那根雕龍刻鳳直直頂到了精囊。
麻癢間,一抖一抖地噴進了勝衣嘴里!
勝衣像是沒准備好,吞了兩下便被嗆到,趕忙松了口。就見那肉莖彈起,把清亮蜜汁全噴在了這兩人臉上。
待阿銑噴完,勝衣從她菊穴里拔出那根玉雕。
看著那上邊的淫汁和兩女臉上的蜜水,三人各自羞紅了面龐。
轉又輕聲嬌笑,心中之前的那些不安也隨著笑聲漸漸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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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濃,三人梳洗後,坐在床邊。忽然勝衣想一事,跟阿銑悄悄說著。
就見少女聽後,點了點頭,跑回了隔壁。
勝衣則下床,單膝跪地,托起了緗綺一對金蓮。
“勝衣?”女郎不解,輕聲問著。
把這對金蓮握在手里揉捏,眼中似是憐惜,似是憂愁。
緗綺現在已不反感愛人把玩這對蓮瓣,她想要什麼自己都肯給她,便輕輕問到,“勝衣,可是想弄奴奴這兩只蓮足?”
就看她搖了搖頭,抬眼看著說道,“有一件禮物想送給你。”
這時就見阿銑跑回來,手里提著一雙女子的胡靴。
轉手交給勝衣,對著緗綺說道。“緗綺姐姐,這是勝衣姐姐特意准備的!”
就看勝衣拿著那蓮足,一只一只穿在這胡靴里,手攙著緗綺,讓她試下。
胡人並不纏足,這對靴子自然也不甚合適。但緗綺想到這是愛人送與自己的禮物,心中已是無比甜蜜。
卻不知勝衣看到了什麼,竟似滿意地點了點頭。扶著緗綺坐好,替她脫了靴子。
緗綺當是勝衣愛看自己穿靴的樣子,亦沒多說什麼。但想到明日這兩人便要闖龍潭,入虎穴。心中愈發糾結,拉著她們的手,說道。
“兩位妹妹,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緗綺把三人手拉到一起,“明日若是情形不對,切記走為上策!”
“嗯!”兩人堅定回握,想到便是為了緗綺,也絕不能失敗。
夜色漸深,三人一起沉沉睡去,轉眼已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