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當天夜里是怎麼結束的對話,其實它現在仍就在我的記憶深處,但是我實在不願回想。
它不單單是我母親心中的傷疤,也是我的痛苦回憶。
我就想把它當做是一場宿醉,希望在蒙頭大睡以後,忘了這一切,重新開始。
第二天早上,老媽把我叫起床,那時候我才剛睡著沒多久,看見她紅紅的眼睛,我知道她也沒睡好,甚至根本沒睡著。
不知道老媽什麼時候起的床,衣服已經換好了,我的T恤被放置在床頭櫃。
我起床穿好褲子和T恤,進入廁所洗漱,抬眼看見空蕩蕩的繩,看來老媽已經把內褲穿好了。
又低頭尋找昨晚放置在洗漱台上的老媽陰毛,卻撲了個空。
看來老媽發現並清理了。
如果是在昨晚之前,我會很緊張,但是現在,我們的窗戶紙已經捅破了,我也無所謂了。
去前台退房,前面正在辦理退房的是一對男女,聽女生說話的聲音,我一下子就辨別出了是昨晚叫床的人,一個普通少婦,談不上漂亮,但打扮確實風騷,低胸短袖露出一道深邃的乳溝,白白的乳肉上還有幾道“草莓印”,看來被嗦得夠狠。
可我當時已根本沒有心情來咂摸品味,只是淡淡地偷瞥幾下。
和母親退了房,她走在前面,我們也沒有任何交流,徑直向停車場走去,把東西放好後。母親說話了,提議去公園散散步。
迎著朝陽,我倆走在石板小路上,到處是晨練的人。如此生機勃勃的氣象,也讓人心情稍有放松。
可怕的安靜,但我不想打破。
老媽先開口了:“回到學校好好學習,事情我不會告訴你爸爸,媽媽真的不希望你走錯路,我們以後再也不要提起這件事,就當它沒有發生過。”
“好的,媽媽。”我已經麻木了,覺得有些愧疚,也覺得有些難受,近乎機械地回答到。
走了一會兒,太陽升起,氣溫升高,我們也不想曬太陽了。
由於我周日下午有社團活動,所以我們開車直接去學校,老媽再開車回家,沒有誰提議一起吃午飯,我們想的是都是趕快和彼此分開。
沒有離別的擁抱,她只是簡單地叮囑我要好好學習,我也只是禮貌性地點點頭。
看見遠去的車子,我內心無比放松,這種壓抑的相處氛圍終於結束,對我而言是一個巨大解脫。
這一周里,我用學習和社交來麻痹自己。
在學校里,我可謂是樂不思蜀,反正事情已經崩了,我也不多想了,管好自己吧。
我也沒和老媽聯系,她也沒聯系我,或許只有保持距離,我倆才能從不愉快的經歷中緩和過來。
很快就又到了周五,父親問我是否回家,得到我的否定答復,他也沒再多問,就說好的。
我哪有臉回家,只希望老媽遵守諾言,不要向老爸告狀。
畢竟我不想在家里社會性死亡,搞不好還得挨一頓揍。
我沒回家,老媽也並未聯系我,老爸肯定是第一時間就告訴她了。
周末就帶著外地同學在市內著名景點參觀,充當本地導游,倒也充實自在,和一個妹子也還算情投意合,眉來眼去的,我估摸著有戲,看來破處在望啊。
周末很快過去了,又到了周一,晚上躺在床上欣賞完珍藏的老媽照片,便打開論壇,看看有沒有新帖。
結果發現老爸更新了——《放假回家內射老婆》,真是簡單粗暴。
點進去一看,就是講這個周末的事兒。
“兒子這個周末不回家,我算好了老婆的排卵期,提前買好了情趣內衣,老婆好幾年未穿情趣內衣了,這次試試。沒想到老婆答應了,不過感覺她情緒不太高,但是這次水很多,直接內射了,希望能懷上。”
然後帖子里就是幾張照片,有一張是老媽穿著薄紗情趣內衣,露出結實的腹部和彎曲的黑森林。
還有老媽仰臥在床上,正在接受老爸抽插,這張照片只拍到了胸部,看得出來雙乳還在前後晃動,看來也是抓拍。
最後一張最勁爆,老媽雙腿成M形分開,鮑魚直面鏡頭,濕漉漉的陰唇中間是被內射後的陰道,深紅色的陰肉和黃白色的精液混雜著,屁股下面墊著一個枕頭,床單是一灘液體,看來這次真是流了不少水。
可惜那個年代沒有動圖,不然會更勁爆。
我也是第一次看見老媽被內射的熟母肥屄,只好趁著洗澡在衛生間擼了一發。又把照片下載下來,老規矩,永久珍藏。
很快又快到周五,這下子快半個月沒有回家了,實在是說不過去,如果上個周末不回家還算是正中父母的安排。
這個周末…
算了,接著躲躲吧,我認慫。
編造好了不回家的理由,但是老媽卻根本沒有聯系我。
新的一周又開始了,大概是在周二,我睡前看論壇,發現老爸又發帖子了:“老婆前天告訴我月經照常而來,看來這次又沒懷上,我快要崩潰了。尋優質單男,條件見前面的帖子。這陣子也在扣扣加了不少好友,篩選了一下,有幾個比較合適的。我本周末回家和老婆聊聊,看看她能否接受,否則哪怕是用其他方法也要讓她懷上。”
有病吧這是,還整成直播了,夢回貼吧時代。
說真的,我和老媽關系都這樣了,真不想趟這趟渾水,但是,也正如我前面所說,我愛老媽不僅僅是因為戀母,根本原因就是她是我的母親,我要保護好她。
如果老爸周末回家給老媽做工作,老媽拒絕了,那也並非萬事大吉,我怕他後續出陰招比如下藥。
如果老媽接受了,那更完蛋了,我特麼就徹底成局外人了。
任何讓老媽懷上野種的情況都是我不能接受的!
如果這個周末我再不回家,我就三周沒回了,確實說不過去了,思來想去,還是問問老媽吧。
撥通了電話。
“媽,吃飯了嗎?”尬聊的開場總是尷尬的。
“吃了。”
“周末你怎麼安排啊?”我詢問到,主要是試探她是否和老爸約好了什麼事。
“就在社區和幾個阿姨打麻將。”嗯,符合老媽生活習慣。
“那我周五晚上回來吧。”我試探到。
“回來吧。”她沒多說一個字。
聽到老媽的回答,我長舒一口氣,行吧,只能慢慢破冰,好歹是有一個良好開端。
在我以為波瀾不驚的時候,周四晚上,老爸聯系我,問我周五回家嗎?我說要回。他電話那頭愣了一下,說周末見。
周五下午沒課,我午後就回到家。
老媽沒在家,我也沒聯系她。
在衛生間的垃圾桶里發現了老媽丟棄的姨媽巾,上面已經沒有血漬了,只有干涸的白帶。
看來老爸播種確實失敗了,我不太懂但也不反對,畢竟老媽懷上他的孩子是天經地義的。
我也沒幸災樂禍,因為撇開戀母,我對父母生二胎並不感冒。
一方面是我已經成年,不需要弟弟妹妹的所謂陪伴;另一方面也是我家就是普通小康,也不涉及電視劇中的龐大家產爭奪戲碼。
所以,無感而已。
我到家一個多小時後,在我享用完了老媽防止在洗衣籃的內衣內褲後,老媽回來了,拎著滿滿一口袋食材。
“媽。”我看著剛進門的老媽。
“嗯,回來了。”又是尷尬的回答。
“我來幫你拿吧。”一邊說一邊走過去接過購物袋。
買的都是我愛吃的菜,一頓酸楚涌上心頭,太難受了。
“對不起,媽媽。”我有感而發。
“別說了,你永遠是我兒子,我永遠是你媽媽。”她的言外之意就是告訴我不要再想有其他關系,我懂。
老媽忙著在廚房擇菜、做飯,我只想和她保持距離,於是就在客廳看電視。這時候,遠離她才是對她的尊重。
晚飯時間,我倆也沒有過多交流,也沒人試圖打破沉默。
飯後,我主動接過清理任務,老媽也沒堅持,徑直洗澡去了。
聽著浴室斷斷續續的水聲,無論如何我都硬不起來。
如今這個局面的導火索就是在旅館洗澡偷窺,否則窗戶紙不用捅破,至少不會以這種方式收場。
收拾好了碗筷,發現老媽已經洗好澡,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了。
她依舊穿著短裙,但我能看到內褲的痕跡,可能是在月經結尾期間,還需要穿內褲——我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她上半身穿著胸罩,多少年沒有這樣了?
看來真是防著我,我也只能全盤接受。
平淡的周六,無非是我倆各自出去找朋友玩,她打牌運動,我打球上網。傍晚回家時,老爸已經回來了。
“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呀?”我關心地問到。
“項目上有點兒事,耽擱了,不過調休了一下,周二再回去上班。”他回答到。
我也沒再多說。
過了一會兒,老媽也回來了,打牌手氣不錯,贏了錢,心情很好地和我們爺倆打招呼。
“我先去洗個澡,出了汗黏糊糊的,一會兒給你們做飯。”老媽大大咧咧地說到。
我倆葛優癱地躺在沙發上,對視了一下,表示無聲的抗議,餓啊!
嘩啦啦的水聲過後,老媽出來了,隨著她的腳步臨近,我眼前一亮!
只見她穿著一件白色無袖寬松上衣,下身是短裙。
飽滿的乳房把上衣撐了起來,前面說過,老媽的奶子有些許下垂,所以還好,沒有直接明顯的凸點,但是看著抖動,我不用猜都知道她是真空。
短裙下面呢?
我很期待!
老媽進廚房做飯去了,借口洗水杯,我也進了廚房。
第一件事就是打開手機錄像,微微伸到老媽裙下,動作轉瞬即逝。
激動得雙手發抖洗完了杯子,我走進臥室,播放視頻,畫面里是一片模糊的肉色,我靠,真空!
吃完飯後,老爸讓我去洗碗,我知道他是把我支開,但我也沒轍。我借著轉身放碗筷的機會,瞄到老爸老媽在客廳低聲說些什麼。
很快,入睡時間到了,我們便各自收拾回了房間。
我猜他倆今晚是要大戰一場,於是我脫了拖鞋,踮著腳,輕聲走到父母臥室門口“聽床”,十一月份地板還是有點兒冷腳的,我太“敬業”了。
就聽見他倆竊竊私語。
“我周一不上班,咱們去一趟醫院吧。”老爸說到。
“先再試試吧,我不想到那一步。”老媽回答到。
“我們今晚再來一次,然後周一先去咨詢吧,我在網上也搜了,就算要通過人工,也得先報名排隊。”老爸輕聲回答。
我知道了,看來這次回來是要去醫院咨詢人工授精的事。
我頓時心碎了,老媽看來已經被做通工作了。
我很傷心,我不能接受別人的精子進入老媽的子宮,她是我們家的女人!
悲傷中,我聽不清他們接下來的對話,只隱約聽見微弱的抽插聲。
我的母親,我的媽媽,我最愛的女人,我舍不得你。
周一上課的時候,我全天精神恍惚,一想著老爸老媽今天去醫院辦這件事,哪怕只是前期工作,我都無法接受。
在課堂上,我低頭趴著,甚至想哭出來。
人類的悲觀並不相通,沒人在意我想什麼,這個世界依舊運行著,我的生活和精神都陷入了極大的危機。
我心中默想:我的媽媽,你是我的精神動力,得到你只是我保護你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