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命運坎坷
一行人休息了一天,都回到公司上班了,夏雪璐還特地去了一趟黃文業的辦公室,去看看這個在非洲跟自己偷情過的前夫。
從非洲回來之後,她在家里仍然保持著賢妻的形象,該盡的義務也不推辭,但是她已經開始從心里抗拒跟丈夫做愛了。
跟丈夫做愛,她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的快樂。
她的心從在非洲把身子交給黃文業的那一刻起,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其實她也明白兩個人的未來可能不再能有交集,但是她就是不願意徹徹底底的放棄。
看見黃文業,她總覺得就像看見自己的情人一樣,很想和他親密,很想在他面前撒嬌,只要能哪怕看到黃文業,世界也像是充滿了陽光。
然而黃文業卻正在黑暗中掙扎,他被蘇茜的事弄得心力交瘁,六神無主,內心中,他對蘇茜還是有所依戀的,正因為如此,他才會煩惱,他才拿不定主張來處理他和蘇茜的關系。
他正煩惱著,夏雪璐進來了。
“黃總。”
“唔,有什麼事?”
“你臉色很差,不舒服嗎?”夏雪璐注意到黃文業的臉色不好,眨著大眼睛,關切地問了一聲。
黃文業哪能逢人就說自己的心事,只得裝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對夏雪璐說:
“沒有,你找我有事嗎?”
“沒事,我就是想來看一看你。”夏雪璐笑盈盈地看著黃文業說,眼睛里滿是柔情。
黃文業現在腦袋中是一片混亂,可不敢再讓夏雪璐也跟著再添亂,趕緊揮著手說道:“去去去,回你的辦公室好好上班。”
夏雪璐狠狠地噘了噘櫻桃小嘴,正准備接話,這時辦公室又進來了一個女人,有些面熟,但夏雪璐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她印象中,公司里應該沒有這個女人。
黃文業見蘇茜來了,趕緊示意夏雪璐出去。夏雪璐以為是什麼公事,也不敢再胡攪蠻纏。待夏雪璐走後,蘇茜把辦公室的門輕輕地關上。
“文業,我要跟你談談。”蘇茜站在黃文業的辦公桌前,殷切地看著他說。
黃文業看著蘇茜,感覺她一夜之間變得蒼老了,容顏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他忽然有點心軟,心想自己是不是太狠心了,一個女孩子能承受得住這麼多突如其來的變故嗎?
但是他的眼前,又忽然浮現出費國慶那張冷冷的臉,而那張臉上又似乎帶著嘲諷和輕蔑的意味。
他的心還是硬了下來。
“蘇茜,我、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請你原諒我。”黃文業的話音中帶著顫抖,他的眼框也紅了,他忽然發現自己也是個可悲的人。
前妻無奈出軌給自己留下了深深的陰影,再愛上的人也有著自己無法釋懷的不堪往事。
蘇茜禁不住抽泣起來:“文業,我求你別這麼無情地對待我。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是我會一輩子好好地待你,你知道我多麼地愛你,沒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
“哭又能解決什麼問題呢,這里說話不方便,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吧。”黃文業深嘆了口氣,走到窗前,雙眼無神地看著窗外慘白的天空,背對著一個可憐的女人。
他不願意直視蘇茜,他怕自己因為她哭泣無助的眼神讓自己硬下的心又重新軟化。
勉為其難的接受事實走到一起,又何嘗不是對兩人的另一種折磨。
“我知道這是辦公的地方,我不該在這里跟你說這些,但是我求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說說我心里的話。我現在還住在酒店,你晚上來一趟好嗎?”蘇茜懇求著黃文業。
黃文業思忖了一會,說道:“好吧,你擦擦眼淚,先回去吧。”
蘇茜輕輕地來到黃文業的身後,從背後抱住他,在他的耳邊說:“我愛你,真的很愛你!我晚上等你。”說完她離開了辦公室。
黃文業感覺到辦公室的門輕輕地關上了,他的心門也似乎在這一刻關上了。
但是很快,門又被拉開了。
他仍然沒有轉身,這時他聽見背後夏雪璐有點幽怨的聲音:“你的女朋友吧?”
黃文業回到辦公桌前坐下,重拾回心情,准備先忘卻這些煩惱,投入工作中去。
“對。”他淡淡地回到道。
“人挺漂亮,不過我感覺你並不開心。”夏雪璐注視著黃文業的臉,感覺這個男人滿臉滄桑。
“你少管我的事,這樣只會讓我煩你。”黃文業心情沉重,根本沒有心思和任何人調侃,他說了句狠話,便不再理會夏雪璐,打開文件夾,開始翻閱文件。
“哼,關心一下你而已!發那麼大火干什麼!”夏雪璐嘀嘀咕咕了兩句,心里有點氣恨,這個才不久在非洲還跟自己睡在一起的男人,怎麼一下就變臉了。
夏雪璐嘟著小嘴氣哼哼地離開了黃文業的辦公室。
離開黃文業辦公室之後,蘇茜回了酒店,看到鏡中自己憔悴的臉和凌亂的頭發,她才意識到自己這些天心里一直焦躁不安,都沒有好好拾掇一下。
想著晚上要見黃文業了,不能用這種狀態見他,她連忙梳妝打扮起來,她要讓黃文業看到自己最好的一面。
就在這時,電話鈴響了起來。
她拿起來一看,原來是費國慶打來的。
“什麼事?”接通後,蘇茜也不願意多說。
“今晚你回來一趟,有些事情就算結束也要把話說清楚。到時候是走是留,我也不攔你。”費國慶在電話中說道。
“我晚上還有事,要不改天吧。”蘇茜不想耽誤和黃文業的會面,這是她很不容易才爭取到的機會。
“放心,說清楚你就可以離開。如果你還有其他事,可以早一點過來,不耽誤。”費國慶顯得很耐心。
蘇茜想了想,晚上估計黃文業會在七點左右到自己這里,那算上來回,自己只要在六點一刻左右離開那兒回酒店就行了。
於是她說道:“好吧,我五點左右到家。其實也沒有什麼多說的,你也基本都知道情況了。”
“行,我在家等你。”費國慶沒有給蘇茜更多猶豫的機會,說完就掛了電話。
只是他臉上的那絲冷笑和眼神中的狠毒卻是電話另一頭的蘇茜看不到的了。
下午五點,蘇茜如期而至,她打開門進了屋。
費國慶從沙發上站起來,面帶著笑容,說道:“你來了。快進來先坐下。”說完他走上前,把蘇茜推進屋子,順手關死了房門。
蘇茜突然感到一陣不安,她剛想扭頭說話,費國慶已經迫不及待地從身後抱住了蘇茜,疾走兩步把她按在沙發上,一把翻過來。
“你干什麼!”蘇茜感覺到了危險,拼命地掙扎,嘴里也叫喊著。
費國慶伸手按住她氣喘噓噓起伏不定的胸脯,重重地揉著說:“想甩了我,跟別人跑?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今天你乖乖地聽我的話,別人誰也救不了你!”說著急吼吼地一把撩起了蘇茜的連衣裙。
豐滿的大腿和純白的小內褲都露了出來。
蘇茜大叫:“不……不要啊……你放開我!”費國慶淫笑著說:“喊吧喊吧,這屋子的隔音效果你是清楚的,當初為了我們恩恩愛愛可花了不少心思,你現在喊破嗓子也沒人來救你!”一邊說一邊把裙子拉過蘇茜的腰,往她頭上撩。
但合體的裙子被蘇茜高聳的胸脯勒住了。
費國慶手忙腳亂地弄了幾次都沒弄上去。
費國慶急不可耐地上前一步,單腿跪在床上,一手用力按住蘇茜柔軟的胸脯往下壓,一邊拽住連衣裙向上用力一扯。
“嗤啦”一聲,連衣裙被扯開一道口子,越過蘇茜鼓脹飽滿的胸脯,整個被翻過來拉過了她的頭頂,纏到了她白嫩光裸的手臂上。
蘇茜只穿內衣內褲的身子全部露了出來。修長的大腿、滾圓的屁股、纖細的腰肢、雪白的胸脯一覽無余地展現在費國慶的面前。
費國慶迫不及待地掀開脹的滿滿的黑色絲質胸罩,一只大手粗魯地伸進去,貪婪地緊緊抓住了一只熱乎乎白嫩嫩的乳房。
蘇茜雙手被連衣裙纏住,幾乎赤裸的全身展開在寬大的沙發上,根本無從躲避。
她全身發抖,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楚楚可憐地哀求他:“費國慶,費書記,放開我……求求你……”
費國慶是怒火和欲火兩火匯聚,他要狠狠地懲罰這個敢試圖離開他的女人。
他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擠住蘇茜幾乎赤裸亂扭亂動的身體。
抓住她豐滿乳房的手不但沒有放開,反而變本加厲地揉弄不止。
另一只手抓住小小的胸罩向上一拉,把整個胸罩掀了起來,另一只肥嫩圓潤的乳房忽地彈了出來。
蘇茜拼命扭動著身子躲避著,那只不受約束的飽滿乳房跟著亂晃,但很快就被費國慶抓住了。
他一手握住一只軟綿綿的肉團,貪婪地亂揉起來。
蘇茜羞得滿面通紅,氣喘噓噓地亂蹬亂踹。
費國慶瞅了個空子,握住蘇茜右乳的大手五指分開,讓殷紅的乳頭挺了出來。
他低下頭張開大嘴不容分說就叼住了那只硬挺的乳頭,貪婪地吮了起來。
蘇茜“嚶”地一聲哭出了聲。一邊扭動身體一邊悶叫:“放開我……放開啊……求求你費書記啊……”
費國慶對蘇茜的哭求充耳不聞,嘴里吸吮得“吱吱”作響。
與此同時,他的另一只大手轉移了目標,順著蘇茜的小腹向下滑去,不聲不響地鑽進小小的蕾絲內褲,向神秘的三角地進軍。
蘇茜實在招架不住了,她的手被連衣裙纏住,一點幫不上忙,只能靠亂扭身子和夾緊大腿躲閃、抵御費國慶的魔爪。
但她的掙扎越來越力不從心。
尤其是胸脯上傳來的強烈的麻酥感覺讓她的生理反應開始出現,她的身子一陣陣發軟。
下面那只干瘦的大手已經像毒蛇一樣盤踞在了芳草萋萋的三角區。
兩根緊並在一起的手指一次次地向下面試探,企圖鑽進她兩條拼命夾緊的大腿之間。
粗硬的大手和恥毛的摩擦像一股電流從下面放射到她的全身。
她覺得渾身的肌肉都開始不聽指揮了。
那兩根又粗又硬的手指鍥而不舍地向她大腿中間插,幾次嘗試之後,最後終於鑽進了她的大腿之間,死命摳住她下身的嫩肉,得寸進尺地一點點占據了女人身上最隱秘的蜜穴,並且不知羞恥地向里面深入進去。
蘇茜連羞帶痛,渾身直冒虛汗。
她明白自己無論如何抵不住這個欲火中燒的老色鬼。
她拼命堅持了一陣,渾身香汗淋漓。
已鑽進去半截的手指在火熱的肉洞里面猛地一攪。
她心頭一慌,全身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眼淚同時“嘩”地涌了出來,她無奈地完全棄守了。
費國慶立刻感覺到了蘇茜身體的變化。
她腿上的勁剛一松,他的一條腿就插了進去,她的兩條大腿被岔開了。
干瘦的大手順勢全部插到熱乎乎的襠底,來回撫摸著那條明顯的肉縫,他的心髒“怦怦”直跳。
他把中指留在火熱的肉洞里面,其余連手指帶手掌捂住柔嫩的肉體,興奮地摩挲起來。
蘇茜滿臉緋紅,拼足力氣掙扎了兩下。
但那只插在襠里的大手像牽著一根細繩,慢慢抽去了她身上的力量。
蘇茜被揉搓得渾身發軟,再也聚積不起力量。
頭一歪,徹底放棄了抵抗。
蘇茜的身體已不再掙扎,但嘴里還在不斷地央求:“不要啊……不啊……費書記你放開我……”
“哈哈,還是和以前一樣啊,嘴里說不要,可下面都濕了!”
費國慶含糊地嘟囔著抽出插在蘇茜陰道里的手指。
大手一翻,輕柔卻又堅決地把褲衩扒到了她的腳下。
接著另一條腿也插進了她兩腿之間,往兩邊一分,蘇茜光裸著下身被迫岔開了腿。
叼著乳頭吸吮的大嘴松開了,蘇茜胸脯上又痛又癢的感覺剛剛消失,費國慶卻調過頭來,把臉湊近了蘇茜岔開的大腿中間。
“不……不要啊……”蘇茜羞的滿面通紅。
雖然她的身體對費國慶而言早就沒有了任何秘密,但是蘇茜已經把自己當成了黃文業的妻子,現在衣服給剝得精光,自己最隱秘最羞於見人的器官還要被另一個男人如此下流地窺視,她感到羞恥,感到屈辱。
蘇茜如墮冰窟,渾身只打冷戰。但她此時已完全沒有力量反抗了,只有淚流滿面地忍受這天大的恥辱了。
眼前的情景讓費國慶似乎回到了從前:黑油油濃密的恥毛修剪得整整齊齊。
恥毛下一條細細的肉縫紅潤鮮嫩,散發著成熟女人的誘人氣味。
肉縫的邊緣還殘留著少許清亮的液體,顯得十分淫靡。
費國慶“嘿嘿”地淫笑:“還是像以前那樣敏感,看來你的身體並不想離不開我啊!”
蘇茜羞的無地自容,幾乎要哭出聲來了。知道今晚要黃文業見面,蘇茜特意做了准備。下午洗澡時不但徹底清洗了下身,而且修剪了恥毛。
她不知道黃文業這次會不會要她,但是她還是做了准備,如果黃文業抵擋不住自己的誘惑,也許他會和自己歡愛。
而在興頭上的黃文業也喜歡舔她的下陰。
她要把自己活色生香地獻給他。
她做夢也沒想到出現了這麼大的變故,自己為黃文業准備的這一切全都落到了費國慶的眼里。
費國慶俯下身子,把鼻子湊近鮮嫩的肉縫用力吸了兩下,陶醉地感嘆:“啊,還是如以前一般的又騷又香!難怪那小子會被你吸引!”
蘇茜哭了。她現在樣子太窩囊。不明不白地被壓在沙發上扒光衣服,讓這個老男人再次予取予奪。但她現在真的筋疲力盡了。
費國慶已經飛快地脫掉了衣服,赤條條地跪在蘇茜兩條岔開的大腿之間,一手攬著她的腰,托起她滾圓的屁股,另一只手握著肉棒頂在了她的胯下。
蘇茜清楚地感覺到緊緊頂住下身的火熱龜頭像發動了的汽車一樣微微顫抖,好像隨時准備向前衝。
她明白一切都要無法挽回了,她覺得對不起黃文業,瘋了似的哭鬧扭擺。
但在被怒火加欲火燒紅了眼的男人面前,她的這點反抗掙扎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不但根本無濟於事,反而把他的興致撩撥的無比高漲。
費國慶的肉棒也算粗大,要不然也不能霸占了蘇茜那麼久。他用紫紅的龜頭蠻橫地分開蘇茜柔嫩的陰唇。硬挺的肉棒頂在蘇茜胯下的肉縫中間。
他騰出一只手,握住她高聳挺拔的乳房。
他根本不管她的掙扎,卯足了勁奮力一挺腰。
早已就位的肉棒猛往前衝,龜頭眨眼間就沒入了細窄的肉縫。
肉棒殺氣騰騰地貫穿了濕滑的陰道。
蘇茜“哇”地尖叫起來。
其實她肉體上並沒有感到太大的痛楚,她早已和費國慶有過無數次的交合,男人肉棒插入身體的感覺甚至喚醒了她的記憶。
但她的心卻像被一只灼熱的烙鐵烙了一下,又疼又悶,而她的身體卻在發抖。
費國慶的興奮達到了極點。肉棒包裹在溫熱的肉洞里,舒服而充實的感覺簡直難以形容。
他停頓了一下,以便細細地品味捏在手指間女人乳頭的柔嫩,以及肉棒周圍厚實的肉壁因緊張而產生的奇異的張力。
憑感覺,他知道自己粗大的肉棒已經全根沒入。她要讓這個他已經肏過千百回的美人再次被征服在自己的胯下。
他緩緩地把插到底的肉棒拔出來大半。
蘇茜恐懼地大叫:“不啊……求求你……”
蘇茜的哀鳴還未結束,費國慶已經身子往下一沉,“噗”地又一次一插到底。
緊致的肉壁上的皺褶摩擦著敏感的龜頭,爽的他心都快蹦出胸膛了。
他什麼都顧不得了,撅起屁股,瘋狂地大力抽插起來。
在赤裸的肉體相撞發出的“啪啪”的聲響中,蘇茜緊繃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她肉體的防线徹底地崩潰了。
更讓蘇茜恐懼的是,肉棒猛烈的抽插在一點點挑起她往日的回憶和曾經被同樣這個男人征服時的欲望。
一種莫名的衝動開始悄悄地在她的身體里蔓延。
她吃驚地意識到,自己竟然在隨著費國慶抽插的節奏下意識地扭臀夾腿。
她心里猛然一驚,拼命壓抑住自己“怦怦”亂跳的心,努力使自己的身體平靜下來。
“咔嚓”,就在這時,響起了一聲清脆的門鎖聲,交媾中的兩人愣了一下扭頭往門口看去,當看清楚來人的臉,蘇茜覺得自己的世界徹底崩潰了,死神似乎同時降臨了一樣,而她的整個精氣神也隨之煙消雲散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黃文業,他過來是准備拿一下遺漏的物品再去找蘇茜,但未曾想到的是一進門便看到眼前如此不堪的一幕。
一個赤裸的男人正嬉笑著壓在同樣赤裸的蘇茜身上縱情馳騁,而蘇茜似乎並沒有掙扎。
如此看來,自己應該是被這兩人給一起愚弄了。
什麼愛我,什麼離不開我,原來一切都是一場鬧劇,而自己只是劇中那個被主角們肆意操縱和玩弄的小丑!
“砰!”門被重重的重新關上了,來人也消失了,這出現和消失的過程快得好似黃文業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費國慶輕蔑地笑了一聲,急需在蘇茜身上耕耘起來。
而蘇茜的身體漸漸變得僵硬了,像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一樣毫無反應地承受著強加給她的這一切凌辱。
費國慶好像並沒有注意到這些,只是一個勁不停地聳動、抽插,弄的滿頭大汗。
瘋狂的抽插很快把他帶上了快感的頂峰。
隨著心髒一陣狂跳,肉棒過電般歡快的跳動,他勢不可擋地一泄如注。
赤條條的蘇茜僵直地躺在沙發上,緊閉著雙眼,兩行清淚卻無情地衝破緊閉的眼眶流了下流。
她的心在這一刻已經支離破碎了,她也知道黃文業和自己再也沒有任何可能了。
她真的希望自己就這樣死去,不再這世上留一絲的牽掛。
不,我不能就這樣死了!
費國慶毀了我眼前的幸福,我要讓他不得好死!
蘇茜被一股復仇的怒火重新點繞生命之火。
她沒再跟費國慶說一句話,只是默默地穿好衣服,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讓她絕望的深淵。
自從上次撞破了蘇茜和費國慶的“奸情”,蘇茜像消失了一樣不再聯系黃文業,僅僅是發過一個短信說自己會一直住在酒店,其他什麼多余的話都沒有。
黃文業根本沒有理會,他恨不得這個女人從來就沒有出現在他的世界里過。
黃文業決定放棄這段感情的心也徹底堅定下來。
雖然心中時常還會隱隱作痛,深深不甘,但是他沒有再讓這種情緒影響自己的正常工作。
反而因為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的他,焦躁、屈辱、憤怒、不甘的心情也開始漸漸平靜下來。
這天下午,財務部經理沈鈺到黃文業的辦公室來匯報集團公司上市的費用情況,根據實際情況,需要追加500萬的資金。
黃文業簽字:同意追加,請賀董批示。
沈鈺是那種愛傳播小道消息的女人,她的消息很靈通,市里發生什麼大事,她幾乎都是公司里第一個知道的,什麼地方發生了群體事件,砸了多少警車抓了多少人,她都一報一個准。
匯報完工作,沈鈺突然八卦了一下,她說市里發生了一件凶殺案,有個以前的市委副書記,坐牢被假釋回來後,被人殺了。
這消息她已經在財務部發布了,但是她仍然不忘在黃文業這里擺顯一下。
但是這個消息卻著實引起了黃文業的關注。
“哪個市委副書記?”黃文業問道,心中帶著一些猜測。
“好像叫費國慶。”沈鈺對這個新聞非常清楚。
“誰殺了他?”真是人在做天在看啊!黃文業問道。
“好像是個女的,房產局的,聽說那女的殺了人後報警,就呆在家里被抓。”
“啪”,黃文業手中握著的筆掉在了辦公桌上,難道是……不應該啊,兩人奸情正熱,怎麼會是蘇茜。
他心里有些亂,准備打個電話問問蘇茜。
雖然蘇茜和費國慶私通,甚至一起愚弄自己的事讓他頗為不齒和憤慨,但事後他回憶自己和蘇茜在一起的時候,蘇茜對自己的照顧和關愛他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只是在演戲。
黃文業不想再聽沈鈺說下去了,於是找了個理由叫沈鈺離開了。
他趕緊打蘇茜的手機,但蘇茜的手機已經關機了。
黃文業頓時有些坐不住了,趕緊驅車到酒店去找蘇茜,卻發現兩個警察在搜查蘇茜住的房間,他感覺到自己早前的猜測可能是正確的,這樣說,蘇茜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