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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游仙境俊婿智取俏岳母

母女雙收 tecev 9062 2024-03-05 08:56

  在阿蘭的精心安排下,我們全家到大陸旅游。

  江西九江的廬山,一家高級賓館里,我們租了一個有兩居室一廳的套間。

  我們計畫在這里一個月,以渡過炎熱的夏天。

  廬山的風光真可說是如同仙境,使人心曠神逸。我們每天到一個景點游覽,玩得愉快極了。

  這一天,從不老峰回來。阿蘭提議痛痛快快地喝一次酒,得到我和媽咪的同意。她讓飯店把酒菜送到房間。我們沐浴後,便一齊圍桌而坐。

  一家人無憂無慮地開懷敝飲,享受著天倫之樂。笑語不斷,頻頻舉懷。我和阿蘭頻頻地勸媽咪喝酒,她也十分高興地接受。

  她說:“太讓人高興了!孩子們,我多年沒有如此盡歡了!”

  這天,大家都喝了不少酒,特別是媽咪喝得最多。

  我本來是最能喝的,只是由於阿蘭事先提醒,我才盡量節制自己。

  因為,這事是阿蘭的計畫中的一部分。

  到了晚上十點鍾,媽咪已經有些酒後失態了。

  只見她面色紅潤,秀目朦朧,大概是身上燥熱,不自覺地解開了外衣的紐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

  在阿蘭的提議下,她站起來翩翩起舞,雖然酒後步履踉蹌,但由於身材婀娜,柳腰頻搖,姿態十分優美。

  她邊舞邊小聲地唱著一支輕松的抒情小調,清澈明亮的秀眸中不時射出醉人的神韻。

  我們一齊為她鼓掌。

  她高興地說:“今天真高興,我多年沒有這麼跳舞唱歌了!”

  舞後,稍事休息,她說要睡覺了。

  我和阿蘭便扶她進了我和阿蘭的臥室。

  這也是阿蘭的策劃。

  媽咪正在醉中,所以也不辨東西,任我們扶她躺下,很快便呼呼睡去,嬌眸雙合,媚靨微酡,真如著雨海棠。

  過了一會兒,阿蘭與我相視一笑,便試探性地推她,叫她,而她卻渾似不覺。

  阿蘭見媽咪睡得很沉,於是便動手為她松衣解帶。

  當那雪白豐滿的酥胸乍露之時,我不好意思地背過身去。

  阿蘭叫道:“啊呀,你還不過來幫忙,要累死我呀!你真是個書呆子、偽君子!過一會兒,你就要懷抱這絕色美女盡情交歡了,現在還在那里假充斯文!”

  我於是又轉過身來,只見阿蘭已把岳母的外衣和胸罩解開,酥胸敝露,乳峰高聳,兩顆蓓蕾似小紅棗一般,鮮艷欲滴,奪人神魄。

  褲子被阿蘭褪到平坦的小腹之下。

  映著燈光,粉臀雪股光潔燦然,三角地帶那墳樣的雪白凸起,上履蓋著烏黑而稀疏的陰毛。

  這一切都是那麼美妙。

  我只顧張目欣賞,色色心醉,竟不知如何幫忙。

  阿蘭看見我的神態,“噗哧”一聲笑了,眯縫著一雙鳳眼看著我說:“色鬼!別看了,先過來幫忙,過一會兒有你欣賞的時候!”

  “你叫我干什麼?”我吱唔著,仍然站著不動,因為我實在不知如何幫忙。

  阿蘭笑著說:“你把她抱起來,讓我為她脫衣服呀,脫光了才好欣賞玉人風光嘛!”

  “好的。”我邊說邊湊上前去,輕輕將那柔軟的嬌軀抱了起來。沒想到媽咪的個子那麼高,肌肉豐腴,竟似輕若無物,我估計最多五十公斤。

  她這時醉得一踏糊塗,身子軟得象面條,四肢和脖頸都軟綿綿地向下垂著。

  而且,當阿蘭將她的發卡除下時,那發髻便松散開來,烏黑濃密的長發象瀑布一般傾向地面。

  我真想俯在那雪白的酥胸上親吻,但是在阿蘭的面前,我怎麼好意思。

  在我和阿蘭的密切配合下,醉美人很快便被脫得一絲不掛,玉體橫陳在床上。

  隨著她的微微呼吸,那對玉峰上下起伏著,平坦的小腹也隨著緩緩波動。

  阿蘭說:“可愛的新郎,你的衣服也需要我來脫嗎?”

  我連連說:“不用,不用,我自己來!你過去睡吧!”

  “哇!你迫不及待了!干嘛趕我走?”阿蘭調皮地說:“我想看著你們做愛!”

  我吱唔著:“那怎麼好意思!”

  她吃吃地笑著:“怎麼,臉又紅了!啊,新郎不好意思了!好吧,我理應回避!祝你幸福美滿!”說著,便姍姍離去,在返身關門前,還對我做了一個鬼臉。

  我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視著這絕色美人的睡姿,只見她肌膚雪白,白里透紅;身材苗條豐腴,四肢象蓮藕般修長滾圓,沒有一點贅肉;那因酒醉而變得嫣紅的臉龐,似盛開的桃花,美奐絕倫。

  我止不住心潮翻涌,彎下身去,俯在她的面前,輕輕吻著小巧豐腴的櫻唇,嗅到她身上散發出的一股濃郁的、如桂似麝的清香,不禁陶醉了。

  我在那極富彈性的肌膚上輕輕撫摸著,是那麼細膩柔嫩,滑不留手。

  當我握住兩座乳峰輕揉細捻時,發覺在乳溝中沁出一層細細的汗珠,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去舔吮吸食著,覺得是那麼香甜。

  可能是我的撫摸把她驚醒,或者是我的舔吮使她察覺,只聽她的喉嚨中傳出輕輕的呻吟聲,身子也在微微顫抖。

  那一雙秀眸剛才還是緊閉的,現在卻閃開了一條細縫,櫻唇半開,一張一闔地動著。

  這神態、這聲音、這動作,使我的性欲猛然變得更加高漲。

  我迅速地脫光衣服,輕輕俯爬到玉體上,分開她的兩腿。

  蜜穴口是濕潤的,我的玉柱毫不費力,一點一點地進入,最後一貫到底!

  她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但是沒有掙扎,沒有反抗,軟軟地癱在床上,任我擺布,憑我馳騁。

  看來,她是真的醉得不能動了,只是,我無法判斷她的神智是否還清醒,因為我每插進一次,她的喉嚨中便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聲。

  這說明她是有反應的,但這可能只是生理反應而非精神反應。

  我看見她的嘴唇在翕動,便停止動作,側耳細聽,我聽到她喉嚨里發出一陣鶯啼般的細小聲音:“噢……唔……我……”

  我實在無法判斷她究竟是生理的還是心理的反應。

  好在按阿蘭的計畫,是故意讓她知道曾與我發生關系而造成“生米變熟飯”的結局的。

  故而,我不怕她知道被我非禮。

  所以她的反應不能令我恐懼,反而使我的英雄氣慨受到鼓勵。

  我動情地一下一下地衝刺著,我覺得那蜜穴中的愛液象泉水般地急涌而出,是那麼潤滑。

  她的蜜穴十分緊湊,根本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女人的蜜穴,倒像是少女的蜜穴。

  我像是狂蜂摧花,顧不得憐香惜玉!很快,我的高潮到來了,在那溫柔穴中一泄如注,是那麼舒暢,那麼淋漓盡致!

  在我剛停下時,她的身子也一陣顫抖,呻吟聲也變得尖細。原來,她在醉夢中也享受到了高潮的歡樂。

  我怕壓痛了她,便從她的身上下來。

  我躺在她的身邊,輕輕將她的身子側翻,與我對面,緊緊摟在懷中。

  我情不自禁地在那美麗的俏臉上和唇上親吻,手在她的身上到處撫摸。

  那豐腴渾圓的玉臀極其柔嫩,摸上去滑不留手,而且彈性十足。

  我進一步撫摸她的乳房,那乳蒂已經變得十分堅硬。

  過了一會兒,我的玉柱又開始硬挺,於是又爬上去開始了新的交歡。

  我很奇怪,她是處在沉醉之中的,應該對什麼都毫無反應,但她的蜜穴中卻始終保持濕潤,而且分泌極多。

  我很興奮,不停地與睡美人交歡,十分歡暢。

  大約在早上五點鍾,阿蘭悄悄地進來,對我神秘地微笑著說:“我的大英雄,干了多少次?”

  我搖搖頭說:“記不清了!”

  她把手伸進被中,握住我的玉柱,驚呼道:“哇!干了一夜,還這麼硬挺,真是了不起呀!”

  她脫去身上的睡袍,也鑽進大被中,躺在媽咪的另一側,說:“趁媽咪沒有醒來,你抓緊時間睡一會兒吧。我在這邊守候著,等媽咪醒來,必然有一場暴風雨般的哭鬧。到時候我來為你解圍。”

  我於是轉過身去。阿蘭卻說:“喂!這麼漂亮的美人,這什麼不抱著睡!”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那樣,她醒來不是一下就發現我對她非禮了嗎!”

  “呆子!我們的目的不就是讓她知道的嗎?”

  我領悟地點點頭,於是將岳母的身子搬轉過來,緊緊摟在懷里,讓她的臉貼在我的胸前,並且把我的一條腿插在她的兩腿中間,頂著那神秘的地帶,便疲憊地睡著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近中午。睡夢中,我聽到一陣陣的呼號聲,身子也被人推搡。

  我睜眼一看,原來媽咪已經醒來。

  她杏眼圓瞪,氣急敗壞地叫喊:“啊!怎麼是你!阿浩,快放開我!”並且用力要從我的懷抱中掙脫出去。

  可是酒精使她渾身無力,加之我的摟抱十分有力,一條腿還插在她的兩腿中間,她那里能夠脫身。

  這時,阿蘭也醒了,她對我說:“阿浩,快放開媽咪!”

  我的手剛一松開,岳母便立即轉過身去,撲在阿蘭的懷里,痛哭失聲地叫道:“阿蘭,這是怎麼回事呀?我怎麼睡在你們的房里?阿浩昨晚對我非禮了,你知道嗎?”

  “媽咪,請你冷靜一點。”阿蘭抱著她,一邊為她擦淚一邊說:“這事我知道,是我讓阿浩這樣做的。你聽我說,我們是一片好心。我們為了解除你的寂寞和孤獨,特意這樣安排的!我真希望你能嫁給阿浩!”

  “不!不!決不!你們這兩個小壞蛋,怎麼能這樣戲弄媽咪!”她繼續在哭喊著:“你們叫我今後怎麼有臉見人呀!嗚嗚!”她哭得是那麼傷心。

  “媽咪,”阿蘭繼續說著:“好媽咪,事已至此了,生米已經成了熟飯。你何必還這麼固執呢!”

  岳母不再說話,她掙扎著要坐起來。可是剛一抬起身子,便又無力地倒下去。

  她實在沒有一絲力氣了。看著她這楚楚可憐的樣子,我真有些後悔!

  她捂著臉在抽泣,無何奈何地述說著:“睡夢中我知道與人做愛,但我在朦朧中卻以為是你嗲地還活著,在與我纏綿。我醉得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不然,我決不會允許你們這麼胡來的!”

  說著,她又轉過身,兩只粉拳在我的胸前捶打,邊打邊叫:“啊呀,你這個該死的色狼啊,弄得我下邊這麼疼,一定受傷了;而且,我的身子底下一片粘濕,像是泡在水里一樣。可見你這冤家昨晚把我遭踐到什麼程度了!”

  “媽咪,我愛你,真心實意地想娶你!”我自知理虧,不敢強辯,也不知如何才能安慰她,不禁伸出手攬住她的腰,她似未察覺,繼續在斥責我:“哇!你愛我就可以娶我嗎?你難道忘記了我們的關系?我是你的岳母呀!”

  阿蘭趕快解圍:“媽咪,你的身上這麼髒,我扶你洗澡好嗎?”

  她未加反對,阿蘭便扶她坐起來,光著身子下床。她也沒有表示要穿衣服。

  我想,她大概認為既然已被我占有,就不必再有什麼怕看的顧慮了。

  誰知,她的腳剛落地,便一陣弦暈,軟倒在床邊。

  “阿浩,快來幫忙!”阿蘭叫道:“你抱媽咪進浴室,我先去放水!”

  “好的!”我答應道,也來不及穿衣服,便光著身子下地,輕輕抱起癱軟在地上的美人,向浴室走去。她沒有反對,閉目依在我的懷中。

  我抱著她邁進充滿熱水的浴缸中,坐下去,讓她偎依在我的懷里,然後由阿蘭為她洗澡。只見她秀目緊閉,一動不動地任由我們擺布。

  洗完後,阿蘭問:“媽咪,已經洗完了。我們回房好嗎?”

  她眼未睜,只是輕輕點點頭,身子仍然偎在我的懷中。

  “阿浩,”阿蘭發令:“抱媽咪回房!”

  “回哪個房間?”我問。

  “自然是回我們的房間!”阿蘭斥道:“媽咪的身體這麼虛弱,你難道忍心讓她一個人再受寂寞!媽咪,你說是嗎?”

  岳母未加可否。

  我又抱著她回到房中。這時阿蘭已將滿是汙漬的床單撤去,換上了一條干淨的,上面又鋪了一條大浴巾,以便為她母親去身上的水。

  我把她放在床上,阿蘭為她擦干身子,並為她蓋上薄被。她這時才睜開眼,小聲說道:“把我的衣服拿過來。”

  “哎呀,我的好媽咪,”阿蘭調皮地說:“今天又不出去,穿衣服干嘛!”

  “瘋丫頭,大白天的,光著身子成何體統!而且還有一個男人在房里。”她嬌嗔道。

  “行了吧,我的大美人!這個男人又不是外人,昨天晚上,你躺在人家的懷里溫馴得象個小貓,你身上的哪個部分沒有被他看個夠、摸個夠,陰陽交合天地歡了一整夜,還裝什麼道學先生!”

  岳母的臉一下紅到耳根,連忙用手捂在臉上。

  阿蘭卻解嘲道:“看看,我只說了一句,你就害羞成這樣!這樣吧,事情是我一手促成的,理應受到懲罰,干脆我也光著身子陪你睡覺。昨晚你們連呼帶叫地,搞得我一夜沒有睡著!”說著,也鑽進被中。

  岳母羞怯地小聲說:“還有臉說!那也不是我自願的,而是中了你們這兩個小魔頭的圈套!”

  說著,扭過身子,故意不理女兒。

  沒有受到岳母的斥責,看來她已原諒了我。我心中一塊石頭終於落地。

  一整天,她都沒有能夠起床,連吃飯也是我和阿蘭端到床上,扶她坐起來吃的。

  這天晚上,岳母要回自己的房間,但阿蘭堅決不同意,理由是要繼續照顧媽咪。

  岳母也沒有固執己見,但卻堅決不許我與她鑽到一個被中。

  於是,她自己蓋一床被子,而阿蘭與我在一條被中。

  阿蘭故意嚷道:“喂,大英雄,昨天你們干得好快活,卻把我冷落在那間屋子里。今天得給我補償!我要!”

  我說:“小聲點!媽咪正在睡覺。”

  “不嘛!快給我,我好想要!”她嬌嘀嘀地叫著。

  我只好與她干。在高潮即將來臨之時,她叫著嚷著。

  我一直注意岳母的反應,怕她生氣,我看見她用被子蓋著頭。但我想,她是決不可能睡著的。

  阿蘭的叫聲越來越高。我發現岳母的被子在微微顫抖,看來她也受到了感染。

  接著,她突然起來,用被子里著身子,大步衝了出去。這時我正在大力衝剌,自然是無暇顧及她的。

  當阿蘭的高潮到來,閉目休息時,我披衣服去看望岳母。

  我推開門,發現她正卷曲著身子,小聲在呻吟。我問:“媽咪,你沒有事吧?”

  “不要管我,你快出去!”她未睜眼,小聲回答。

  我答應一聲,便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親吻。

  她的身軀微微顫抖了一下,急忙將我推開,厲聲斥道:“你還敢胡鬧!快出去!”

  我只好退出,回到房內,脫衣在阿蘭的身邊躺下。她已經醒來,調皮地問道:“怎麼樣?是不是碰釘子了?”

  我懾懦道:“我見媽咪走了,不放心,過去看看是不是有病了。”

  “哼!說得好聽,肯定是去調戲心上人了,結果沒有得逞,是不是這樣?”

  她說。“沒有調戲,”我辯道:“我只是想看看她,可是被她趕走了。”

  “哈哈,果然不出我之所料!”阿蘭得意地說:“只是你也太急了一些。我從媽咪今天早上看你的眼神發現,她並沒有恨你。媽咪現在正處在矛盾之中,一方面,她很喜歡你,想嫁給你,另一方面又考慮怕違犯倫理。所以你現在無論如何不能急於求成,而要想點辦法,打破她的羞愧之心和亂倫感,然後再誘使她就范。”

  我說:“我有什麼辦法!”

  阿蘭想了一下,說道:“不如這樣,過兩天,我借口下山探望老同學,離開兩個星期,這里只留你和她,你設法培養感情,好嗎!”

  我想,這倒是個辦法,於是答應試試看。

  兩天後,阿蘭告訴媽咪說她要下山探友。

  岳母一聽,粉臉刷地一下變得通紅,驚慌地說:“那怎麼可以!阿蘭,不能只留下我們兩人在這里!求求你了!”

  阿蘭說已經約好了的,不能失信於人。當天下午,她就離開了。這里,只留我和岳母二人。

  阿蘭走後,岳母成天一句話也不說,對我不冷不熱,卻彬彬有禮,像是對待生疏的客人。

  她除了吃飯、讀書、看電視,就是一個人出去散步,眉頭總是緊鎖著。

  我幾次提出要陪她,每每遭到她婉言謝絕,偶爾才同意與我同行,但無論我怎麼主動與她說話,她仍然是一言不發。

  我不知如何是好,苦苦思索對策。

  阿蘭走時要我千方百計使媽咪“自願就范”,但我忱憂完不成這項任務。

  有一天,我在山上散步,遇見一位江湖郎中,他小聲問我:“先生可想要春藥?”

  我問有什麼用處?他說:“貞女服了也會變成天下第一的蕩婦!”

  我心中一動,心想,天助我也,不仿試試。於是便付錢買了數包。郎中教了我使用的劑量和方法。

  當天晚飯時,我便悄悄在岳母的茶杯中放入一劑。

  那藥無色無味,故此她一絲也沒有發覺。

  我坐在沙發上埋頭喝茶,甚至不多看她一眼,心中七上八下,不知這藥是否有用,也不知效果如何。

  於是,便繼續等待著。

  大約過了十五分鍾,我見她好象很熱,把上衣扣子解開兩粒。

  她又在使勁喝茶,似乎很渴。

  她的呼吸急促,粉面一片暈紅,用手捂著心髒,好象心跳得厲害,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

  我仍然低頭喝茶,用眼睛的余光靜觀其變。

  只見她一只手下意識地搓揉著自己的乳房。

  一個名揚海內外的堂堂大學教授,一個視貞節為生命的高貴女子,竟然在自己的女婿面前搓揉自己的乳房,可見她燥渴到什麼程度。

  我仍然看報,裝作什麼也沒有看見。

  很快,她主動走到我跟前,湊近我,坐在我身邊,貼得那麼近。我聽到她的喉嚨里滾動著一種奇怪的聲音。

  我看著她那充滿飢渴的眼神,故意問:“媽咪,你不舒服了嗎?”

  她嬌媚地點點頭,顫聲道:“阿浩,我……我好難受,渾身象要爆炸了!快點幫幫我!”

  說著,抓起我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前。

  我知道那春藥果然起作用了,心中一喜,便轉過身,面對她,伸手將她攬進臂彎里,然後輕柔地搓揉著她的乳房……她呻吟著,她暈眩了一般地偎到我的懷里。

  她被我搓弄得渾身癱軟,就象一汪清靜的水。

  我繼續搓弄,同時溫柔地在那櫻唇上親吻。

  她“嚶嚀”一聲,伸出兩臂摟著我的脖頸,使兩人的唇貼得更緊。

  她伸出紅嫩的小舌,送入我的嘴中……我的一只手伸進了她的上衣內,在她光滑的後背上撫摸,另一只手伸入裙中,隔著內褲撫弄那神秘的三角地帶。

  我發現那里已經十分濕潤。

  她的身子一陣顫抖,癱軟在我的懷里,兩臂無力地從我的脖頸上松開,享受著我的撫摸。

  過了一會兒,她開始解開自己上衣的全部扣子,又扯下乳罩,酥胸坦露,乳峰高聳。

  我也動情地抱住她的蠻腰,將臉埋到酥胸上,親吻著,並撫愛那硬挺的乳房。

  她顫巍巍地站起身,解開自己的裙帶,並褪下去,扯下內褲,變得赤條條的,坐到我的腿上,身子偎在我的胸前,柔聲說:“阿浩,我好熱,抱緊我!”

  我把她抱起來,走到我的臥室,將她放在床上。

  她在床上呻吟著,看著我脫淨了衣棠。

  她笑了,伸手握住了我的硬挺的雞巴,兩手象寶貝般捧著,看著。

  我吃驚地看她一眼,只見她滿眼飢渴和興奮,竟沒有一點羞澀。

  我想:“這春藥真是厲害,竟把一個貞婦變成了一個十足的蕩婦。”

  於是我的手伸到她的跨下,撫摸那三角地帶,那里已是溪流潺潺。我的手指伸了進去,她“噢”的一聲,腰肢劇烈地扭動著。

  我不假思索地撲到她的身上,她象一只叫春的小貓,溫馴地分開雙腿,輕輕呼喊著:“我要!阿浩快給我!”

  我那堅挺的玉柱在芳草茂盛的溪流口蹭了幾下,輕輕一挺,便硬邦邦地進入到了那迷人的溫柔鄉中。

  她的情緒大概已經到了頂點,所以,我一進入她就開始大聲呻吟和嘶叫,弓起腰與我配合。

  我受到鼓舞,也瘋狂地衝擊著那柔嫩的嬌軀。

  忽然,她的眼睛一亮,從我的擁抱中掙開,把我按在床上。

  我還沒有來得及思索是什麼意思,她已經騎到了我的身上,並且立即套上我的玉柱,象一位瘋狂的騎士劇烈地在我身上騁馳。

  硬挺的椒乳上下搖動,兩顆鮮紅的蓓蕾象一對美麗的流螢滿天飛舞。

  她仰著頭,櫻唇大張,秀眸微合,“噢噢”地呼叫不止。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兩手握著她的雙乳,使勁揉捏。

  她越發興奮,動作在加速……不到五分鍾,她已累得坐不住了,身子緩緩地向後仰去,腰架在我的腿上,長長的粉頸向下垂著,秀發拖在床上,急劇地喘息著,呻吟著……我坐起身,把嬌軀放平,親吻她,溫柔地撫遍她的全身,我發現那光滑的肌膚上布滿細細的一層汗珠,在燈光照耀下閃閃發光。

  她的喘息漸漸平息,秀眸微睜。我一手捂在一只乳房上,一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小聲問:“親愛的,你累了嗎?”

  她笑了,鍾情地看著我的眼睛,螓首輕搖。

  我在櫻唇上吻了一下,又問:“心肝,你還想再要嗎?”她連連點頭。

  我於是將她的身子側放,搬起她的一條腿,向上抬得幾乎與床垂直,我從她的側面攻入。

  這個姿勢可以插入得很深。

  她“呀”地大叫一聲,胸脯一挺,頭也向後仰去,身子成了一個倒弓形。

  我抱著她的腿,猛烈地抽送。

  她呼叫著,扭動著,嬌首左右舞動,似乎不堪忍受。

  我抽出一只手,握住一只乳房捏揉著。

  我見她叫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便停了下來。

  誰知她竟不依,邊劇烈喘氣邊斷斷續續地說:“不……不要停……我……還要……大力些……快一些……”

  我於是又換了一個動作,將她的身子放平,搬起兩條玉腿架在我的兩肩上,大力地衝剌著……經過近一個小時的劇烈運動,我們二人同時達到了高潮的巔峰。

  她如醉如痴,象一灘爛泥癱在床上,秀目緊閉,櫻唇微微開合著,鶯啼燕喃般輕輕說著什麼。

  她滿足了——她象一棵干枯的小苗得到了一場甘露的滋潤……我用毛巾為她揩拭布滿全身的淋漓汗水,同時又在那雪白紅嫩的柔肌玉膚上撫摸了幾遍。

  我把她摟在懷里,輕輕吻著她的臉和唇。

  她枕著我的胳膊,香甜地睡著了。

  我看著她那紅潤的俏臉,心想,剛才她的行為是在痴迷中產生的,如果她醒來,一定會後悔;也可能,在她醒來時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猶豫很久,決定送她回房,看明天她有什麼動靜。

  於是,我用毛巾沾著溫水把她身上的汙漬擦拭干淨,並為她穿上衣服。

  然後抱起嬌軀送到她的房間的床上,蓋好被子,離開她。

  第二天,她睡到近中午才起床。見了我,仍然是原來的態度,不冷不熱的。

  我故作關心地問:“媽咪剛起床嗎?我去為你准備早餐吧。”

  她微微一笑,很禮貌地柔聲說道:“謝謝!不用了。現在還不餓,反正也快吃午飯了。”然後說:“昨天晚上做了一夜夢,沒睡好,所以現在才醒來。”

  我絲毫看不出她對我有什麼憤恨、抱怨,顯然,她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渾似不覺。可見那春藥能使人完全失去神智。

  我故意問道:“媽咪,做惡夢了嗎?”

  她的臉一紅,小聲道:“也不算是惡夢!只是一夜都沒睡好!”

  我幸災樂禍地問:“媽咪,給我講講你的夢好嗎?”

  她連脖子也紅了,如嗔似羞地說:“夢有什麼好講的!”

  我不知趣地又問:“夢見什麼人了嗎?”

  她斜睨我一眼:“夢見你了!小冤家!”

  我又問:“夢見我在干什麼?”

  她有些氣急敗壞地嚷道:“你能干什麼好事!干嘛打聽得那麼清楚!”

  我調皮地伸了伸舌頭,不再追問。心想:“這話倒是真的。只是她還不知我的機關罷了。”

  我慶幸自己昨天晚上及時把她送回去,不然,今天恐怕難以收場。

  當晚,我沒在她晚飯後的水杯中放藥,卻悄悄在她床頭上的保溫杯中放了一些。

  因為我知道她每晚睡前是要喝一杯水的。

  我想看她在身前無人時,喝了藥有什麼反應。

  我十點鍾上床,和衣而睡。關了大燈,只留一盞床頭小燈。

  大約十一點鍾時,我聽到外面有輕輕的腳步聲,接著房門被推開,只見一個披著睡衣的苗條的身影飄了進來。我心中竊喜,閉上眼睛假裝睡著。

  她走到我跟前,與我親吻。

  很快,她掀開被子,為我脫去衣褲。

  我聽到了她急促的呼吸聲。

  我被脫得一絲不掛。

  我的玉柱自然是十分硬挺了,高高地向上聳起。

  她騎到我的身上,套了進去,象一位驍勇的女俠客御馬飛奔,上下聳動,她細聲呻吟著,嬌喘著,嘶叫著。大約十分鍾,她便軟倒在我的身上。

  我抱著她一翻身,將嬌軀擁在懷里,上下撫摸,親吻她。她的一只手握著我那仍然很硬挺的玉柱,玩弄著。

  這一夜,我的膽子益發大了,變換不同的姿勢,與她一直狂歡至半夜三點鍾,竟不知不覺間擁著她睡著了。

  到天明我醒來時,發覺她仍然在自己的懷里,睡得那麼香甜。

  我大吃一驚,怕她醒來,便輕輕為她擦拭身子、穿衣,抱她回房。幸虧她過於疲勞,竟沒有醒來。

  我暗喜自己找到了一個隨時可以與她交歡的良藥。

  於是,每過二、三天,我就設法讓她服一次藥,我便可以享受一次美人主動投懷送抱、盡情狂歡的溫馨。

  然後,待她滿足並睡著後,再為她擦洗、穿衣,抱她回房。

  但是我心中並沒有輕松,因為阿蘭讓我設法使岳母主動就范。現在雖然可以天天交歡,卻怎麼說也不能算是完成任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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