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墓地在一座山崗的斜坡上。
在山腳之處,有一座祠堂,祠堂前有一塊石碑。
當白雲霄趕到時,天色已近黃昏。
他找了個角度冷的草叢,盤膝坐了下來。
此時,白雲霄已感腹痛如絞,腹部膨脹得鼓鼓的,猶如懷胎十月的孕婦,他臉色發青,冷汗已濕透衣衫,只差沒有哼出聲來。
看來蠱毒發作比預想的要早,現在他除了等候觀察外,幾乎沒有行動的能力。
半個時辰之後,腹痛的加劇使他再也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就在這時,一條人影爬近他身邊,用手試了試他的呼吸,隨後撬開他的牙關,從懷中掏出一包粉末,倒進了他的嘴里。
白雲霄醒後的第一個感覺,就是腹痛倏然消失。他睜開眼睛,已是滿天的星斗,在無數的星星中,其中有兩顆特別亮,特別近,彷佛就在眼前。
他使勁眨了眨眼睛,這才看清,身旁有一個人,長長的頭發,一身黑衣,竟是一個美麗輪廓的少女。
白雲霄笑了,他輕輕問道:“是不是紫姑娘?”
那女子噓了一聲,俯身附耳道:“我是茉莉,來送藥救你的,不是什麼紫姑娘!”
白雲霄吃了一驚,像蝦子一樣彈了起來,他一摸下腹已經恢復平坦,略一運氣,也暢通無阻,他這才凝視著那少女,發覺她美麗年輕,孔里也聞到一絲淡淡的茉莉香味,果然是味如其人。
他輕聲問道:“我與你素不相識,為何救我?而且還知道我在這兒呢?”
茉莉探首四周望了望,道:“是我弟弟叫我來墓地救你的。”白雲霄道:“你弟弟又是誰?”
她笑了笑,道:“你邀他喝酒,無意中也中了蠱毒,你還送了他一錠官怠呢!”
白雲霄想起酒店里那個要學功夫的少年,含笑點了點頭道:“你怎麼有解藥?”
“我爹是老屋寺的巫師,你還見過他呢!”
白雲霄不禁恍然。他一看天色已不早,便對身邊的少女說:“茉莉,你先回去好嗎?”
“不,你身體還尚末恢復,我要留下來照顧你。”
白雲霄又道:“我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但我現在要在墓園等一個人,你不能留在我身邊。”
茉莉有些醋意地說:“是等那位紫姑娘吧?”
白雲霄柔聲道:“聽話,茉莉,明天我到老屋寺去看你,好嗎?”
茉莉似有點不舍,但還是應道:“好,我走,但你明天不能失約。”臨走前茉莉又囑咐道:“你要小心,剛才我看到有兩個人走進祠堂,迸祠堂前,好像轉動過那塊大石碑。”
白雲霄這才發現這女孩對自己特別關心,心頭不免一熱。
茉莉走後,白雲霄仍靜靜坐在草叢中,暗暗守侯著。
他的判斷果然沒有錯,又一條人影出現在祠堂前,從那人的身手看,絕不輸於中原道上一流高手。
刹那間,白雲霄從後向那人彈去,那人聽到背後的風聲,轉過頭來,問道:“你——”
“你”字一落,劍光匆閃,那人尚末看清身後的白雲霄,喉頭已經中劍,糊里糊塗上了黃泉路。
約莫半盞茶功夫,白雲霄便換上了那人的衣服,行了易容術,從林中走出,掠向祠堂。
他先轉動一下石碑,詞堂中立刻響起了轟隆聲,待他進入祠堂,卻見牆上已出現一道暗門。
白雲霄進入暗門,只見一道台階,筆直而下,兩邊石壁火把通明,暗門轟隆一聲,又復閉合。
他循環而下,這才發覺下面別有洞天,前面隱隱傳來人聲,彷佛傳說中帝王的地下行宮。
走完台階,竟是一間大廳,石桌石椅上已坐著四個人。
白雲霄目光一掃四人,見他們皆極陌生,暗暗松了一口氣。
他知道,匆促之下,自己的易容術並不高明,難免有破錠,最忌此時遇到熟人。
座中一人,紫面長髯,身穿百壽字袍,旁邊還斜倚一柄人字拐。
白雲霄立刻想起了一人,西北三省鏢局的總鏢頭鐵拐掃千軍的廖長貴。
在廖長貴旁邊的,是一個嬌小娘子,對襟綠衣,水蛇細腰,兩眼秋波盈盈,似專門勾引男人的鈎子,買上還有一支紅色蝴蝶金步搖,莫非是善長毒門的“胭脂女”唐雯。
其餘二人,皆精壯中年,二人肩插柳葉刀,白雲霄就猜不出來歷了。
既已闖入魔窟,總不能裝作視而不見,白雲霄在一張空椅坐落,抱拳道:“想不到廖總鏢頭也在此,幸會幸會。”
廖長貴笑了笑,道:“兄弟是——”
白雲霄道:“在下龍虎斗,江湖上賜了個名號曰‘劍無痕’”
那兩名中年漢子皺了皺眉頭,胭脂女卻咯咯笑道:“龍兄這名號莫非表示出劍很快麼?”
白雲霄謙虛道:“在下空浪虛名,那有唐夫人的‘胭脂女’名頭大,以後尚請前輩多指教。”
胭脂女眯著一對水汪汪的眼睛笑了:“小兄弟有這張甜嘴,在江湖不會吃虧的。”
左邊精壯漢子哼聲道:“少說幾句廢話吧!看看人到沒有到?”
白雲霄裝作吃驚道:“各位不知是等的那一位。”
廖長貴道:“萍蹤無影李邁,你來時可曾見他?”
白雲霄馬上想到祠堂外被自己殺掉的那人,忙道:“哦?他是我把兄,不過各位得多等些時辰了。”
精壯漢子皺眉道:“為什麼?”
白雲霄道:“寒山大俠要在水邊接個和尚,讓我先來告訴眾人,還囑我找一位叫紫雲英的姑娘問幾句話。”
廖鏢頭問道:“和尚難道也要來?”
白雲霄本是胡扯試探一下,那知卻歪打正著。
胭脂女接過話道:“龍小弟找那小妮子問些什麼?”
白雲霄道:“寒大俠特地吩咐,不便多說,不過聽說好像與和尚有關。”
那精壯漢子道:“不錯,莫非神龍寺又有變故,和尚提早來了。”
另一漢子道:“掌門之位,恐起變化。”
白雲霄心跳欲出,他急於想知道,神龍寺那個和尚要來?
與這些人是什麼關系?
莫非神龍寺內有了好細?
這許多疑團,他好想問個清楚,卻不知怎麼啟口才是。
胭脂女道:“你不是要找找小妮子問話麼?就關在最後一間石室中,快去快回,我們還有要事商量,別讓小妮子給迷住了。”說完又是一陣浪笑。
白雲霄連連應是,起身就向里走去。他走到石室前,用力一拉,石門立刻滑開,里面一片漆黑,沒有點燈。
石門的滑動聲,自然驚動了紫雲英,她正待要問,忽聽白雲霄大聲道:“你快起來,我有話要問你。”
紫雲英一聽是白雲霄的聲音,倏然從屋角跳了起來,一頭撲進他的懷中,急急道:“白大哥是你,快救我出去,還有我娘。”
白雲霄輕聲道:“小聲些,告訴我是什麼回事,你娘在哪兒?”
紫雲英道:“我娘就在隔壁,詳情要問我娘才知道,快救我離開這鬼地方。”
白雲霄道:“好,你先放手,讓我看看隔壁的石門。”
這時,門口倏響起一陣嬌笑:“呀!真的是情人幽會哪,還抱得這麼緊,我說過你會被她迷上吧!”
紫姑娘急急退開,白雲霄霍然轉身,只見胭脂女手持燃燒著的蠟燭已靜悄悄地走了進來,一對眼秋波四射,似乎心懷色意。
她接著又道:“你還要去看她娘,莫非想老小通吃,一箭雙?”
白雲霄忙辨解道:“我是有事——”
胭脂女格格笑道:“我知道,想帶她母女倆走,是不是?江湖上都說白面書生白雲霄風流倜儻,艷史無數,到處留情,如今看來果真名不虛傳。”
白雲霄心頭一震,看來面目已經泄露,他倏然身動如風,凌空而起,左手拉動門把將石室關上,右手指竟點了胭脂女的‘氣海’大穴,使她內力無法施展,兩個動作只一刹那便空中完成。
這一切變化得太迅速,快得令人目不暇接。
正當白雲霄考慮怎麼處理胭脂女時,只覺得一股欲火從心頭竄起,奇猛難忍。
他試圖用內功抵抗這股越燒越旺的欲火,然而,一切努力卻是枉然。
一會兒,白雲霄便被那欲火煽得面色通紅,氣喘如粗,下身那寶貝奇癢無比,只想盡快找一地方排泄那性欲的洪峰。
白雲霄心中清楚自已方才一定是中了胭脂女的淫毒,只是不知這毒是何時施放和怎麼施放的。
原來這胭脂女是毒門中的高手,剛才白雲霄所中的淫毒便是從她手中燃燒著的蠟燭中施放出來,非毒門中人是很難看出這種手段的。
另外,這胭脂女還有一天生奇功,媚眼勾。
一般之人,若是內功不強,干萬不可與她對目相視,否則,便會心迷神亂,自廢武功。
白雲霄雖然內力高深,然而胭脂女雙管下。
他漸漸地力不能支,只覺那欲火越燒越烈,愛潮越浪越猛。
正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此時,白雲霄離與那胭脂女對視,只覺她粉靨淡笑,兩眼含春,情切切,朱唇微啟,吐氣如蘭,似乎有一種幽香發出,似蘭若麝,若粉如脂,鑽猶如醇醪醉人,心兒悠悠,腦兒淘空,竟忘記自己身在何處,所來為何。
胭脂女見白雲霄已身中自已的淫香媚毒,入了迷陣,便就勢將嬌軀一扭,撲入白雲霄的懷中。
接著白雲霄竟一把摟住了胭脂女,嘴巴緊緊壓住了她的櫻唇,吮吸起來。
紫雲英始則吃驚,繼則氣得發抖。她從未想到過,白雲霄是這種人,而且竟會在自己面前,上演這出香艷的好戲。
難道他真如胭脂女所說,是個下流無恥的色猿嗎?她全身發抖,倏然衝上去,道:“你——這麼無恥——”雙手握粉拳,拼命打著白雲霄的背。
那知欲火中燒的白雲霄反手一掌竟把紫去英打得倒撞在石壁上,他略略抬頭道:“現在你不要吃醋,等一下就輪到你了。”說完又與胭脂女吻在一起。
這時,白雲霄見懷中的胭脂女裝束妖艷,顧盼風流,流波妖嬈,秀眉含蕩,美艷十足,他真是看在眼里,亂在腦里,喜在心頭,癢在喉間。
白雲霄猛的抱緊她,只覺膚肌滑膩,令人蝕骨消,心神蕩漾。
胭脂女更是嬌軀一揉,一陣嬌笑,道:“哎喲!白大俠,我的好人兒,你的柔情萬斛,蘊藏不露,使小妹仰慕已久。今日能得白面書生的溫情關懷,不知小妹是那世修來的福份呀!”言之是淫態畢露,讓這個干渴已久的白雲霄,飄飄乎,以為誤入雲台了。
白雲霄一雙不規矩的手,不斷在胭脂女的胸腹滑動,但覺高山流水,芳草淒淒,令人消魄散,一雙大眼幾乎冒出火星,盯在胭脂女的粉臉上,若痴若狂,一陣嘿酣淫笑道:“想我白雲霄也有今日呀。”
“什麼今日呀?得人家便宜,還要賣乖,我——”胭脂女身子一擰,整個人便癱在白雲霄的懷中。
白雲霄己是多次出入情場的角色,但從來沒有體驗過這麼刺激的場合。
有另一個女人在旁邊觀看,他不但沒有羞恥的顧忌,反而覺得更加刺激有趣,幾乎使他每一個細胞都感到一種前所末有的快感。
胭脂女更是積極地反應著,已不知身在何處。
這時,只聽旁邊淚眼婆娑的紫雲英道:“白雲霄——你——你不要臉——無恥——你們去死——”
胭脂女聽後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咯咯嬌笑,道:“沒有本錢的女人,都會罵人家不要臉的,小姑娘,青黃梅子那有熟透的好吃,你別干吃醋啦!”
白雲霄道:“少說廢話,快另找個地方。”
胭脂女淫笑道:“你是不是忍不住了?”
白雲霄道:“我已經是心猿意馬了——”他更加用力抱緊了她的水蛇腰。
胭脂女道:“那還等什麼!還不快干事。”
一聽到胭脂女的提醒,白雲霄便一把將她抱起,放倒在牆角的床上,手忙腳亂地將她衣物脫了個精光。
這時,再看那胭脂女,恰似一支剝了殼的雞蛋,白生生地躺在臥塌上,看得白雲霄直咽口水。
白雲霄也迅速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
他緊緊的抱住胭脂女,讓胭脂女那美麗誘人的肉體緊貼自己快要爆炸的身體。
他們緊緊的相擁,皮膚與皮膚緊緊的貼在一塊,他們已經無法抗拒亢奮的情欲,盡情的吸吮著彼此的舌頭,貪索著對方的唇!
白雲霄讓胭脂女平躺在床上,他的舌頭開始從胭脂女的粉頸一路往耳朵、嘴巴吻去,白雲霄的舌頭並未稍歇而且技巧的,舔一下又再吸一下。
白雲霄技巧的舞弄著舌尖,好像要把胭脂女沉睡的性感地帶逐一喚醒般,他的舌頭終於逼近了胸部,可是並不是一下子就欺近即使是平躺依然高聳的乳房,而只是繞著乳房外側舔過,接著就轉向下體了。
白雲霄一頭便撲在她的嬌軀上,雙手毫不客氣地向她的私處摸去。
她的下陰,隆突得像個小山丘,軟軟的,柔柔的。
尤其是她的陰毛,濃密蓬松延伸到雪白的小腹上,猶如雪地鋪就的一塊地毯,陰毛卷曲纖細又柔和。
他快速的滑過胭脂女平坦的小腹,來到陰阜上。
胭脂女反射的夾緊大腿,他並沒有強去拉開,只湊向細細的陰毛,仔細的聞著充滿香味的私處。
最後他才慢慢的拉開胭脂女的大腿根部,覆蓋著陰毛的三角地帶柔軟的隆起,其下和乳頭一樣略帶淡紅色的陰蒂緊緊的閉著小口,但或許是經過漫長持續的愛撫,左右的陰唇已然膨脹充血,微微的張開著,他把嘴唇印在半開的陰唇上。
“喔——”突然胭脂女的下體輕輕的顫抖的,女體下體特有的淫香刺激著白雲霄全身的感官,他伸出舌頭再由陰唇的下方往上舔。
“啊——喔——”胭脂女發出呻吟。只是來回舔了兩三次,就令胭脂女的身體隨著輕抖,不斷地流出淫水。
白雲霄把臉埋進了胭脂女雪白的大腿之間,先是沿著陰核相合的地方,由下往上用舌頭舔著。
白雲霄一邊舔吮淫水,一邊摸著那纖細又柔和的陰毛,上下輕輕地搓揉。她眯著眼,細細地享受著白雲霄的愛撫。
他盡情地在胭脂女下腹的綠蔭草地中梳理,游走,時不時提起一小撮陰毛,使勁地扯,用力的拔,痛快得那淫女“嘿嘿”直叫:“啊——嘿——好哥哥,你好狠——好毒——痛死——我了——你——要把——妹妹——的毛拔光了——哎喲……死鬼——手腳——輕點嗎——再拔下去——妹妹——今後——是只——無毛雞了——哎——呀——哦——嘿——別——松手——”聽到胭脂女的浪叫,白雲霄更是心如火燃。
他的另一支手,也開始向她的胸前進攻。
他一把扯住她那白得如剛出籠的饅頭似的乳房,用力地搓揉起來,用指尖擰起那紫葡萄似的乳頭,使勁地擰,瘋狂地捏,用力地往里頂、按。
一會兒功夫,便將她的兩支乳房逗弄得如兩個吹脹的氣球上下顫抖,左右搖晃。
難以抵擋的撫弄使胭脂女全身頓時陷入極端的快感當中,全身抵抗不了尖銳的快感,肉體的官能更加敏銳。
雖然白雲霄知道,這樣的愛撫是很不尋常的,一般性無能的人或許會做,但常人用這種的愛撫方式實在可說是少有,但他也不能控制自己,他想可能是因為胭脂女的肉體,不論怎麼樣的愛撫,揉捏舔都不會厭倦的魅力吧!
終於,白雲霄手口並用,吸取了胭脂女的無數淫水。
他才有空抬頭看著手中緊抓的兩支白玉兔子,不斷亂蹦亂跳的乳房,白雲霄一看,眼睛馬上直了。
他一頭就撲了上去,一口含住了胭脂女的大半個乳房,像匹餓狼一樣,使勁往嘴里填塞、吸吮——過了一會,白雲霄的舌頭松開了已塞進嘴里大半的玉乳,轉從外圍像畫圈圈一般的向內慢慢的舔乳頭。
胭脂女驚訝的發現自己的乳頭不知不覺已經像著火般的發熱,白雲霄的舌頭才接近觸到外圍,如浪潮般的快感即傳遍了全身,已然成熟的乳房正中那一點稚嫩的乳頭被舌尖翻弄沾滿了口水,充血又再充血,硬得赤痛了起來。
“啊……好——舒服——”胭脂女眉頭雖然皺起,但是乳頭和乳暈被白雲霄的嘴一輪又一輪的吸吮,流遍體內的愉悅卻是難以抗拒的。
乳房被情人吸吮著,胭脂女不禁挺起了背脊,整個上身輕微著顫抖著。此番的強烈快感卻是平生第一次的經驗,以前的原來是白過了。
白雲霄吸完了右邊的乳房,再度換上左邊再來一遍,用舌尖輕彈著嬌嫩的乳頭。
“喔——喔——啊……舒服死了——喔——”胭脂女這里早已愛潮翻涌,滾滾如浪,全身顫抖著,四肢抽搐著,櫻桃小嘴里呻吟不斷。
“嘿——啊……不——好爽——我——要死了——嘿——哎喲——喲——白哥——你真行——我不活了——你——今天——要——弄死我——啊——我——”白雲霄摸得興起,覺得只吻玉乳也不夠過癮。
他干脆一個回馬槍又一頭撲向了胭脂女的下身,俯在她的雙胯之間,把嘴緊緊貼在了她的淫穴上。
他的尖,此時正好碰到她的陰核。
他用自己那堅硬的尖,不斷地去摩擦她那如紅豆般的陰核,片刻工夫,胭脂女又淫聲浪叫起來。
胭脂女的腰部整個浮了起來,配合著白雲霄舌頭的滑動,接著又重復了一遍。
這次白雲霄的舌尖抵住了窄縫,上下滑動。
胭脂女的腰枝已然顫抖不已,她微微的伸直著大腿,一面擺動著腰,在陰唇里,淫水早已將陰道塗抹的亮光光的。
白雲霄把整個嘴唇貼了上去,一面發出聲晌的吸著淫水,同時把舌尖伸近陰道的深處。
“啊——好——再里面一點……喔——”胭脂女的淫水又再度的涌起,淹沒了白雲霄的舌尖,他感覺這些從體內流出的淫水是那樣的嬌嫩甘美,他驅使著舌尖更往里舔。
他不僅有讓自己滿足的想法,更想讓胭脂女在自己的手中得到最高的樂趣的心。
他把胭脂女美麗修長雪白的大腿更為大膽的撐開,從胭脂女左右對稱的陰唇的最里面開始用舌尖一片片吸吮著。
胭脂女忍不住大聲浪叫出來,隨著舌尖仔細的愛撫陰唇,從她身體內卻不斷的涌出熱熱的淫水。
白雲霄吸吮著淫水,並用舌頭把陰唇分開,就在正上闔閉著部份露出了淡粉紅色的縐褶小尖頭,被淫水浸濕著閃閃發光。
那光景刺激的令人昏眩,他甚至帶著虔敬的心情用舌尖把那粉紅色的小豆子吸了起來。
此時胭脂女突然激起了小小的痙攣,白雲霄更加用著舌尖刺激著陰蒂。
“喔!——我不行了……喔——”隨著胭脂女的呻吟聲,她的陰唇處噴出了一股淫水,不僅是陰唇已然顫動,連自腰部以下向左右分開的大腿都戰栗了起來,在受到刺激後微微的抬了起來。
“啊——爽死——爽死了……喔——”白雲霄再一次把陰蒂用唇吸進嘴里,胭脂女整個下體全部發出了顫抖。
舌頭沿著黏膜的細縫爬行,一直衝進那深處,大腿抬起張開的下體如此的修長,以及使淫水不斷涌出的陰唇充滿迷人的魅力。
他把裂縫更加擴大,用舌頭舔向內側小小的陰唇。
胭脂女在甜美的肉體刺激之下,不斷涌出淫水。
白雲霄更用中指整個伸進裂縫中,並且揉開內側的小陰唇,他一面吸著滴下來的淫水,一面用嘴按住整個陰唇用力的吸吮。
“啊——爽死我了——……你舔的我好爽——喔——爽——”胭脂女下體不由自主的挺向白雲霄,白雲霄的舌尖也再次向性感的陰蒂滑去。
胭脂女的陰蒂早已被淫水浸濕透,直直的挺立著,白雲霄用尖頂著,再將舌頭滑進開口。
胭脂女的下體再次起了一陣痙攣,白雲霄的舌尖和手指不斷愛撫閉她最敏銳的性感地帶,她已經完全的墜入肉欲的深淵。
白雲霄的唇一旦接近,胭脂女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兩支手更加無法克制要爆發出情欲的緊抓床沿。
白雲霄的手指不斷的撥弄著陰唇,熱熱的淫水也從花心不斷的滲了出來。
白雲霄並沒理會胭脂女要他停止戲弄的哀求,他把中指伸了進去。
此時胭脂女陰唇的入口處從最深處傳來一陣強烈的收縮,隨著手指的滑動腰部整個浮起來。
“喔——我……不行了——喔——快——癢死我了——”胭脂女雪白的大腿間略帶粉紅色的極為誘惑的凹陷。
還有那外側充血豐厚的大陰唇。
不論是哪一個部位,此時都淹沒在淫水之下,閃閃發亮,充滿淫靡之美。
白雲霄跪在地上仔細的一個個的去舔,隨著舌尖撫過之處,淫水不斷的泊泊流出,白雲霄更加起勁的吸吮。
而胭脂女的身體不論舌頭如何去挑逗都呈現尖銳的反應,柔細腰肢更加挺起,淫水更加速的溢出。
白雲霄完全沉浸在胭脂女的肉體快感中,雖然這樣舌頭很,而且舒服的是胭脂女,但他卻一刻也不想停下來。
白雲霄渴望能讓胭脂女感到快樂,讓他去舔胭脂女的每一根陰毛,和每一片陰唇,還有陰道的里里外外,只希望能吸吮個夠。
當白雲霄抬起頭時,滿臉早已沾滿胭脂女的淫水。
“啊——不——噢——爽死我了——爽到心里去了——哦——哎喲——你咬死我了——你——要——把我那——紅豆——豆——咬掉——了——哦——唉——”
隨後只聽她大叫一聲,雙腿一陣猛烈地痙攣,之後又是一陣不規則的伸縮。
一陣白花花的淫水如潮水般從陰道里涌出。
胭脂女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歡愉,花心一陣陣強烈的收縮,銷的快感衝激全身,一股濃熱的淫水噴射在白雲霄的面上。
女人的這種性反應,白沃霄知道她一定是泄出了第一次的陰精。他更加賣命地,把舌頭卷成麻花狀,直往她的陰道里伸去。
“嘿——喲——噢——媽呀——癢死——我了——舔得——我——好癢——好爽——哇——嘿——再往里——往里——嘿——啊——攪死我——了——哎喲——”
她夢幻似地呻吟著,俏臉上香汗淋淋。
她的呼吸更加急喘著,胸脯飛快地起伏著,眼睛直勾勾,茫然失神的雙眼看著身下的白雲霄。
“嘿——哎喲——白——哥哥——你的——指功——舌功——都沒——說的——不知——棒功——如何——啊——哎喲——呀——哦——”
聽她這麼說,白雲霄從她的胯間抬起頭,倏地站了起來,將身子移到她的胸前,一屁股便騎坐在胭脂女的胸脯上,她的兩支乳房像兩個軟棉花枕頭,正好墊在白雲霄的結實的屁股下。
當胭脂女睜開粉眼時,只看見一根通紅的大肉棒正在自己的臉上晃動,她迫不及待用玉手一把握住那肉棒,便往自己的小嘴里塞。
她只感覺到一根燙得似剛出爐的鋼槍似的粗棒棒將口腔漲得滿滿的,如含著一根剛出鍋的香腸。
她的軟舌像蛇一樣纏住了這根肉棒,頭一點一點地上下套弄著,一會將那肉棒全根吐出,一會兒又將肉棒整根吞迸。
這一進一出,三番五次,早弄得白雲霄靈出竅,眼冒金星,爽得差點昏了過去。
他繼續堅持著,一挺身,將那肉棒在口腔里四處亂捅亂刺起來,只聽胭脂女含含糊糊,語詞不清地呻吟道:“嘿——啊——呀——冤家——快——別——再捅了——那肉槍——都——快——伸到我的——喉嚨——去了——啊——嘿——哎——喲——快停——再伸——我——咬斷——你——那——老二了——嘿——啊——哩——我好憋——氣——”白雲霄知道胭脂女已差不多了,於是他把肉棒從她嘴里猛地拔出,只見龜頭上沾滿了她的唾液,懸掛在尿口呈一絲透明的液线。
隨後他又把手插進她的陰道,呀!那溫柔之鄉已經漲滿潮水,順他的手指競流淌不已。他知道是上馬奔馳欲海的時候了。
白雲霄再次把她推到床上,然後整個身子壓了下去。
胭脂女玉手一把握住他的肉柱,對准自己的陰門,白雲霄臀部一送,腰身一挺,只聽得“撲滋”一聲,整根陰莖霎時便淹沒在她的肚腹之中。
“啊——不——好爽——噢——哦——真帶勁——哎喲——我——樂——死——了——啊——哦——”胭脂女全身抽搐著,血液跟著沸騰起來。
白雲霄是床第之歡中的行家,一待陰莖進入肉穴中,他的臀部就旋轉起來,鑽向她腹地深處,更深處。
胭脂女呼吸頓時粗大起來,粉臀也隨著白雲霄的旋轉,而急劇地扭動不已。
一陣陣性波的刺激,如電流一般迅速傳遍了二人的全身上下。
那淫婦也是粉頸紅腮,已被白雲霄旋轉的肉鑽頭,鑽得死去活來,不時地發出暢快的呻吟。
“嘿——啊——情哥哥——哎喲——你鑽——死我了——呀——真快活——哎——啊——啊啊——我今天——要死——在你手里了——你讓——我去死吧——哎喲——我不活了——舒服——再干——使勁——往里——快抽送——快——快……別停——對——哦——啊——不行了——”白雲霄聽到胭脂女的浪語淫聲,更是快馬加鞭,一次又一次向她的淫穴發起衝鋒。
這里,白雲霄也抑制不住性潮衝擊,一邊搞一邊惡狠狠地道:“淫婦——賤娘——高興了吧——看我——今天不干你——”
胭脂女聽了,越發放浪起來,不斷前後左右,上上下下地甩動著她那兩片又白臀,高高挺起陰戶,櫻唇小嘴喃喃絲語,道:“嘿——啊——妹妹——今天——就是死在——情哥哥——手里——也死而無憾——來吧!——把你的本事——全都——使出來——看看——妹妹——今天——就讓你——搞死——搞個夠——啊——喲——”
“胭脂妹妹——你死不得——你那東西——我以後——還要用的——”白雲霄氣喘吁吁,邊干邊說。
“你想得美——我以後——再不給你了——嘿——啊——”
“好哇!那我這次就吃個夠——吃個飽——吃個膩——啊——我操——我操死你——這淫婦——蕩婦——這死婆浪——”白雲霄狠狠地罵道。
胭脂女兩條玉腿不斷地伸縮,蠕動,她兩條光滑的胳膊緊摟著白雲霄,不斷用她那發育得過分飽滿的奶子,去摩擦白雲霄的胸膛。
此時,她的陰戶里的淫水滾滾而出,將身下的床單打濕了一大片,幾乎可以擰出水來。
她歇斯底里地叫著春,嬌身不停的抖動。
白雲霄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啊——哦——哎喲——媽呀——嘿——我受不了——要死了——呀呀——你碰到——我的花心了——我要死了——我死了——我死——呀——舒服——舒服——快停下——別插了——我真的丟了——哦——”她舒暢得幾乎要昏了過去,全身癱軟在床上,一張清麗的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
胭脂女雖然閱人無數,但天生異稟,淫穴還是似處女般堅窄,別有一番滋味。
白雲霄一邊抽插,一面盯著胭脂女清麗與淫蕩混和在一起的玉面,因為體內空虛得到滿足而微微張開的小嘴,雪白的貝齒半隱半現,間或看到粉紅的舌頭微微的揚起來,好像要找什麼東西似的,小巧可愛的孔一張一縮的,眉頭微皺,臉上的表情有點哀怨,好像在責怪什麼。
白雲霄恍然大悟,重重的吻上她的小嘴,舌頭伸到她嘴里,和她的舌頭攪在一起,肉棒加大力度抽動。
胭脂女“恩”了一聲,好像是滿意他的動作了。
白雲霄雙手扣著胭脂女的肩膀,嘴緊緊的吻著她的小嘴,下身用力的抽動著,胭脂女不由自主的呻吟了起來,呻吟聲中包含了滿足,高興。
在將射精的衝動強忍下來後的白雲霄,聽到胭脂女那被他吻住而用孔哼出來的淫蕩叫聲後,他又開始另一次的猛干,他的肉棒又狠狠的在胭脂女的淫穴里猛插。
胭脂女則趴在床上,搖晃著抬高的屁股,配合著肉棒的抽插。
她的陰道不斷的痙攣,緊緊的吸住白雲霄的肉棒,淫水也不斷的澆在白雲霄的龜頭上。
在白雲霄肉棒猛干之下,胭脂女高潮不斷,她全身無力的整個人趴在床上,不停的喘氣,臉上身上流著滲滲汗珠。
白雲霄緩緩地拉出大肉棒,這一拉出來,立刻帶出了不少胭脂女淫穴里的淫水。
白雲霄吻夠了。
他松開了嘴,抱著胭脂女讓她上半身躺在床上,他則站在床邊,將胭脂女的雙腳往向上抬。
由於雙手握著胭脂女的雙腳,所以無法使肉棒順利的插到胭脂女的淫穴里,胭脂女只好伸手扶住白雲霄的肉棒對准自己的淫穴口。
白雲霄一挺腰,火燙的肉棒又進入淫穴里了,剛高潮還沉醉在性歡愉的胭脂女,陰道嫩肉又受到肉棒的洗禮之下,很快的新的快感又來臨。
“嗯——嗯——好美——好舒服——嗯——嗯——美死了——嗯——我愛你——啊——哦——小穴好舒服——喔——”
看著胭脂女那如痴如醉淫蕩的神情,嘴里不時來輕聲的淫叫,白雲霄低下頭看著肉棒在胭脂女小穴中進出的情形,他瘋狂了,再次瘋狂的抽插肉棒,掀起了再一輪的瘋狂——“啊——啊——你的力量好大——啊——小穴受不了——啊——輕一點——啊——啊——不要那麼大力——啊——慢一點——啊——”剛高潮過後的胭脂女,陰道嫩肉相當的敏感,白雲霄的瘋狂抽送讓胭脂女感到受不了。
但白雲霄並沒理會胭脂女的哀嚎,他像發瘋似的猛抽送肉棒,每一下都插到底,每一下都插的相當的重。
“啊、啊——小力一點——啊——小穴會痛——小力一點——妹妹的小穴會受不了——啊——啊——我會痛——啊——小穴痛呀——”
此時的白雲霄已失去理智,失去憐香惜玉之心,他全然不埋會胭脂女的哀嚎。
狠插猛干的抽送著肉棒,他早已全身大汗。而胭脂女也在白雲霄的猛插之下已不再喊痛,反而是享受著另一種不同的舒服,她又痛快的呻吟著。
白雲霄的汗水如下雨般流著,胭脂女小穴里的淫水也不停的流著。
拍、拍,白雲霄又是一挺,胭脂女則不時抬起小穴接受白雲霄肉棒的撞擊,她的小穴里不停的抽搐。
白雲霄抱著胭脂女的雙腳往下壓,他整個人壓著胭脂女,掂起腳尖,肉棒像拳頭一樣的猛擊在胭脂女的花心浮肉上。
“死婆浪——要射了——快頂——哦——屁股快頂上來——哦——”
“快——大雞巴用力——啊——妹妹也要——啊——要爽死了——啊——我——泄了——哦——我愛死你了——哦——爽死了——”
這時,白雲霄只感到自已那個“和尚頭”,被一股粘粘的暖流衝刷著,如淋浴在溫泉里。他知道胭脂女已先他泄了陰精。
接下來。他又在她軟得如爛泥的身體里。來回捅了數十下,然後才“撲撲!”
兩聲,將他那帶有媚毒的精液交給了胭脂女的體內。
一場人類最原始的戰爭,就在白雲霄射精後,整個停下來。
他們在高度的滿足後癱瘓了,滿足後疲乏而沉重又急促呼吸聲,在他們的耳邊傳送。
漸漸的,汗水不再繼續的流,呼吸也正常多了,白雲霄輕吻著胭脂女那已濕的發梢,吻著那享受高潮後的眼神、櫻唇——。
過了盞茶工夫,白雲霄這才悠悠地轉過神。
一醒過來,他第一眼看見的便是縮在牆角的紫雲英姑娘,面對她那責備而又含恨的目光,白雲霄羞愧得閉上了眼睛。
“紫姑娘,我——我並不想——這麼做——我只——”白雲霄試圖解釋。
“無恥!不聽!不聽!我不想聽!”紫雲英說罷,竟手捂俏臉嗚嗚地哭了起來。
白雲霄這時已顧不得去安慰她,剛才與胭脂女一陣雲雨交歡,耽誤了不少的時間,還是趕快帶紫姑娘盡早逃離這鬼地方吧!
他閃身來到石門邊,但怎麼拉,也打不開門。
只聽胭脂女在身後道:“白大俠,快活完就走嗎?只是這石門從里面是打不開的。”
白雲霄不動聲色地道:“這麼說,連你不也被困在石屋里了麼?”
胭脂女嘆道:“冤家,你又何苦跟他們作對?你再能干也只有一個人,難道不知道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仇家好?”
白雲霄苦笑道:“我也不想啊!就是為了這小丫頭,糊里糊塗地趟了渾水。”
胭脂女道:“你的目的真這麼單純,只想把她母女倆帶出這夕陽墓地?”
“不錯!”
“你這是真心話?”
白雲霄道:“想跟你在一起,不說真心話也不行。”他太剩解這種女人的心理,要征眼她們,唯一的辦法就是充分利用男人的本錢。
胭脂女道:“那你為何還不解開我的穴道。”
白雲霄嘻嘻道:“早解啦l我的姑奶奶,不然剛才那好事那有什麼樂趣,男歡女愛本來就要兩廂情願,我從不勉強她人行事。”
一聽他提到那事,胭脂女又羞色上臉,她從心里感到高興,能與白面書生白雲霄風光快活一回,這是一生的幸事,比跟別人打爛仗光彩得鄉。
當然,胭脂女也在想,假如能把白雲霄爭取到手,自己在江湖上的地位豈不更有份量。
有了上述想法,這位聲名狼藉的毒門女◇就更對白雲霄情深意重了。
她運力在石門上拍了三下。
片刻,石門候然開啟,門外赫然站著的竟是“死神薔薇”寒山。
寒山沒有說話,冷眼看了看白雲霄,叫了胭脂女出去後,隨手便又把門關上了。
石屋內只剩白雲霄和紫雲英了,看到她仍在哭泣,他上前輕聲安慰道:“你要再哭下去,就會變成沒有人要的老姑娘啦l我會想辦法救你母女的。”
紫雲英道:“不要你管,我的生死,與你無關。”
白雲霄嘆息道:“若與我無關,我干嘛冒死闖進又何必與那騷貨糾纏不清,你並不笨,難道看不出來?”
看到他似乎一本正經,卻又無可奈何的表情,紫雲英不禁唉呀一聲,笑了出來,她的內心還是喜歡白雲霄的。
這破涕為笑的神態,風情萬千,媚態百般,白雲霄也不禁陶醉在這純真的愛情里了。
白雲霄忍不住抱住了眼前的佳人。紫雲英也情不自禁傾倒於白雲霄的懷中。
白雲霄低頭看著懷中的麗人,只見她杏眼緊閉,淚珠猶如雨後的露水,從兩道纖長的睫毛下順著雪白晶瑩的秀美桃腮滑落灑落在清麗不可方物的玉靨上,櫻唇微張,吐氣如嵐。
白雲霄抬起她俏巧的下巴,凝視著她,眼中充滿了熱情的火焰。
紫雲英知道白雲霄正瞧著自已,她著意更加用力的閉緊雙眸,一陣心慌意亂,粉面飛紅。
白雲霄緩緩湊近,他的子幾乎貼上了佳人小巧的瓊。
紫雲英感覺到對方強烈的男性氣息,心神恍惚,他的嘴唇以極緩慢的速度,向她的櫻唇移近。
紫雲英避無可避,稍一遲疑,香唇已被封住。
她急忙想伸手推拒,但雙手卻已經給白雲霄捉住。
一瞬間,接觸的二人砰然心動,嘴唇變得硬。
紫雲英驚訝地瞪大眼睛看著白雲霄,見他正雙目如炬,眼中滿含情意,紫雲英絕色如仙的嬌靨桃腮上迅捷地泛起一抹羞赧的紅暈,萬縷柔情羞怯怯在白雲霄的臉上一轉而過,纖秀的黛眉又再閉上。
她芳心微微跳動著,仰起臉將嫣紅的櫻桃小嘴送上,將溫軟嫣紅的香唇吻在了白雲霄嘴唇上,白雲霄只覺紫雲英的嘴唇簡直妙不可言柔軟,濕潤,還富有彈性,讓他有一種咬她一口的衝動。
而且紫雲英呼出的熱氣帶著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
紫雲英張開香氣襲人的櫻桃小嘴,甜蜜的喃喃聲道,她兩條柔軟無骨的粉臂摟在了白雲霄的脖子上。
白雲霄用力吸吮紫雲英的紅唇,然後把舌尖用力送入紫雲英充滿暖香、濕氣和唾液的芳口中。
白雲霄的舌頭先是在紫雲英嘴里前後左右轉動,時時與她濕滑的舌頭纏在一起。
一會兒,白雲霄感覺舌頭有點兒發麻,剛從紫雲英嘴里抽出來,她滑膩柔軟的丁香妙舌卻伸出來鑽進白雲霄的嘴里,舌尖四處舔動,在白雲霄的口腔壁上來回舔動,白雲霄熱烈地回應玉人的愛和紫雲英的丁香妙舌熱烈地交纏著。
紫雲英玉體顫抖,更用力的和白雲霄的舌頭糾纏,追求無比的快感,嘴對嘴的吸吮對方嘴中的唾液。
白雲霄含住紫雲英滑膩柔軟鮮嫩的丁香妙舌,如飢似渴地吮吸起來。
白雲霄如飲甜津蜜液似的吞食著紫雲英丁香妙舌上的津液,大口大口地吞入腹中。
紫雲英亮晶晶的美目閉得緊緊的,潔白細膩的玉頰發燙飛紅,呼吸越來越粗重,玉臂將白雲霄抱得更緊。
白雲霄因而開始明顯感到她挺挺的飽滿漲鼓鼓的一對玉乳上下起伏,在胸脯上磨擦不已。
他心神搖曳,禁不住更用力愈加貪婪的吸吮著紫雲英濕滑滑柔嫩的香舌,吞食著香舌上的津液。
似是恨不得將紫雲英的丁香妙舌吞入肚子里。
白雲霄有意將胸脯貼緊紫雲英漲鼓鼓的富有彈性的玉女峰極力擠壓著,弄得紫雲英心慌意亂,春興萌發。
當白雲霄繼續用力吸時,紫雲英感覺到疼了,丁香妙舌在白雲霄嘴中掙扎著直欲收回,但是無濟於事。
紫雲英看白雲霄不停止,急得使勁哼哼,頭左右搖動,又用手抓擰白雲霄的後背。
白雲霄張開嘴放她舌頭來,紫雲英傲挺的酥胸不住的起伏,不停地喘氣,溫熱清香的呼吸噴在白雲霄臉上,白雲霄感覺很是舒服。
紫雲英白嫩的香腮暈紅艷麗迷人,深邃清亮的媚眼異彩閃耀凝視著白雲霄,嬌嗔道:“白哥哥,你吸得我舌頭疼死了。”
白雲霄笑了笑,不說話,只是又一次低下頭來,將飢渴的嘴唇印在了紫雲英的櫻桃小嘴上。
這一次可就吻的比上一次要悠遠長久。
紫雲英任是呼吸迫促,香舌疼,臉兒酡紅,小扇兒急速地張合,她卻絲毫也不作掙扎推拒,就那麼溫順的配合著愛兒,任由他緊緊的擁抱著,任他吮吸著,她要讓白雲霄親個夠,吻個足。
白雲霄的雙手早在親吻的時候,已按在她的雙乳上,在她玉乳根部摩挲盤旋。
其實在剛才白雲霄與胭脂女的欲海大戰時,紫雲英已吸入了淫香媚毒,加上一場無比激烈的春宮大戲在眼前上演,就算是石佛也會動情,更何況是紫雲英這個剛嘗到性愛滋味的小姑娘。
她早已羞赧萬分地感覺到不單是花徑深處濕濡不堪,就連玉溝花溪都已濕滑一片了,只因憤恨掩蓋了情欲,失望遮住了羞怯,否則她定會發瘋的。
此時,一切已回復正常,淫香開始滲入了她的身心,欲火彌漫進了姑娘的絕美女體中,白雲霄令人心跳欲止的激吻讓體內的欲焰不受理智控制的越升越高,在本能與羞恥的天人交戰中漸漸占得上風,而清麗可人的紫雲英還不自知罷了。
紫雲英的衣服已完全濕透,在他細致的撫摩下,她柔軟嫩滑的玉乳開始堅挺起來,乳頭也開始變硬變大。
驀地,紫雲英感到胸口一涼,她一驚,秀眸微睜,只見自己那飽滿柔軟的一對可愛乳房,已經像一對小白鴿一樣地彈鋌而出。
原來白雲霄已經不知不覺地除去了她的外衫,解開了她那小得可愛的護胸。
紫雲英頓時玉臉羞紅一片,緊緊閉上羞怯的大眼睛,芳心無限嬌羞,心里已做好了面對激戰的准備。
但白雲霄勉力壓住幾欲沸騰的滔天欲火,剛才已出了一次火。
現在他已不急於上馬了。
他要用心去品嘗懷中美人的一切。
他松開了與紫雲英緊緊吻合的嘴唇,轉向了下一個目標——手中的嬌挺雪峰。
紫雲英的乳房像是由白玉雕成,晶瑩雪白、嬌軟渾圓的乳峰頂端一對顫巍巍、羞怯怯的櫻紅兩點兩顆粉紅色的乳頭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巔,像兩顆嬌艷欲滴的紅葡萄,等待有心人的采摘。
白雲霄樂呆了,原來紫雲英的的玉乳,竟如此完美無瑕。
他如痴如醉地死死盯著懷中麗人那微微起伏的嬌軟雪乳上,一雙如蓓蕾含苞初綻般清純可愛的嬌小乳頭——他用他那雙使無數少女神顛倒的魔手一點一點地占著少女膩滑的雙乳,手掌過處,紫雲英感到一道道興奮、灼熱的熱流傳遍身體的每一處角落,她嫩白光膩的美乳上泛起了淺淺的淡紅色。
那一對稚嫩無比、小巧可愛的新剝雞頭猶如雪中櫻桃,嬌艷絕倫、媚光四射地在巍巍怒聳地柔美乳峰巔上嬌柔怯怯、含羞挺立。
媚艷嬌嫩的可愛乳頭旁兩圈嫣潤粉紅的誘人乳暈更襯托出那一對聖潔的嬌挺——終於,白雲霄的雙手攀到了玉女峰頂,他捉住她可愛的乳頭,輕捋慢捏地揉搓著,小巧的乳頭已經漲成了深紅色。
白雲霄含住她左邊乳頭,輕輕地用牙尖咬著,舌頭則繞著乳暈打轉。
一股股的熱流衝擊著她。
紫雲英不禁微微張開紅紅的櫻桃小嘴,鮮嫩的香舌輕輕舔著唇角,瓊發出一連串的嬌哼。
白雲霄的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撫弄著,乘著她意亂情迷之№,褪去了她剩餘的衣物。
紫雲英整個嬌美的肉體,赤裸裸的完全呈現在他眼前。
全身的肌膚雪白,晶瑩剔透,散發著純潔的光彩。
微微隆起的陰戶,稀疏但排列有致的陰毛柔順的守在雙股上。
紫雲英嬌羞萬狀,羞紅的顏色一直蔓延到耳根,她見到白雲霄貪婪而充滿欲火的熾熱眼光,連忙交疊起修長而結實的美腿,雙手也無意識的交錯遮掩住胸前兩點嫣紅。
白雲霄迅速跳下床來,俯身一把抱起紫雲英那芳香四溢的纖美女體,放到床的正中,他的衣服在與胭脂女的交歡中已脫掉了,正沒有穿上,現在連脫衣服的時間都省了。
他抓住她的足踝,分開她修長白皙的玉腿,托起她小巧結實的香臀,讓美麗的陰戶升到眼前。
只見微微卷曲的陰毛上沾滿了如露珠般的花蜜,蜜液兀自涓涓的從花瓣中滲出,散發出美女特有的幽香。
白雲霄向花瓣埋首下去,吸吮著甘美的蜜液,舔著嫩紅色的美麗花瓣。
他靈活的舌頭舔舐著她的陰戶,舌尖輕刮著那道肉縫,慢慢地向里面挺進著。
紫雲英雙手用力的按著他的頭,似想推開他,但又不停的挺直細腰,將陰戶向他的嘴巴貼近。
等到白雲霄舌頭闖進她的陰戶時,她已經來了兩次高潮,早已神智迷糊了。
白雲霄把她輕輕地放下,手指緩緩的插入了她的陰戶,只覺洞內不但狹窄,深入秘穴的手指更是緊緊的被溫暖濕滑的嫩肉纏繞。
他的手指逐分逐分的插入,在紫雲英的婉轉嬌啼中,終於進入了一節指頭。
他感到尾指被緊緊的箍著,她的蜜穴太小太窄了。
白雲霄慢慢的扭轉研磨著,讓她慢慢習慣適應起來。
接著,他悄悄的插入了另一支手指。
由於有了足夠的花蜜潤滑,她很快便適應了。
飽滿的紅潤陰唇,被兩根手指撐得滿滿的,花蜜不停地從陰戶中滲出,愛液流滿了白雲霄的手掌。
在他手指溫柔的抽動下,紫雲英快感迭生,她開始高聲的呻吟來宣泄心中澎湃的快感。
慢慢的白雲霄第三根手指也加入了,細小的蜜穴已給撐成了一個圓圓的小孔,愛液如潮般的涌出,流滿了一地。白雲霄暗想:“水可真多。”
他抽出手指,將寶貝抵在蜜洞口,龜頭窩在溢滿著愛液的洞口,微微啟開兩片美麗的陰唇。
他輕輕地挪動腰部,在不知不覺中,整個龜頭已塞進了紫雲英的小嫩穴中。
白雲霄用粗大龜頭來回的摩擦她敏感的陰唇,紫雲英一點也不感到疼痛,她微微仰起頭,快樂地喘息著。
白雲霄聽到紫雲英的聲音突然高昂起來,有些喘不過氣。
她急速擺動白雲霄的龜頭摩擦她的肉豆,發出嘖嘖的水聲。
白雲霄猛地將陰莖一頂,龜頭順著肉峰滑下去,滑到肉洞時噗嗤一聲就鑽了進去。
紫雲英發出野獸般的叫聲,露出雪白的喉頭,對她來說淫穴里的肉棒是那麼的粗大,而且肉棒上還長滿幾條凸出的肉筋,就是這幾條肉筋讓淫穴嫩肉有不同的感受,這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新感受,讓原本窄小的淫穴把肉棒溫柔的包圍,而且開始蠕動,有如要把肉棒向更深里面吸進去的樣子,紫雲英的屁股忍不住的開始扭動。
白雲霄兩眼盯著她被亂發遮擋了半邊的俏臉,看她痴迷的樣子,不由得就加快了抽插的節奏,“嘖嘖”的水聲響起來,下身撞擊紫雲英屁股和大腿發出“啪啪”的聲音。
紫雲英的喘息馬上粗重起來,中間夾雜著斷斷續續的呻吟:“啊——嗯——嗯——哼——哼——啊——”。
白雲霄抽插的速度開始加快,有如做伏地挺身的樣子,將肉棒用力插入紫雲英的淫穴里,床鋪發出聲音,整張也跟著搖動。
為追求高潮的極點,紫雲英無意的挺起肉穴和對方摩擦,穴邊上陰毛好像塗上一層油的發出光澤,因為上身向後挺,更強調美麗的乳房,粉紅色的乳頭蓬蓬勃起。
“啊——快——喔——爽死了——喔——小穴爽死了——啊——快——干死我吧——”
紫雲英先前只在無意中呻吟出來,但自己發覺後隨即強忍下來。
現在僅剩下的理性在遭受到情人猛烈的抽插,輕易就被粉碎,咬緊牙關的嘴終於松弛,發出充滿歡喜的嘆息聲,一旦發出這種聲音以後,就忍不住連續哼出來。
看著兩個白嫩鼓漲的乳房上下左右抖動,白雲霄忍不住伸手去撫摸,一觸碰到她的兩個挺得高高的乳頭,她的哼聲就拉長了許多。
白雲霄將舌頭使勁伸進她的口腔,馬上就讓紫雲英滑溜的舌頭卷了起來,深深地吸了進去。
很快,兩個人的口水攪和在一起,又不斷溢出兩人的嘴角,蹭得滿臉都是,他們誰也懶得擦一下,相視笑一笑,只顧吻著。
一會兒,白雲霄將紫雲英兩支胳膊從白雲霄身後拉開,緊緊按在床上,然後伸直舌頭,先從紫雲英口中抽出,再猛地插進去,一上一下抽送起來。
白雲霄的胸脯緊緊壓在紫雲英雪白堅挺的乳房上,左右前後擠壓著。
與此同時上下抬壓屁股,加快了陰莖在紫雲英肉洞里的抽送。
紫雲英半是呻吟半是喘息地扭動了一會兒,兩手使勁掙脫開白雲霄的手,然後撫在白雲霄已經出汗的臉上,將白雲霄的頭撐起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呻吟著:“——啊——啊——白哥哥——你越來越——越——啊——會——會玩兒——玩兒了!——哎呀!——啊——啊——”白雲霄撐起身,用手幫紫雲英撥開垂在額頭的幾縷讓汗水沾在一起的頭發,下身卻一刻沒停地繼續操她。
白雲霄盯著紫雲英痴迷風騷的樣子,一面干一面問:“好妹子,哥哥干得舒不舒服呀?”
紫雲英連連點頭:“舒服——啊——真舒服——啊——嗯嗯——啊——”
白雲霄改變插到底再長長拔出的方式,改為用自己特有的粗大龜頭在肉洞口內外短促抽送,能清楚感覺到龜頭被窄小的肉洞口來回套弄的收縮力,一種緊迫、麻的感覺從龜頭一陣陣傳到全身,白雲霄自己也忍不住哼出聲來。
紫雲英的頭隨著身子的前後搖動也上下擺動,她看著白雲霄操她,不時用手摸一下白雲霄的前胸,撫弄一下白雲霄的屁股,然後盯著兩人的結合部位,張著嘴喘氣。
“哥——哥——大雞巴哥哥——你操你好妹子的時候最——最——最帥!你瞧——瞧你那壞樣——把妹子——妹子身上的水兒都掏——掏出來了——啊——啊——!”現在,白雲霄調整姿勢,跪直身子,胳膊將紫雲英的兩腿抱住,輕輕往上拉直,那雪白圓滑的屁股就稍微離開來床面,然後向前挺腰將翹起的大雞巴頂住紫雲英合起的肉縫,一陣蠕動尋找後用力一頂,再次擠入肉洞。
紫雲英頭歪向一邊,斜眼看著白雲霄忙碌,大雞巴插入後她又開始浪叫起來:“啊——好——大雞巴又——又進來了——舒服——好舒服——你用力干我吧——來呀——使勁吧!——”看白雲霄開始大力抽插的樣子,她抿嘴樂了:“瞧你的樣子——啊——啊——真——真賣力呀——”她上下嘴唇緊緊夾著自己吐出的舌頭,使勁聳動腰部迎和白雲霄的動作。
時間不長,紫雲英不說話了,只剩下呻吟和喘氣聲,再過一會兒,這聲音越來越急促,終於紫雲英說了句“受不了啦!”就要白雲霄放下她的腿,然後抬起上半身摟住白雲霄的脖子,大腿夾住白雲霄的腰使勁搖動自己的屁股,白雲霄感覺紫雲英濕熱的陰道抽搐似得緊握他的陰莖,禁不住將紫雲英一把推開,讓她躺回床上,然後抬起她的大腿,大力抽送起來。
白雲霄盡量將龜頭抽到肉洞口,再猛地插到底,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紫雲英原來舒服的呻吟一會兒變成了哭似的喊叫,除了“我要死了啦”一句話外甚麼也沒有了。
終於,她向上弓起腰部叫著:“我來啦——我來啦——哥哥——你也來吧!”
然後全身一震,抽搐起來。白雲霄的龜頭感覺到一陣灼熱和紫雲英肉壁的快速收縮。
白雲霄用手拉起紫雲英剛要放下的腰部,說:“等等!哥哥馬上來!”然後更瘋狂的抽送肉棒,龜頭的麻感覺快速傳遍全身,他不斷的將自己粗壯的肉棒插進紫雲英的淫穴里,他像是要將自己的身體全塞進紫雲英的淫穴似的。
當感覺到一股熱流涌入肉棒時,白雲霄閉起雙眼,將肉棒死死頂住紫雲英的陰部,積蓄不久的精液又發出去,射進紫雲英的淫穴里,白雲霄的全身也一陣抽搐。
由於精液的噴射,紫雲英也隨白雲霄一起哼叫不止。
白雲霄放下紫雲英的腳,躺在紫雲英的身上,任由自己插在紫雲英淫穴里的肉棒慢慢萎縮,他輕撫著紫雲英因高潮而發燙的身體,吻著紫雲英紅熱的耳朵。
兩人輕聲柔情的說著情話。
白雲霄的手一直沒有離開紫雲英的雙乳,他萬分珍惜的揉弄著紫雲英彈性十足美艷的乳房。
紫雲英的手也握著白雲霄的雖軟但仍有半硬狀態肉棒上下套動著。
白雲霄的肉棒在紫雲英的撫養下已恢復了神勇,他先用那大龜頭頂在紫雲英的淫穴口磨著,磨得紫雲英騷癢難耐,臀部不停的搖晃,甚至抬起淫穴套住肉棒。
紫雲英被白雲霄撫弄得癢入心底陣陣快感電流般襲來,她的嬌艷玉體不停的扭動往上挺、左右扭擺著,她雙手緊緊摟住白雲霄的脖子。
她淫穴里的淫水就像溪流一樣潺潺流出,她全身陣陣顫動彎起雙腿把臀部抬得更高,淫穴也跟著更為高凸讓白雲霄的肉棒更易深入她的秘道。
當白雲霄把堅挺的陰莖遞到她的嘴邊,紫雲英立刻溫柔而乖巧地張開小嘴,深情地含了進去,兩手按著白雲霄的指示輕輕搔弄著白雲霄的陰囊,薄薄的紅唇里緊了陰莖,一下下地套弄起來。
當白雲霄的熱情已經無法自控時,白雲霄抽出了自己的陰莖,“啵”地一聲,硬梆梆的陰莖從緊閉的她的小嘴里拔了出來,帶出的一絲唾液沾在她的嘴角。
她疑迷地拭去嘴角的唾液,愛憐地望著白雲霄挺在她尖前的長長的家伙。
白雲霄要紫雲英象小狗一樣趴在床上。
她順從地趴伏在床上,把白晃晃、粉嫩嫩的雪臀朝向白雲霄,嬌小的、淺褐色的菊紋漩渦不安地抽搐了一下,可她還是堅強地把那豐盈的臀部衝著白雲霄,沒敢稍做移動。
“來,這次是這里!”白雲霄用手指在菊渦上輕輕按了按,紫雲英嬌柔地一聲輕呼,幾乎趴下,連忙又支起了雙臂,臀溝里的菊渦不知是害羞還是恐懼,又收縮了一下。
她輕輕咬著嘴唇,不敢回頭看白雲霄,一頭烏亮的秀發墊在白晰的俏臉下,相映生輝。
小臉緋紅,眼瞼微微地閉合著急速地顫動,又是緊張,又是羞怯。
白雲霄在她耳邊悄悄說:“好妹子,哥哥要進去了。”
她閉著眼,輕輕點點頭,纖細的腰肢一下子緊張地弓了起來。
白雲霄跪在她身後,把堅挺的陰莖對准她神秘誘人的峽谷中那合成一團的菊渦,輕輕頂了一下,卻不是一下子頂進去,反而使她的臀肉繃得更緊,那嬌小的菊渦收縮得更小了,她的小腹也一下子收緊了。
白雲霄輕輕揉著她平坦的小腹,使她放松下來,另一支手按著陰莖,頂住她的屁眼,然後雙手握住她的玉臀,使勁向前一頂,只覺得一團非常柔軟、非常緊密的嫩肉一下子套里住了粗大的肉棒,他興奮得神志忽地一下,好像飄到了九霄雲外。
紫雲英哆嗦了一下,絲絲地抽著涼氣,輕輕地叫:“呀!好痛——好——痛——哎——”
白雲霄定一定神,低下頭一看,長長的陰莖只有粗大的龜頭頂進了她的屁眼里,被緊緊收縮的菊渦套牢在那兒,動彈不得。
剩在外面的大半截陰莖由於自已仍往前用力,而稍稍帶了點彎度。
奇怪的是雖然被套得緊緊的,陰莖都有些曲彎,卻沒有一點痛疼的感覺,反而是她那里的柔柔軟軟、緊緊狹密的感覺一直傳到腦海里。
僅僅進去一個龜頭,可是那強烈的感覺簡直要馬上射出來。
紫雲英卻疼得幾乎要癱軟如泥了,她的身子輕顫著,在白雲霄又用力往里一頂時,陰莖沒有插進去,反而頂得她向前一仆,差點跌倒。
那溫暖、柔嫩的屁眼緊緊夾緊白雲霄的感覺,和恣意享受了她貢獻給白雲霄的雪白豐臀的滿足,使白雲霄迫不及待地要深入一番,可是她痛苦的樣子,又使白雲霄無法漠視。
白雲霄急得也是滿頭大汗,將肉棒退了出來。伸手進她的淫穴里掏出油膩的淫液抹在龜頭上、陰莖上,又掏了些用手指往她的屁眼里抹。
濃郁的精水和淫水混和的異味迅速布滿整間屋子,在一對已陷入瘋狂狀態的男女聞來,那不是異味,反而是芬芳撲了。
異味和肛門口的涼意使紫雲英睜開了眼睛,看著白雲霄瘋狂的舉動,忍不住笑了一下,呻吟著說:“哥哥,不行的話,下次再來吧!”
白雲霄現在滿腦子只想著要進去,要深入,要把堅挺的肉棒完全送入她幽深的谷道,送到他心目中的天堂。
白雲霄又對准她的屁眼,向前一頂,由於淫水的潤滑,“吱”地一聲,龜頭進去了,白雲霄心中狂喜,奮力向前一頂,整根粗長的陰莖一下子滑進了她的直腸,長長的陰莖進入她趴伏的身子,使她的小肚子緊了一下,狹密誘人的臀溝也夾緊了,白雲霄感覺到陰莖在一個綿綿軟軟的幽長所在,肛門口的肌肉死死地夾住了他的莖根,白雲霄向外輕輕一拔,一邊掏出淫液抹上,一邊向里推送,如此輕抽緩插,肉棒進得越來越多,異味越來越濃,一種排泄的快感使紫雲英的屁眼始終夾得緊緊的,但是再也無法掣肘白雲霄的插送。
反而是,盡管屁眼里緊密異常,插送起來卻滑潤無比,簡直就像是她身上又一個沁滿淫液的小穴,一個更緊密一倍、兩倍的小穴。
白雲霄忘情的抽送著,紫雲英不再感到痛苦了,她舒心地把嬌嫩火熱的臉頰貼在木床上,一對豐盈的乳房隨著白雲霄的抽插搖晃著,鮮艷的乳頭不時碰到她散亂地鋪在床上的頭發,把它們拂開。
弓起的性感的後背和渾圓潤滑的美臀中間,那纖柔的小腰肢開始迎合著款款擺動起來,霎時,篷門初始為君開的小屁眼一陣痙攣蠕動,她含羞地喃喃低語:“啊——瘋吧,哥哥,你就瘋吧,妹子都給你了,都給你了。”
說著,一向只有被動服從的紫雲英,破天荒地主動向後挺送起豐盈的俏臀來,陰莖在緊縮狹密的孔道里肆無忌憚地瘋狂抽送,終於,白雲霄克制不住,猛地往前一送,突突地向她的肛腸內發射了。
不知究里的紫雲英還在興奮地迎送著臀部,可白雲霄酥軟下來的陰莖卻已無法承受這種刺激了。
白雲霄緊緊抓住她滑膩的臀肉,口里叫著:“夠了,夠了,妹子,別動了!”
聽了白雲霄的話,紫雲英停止了臀部的顛動,一下子趴在床上,她也顧不得滿床的淫水了。
白雲霄也爬在她滿是淫液和汗水的胴體上,兩個人的身子此起彼伏地喘著氣。
石門倏又開啟,胭脂女在門外道:“白大俠,請出來。”
白雲霄正和紫雲英赤身裸體的摟抱在一起喃喃細語。
聽得人聲,紫雲英慌忙將玉體縮進白雲霄懷中。
白雲霄安慰了她幾句,轉頭看見胭脂女杏眼含笑望著他們。
白雲霄在紫雲英耳邊輕聲說:“我去看看什麼回事,等會就救你出去。”紫雲英卷在白雲霄懷中嗯了一聲。
白雲霄穿好衣服,出得門外,胭脂女對他耳語道:“一會對寒山謙恭一點,聽我的話不會吃虧的。”二人到了前廳,寒山陰森森地坐在石椅上。
寒山開口道:“白大俠是為了祥龍和尚來追凶的?”
白雲霄道:“是!”
寒山又道:“你只想帶這母女二人回神龍寺,保證其他什麼事都不管。”
白雲霄道:“是的,不過寒大俠要幫忙的話,小弟在所不辭。”
寒山道:“看在胭脂女的面子上,我答應你把人帶走。不過,得有個條件。”
“請講。”白雲霄道。
寒山從懷中摸出一支小罐子,道:“把這瓶藥,給他們母女各吃一半。”
白雲霄冷冷道:“我答應過神龍寺的和尚,要帶活人回去,而不是死人。”
這時,一旁的廖鏢頭說:“這只是啞藥而已,吃了下去,一輩子不說話而已。”
白雲霄道:“寒大俠,你只不過要她們不說話。別忘了她們還有一雙手會寫。”
寒山陰側側—笑,道:“你的確提醒了我。那就留下四條臂膀。”
白雲霄冷笑道:“這種殘忍的事,你也做得出來:不如一刀把她們斬了。”
寒山道:“假如你願意,現在你就可以去下手。”
白雲霄哈哈笑道:“我劍下亡無數,卻從不欺侮女流之輩。”
寒山道:“你若心軟,不忍下手,那就煩勞高家兄弟吧!”
那兩名精壯漢子同聲應道是,同時轉身欲走。
白雲霄喝道:“站住,若二位真要對兩個女人用刑,休怪白某出手無情。”
左邊的精壯漢子,道:“人言白大俠妙手追,一劍斷,我高氏兄弟早想教了。”
胭脂女嬌笑道:“白大俠,何必為那兩個女人動火氣,意見不同大家可以商量嘛,何況——‘燕翎刀雙飛,人間愁別離’兩句話白大俠真末聞過。”
白雲霄心中不免一動,他實在沒想到這兩個漢子竟是名滿塞外的高天高地兩兄弟。
一刀斷陽關,二刀已到鬼門關。
這句順口溜在塞外是出了名的。
這時,只聽“嗆!”的一聲。高天高地同時撥刀,寒光閃閃的柳葉刀已在二人手中。
只聽得高天冷冷道:“我看白大俠並不想入伙,只想救人。”高地也冷冷接口道:“你帶兩個女人到神龍寺等於是送她們去死,哇們兩兄弟代勞白大俠,為何又阻擋?”
寒山道:“說得好。”
白雲霄淡淡道:“這只是在放屁!”?高天一聽這話,怒吼道:“亮你的劍!”
白雲霄看也不看一眼,目光卻緊緊盯著寒山,口中淡淡道:“劍已在手。”
高天高地同時一怔。
要知道看過“白面書生”的劍的人本就很少,看過他亮劍動手的人,就更少了,所以白雲霄本身就代表了一種神秘。
寒山自然也好奇,莫非他——寒山這時故意插口道:“但你手中並沒有劍。”
白雲霄笑道:“我以手指為劍,以心使劍,你們又何嘗能看到呢?”
寒山雙目倏然收縮。他知道,以心使劍,世上萬物都為劍,看來白雲霄已煉到了劍即是心,心即是劍的高人境界。
可是高氏兄弟卻不懂這個道理。
那高天暴叱一聲,道:“我這就教你的指劍。”隨話聲只見刀光如匹練,迅如閃電,向白雲霄劈去。
高地也同時出手,兩兄弟無論動作,招勢,速度都達到了心神合二為一的地步。
高地刀勢後發先至,舞起一圈刀光,向白雲霄命門劈出。
可是白雲霄沒有動,好像沒看到高地的刀似的。
果然,那高地刀只想遮他的眼神,使他判斷錯誤,高天的刀才是殺手,這里,那刀己無聲無息地斬向了白雲霄的腰№。
這一刀之快,已臻速度的絕頂。
在一旁的胭脂女,見狀不禁失聲驚呼。
眼見刀已掃至白雲霄的腰№,只等一刀二段,那知白雲霄身軀突然往後一縮,刀鋒恰恰擦著衣衫掃過,他手指卻輕輕向高地的刀葉上敲去。
高地只覺得虎口生疼,禁不住這一刀之力,柳葉刀脫手下落。
奇的是竟落在高天的刀上。
高天招式落空,本待變招,被下落的高地的刀一碰,只覺得一股大力從刀身傳了過來,再也把握不住。
手中的刀竟不由自主地向高地的雙腿掃去。
高地嚇得臉色己白,大喝道:“大哥——”高天連忙收勢,卻仍一刀削在石桌土,堅硬的花崗石竟被削去一角。
有了著力點,他才能收刀而退,額上冒出一粒粒冷汗,在燈光下,猶如頭上長出了水瘡。
這一變化都在刹那之間,白雲霄仍負手屹立在原地,不但雙足沒有移動半分,就連手指仿拂都沒有動過。
他仍如剛才一般冷靜地道:“二位高兄是不是還能去找那母女的麻煩。”
高氏兄弟在那兒,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竟說不出話來。
廖鏢頭大笑道:“白面書生這兩支手指竟能抵得過兩把柳葉刀,廖某今夜算是開了眼界——”他剛說到這里,嘴巴上然多了一朵黑色薔薇,臉形突然扭曲,人竟仰面倒了下去,誰也不知道這朵黑薔薇是怎麼飛到廖鏢頭的嘴上的。
只見寒山冷冷道:“高家兄弟執行我的命令,你卻長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這種人殺不足惜。”
這時高天頓腳道:“高某兄弟刀藝不精,愧對寒老大,今晚既已落敗,也沒面子呆下去,就此告辭。”他與高地向寒山抱拳拱手,轉身向外走。
“站住!”寒山陰森地喝住高氏昆仲道:“敗在名震江湖的白面書生手下,並非見不得人的事,世上能與白面書生為敵的,已不多見,你們兄弟又何必慚愧。”
白雲霄微微一笑,道:“寒兄抬愛,在下愧不敢接,剛才實是逼不得已,還望高氏兄弟原諒。”說完便向高氏昆仲抱了把拳。
寒山卻冷冷道:“高氏兄弟技不如人,他們可以原諒,而我卻不能原諒。”
白雲霄道:“哦!”
寒山道:“命令是我下的,榮辱自然由我承擔,高家兄弟已敗,就輪到我寒某人了。”
白雲霄苦笑道:“寒兄執意要為難小弟,小弟也只能勉為其難,但動上手之後,無論勝敗,小弟這人伙之事,恐怕就——”
寒山沒有理會這話之意,盯住白雲霄道:“剛才你與高家昆仲動手是以指為劍,若我出手呢?”
白雲霄肅然道:“兄弟若是出手,自然不同。”
寒山道:“哦?有何不同?”
白雲霄道:“我劍在心中,以心為劍,以指使劍。”他把剛才在對高家兄弟的話顛倒過來。
剛才是代以指為劍,以心使劍。
現在反過來,是“以心為劍,以指使劍”粗聽似乎無多大區別,可是以指為劍,還可以看見手指,而以心為劍,則便看不到劍了,這豈非又高了一層。
心為劍,意念所至,劍已擊敵,因看不到劍,也就根本無法躲避還擊。
寒山的眼光閃爍不定,他無法確定這一戰的把握,究竟有多少勝算?像他這們的絕頂高手,對沒有把握的事、就要多作考慮了。
寒山此刻目光緊緊盯住白雲霄,像兩把殺人的利刀,似乎要看穿白雲霄的心底,是不是在吹牛。
這一觸即發的緊張,不但高氏兄弟透不過氣來,就連觀戰的胭脂女也感到心髒快要停止跳動。
她突然上前橫身在兩人當中,道:“好了好了,給小妹一個面子怎樣?大家各讓一步,豈不成為好兄弟?”
寒山道:“我能讓,但不知白大俠能不能讓?”
白雲霄平和一笑,道:“寒兄居然能讓我三分,白某若再不情,豈不讓人笑我白面書生不知好歹。”
寒山這時也讓步道:“母女二人只能先帶走二個,剩下的一個等兄弟從神龍寺回來,入伙之後才能帶走,白兄意下如何?”
白雲霄苦笑道:“既是如此,白某也不便強求,就失帶走紫姑娘的母親韓夫人吧!她是殺祥龍和尚的主謀。該由她去頂罪。”膽胭脂女想不到好色的白雲霄不挑嫩的卻挑老的,不由一愕。
寒山道:“老的小的隨你,唐夫人,去把那老的帶來交給白大俠吧!”胭脂女點了點頭,立刻向後面石室走去。
片刻,一婦人隨胭脂女走進了大廳。
只見那婦人身穿黑袍,長發垂肩,容貌雖是憔悴,年屆中年,但那優雅的風姿,清澈的目光,及一張平滑如鏡的鵝蛋臉,無論神貌魅力,都稱得上是絕世美女,比起妖艷的胭脂女來,有過之而無不及,由此可想,年輕時不知曾讓多少男子為她沉醉。
白雲霄一生中不知見過多少美女,此刻也不禁看痴了。
一旁的胭脂女醋意地道:“韓夫人,他是白雲霄,就是要帶你走的那人。”
韓夫人只淡淡看了白雲霄一眼,又垂下了頭。
白雲霄這時躬身道:“夫人請。”
白雲霄帶著韓夫人又回到了神龍寺。
這一去一回,不過整整三天。就這短短的三日,似乎已過了三十年,狻有景物依舊,人事全非的感覺。
難道祥龍和尚一死,連一絲人情也沒有了?真是人在人情在,人亡情也亡。
韓夫人似乎也看出了寺中眾僧的那種死意氣氛。
當白雲霄攜韓夫人踏上大雄寶殿的台階時,一聲宏亮的佛號在殿中響起,只見眾僧紛紛退開,立於兩旁,宏偉的殿中,走出三位黃衣僧人,正是青龍、紫龍、黃龍,獨缺能與白雲霄一席長談的白龍大師。
他不禁暗暗叫苦,自忖免不了又是一番口舌之爭。
只見青龍大師手持禪杖,怒立在殿門,沉聲道:“施主這麼快就回來了,莫非這名女子就是元凶?”
白雲霄道:“不,她是苗族黑犬部落的公主韓夫人,也曾是祥龍大師的故舊。”
青龍一哼,道:“貧僧施主有佳音回報,未料依舊不著邊№,佛門不納婦女,這位夫人請回吧。”
不料韓夫人卻垂手施禮道:“白大俠寬恕為懷,稍事隱瞞,不瞞大師說,賤妾就是那刺殺祥龍方丈女子的母親,說是元凶也可,今天隨白大俠來負荊請罪的。”
白雲霄聽這番話,神色不由大變,暗呼糟了,原來他與韓夫人在回神龍寺途中,已猜出她八九不是主謀。
他怎麼也想不到韓夫人會包攬罪狀,莫非她已存求死之心,或是代女受罪。
果然,幾位高僧神色皆巨變。
韓夫人繼續道:“賤女在菩薩面前,焉敢欺騙大師,只求大師能容賤女一睹方丈遺容。”
青龍厲聲喝道:“你既已認罪,貧僧就先成全你的悔過之心。”禪杖一橫,就向韓夫人橫腰掃去,杖風虎虎,競已用了其力。
這種反應,本就在白雲霄的意料之中,此刻他心中早有准備,身體一橫,手腕略伸,已捉住青龍的杖頭,道:“大師息怒,容在下一言。”
白雲霄繼續道:“據我所知,主謀並非夫人,而我赤隱隱知道主凶為准,只是眼下尚末找到此人,不便道言。”
一旁的紫龍大師冷笑道:“這倒奇了,你說她不是,她卻自認主謀,不知該相信誰的?”
白雲霄道:“大師雖然言之有理,但容我幾天後再把她女兒帶來,當場對質,豈不一清二楚。”
這時,紫龍、黃龍都向青龍望去。他們自然要看看二師兄的主意。
就在這時,一條人影飛奔入殿,竟是眉清目秀的白龍大師。
他合什施禮道:“施主確是辛苦了,各位師兄,白大俠想必已近全力,他的請求也不為無禮,看在他與祥龍大師的情誼上,我們何不依了他,何況他所言的七七四十九天才過三天,時間上也不急。”
青龍大師衝著白龍,大聲道:“既然你同意,這二人的一切就由你去安排吧!”
說完,他又瞪了白雲霄一眼,轉身走進禪房。
白龍轉身附手合什道:“白先生對大師兄的情誼,貧僧耳聞目睹,施主與這位夫人請繞西院,隨貧僧去休息吧!”
白雲霄道:“你是讓我住孤雲精舍?”
白龍道:“大師兄生前視施主如上賓,再說孤雲精舍除了施主這等雅人能居住外,誰還有資格呢?”
白雲霄長嘆道:“除了祥龍,神龍寺中就只有你知我了,我自己去精舍,大師安頓好夫人後,勿忘來精舍一敘。”
白龍道:“遵命。”
神龍寺中的孤雲精舍,本是祥龍大師研經之場所,除白雲霄外,別人是決不其居住的。
白雲霄剛在舍中落坐,就有小沙彌來侍茶。
他不禁嘆道:“祥龍一死,就沒有酒麼?”
話音末落,舍外倏然響起笑聲,道:“方丈駕鶴,末滿百日,當然禁酒,不過施主觸景生情,自然例外,貧僧這不攜酒侍客來了麼?”
白雲霄欣然相迎,道:“我只是一時傷懷,不想大師竟體貼入微,難怪祥龍在世時,老在我面前夸你,神龍寺若沒有你,只怕我已不會再來了。”
白雲霄從白龍手中接過酒,昂首便干了一杯,才道:“你這麼快來,把夫人安頓妥了麼?注意要保證她的安全。”
白龍大師道:“貧僧派了三個小沙彌,輪流伺候,外面還派了二名三代弟子,把守院門,應該足夠了,等會貧僧再會叮囑三名沙彌,要他們隨時注意夫人的言行起居,以防她自殺。”
白雲霄搖頭,道:“不夠!”
白龍道:“為何?”
白雲霄道:“因為除了防她自殺外,還要防人對她暗下毒手。”
白龍笑道:“神龍寺已三十年未遇外敵,周圍三百里內,貧僧敢說還沒人有膽潛入寺內殺人。”
白雲霄道:“可是現在情形不同了,一水之隔,五十里之遙,可說是風雲聚會,黑白兩道高手雲集。”
白龍作聲道:“他們是為本寺而來?”
白雲霄沉吟片刻,道:“我本來不想說,看來神龍寺中有了內奸,與那些江湖人物似有勾結。”
白龍聽後神色一震,忙追問道:“施主可知道原因麼?若有內奸,又會是誰?”
白雲霄道:“神龍寺中,祥龍已死,只有你們五位師兄弟當權,餘者無足輕重,要說內奸的話,可能就在你們五位人之中了。”
白龍苦笑道:“依施主之見,貧僧也難脫嫌疑了?”
白雲霄笑道:“若你有嫌疑,豈不是連已死的祥龍都有嫌疑了,我又怎麼會對你說。”
白龍合什恭苯敬敬施禮道:“多謝施主相告。”這位儒雅的和尚再三致謝後才告辭。
白雲霄卻感到一陣落寞,他自己也說不上來是為什麼,或許是傷感祥龍之死,神龍寺後繼無人吧!
第二天一早,白雲霄別了韓夫人之後,便又去夕陽墓地接紫雲英。
再回到夕淚墓地,已是深夜。
這次白雲霄輕車熟路就來到地下大廳,除寒山,高氏兄弟與胭脂女外,又增加了三個新人,這三個新人雖在苗疆沒有見過,但在中原道上,白雲霄卻見過不下二三次。
一個是中原道上威名狻盛的“掌里干坤”鐵索華。
一個是“鐵面關公”尤坤。
一個是“鬼夫子”金小畏。
三人都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這給白雲霄一種感覺,南嶺苗班之地,不但風起去涌,未曾露面的江湖好手還不知有多少,果如韓夫人所說的,醞釀著一個絕大的陰謀。
它牽連著神龍寺,黑犬族,白蛇族,說不定苗疆三十六個部落都有份。
這些人圍坐一桌,彷佛在商議什麼,可是見白雲霄一進來,都停止了說話,十四道目光對著他。
白雲霄哈哈一笑,抱拳道:“各位兄弟好,我白某說過的話,絕對不打折扣。”
寒山露齒一笑道:“你來得正好,正有一件事,要勞駕白大俠去走一遭。”
白雲霄也不客套,坐落在胭脂女的讓出的空位上,她卻在背後依偎著他,那股風騷勁兒,就像饞貓嗅到了魚腥味兒似的。
白雲霄道:“我來回一百里,還沒喘過氣來,就派我差使,可以不接受麼?”
寒山笑了笑道:“因為除了你,別的人去只怕反而徒勞無功,說不定更會打草驚蛇。”
白雲霄聽他此言,中一哼,道:“老大,你既這麼說,我倒要先問問,我這就算是入了伙嗎?”
寨山道:“入伙的同道,都要先做一件事,表示對組織的忠誠,沒有一人例外,這樣今後才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白雲霄嘿嘿一笑,道:“但總要有點實質的好處吧!”
寒山只當他是討¤還¤,爽快道:“好,事成之後,明珠三十六顆,黃金二千兩。”這麼重的賞酬,連其它人都伸長了脖子,睜大了眼睛。
他點點頭道:“現在你說。究竟要我辦什麼事?”
寒山道:“要你去偷一樣東西,偷之前,必須先殺一個人才行。”
鬼夫子金小畏見財生意,嘿嘿笑道:“這麼簡單的事,有如此重的賞金,我干。”
寒山一哼,道:“金老哥,你還不夠格,只怕你有去無回。”
金小畏一呆,道:“這人有這般厲害?”
寒山道:“若不是難對付,我又何必非等白大俠回來不可,豈不隨便召個阿貓阿狗去就行了。”眾人聽寒山此言,都不敢再言聲。
白雲霄故作思考,沉思片刻,倏然一拍桌子,道:“好!既然寒老大如此看重,我就勉為其難一次。”隨後他又問道:“此人是誰?”
寒山道:“此人現在在老屋寺,就是黑犬族的巫師。”
白雲霄沉吟道:“好。我去,不過殺了他之後,要偷什麼東西呀!”
寒山道:“那巫師身上掛著一座拇指大黑玉雕成的觀音佛像,拿這這佛像,就算大功告成。”?白雲霄道:“這佛像真這麼值錢?”
寒山道:“在常人手中,當然不值幾文,但在我們手中卻是無¤之寶。總之,殺巫師取佛像,只是前半段,到了手,還要勞你去辦後半段哩。”
“那後半段又是何事?”白雲霄問。
寒山答道:“到時會告訴你。”
白雲霄道:“那好,我明天就去辦。”
寒山道:“記住,我只給你三天。”
白雲霄大笑道:“何必三天,一天足夠了,到時你就聽我的佳音吧!”說完,他起身告辭而去。
這時,外面天色已近黎明。
白雲霄沒有直接去老屋寺找巫師,而是先來到寨東頭的酒店,打探消息。
與他對桌飲酒的正好是個熱心快腸的苗族漢子,白雲霄於是便委托那人請巫師來酒店與他晤面。
那漢子一聽此話,頓時拒絕道:“黑犬族的巫師,從來不離開寺廟的,依古老規矩,一旦離開寺廟,就要死亡。”
白雲霄忙改口道:“那能不能請他女兒茉莉來一次。”那漢子爽快便應了下來。
待漢子離開之後,白雲霄獨在店中,暗忖游歷苗疆十餘年,今天才發現對苗疆的認識,竟是這麼貧乏,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
正當他沉思之№,屋外竹梯候響起吱呀之聲,一條俏影跳了進來,一名黑衣少女嬌笑道:“我知道你會來找我的,果然如此。”來人正是眼波明亮如星星的茉莉,那嬌笑的雙靨,猶如春天初開的桃花,誰看了都會心跳。
白雲霄笑了笑,拍拍矮凳,示意她坐下,隨後舉杯道:“我該謝謝你上次的救命之恩。”
茉莉舉杯一飲而盡,道:“你不必謝,今天你能來找我,我已很高興了。”
白雲霄道:“我今天不是找你的,是想找巫師。”
茉莉笑道:“找我爹跟找我都一樣,我爹能幫你的忙,我也能辦到。”
白雲霄一整神色,道:“可惜這次我不是來找他幫忙,而是來殺他的。”
茉莉臉上的神色立刻變了,剛才還像是天上仙女,現在卻像一頭小母獅。
白雲霄忙解釋道:“若我真要殺巫師,你想我會告訴你麼?”
茉莉又迷惑又奇怪,道:“不會!”
白雲霄道:“所以難就難在這里,有人要我動手,我又非動手不可,但我更不願殺你爹,只能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能不能跟你爹商量一下。”
茉莉道:“商量什麼?”
白雲霄道:“聽說做巫師的。多少都會點法術,我想請他自已幫自已個忙,看看用什麼法術,既能裝死,又能解我之困。不是行巫之人都知道詐死的方法嗎?”
茉莉道:“那些人為什麼一定要殺我老爹,目的是什麼?”
白雲霄道:“只要掛在身上的一座佛像。”
茉莉失聲道:“休想,這座佛像我爹每天都要靜靜地向它膜拜禱告三次,它已變成了我爹身體的一部份,誰也休想把它拿走的。”
白雲霄並末被這番話嚇倒,淡淡一笑道:“你為什麼不去問問你爹願不願意?”
茉莉怒聲道:“你忘恩負義——不是人——”她轉身飛也擬地奔了出去。
白雲霄也知道,自己只為了想查出殺害祥龍和尚凶手,不想還得去傷害二個救命恩人,究竟對不對,他實在無法解釋。
他接連又猛喝了幾杯酒,加上精神負擔過重,神智也開始有點迷糊起來。
就在他昏昏欲醉之№,竹樓梯又響了,茉莉飆風般衝了上來。
只見她氣喘吁吁地道:“真不知你用了什麼魔法,我老爹著了迷,竟完全同意你的要求。”說完,她從懷中掏出那座黑玉觀音,上面還系著一條黑絲帶,輕輕地放在桌上,合什拜了拜,又輕輕地推在白雲霄面前。
白雲霄拿起黑玉觀音像,想仔細看看,其中有沒玄虛,那知如受雷擊,急忙丟下了觀音,神色已經大變。
他目注茉莉道:“巫師在觀音上下了蠱?”
榮莉吃吃笑道:“你不要緊張,這蠱雖很厲害,但好人無害,不過我爹也說過,若你心術不正,那就不祥了。”
白雲霄道:“怎麼不一樣?”
茉莉道:“聽說會死得很慘,皮膚會一寸一寸爛,爛得很痛苦,直到爛光剩下白骨為止。”接著她又道:“不過我爹看過水晶球,說你是個好人,所以不但願把佛像送給你,而且還配合你詐死七天。”
白雲霄聽得雲里霧里。
茉莉道:“他自制了一種‘潛散’,吃下之後,如真死一般,但只能維持七天。”
白雲霄點點頭,把黑玉觀音慎重地收起來,道:“有沒有提到這佛像的來歷?”
茉莉道:“我爹說過,這座黑觀音是在三十年前,酋長交給他的,他於是對我爹說,假如有位穿白袍漢人來取,要他交給那人,可惜三十年來從未有人要回這佛像,今天你來要這佛像,而且又穿的是白長衫。這也是我爹放心交給你的原因。”
說完之後,茉莉便告辭,她臨走時深深注視了白雲霄一眼,這一眼包含的意思太多了,有深情,更有一份敬重。
夜很深了,白雲霄在苗寨客棧里輾轉不已。不能入睡,這幾天來所發生的事很值得他深深地思索。
後來,他索興起床推門而出,掠落在草坪上。
四周靜得如墳墓,夜蟲低,掠氣透體,白雲霄沿小道慢慢踱步,突然,卻見一條黑澎如幽靈一般自林中走了出來。
待人影緩步走近時,原來是‘鬼夫子’金小畏。他手握一把折扇,嘿嘿干笑道:“白大俠好興致。”
白雲霄冷冷道:“你怎麼來的?為何來此?”
金小畏刷的一聲,搖開折扇,故作風雅,笑道:“我是夜游神,寒老大擔心你來此不會順利,所以派我來助兄一臂之力。”
白雲霄道:“不勞煩心。”
金小畏聽他此言,一呆,道:“難道巫師已死?”
白雲霄道:“是的。”
金小畏餡媚笑道:“是,是的,不過巫師既然已死,想必那黑玉觀音也到手了。”
白雲霄道:“不錯。”
金小畏嘻嘻笑道:“白大俠,我只是好奇,想——想看一看這佛像啥樣子。”
白雲霄露齒一笑,道:“你真的想看?”
金小畏點點頭道:“的確想看看,饋下若肯的話——”
白雲霄道:“你一定要看?”
金小畏道:“真的?”
白雲霄又問道:“你不後悔?”
金小畏大笑,道,“看一看有什麼後悔的?”
白雲霄伸手入懷,緩緩取出那座黑玉觀音,道:“拿去,看完後還我。”
金小畏伸手接過,左看右看,神色似乎有點失望。
白雲霄嘆道:“任何東西沒到手之前,大家都好奇,到手之後不過如此,我不知道寒山要這麼一塊玉干什麼,莫是要金盆洗手,燒香拜佛。”他正負手嘆息,那知那金小畏趁機身形掠起,突然攜玉就跑。
白雲霄一急,正要追,卻聽到不遠處金小畏一慘叫,掠起的身形突然墜落,手中黑玉觀音已落到上。
白雲霄一呆,慌忙掠到金小畏身邊,先拾起玉像收入懷中,正要看金小畏怎麼回事,卻見他伸指指白雲霄的子,臉上的汗水如黃豆一般,粒粒而下。
白雲霄駭然倒退幾步,他這才發現,金小畏的左手已變成了白骨,黑水如漿,從他袖子之中,一滴一滴淌流下來。
他剛才的確想試試,茉莉的話是真是假,卻想不出果如其言。
苗疆巫術之神奇,蠱毒之恐怖,以前只是有所耳聞,現在親眼目睹,白雲霄縱然見多識廣,也不禁毛發聳立,寒意直透心底。
金小畏似乎再也忍不住這巨痛,狂叫一聲,躺在地上,折扇一翻,就向自己手臂砍去。
只聽噗喳一聲,手臂帶著衣袖落在地上,白雲霄注目望去,衣袖露端,已是白骨隱現,血肉所剩無幾。
金小畏咬著牙,抱著肩,狠狠盯了白雲霄一眼,竟狂奔而去。
白雲霄未加追趕。此時,山風吹拂,涼意,若非地上還有一條斷臂,他幾乎是做一場惡夢。
第二天,曙光初露,白雲霄便起了身,等他趕到墓中已是正午。
白雲霄走進祠堂下的地下大廳,卻見寒山坐著皺眉,高氏兄弟正幫著金小畏在治療斷臂。
白雲霄衝寒山道:“幸不辱命,不過美中不足的是讓金老兄斷了一條臂膀。”
寒山道:“觀音上有毒,你該打聲招呼才對。”
白雲霄冷笑道:“還算金老哥見機得快,能撿回一條命,算是萬幸啦!”
寒山陰森道:“事情過去就算了,記住大家都是兄弟。”
白雲霄從懷中掏出黑玉觀音,放在石桌上道:“東西交到了,我的任務了吧。”
寒山道:“你收起來吧,不要再害人了。因為下半段的事還是要你去辦。”
白雲霄冷笑道:“好啊!我變成你的跑差了,上半沒的事已辦妥,下關段的事,你叫別人辦吧。”
寒山怪笑道:“兄弟何必生氣,黃金二千兩,明珠三十六顆我已准備啦。”
說完他雙掌一擊,卻見里面走出兩名壯漢,抬著一口木箱出來,隨後打開箱子,一陣金光寶氣立刻在火光下,熠熠發光。
白雲霄摸摸耳朵,苦笑道:“財帛動人心,美人動人情,寒老大,你真有一套,我不能不甘伏下風。”
寒山繼續道:“等你辦完下半段的事,就任你逍遙了。”
白雲霄道:“好!你快說出來吧,快說快辦事,我也心急如焚。”
寒山道:“現在要你立刻趕回神龍寺。”?白雲霄不由一呆,道:“我可以回神龍寺,但必須帶那小姑娘回去才行啊。”
寒山道:“辦完了當然讓你帶走,但這件事關系重大,你必須先辦好。”
白雲霄道:“回神龍寺後又如何?”
寒山道:“拿這座玉觀音,向青龍大師換一件東西。”
白雲霄道:“什麼東西?”
寒山道:“一卷手絹。”
白雲霄嘆道:“寒大俠真是會繞彎子做事,早說我上次回神龍寺時,順便就替你帶回來了不更好。”
寒山道:“你以為青龍身上的東西是這麼好拿的,沒有這座玉佛,他死也不會交給你。”
白雲霄失聲道:“原來這黑玉觀音只是信物,更重要的是那卷手絹。”
寒山道:“不錯;我要的就是那手絹。”
白雲霄搔搔頭,自言自語道:“空著回去,要我怎麼對神龍寺八百和尚交待。”
隨後,白雲霄只拿了一點金葉和明珠,轉身就走出了墓穴祠堂。
薄暮,他又回到了神龍禪寺。
神龍寺眾僧見他早已是見怪不驚了,但白龍得知卻驚訝地迎了出來,拉著他的衣袖道:“走,此地不是談話之處,有話到孤雲精舍再說。”
白雲霄點點頭,二人來到精舍中,白龍先敬了茶,才一整神色道:“你是否聽到了消息,才趕回來的。”
白雲霄一怔,道:“什麼消息?”
白龍大師道:“貧僧有負施主之托,實在有愧。”
白雲霄愕然道:“發生了什麼事?”
白龍大師道:“韓夫人已死。”
這話如雷轟頂,白雲霄幾乎要昏過去。他咬牙裂嘴,厲聲道:“這怎麼可能,怎麼死的,快說,你快說。”
白龍嘆息一聲,道:“你臨走的托囑,我一點也不敢疏忽,可是就在昨夜丑時,她趁小沙彌已熟睡,竟偷偷溜了出來,潛入大雄寶殿,去搬動大師兄遺體的大缸,卻突然慘叫一聲,死於缸邊。”
白雲霄失聲道:“有人突襲殺她?”
白龍道:“不錯,等寺中弟子聞聲出來探望,她倒在地上,已氣絕而亡。”
白雲霄厲聲道:“凶手是誰?”
白龍嘆道:“沒有人看見,也沒人知道,這好像又是一起無頭公案。”
白雲霄目光凌厲地望著他,像兩把鋒利的刀,等著白龍說下去。
白龍呐呐道:“夫人背後脊髓,腰而斷,骨骼粉碎,顯然是禪杖之類鈍器重擊致命。”
白雲霄冷笑道:“這麼看來,凶手就是神龍寺內之人,你難道還猜不出來?”
白龍沉思道:“若論棍棒禪杖,寺中諸弟子,兩代以上都有,但若論這一擊之重,這等功力,卻不會超過五個人。”
白雲霄道:“一杖擊出,猶如風雷,這種功力,五長老中只有兩人。”
白龍道:“哦?”
白雲霄道:“一個是你。”白龍臉色一變。
白雲霄又說:“另一個就是你二師兄青龍大師。”白龍又是一呆,默然無語。
白雲霄道:“青龍性子太烈,說不定正因看到夫人去翻動祥龍的屍體,一怒之下,驟然出手。”
白龍道:“二師兄最近悲痛大師兄之死,的確常夜半起來,到殿上大師兄靈前上香。”
白雲霄又厲聲道:“他此時在哪里?等我去找他!”
白龍道:“此刻二師兄正在晚課,不如等晚課一完,貧僧請他來此會晤。”
隨即白龍又叮囑道:“但是施主千萬不可提起此事,觸怒二肺兄,你們若真動上手,貧僧不知應該幫誰?”
白雲霄悻悻道:“我不為難你就是,但晚課一完,我一定要見到青龍大師。”
白龍合什道:“是,貧僧告退,去為施主准備素膳。”
半個時辰,一桌素席果然送了上來,另外還備了一壺酒。白龍的細心。此時連白雲霄也不得不佩服。
只見酒盅下還壓了一張宇條,上寫道:聞君正傷情,只宜小飲;青龍即至,祈能氣平。
白雲霄喟然嘆息,覺得白龍真是用心良苦。
當他正欲舉筷就餐時,只見青龍手持禪杖,大步走入,見白雲霄臉上己有慍意,冷冷道:“邀我何事?”
白雲霄掏出那座黑玉觀音,放在桌上,道:“大師識此物否?”
青龍神情立刻變為驚疑,道:“此物何來?”
白雲霄道:“大師不必管物從何來,此物想必能在大師身上換樣東西。”
青龍道:“不錯。”
白雲霄道:“大師能否此刻交給我?”
青龍走近桌邊,伸手欲取黑玉觀音。
白雲霄道:“不能觸動,上面有毒。”
青龍一哼,伸手取在手中,仔細轉動一看,道:“不錯,昔年有約,是這信物。”他竟緩緩放入懷中。
白雲霄特地留意看了看青龍的手,只見他的手細皮白嫩,仍是好端端的,不由驚訝不已,腦中立刻閃過一念,忖道;難道他不是壞人。
這時只聽青龍道:“既然如此,貧去取東西來,不過施主氣度恢宏,貧僧無以為敬,就桌上一杯水酒,敬你為本寺奔走之苦。”
此時,白雲霄已無心飲酒,淡淡道:“大師就自己喝吧,今天我不喝酒。”
青龍一口氣喝下一杯,放下酒杯,轉身就走。
白雲霄在後面道:“那卷手絹,大師切莫忘記送來。”
可是等了盞茶時刻,青龍還沒有來,前面卻傳來了鍾聲。暮間敲鍾,莫非寺內又有變故?正自驚不停,倏聽到雜亂的步履之聲響起,漸漸接近。
白雲霄立刻轉向另一窗口,只見眾僧有的手持戒刀,禪杖,弓箭等器物,把個孤雲精舍團團圍住。
白雲霄大吃一驚變聲道:“發生了什麼事?”
一僧手橫禪杖,鐵青著臉,沉聲道:“本寺八百弟子,已經包圍精舍,施主若是識相,快快就縛,不然貧僧就不客氣了。”說話的正是紫龍。
白雲霄這次更加吃驚,道:“我什麼地方,觸怒了貴寺,竟要我束手就縛。”
一旁的赤龍大師厲聲道:“二師兄已被你所害,還惺惺作態,莫非想要抵賴?”
白雲霄道:“青龍大師剛剛才離開此地,怎會遇害?”
赤龍道:“二師兄已中毒而亡。”
紫龍接過話道:“他剛才在你房中喝過酒麼?”
白雲霄道:“不錯,是喝過一杯。”
赤龍道:“那不就對了,二師兄生平從不沾酒,你卻在酒中下毒,若不是你存心害他,又會是誰?”
白雲霄一呆,隨即目光一轉,道:“我若說凶手絕對不是在下,你們信麼?”
赤龍冷笑道:“凶手自然不會承認行凶,白施主,你武功雖高,也難敵本寺八百弟子。”
“唰”一道寒光從白雲霄手中彈出,從不輕易亮劍的白面書生,竟終於拔劍出鞘。
只見這鐵劍比普通的劍還要短三寸,但寒光如水,迎風亂晃,原來竟是一柄用上好緬鐵打成的軟劍。
氣氛頓時由緊張變成持,白雲霄冷冷道:“白龍大師何在?”說到這里,他目光一掃,又厲聲道:“在白龍大師未到之前,若有人莽撞,就休怪我劍下無情。”白雲霄把窗戶重重關上,然後默然獨坐,千思萬慮,陣陣涌入腦海,神龍寺中,果然有內奸。
就在他沉思之時,門外一條人影衝了迸來。白雲霄的反應夠快,人旋及即椅上彈起,短劍扣匹練一般,已經飛出。
“錚!”短劍竟被禪杖擋住,但劍勢一偏續遞這一劍好凌厲,竟使人無法想像。
可是劍光突然頓住,白雲霄的人也停住,而衝進來的人也停住,只見劍光已停在一名中年僧人的眉心之間,其距離還不到一寸。
只要白雲霄的手臂再伸直一點點,那中年僧人便只有死在劍下了。
那僧人方臉憨厚,臉上卻毫無懼意,更沒有驚容,反而笑贊道:“白施主好劍法,好功力,這一劍之威,確實鬼神難擋。”
白雲霄一呆,此僧人正是神龍五長老中的黃龍大師,排行居五。
他冷冷道:“白龍大師末到之前,誰踏入此門,決難生還。”
黃龍仍笑道:“貧僧就是代表白龍大師前來與施主談判的。”
白雲霄一哼,道:“白龍人在何處?”
黃龍默然片刻,道:“他已失蹤,剛才紫龍師兄就因施主放出的話,去找白龍大師,我與紫龍分頭找尋,可惜此時他已失蹤。”
白雲霄目光呆滯,道:“他已失蹤?果然,果然是他!”事情已經明朗,殺夫人的是他,與那些江湖豪客勾結的也是他,殺青龍的自然是他,如今他已得到那幅手卷,鴻飛冥冥。
白雲霄想到此刻,倏然劍指黃龍,厲聲道:“大師出去告訴貴寺眾弟子,我要立刻走。”
黃龍也不客氣,坐下不急不慢地道:“施主急著要走,是否欲去追白龍師弟?”
白雲霄道:“正是。”
黃龍嘆道:“只可惜貧僧縱有放你之心,只恐怕全寺其餘師兄弟子也不會答應。”
白雲霄默然。這就是他最擔心的一點,他清楚神龍寺的實力,與眾僧的堅韌意志。
黃龍又道:“白龍師弟何以失蹤,此中蹊蹺,貧僧還是不甚明剩,施主不妨說與貧僧聽聽。”
白雲霄黯然一嘆,把自己探聽到的蛛絲馬跡及想法,概要的向黃龍述了一遍。
黃龍嘆道:“貧僧平素默察,白龍師弟想做主持方丈,已經久矣,可惜本寺素重輩份排名,算來掐去,他有生之年,只怕無法企及方丈寶座,對白龍來說,確實有點無可奈何。”
白雲霄正欲說話,屋外忽喝道:“黃龍師兄,黃龍師兄,你可安好麼?”
白雲霄臉色不禁一變,因為那清朗的聲音,竟是已經失蹤,料他也不敢回來的白龍。
黃龍也是一動,嘆道:“他果然回來了,看來他仍不肯放棄神龍寺方丈的位置。”
白雲霄知道白龍一出現,情況已轉陷入絕境,除了下策之外,已無兩全其美的餘地,不禁脫口道:“大師,現在該怎麼辦?”
黃龍略一思索道:“施主,何妨施出苦肉計,讓貧僧當作人質,暫作緩兵。”
白雲霄一聽就懂,拿起黃龍的禪杖就往外走。
此時,神龍寺中數百弟子個個刀出鞘,箭在弦,白龍大師氣定神閒地站著,見到白雲霄,反而合什施禮道:“白大俠,五師兄可安好?”
白雲霄伸手就把禪杖摔了出去,冷冷道:“此刻尚好,但以後如何,不敢先下斷言。”
白龍不禁厲聲道:“你竟把黃龍當人質,是何用意?”
白雲霄淡淡道:“的意思,只有兩種,你們可選其一。”
白龍道:“請說,只要在貧僧能力范圍之內,貧僧還是願意幫助施主的。”
白雲霄道:“第一種,善始善終,讓我走。”
白龍苦笑道:“我何嘗不想網開一面,可是——只怕眾僧——”
越是這樣,白雲霄越覺得白龍之陰沉狠毒,他淡淡道:“既然你們不接受,就考慮第二種選擇,以白龍換黃龍,但這是最後的條件,你們考慮了再回答我。”
轉眼已是暮色,夕陽如血。
昔日方丈經室中,紫龍、赤龍二僧托腮而思,白龍繞室踱步,似也想不出捉拿白雲霄的萬全之策。
這時,只見白龍突然停步,目光灼灼,道:“有了。”接著他又說:“我想用火攻。”
紫龍失聲道:“那孤雲精舍豈不付之一炬。”
赤龍道:“古寺八百年基業既將毀於一旦,你還想到一座精舍?”
紫龍道:“但是黃龍師弟——”
白龍微笑道:“我這把火只是逼蛇出穴,憑白雲霄的功力與個性,豈會甘心被焚,他也必然會挾著五師弟出來,以作人質。”
接著他繼續道出了心中的構想。
大火一起白雲霄必定挾持黃龍奪門而出,四周雖然布下重圍,卻必須要留出一條空間通道,讓他以為是空隙,為了脫身,他必擇此路,而後再利用這似未防備的狹小空間,布下弓箭手,射他個滿身窟窿,縱然不能殺他,也要讓他重傷,再行圍攻,不怕他不就范。
紫龍道:“小師弟果然妙計,好!就這麼辦,快吃飯,吃完後分頭行事。”
孤雲精舍中雖已點上燈火,但仍一片肅靜。良久,白雲霄倏然嘆道:“已經過了三個時辰,怎麼還沒動靜。”
黃龍道:“想必白龍在苦思對付你的辦法。”
白雲霄道:“他要逼我出去,唯有火攻。”
黃龍道:“施主既能猜到別人計策,又何不想想脫身之計呢?”
白雲霄苦笑道:“人孤勢單,已是挨打的局面,何計可施?”
黃龍提醒道:“施主可曾聽過李代桃僵之計?”
白雲霄一呆,旋即狂喜,道:“大師高見,平日你真是大智若愚。”
黃龍笑道:“我的臉雖方了一些,但桌上有現成材料可用,我保證你易容之後,與貧僧一樣,”
白雲霄一怔道:“什麼材料?”
黃龍道:“米飯菜湯,無一不是材料,你比我瘦,但僧袍里加上一些棉花,在夜色中,一樣可以蒙混過去,可惜只有一樣,卻要施主棲牲。”
白雲霄道:“那一樣?”
黃龍道:“施主的一頭黑發。”說完,他拿起白雲霄放在桌上的短劍,起手劍落,一刀就削掉了白雲宵的一頭烏發。
然而,孤雲精舍外面卻是一片忙亂,夜色中,只見眾僧往返奔跑,有的搬柴火,有的在聽白龍說明重新布陣的位置。
剛到初更,在精舍外堆柴薪的僧眾,突然聽到舍內一陣叱喝打頭之聲。眾僧都凝神而聽。
“嗨!你聽,莫非是里面打起來了。”
“啊!一定是黃龍師叔伺機反擊了。”
“快去報告三位師祖。”眾僧紛紛議論耳語,有的已拔足飛奔向白龍大師去報告了。
就在這時,孤雲精舍的門忽被踢開,只見一條人影從門里疾衝而出,他僧衣飄拂,夜色中還見他左手抱著右手膀子,血跡從指縫中隱約可見。
有的弟子已叫了起來:“啊,長老出來了!”
“啊!黃龍師叔受了傷。”那光頭上汗水淋漓,僧袍白襪,此人不是黃龍又是誰?
眾僧都熱情的招呼,黃龍卻頭也不回,口中道:“你們繼續包圍,別讓那姓白的跑了,我去後院療傷。”一句話的功夫,人已走出老遠。
等到白龍紫龍知道消息,轉身一齊去找黃龍時,卻哪還找得到影子。
三位長老聚在一齊,互一探問,白龍首先感到不妙,神色氣急敗壞地道:“糟了,我們中了金蟬脫殼之計。”他話聲一落,身形驟起已掠向孤雲精舍。
精舍的門已被踢開,白龍當先衝入,果見燈火下,黃龍赤裸裸被綁在椅上,還在拼命掙扎,見這場景,白龍憤然道:“怎麼會變成這樣子,一場辛苦竟全功盡棄。”他說完便轉身走出精舍,向眾僧吆喝收場。
人已走了,不收場又干啥呢?
於是數百僧人又忙著搬柴薪,收弓箭,一場計策,化為泡影,人人垂頭喪氣,看在白龍眼里,恨不得一把火燒光孤雲精舍。
因為他擔心白雲宵此走後,後果的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