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女人眉頭微蹙、雙眼緊閉。張雯估計還在穴口漫步。
朱珠突然猛地抬肩低頭,我趕忙扶住她的腰身。這是去刺激陰核啦?我干脆舔上女人耳垂,天呐,耳朵都那麼僵硬。
我的舌頭還在輕輕撓動,朱珠腦袋竟倒向我,仿佛要把整只耳朵塞進我嘴里。
我急忙躲開,兩只手緊緊壓住正忙亂掙扎的雙腿,像是砧板上按住一條活魚。
“別進去!啊……”
我封上朱珠的唇,避免給其他試衣間的顧客帶來旖旎的困擾。
“嗯……嗯……”
朱珠似乎氣都喘不上來,我松了嘴。見她慢慢適應體內的節奏,鬼使神差問了一句:“和宋維比哪個好?”
“比……比……宋維好多了!”
女人一小口一小口吐出這句話,我知道她接受了這個禮物。
張雯掌控著節奏,同時也向我使著疑惑的眼色。
我讀懂她的問題,難道任由按摩棒肆虐到底,在場唯一的男人不出手嗎?
我回了個確認手勢,放下朱珠,順便脫下褲子。
“那我跟宋維比喔?”
時隔幾個月我再次進入朱珠的身體,濕潤滑膩,和上次判若兩穴。
“你比他好一百倍!”
“我還沒動喔……”
朱珠如此恨宋維,我便更不用客氣。
本來狹小的試衣間就施展不開,除了狠狠推送,我又能玩什麼花樣?
朱珠趴在牆上,右手捂著嘴,但仍忍不住“嗚嗚”叫著。
我很快帶給她高潮,便放她癱在牆角大口喘著粗氣。
這女人外秀內媚,又久旱逢甘霖,其實大有開發空間。
我還沒射,另一只小饞貓自然湊了過來。
一把握住我仍堅硬的陽具,嘴嘟嘟的,像是在討要獎賞。
我轉身將她抱住,換個身體繼續自己未竟的事業。
“小張雯,今天杜總可得感謝你啊。不愧是產品經理,這用戶痛點找得准呐。”
我又瞥了朱珠一眼,還在癱著一動不動,這痛點倒也不好恢復。
“還是杜總領導得力,給咱們按摩產品賦能啦!”
張雯解開上衣,任我摸她的奶子,小手也擼起我的雞巴。
“要不咱再去跟用戶聯動一下?”
我仍戀戀不舍地看著朱珠。
“別啊,杜總。你也要關心關心下沉市場嘛!”
張雯拉著我的手伸到下面,向我證明她早和朱珠一樣泥濘。
“行吧,就先獎勵你點私域流量。”
我抬起張雯一條腿,就這麼站著直直插入她暴露的洞穴。
小魔女可不是朱珠這種悶葫蘆,即使緊緊捂著嘴巴,身體也難以抑制地扭動出陣陣騷浪。
漸漸的,張雯干脆懶得捂嘴,任由低沉嘶啞的呻嚀從喉嚨迸發。
“你們那邊搞什麼呐!”
隔壁試衣間傳來女人的喊聲,中間的隔板也被狠狠敲了幾下。
果然是張雯太吵了,可她似乎很不服氣,竟脫離了正面的姿勢,徑直趴在了隔板上。我無奈一笑,又從後面挺身而入。
“喂,有病吧!”
隔壁的敲擊再次傳來,張雯卻迎面而上,在我重重的衝擊中直接撞向隔板,給對面更強的震動和聲音。
“要不要臉!報警啦!”
對面的聲音高了起來,我突然認出,這不是周子珊嗎?
自從上次搬家時偷香竊玉,這女人便再也不理我,難道裝睡裝一輩子?
既不回微信也不接電話,可又不刪好友不拉黑,真是奇怪極了。
我竟和她會在這種莫名其妙的場合偶遇。
張雯還在挑釁對面,可我既知道是子珊,本沒什麼射意的肉棒便大了一圈。
我想象著她在對面寬衣解帶的樣子,在優衣庫估計穿的是T恤牛仔褲吧?
可我更喜歡她上次黃蝴蝶般的連衣裙,和朱珠這黑天鵝般的連衣裙同樣喜歡。
腦海中兩個同樣高挑的女人並肩站著,一黃一黑,在與我做愛時,都未曾脫下……而心念所至,本已累癱的朱珠似被召喚,竟在這時又向我走來,從側面抱住了我、親上了我……
張雯在瘋狂的衝撞和與子珊隔空對嗆的快感中達到頂點,身體劇烈地抽搐,卻不知我都沒有在想著她。
我趕忙抽離她的身體,趕著朱珠剛有所恢復,又重新回到她的蜜穴。
朱珠不知是累了,還是已漸漸習慣。
她並未捂嘴,雙手倒是緊緊抱著我,像抱著心愛的玩具。
張雯雖然高潮,卻痛失下體的飽滿,趕忙轉過身拉扯我倆,可我滿心滿眼都只有被我整個抱起在懷里的黑天鵝……
“要死了……哥……我要死了……要被你捅死了……”
黑天鵝終於引吭高歌,我把營養都留在朱珠體內,任由被拋棄的張雯在後面氣憤地錘打我的背……
收拾好一片狼籍,我們匆匆離去。
衣服雖然沒試,但我都買下了。
畢竟也不知沾上些什麼,好意思不買嗎?
我裝作肚子不舒服,讓張雯和朱珠先逛。
轉身便偷偷溜回了試衣間,敲了敲子珊的門。
“剛才的響聲是你這傳出的嗎?”
我捏著鼻子,盡可能模仿店員。
“才不是喔。是隔壁有兩個不要臉的人。”
聲音傳出,我更確信是子珊了,便繼續敲著門。
“說了不是我……”
門剛從內部打開,眼前的麗人一臉生氣又轉為震驚,身上果然是T恤牛仔。我趕忙推她進去,反手鎖上了門。
“杜牧,你怎麼在這……你不會……”
“沒,剛才店里看到你。又看到幾個不懷好意的人進了你隔壁,有點擔心。”
自從雅婷去了日本,我每周末虛報自己的行蹤,這說謊的功力越來越嫻熟了。
“你還擔心我……你個渣男擔心什麼……”
子珊的臉立即紅了,我慢慢抱住了她。
“搬進新家怎麼就不理我了,卸磨殺驢啊……”
“就不理你!”
子珊微微顫抖,她這種在我懷中的輕顫我已經很熟悉了。
“為什麼?你不知道,每天我都好懷念那時……好懷念那時的你……”
女人的顫抖更加劇烈,這是情動的表現。我們雙唇相交,難舍難分。我的手順著腰滑上她的胸膛。
“不行!你個渣男!”
“姍姍,讓我看看你的身體好嗎?”
“滾!”
“讓我看吧!我上次看到你的……嗯……但我沒看到你的胸。我好想看!”
子珊都已不理我,我哪會知道何時再有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也便不再注意語言是否露骨。
“你流氓!”
我又抱住她,輕輕吻著她的五官。
“我想看你一絲不掛的樣子……”
“看雅婷的去!”
“我不碰,就看看……好不好?”
我確實沒有把子珊就地正法的打算。畢竟剛剛射過,只要掏出來,謊言自會被戳破。
“你明明有雅婷了……為什麼……”
我的手掀起她的T恤,那微微的阻礙直接被我壓下。不一會,上身只余白色乳罩。我剛伸手去解,子珊慌忙雙手交叉捂住胸口。
“杜牧!我們不能再對不起雅婷了!”
“是你不能對不起雅婷,還是我不能?”
被我突如其來的問題難住,子珊愣了一下才回應。
“當然是我們都不能!”
“你就別管我了,反正不會讓你對不起好姐妹的……剛才我去隔壁查看,他們在里面落下一個東西……”
我隨手掏出口袋里的粉色手銬。是的,朱珠把按摩棒帶走了,手銬還在我口袋里。
“你……你要干什麼……”
我不等子珊把話說完,就將手銬穿過掛衣架的杆子,飛速將女人雙手銬住。子珊劇烈地掙扎,還好手銬有這粉色絨毛,果真不怎麼傷手。
“別怕……”
我又親上子珊,輕輕在她耳邊說著:“我喜歡你,我心甘情願對不起雅婷。現在是我強迫你,你不是自願的……你沒有對不起她……”
子珊停止了掙扎,正如上次進入她身體前,一句“我喜歡你”讓她放松了僵硬的雙腿。我褪下她的白色胸罩,一對香丘平地而起。
“好美……”
我違背了承諾,雙手隨即攀了上去,緩緩揉捏。
女人閉上眼睛,我要把我的激動展露在手上、從胸部傳到她心里。
上次在子珊腿間看到西湖的蓮花,那這對白淨可人的乳球便是天目山吧。
有東西二峰,頂上各有一池,常年不枯……
女人逐漸受不了,呻嚀著便要背過身去,我趕忙制住,干脆一口舔上那峰頂的塔尖。
春逗酥融綿雨膏,靈華涼沁紫葡萄。
子珊是杭州本地人,每每和她親密,都有些奇怪詩句在腦海亂撞。難道我本就是詩人杜牧轉世,這臨安美人注定屬於我?
舌頭盡興,我又脫掉她修身的牛仔褲。
子珊整個玉體終於暴露在眼前。
上次臥室里日光柔和,而試衣間的燈,為了讓客人衣服好看,總是開得耀眼奪目。
精致的臉蛋、細膩的鎖骨、圓潤的酥胸、修長的雙腿……每一處都仿佛相機中對了焦,如此清晰、如此立體……
而吊在頭頂的雙臂,圍著粉色的絨毛,更是美麗軀殼之上那一針見血的欲望!
我無法抑制親遍子珊全身每一寸肌膚的念頭,雙手也向那不再神秘的花穴蠢蠢欲動。
即使不能掏出武器真個銷魂,我依然可以占有這具肉體!
我要給這個女人高潮!
我要讓她永遠記住我,永遠記住今天,這個時刻、這個男人、這雙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