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退房截止在正午。我和朱珠恨不得躺到十一點五十九才去退房。
我怕她怪罪我,一上午都溫柔至極。
朱珠也默契地不提前一晚的事,只是開心地享受著我的服務。
晚上要去看周傑倫演唱會了,她一起床就放起歌跟著練。
連我背後捅她的時候,她都像插了電,嘴里斷斷續續地哼著:“手中的鉛筆,在紙上來來回回……”
明明是“胯下的鋼管,在洞里來來回回”嘛!我跟著節奏來回得更加起勁,直到“雨下整夜,我的精溢出就像雨水”。
我沒想到朱珠對偶像是認真的。
所以下午除了逛街,我還去音像店給她買了周傑倫全部十四張專輯。
雖說現在沒人聽CD,可擁有本身就是一種快樂。
朱珠興奮極了,一直抱著我不松手,簡直要在音像店找個角落就獻身於我。
到了黃龍體育館門前,我還給她買了熒光棒。當我打聽哪里可以買燈牌時,朱珠一把拉住我。
“咱倆這位置這麼靠後,買什麼燈牌呀!”
“說得也是……”
我一拍大腦,尷尬不已。當時怎麼就想著省錢,該買兩張前排的位置啊!
“主人,昨晚……沒事的。不用為我花這麼多錢。”
朱珠終於主動提起,我心里一塊石頭落地,和她盡情擁吻。
“那明天你還願去嗎?”
“哼!宋維他敢來,我就敢去!”
“好!”
我倆突然斗志昂揚地進入體育館,可把一起進場的歌迷嚇一跳,連保安都過來盯梢。
我們坐得遠,好歹正對舞台,暖場的歌手輪廓能看個大概,不是一定要盯著屏幕。場館里燈終於滅了,周傑倫隨著升降台出現,大戲將要開始。
趁著這黑暗的節骨眼,座位上的女人倒是蠢蠢欲動。
心懷愧疚的我,一下午都沒怎麼碰她。
現在她倒不願意了,主動咬我的耳朵,手隔著牛仔褲尋覓硬物。
我做賊般四處張望,果然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周傑倫的身上,陣陣歡呼中怎會有人察覺身邊的苟且?
我左邊一個座位是空的。
周傑倫這咖位,不可能賣不完票。
也不知是誰遲到,還是干脆任性地花了錢不來。
不過這倒方便了我,左手像左邊一靠,給了朱珠一個更大的懷抱任她玩耍。
可不一會,左邊座位的主人來了,白色連衣裙的苗條女人。
她從一條條腿前穿過,不斷說著對不起。
我剛側回身給她讓出位置,映入眼簾的臉龐卻如此清晰熟悉。
“姍姍!”
“杜牧!”
這個再也不理我的女人竟又陰差陽錯地出現了,我不禁懷疑她和朱珠是不是有什麼命定的緣分。
上次試衣間也是這倆人,演唱會竟又能碰見。
可試衣間畢竟隔著門板,現在朱珠可在我懷里抓鳥喔!
周子珊轉身欲走,我趕忙一把拉住她,將她控制在座位上。
“這女的是誰?”
子珊一臉怒氣,見走也走不了,直接先發制人。
我本以為朱珠會羞澀躲開,沒想到她只是衝子珊微微一笑,還把我的右手拉去她的胸脯。
媽的,學好不容易,學壞一出溜。
“一個朋友。”
“朋友?雅婷知道嗎?你和朋友玩得挺開心啊!”
“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趴在子珊耳邊,輕輕吹氣。女人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自是想起我們之間的禁忌。事已至此,我緊張得像個壞掉的鍾,每次心跳都咯吱咯吱。
子珊目睹了我的秘密,就很可能告訴雅婷。可我的心里同時也升起一股戰意。既然已沒得選,干就完事了!今天必須征服這個女人!
“姍姍,為什麼不理我?”
子珊被我一語致死,輪到我反攻了。
“是因為小杜牧去你身體里玩了會嗎?還是因為你把衣服脫了給我看,奶子給我摸?”
“杜牧你流氓!”
“當年你在門口看我操雅婷,你就不流氓了?”
我抓著她胳膊的手緩緩劃向肩頭,終於一把將她摟向我。
我上過的女人身材千姿百態、氣質各式各樣。
可真正臉蛋兒比雅婷更美的,也只有朱珠和子珊了。
現在我一手擁有一個,怕是周傑倫都瀟灑不過我。
子珊被我控制住,我們一男兩女也便安穩地欣賞了幾首歌曲。
我和子珊自是無話,可朱珠自由極了。
她一會錄一下視頻,一會跟著歌手一起唱,一會過來挑逗一下我,還把我的手指也一一含進嘴里。
“狗男女!”
左邊的女人終於忍不住罵出聲。
“說得是咱三個嗎?”
我輕輕一笑,左手將子珊摟得更緊。
“你才是狗!”
“那你就是被狗操了!”
調戲起子珊,我的語言天賦立即升個檔次,我知道這個女人對我永遠是特殊的一個。
包括雅婷在內,哪個女人不是戴著一身豐富的性經歷,與我棋逢對手?
只有子珊被我騙到處女之身,我們彼此已在對方身上烙下印記。
這玄妙的感覺,只有中學時在晶晶身上體會過。
“你……”
女人被我氣得說不出話,可我臂彎的顫抖卻越來越大。
我自是知道原因,朱珠已從牛仔褲的拉鏈里,把小杜牧掏了出來,還和手里的熒光棒比著大小。
“主人你的肉棒會變色喔!”
“妹妹你是要讓『別人』一起欣賞啊?你看你照得多亮。”
朱珠看了子珊一眼,偷偷一笑。正逢幾聲華麗的女高音響起,我最喜歡的歌也到了。
“不要臉!”
子珊把頭轉向另一邊,我卻伸手將它掰了回來。
“別走啊,還有更不要臉的喔。”
朱珠的手握住我的雞巴,輕輕擼動起來。子珊使勁抵抗著我的手,可突然泄了力,我們兩人同時軟下來。
又是朱珠,她俯身一口吞了小杜牧!
身下傳來最刺激的快感,懷里摟著最美的女人,耳邊傳來最愛的歌。
“我聽見腳步聲,預料的軟皮鞋跟。”
我的鞋跟抵住子珊的腳,不再讓她亂動。
“他推開門,晚風晃了煤油燈一陣。”
子珊全身受制,依然在抵抗。右手推著我進襲的胸膛,像要推開門逃入晚風。
“打字機停在凶手的名字,我轉身。”
我的胸壓制了女人的手,我微微轉身,子珊已在眼前。
“西敏寺的夜空,開始沸騰。”
我看著她的臉,她的眼。驚恐在燃燒,迷茫在沸騰!
“在胸口綻放,艷麗的死亡。”
我的左手伸進她的領口,握住她的胸口。
“我品嘗這最後一口,甜美的真相。”
子珊的腦袋已盡力向一邊偏離,卻逃不掉那條品嘗她耳垂軟肉的舌頭。
“微笑回想,正義只是安靜的伸張。”
正義?子珊喜歡我,我也喜歡她。所以我要得到她,這就是正義!
“繞了我吧。杜牧,放過我吧……”
女人放棄抵抗,轉而苦苦哀求。可我箭在弦上,怎能撤羽收弓?左手更加用力擠壓火熱的乳球,舌頭也去子珊嘴里攻城掠地。
“提琴在泰晤士!”
一曲唱罷,一曲又起。
這次是《四面楚歌》,一首熱血沸騰的作品。
所有觀眾都站了起來,大聲歡呼。
為了不引人注意,我們三個自也隨人群站起。
雞巴還硬在外面,一不做二不休,我直接一把將子珊抱在懷里,將她雙腿勾在腰上。
“杜牧,放開我!不要!”
肉棒慢慢從內褲側面的縫隙擠進去,朱珠走到子珊背後,環抱住我倆。
既打了掩護,又幫我稍稍承受了點女人的重量。
我奮力前頂,子珊的喊叫淹沒在這鼎沸人聲。
“啊……放……放……開……”
這首歌有多長,人們還會跳多久?我毫不惜力,一下一下都杵在蜜穴的最深處。我甚至懷疑自己頂到了子宮,整個龜頭像被一張小嘴緊緊吸住。
子珊次次被直搗花心,早就說不成句,直接一口咬在我肩膀和脖子交界的皮膚。
疼痛不僅沒有阻止我,反而讓我更加血性地挺身、更加癲狂地抽動!
不多時,女人的嘴軟了,仿佛認命了。
我主動和她吻在一起,兩人從上到下都合為一人。
她的穴分享著我的快樂,我的舌分擔著她的痛楚……
電子合成器的音效愈發迷幻,撬開子宮的下體終被反噬,陣陣激射將花房灌滿。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哦哦,我不可能再回頭。”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哦哦,我只能一直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