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周遠川壓抑的喘息聲鑽進喬橋的耳朵,手掌包復住的男人性器硬挺而勃發,過度的充血甚至讓顏色一向偏淺的部位漲成了暗紅色,喬橋每碰一下周遠川就會情不自禁地顫抖,敏感度被提到最高,她甚至不敢稍微加一點力,就怕男人受不了過量的刺激。
第一次非常快,足見他早忍耐到極限,沒幾下就射出白色的液體,沾得喬橋滿手都是,但性器卻沒有半點疲軟的跡象,仍是怒發直立的。
喬橋遲疑了,她知道男人不能頻繁射精,對身體損傷很大:“還是叫醫生吧,一直這樣……也不行啊。”
射過一次之後,周遠川的呼吸總算平復了一些,他閉著眼睛,眼角還有生理性的淚水,配上他雪白的皮膚和咬到泛紅的嘴唇,玻璃人一般一碰就要碎了似的,任誰看了都會保護欲爆棚。
“我姐姐呢?”他啞著嗓子問。
喬橋:“被張隊長帶走了。”
“她差點就得逞了。”周遠川疲倦地呼了口氣,“你們再晚來幾分鍾……我就忍不下去了。”
喬橋看了眼衛生間的方向,里面確實狼藉一片,鏡子都被敲碎了,想來臨睡前聽到的脆響就是這麼來的。
“她怎麼能這麼對你?”喬橋想到剛才那個畫面還是氣得胸口疼,“你要說我笨也無所謂,但我真理解不了!”
“大概姐姐她從小就發現無論怎麼努力都及不上我,所以才會想去培養出一個能超越我的孩子吧。”
周遠川放緩語調,“我以為,有了彥陽後她會好些,況且——唔!”
他後半截話戛然而止,臉上忽然泛起一陣潮紅。喬橋知道這是藥物又在起作用了,她想去喊醫生,卻被周遠川拽住衣角:“不要走……”
男人緊緊地抱住她,充血勃起的性器難耐地蹭著她的小腹,要不是有一層布料在阻礙,恐怕已經失去理智地強行侵犯她了。
好在盡管他拼命想舒緩這要命的燥熱,身體都聚不起力氣,別說控制喬橋,就連想抓緊她都不容易辦到。
換句話說,周遠川現在就像只被拔了牙齒的野獸,只能看著喬橋這只送到嘴邊的小兔子干著急。
“喬橋……幫我……”男人可憐兮兮地看她,眼角通紅,手更是拉著喬橋的放在兩腿之間,要她幫自己弄出來。
喬橋:……
奇怪,明明是個淫蕩的要求,怎麼周遠川就能提得這麼自然不做作?
“你不能再……再那啥了。”喬橋委婉道,“你身體受不了的。”
“就一次。”周遠川喘得更厲害了,“這些東西,我只願意給你。”
喬橋反應了兩秒才意識到他說的‘這些東西’指的是精子……
然而她並不想要啊!
“小喬……幫幫我,我好難受。”
男人又開始哼哼,喬橋發現周遠川平時看著一本正經,撒起嬌來比秦瑞成也不遑多讓。
因為沒有力氣,沒法半強迫地要喬橋幫他紓解,只能反復拉著她的手放在兩腿之間,喬橋抽走他就再拉過去,抽走就再拉,顯示出無比的耐心。
最終還是喬橋先屈服,她嘆口氣:“那說好,就一次。一次以後,必須去看醫生,我不會再幫你了。”
周遠川乖巧點頭:“喬橋,你真好。”
邊說著,就迫不及待用直挺挺的性器蹭著她的掌心,無聲地催促著。
既然話都說出去了,喬橋也只能認命地挽起袖子,手指攏住那燙人的部位,機械地上下運動。
費勁‘運動’了一會兒,手里的東西除了更熱更燙之外一點沒有要射的跡象,但她的手臂已經有些酸痛了。
喬橋輕咳一聲,試探道:“……還要很久嗎?”
周遠川有點不好意思:“嗯,是很舒服,但離射的話……”
喬橋:“可剛才不是很快嗎?”
周遠川:“抱歉,我也沒想到敏感度降得這麼快……那個,能再給一點別的刺激嗎?”
他垂下眼睫不敢看喬橋,好像在為自己提出的過分要求而羞赧不已:“稍微脫點衣服就好……”
喬橋:“……”
好像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畢竟如果能早點射出來對兩邊都有好處。
她遲疑了片刻,解開了睡衣的前襟。里面套了一個小雛菊胸罩,嫩黃的顏色把皮膚襯得更加白皙誘人。
周遠川呼吸有些不穩:“……可以碰嗎?”
喬橋:“……不可以。”
“可是,只看的話我——”
喬橋羞恥得腦殼嗡嗡作響:“好了!要碰就碰不要問了!再問我走了!”
小雛菊罩罩被推到了鎖骨處,周遠川的手帶著異乎尋常的熱度摸了過來,兩個小軟粒被他巧妙地揪起揉捏,難以言喻的酥麻感讓喬橋悶哼出聲。
“這樣好多了。”他不忘及時反饋,“好像快要射了。”
然而‘好像’了十分鍾,某人的下半身還是沒動靜。
“怎麼還不行!”喬橋惱羞成怒地拍開他的手,“你個大騙子!”
周遠川也很委屈:“我沒有騙你,剛才真的很有感覺。”
喬橋:“那怎麼還是這樣!”
周遠川:“嗯……刺激是需要逐級遞增的,如果一直處在同級的刺激下,大腦慢慢適應以後就不覺得——”
“不要跟我說這些!”喬橋粗暴地打斷,“你就說還要怎麼辦吧!”
“如果能……”男人輕抿下唇,“能用舌頭和口腔刺激的話,一定很快能射出來的。”
我信你個鬼喲。
“算了。”喬橋作勢起身要走,“我看還是再給你來一針更靠譜。”
她剛說完,周遠川忽然皺緊眉頭,捂著胸口,一副痛苦不已的樣子。喬橋頓時慌了神:“怎麼了?你還好吧?”
“好難受……”周遠川抱住她的腰,“幫幫我,好熱……好脹。”
喬橋低頭一看,大概是一直射不出來,雞巴保持著充血狀態,硬得都有點腫了,再看他衣衫不整,臉上汗津津的樣子實在可憐,喬橋心一軟,話到嘴邊也變成了:“用嘴的話……一定行嗎?”
“肯定可以。”
沒辦法了,她只好低頭將男人的碩大盡數含進嘴里。
頭頂上周遠川的喘息聲陡然變調,他平時很少發出這種不加掩飾的呻吟,可見確實舒服到極致了。
他的東西太長,盡力吞咽也只能含進三分之二,嘴里塞得滿當當的,不及咽下的口水,從嘴角溢出,每次吸吮都會發出淫靡的水聲。
“嗯……”他輕輕哼著,“可以動動舌頭嗎?”
嘴巴騰不出空,她只好瞪了周遠川一眼,但還是順從地盡力用舌尖舔舐柱身上微微凸起的血管,讓刺激更加集中。
男人被迫挺身,手指也插進她的頭發里,情不自禁地控制著她的吞吐頻率。
空氣持續升溫,帶侵略性的雄性荷爾蒙味道發散開,沒過幾分鍾,喬橋也覺得身上熱了起來。
更何況男人深諳‘獨樂了不如眾樂樂’的道理,即便舒服得一直喘息,也不忘照顧喬橋胸前的軟粒。
他的手指如有魔法,只是在她身上隨意的游走,就能帶起一片火花。
“小喬。”周遠川捧起她的臉,“插入……可以嗎?”
喬橋自暴自棄地把臉埋在他胸前:“不要問我!”
“很快的。”男人吮吸著她的耳垂,語帶笑意,“這次真的要射了。”
“信了你的邪……”
周遠川脫掉她的睡褲,一手托著臀瓣,一手攬著腰,將脹得發痛的性器緩緩送了進去,早已濡濕的穴口沒有提供任何阻攔,甚至僅僅進去了一個頭部,柱身就自動自發地滑入了。
滴滴答答的體液被從忽然塞滿的甬道中擠出一些,落到地板上,弄髒了周遠川的褲子。
喬橋無臉見人地垂著頭,心想要是他敢評頭論足一定當場咬死!
好在周遠川無暇說話,他面部表情還算平靜,但陡然繃緊的小臂肌肉出賣了他。
他把因被侵犯而不斷撲騰的喬橋抱在懷里,以一種強勢不容抗拒的力量制住她所有動作,額頭緊緊抵著她的,不動神色地加快了挺刺。
歡愛逐漸激烈,男人的抽送卻始終有條不紊,確保身下之人的一切反應都被他所掌控。
喬橋被頂得渾身都是汗,內部像有火焰在灼燒一般又熱又麻,如果說剛插入時還能聚起身體的力量稍稍抵抗,現在已全然是敗兵之相潰不成軍了。
渾噩中腦子也閃過了一絲諸如‘為什麼他被下了藥還能這麼有理智’之類的懷疑念頭,但在男人激烈的抽送中不一會兒就全甩到腦後了。
周遠川直到做得全然饜足才低喘著將精液射進她的身體,等高潮余韻過去後也不肯松手,喬橋腰都快斷了,還要被掐起下頜被迫接吻。
“做愛有益身心健康。”男人笑道,“我現在一點都不郁悶了,心情很好。我決定原諒姐姐,但以後不會再讓她有機會接近我了。”
喬橋:“……你原本打算干什麼?”
周遠川輕吻她的鎖骨:“你還是不要知道了。”